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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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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牌黑帮组织严密,等级严格,只尊一个“龙头大哥”,下分各区,各设一龙头,其下分支设“坐馆”和“揸数”,一级管一级。

  一旦有大小头目被警方拘捕或生病乃至死亡,空出来的位置就要有人“上位”。

  值得一提的是,最大黑帮“和胜和”还有三年一度的坐馆选举,堪称香港黑道的大事。为争夺坐馆,不仅同门内讧无可避免,其他帮派甚至可能卷入冲突。

  黑帮厮杀危害治安、祸及无辜,所以香港警方对这些黑帮的“选举活动”格外重视,只要收到线报便组织警力前去“踩场”。只要出现在现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要拘捕。

  香港警方不允许黑帮分子集会,内地公安同样不会允许。

  只是之前不知道,他们持单程证过去包个酒店,酒店老板高兴还来不及,看在钱的份上只要他们不出格一般不会报警。如果有内地的同伙帮着安排,公安机关更不可能知道。

  作为“三打办”副主任兼刑侦局副局长,韩博有权作出应香港警方请求组织警力去踩场的决定,抬头道:“如果确实存在这些情况并有相关情报,我们不会坐视不理,至少可以留置他们24小时。”

  相比深正公安帮本港警方去“踩场”,帮他们去找一个香港籍嫌犯,给他们提供关于“新义安”的情报,实在算不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为那些黑帮分子要么不去内地坐馆直选,要去就是上百号人,深正公安要出动数百乃至上千警员带他们去警局协助调查。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内地并没犯罪,至少没证据指控他们违反内地法律,帮这样的忙是要冒一定风险的。

  于伟明没想到韩博会一口答应,但想到黄家伟此前的介绍也就释然了,暗想眼前这位年轻的内地高级警务人员不只是深正市公安局刑侦局的副局长,更是公安部刑侦局的副巡视员,权限肯定比之前接触过的深正同行大。

第八百三十四章 “一日夫妻百日恩”

  韩博有诚意,于伟明也决定拿出点诚意。

  主动提出加强合作“扑灭”三合会罪案,互派警务人员到对方一线单位跟班,开展“双向观摩学习”活动,事实上是想在打击黑帮这一问题上更紧密的合作。

  这能让去“跟班”的香港警员更多地了解了深正人文地理及警队概况、内地与香港刑事诉讼、侦查制度之异同,加深对“一国两制”的认识,受受爱国主义教育,这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派刑警来“O记”跟班培训,也能让同志们感受到香港警队管理是不是很正规、业务到底规不规范,看有没有值得学习与借鉴之处。

  韩博求之不得,再次一口同意。

  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了,高级助理处长请客,在总部大楼餐厅用餐,直到跟黄家伟私下聊完韩博才知道路中才之所以能晋升警司,能出任负责调查三合会罪案的“O记”B组主管,是因为四年前坐“O记”第一把交椅的总警司因涉及一个娱乐界名人的案件被廉署调查。

  就在廉署要求其提供财产来源的限期即将截止时,他被发现在大埔的一个房间内以烧炭和服药的方式自杀,被抢救后脱离生命危险。此后,一直在休养,行事也非常低调,但案件仍处于被调查状态。

  他可能受不了巨大压力,又一次自寻短见,从12楼跳下,当场身亡,消息震动全港。

  香港警队一样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有人落马就有人升职,路中才之前的上司成了高级警司,B组主管空出来了,他通过晋升考试成功迈过最难迈的一道坎。

  “出事时才49岁,也曾是香港警队中的风云传奇人物。”黄家伟轻叹了一口气,端着咖啡同韩博一起走进办公室。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但跳楼也太极端了。”韩博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放下杯子看看手表,“黄Sir,在我印象中你们香港警队的效率应该非常高,怎么到现在一点消息没有,我可没打算在你们这儿吃晚饭。”

  找一个人而已,有身份证信息,甚至有移动电话,怎么到现在都没消息。

  黄家伟也觉得有些奇怪,正准备打个电话问问新界南总区,一个警员快步走过来敲敲玻璃门:“黄Sir,新界南重案组报告,韩长官要找的人找到了。”

  刚才聊曾经的一个同仁畏罪自杀,黄家伟很担心老朋友要找的人是不是也自寻短见,下意识问:“活着吗?”

