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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近身护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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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带进审讯室。”殷凤刚一回警局，就向部下传达命令。
“是分开还是在一起？”一名部下试探性的问道。
“你新来的？”殷凤回头瞪了一眼，沉声道。“哪有审讯关在一起审的？”
那部下忙不迭回去办事，不敢得罪殷凤。
“待会儿你就说实话，不用和他们耍心眼。”白玉娇提醒萧正，说道。
“说实话？”萧正乍舌道。“你可把他们打得不轻啊。要是说实话的话，你起码也是个防卫过当啊。要负责的。”
白玉娇蹙眉道：“那也是我的事儿，你只把你看见的说出来就行了。”
萧正耸肩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说罢跟随一名警员进了审讯室。等待着对方的审讯。
萧正一走，殷凤就微微转过身来，目光冷厉的盯着白玉娇说道：“我当你多有眼光呢。想不到找了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废物。”
白玉娇眉头一蹙，不悦道：“有什么话就进审讯室问吧，我赶时间。”说罢也不等殷凤作答，当即走进了审讯室。
“哼！出了警队还这么嚣张！今天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
殷凤脸色一沉，领着一名随从跟了进去。
第85章 你太嫩了！
白玉娇虽然性子耿直，但并非缺心眼。在警队的这几年历练，她深刻了解了社会的复杂与人性的丑陋，故而宁可留在新奥当一个小小的保安部队长，也不愿在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社会上闯荡。否则，以她的履历与本事，再好的职位与待遇也唾手可得。
眼前这个曾经的同事，现如今的分局队长殷凤，就和她有不少矛盾，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啪！
殷凤话不多说，迅猛一巴掌拍在桌面，先声夺人的盯着白玉娇，气势汹汹地说道：“白玉娇，现在你可以交代自己的罪行了。”
“罪行？”白玉娇双臂抱胸，目光清冷的回敬殷凤。“我有什么罪？”
白玉娇料想殷凤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却也没想到此女开场便要给自己定罪。这让白玉娇错愕之余，还颇为生气。
“当众施暴，破坏社会治安，将市民殴打致重伤。别说数罪并罚，随便挑一条出来，也够把你丢进监狱了！”殷凤舌灿莲花，措辞好不凌厉恶毒，简直要把白玉娇往死路上逼。
白玉娇深知警方审讯有一套规矩，那就是把违法往犯罪上吹，把犯罪往死刑上靠，危言耸听不在话下，就连动私刑，也是屡禁不止，蔚然成风。
白玉娇好歹也是老同事，殷凤也就没打算动刑，毕竟外面一群同事看着，她不想落人话柄，遭人诋毁。可要她就此放过白玉娇，那也是万万不能的，故而开口便是一顿恐吓，希望撬开白玉娇的银牙，尽可能往她身上泼脏水。一泻心头之恨。
说起来，白玉娇和殷凤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说穿了，也就是白玉娇在警队任职时，不止一次抢了她的风头，连那些男性同事，也是她煞费苦心，才从白玉娇身边一个个挖过来的。其中辛酸不必言表。再者，白玉娇因生性耿直，说话不会拐弯，也就因此多番开罪殷凤，让这位睚眦必报的女警花好生恼怒。并一桩桩记在心里，打算伺机报复。可没曾想白玉娇早早的被警队开除，让她没了一雪前耻的机会。今天，她终于等到了绝佳的机会，若不剥下白玉娇的三层皮，她岂会轻易罢休？
“怎么？没话说？”
见白玉娇沉默不语，殷凤冷言嘲讽道：“你当年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
“殷凤，你如果有人证，或者物证，就一块搬出来。如果没有，就按照合法程序进行问话，对于你这种泼脏水的质问，我没有兴趣回答。也不会回答。”
白玉娇终究是前警队成员，她又如何会轻易上当，给殷凤借题发挥的机会？当下抱胸而坐，气定神闲。直气得殷凤脸色发青，恨不得当场动手。
“殷队——”一旁的记录员轻声提醒道。“不如我们先去审讯那小子吧？”
一个是前中环分局的当家女警花，一个是如日中天的现任女主角，记录员担心双方因此闹出大麻烦，不由低声劝说，希望殷凤不要正面冲突，以免伤了和气。
