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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透视神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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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刚刚鸣不平,却又哑然失笑:“我怎么这样?雨佳山房如此之大,我没有不平;一楼一阁,极尽奢华,我没有不平;怎么对一块小小的月饼抱屈!”
想到这一层,郝仁就释然了。人家有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与我何干?等自己有钱了,比他们还会折腾。
此时,已经月上东山。皎洁的月光挥洒下来,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仙气。
霍寒烟回房间换了一件月白色连衣裙,配着白色的高跟凉鞋,袅袅婷婷地来到郝仁面前。“好人哥,多谢你费心。你看,我都能穿高跟鞋走路了!”
因为大病未愈,她走路难免有些吃力,微微娇喘,胸前一起一伏,以致郝仁都不敢多看。
“你还是等完全治好再穿高跟鞋吧!这样走路太累了!”郝仁关切地说。
霍老夫人和寒烟的母亲连声附合。她们真怕寒烟一病未愈,又累出别的病来。
“没事!躺了大半年,我早就想穿着高跟鞋出来美一美!”霍寒烟笑道。然后坐在郝仁身边的椅子上。
看着身边的美人一颦一笑,柔媚入骨,郝仁如在梦中。
去年秋天,霍寒烟参加龙城形象大使的评选,以自身的魅力征服面前的十名评委和电视机前的江南省近亿观众。
可惜那时郝仁为了写毕业论文,整天泡在图书馆,只有晚上十点之后才回宿舍,和江涛他们看大赛的重播。
如今美人近在眼前,嫣然浅笑,似乎专为他一人而笑。
郝仁突然想到《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周星驰吟出的半个对联:“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
郝仁不喜欢喝红酒,只是稍稍抿了一口,心就已经醉了:“唐伯虎有我这样的福气吗?”
第二十八章 月圆人团圆(一)
不知不觉,郝仁在雨佳山房就耽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他在霍寒山的生拉硬扯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姓郝的,我算是看透你了,重色轻友!”保时捷跑车一出雨佳山房的大门,霍寒山就做出一副忿忿的样子,给郝仁下断语。
郝仁连忙告饶:“别说了,哥哥!小弟就是这么没出息,二十多了还没有女朋友。在普通美女面前还能把持得住,谁让寒烟是龙城第一美女呢!”
“哧!”霍寒山绷不住,笑出声来,“算你说着了!我妹妹的魅力在龙城乃至整个江南省,她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小子今天晚上要是拒绝了她的好意,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爷们!”
“当然是爷们,纯的,24K纯爷们!”郝仁绝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性别和性取向。
“兄弟,你行啊!”霍寒山看向郝仁的眼神,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哥,你什么意思?”郝仁不明白。
“寒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个妹妹对男人向来不假辞色。在大学里,她的身边不乏省市领导的公子、巨富豪门的少爷,她却冷若冰霜。没想到对你这家伙青眼有加,兄弟,你有前途哦!”
“哥哥,你这么一说,我信心爆棚!”郝仁沾沾自喜。
二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市区。
“已经快十点了,我也不带你出去玩,直接送你去福利院吧!”霍寒山说道。
前面就是钟山路口,郝仁连忙说道:“不用了,哥哥!在这里停下就行。我步行过去,顺便买点东西!”
霍寒山依言停下车:“早知你要买东西,雨佳山房里的东西根本吃不完,顺手拎几样来就好了!”
郝仁推开车门,又回头摆了摆手:“我如果那样做了,寒烟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兄弟,你想得真多!”霍寒山笑道,“早点歇着,明天再见!”
说着,他一踩油门,保时捷的尾灯瞬间便融入钟山路那些璀璨的街灯之中。
虽然是中秋,但钟山路上的二十四小时超市依然营业。郝仁进去买了些水果和真空包装的德州扒鸡、沛县狗肉,然后拎着进了福利院。
此时的月亮已经来到头顶,一片清晖洒向大地,福利院中亮如白昼。
只可惜,院里的凉亭中寂无一人,估计弃儿们都跑到娱乐室里看电视去了,有几个人能象霍家人一样,有那个闲心出来赏月!