  警员一愣,急忙道:“活着,很健康,之所以没联络上是因为他不在家,跟几个朋友一起去西贡的龙虾湾钓鱼了,走时忘了带移动电话。”

  黄家伟松下口气,又问道:“人现在什么地方?”

  “荃湾警署。”

  林国生家在荃湾,看来他钓完鱼一回家就被负责找人的警员带了最近的警署,韩博立马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问道:“带他去警署的弟兄有没有跟他说过什么?”

  “应该不会乱说吧。”

  “找他的是CID,不是军装警员,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黄家伟顺手拿起帽子,走到门边笑道:“我陪你去,既然是通报,联络事务处不能不出面。”

  “这怎么好意思。”

  “又不是外人。”

  打黑专业队副队长钱大勇不是为命案来的,正在楼上的“O记”办公区跟路中才交流关于“新义安”等黑帮的情报,丁新强和李信程坐在外面等,韩博叫上二人一起下楼,乘黄家伟警司叫来的一辆警车直接赶往隶属于新界南总区的荃湾警署。

  见到吕璐的合法丈夫林国生已是下午2点12分,他在警署的一间询问室里坐立不安,他的律师也在,韩博三人跟着黄家伟走进房间时他们突然愣住了,不再窃窃私语。

  高级警司亲自出马,律师觉得事态严重,下意识看看当事人,掏出一张名片:“我是林先生的律师约翰陈,我想知道警方为什么把林先生带到这里?”

  “陈律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黄家伟接过名片,坐到矮矮胖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几岁的林国生面前,紧盯着他双眼看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介绍道:“正式开始之前,给二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几位,这位是深正市公安局刑侦局副局长韩博先生,这位是深正刑侦局的丁新强警官,这位是深正刑侦局港澳联络处的李警官。”

  内地公安跑香港来找自己干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又惹了什么事!

  林国生用茫然的眼神看看韩博,再看看丁新强,一脸百思不得其解。

  假洋鬼子律师正准备开口,韩博突然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到林国生面前,“林先生,照片上的这个死者你认识吗?”

  “她……她……她怎么了,韩警官,怎么会这样?”

  尸体腐败,死者脸部变形,林国生第一眼没认出来,第二眼终于认出死者,不禁打了个寒战,满脸震惊的表情,双手不由自主发抖。

  震惊的表情不太像装出来的,同样是颤抖,当跟罪行暴露吓傻的那种颤抖不太一样,正应了之前的推测,他不太可能是凶手,如果是,那绝对属于非常会伪装的那种凶手。

  “认识?”

  “认识。”

  韩博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追问道:“她是谁?”

  林国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甚是吓人的照片,吞吞吐吐地说:“吕璐。”

  “怎么认识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刚进入状态,假洋鬼子又跳出来了,竟振振有词地说:“韩先生,你是大陆公安,不是香港警察,无权盘问我的当事人!林先生,你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

  黄家伟抱着双臂,仰头盯着天花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让众人倍感意外的是,林国生摆摆手,一脸痛苦地说:“陈律师,谢谢,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是我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尽管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但她终究是我老婆。我愿意回答韩警官的问题,也应该协助韩警官调查。”

  “林先生,您说这个人是您老婆?”

  “陈律师,我们可以出去喝杯咖啡,”事主都愿意配合内地公安调查,你在这儿折腾什么,黄家伟暗骂了一句,搭着他肩膀把他拉了出去。

  韩博示意丁新强坐下准备做笔录,紧盯着林国生诚恳地说:“林先生,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个噩耗,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更让韩博意外的是,林国生竟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摇头苦笑道:“韩警官,我不是一个薄情的人,但这个女人死了我一点不难过。”

  “为什么?”

