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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太平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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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你的人,立即往海城方向突围,俄国人应该还没有控制那里!”吸了两口气,徐邦道缓缓俯身捡起了跌落的长刀,对亲卫们喝道。
“大人,那您呢!”亲兵急道。
徐邦道抬起头,看着远处正在爬上来的俄国兵,泪道:“旅顺既失,吾也无颜再见皇上,再对天下人!吾决心已定,誓要与旅顺共存亡,尔等都是有家有室,都走吧,不必陪我枉送了性命!”
“可是大人!”
“没什么可是!我徐邦道有儿有女,死又何妨!”徐邦道手执大刀,发丝在烈风中四散飞扬,推了一把亲卫队长高喝道:“快走,记得见到我夫人时,带我问声好。”
“不,标下不走,我们几个誓死追随大人!”亲兵们痛哭大喊,全都抽出了刀。
“走!别再让我分心了!今天我倒是要见识见识,是俄国大毛子的脖子硬!还是老子的刀硬!”
“大人。”
亲兵们还想再劝,几个激动的甚至想去拉人,却被徐邦道猛地一刀砍退几步:“走,替我护好家人,走!”看着徐邦道决然的身姿,亲兵们纷纷抹起了眼泪,良久后才猛一咬牙,跪地磕头三下后才向炮台后走去。
山下,如数的俄国士兵开始冲锋。山头,徐邦道昂首立在岩石上,狞笑着喊道:“来吧,狗日的,看看是你爷爷刀硬,还是你们脖子硬!”
喊完,将最后一桶火药推下了炮台,木桶沿着山崖向下滚去,眼看快到俄军面前后,徐邦道立刻摸出手铳,一声暴喝。
“中!”
只听到轰的一声,霎时药桶炸开形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四周十几名俄军淹没!看着浑身是火,在崖脚下哀嚎翻滚的俄国兵,徐邦道哈哈大笑,举刀孤单的往崖下冲去。
“杀!”
似乎在配合他这声喊杀,远处储存了几千颗炮弹和炸药的水师弹药库突然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一个巨大的云团从远处陡然升起,硝烟渐渐地笼罩了整个炮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更是让俄国士兵魂飞魄散,眼见徐邦道举着大刀杀了下来,甚至顾不上看看他身边还有没有人,便吓得转身就跑。
“哈哈。。。。。。。俄国小儿,休的逃走,看刀!”徐邦道暴喝一声,狂奔掩杀,仰天大笑,状若疯狂!
山脚下,亲卫们刚骑上马,也被这声震天巨响抖落下来,望着身后已经是火团冲天的炮台,含着泪跪倒在了地上。
旅顺没了!
琉球指挥部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张作霖站在大厅中央,阅读着刚收到的情报。
“飞鱼号来电,两个小时前,他们在金州外海发现了败退突围的镇远和靖远号,现已经击溃追击的俄国巡洋舰,正保护两舰前往琉球,不过。。。。。。。”张作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角落里,背着身子参谋长,才继续汇报:“据宁舰长派人登舰查看,镇远号已经基本失去战斗力,靖远号伤情更为严重,舰体大损,进水严重,船舵也被打坏,他询问是否可以弃舰。”
“镇远管带林泰曾也已经证实,除了两舰外,北洋其余各舰均已被击毁沉没,目前青鱼号已经抵达交战水域,正在搜救人员,截至目前,总计救出十人。”
“此外,俄舰队已经进入旅顺港,正在炮轰炮台,目前已经有两艘俄国运兵船靠岸登陆,同时俄舰队已经做出分兵,两艘重巡和两艘轻巡,已绕至青泥洼(今大连湾),目前激战依然在持续,此外据我们一艘在金州湾的侦察船报告,那里也发现了两艘俄国军舰,其中包含了一艘战列舰。”
随着张作霖的声音,整个指挥室内鸦雀无声,当一位参谋将代表俄舰的两只木船模型分别放到了金州湾和青泥洼外海,每位在场的军官们,都仿佛心里突然被堵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金州湾和青泥洼遥遥相望,中间只隔着一道细长如颈脖般的陆地,只要俄国人迅速拿下中间的制高点南山,那么北洋将彻底被清缴一空!
两年前,北洋也面临危机,但那时是太平洋军打败了日本人,使他们最终逃过一劫,但这一次即便是现在就派陆军强行登陆,恐怕……,也为时完了!
