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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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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信永看了李正一眼,言道:“御馆大人,不顾父亲大人的恩义,准备以伊贺忍者袭杀我们父子三人,故而我才不得已之先下手为强。我亦是逼不得已,实乃是自卫,而父亲大人,对于御馆大人仍是一片愚忠。”
    “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正所谓他人以国士待我,我亦以国士待人。若是御馆大人不设计要杀我们父子三人,我焉会谋反,若是父亲要谋反,大可以在拖延一段时日,何必要今日仓促而行,难道以后没有更好的机会吗?”
    望月信永侃侃而谈,为自己解释一番后,言道:“近卫大将殿下,若想和我评论得失,阁下降伏之后,我自是有时间,与你慢慢详谈。”
    李正哈哈一笑,言道:“阁下到了此刻仍是执迷不悟,正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阁下亦是本家中第一流的人物,可惜做事,为自己找太多的借口了。若我是阁下,谋反就谋反,有野心就是有野心,绝不会虚言矫饰。你何时看过李世民登基后,为自己杀兄弟,迫父亲退位辩白过一句?”
    望月信永见李正丝毫没有阶下之囚的觉悟,心底暗暗讶异,仍是言道:“近卫大将殿下,我看阁下才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现在胜负已分,看在屋形公的面子上,只要你们说服公方殿放下兵器,我可以保证绝不会伤及你们性命如何?”
    李正嘲讽一笑,言道:“与你这等无父无君之人谈及保证,我能信么?”
    望月信永怒着言道:“你若是想要玉石俱焚,我亦可以成全你。”
    李正望之冷笑,而就在这时,山坡一旁马蹄声轰隆隆地响起。
    这情景好似震天动地了一般。
    武田信繁,小山田信茂惊然地望去,只见大股大股插着日月双纹旗指物的骑马队,突然出现从山坡之后出现。
    “是日月备!”
    作为曾经的友军,小山田信茂一眼认出了这支在长筱合战中,为击杀信长立下大功的李家骑马军团。
    听闻在黑部川合战中,上杉谦信亦是受到这支骑马队阻击,最后负伤而死的。
    眼见日月备出现,小山田信茂连忙指挥军势,迎着敌军方向布阵。
    在平原之上,仓促遭遇这样骑马队的袭击,肯定会全军覆灭的。
    正当小山田信茂移阵之时,从桂川之畔,另外一路大军,举旗而来。
    其军势正是,丹波龟山城城主李用率领的两千丹波众前来接应。
    望月信永见到这两路军势,不由脸色一变,对李正言道:“才想阁下胸有成竹,原来在此安排下了接应兵马,很好,我武藏,大和军团的后援军势,马上赶到,到时在此一决雌雄,看看谁才是胜者。”
    李正听望月信永此言,笑道:“恐怕阁下要失望了,你的后援军势连一兵一卒,也不会赶到这里了。”
    “什么?”
    这一刻,望月信永终于坐不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六佰一八章 花开又一季
    大雪覆地,地上丢下尸体的就如此随意地掩埋在雪中。
    此刻空中乌云压垂,转眼又是一阵细细密密的雪,飘落降下。
    寒风扑面,众人皆觉得一阵刺骨。
    望月信永听李正言道,已堵截了他的援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实际上为了欺瞒武田信繁,他本领大和国的军势,没有调动一兵一卒,即便是武藏军团在昨夜袭击本能寺后,又留下部分控制京都,实际上能调动的已是全数在此了。
    望月信永不过以言想诈一下李正,让他其胆寒之后,看看是否能乘此擒拿下对方,也算占据一丝先机。
    而见李正如此自信的反驳,倒是反而令他心底一凛。
    望月信永抬起头来看去,只见山坡之上,小山田信茂的本阵,不知何时被消去。
    而旗印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在风雪之中飘飞的一杠日月双纹大旗。
    在山坡另一侧,两路大军冒雪前进,赤红色的铠甲白色雪景的映衬之下,格外醒目。
    两军军势正如铁臂一般,左右快速将,小山田信茂,武藏军团的军势合围。
    其旗印之上正是武田军的精锐军团,神冈备,蛇尾备。
    “这怎么可能?”
