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父-第1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在她情商一直好，脚下没有再踩高跟鞋，不然就真的是太喧宾夺主了。

　　即便这样，也是让在场众多男女宾客眼睛一亮，瞬时失语。

　　邓铮事先并不知道最后确定要来的是她，所以这种惊喜惊艳感更甚，尤其是，他望过去时，姜妃恰好也正在四下里寻他。　？·四目对忘的一瞬，他能清晰看到姑娘瞳孔里那礼貌性的客套寒暄，刹那碎裂，融化成数不尽的喜悦娇媚。

　　那种被紧紧锁定的感觉。特别奇异，就好像现在熙熙攘攘的数百人都完全不存在似的，在姜妃的眼里，整个酒店大堂之内，就仅有他邓铮一个人！

　　邓铮心里。瞬间升起一种很强的异样。

　　而他眼里那抹惊艳闪亮的神采，也被姜妃给攫取到了，心中一甜，着急想要直奔过来，但无奈，被醒过神来的众宾客给团团围住聊天合影了……

　　少顷，婚礼开始。

　　邓铮作为证婚人，很快便被司仪请上了台。

　　证婚人这个位子，是婚礼的见证人或者说证明人，古时候一般是请红娘担任。现在一般是请双方信赖、尊敬或德高望重的人担任。主要就是说些祝福语和吉利话。

　　金梁的才名，如今已是天下皆知，如雷贯耳。

　　没看过武侠小说的，也必然听过他创作的歌，不怎么听歌的，也肯定看过他的剧，就算连剧都恰好没看过的，也肯定浏览过这两年的作家权势榜——他已经连续两年版税过亿，跻身榜单前2o名了！

　　所以一看他今天作为证婚人上台，俱都精神一振。很好奇他会说些什么，才能既走了仪式，又不落俗套。

　　但是邓铮什么也没说，也压根就不准备说什么。只是指挥孙天孔、马眼、夏刚等几人拿上来两幅裱好的字画，这两幅字画一模一样，中间书了三个大字——“鸳盟书”。

　　内容则是：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再后面，是今天的日期。

　　这几句话，是邓铮取自前世民国时候一张流传下来的结婚证书盟言。大部分典故都取自，大概意思很浅显易懂：

　　不同姓氏的两家联姻，在一起缔结婚约，结成良缘，是得称的匹配。桃花盛开之际，正宜婚嫁，预兆将来一定子孙像瓜蔓绵延，子子孙孙世代昌盛。现，将白头到老的约定书写在纸上，像红叶题诗一样天赐良缘，记载于鸳鸯谱上。以此证明。

　　邓铮通过邹翁的关系，邀请到了八十多岁的书法大师“五梅先生”亲自书写，还是他自己站在旁边研的磨。算是献给钱世豪和游子寒的结婚礼物。

　　“这两幅，是由我本人草拟，五梅先生手书，二位认真诵读之后，于‘此证’处，分别摁上自己的指纹。”

　　邓铮话音一落，顿时引起了现场一片嘈杂惊呼的哗然议论，今天能到现场的，基本都算是雅士名流了，能让他们如此惊叹的事，显然是不多见的。

　　钱世豪、游子寒这对新人更是激动难言，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走上台前，各自立定到一幅盟书之前，按照邓铮的要求，用心、大声、一字一字诵读出来，然后再摁指纹。

　　说来也奇怪，短短的几行字，初看的时候还没那么深沉的触动，也就觉得行文很美，字迹特棒……但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新郎、新娘一字一字如誓一般朗读出来时，那种肃穆、庄重，执之子手至死不渝的感觉，狠狠撞击、浸润到每一人的心里。

　　当事人尤甚。

　　读着读着，当读到“谨以白之约”一句时，平日里酷得不行的钱世豪竟也难掩哽咽，更填感染力，而他嗓音的变化，也让旁边早就有些绷不住的游子寒，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

　　此情此景，让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唏嘘。

　　“意思似懂非懂，但此情此景，真是让人想要陪着新人一起幸福流泪！”

　　“参加这么多场婚礼，这个最好最感人，弄得我都想结婚了。”

　　“金梁果然不负盛名，太有心了，也太有才了！”