陈平身子抖了一下,脸青的都有些发黑了,身边的参谋连忙扶住了他,搀扶着慢慢座到了椅子上。
“我没事。”陈平推开参谋,从兜里掏出香烟,火柴划出一道美丽的明焰后,冉冉青烟顺着指缝慢慢升腾而起。
用力吸了两口烟后,他的脸色才缓和一些,继续问道:“俄国陆军有消息了吗?”
张作霖飞快的翻开了第三份电文:“四师侦察连报告,俄国主力已经于傍晚时分抵达长春,依克唐阿部猝不及防,全线溃败,目前俄军已经进驻长春补给休整,如果速度快的话,三天后即可抵达奉天、兴京一代。”
“旅顺方向情况也很不妙,督则旅顺防务的总办龚照玙趁北洋与俄国舰队决战之极,带领鱼雷艇率先逃离,此外金州守将赵怀业也已经连夜坐船逃走,目前驻在那一带的两万清军绿营已经是群龙无首。”张作霖继续汇报道:“我们预测,最多还要一天,俄国就能基本控制旅顺和金州了。”
“这么说,到明晚这个时候,俄军就能全部控制金州和旅顺?”赵龙抬起头,快步走到了沙盘前,眯起了眼睛,望着金州的位子,两眼冒着红光。
“参谋长,军长,要不让我提前带一师出发,先卡住金州后的三十里台,把俄国人堵在旅顺半岛内没法北上再说!”见形势紧急,军长和参谋长又都面色不悦,一师师长洛风立刻喊道。
“不行,即便是现在出发,等到一师抵达也需要两天时间,谁也不知道两天内俄国人会打到哪里。”张作霖要了要看,看着沙盘眉头紧皱:“而且我们的舰队主力都不在,若是没有护航便强行登陆,代价将会很大!”
众人纷纷点头,舰队主力不在,光靠几艘小驱逐护送些小股部队还行,但要一次投送万人的部队,那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龙国章到了那里?”目光中,陈平掐灭烟头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沙盘前。一位海军参谋连忙汇报:“两个小时前舰队来电,他们即将通过津轻海峡,预计明天傍晚可以抵达海参崴。”
陈平手指在津轻海峡点了一下,大致丈量了海峡到海参崴的距离后,忽然回过头:“少爷知道这些了吗?”
张作霖摇摇头:“少爷正在接待刚抵达的梁敦彦和唐绍仪两位,说不让打搅。”
“给我吧。”陈平从张作霖手中接过电报,停顿了一下后咬着牙下令道:“告诉宁小川,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确保镇远和靖远平安抵达琉球,立即去安排维修船和拖船出发,就算是用拖,也给我把它们完整的拖回来。”
“赵龙,你随我一起去见少爷。”陈平顿了一下后,咬着牙继续说道:“另外,立即把这里的消息全部发给舰队,告诉龙国章。”
陈平一边和赵龙快步向外走去,一边咬着牙狠狠吐出了几个字,明亮的灯光中,所有人都看到了参谋长那张狰狞的脸庞!
“什么都别留下!”
……………
……………
霸海别墅内,李默歪着嘴角笑得合不拢嘴。
一位是留美华童中,唯一对金融颇有心得,曾在耶鲁大学攻读法律,而且因为父辈久居南洋,以经商起家的影响,选修了金融,这在当时的留学华童中极为罕见,这主要是收他父亲曾经在南洋经商的影响。
而另一位更厉害了,唐绍仪,历史上的北洋总理!
但如果让李默二选一的话,恐怕他还是会先考虑梁敦彦,因为目前檀香山最急缺的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外交官,而是懂金融的人。
尤其在文人自古以来就看不起商人,官员更鄙夷弃之,即便是很多书生都不愿意沾染铜臭的年代,一位熟悉西方金融体系的人,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无论是李恩富还是严复,让他们处理政事绝对是顶呱呱的,可要谈到钱,却一个两个愁眉苦脸,现在好了,终于有这么一位懂理财的人到手里了,怎么可能把他放走!
所以李大少爷一开口就把政务院的财政大权交给了他,让这位刚刚加入的新人,惊喜的差点要发疯!
