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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书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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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软禁于他?这件事主要是刘克明的罪过,皇叔他也不过是贪图皇位,一时糊涂才……”
没等李昂地话说完,杜风直接就打断了李昂的话:“皇上,您贵为九五至尊,虽然绛王的确是您的皇叔,并且谋害太子的主谋并不是他,可是如果没有他的参与,就算是刘克明狗胆包天,也不敢杀了太子,他总不能宣布自己做这个皇帝吧?所以,即便绛王不是主谋,也是同谋。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他不足以服百官,不杀他不足以稳社稷,不杀他不足以正朝纲,不杀他不足以明律法,不杀他不足以威吓那些本就拥兵自重的藩镇,不杀他不足以让宫中这帮恃宠而骄的宦官见识……”
杜风一口气说了七个“不杀他”,李昂沉默了,仿佛也明白,这的确是不得不为之。
但是,那毕竟是他的皇叔,平素里虽然交往甚少,但是毕竟也是一脉血亲,李昂不禁有些手软。
看到李昂由于,杜风立刻站起,躬身说到:“皇上,这事儿犹豫不得,耽搁不得。谋反本就是死罪,如若开了绛王的先河,那如若以后再有那些藩镇的节度使也都如此,抗旨不尊甚至起兵谋反,皇上当如何处置?皇上甫登三宝,本就需要雷厉风行,给大臣们树立一个英明果断的明君的形象,若是在这种事情上还优柔寡断,请恕微臣直言,皇上想要励精图治,怕是这普天之下再无人服啊!”
李昂慢慢的抬起了头,仍自看着杜风,心里的感觉异常的复杂,着实有点儿左右为难。杀吧,又担心后宫的太皇太后不满,不杀,的确,满朝文武怕是都不会答应……
“这事儿……”
“皇上,您不能再犹豫了!王子犯法亦当与庶民同罪,况且绛王犯下的是反逆之罪,这若是换了一般百姓,是要株连九族的!若是皇上不杀他,不但是满朝文武皆会不满,对于皇上将来想要剥去宫中内官们手里的权势,也是极为不利啊!况且,如若皇上早下决断,杀了绛王,还可借机在宦官之内进行一次小范围的清洗,罪名很好网罗,就说他们是刘克明的党羽就行了。这样,虽然动不了王守澄梁守谦等人的根本,但是至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他们的力量……皇上三思啊!!”杜风说着,又跪了下来。
李昂听到杜风那最后一句,深以为然,当即一拍桌案:“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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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李昂真的是一个很勤勉的皇帝,他这头刚刚安顿好三宫太后的时候,立刻就宣布将绛王推出午门斩首的诏命,只是,为了让杜风恶心一下,他显示出了跟他年纪相仿的一个特点,差杜风去监斩。
杜风为此很是郁闷,也觉得自己之前捉弄皇上是不对的,所以才遭致了皇上这样的报复。
“唉,官僚主义害死人啊!!”杜风闭起了眼睛,仰天长叹,耳边传来绛王被斩首之前的最后一声惨叫。
这些事刚刚办完,李昂就亲政了。
在李昂正式登基之后仅仅隔了一天,李昂就早早的侯在了含元殿,等候文武百官的朝见。在李昂亲政的当天,倒是许多大臣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李昂这么快就开始上朝了,有些还躺在小妾的怀里做着温柔梦呢,就听到有人来报说皇上上朝了,慌忙起床,洗漱也不弄了,披头散发的就乘了轿子出了门,然后在轿子里慌忙把头发整理一下,戴上了帽子,也就稀里糊涂的上朝了。
李昂第一天上朝,也就是简单的接受了一下百官的朝贺,递上来的奏呈基本上也都是些溜须拍马的东西,无非是给李昂歌功颂德之类的。由于李昂也没什么功绩可以让那帮人歌功颂德,直接导致了那些奏呈里都是些胡吹海扯的东西,鸟生鱼汤不断,看的李昂都是哈哈大笑。
“今日也许有些大臣以为朕甫登皇位。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处理朝政,朕也就不追究了。不过,从明日开始,请诸位大臣谨记,逢单日上朝,若是再有今日地情形,就要按照大唐律法行事了。诸位大臣听好了?”在宦官忙着收拾那些奏呈的时候,李昂开口说到。
众大臣低头拜下,口中齐呼:“谨遵皇上口谕。”
停顿了一下,李昂见宦官还没收拾好。便又说了一句:“这仪容的问题也要注意一些,不是要你们穿的多么华贵。那些身上挂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去了就给去了,是来上朝议事又不是让你们来显富的。赵爱卿。你看看你,朝服的扣子都没有系好……胡爱卿,你别笑,看看你自己,那顶冠都成什么样子了?”