　　“这个真是不得不服，有才就是有才，简单一幅字画，应景，典雅，庄重，讲究。最关键是还省钱。”

　　“省钱？你开玩笑的吧，这是五梅先生的手书啊！哦，说五梅先生诸位可能陌生，书法第一人肖春的名字，大家总听过吧？”

　　“我擦！怪不得这字看起来如此不凡，原来竟是肖大师的字！啧啧，大手笔啊，这要放到拍卖行，没有几百万绝对拿不下来！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怎么办？这下子，搞得我也想请金梁当证婚人了！”

　　“……是想要肖大师的字吧？”

　　邓铮原本只是作为双方好友，想多尽尽心意，换一个独特的形式，真挚送上祝福，却万万没想到，此次之后，整个都名流圈里，婚礼仪式上渐渐都多了一个新的仪式——签订金梁所拟。随后，这个仪式迅蔓延到全国各地，后代民俗学家、史学家又称“邓盟书”或“金盟书”……

　　因为钱世豪老家的规矩较多，所以仪式各单项内容进行的很快，邓铮完成证婚人的任务后，稍作停留，就下了台。

　　本来是等着看姜妃演唱的，也想瞧瞧她近来有没有偷懒，唱功有没有精进，结果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时，却被一旁几位宾客的对话给吸引住了。

　　应该是因为他刚刚大放异彩的缘故，聊天的内容就是他和他的武侠小说，各种赞誉，连带的，把最近闹得很凶的古温给狠狠贬低了一通，说他萤辉也敢比皓月，不尊重前辈、人品堪忧。

　　但偏偏，几人中，就有特别衷爱的朋友在，听着听着，就实在忍不下去了：

　　“因人废言是我们国人的弊病。古温这个人在私底下怎样，大家谁都不清楚，所以最好也不要随便乱说。对我来说，他先是一个武侠小说作家，别的和我们无关。我们在评价他的小说的时候，不要掺杂其他因素，不可否认的是，他在武侠小说创作这方面，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谈不上天才吧？同样是以架构大著称，金梁是巍峨宫殿，气势而不乏佳巧。古温的书，却像菜市场的统一大棚，缺少技术艺术含量。杀完一场又一场，起承转合上很拙劣。当然，我也是看过的，其实也有几处亮点给我印象不错，像屈寒山的出场，柳五设局杀少林掌门，峨眉金顶李沉舟的描写，比武大会燕狂徒的嚣张。另外还有些旁枝末节的东西，例如九天十地、十九人魔等一些高手名目的设置，一些人物的死法描写很具新意……但都太零碎，太局部。”

　　“武侠小说！武侠小说！武侠小说！古温他连最起码的‘武’都写不好，乱七八糟的，云里雾里的，哪里能称天才？金梁这方面最厉害，一个‘武’字，被他写出了三重性：艺术性，哲理性，还有性格化。就比如‘降龙十八掌’，它的主要特点在于刚猛凌厉，式简胜繁。刚猛威风是它的美感，而招术名目化自古老的易经，体现中国传统哲学思想，而大巧若拙、以拙胜巧正是郭靖质朴性格的写照与对应。若让普通作者来写的话，固然不会让‘降龙十八掌’去配欧阳克的性格，但郭靖已拜洪七公为师、却不让他学‘打狗棒法’做丐帮帮主只怕不是普通作者忍得了的，可是金梁却偏偏没让轻盈灵动的打狗棒传给郭靖，就是因为那不符合他的性格！这就是一个好作者的艺术追求！”

章458　念念不忘

　　举凡婚礼仪式，既然叫仪式，多半大同小异。参加的多了，自然惫乏。

　　除了邓铮刚才的有些惊喜，以及稍后的姜妃献歌有些期待外，很难找到太大看点。

　　因此尽管这边几位的议论声不大，却也引得周边一些对武侠有关注的宾客驻足、注目。

　　鉴于议论内容，邓铮脸皮再厚，也不合适露脸，眼见旁侧有一两人粗的浮雕罗马柱，就稍稍远离人群，立在柱侧，朝那边观望。

　　没想到，那位为仗义执言的，居然是位耳鬓染霜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对几位明显捧金贬古，也不着急，不紧不慢。