郝仁也不想惊动其他人,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郝义的房间。这是一间老式平房,面积不可能太大,只有十五平方米。除了两张床和一个立柜,就没有别的了。
郝仁原来与郝义住在这个房间,自从他考上大学,就很少再回来住了。而郝智和郝信就住在隔壁。郝礼则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单间,不过,她上了大学,也都住在学校的宿舍。
“老大,你怎么才来!”郝义此时正和郝礼在说悄悄话,看到郝仁,禁不住埋怨,“我们幸亏没等你先吃了,否则,等到这会儿,真要饿坏了!”
郝礼也说:“就是啊,老大!一年就一个中秋也不和我们团圆,是不是去陪哪个美女了?”
“给霍家的小姐看病,一直耽误到现在!”郝仁说着,心中发虚,因为他是贪看美色才耽误的。让郝礼说准了。
郝义接过郝仁手中的东西,笑了:“你买这些肉来,倒是及时。食堂已经有半个月没炒肉了!”
福利院的食堂克扣弃儿们的伙食费,已经是公开的秘密。郝仁冷笑一声,安慰郝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在这里住太久的!”
正说着,郝信摇着轮椅过来了:“大哥,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郝仁俯下身,和郝信抱了一下,问他:“怎么不见你四哥!”
郝信向着隔壁一指,笑道:“四哥等你等急了,用床单蒙着头,生闷气呢!”
郝义也笑道:“四儿早就催我打你电话,我怕耽误你正事,就没打。四儿也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郝仁带着郝义、郝礼和郝信走到隔壁房间。果然看到郝智正趴在床上,头上蒙着一张花床单。他上前一把将床单扯下,露出郝智那颗硕大的脑袋:“四儿,睡着了吗?”
“别吵,我睡着了!”郝智瓮声瓮气地说着,把脸转向了墙。
“都怪大哥不好,为了给你找个嫂子,没有回来和四儿一起吃月饼!”郝仁笑着道歉。
郝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大哥,你说真的?嫂子来了吗?”
郝义和郝信一起大笑,郝智这才知道郝仁玩虚的,立即又将头塞进床单里:“大哥坏,老是骗人!”
郝仁将手伸进床单,摸着郝智的头,轻轻拍着。从郝智很小的时候,每逢他有什么不愉快的事,郝仁一拍拍他的头,他很快就安静下来。
二人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更亲。这是亲情和友情的叠加,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到的。
只是最近几年,郝仁上了大学,只能每周甚至每半个月回一次福利院,与郝智的交流也少了,更别提抚摸他的头了。
抚摸着郝智的脑袋,郝仁突发奇想:“用我的真气度入四儿的脑海,看看他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郝仁体内的真气缓缓流出了掌心的“劳宫”穴,沿着郝智头顶的“百会”穴进入他的大脑。
郝智很快就安静下来,并且发出轻微的鼾声。郝仁心中大定:“我的真气对四儿还是有好处的!”
人的大脑犹如一个强大的迷宫,看似有万千孔窍,等闲却又不能得其门而入。
但是,这一切对郝仁来说根本不是个问题。郝仁的真气一进入郝智的天灵盖,郝智的大脑内部结构就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甚至能看透其中的每一个孔窍。
虽然学的是中医,但是郝仁也曾经上过人体解剖课,他对人的大脑还是有所了解的。借着以往的经验,郝仁仔细地观察着郝智的大脑。
郝仁发现,郝智的大脑中,有几处细如针尖的阻塞,与正常人的大脑略有不同。这是婴儿初生时,大脑缺氧的典型症状,只要治疗方法得当且及时,应该可以恢复。只是,郝智的病因为耽误太久,手术、针灸和药力都无能为力,恢复的希望十分渺茫了。
郝仁将真气压缩成比针尖还细的一缕,试图打通那几处阻塞。可是,他的真气一旦压缩,所携带的能量也大大降低,对阻塞根本起不到作用。如果将真气加粗,又担心伤了大脑的其它地方,很有可能会给郝智带来伤害,让这个原本就有点糊涂的小家伙更加痴傻。
半个小时之后,郝仁终于失望地收回了真气。但是他已经有了办法:“过几天,等‘玉缘堂’的玉西瓜到货,我全部吸了。到时候,我的真气量增大五倍,应该有足够的能量把四儿的病治好!”