殷凤也知道拿这种对付普通人的套路来审讯白玉娇，是很难有什么突破的。倒也不再追问下去，拍着桌子起身，沉声道：“我给你一点考虑时间，想清楚了再来回答我！”
说罢佛然而去，前往关押萧正的审讯室。
她一走，白玉娇淡然的脸庞之上便不由自主的掠过一抹担忧之色。她是警局老人，自然不会上了殷凤的当，可萧正能否招架得住殷凤的机关算计呢？
……
萧正进了审讯室就要求喝咖啡，抽烟，并向警方预定晚餐。
“已经十二点半了，我协助你们警方调查，你们最起码也得管饭吧？不然等我出了警局，我就去总部告你们虐待良好市民！”
在萧正三寸不烂之舌的威胁下，那名看守他的新任还真给他送来了咖啡盒饭，要不是萧正兜里还有烟，没准连自己的香烟也会给萧正。委实滑稽。
“你放心，我回头就给你的领导些表扬信，作为人民警察，你做得还是很到位的。”萧正吃着鸡腿饭，一脸郑重地说道。
那新人警员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自认倒霉。
这是什么社会啊？嫌疑人居然威胁起警员来了，简直不像话！
咯吱！
铁门被人推开，殷凤一脸阴沉的走进审讯室，见萧正居然好整以暇的吃着鸡腿饭，不由怒声喝道：“谁让你在这儿吃饭的？”
“难道吃饭也犯法？”萧正抬起头，咽下一块鲜嫩的鸡肉，微笑道。“美女警官，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吧？”
殷凤闷哼一声，脸色不善的坐在椅子上，抿唇道：“如果你没有违法犯罪，别说吃饭，吃大餐也可以。但如果做了错事，只怕就只有吃牢饭的份儿了！”
“吃牢饭？”萧正吓得丢下筷子，一边摸着嘴角的油渍，一边担心的问道。“美女警官，我做错了什么事儿，居然要吃牢饭？”
“你做了什么事儿还要问我？你自己不知道？”殷凤冷冷说道。“老实交代吧，她已经都交代清楚了。”
“她交代了什么？”萧正奇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促狭之色。
“她交代了什么不是你该过问的。现在是要你交代事情的具体经过。如果和她交代的有所出入，我会告你做伪供，妨碍司法公正！”殷凤眼神一冷，一字一顿道。“这可是重罪，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一旁做笔录的新任警员眼见队长三两下就震住了萧正，不由为自己的无用感到自卑。但转念一想，自己作为新人，跟着队长做事不就是要学习经验，取长补短嘛？这么想着，也是挺直了腰板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萧正悠闲的点了一根烟，摇头笑道：“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怎么交代？”
交代？
要是正常程序的交代，萧正没准会说两句。可这女人摆明了要陷害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殷凤肯定都会借题发挥，找出自己的语病，并朝自己泼脏水。
小妞，跟我阿正哥玩阴的？
我阿正哥进审讯室的时候，你没准还在为脸上长青春痘而苦恼呢。
“什么都没做？”殷凤质问道。“现场有多名群众证实你殴打市民，你还敢狡辩？”
“那现场群众有没有指正我打了谁，被我打的人穿什么样子，手里拿着什么？”萧正反问道。
啪！
殷凤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喝：“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你吼我也没用。没准你一吼，我本来记得的也全都忘记了。”萧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吊儿郎当地说道。
“那你到底交不交代？”殷凤咬牙切齿道。
“我没什么交代的。”萧正摇头道。“除非你能说出被我打的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子。不然我哪儿记得我打了谁？”
殷凤冷冷道：“现场群众只指出你的样子，并没说被你打的人长什么样子。”
“那你就信了？”萧正瞪大双眼，愤恨道。“他只告诉你我打人，而没告诉你我打了谁，你不觉得很可疑吗？他能记住我的样子，为什么记不住被我打的人长什么样？我严重怀疑这名证人的证词！我要求和他对质！还有，如果我真的打了人，请你们把被我打的人找来录口供！如果证明我打人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如果是伪供，我要求你们彻查此事，而且我还要告他们诬告！”