众大臣一听,连忙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大殿里倒是一时乱作一团。
收完奏呈之后。李昂严肃着脸,宣布了太子并非自然死亡,而是出于宦官刘克明和绛王李悟的密谋逆反地结果。
“绛王已经被朕处了斩首之刑,而宦官刘克明也由于他的反抗而被神策军当场剿杀。这两个乱臣贼子,或者说谋杀太子地罪魁祸首是已经死了,可是参与此事的许多人。还逍遥法外。我们不能姑息这些人,一定要彻查到底,任何与此事有关联地人。无论是内官也好,或者是朝臣也罢,朕都不会放过他!这些人,朕会派人一一将他们揪出来!太大胆了,视吾皇威于不顾。诸位爱卿,如果你们知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朕希望你们能够递上奏章,辅助朕一查到底。”说到这儿,李昂突然一拍龙椅的扶手,含元殿中原本安静的场面一下子被打破了,而李昂也站了起来,不怒自威:“若是让朕查出哪些大臣知情不报,就别怪朕不讲君臣的情面,与谋逆者同罪论处!”
说完这句话,那些原本跟刘克明关系不错的大臣各自惶惶,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而裴度等老一帮的臣子,则频频颔首,觉得李昂这步棋走地是非常的正确。
“好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退朝!”李昂宣布了一声,双手往背后一背,非常不符合他的年纪却符合一个君临天下者的气度地迈着方步,往殿后走去。
站在殿上右侧的宦官高声宣布:“退朝!”
短短半个月内,所有大臣,不管是内官还是朝臣,都领略到了李昂的雷厉风行。
这里边,有李昂自己地许多想法,但是更多的,都是杜风在不断的帮扶着他。
杜牧终于被分封了官职,吏部侍郎在对杜牧进行选试的时候,一来是原本就知道杜牧的才名,二来更加的知道他的族弟现在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因此虽然没有任何人进行示意,吏部侍郎依旧给了杜牧一个他所能给出的最好的官职。
而在此之前,在杜风的劝说下,李昂进行了一次对于当年进士及第者的制举考试。制举考试并不是每年都有的,而是由皇上亲自主持,基本上属于那种特殊的选拔非常人才的考试。
而杜牧也不负众望,在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的考试之中,脱颖而出,制策登科。三十三名进士,最终选中了十九名非常之才,杜牧在众人之中再次名列榜首。
就这样,杜牧被安排进了御史台做了一名殿中侍御史,从七品下,这几乎已经吏部侍郎能够给出的最高的官位了,几乎还从来没有一个进士及第制策登科的士子,能够说第一次任职就是从七品的,多半都是从九品左右,高也就是个九品官。
吏部侍郎这也算是能够向杜风示好的最大限度了。
不过,杜风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因为他很清楚,杜牧是一定会被李昂外放的、
果然,杜牧第一次上殿面君的时候,李昂就对他十分的留意。而且还当场阅了杜牧的奏折,这也算是对于杜牧青眼有加的一种表现,搞得许多大臣纷纷议论不已,都说看来这杜家兄弟俩,很快都要青云直上了,甚至很多官员已经开始想着要如何拉拢这两个少年兄弟了。
杜牧坐在殿中侍御史的位置上没呆上几天,李昂就下了一纸圣旨,让他去淮南节度使的任上去任判官了,品从仍是从七品上,算是平调,但是显然在权力上要大了许多。
谢恩接旨之后,杜风心说,从扬州回来不过一年,现在倒好,又要去扬州了。
只是他还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接到这个圣旨的同时,牛僧孺也被放到淮南道的扬州府去做了淮南道的节度使。
在李昂登基之前,他就跟杜风商议过的,一定要稍稍的打击一下跟王守澄等宫官关系相对好一些的牛党之人,这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牛党最大的领袖之一牛僧孺。
倒也不是说不再重视牛僧孺等人,而是必须削弱一些他们的力量,否则接下来想要以迅雷的手法打击王守澄等人,夺回皇族对于神策军的掌控权就会很难施行。
因此,李昂登基之后,一直在考虑官员调整的问题,跟杜风商议过后,觉得还是从牛僧孺开始入手比较好。
至于将牛僧孺放到淮南道的任上,就是杜风的建议了。