有句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
不过最幸福的是,他此刻根本不用考虑选择谁,无论是梁敦彦还是唐绍仪,在琉球呆了几天后均被这里欣欣向荣的气氛感染了,全都答应留了下来。
新茶飘香,气氛热烈,三人围坐在一起,不时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个身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听到推门声,李默连忙转身,见到陈平和赵龙,刚要为他们介绍新的伙伴,但看到两人严肃的表情后,心头猛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连唐绍仪和梁敦彦两人也缓缓站了起来,大感不妙。
此时此地,能够让这位太平洋军总参谋长如此严肃,恐怕也只有远东如火如荼的这场战争了。
“北洋水师完了!”
“俄军主力已经推进到了长春,依克唐阿部已经溃散,大概在需要几天,就能继续南下了!”没等李默询问,陈平继续汇报道,递上情报,声音冰冷的毫无感情。
李默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可当他真的来临时,却还是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
北洋水师,这个在中国近代历史上最终浓墨重彩的一支军队,一支高级指挥官大都有留洋背影,一支基层军官大都出自沿海贫苦家庭,操守训练完全西化,并拥有一定战斗力,雄踞远东十年的军队,号称大清脊梁的雄狮,终于垮塌了。
这不是士兵,也不是军官的问题,更不是水师本身的问题!而是大清目前的情况造成的,帝后一党粉饰太平,挪用军费办万寿宴,修颐和园。后勤补给,各地机器制造局也均有他们的人把持着,炮弹掺沙也仅仅是一角而已!
更重要是,把持这支军队的人已经失去了进取心,一支缺乏目标,没有进取的军队,仅靠采购几艘军舰,根本不可能跟上工业时代日新月异的步伐!
大清国早已是内忧外患不甚重负,北洋的成败只是一个被浓缩起来的画面,甲午海战败给了实力远逊自己的日本后,早就被列强们看穿了外强中干的真面目,所以俄国人才会肆无忌惮的增兵远东!
今天,这个国家一半的脊梁被人打垮,但即使今天躲过了俄国,那么还会有德国,英国美国!在列强们的眼中,拥有四亿人口的大清是一块肥美的巨大蛋糕,每一个人都希望来咬上一口!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同样也是经济的延续,产业过剩必然导致资本输出的需要,而人口庞大的大清朝,就成了这样一块香饽饽。
面对闭关锁国的大清朝,列强们用大炮巨舰砸开了大门,强制输出了鸦片和大量廉价的产品的同时,也掠夺走了令人咋舌的黄金白银,而守着宝库的清政府却无力改变这种局面,只能默默地看着洋人们带走利润,剩下一堆空壳。
或许有人会说,不久后大清同时对八国宣战,显示了顽强的不屈精神,但李默确认为,那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是绝望之中的垂死挣扎罢了。
北洋水师的今天,就是大清朝的明天,依靠自己现在的力量,自己能挽救这座即将倾斜的大厦吗?历史已经被自己彻底改变的情况下,这艘迷航的巨轮,到底会驶向何方?
李默紧紧地攥着情报,眼神茫然而分散,远没有平时那样充满了灵气和睿智,仿佛整个人都被重新洗刷了一遍。
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再次聚合在一起,虽然穿越之初他也希望拯救北洋水师,可既然改变不了,又为什么要改变呢?水师不是舰队!从它命名是就已经错了,一支水师永远成不了舰队!
我需要的是一支舰队,不是水师!!
身后,梁敦彦和唐绍仪默默地看着李默还显消瘦的背影,自从踏上琉球以来,他们感觉仿佛被一股子灼热烫的心绪沸腾,但眼前这个消息,却无疑是一盆冷水,不仅浇得他们浑身冰凉,更为对隔海相望的那个国家焦心。
即便是两人出发时,就对俄国派这么多军舰来远东感到担心,而且在参观琉球军营时,就隐隐感觉到了那股子紧张和大战来临的气氛,但两人都没想到,俄国舰队这么快就返回并打败了北洋水师。
两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没有了北洋,靠旅顺和金州那些早已腐化老迈的清军八旗和绿营,根本不可能抵挡俄军登陆,更别提从边境过来的俄国陆军也已经打到了长春!