殷凤当场就傻眼了。这家伙——怎么比白玉娇还难缠？不仅肢解了自己的危言耸听，还要告对方？怎么找被你打的人做供词？那家伙可是手里拿着刀正在行凶。真要找出来，不仅你没事，我还会被牵连。
殷凤当然不会拿出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脸色稍缓道：“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调查过程，证据的真伪也还没得到证实。我们找你回来，也只是希望最直观的还原当时所发生的一切。你就如实交代吧。只要不关你的事儿，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一旦让殷凤找到突破口，她就能整死牙尖嘴利的萧正。更何况，此事还要领导做后盾，她根本不担心捅出大篓子，惹火烧身。
“早这个态度不就好了？我跟你说啊，我这人最是不喜欢被人威胁。你态度好点，我当然会和你配合。就像你的同事。”萧正指了指殷凤旁边的新人警员。“他给我咖啡，帮我买饭，我就会向你们的领导些表扬信。”
“那你就说吧，具体经过究竟是怎么样的。”殷凤态度变得温和起来。眼中却不经意闪过一丝恶毒之色。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当时啊，我本来和我的女朋友在电玩城玩耍。结果呢，七八个人突然冲上来调戏我的女朋友，还要动手动脚。身为男人，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在眼前发生？所以当时我就火冒三丈，冲上去和那群人评理。没想到这群人没说三句话就开始动手。也亏得我从小习武，练就一身高超本领。三下五除二，就卸掉了对方的武器，并严厉呵斥他们的流氓行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你们就来了。”萧正续了一根烟，满脸幽怨道。“我算是发现了，但凡发生点什么事儿，你们警方总是要等到事情结束了，才来收拾残局。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这就是全部经过？”殷凤沉声问道。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是啊。这就是全部经过。”萧正理所当然的点头。
“你承认对他们动手了？”殷凤质问道。
“废话，他们拿刀要捅我，难道我还站着给他们捅啊？”萧正继续道。“我当然是要卸掉他们的武器，展开正当防卫。”
“但据我所知，他们好几个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骨折和软组织损伤。”殷凤阴险的问道。
“不懂了吧？”萧正一脸卖弄的表情，言辞灼灼道。“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其中一个流氓向我使出一招黑虎掏心。我情急之下连忙摆出狮子搏兔的姿势，一方面提防手拿弹簧刀准备偷袭我的流氓，另一方面把正面攻击我的流氓逼退。紧接着，我的左面出现两个混混进行攻击，我虎躯一震，迅速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巧妙的把他们放倒，以免近距离发生激烈的斗争。就在此时，我的身后猛然冲来三个流氓，他们试图从身后抱住我，并对我进行拳打脚踢。见此情况，我终于使出了练习多年的千斤顶。一个猛子扑上去，把他们三人通通压在地上，然后就地一个驴打滚，顺势推到了其中一个拿刀偷袭的流氓。就此，我力挽狂澜，解除了即将对我造成人身伤害的威胁。并成功保证了人身安全。”
“但我再次保证，我所使用的每一招，都是良性的自保招式。没有一招具有过大的杀伤力。如果你不信，大可咨询你们警队的格斗高手。看我所说是否属实。”萧正义正言辞地说道。也许是一口气说得太多，端起冰冻咖啡喝了一大口，缓解口干舌燥之症。
殷凤听得头昏脑涨，一旁的新人警察却跟听武侠小说似的，一脸神往，完全忘记了他正在审讯犯人。
“简直是胡说八道！”殷凤拍案而起，沉声喝道。“萧正，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告你糊弄警官，妨碍公务？”
萧正玩够了，也喝光了杯中的咖啡，不由缓缓起身，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尽数敛去，目光冰冷的盯着殷凤道：“你太嫩了，去把你的领导叫来。看看应该怎么判我。对了，你的底子最好是干净的。要不然，我很难保证你明天还能穿上这身制服。”
第86章 肚子里有怨气！
殷凤气疯了！