    “神冈备,蛇尾备,不是在加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望月信永看向李正。言道:“果真李家是别有居心在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李家默然视之,看我谋逆御馆大人,公方殿,自己却在暗中谋划一切,成就大功,还不受名义牵累,视我为叛逆。”
    李正摇了摇头,言道:“望月殿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胡说,否则那你是否可以解释,为何我焚烧本能寺不过一夜,神冈备,蛇尾备怎么出现在这里?”望月信永双目圆瞪,狠狠地看着李正。
    李正言道:“不错,父亲大人是秘密将神冈备。蛇尾备屯驻在此,但目的并非谋反,而是担心巢月公,有一日翻脸,对我李家不利,故而特将此两备队。屯扎在此,策应于我。”
    望月信永哼第一声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我看阁下才是真正表里比兴之人,屋形公,近卫大将,你们才是老谋深算。我远远不如啊,可笑,还做着一场大梦,不愿意醒来。”
    李正闻此,亦不解释,言道:“望月殿下能信就信吧。若是不信亦是无妨。到时候,还请阁下到父亲大人那边去解释吧!”
    “屋形公?”
    望月信永看去只见,山下近百名骑马武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一名身材高大,披着一身大氅的中年男子身边。
    此人身材魁梧,双目迥然,不是李晓,还能是何人?
    待李晓本人的李字旗印的一出现。武田信丰,小山田信茂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
    而武藏军团,小山田军的足轻们,见了对方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一左一右包围而来,当下亦是再无战意。
    “举枪!”
    武田军的铁炮足轻举起了排枪。
    “哈哈!”
    一连串长笑声回荡在平原上。
    众人看去,只见望月信永仰天长笑,只见他笑着笑着两行泪水从面而下。
    “信永!”
    一旁的武田信丰不由是目露悲色。
    只见望月信永,包着皮套子的双手一抹脸,将泪水拭去,对李正言道:“竟然连屋形公都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败得是一踏涂地,此谋反之事,全是我一个人主意,兄长乃是我胁迫而来,但希望屋形公见以往的情分上,饶过他一命,可以吗?”
    李正见望月信永如此说,当下默然不语,这可是谋逆之罪,武田信丰若要活下性命,此乃是不可能的事。
    望月信永见李正的脸色,不由自嘲一笑,言道:“既随你们去吧,京都这场大梦,已是结束,武田菱要换成日月双纹的一日,我看来是看不到了。”
    言罢,望月信永揭鞍下马,将盔甲刀剑都抛在一旁,双腿盘膝坐在马边的雪地里,而头深深地低下。
    “懦夫!”
    小山田信茂见望月信永如此,怒叱一句,当下拔出太刀,言道:“随我撤退!”
    马蹄翻滚,踢动雪泥。
    当下小山田信茂率领五六十骑小山田家骑马队,乘着包围圈还未合拢,当下撤退。
    “主公,是否追击?”日月备大将土屋昌恒请示言道。
    李字旗印下的李晓见之一笑,摆了摆手,言道:“务要多生枝节,只需擒住武田信丰,望月信永这二人即可,现今……现今这小山田信茂还能跑到哪去。”
    “正是。”
    众将脸上不由皆露出笑意。
    李晓将马鞭向前一挥,言道:“这场叛乱已经够了,让他们放下兵器投降,我只诛首恶,他人一律不究!”
    “降!”
    “降!”
    “降!”
    李晓一方的将士齐声言道。
    被围困的军势,见到望月信永下马降伏,小山田信茂又骑马走了,皆再亦无战意。
    不待武田信丰开口,众足轻皆是纷纷将长枪抛在地上,目中皆是一阵茫然。
    武田信丰见此惨然一笑,转而是策马而出,直向李晓所在的方向而来。
    土屋昌恒将手一挥,日月备的骑马武士,分出八骑来包围在武田信丰四周。
    李晓将手一摇,言道:“让他过来。”
    武田信丰来至李晓马前三间处停下,将兵器一丢。跪伏于李晓面前,言道:“师父,我向你请罪来了。”
    听着武田信丰这一声师父,李晓不由心底一纠,川中岛时,自己在武田信繁麾下,那时候自己作为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汉学师父的日子,不由浮现在眼前。
    那时,武田信丰的年纪。比李正还小,整日追着李晓问东问西,谈及三国的故事。
    而望月信永当时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只有当李晓讲起三国的故事时,脸上才会浮出一丝笑意。
    时过境迁,一转眼已近是二十年过去了。
    而武田信丰,望月信永此刻已成了阶下囚,当初厚待看重自己的武田信繁。眼下生死不知。
    李晓当下跳下马来,挥手示意左右侧近退下,走到武田信丰,言道:“事情已到了现今,覆水难收,此刻你向我请罪还有何意义呢?”