东北溃烂已成定局,无论是奉天的聂士成部,还是宋庆的毅军,都没办法挡住锐气正盛的俄国人,说不定此刻朝廷上的帝后党们都在私下里考虑投降,拟折子准备东北三地割让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谁能力挽狂澜呢?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看到了心头的震惊。渐渐地,他们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那张年轻的脸庞上,即便是陈平和赵龙也知道,虽然少爷从未说过要拯救北洋,但事实上从他突然进攻日本开始,每个人都知道他要挽救腐朽的北洋水师,而这份执着从未被放下!
但李默眼中的迷惘却让四人同时揪了一下心,不过他们心头的阴霾很快就被一抹微笑吹散了,只见他仅仅呆滞了一会,眸光便又重新锐利起来,如大家平日看到的那样,嘴角也挂起了所有人都熟悉的微笑。
“通知冯琪,按原计划向俄国宣战!”
“宣战后立即截断北京,天津,烟台等地至旅顺的所有电报线!”
“命令在旅顺和金州的部队,截杀一切前往联络舰队的俄国人员,务必在后天早上前,让俄国舰队变成瞎子聋子!”
“命令在外海监视的各舰,放弃远距离跟踪的办法,抵近侦察,必要时他们可以自行考虑是否进攻俄国舰只,只有一句话,务必要让威特赫夫特感到紧张。”
李默回过头,笑容灿烂的望着新来的梁敦彦和唐绍仪,眨眨眼睛:“两位先生,我要向俄国宣战了,你们不想来替我见证下吗?”
说完,不等回答立刻大步流星向外走去,陈平赵龙紧跟在身后,梁敦彦和唐绍仪也在微微愣神后,飞快追了上去,脚步坚定而快速。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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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一 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肱骨之臣!国之栋梁!”
“这就是你们给朕的交代吗?北洋没了!旅顺金州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是不是要等俄国人打到朕的紫禁城,你们才有办法!”
金銮殿上,光绪帝坐在龙椅上,脸色发黑,冷冷的扫视着站在面前的文武大臣,恨不得立刻提刀将这些家伙全部宰了!辽东都已经开打了,可从昨天收到消息到此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居然还没拿出个阻止俄国人办法!难道真要看着整个辽东落入俄国人手中吗?
“皇上不妨再等等,徐用仪徐大人已经去联系俄国大使了,再说我大清在旅顺和金州有雄兵两万,量那俄国人区区几千兵丁也打不下来!”
“两万雄兵?好啊,好多!以朕看,不如派你去统兵坐镇如何!”
“微臣不敢,微臣乃是言官,这统兵打仗……。”
“不敢就给朕滚出去!来人,摘取顶戴花翎,关入天牢!”看着说话的大臣,光绪帝脸色更黑了,怒喝道:“等到俄国人打下辽东,就砍了他的脑袋!”
没想到一句话,连官都没了,说话的这位御史吓得连忙跪下磕头直喊恕罪,可气头上的光绪帝怎么会听呢,不到片刻,几位如狼似虎的侍卫就冲进了大殿,把这个还要等的家伙拉了出去。
“还有没有办法!”光绪帝再问,可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谁还敢再说话,于是一个个紧闭嘴巴,生怕在触怒了龙鳞。
看着一个个木鸡般的大臣,光绪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伙平时一个个口若悬河,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可真到了危急关头,却没一个可靠的,看来的确如康有为所说,是到了必须改变的时候了!
光绪帝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恭亲王:“恭亲王,你觉得此刻该怎么办?”
恭亲王奕訢年纪已大,虽兼任了总理大臣,但基本上已经是半隐退了,这次俄国人突然进,才不得不拖着病体前来上朝。
此刻听到询问,连忙说道:“回皇上,臣觉得除了要弄清楚俄国人为何突启战端外,不妨派人即刻联系英法等国,听听他们的建议,让他们出面调停。”
“调停调停!又是调停!难道朕的大清国什么事都要看那些洋人的脸色吗?如此朕要你们何用!”奕訢的话还没说完呢,光绪帝又是狠狠拍了一下龙案。
“皇上息怒。”
翁同稣连忙劝慰道:“调停虽有必要,但臣以为,调停也需要先打一打再说,俄国人虽然船坚炮利,但劳师远征,陆上兵丁不过区区数千人,恐怕也无法持久,不妨即刻令吉林将军长顺立即出兵,偕同驻奉天的宋庆、聂士成部,尽起大军南下辽东,如此几日后定有捷报传来。”
“捷报?哼!”光绪帝冷笑一声,原本想斥问,可总得给老师几分面子,只得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宋庆和聂士成兵力够吗?”