此时,郝智也醒了,他睁开眼来问郝仁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刚才我怎么觉得,有一个热热的小鱼儿进了我的脑袋里!”
第二十九章 月圆人团圆(二)
郝智此言一出,郝仁又惊又喜:“四儿的想像力很丰富啊,把我的真气当成热热的小鱼儿!莫非我的真气对他真的有好处?”
郝义笑道:“四儿,那是老大在给你按摩呢!”
郝信一听,也拍着轮椅叫道:“大哥,你也给我按一按!”
郝仁将郝信从轮椅上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让他趴在那儿。
郝仁早就知道郝信致瘫的原因。当年,郝信的爸爸即将遭遇车祸,自己和妻子已经避无可避,在生死关头将儿子用力掷出。只可惜,那一摔,就摔伤了郝信的腰椎,所以郝仁就直接从此处入手。
郝仁将右掌按在郝信后腰的“腰俞”穴上,并缓缓注入真气。他目光穿透郝信的皮肤,先逐一检查那几颗腰椎骨,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他的目光又穿透了腰椎骨,再来检查椎管里的神经。
“呵呵,问题果然在这里!”郝仁一眼就看出,郝信的腰椎神经有一处明显的旧伤。
倘若把郝信送进医院检查,通过螺旋CT之类的仪器,也能查出他的病因,但是这种损伤以西医的现在的水平,还是无能为力的。
现代医学虽然已经很发达,据说连人头都能换。但那指的是数小时之内的新伤。象郝信这种耽搁了十多年的旧伤,无论你是动刀还是咋的,稍有不慎就把患者的小命带走了。
中医曾经有办法。相传民国名医何大士擅“乾坤五行针”法,曾经治愈过一个因堕马致瘫的军人。何大士后来去了台湾,不知所踪。他在大陆只有一个学生,而此人就是陈正德。现在陈正德已死,再也没有人知道这种针法了,所以说“中医曾经有办法”!
另外,还有个笨办法,就是让患者以自身的能量来温养。如果患者勤练气功,在方法得当、机缘成熟的情况下,能打通任督二脉,此时他就能凭自身的能量,修补脊柱神经的旧伤。
这话说着容易。天底下练气功的多着呢,有几个能打通任督二脉的?前几年甘凉省组织的那帮气功爱好者,据说他们都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是如果他们连治疗自身疾病的能力都没有,那么郝仁就有点怀疑了。
郝仁自己也才刚刚打通任督二脉,想让郝信也如此,他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他没有灰心:“如果我再吸收一些玉石的灵气,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应该有法子为小五治伤!”
想到这里,郝仁在郝信的屁股上一拍:“好了,起来吧!”
郝信翻身坐起,禁不住伸了个懒腰:“好舒服啊!”
郝智和郝信的病有头绪了,郝仁又看向郝义:“二子,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郝义连连推辞:“老大,你累一天了,别管我!我好着呢!”
郝仁脸一板:“少废话,这是命令!”
郝义则向郝礼一指:“那你先给她按一按!”他已经看出来,大哥这个中医已经学有所成,估计有法子把兄弟们的病给治好。可是眼看着好事将近,他却把心上人往前推,希望未婚妻能早日康复。
“你这个没出息的,事事都想着老婆,真给我们郝家丢人!”郝仁笑骂。
郝礼大声抗议:“怎么,难道我不是郝家的人吗?”
郝仁故作无奈状:“好吧,那我就给你按一按!”
郝仁知道,郝礼的病是一种少见的遗传性骨骼发育障碍性疾病。这类病人的骨骼对钙的吸收不完善,导致全身的骨头比较脆,一有碰撞,就容易骨折。还有的病人会累及眼、耳、皮肤、牙齿,好在郝礼只是骨头有问题,其他器官和部位还算正常。
郝仁再有本事,对这种基因遗传疾病也束手无策。所以,他只是敷衍地给郝礼按了按,还不敢用力,唯恐将她的骨头给按折了。
就在郝仁准备将真气回收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暗算霍寒烟的人,能将真气留在霍寒烟的体内。如果我达到此人的境界,也可以将真气留在三儿的经脉之中。只要真气足够多,在她遇到撞击时,或许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
想法是如此,但是郝仁自己还没有能力将真气留在别人的体内。更何况足够的真气到哪儿弄?
