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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清朝当总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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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抵抗是从来没有停止过的。
俄国记者写道:“常有这样的情况。几个人一队的士兵到中国住宅区或邻村去弄饲料,但却一去不复返了。他们闯进某个偏僻的胡同,碰上武装地中国人,于是便被人从拐角后面打死了。”
因为中国的百姓不是财物,不会顺从地任由洋人肆意逮捕、处决和抢掠,表面上谦恭温顺甚至连走路都举着外国国旗的中国人,不久就被洋人们发现,他们“一个个不动声色。不可捉摸。”
就是这些不动声色的人,越来越多的,不可察觉的汇聚到了天津城内。
此时地天津城早已被八国按照实力大小兵力多寡划分出了“租 界”,而狡猾的美国人则把租界原来属于美国的131亩土地“让”给了英国,然后堂而皇之地公布了自己“门户开放”的主张,宣称美国人“享有租界内的一切特权”。换句话说就是:所有的租界美国都利益均沾,都等于是美国的。
美国这个被老牌帝国主义们称之为“牧童”的年轻人本来不想参加战争。他们一直主张“门户开放”,主张世界地“自由贸易”,这个主张自然为对海外有领土要求的老牌帝国主义们所不容。再说,美国和西班牙的战争刚刚结束。美国人并没有心思在遥远的中国打仗。要不是北京地美国公使康格一个劲儿地要求增援,美国人原来的心思是想先坐山观虎斗,后再决定自己怎么办。
此时的天津,正是处在这样一个看上去井然有序实际上却充满了火药味的环境之下。谁都没有注意到,越来越多的人涌入了城内,他们低眉顺眼。举着象征着该租界的国旗拖儿带女的从各个城门走进城里。
在城门口、街道上盘查的洋鬼子们极尽搜刮之能事——哪怕是一块看上去不错的花布,他们也要紧紧的纂在手里不肯放掉,说实话,这就是他们来中国的目的——偷盗,抢劫,如同野蛮的畜生。
傍晚时分,城东一座偏僻的民居内,油灯微弱的黄光在墙壁上投射出几个人影。冷风不时的从破烂的窗 中吹进来。这灯光便连带着墙上的黑影摇晃起来。
“大哥,这信准嘛?”说话的是个个头不高,精干壮实的小伙子,他的双眼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劲头。此刻正盯着被他称为大哥的那个年轻人。
“准。”何劲摘下头上的瓜皮小帽,“我亲自去看过,好家伙,占了一大片空地!就这听说还是才运进来的。义和团的几个师兄说,大沽口的码头上堆成了山!”
“洋鬼子兵多不?”小个子放下破旧不堪的茶碗,兴奋而又低声的问道。手机轻松阅读:wαр。⑴⑹k。Cn整理“是哪一国的鬼子兵?”
“看不大出来,跟咱一样,也是黄脸。”旁边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人插嘴道,“不是小东洋鬼子,个头挺高,对了,个个都是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着自己上唇那可怜的小胡子。
“我打听过了,说是什么‘稀客兵’。”何劲皱了皱眉毛,“管他什么‘稀客’还是‘熟客’到时候都他娘的让他们成死客!”
“大人,那是英国人从印度运来的锡克兵,说是打起仗来凶的 很。”下午给何劲他们带路的拳民说道:“看守物资的大概有七八十号人,说是再过几天等铁路修好就要动身去北京。”
“他们怕是这辈子去不了啦!”何劲伸出手指在茶碗里蘸了点水。在桌面上画出几根线条。“这里是他们囤积物资地地方,这里是咱们,那儿是老齐和他的手下,赶明儿和老齐再碰个头,这几天叫兄弟们都别出门了。好好呆着,等郭大人那边一动手。咱就按大人的吩咐行事。都听明白了吗?”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点了点头,除了那个义和团的拳民,其他几人都是何劲手下的军官。当下约定了暗号,各自出门行动。
天津至北京,陆路1
两地之间,原本是有火车地,但是一直被义和团反复的破坏,所以增援的联军3。4万人分两路向北京进发的时候。走的是这条陆路。
郭松龄靠在椅背上听着部下的报告,各种消息纷至沓来,而他则始终如同一个超级海绵一样吸收着这些信息,并不急于做出判断或是下达命令,只有一两句必要的指令。
当他第一次听说欧洲来的援军及物资抵达天津地时候,他便在脑海中开始勾画一个颇为大胆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他并没有向林云报告——一方面他觉得目前该计划尚不成熟,另一方面,他不想因为任何纰漏而招致这个计划的覆灭。
“相机而动,出其不意。”这是林云的叮嘱,也是对他战略行动的总体指导。更是给了他独断专机的大权。
如果稍微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那么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克拉克在得到增援的兵力及补充的物资之后,将会采取更大规模地战略进 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林云的实力积攒的如何是郭松龄并不知晓的,即使足以与克拉克相抗衡,那也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与林云临行前对自己所说地构想相去甚远。
在这样的形势之下。还有什么比在天津发起一场战役更能有效的支援和配合大帅的行动呢?