　　他首先为的结构和节奏进行辩护，觉得作为处女作来讲，已经相当了不起了，纵使天纵奇才如金梁，当初不也被现在的批评家马后炮、诟病相对简单僵化吗？

　　然后才开始述说正题：

　　“至于说‘武’的描写，当然很重要，毕竟这是武侠小说最大的特色和亮点之一。‘武’写到初级，就是漂亮潇洒好看，写到至境，无疑就是美的艺术。就目前来讲，金梁先生无疑在这方面做了最好的展示，他的贡献也是居功至伟的。就像刚刚这位朋友所总结的三重性，我认为特别形象贴切。

　　但是无论艺术性、哲理性还是性格化，都是因人而异的，就像美是千姿百态无法固化的，要说写‘武’，就金梁这一条道可走，就金梁这一种才算是好，那我绝不认同。

　　我认为，里不少‘武’都写得特别有趣，尤其是一项非常关键的武功绝学——！”

　　他说话不徐不疾，很有气度，开始大家听得还很认真，有人连连点头。但听到这里时，有几位噗嗤就乐了。

　　“写得美？逗我们的吧，这不是号称第一胡扯武学？”

　　“你要说吞仙丹涨功力，被八大高手倒夜壶一样集体传功。也就勉强忍了，但是什么鬼？”

　　“本话题到此终结。因为你没办法跟人讨论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比如岳宗洋的演技、的美！”

　　邓铮心里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因为他也觉得有些瞎掰硬扯的意思，看起来名堂厉害，但都是些虚头巴脑、云里雾里的花架子。

　　面对一堆嘴。这位鬓角染霜的大哥依然不徐不疾，成竹在胸。

　　他貌似对小说内容相当相当熟悉，先是一字不差道出原著中的技法要诀：

　　“即：天意、地势、君王、亲思、师教、金断、木顽、水逝、火延、土掩、日明、月映、风流、云翳、我无等十五法门，乃法天顺自然，借大自然一事一物，天地人一情一态，融化武功之中，以打击敌人。”

　　邓铮大感惊讶之时，他又道：

　　“光听这简介的话，可能不觉得什么。因为从自然之理领悟武功的说法金梁早就写过，正连载的里张君宝成为张三丰的转变就是一例。

　　这样算起来好像古温的想法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大家有没发现，张君宝的变化过程没有详写。其他武侠作家基本也是有样学样。

　　就只是讲讲大道理，春秋笔法，一笔带过。后面具体动起武来，还是按往常的套路写。

　　这就像号召大家遵纪守法做好公民，口号很响也很对，大家都没有意见、愿意遵守，可是具体怎么做呢？到底怎样才叫不犯法。却没有具体条例贴出来告诉你。

　　当然，我们都知道武侠小说中的武功是夸张的，跟现实武术没有太大的关系，武功的道理只要编得像回事、可以约定俗成的意会接受就行了。不是真要知道你怎么打的。

　　但是显然古温不愿这么单纯地换过词藻再把前人的话复述一遍，而是在前人基础上、对大道理进行细化。

　　大家不是不知道具体用法吗？他干脆细列了具体十五诀出来，而且还不光是列名称，几乎每一诀他都在书中有具体用过……”

　　顿了顿，认真琢磨回忆了下，才又道：

　　“比如萧秋水与燕狂徒落水时却不会游泳。怎么办呢？用‘水逝’一诀，居然可以飘在水上，不会下沉。当然，大家又会问‘水逝’是怎么回事，其实古温创这套武功最关键并不在于真的教我们怎么运功的，而是在于告诉我们这套功夫使用起来的原理跟心理基础。

　　就以‘水逝’来说，他是要我们把‘人’与‘水’在意念上融为一体，认为自己就是水，认为自己就是大自然，既然自己与水成为了‘一家亲’，那水就没有必要再排斥人、再来害人、再淹死人，这样把活人拟自然化，而把自然拟人化。

　　表面这种写法好像在故弄玄虚、甚至像迷信，实际上他这是在借用诗的、文学的、艺术上的通感转化到武功的创造。

　　就像听首好歌，让我们忽然神飞到了高山上、大海边，可是音乐说白了就是东西碰撞磨擦出来的声音，它怎么会让你跟高山大海联想在一起呢？这也就是通感所起的作用。就算你并不是在高山上、大海边，也会有那种错觉，而他则把这种错觉‘兑换’成三秒钟的现实进行夸张。