终于轮到郝义来“按摩”了。郝义喜孜孜地走了过来,坐在郝仁的面前。
郝仁将自己的两个大拇指按在郝义的两侧“太阳”穴上,然后真气缓缓注入。他发现,郝义的眼底毛细血管有些异常,又细又脆,非常容易爆裂。正因为如此,郝义的眼珠才看上去红红的。
而且,因为血管经常爆裂,导致整个眼球都供血不足,眼球各部位长期的营养不良,这是他视力不佳的根本原因。
郝仁相信,只要他能以真气经常为郝义按摩,郝义眼底的毛细血管很快就会恢复韧性,不再爆裂。慢慢的,他的眼球就不会再营养不良,视力就能恢复。
郝仁一喜:“三人的病因找到了,康复的希望就有了!”
郝仁并没有明确表示,一定能治好三个弟弟的病。他怕郝智当真,万一再失望。到时候,他不在身边,这傻小子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呢。
弟兄四个高高兴兴地顽闹一会。郝仁因为明天还要上班,这里离医院有些远,又没有公交车,所以他拒绝了郝义的留宿,又安抚郝信和郝智睡着,这才离开。
郝仁走出福利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此时,月亮已经转到西边,好在,光华未减,清辉可人。
郝仁最近太忙,难得今天晚上踏月而行,他选择了僻静的春晖路,因为这条路上路灯不多,可以多陪陪月亮。
走着走着,郝仁就来到龙城机械厂的门前。不过,此时的龙城机械厂,已经是一片废墟。所谓的门前,也只剩下两个小半截的钢筋混凝土垛子了。
五六天前的那个晚上,郝仁跟踪一个女人走进机械厂。那时候这里虽然破败,钢结构的厂房却都还在。那些厚达两厘米的工字钢和槽钢支柱,就是用TNT也难以毁坏。
可是,只是一个瞬间,这里就夷为平地。若不是大门离得远,那两个垛子也不会幸免。
“那是一种什么能量?”郝仁的心中充满疑问,“除了核武器,还有什么有这样的威力?”
想到核武器,郝仁又笑了:“这也太夸张了,那种只有国家层面才能搞出的宝贝,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浪费,而且残留的辐射还祸害子孙后代!”
郝仁逡巡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一个坍塌的钢梁,就走了过去,坐在上面,对着月亮出神。
郝仁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到底有什么苦衷,非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遗弃,难道就因为我是瘸子?世界上生出残疾婴儿的父母多着呢,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不知不觉间,郝仁已经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一缕低沉的箫声传入耳中,将郝仁从沉思中唤醒。
第三十章 宣萱素手迷死人
那箫声如泣如诉,听得郝仁一阵悲凉。
“什么人这么有雅兴,都快半夜了,还来这里吹箫?难道是附近的居民?”
想到这里,郝仁立即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要知道,那天晚上之后,龙城机械厂“爆炸案”已经被江南省公安厅当成重大恶性事件,并责成龙城市公安局限期破案。这事都上报纸和电视了。
而郝仁每天上下班都经过这里,想必好多人都和他面熟,万一让谁看到他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这一片废墟上,弄不好会进入警方的视线。虽然他自认为是清白的,但是谁知道警察会怎么看!
郝仁的身边有一个倒塌的钢梁,一大块彩钢瓦覆在上面,正适合藏人。郝仁略一迟疑,就钻到彩钢瓦下面。
郝仁侧着身子,躺在钢梁的缝隙间,双手托着彩钢瓦,力求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同时,他催动体内的真气侵入彩钢瓦,那层铁皮顿时变得透明,眼前也就再无遮挡了。
废墟上的月光更显苍凉,箫声也是越来越近,慢慢的能听到清脆的脚步声。
“咦,是高跟鞋的声音!”吊丝男对专属于女人的高跟鞋有点敏感,郝仁是多么希望正在走来的是一个美女啊!