作为整个战役的构想部分,他已经觉得比较完善了,前期的准备也进行的相当顺利,眼下,就看那帮小兔崽子们在天津的了!
郭松龄站起身,拿起桌上怀表看了看——凌晨2 10,他抬起头,对参谋长黄明山笑了笑。“传我命令,按计划突袭!”
战场离天津不远不近,说它不远,是因为在天津城内便能听到枪炮声。说它不近,是因为从天津赶来地援军被阻击在一个叫不出名的小村之外,始终不能突破这道防线。
—
被郭松龄的主力包围的是一支美国军队,即美国第18步 |: 兵团地雷恩连、第6团和海军陆战队的一个营,兵力大约两千四百多人。其司令官查菲上校是个其貌不扬的大个子,满头银发。本来想用这次远东战争为自己争取到个少将的头衔——终身少将和上校退役后的社会地位可是大不相同。
然而看起来他这个愿望是不大可能实现了。早知道留在菲利宾多好啊。查菲上校对于受到来历不明的敌人的突袭这一事实起先并不感到绝望。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残余的没有剿灭的义和团乱民而已,然而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武断的判断。这样规模的突袭绝对不是那些手持长矛的普通民众所能做到的。
查菲上校恍然置身于北美洲的荒野之中,那些骑着快马呼啸而过,手中长短枪的枪口喷着火焰,射出无情的子弹。这一切都象极了在美国西部与印第安人的战斗。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些战死的士兵们被割下头皮,倒毙在泥泞的荒野之中,任由秃鹫和豺狼以他们为食。
然而奇怪的是,明明占据了优势的敌人却并不急于展开屠杀——在查菲上校看来,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了。但情况确实并非他预见的那样,敌人只是将他们包围起来,进行着并不猛烈的进攻。然而要想从密集的包围中脱身,恐怕就不象看上去那么容易了。
事实上,查菲做过这样的努力,不过遭受到猛烈的火力之后他很快就放弃了。也许赶在援军到来之前,固守待援是最好的选择。原本去增援洋河前线的援军就这么陷入了等待救援的困境之中。
“围其一点,阻敌救援,惑敌诱敌,以利暗行。”郭松龄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披风,喃喃自语道。
的确,他调动了联军在天津城内的驻军,这么做无疑给自己增加了相当的压力——攻坚对他和他的部下来说并非难事,然而要固守阻击,就不是他们所擅长和习惯的了。但是他们都明白一点,只要在这里多拖延敌人一天,哪怕一个时辰,都会给在天津行动的兄弟们减少很多困难和危险,也为整个战役的成功增加更多的保险。
越来越多的驻军被调出了城,最高指挥部当然要全力保护这条通往北京,通往洋河的生命线,然而不管是匆忙出城的联军士兵也好,指挥部里那些面对着地图发呆的参谋们也好,谁都没有发现危险正在袭来——悄无声息,却又势不可当。
首先遭到攻击的是停泊在大沽港口的俄国的两艘巡洋舰“帕拉达”号、“瓦良加”号,它们的舰桥上灯火通明,值勤的水兵并没有看到那几艘小小的渔船——即使他看到了,也没有发出警告,在拥挤的港口 中,泊满了各国的军舰,这些小船总是在狭小的缝隙中穿行而过。
爆炸是毫无征兆的,至少两艘巡洋舰上的幸存者是这么说的。冲天而起的火焰夹杂着硝烟翻滚着照亮了水面。紧接着又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日本海军的战列舰“矢岛”号、“泊 ”号在遭到攻击后迅速沉没于冰冷的海中。