    武田信丰一愣。陡然之间悲从心来,整个人趴在李晓的身前,失声痛哭。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武田信丰悲声言道。
    李晓见此一幕,亦心感悲痛。搂住武田信丰的肩膀,眼眶之中亦是通红。
    “这场乱局,到了这一步,终于该结束了吧。”
    大雪细密的降下,不多时就将李晓的头盔,披风上皆覆上了一层白色。
    天地无声。只余下大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天正九年的新年,京都仍是在一场大雪之中渡过。
    年末那一场京都之中的动乱,在经历了一夜后,迅速有效地被平定,百姓的生活并没有遭到太多的动荡。
    百姓们努力将那件事情淡忘,有着那么一个好心情过年,同时期盼来年能够天下太平,一家人身体安康。
    钟声悠然。
    京都。天龙寺。
    一辆惹人眼球的西式四轮马车停靠在,天龙寺的门口。
    在马车四周簇拥的皆是铠甲鲜亮的骑马武士,在队列后方还有一队队扛着铁炮的足轻。
    马车车门打开,穿着一身狩衣的李晓下了马车。
    一旁的侧近连忙撑伞替他遮挡住降落的大雪。
    站在大德寺的门前,极目所望,天地皆是一边单调的白色,雪花带着冬日的寒冷和萧瑟,在漫天飞舞盘旋。
    李晓轻轻咳了一声,从侧近手底接过伞来,大步迈进天龙寺的门中。
    寺庙之中,李家的武士,密布其中,戒备重重。
    李晓将这一切视若不见,直接踏入中门,穿过大殿,直接来到庭院深处。
    在这里,李晓将手一止,示意侧近不必跟从,自己一人独身走入了庭院之内。
    在一间草庐前,数丛寒梅映雪怒放。
    额头之上,有着一处醒目伤疤的武田信繁,此刻正双目闭合,一手持着念珠,一手静静地敲着木鱼。
    李晓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走廊边,默然等候。
    许久之后,武田信繁这才做完的功课,并没有往李晓这边瞧上一眼,收拾着面前的经书,淡淡地言道:“屋形公,来此拜访,所谓何事?”
    李晓言道:“特来看望巢月大师。”
    说到这里,李晓顿了顿,言道:“这天龙寺临济宗本山,又乃是京都五山之首,巢月公远离惠林寺在此修行,不知道可否习惯?”
    武田信繁言道:“皆是修行一场,只要内心能够禅定,无论是在甲斐,还是在京都,甚至头顶空无一瓦,皆是一样。”
    李晓点了点头,言道:“正是如此。”
    说吧李晓站起身来,走到武田信繁的门前,问道:“可以入内详谈吗?”
    武田信繁抬起头,看向李晓言道:“屋形公不必多礼,请。”
    当下李晓,武田信繁二人盘膝对坐。
    武田信繁开口问道:“御馆大人的丧礼准备如何呢?”
    李晓言道:“已在京都大德寺筹备之中,到时候会请本家所有家臣,以及天下大名,一齐前来拜见。到时候丧主,就由海野家的信道殿下来担当。”
    “喔,是海野家吗?这孩子还未见过。他的父亲还好吗?”
    李晓回答言道:“是的。海野殿下双目已盲,但是身体一直康健。”
    武田信繁听此满意地点点头,言道:“这就好,那么这么说来,御馆大人之后,就由信道殿下,来继承本家家督了吗?”