  “她烂赌,这几年输掉我几百万,怎么劝都不听,把我当摇钱树,当冤大头!她不光烂赌,还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你说这样的坏女人该不该死!”想起过去的种种,林国生老泪纵横。

  丁新强冷不丁来了句:“所以你杀了她?”

  林国生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急忙抬起头:“没有,我怎么可能杀人,韩警官,丁警官,我是恨她,恨透了,但我没想过杀人,更不会杀人。我有家庭,有事业,有儿子,有女儿,有孙子,我怎么可能去杀人!”

  “林先生,别激动,我们慢慢说。”韩博拍拍他胳膊,淡淡地问:“她输掉你很多钱,还给你戴绿帽子,如果你是警察,你会怎么想,你第一个会怀疑谁?”

  “她什么时候死的,我已经很久没去过内地了。”

  “本月24日、25日这两天你在哪里?”

  “在家,哪儿都没去,我女儿和我孙子可以证明,街坊邻居也可以给我证明。”

  “有不在场证明不等于没作案嫌疑,你完全可以雇凶杀人!”丁新强很有默契地扮演起黑脸,又冷冷地来了一句。

  “韩警官,请相信我,我真没杀她,想都没想过,只想尽早摆脱她。所以后来打电话都没有接,也不再去深正,永远都不想见到她,连回乡证都撕掉了。”

  “我们会调查的,也请你相信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样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韩博顿了顿,接着问:“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的,发现她烂赌甚至输掉你很多钱之后又为什么不离婚。”

  “我跟她是三年前认识的,当时跟一个朋友在内地开制衣厂,她应聘去厂里打工。那时我老婆得了癌症,没能熬到过年,我很难过,很空虚,就……就跟她好上了。我都五十多岁,她凭什么跟我,我知道她是图我的钱,所以我不是很在乎。”

  “后来呢?”

  “我在香港有好几间店,不可能天天呆在内地,有一天她说怀孕了,要一个名分,当时她不是很好赌,也没跟别人鬼混,对我很好,我就答应她了,跟她在内地登记结婚,给她在深正买楼。”

  林国生摸了一把老泪,用生硬的普通话哽咽地说:“我在香港有好多亲朋好友,有好多客户,我不想被他们笑话,更不想伤害家人,跟这个女人结婚的事他们都不知道。后来她无所事事,天天出去赌,输光了跟我要钱时就用结婚的事威胁我……”

第八百三十五章 没画完的油画

  香港“一日游”,收获很大,钱大勇兴奋不已,但打击“欺行霸市”行动属于绝密,只能坐在后排一个人偷着乐。

  丁新强收获也不小,至少可排除死者丈夫林国生的嫌疑,可是从发现吕璐在其租住的小区遇害到现在近40个小时,侦破工作却迟迟没有进展,既焦急又郁闷甚至有那么点沮丧。

  他无精打采地靠在车窗边,给分局刑侦副局长薛思宇打电话,通报下午在香港了解到的情况。

  “林国生看到死者照片时很震惊,事先应该不知情,不太像装出来的。说他跟吕璐关系时很坦荡,不是很紧张。他坚称吕璐被杀与他无关,有不在场证明,为自证清白甚至愿意接受测谎……”

  薛思宇跟刑警大队长黄建峰对视了一眼,追问道:“丁大,他既然知道吕璐不是一个好女人,为什么不离婚,难道仅仅担心吕璐跑香港去闹,会让他丢脸?”

  “有这方面原因,虽然他没明说,但从话里言间能听出他有另一个顾虑。他跟朋友一起在内地的工厂效益不好,去年底关闭了。在香港有三个店,全是经营服装的,一个由女儿打理,两个由他儿子打理,规模并不大,与其说是服装店不如说是服装摊。”

  “他不是什么大老板?”

  “算不上大老板,正因为不是很有钱,所以担心一旦提出离婚吕璐会理直气壮地要求分割财产。吕璐虽然没给他生孩子,但终究是他的合法妻子,真要是闹上法庭,法官肯定会多多少少判一点给吕璐。”

  “他一分也不想给,于是选择逃避?”