岸上的码头区同样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担任守卫的联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懵了头,他们看不到敌人在哪儿——或者看到的时候同时看到了从敌人的枪口中喷射出的火焰。
天津城里枪声响成了一锅粥,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城里钻进来这么多抵抗分子,他们三五成群,向早已瞄好的目标扑去——兵站、武器 库、物资堆积场,甚至连街头上的岗哨也不放过。
混乱和惊恐象瘟疫一样在城里蔓延开来。冲天的火光中不时传来一阵密集的爆炸声,宛如年三十的焰火,只是规模和破坏力比那大了许多倍。
何劲望着冲天的火焰恨恨的吐了口吐沫,心中暗想,这些枪支弹药要是能运出城就好啦,可是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兄弟们,撤吧!”他挥了挥手中的驳壳枪,对小个子和小胡子喊道。
第二部 铁血狂潮 第七十五章 欣赴戎机
更新时间:2009…5…20 15:49:04 本章字数:4374
扬着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室内被碳火盆烤的暖烘烘的,门帘掀起的时候,屋子外的寒风卷着雪花在门口盘旋着,被来人带起一股寒风,不过很快便融化在这温暖的空气中。帘子不断的被站在门口的勤务兵掀起又放下,渐渐的,屋子里的人多了起来,而气氛也渐渐的活跃了。
相识的人们互相打着招呼,开着属于男人之间的玩笑。而面生的彼此不认识的人则根据服色或是顶戴的不同,客气的拱个手,便算是认识了。诺大的屋子里,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靠着东边围坐在一起的是新军和新老军校的军官们,而聚拢在西边的则是各地的勤王之师的将领,或是没有编入武襄军的旧军统领们。
随着一声清脆的“林大帅到!”,屋子里的军官们也好,将军们或是统领们也好,都立刻停下了各自的动作,闭上了嘴巴站起身来。
林云穿着一身干净的普通军装,只是在袖口上逢着三道细细的金 线,而让他看上去与众不同的并不仅仅是这三道金线所代表的权势,他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紧紧抿住的嘴角,消瘦的脸庞,略带着些弹性的矫健的步伐,严肃而平和的表情,无不带着一军统帅所具有的从容与镇定。
他走到长长的会议桌前站定,并不急于说话,而是环顾众人,似乎要用这短短的目光接触来向每个人提出疑问。又或者是用来回答他们眼中地疑惑。林云伸出双手虚按了按,等众人都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之 后,他开始讲话了,带着湖北口音的官话在每个熟悉他的人听来是那么振奋人心,而不熟悉他的人,也被他话语中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住了。
“今天。召集诸位前来,是有两件事情要宣布。”林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为了让在座的各位听的更清楚,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从今日起,朝廷决意设立西北大营,由军机大臣、原武卫军统帅荣禄任统帅,武襄军与各路勤王之师皆受其节制。本人充任副帅,负责行军调 度、召集会议等诸事。”
人们彼此交换着眼色。岑春宣、刘光才等将领对于这个安排,自然心中有数。自从他们率部来到张家口,觐见光绪皇帝的时候,身边的侍卫一看就知是新军中的人,而整个觐见过程中年轻的皇帝也仅仅是嘉勉几句,垂问数声而已。对于军机之事,一概推给林云。