    李晓坦然言道:“不错,我是有这个意思,信道殿下亦决定将苗字从海野,改回武田。这是他个人决定,但是是否接替成为家督,还需本家之中家臣会商之后,才能最终定下。”
    “不用议了,信道这孩子不错,可以担当本家家督,事实之上眼下兄长的子孙,亦只有他这一系了。”武田信繁点点头言道。
    说到这里。武田信繁突然问道:“我记得你的孙儿亦乃是有本家血脉,以你的野心,为何不让他苗字为武田,以继承本家家督呢?”
    “我的野心?”李晓微微一笑,言道,“巢月公说笑了。正儿不肯将自己的血脉改为他姓苗字,当然我也不愿意。”
    呵呵。
    武田信繁突而笑起,言道:“好个李晓,差一点将我骗了。什么不肯改为苗字,不过是缓兵之计吧。”
    “你是想暂时扶位。让信道担任家督,待平定九州,四国的长宗我部,大友,岛津等大名后,再铲除本家内部不服于你之家臣。终于再夺取天下吧。”
    说到这里,武田信繁神色森然言道:“以阁下野心与权谋而论,当然不会在此时,做出务虚名而处实祸的事情。”
    “你要做曹操,司马懿,忍一忍,等一等,待天下真正安定后。不妨让子孙,再行此篡位之事,再来一个本能寺,对吗?”
    “这样就是你既全自己忠义,又可以实现野心的方式吗?”
    李晓看向武田信繁,摇了摇头言道:“巢月公,将来我等身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就算我有此野心,但子孙不为,乃无可奈何。或者我没有这野心,但是子孙偏要为之,亦无可奈何。”
    “但无论如何,武田对我李家都是有大恩的,我李家子孙皆会保住宗家一脉,这点巢月公大可放心。”
    武田信繁愣了半响,言道:“以谋朝篡位者而论,做到阁下这一步,已是不错了。如此我不再过问了,哼,过问又有何意?”
    “就算我武田家得到天下,但是自来焉有长盛不衰之天下,最终不过繁华又过了一季罢了,正如屋外寒梅,就算熬得过这个冬季,终究也是要凋谢的。”
    李晓看向屋外几簇梅花,却在凝思。
    事实上,眼下天下已经初定,李家作为武田家第一家臣,实际上已掌握中枢,将宗家架空,等于掌握了管领家的大权,同时四职之中,侍所头人一职,已把持在自己手中。
    此外如德川,真田,佐竹,细川,京极和李家,现在是同气连枝,共同进退。
    而毛利家一分为三,不复有与本家抗衡的实力,北条被削弱后,偏安于关东,亦不足有对幕府插手的力量。
    幕府三职七头之中,事实上已轮到李正一人说话的声音,至于武田宗家废或者不废,足利义昭是否在位担任幕府将军,对于大局已是全无影响。
    幕府大权皆已是操之在李家手中。
    下一步,李正只需费十年之力,依次平定四国,九州。那么整个日本六十六国之中,就已是李家的武家天下。
    作为一个无冕之王,所差的就是一个名分大义而已,而这层名分大义,揭开不揭开,就看李正,甚至李云二人的心情了。
    而作为李家初代目,李晓到了此刻,亦真正完成了身上之重担。
    自古以来,称霸天下之人,功成名就之后,内心无不寂然,李晓亦非例外。
    武田信繁言道:“花开又过一季,屋形公不觉得寂然吗?纵然将来你们李家得到天下,又怎么样,撑得过几百年,亦转瞬消散。”
    “人生不过是一场大梦,不知屋形公,突然有一日醒来之后,会不会发觉以往这一切都是在梦中,自己不过仍是在自己故乡的屋中,左右明国之人,早起耕田,晚归睡觉,到时候屋形公对于此作何之想呢?”
    武田信繁的话,突然之间戳中了李晓内心的心思。
    作为穿越者,他来到日本战国,这一切行来不可思议。
    长筱合战,关原合战,自己的妻子,儿子。
    他的经历他的亲人,似乎不过是一场悠久的长梦,只是略显逼真罢了。
    难道真如信长言的那样,人间五十年,如梦又似幻吗?
    想到这里,李晓微微一笑,反问言道:“那么巢月公,若阁下真认为生平亦一场梦境,那么又为何喝水吃饭,一旦死了,不就可以从梦境之中醒来了吗?”