随着脚步声渐近,郝仁看到,真的有一个女子姗姗而至。
那女子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却能看到青丝如瀑,在微微的夜风中轻轻挥洒。她穿一件银灰色旗袍,将本来就十分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诱人。她的脚下是一双银色的高跟皮鞋。鞋跟尖细如锥,却并不影响她走路。在这遍地砖石和铁片的废墟上,看起来如风摆杨柳、婀娜多姿,其实却异常稳健。
旗袍是银色的,高跟鞋是银色的,在银色的月光下,竟然同时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圣洁和诡异!
更令郝仁惊叹的是,那女子边走边吹着洞箫,双手两个拇指托着箫,其余八根白如象牙的手指在箫的气孔上面此起彼伏,好象在跳一个欢快的舞蹈。郝仁立刻就想到了四小天鹅,不,应该是八个小天鹅!
这女子的手太迷人了!
很快,箫声停了下来。那女子转过脸,向着月亮,发出一声长叹。
郝仁也就在这女子转身的一瞬间,看清了她的面容,却惊讶得差点叫了出来。这女子他认识!
“宣萱,怎么是她?”
小霍眼,吴双唇,宣萱素手迷死人。去年在龙城形象大使评选活动上夺冠呼声最高的三个美女之一,最吸引郝仁这种吊丝眼球的就是选美节目,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宣萱!
“我早该想到,世上除了宣萱,还有谁能有这么美的手?”郝仁直恨自己眼拙。
霍寒烟、吴双和宣萱三人,论容貌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女,而且她们的美貌也都不相上下。但是她们各人也有别人无法复制的长处。
霍寒烟的一双美目,不光能说话,还能放电,让每一个被她盯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痴迷。
吴双的唇粉嫩诱人,任你有世界上最高明的化妆师和最高档的口红,也画不出这么美的唇。无论她是微笑、大笑还是轻嗔薄怒地嘟着,她的双唇都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宣萱的双手纤细修长,莹白如玉,这就已经让无数的爱美女士羡慕、嫉妒、恨,而无数男人则在梦里被她抚摸。
更让男人和女人们念念不忘的是另一幕——去年的那次选美,宣萱展示了她的才艺,用古筝弹了古曲《春江花月夜》!
宣萱的双手在古筝上跳跃,就象一对配合默契的舞者,做一次心灵的交流。
当时的摄影师给了近景和特写,这一幕就出现在荧屏上,却也就此铭刻在无数观众的脑海中。
郝仁就是那无数男人中的一员!如今,他终于近距离看到了这双手,激动得无以言表,幸好,他克制住了!
宣萱向着月亮发了一会子呆,忽然轻启诸唇,唱了一首奇怪的歌:
“嬴氏乱天纪,贤才避其世。黄绮之商山,伊人亦云逝。
往迹浸复湮,来径遂芜废。相命肆农耕,日入从所憩。
桑竹垂余荫,菽稷随时艺。春蚕收长丝,秋熟靡王税。
荒路暧交通,鸡犬互鸣吠。俎豆犹古法,衣裳无新制。
童孺纵行歌,斑白欢游诣。草荣识节和,木衰知风厉。
虽无经历志,四时自成岁。怡然有余乐,于何劳智慧。
奇踪隐五百,一朝敞神界。谆薄既异源,旋复还幽蔽。
借问游方士,焉测尘嚣外?愿言蹑轻风,高举寻吾契。”
她的调子很古雅,也很平和,近乎于诗朗诵,所以郝仁不太费劲就听明白她的歌词。
“这不是《桃花源诗》吗?”郝仁初中时学过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在大学里也读过这首诗,“看不出这美女还是个古典文学爱好者哩!”
龙城形象大使初赛时,媒体上曾经发布每个佳丽的简单信息,霍寒烟的信息是:“21岁,大学生。”
吴双的信息是:“22岁,白领。”
宣萱的信息是:“21岁,经商。”
等到复赛时,龙城晚报已经对每个入围佳丽做了专访。霍寒烟和吴双的经历很正常,都是小学、中学、大学获得过多少奖项,做过多少国际级会议的志愿者,等等。
只有宣萱是个例外。报纸上说,她从小父母双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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