现在搞个什么“西北大营”亦不过是遮人耳目罢了,至于由荣禄挂帅,更胜如一尊泥菩萨。林云如此这般,不过是想换个方式调遣自己。想到这一层之后。岑春宣心中便愈加不快了,沉下脸来一声不吭。而刘光才却态度沉静,仿佛对这件事情并无疑义。
毕竟现在是共同抗击洋人地时候,刘光才心中暗道,反正自己的忠毅军主力尚在山西娘子关,来听听这个年轻的林大帅对于今后战局有什么安排。倒也不错。
这边西厢的人态度暧昧,那东边里坐着的几位可就有些不大乐意 了。不过在蒋百里用眼色示意之后,刘冬等人才悻悻的闭上了嘴巴,将那句“凭什么大帅要受他荣禄节制?”的话又咽回了肚子。
林云不动声色的看着东西两边的人们,宣布了第二件事情:“从即日起,各战区全线转入进攻!”他停顿了一会,好让在座的将领们反复咀嚼和领会这句话地含义,“详细的战略计划。已由大营参谋总部拟订完毕,并经荣大人呈送皇上钦准。下面……”他示意勤务兵将挂在身后的帷幕拉开,露出挂在墙上的五万分之一的军事形势图。
“联军自洋河战役之后,一蹶不振。困坐于洋河南岸,虽然也曾经分兵两出,这里,还有这里。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绕过我军在洋河北岸的固有阵地,寻隙西进。当然,这是一个月前地事情了,他们丢盔弃 甲,碰一鼻子灰之后,这才安分老实了一阵。”林云侧过身,手中的细长木棒指向了紧挨着直隶的山东,在那里划了个大大的圈子。
“总督战官郭松龄辖所部三万余人,转进山东之后,与山东巡抚袁世凯及所部各军通力合作,一举荡平进犯山东的各路日军,继武定府大捷之后,又连破数路日军,取得了鲁西南战役的最终胜利。”他停下 来,露出了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千里之外的郭松龄此刻就在他地面前。
林云定了定神,“数日前,有情报表明,联军各国的增援部队及大量军械弹药物资等运抵天津。”他环顾众人,语调凝重:“我知道,诸位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应该明白这对于我们,对于联军各自意味着什么。”
“如果联军的援军投入战场,如果他们地物资运抵洋河前线,那么我们与联军的均势必然会被打破,对峙的局面将转入到对我们极其不利的一面来。”林云用手指转动着那根木棒,在地图上点到了代表天津的黑点上。“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又是郭松龄,突出奇兵,一举将联军囤积在天津及大沽口港口的各类军事物资烧掠一空。”
“这是对我们西北各战区的最好支援,也是意义重大之战役。此役关键之处,并不在于歼灭了多少洋鬼子,或是炸沉了几艘铁甲舰,而是对于联军士气的重大打击,是釜底抽薪,是车水捞鱼,是对联军发起总攻的一个信号!”
“我与诸君或多年共事,或谋面未久,然而当此国家遭受列强凌 辱,两宫离京蒙尘之时,各位谨怀忠勇之心,欣赴戎机,拒强敌以御 侮,卫家园以安民,拱卫行营。禁宿宵肝,实为国之重臣,朝之栋 梁。”一顶顶地高帽子甩将出去,就连岑春宣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其实这倒不是林云有意拉拢,这当中也饱含着他自己深切的感情。是啊。在这个国将不国的危急时刻,只要是敢于站起来与列强搏斗,与其联军撕杀的人,谁会怀疑他的爱国之心呢?至少比那些首鼠两端,畏缩观望地所谓朝廷大臣,封疆大吏们要好上许多吧?
林云的
出了不可动摇的坚毅决心,他面容沉稳,言语铿锵有 此,当此有利局面,我希望诸位将军能够与林某同心协力,共襄国事,以图恢复京师,驱除列强,复我河山!”