    武田信繁默然。
    李晓站起身来,望着梅花,言道:“巢月公乃是出世之人,佛家一切讲空,言及世间无善无恶,所行所为不过是虚无梦幻。费心行来之一切,最终皆是镜花水月。”
    “这点我不否认有其意义,但是如此是否鼓励人们不去作为,抛开一切什么都不管。此不足以经纬天下。”
    武田信繁冷笑言道:“若一切是虚无,你去经纬又有何意义?”
    李晓言道:“正如你说的花开又一季,那么花既知道自己要凋谢,难道就不去盛开了吗?”
    武田信繁看着李晓亦在沉思他之所言。
    “万物皆有其本性,佛家亦讲是明心见性,人生来要吃饭,就去吃饭,要喝水就要喝水,我既来此战国,逢此乱世,我所见若不为,不拔剑而起,乃是违背本心,即便真是一场梦境,那有如何。”
    “至于李家之将来天下,能否可成,在于儿孙之事,我并不在意,若是有一天吾李家失德,自当有能者居之,此乃乱世循环。若是因为畏惧失去,而不去作为,那才是真正的无作!”
    武田信繁听李晓之言,摇了摇头,言道:“诡辩!诡辩!”
    对此李晓置之一笑,不再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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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一拾九章 李家盛世(大结局)一季23六百
    公元2011年,四月十二日。
    山梨县,甲府市。
    这一日是信玄公逝世四百三十八年的日子,而山梨市全市每逢这一日,都会举行大型的信玄公祭,乃缅怀这位出身甲斐的奇男子。
    信玄公祭乃是模仿武田二十四将出征的仪式。
    扮演的演员都会穿上大铠与具足,扮演成武士,足轻,而武田信玄,武田信繁,山县昌景,马场信房他们亦有专门演员扮演,穿上他们当年的铠甲,一如四百年前甲州军团出阵的情景。
    这日随着头戴狮头鬼面,兜后披着白熊毛的诹访法性盔,扮演武田信玄的演员,挥下手中军配之后。
    盛大的信玄公祭祀开始,在甲府市的和平通路上,早早实行了交通管制。
    柏油马路之上,武田家的大将们皆是骑乘在游行的马上,于队列的前方而行,身后则是举着风林火山旗,诹访大明神旗的足轻们。
    再之后则是插着武田菱旗指物的足轻演员,扛着长枪尾随其后。
    在道路两旁,山梨县当地,甚至日本各地崇敬信玄公的民众,都会前来甲府市,目睹这一盛况。
    “武田家威武!”
    两旁民众中的大汉,不时振臂高呼。
    而队列之中,亦是不断响起欢呼之声。
    道路之上,充斥着各样欢乐的笑声,男女老幼簇拥在一旁。欢笑着感受着这一节日的盛况。
    现正在东京大学法学部就读的武田友信,是特意来甲府看这场信玄公祭祀的。
    作为东大高材生,武田友信乃是父母亲的骄傲,不过他一向对这看得甚淡。
    实际上他最自豪的,是冠有武田这姓氏。
    武田友信的父亲,武田英信乃是武田家现当主。
    而他的爷爷武田邦信毕业于东京都市大学,现在山梨县甲斐国大使,武田家旧温会,武田神社崇敬会总裁多个职务。
    武田友信本人,正是武田信道第十五代嫡系子孙。亦是武田信玄的第十七代的后人。
    武田友信看着风林火山的旗帜,从他眼前经过不由感慨万千:“当年信玄公就是举着此旗帜上洛啊!”
    “是啊。”
    武田友信身边,是来自一名山梨县本地居民,是一名四十多岁,叼着一个烟斗的大叔,。
    “可惜了,如果信玄公一代英雄,死得不那么早。给他十年,就可以一统天下。”
    “我不这么认为。”
    一名三十多岁的人,携带是携带新婚妻子来此旅行的模样,他夹在人群中:“比起信玄公,我更看好胜赖公,若不是长筱一战。哎,实在可惜了。”
    “哪里有那么多如果的事,”那大叔,将烟斗取了下来,“有那么多的如果。最后也不会轮到李家把持天下了。”
    “说的对啊,李晓深受信玄公,胜赖公两代的重恩,他的子孙却做出了篡取权力的事情,此人真乃是表里比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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