　　可真的仅仅是夸张么？

　　乍听起来这种原理的确荒诞，可事实上在现实里这个心理作用是随处可见的，就像从前看过的报道里：两个病人被误诊了，甲明明是绝症、却被当成早期有救，以致心情开朗最后居然真治好了，乙明明是小病，偏偏当成了绝症，从此茶饭不思陷入恐慌，结果真的染上了绝症。

　　这个道理显然跟古温创所依据的心理作用都是一样的。

　　再看‘君王’一诀：意念中于一刹那唯我独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客观上形成了一种摄人气势、会让人怔上一怔。

　　这会不会让我们想起某些电影中有过的惊险镜头：本来正在东躲西藏，到了藏不了的时候，干脆豁出去不怕对方发现，硬着头皮大大方方走在敌方阵营里，居然没有人发现他不是自己人。这都是在利用人的心理作用在作怪，因为一旦豁出去时会形成一种气质，别人会在本能上受这种气质影响、而不将他当敌人。

　　当然，这就是一错愕、一愣神的功夫，不可能永远保持，否则就真成神话、神仙了。

　　最后说的武功名字本身。再怎么忘情，人只要还是人，就不能没有情。

　　无情、薄情的人没有付出过真情，自谈不上有情可忘，唯有深情、至情的人才谈得上要忘情，若非情太深太厚、超了负荷又怎会想到要忘情解脱？

　　萧秋水正是深情、至情的代表，所以显然，之喻，就恰好跟萧秋水命运起伏紧紧相连，跟其性格性情时时相扣。”

　　原来可以这样理解？

　　妙啊！！！

　　邓铮听得眼睛大亮，差点忍不住出声叫好。

　　而旁边围观的十几人，虽然喜欢读金梁的人居多，但脸上也都不复方才那种不屑，而改为认真聆听、思索。有的还在暗自点头。

　　这位大哥似乎说的兴起了，又继续道：

　　“说到我本人为什么尤其喜欢这种武功创造背后的思路，古温的思想为何会这么让我有强烈共鸣呢？

　　我想，除了书中人物流露的价值观接近外，还一点非常重要，就是这种思考问题的下意识习惯相近。

　　举个自己切身的例子来说，有次正骑自行车，心里忽生奇想：如果我现在突然忘掉了怎么骑车、会发生什么事？

　　没想到我一往这想，居然真的忘了怎么骑车似的，瞬间断片，连踏板都踩不着了，简直是手足无措、差点摔跤，虽然这前后只有两秒钟，马上恢复正常，但是回想起来感觉非常怪，却又无可言状。

　　另外，不知道大家在学校读书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趴在课桌上瞌睡，是不是一样有过脚踏空楼梯或桌子突然没了然后被吓醒的感觉？

　　我个人的感觉经常是这样古怪着，我的心理作用也很强，我常能在做梦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只要脑子里想着身上被针刺、仿佛就会真的感觉到痛。

　　惭愧，说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听到此处，邓铮真的是深深动容，这位大哥所说的情况，所引申出的道理，不就是当年教自己“拦手门”的那位老先生所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

　　因为金庸先生社评、政论文章写得很棒，不次于武侠小说，做人做事也比较成熟，深谙利弊得失，所以他在全身心誊写研究金庸先生作品的时候，整个人不自觉的就会受到那种中庸平和的影响，平时看得多，想得多，琢磨得多了，连带着，格局、眼界也会靠拢。

　　同样的道理，最近一段时间整个人重心在上放的多，很多时候，想问题做事，不自觉就会带着些果敢凌厉、少年意气。

　　并非是说他性格多变，易受影响，任何人要是在一个月内连读一本书二十几遍，一字一字誊抄，还要腾出时间逐章逐段钻研解读，体会作者写书时的情绪感悟……估计发个朋友圈，平时说句话都能带着那个味儿。