“回禀皇上,聂士成宋庆共有四十营兵卒,约四万余人,除了宋庆的毅军外,其余皆为朝鲜退回的老兵,此外还可立即命他们就地招募乡勇待用,若是长顺也可及时赶到,集中七八万人也是可以办到的。”
“恩。”光绪帝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懂军事,但听到能有七八万人,也稍稍安心了些,毕竟此刻在旅顺和金州上岸的俄国人不到一万,而且只要离开了大海,俄国的坚船利炮也派不上用处,立刻说道:“拟旨,命长顺、宋庆和聂士成部,即刻南下支援不得有误。”
“此外,再调山……
光绪帝话还没说完,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殿内护卫连忙横身挡在门口,喝道:“谁人喧哗。”
没等光绪帝和众位大臣反应过来,留守军机处的李鸿藻已经一头扎进了大殿,跪倒在地急急喊道:“陛皇上,大事不好了。”
“急急躁躁,成何体统。”和李鸿藻一直不对付的翁同稣冷哼一声。
李鸿藻此刻哪有闲心和翁同稣拌嘴,禀报道:“陛下,依克唐阿派人急报,昨日俄国三万大军突然袭击了长春,驻扎在那里的十营将士猝不及防,长春已经失手。”
“什么!”
“此外,黑龙江境内也发现了俄国军队,正在攻打龙江!”
刚刚站起来的光绪帝颓然的坐了下来,看来俄国人已经早就做了周密的计划,不仅派来了庞大的水师,连陆军都出动了,难道说真要看着东北三省沦陷吗?
翁同稣更是感觉如同被扇了一把巴掌,他刚刚才说要从吉林调兵南下,人家就打到门口了,这才意识到,失去了北洋水师这道屏障后,别说救援旅顺了,恐怕连奉天和东北三省都危险了!
如果俄国人真想打的话,甚至可以直接发兵天津!
难道大清国真要危亡了?
这时,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急促的步点犹如大锤,一下下击打着大殿内所有人的心脏,听得每个人都头皮发麻,难道又是什么坏消息?
“皇上,徐大人回来了。”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快宣。”
话音未完,前往联络俄国大使的徐用仪己经冲入了大殿,抖抖衣袖不待跪倒,光绪帝早一步问道:“不必行礼了,快告诉朕,俄国大使怎么说?”
见到光绪脸色不好,徐用仪不敢耽误,连回道:“启禀皇上,微臣今早去见俄国大使后,他说旅顺之战,全因北洋率先开炮,这才导致……。”
“胡说八道!”
光绪帝拿起茶盏,狠狠往大殿内一摔,斥道:“北洋开炮!若是北洋率先开炮,为何长春和黑龙江也会出现俄国人?难道说依克唐阿会没事耍朕玩吗?!”
徐用仪刚回来,还不知道刚刚得到了消息,愣了一下后低问道:“俄国大军开进了吉林黑龙江?”
李鸿藻连忙将刚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又问道:“徐大人,俄国大使还说了什么吗?”
徐用仪冷汗都流下来了,那会想到俄国人居然开进了吉林和黑龙江,还打到了长春脚下,咽了咽口水好半晌后才喃喃道:“他说,说要割让东北三省!不过已经被我拒绝了。”
“狼子野心!”
翁同稣听罢,怒斥而道:“皇上,俄国人这是早有预谋,臣建议立刻尽起山东,直隶之兵将驰援,同时下诏全国,诏淮湘各地兵马速速北上,勤王保驾!”
“不行!皇上,翁大人所言万万不可!”孙毓汶听到这里,连忙站了出来:“先不说召全国之兵耗费多大,只说如今北洋尽损,旅顺之外皆是俄国水师兵舰,无论是从山东或者直隶调兵,都需要走水路,我们拿什么护送兵船,难道就看着兵勇们被俄国人一炮一炮打沉!”
“没有北洋,我们还有南洋,由福建广州三支水师,还可以请英法帮助运送兵勇,也可以从山海关绕道,还可以调集蒙古精骑驰援!”翁同稣瞪着孙毓汶,怒道:“孙大人,如今已是危亡之时,您这般阻拦,难道你真想割让三省之地才心满意足吗?”
“胡说!老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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