她当差也不是一两天了，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嚣张跋扈的家伙！
她凭什么威胁自己？就因为她和白玉娇是男女朋友？哼！别说白玉娇，就算是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也多少会给她这个中环第一女警几分薄面！
可是——
殷凤面对萧正那听上去滑稽之极，却透着一股盛气的话语，竟是有些怔住了。尽管心里火气直冒，却也没有当面反击。
因为，她确实是有些心虚。仿佛被萧正那双冰冷的眸子看穿了灵魂深处。
底子不干净？
殷凤的底子谈不上太脏，但要查，肯定能查出问题。可这能怪殷凤吗？中环分局大到分局长，小到基层民警，有几个经得起查？
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居然敢质问自己的底子干不干净。他凭什么？
殷凤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再任意而为。多年的当差经验告诉她，萧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的傻子，就是真有底气。当下凶狠起身，恶狠狠瞪了萧正一眼：“你别太嚣张，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说罢拂袖而去，把萧正留在了冰冷的审讯室。
出了审讯室，殷凤直奔领导的办公室。刚一进屋，她就半发脾气半撒娇地说道：“老邢！你可一定要给我出头！”
“怎么了小凤？”老邢放下手中的报纸，微笑道。“什么事儿惹得你这么不开心？”
原本属于上下级的二人如此称呼，可见私底下关系有多么亲密。也从侧面体现出殷凤的为人和手段。
“还不是你交代的那件事儿。”殷凤不满的坐在沙发上，气愤道。“我还以为是件小事儿呢。谁知道直接碰到了两个刺头。”
“两个刺头？”老邢眉头一皱道。“不是就一个小无赖吗？怎么变成两个人了？”
“白玉娇也在！”殷凤咬牙切齿道。“还真是冤家路窄，我赶到的时候，白玉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且已经把对方的人马全都打趴下了。”
“玉娇也在？”老邢双眼放光。“她没伤着吧？”
“谁是你的玉娇？”殷凤大为不快道。“人家可是和男朋友在一起。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要对付的那个人就是玉娇的男朋友吗？”老邢干咳一声，掩饰起尴尬的表情。
“对，就是那小子！他可凶的很，在审讯室非但什么也不肯交代，还反过来问我的底子干不干净！”殷凤冷冷道。“最后还说要见你，怎么样，老邢，你要不要过去见见他？”
“这种小人物还值得我去见？”老邢摆手道。“你随便编排个罪名关起来吧。玉娇那边你就别下很狠手了。毕竟曾经是同事，做的太过了面子上过不去，还容易落下话柄。”
“我看是你心疼那个硬邦邦的女人吧？”殷凤气呼呼地说道。“你要这么喜欢她，干嘛找我？”
“别激动嘛。”老邢起身来到殷凤身边，讪笑道。“小宝贝，我当然最喜欢你啦。我这么说，其实也是替你着想。”
“哼！”殷凤别过头去，委屈道。“也不知道谁天天三更半夜去人家家里折腾，害得人家连工作都没精神。男人啊，没一个有良心的。统统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哎哟小宝贝，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去见见那人还不行吗？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报仇。居然敢得罪我的小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罢老邢起身，理了理衣领道：“我这就去会会那无知小子。”
“往死里整！”殷凤跟着起身，补充道。“我倒要看看白玉娇那小贱人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还能跟我老邢比不成？”老邢回手摸了摸殷凤的饱满胸脯，坏笑道。“晚上我订了房间，早点下班。”
说罢心满意足的推门出去，惹得殷凤娇嗔跺脚。
事实上，今儿这事老邢和殷凤都是知情者。甚至于，他们给那群小混混当了坚强的后盾。一旦那群混混失手，殷凤就会第一时间冲出来控制现场，并给那群混混制造脱身的机会。但让殷凤万万没想到的是，白玉娇这个老冤家居然也会在现场。这如何不让殷凤得偿所愿，把以权谋私发挥到极致，意图狠狠的整治白玉娇一番。
整个事件原本发展的十分顺利，甚至超出了殷凤的预期，多了个白玉娇给她宣泄。可万万没想到萧正是块难啃的硬骨头，连她出马都没有摆平，还得抬出老邢来收拾残局。这让她愤愤不平的同时，也下定决心要死整萧正，最起码丢进监狱关个三五年！