  “他知道拖下去不是事,做了很多准备,比如把三个店和房产转到子女名下,存款估计也给了家人。不再过问生意上的事,整天跟一帮香港老头喝喝茶或钓钓鱼。”

  ……

  丁新强语气带着几分失落,估计电话那头的薛思宇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韩博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南河等好几个省份明确提出“命案必破”,现发命案破获率都是9%乃至100%,可以说命案破获率已成为衡量一个城市公安局有没有成绩的考评标准。

  深正什么地方,是改革开放的窗口,是经济特区,是比一般副省级城市更受中央重视的计划单列市!

  命案破获率上不去,内地城市尤其一些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公安局,可以说办案经费紧张、警力严重不足,深正市局能找这样的借口吗?

  答案是否定的,显然不能。

  要级别给你级别,要编制给你编制,政法专项编制不够甚至可以超编,这几年入警的许多民警都是参公管理的。相比千万级的人口基数,办案经费尽管依然紧张,但比内部省份的兄弟市局要宽裕多了。

  其它不谈,光刑侦局技术处那些检验鉴定的仪器设备,放在国际上都是比较先进的。

  如果这一起破不了,如果下半年再发生几起侦破不了的命案,市局在现发命案破获率这一指标上不仅无法与其他省市的兄弟市局相提并论,甚至达不到公安部要求的80%的“及格线”!

  一秀遮百丑,一丑同样能遮百秀。

  人命关天,命案侦破工作干不好,上级才不会管你破过多少起其它刑事案件,干过多少其它工作,关局去省厅乃至去公安部开会或许都不好意思提“深正CID”,不好意思再提“深正CID”的“背包精神”。

  作为刑侦局副局长,韩博一样有压力,沉默了片刻,突然睁开双眼:“丁大,通知命案中队,晚上再勘查一次现场,让同志们先过去,我们等会儿在现场汇合。”

  “是。”丁新强拿起手机,又忍不住问:“韩局,要不要通知分局?”

  “分局工作那么多,薛局不能扑在一个案子上,通知重案中队,负责侦破的一线民警去就行了。”

  “好的。”

  不知不觉,商务车已驶进深正市区,韩博看看外面排着长队等候过关的汽车,正打算给妻子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今天可能又要晚点回去,手机突然响了,关星伟打来的。

  “大哥,在什么位置,回去没有?”

  “回来了,刚过关。”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韩博分得很清,调整了一下心情,半开玩笑地问:“知道我去了都不露面,整整躲了我一天,是不是良心不安,准备请我吃晚饭?”

  “谁躲你了,我也很忙好不好。再说我都快跳槽了,用得着避嫌吗?”

  关星伟把装满个人物品的纸箱搁在汽车引擎盖上,摁了一下遥控器,打开轿车后门,又下意识摸了摸蓝牙耳机,扶着车门笑道:“我就是打电话问问,别说你已经回去了,就算没回去也没时间请你吃饭,晚上有活动,打算带亚男去凑凑热闹。”

  “什么活动?”韩博好奇地问。

  “慈善晚宴,先吃饭,吃完饭还有慈善拍卖,新老板给的邀请函,去得全是社会贤达,好像还有大明星,需不需要帮你管他们要签名?”

  慈善晚宴和慈善拍卖在内地真是一个新鲜事,堪称一个崭新的“舶来品”,但在西方国家和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却非常流行,可以说是一种上流社会的社交方式。

  尽管老韩家有点钱,但韩博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上流人士,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更过了追星的年龄,不禁调侃道:“这是炫耀么,是不是代表着你关星伟从此步入上流社会,成为上流人士?”