“大帅,俺刘冬是个粗人,别的不懂,就明白一点。您是俺们的大帅,您说打哪儿,俺们就打哪儿!谁要是皱下眉头,谁他娘的就是个孬种,是个软蛋!不过俺们新军的弟兄,从来没出过孬种和软蛋!”大嗓门。又高又壮的魁梧地身材,站起来这么一喊,倒把对面几个老将都唬了一跳。
“云帅,您是武襄军统帅,又是西北大营的副帅,说句不恭的话,在张家口,您就是天字第一号。我们这些人,唯云帅马首是瞻。”来自河南忠奋营的统领王茂材一口浓重的河南官腔。看他那张胖脸之上,倒还有几分诚恳之意。
岑春宣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却和林云的眼神碰到了一 起。在这样的逼视之下。他也只得站起身来说道:“鄙人率部自甘肃驰援而来,至今却未能对洋人放一枪一炮,现在想来实在汗颜的紧。方才王统领所言虽有些对皇上不恭,却道出了我们的心里话。”言毕,他又看了看刘光才,那意思,你也来表个态吧。
刘光才被他盯地无奈,只好也站起身来说道:“一切谨遵云帅调 遣。”
“既然诸位大人都愿意与林某共同担此重任,那么何愁外夷不灭,京师不复?但是列强之联军不会甘心失败,束手就擒,对我们伏首称 臣。”林云的脸色红润起来,许是因为这房间里太热的缘故,又或者是内心的激动?外人不得而知,他们只看到他在那幅巨大的地图前意气风发的挥动着手里地木棒,慷慨激昂的陈述着他的战略意图。
“现在联军主力7。6万余人迫于各国政府压力,猬集于洋河 。 。 。四十里之狭窄区域,其陆路交通,已遭义和团大力破坏,沿途村镇,亦多有袭扰其运输者。况经此天津战役之后,彼军已陷入粮草困顿,弹药缺乏之窘境。加之郭松龄所部与我军遥相呼应,敌已是腹背受攻,首尾难顾了。”林云在地图上划出一个大大的圈子。“如此良机,稍纵即逝。若是敌指挥官醒悟过来,收缩兵力死守京师和津塘地区,迫使我军攻城市,将会使我军陷入更加不利之局面。”
“以上,便是敌情概况。”他放下手里的小细棒,仿佛刚才这番动作,费了他很大的体力,此时要休息一下似的。不过他很快又转过身 来,环视着众人说道:
—
“西北大营中现有武襄军、武卫军、甘军、忠毅军等各路大军十九万六千余众,除甘军一部尚在承德、忠毅军在山西娘子关外,其余各军俱在战区之内。我命令……”他的眼光落在正聚精会神看着地图地蒋百里身上。
“武襄军第二师师长蒋百里!”林云严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到!”蒋百里站起身立正。表情严肃而又自信。
“你部于即日起立即着手准备强渡洋河,具体攻击时间,待完成战役准备之后另行通知!”
“是!”
“武襄军第三师师长刘冬!”
……
“大帅,是叫俺嘛?”
“废话!”
“嘿嘿……这个劳什子师长还真没听习惯。到!”被林云瞪了一眼的他这才醒悟到是在开很重要的军事会议,猛地站起身来。
“你部协同第二师共同担任渡河主攻任务!”没有过多的词语,只是一句简短的命令,但是刘冬很明白,这是大帅对他的信任和嘱托。
“武襄军第三师师长封常贵!”
“到!”
“你部从即日起向延庆方向前进,务必于五日内抵达八达岭,然后顺温翰河南下,抢占昌平,窥视海淀,截断联军主力后路!”
“是!”
命令一条接一条的发布下去。领受到任务的将官们或是喜形于色,或是神态肃穆,而那些远道而来的勤王将领们,则因为接到的是后续跟进又或是侧面佯攻的任务,都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对洋人还是怀着些惧怕之情,而对自己部下的战斗力,显然也是心中有数。
只有刘光才有些恼怒,他站起身来说道:“云帅这一方略思谋深 远,考虑周全,属下自然不敢稍有疑虑,可是我军距离虽远,亦力战日久,本不该请战于前,然当此用兵之际,望云帅能体察我忠毅军上下忠君报国之心,另加重用,而不似这般固守关碍,整军待机。”说完,直视着林云的双眼。
岑春宣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没想明白刘光才为什么会主动请战,而不是保存实力,以图坐收渔利。
“呵呵,刘统领和忠毅军忠君爱国之心,林某早有耳闻。不 过……”林云话锋一转,笑微微的说道:“忠毅军与联军在娘子关苦斗已久,正该整军休息,以利再战。”他露出个神秘的笑容,“好戏还在后面,难道刘大人不愿意唱一出压轴戏吗?”
刘光才一怔,猛然醒悟到林云这番话的深意,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
“各位对领受的军令有任何疑义,现在便可向我提出来。”林云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语气平缓的说道。
“云帅,但不知我军粮饷现下归谁拨付?”
“自然是西北大营”
“请问云帅,我军若是三日内赶不到预定地点……”
“军法论处!”
“……”
不知不觉间,午饭时间已过,然而林云没说散,谁都不敢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等诸事都安排妥当,林云这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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