一来,他希望杜牧和牛僧孺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二来,他也希望让牛僧孺和李德裕同处一个城市,而杜牧和双方的关系都很好,想要试验一下,能否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稍微缓和一些。如果能够做到,那最好不过,纠缠晚唐政治几十年的牛李党争说不定就此消于弥形,做不到也没什么损失,但是却可以让杜牧跟双方的关系都更进一步这是显著的事实。
只是有一点让杜风担心的,那就是李德裕显然是想将李小语嫁给杜牧的,这把杜牧放在扬州,杜风未免有点儿担心。他倒不是担心杜牧的人品,这一点他还是信得过他的。杜牧虽然自命风流,也喜好女色,但是对李小语,他是绝对不会动什么歪心思的。何况,就算他想动,人家李小语也得理他不是。杜风的担心完全来自于李德裕,希望李德裕不要一厢情愿的搞什么花样,否则就只能想办法给这个家伙调回长安来了。
离开长安的时候,杜牧显得有点儿郁闷,虽然扬州的姑娘让他惦记,可是毕竟是离乡背井,总是有些难受的。
最让他郁闷的是,杜风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而且早在他还未参加进士科考之前,杜风就曾经预言过,说他将会被外放,现在一语成谶,他简直就是要怀疑是不是杜风在里边搞了什么鬼了。
“子游啊,我说我这次被调到扬州去,不会是你给皇上出的主意吧?”临上马车之前,杜风很忧郁的对杜风说。
杜风笑嘻嘻的:“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自己就不会落了个在翰林院任闲职的下场了。这都是命数星象,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就好好的跟着牛大人干活儿吧!”
“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呢?”杜牧上了马车,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杜风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杜牧突然就啐了杜风一口:“呸,我要是相信你,老母猪都能上树了!”说完便吩咐车夫赶路。
杜风这心里一个郁闷,心说***,你学我什么不好,我这点儿俏皮话倒是让你全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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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坐在马车里其实心里很爽,原本牛僧孺是打算带着他一起走的,可是他却说想要游游山水,提前出发了。而牛僧孺由于还有自己任上的一些事情需要交割,就没有杜牧那么清闲,只能老老实实等到一切交待完毕之后才能出发。
就这样,杜牧就一个人上路了。
马车出了长安城后没多会儿,杜牧就兴致勃勃的喊前边的车夫停车,车夫感到莫名其妙,心说这个少爷难道就饿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正好经过一个小客栈。
没想到的是,杜牧跳下了马车,却走到车夫旁边,努努嘴说:“你往旁边坐点儿……”
车夫不明白:“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坐在外边啊,坐在里边闷死了。”杜牧的表情显得很认真,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车夫有点儿惊惶:“这怎么行呢?外边这日头太猛了,您还是坐在车里吧。”
“这个不用你管,在里边闷死了,坐在外头至少还能看看路两旁的风景……”
他这么一说,车夫也没办法了,虽然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心说你现在是觉得还能看看风景,等会儿走到真正的驿道而不是现在的官道上,那路两边随便起点儿风,那尘土就能给你迷的浑身不自在。不过杜牧是少爷,是给钱的主儿,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让给杜牧半个屁股。
杜牧浑身上下就像是装了弹簧似地。坐在前边抖个不停,搞得旁边的马车夫很不自在,心里直泛嘀咕:这个少爷有病吧?抖个什么劲儿啊?难道抽风了?