  “我有资格炫耀吗,主要是亚男想去看看明星凑凑热闹,不过我对艺术品拍卖倒是挺感兴趣的。”

  能在香港警队混到警司的没一盏省油的灯,能从警队跳到炙手可热的金管局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妹夫”不是一两点鬼,韩博不认为他打这个电话仅仅是向自己炫耀,若有所思地问:“艺术品拍卖,什么意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已经不是警察了。”

  “大哥”果然厉害,一下子就听出言外之意。

  关星伟把纸箱塞进车里,钻进驾驶室若无其事地说:“前年曾进行过一次大规模问卷调查,有效问卷140万份,产生的一份‘20世纪200位最伟大艺术家’名单中中国无一人入选,日本入选4位,然而中国艺术家的作品价格却达到日本艺术家的10倍,这是不是很反常?”

  他是专门从事“反洗钱”的,而且一干十几年,在这个问题上有发言权。

  韩博习惯性摸摸鼻子,低声道:“接着说。”

  “如果让我开列容易成为洗钱工具的艺术家名单,我会把市场价格超过100万人民币或港元的艺术家全部列入,包括当代艺术家和近现代国画大师,这份名单至少在100人以上。”

  “绘画?”

  “绘画容易携带,易于洗钱,而雕塑尤其大型雕塑之类的艺术品就没那么方便。公开报道显示,一位内地艺术家在加拿大想出手13座大型雕塑,价格从500万元降到150万元都没人愿意买,可是他的油画在香港却能拍出几千万港元的天价!”

  艺术品有许多特点,决定了它适于洗钱。

  首先是价值认定没有权威机构也没有估价标准,可以轻易炒上天价。国内有一个家伙仿造了一件“金缕玉衣”,被几位知名的业内专家评估为24亿元,若不是买家因为诈骗被调查,谁能推翻那五位顶级专家的估价?

  在国内,艺术品的价格完全在于买家愿意出多少钱,因此价格容易操纵,前段时间有一幅画刚拍完,买家控制的公司就以此作抵押品,豪圈了5亿元的信托资金。

  其次是天价艺术品交易不透明!

  要洗钱必须把普通艺术品炒成天价,而国内规定,拍卖公司有权利对买卖双方的真实资料保密。主要是监控金融机构的大额交易和可疑交易,但不涉及对可疑的天价艺术品交易进行调查,留下了监管的空白。

  再就是艺术品容易跨国交易和转移。

  国内用来洗钱的艺术品主要是油画、国画这些便于携带和转移的类型,并且容易进行更隐蔽的跨国操控,将一些艺术家的作品在两三年内从十几万元炒到几千万元。前不久一位国内的知名画家卷入查税风暴,爆出其在纽约拍卖场操控自己的作品价格。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谁是他的幕后老板,他在为谁做局?

  但韩博现在关心的不是艺术品洗钱,而是想到吕璐被杀案中一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案发现场的阳台角落里摆着一幅油画,靠墙摆放的,不是印刷品,是手绘的,没画完也没装裱。

  吕璐显然不是一个画家,也不太可能有如此高雅的爱好。

  那幅画是谁画的,怎么会出现在现场,画油画的人与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韩博三言两语挂断“妹夫”电话,猛地回头问:“丁大,打电话问问分局,吕璐案房东和前一个租客的情况查清楚没有?”


第八百三十六章 迷雾重重

  夜幕降临,市局刑侦局食堂灯火通明。

  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民警乃至领导们的吃饭时间严重不规律,刑侦局食堂“营业”时间是从下午5点半到晚上8点半,只要在这个时间段过来都有饭吃。

  今晚很巧,王局、许局和邱局都没回家,三位领导跟普通民警一样端着不锈钢盘打上饭菜,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吃边低声交谈。

  “王局,韩博一来就兼任‘三打办’副主任,打击欺行霸市,听上去很简单,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担子已经很重了,再盯安宝区那起命案,他忙得过来吗?”

  王东岂能听不出许庆国的言外之意。

  韩博兼任市“三打办”副主任,全权负责全市公安系统打击欺行霸市的工作,压力是不小,但负责这项工作之后暂时也不需要再分管哪个部门,相比其他局党委成员,担子还是比较轻的。

  许庆国担心的是安宝区那起命案,如果这起再破不了,那么今年没能破获的现发命案将由4起变成5起,直接影响刑侦局的命案破获率。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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