咯吱。
老邢出了办公室之后，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有的只有威严与霸道。猛一推门，就要给审讯室内的年轻人一个下马威。
然而，就在他走进审讯室，一眼瞧见坐在审讯室内悠闲抽烟的男人时，身躯猛然一颤，满脸的郑重其事变得松弛，如变脸般满脸堆起笑容，微微弯腰走向萧正，热情隆重的大笑：“哎呀，这不是阿正哥吗？你怎么有空来我们中环分局坐坐？”
本来憋着一口气的殷凤正准备狠狠的发泄一顿，可还没等她开口，信誓旦旦要为她报仇的老邢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点头哈腰的走近萧正，竟是掏出中华给对方递了一根，甚至为对方点烟，惊得殷凤脸色发青，不明所以。
“你就是这位美女警官的领导？”萧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斜睨了满脸憋屈的殷凤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可不就是。”老邢笑得颇为忐忑，追问道。“阿正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我们这儿了？”
“阴风。”萧正抬眸说道。“老邢啊，我既然来了，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走。你是打算关我几天呢，还是另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老邢尴尬笑道。“难不成我还敢关阿正哥你？这样行不，晚上我在金九龙摆一桌，算是给阿正哥赔礼道歉。”
“我刚吃了盒饭，肚子不饿。”萧正一脸淡然的弹了弹烟灰，缓缓起身道。“但我肚子还有一股怨气，是你帮我消呢，还是我自己消？”
此番话语凌厉异常，竟是吓得处事不惊的老邢满头大汗，眼神闪烁不已。
第87章 纯得像白莲花！
那群混混是幕后有人操控的，目的是教训萧正，如果有机会，最好能打残萧正。而老邢殷凤这边，则是提前得到了通知，并要求他们作为后援维护此次事件的安全性、合法性。也就是说，针对萧正和殷凤的这一次袭击，本就是一场双方联合的阴谋。
有人出人、出钱来教训萧正，老邢则是假公济私，收钱为无法拒绝的幕后老板保驾护航。原本，像这样的小打小闹，派殷凤出面就已经是足够重视了。像老邢这种在分局有一定地位的领导，是没必要露面的。如果不是殷凤死活赖着他，他也不会来这一趟。可让老邢没想到的是，幕后老板要得罪的并非普通小混混，而是一个连他也不敢轻易得罪的老混混，有着复杂身份的旧识！
萧正。
道上人称阿正哥。
五年前单枪匹马砍死大名鼎鼎的过江龙，一战成名天下知，不仅是道上，连警方也对他十分重视。只是后来他远走他乡，销声匿迹不说，也没继续在明珠道上混。这才让警方解除了对他的高度关注。
老邢绝对想不到再次见萧正，居然会是在审讯室，还是被自己的部下亲自扭送进来的……
他的心肝猛烈跳动起来，对殷凤的所作所为异常恼怒。
老邢绝不敢得罪萧正！不仅因为此人心狠手辣，是明珠道上少有的重量级猛人，更因为他掌握了大量不为外人所知的内幕。这其中，就包括了老邢曾干过的藏污纳垢。
当然，萧正曾经的好兄弟叶世官，也是他必须考虑的一重关系。现如今，谁不知道叶世官是明珠唯一能与赵四爷抗衡的年轻领袖？别说赵家避其锋芒，就连警队不少前线领导，也与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谓人多势众，锋芒毕露！
事实上，警队与江湖绝不像影视作品里表现的那样非黑即白，非正既邪。他们始终维系在一个稳定的临界点。江湖太乱，警方就一定会压制。江湖太静，那就意味着很多人没饭吃，转而就会乱起来。这是一个循环，一个永远无法停止的循环。维系的好，就能各家都吃上安乐饭。维系不好，就天下大乱，两败俱伤。
有白，就会有黑。有人，就会有江湖。既然江湖无法避免，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江湖尽可能安稳。想安稳，就需要谈判。有谈判，就必然会有领袖的诞生。前三十年，明珠是赵四爷的时代。因为他够强，能稳住大局。所以他能上位，铸就一段传奇。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赵四爷廉颇已老，尽管他依旧有威望，受人尊重，并且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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