不过他是不敢说出口的,于是杜牧就继续哆嗦,一直哆嗦到迎面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那辆马车过来的时候,杜牧正往空中抛豌豆,一颗一颗抛得稀里糊涂,很少有落进口里的。
一看到迎面而来的马车,杜牧就停止了自己这种很白痴的举动,饶有兴致的问:“诶。你说,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男的女地老的少地?”
车夫大大咧咧的说:“这小地就不知道了。大帘子隔着,怎么也看不见里边的情况。”
“我敢说。那里边肯定坐的是姑娘家,而且也就是二八年华的大好光阴。”
车夫有些不明白:“少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杜牧神秘的一笑,指了指马车窗口的棱子:“你看,那棱子雕地花里胡哨的就不说了,而且隐隐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布档子的一角,这就肯定是女人。男人要是用粉红色的内衬,那跟花痴有什么区别?”
车夫瞥了一眼杜牧,心说你用的丝帕还是粉红色地呢,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花痴?
“可是这也只能说明里边是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夫人呢?非要是个小姐?”
杜牧又笑了,心说这你就不懂了。凭我杜大才子游戏花丛这么多年的经验,我是绝对不会弄错地。
“你使劲儿嗅嗅,看看能嗅到什么味儿不?”
车夫依言使劲儿的嗅着。可是什么也没闻着,充其量闻到自己身上和杜牧身上的汗臭味。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杜牧笑了,笑得就像是天上的太阳一般灿烂:“闻不出来也正常,你对这种气息不敏感。这是一种江南特有的脂粉香,而且,会使用这种脂粉的,几乎全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要是年纪稍微大点儿,或者已经嫁为人妇,再用这么招人的脂粉,就会让她的夫君不爽了。换了你如果娶了个妻子,你会愿意她还整天抹这种特别招人的脂粉么?”
车夫使劲儿晃着他的大脑袋:“我们这种人,能娶到一个婆子就不错了,哪儿还有余钱给她涂脂抹粉的。”
杜牧一下子被噎住了,心说这还真是对牛弹琴了。
“停一下吧,我们也歇歇脚……”原本在看到杜牧似乎饶有兴致的观察对面来的马车的时候,车夫就很“懂事”的把速度放慢了,而他们聊着的时候,对面的马车干脆停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在路边的大树下休息会儿。
杜牧这种伤风败德的家伙,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跟对方搭讪的机会,可是哪怕仅仅是看看姑娘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的。于是他也吩咐自己的车夫停车休息。
车夫当然明白杜牧是个什么意思,于是毫不犹豫的把马车停到了那辆马车的边上,还饶有兴致的跟对面的车夫打招呼:“嘿,去长安啊?”
对面也很热情的回答:“脑子不好,都到这儿了不去长安难道去洛阳啊?”
杜牧哈哈大笑,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看着惭愧不已几乎都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车夫。
对面马车上的帘子翻动了,然后跳下来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眼波流转,顾盼生姿,看的车夫一愣一愣的,这杜牧猜测的还真准,而且,这姑娘简直就是天香国色啊,估摸着比传说中的杨玉环要漂亮的多。
可是杜牧看到那个姑娘,却一下子傻了,木木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就在刚才,他还准备特别风骚特别招摇的上去看看能否跟对面那姑娘搭搭讪的。
杜牧是脚里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挪不动半步了,而对面那个姑娘,却笑嘻嘻的主动过来跟他搭讪了。
“嘿,你傻乎乎的干嘛呢?”
那俩车夫一下子愣住了,心说这***是什么世道,难道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么?居然有姑娘,而且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主动跟他搭讪?简直就是太***了!
可是,杜牧却好像很扭捏,反倒像是被人调戏了一般,嗫嚅的说了一句:“怎么会是你?你姐姐呢?”
那姑娘嘻嘻一笑,立刻对着车上喊了一嗓子:“姐姐,杜公子找你呢!”
一个跟这个姑娘长的很有点儿相似,但是年纪却稍微大一点儿的姑娘从车上跨了下来,看来是亲姐妹俩,但是这个比起刚才那个,就要稳当的多。
“小月姑娘,你们姐妹俩怎么回来了?”杜牧期期艾艾的说了一句,原来这姐妹俩就是止小月止小猜姐妹。
止小月微微弯了弯腰:“杜公子,润州那边的事情小猜都交给小杜公子派去的那位佟湘玉佟小姐了,我们姐妹俩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所以就想着还是回长安来算了。倒是你怎么突然像是要离开长安似的?”