　　其实，说来说去，也正应了一个“念念不忘”。

　　知己啊知己，激动之下，邓铮直接走了出来，边鼓掌点头，边朝那位大叔走去。

　　但他却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金梁！

　　婚礼现场，金梁突然朝一个竭尽全力夸赞古温的人走去，笑眯眯的，还卖力鼓掌……

　　一时间，气氛绝了。

章459　必有回响

　　“咦，那边那个人面熟，像个朋友，过去一下。？？　·”

　　“婚礼仪式进行到哪里了？呀，这段儿好精彩好感人。”

　　“呵呵，刘哥今天这身西装不错，风采不减当年啊。”

　　“金梁先生你好。”

　　“金梁先生再见。”

　　一瞧见邓铮现身，神情“激动”、动作“诡异”，周遭十几位宾客，稍一愣神，顷刻作鸟兽散。

　　本来就支持古温的自然不好停留，原本倾向金梁的因为刚刚被说的情不自禁点头，这会儿一见正主，很有种立场不坚叛变了的赧颜。

　　就连那位气度不凡、见解不俗的斑鬓中年，看见邓铮冲过来，也是面露尴尬，勉强点点头，转身就走。

　　“喂，你，你们……”

　　情急之下他这一招手，一喊，众人顿时散的更快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邓铮完全无语。

　　他真没想干什么，纯粹就是因为斑鬓中年的一番话，恰好点透了之前他没太注意到的一些东西，一时有些激动。想要跟他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很多，先便是中的黯然**掌。

　　杨过这套武功是因为思念小龙女而创，反映杨过的凄凉心境，而这套武功的神奇力量似乎也是由伟大爱情赐予的，可是后来杨过见到小龙女后满心欢喜，这套武功竟然挥不出作用了，那么为什么不能挥出来？

　　还不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心境不符合使这套武功所需要的心理基础？

　　而后面一输给金轮法王败下阵来转念想到再不能与小龙女相守时，重归落魄心态，反而又能让武功再神效了。　·

　　表面上看起来这好像很玄，甚至略扯，实际上这就是心理作用的关系。

　　还有，后面暂时还未现世的中，秃笔翁与令狐冲比试武功。

　　因为他的书法妙招老是用到一半被对方剑法逼回来，笔意蕴在肚子里憋得难受。虽然输了武功，可一转身却在黑白子的房间墙壁上书写了一副生平最得意的书法，就是因为在这种作用下“感觉”一下子找到了。

　　而黑白子叹此屋再不能用来下棋，也一样是因为心理作用。书法一定会影响到他下棋的心境。

　　所以一瞬间，邓铮想明白了很多，或许不仅是书中人物，任一部真正好作品的诞生本身、都是离不开作者某种心理作用下产生的这种感觉的。

　　只不过相对而言，金庸先生的风格含蓄内敛。对这种思路没有详加描述，没有刻意放大体现，是以黯然**掌给人留下最深的印象仅是杨龙二人之间的不变真情，而不是什么心理作用，江南四友与令狐冲的拼斗留在人心更多是精彩打斗、文化的意象与哲理妙趣……

　　刚刚这一幕，完全落入了姜妃的眼中。

　　她今天来就是为了邓铮来的，所以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眼见转个身的功夫已经不在台上，没影了，就开始四下寻觅。

　　寻到这里，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然后就听到了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古温辩护，虽说没听到有什么贬低金梁的话，但心里也是老不舒服。

　　好在那人说的那个念念不忘的心理作用还有些意思，便听了几句。

　　姜妃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印象特别特别深刻。

　　中学。一男生暗恋一个女生。

　　因为家远，男生要住校，女生家近，走读。　？·

　　那时男生最开心的事，就是晚自习时趁停电了跑去学校门口。远远的，远远的，跟在女生后面，偷偷送她回家。

　　男生每次都希望有流氓。这样就可以冲上去。可惜从来没有过，幸好从来没有过。

　　女生回家的路要经过一个铁路道口，过了道口就差不多到家了。男生从来不敢跟过道口，每次都是看着她轻灵的走上路基，跨过一条铁轨，踩一脚枕木。再跨过另一条铁轨。

　　荧幕里，每到这时，昏黄的路灯都会给女生的头染上一层金色。

　　男生经常偷偷的想，她应该是知道的吧，知道我在保护她，但愿她会知道。这样，每一步枕木都会踩得更稳……

　　有一晚，又停电了。那晚刚下完雨，空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