杜牧这时候才不那么尴尬了,主要是突然想明白了,对方又搞不懂他突然停车干嘛的,他的那种尴尬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么。
“我这是要到扬州赴任,我已经被皇上任为淮南节度使帐下判官了。”然后,就把京城里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的捡重要的跟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说了一遍。
“这么说杜风这小子这会儿岂不是很得意?”止小猜刚听完,就立刻说到。
杜牧点了点头:“好像是的,我都怀疑我被调离京城是不是跟他有关!”
止小月笑了:“我倒是觉得不会是他的意思,只是跟他有关倒是应当没错。”
杜牧急问:“那是如何一个有关法儿?”
止小月又是浅浅的一笑:“既然皇上跟小杜公子关系良好,并且皇上之所以能从江王一跃成为皇上,小杜公子功不可没。俗话说,功高震主,就连太宗,当年得了天下之后,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剥去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大臣们的权力,但是毕竟那些人都是武将,而太宗不也把他们分散开来,各管一摊,而且还用了文官监军,有效地扼制了他们的权力发展么?现在皇上的做法也就是这个意思,小杜公子跟朝中不少大臣的关系本就不错,而你这次被点中状元,朝中也有不少官员帮您推荐,并且各方党派的势力都有。那么在皇上眼中,杜公子和小杜公子,你们兄弟二人,就很像是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的一种新兴势力,而且极有可能做到让各方势力相对统一起来。这对于他的皇位和天下,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小杜公子怕是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杜公子您还没中状元之前就预测到了皇上会将您外放出京。”
“可是当时并不是现在的皇上啊,那时候还是太子监国呢,他如何知道绛王就一定会篡位?”杜牧急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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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小月笑了,还没来得及说话,止小猜就抢着说:“还说你是大才子呢,我看你真的是够笨的。杜风那家伙这次穿针引线的,立下这么大的功劳。难道你觉得他会是灵机一动?恐怕这事儿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他可能在推波助澜了!”
止小月连忙阻止止小猜的话:“小猜,这种话不能胡乱猜测……”
杜牧这才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说:“唉……看来,我是不如子游许多啊……”
止小月又是轻轻摇了摇头:“这倒也不是,你兄弟二人的才能不在一个方面。文赋上的才气大抵相若,而杜公子的才气更多的在制策以及军事韬略朝政大事上,主要是对事。而小杜公子么,他的才能则展现在对人上边。你们兄弟二人的才学若是综合一下,倒是的确有经天纬地之能……”
杜牧听了这话,才稍稍的高兴了一些,但是转瞬间又颓萎了下去:“你这么说就是说我不会做人,唉,真失败啊!!”
止小猜和止小月一起掩口而笑……
聊了一会儿,杜牧又感慨的对止小月说:“原以为到了扬州任上,小月姑娘还在润州,我还颇念着小月姑娘的琴艺呢!”
止小月也似稍微有些愁眉不展,但是还是强自笑着说到:“想来杜公子在扬州任上也不会时间太长,不用二年就能回到京城了。到时候小月必当多唱几曲给杜公子听听。”
“反正小月姑娘在长安城也没有什么事儿,倒是不如跟在下一同返往扬州……”
止小月眼睛稍稍的亮了一亮,可是却又微微的摇了摇头:“怕是小月要让杜公子失望了,小月怕是还是要回到长安去。”
“小月姑娘是不是为了猜姑娘?其实这也不是问题啊,猜姑娘现在也已经十六了吧?而且猜姑娘在京城还有子游照顾她,你倒是不如跟我一起去扬州了。”
止小月眼波流转,从容地一笑:“呵呵,不知杜公子打算让小月以什么身份跟公子赴任呢?”
“呃……这个……”杜牧不禁为之语塞。
这个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按照止小月的身份,如果杜牧将其明媒正娶。就真的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虽然止小月是卖艺不卖身的。但是毕竟是个青楼女子,给朝廷命官做了正室。怕是要遭人耻笑。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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