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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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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间公寓里住了七八个人，这显然是合租住户，这种地方瞒不住任何秘密和隐私，不可能有劫匪。
第三间公寓里则有几个家庭在开party，李杜往里一看后用同样说辞，再度告辞离开。
这时候萝丝的对讲机响了起来：“萝丝，你搞什么鬼？其他人连一家都没有走完，你们踏马的走完三家了？别告诉我你们在散步！”
萝丝硬邦邦的说道：“头儿，我会为自己行为负责，我肯定会抓到他们！”
“OK，愿上帝保佑你这倔强的姑娘！”
装起对讲机，萝丝默默的往前走。
李杜解释道：“刚才那屋子肯定没有劫匪，那是几个农场主在开party，他们显然在庆祝这场春雨的到来。”
萝丝抿抿嘴坚毅的说道：“我相信你！”
这样，他们穿行速度很快，其他人才走访了四五家，他们已经扫掉了五十多家。
确定这是个空房子后，他摇头道：“下一家，这里没人。”
萝丝站着不动。
“去下一家。”李杜说道。
萝丝摇头道：“没有下一家了，这是社区最后一间房子，其他的我同事都看过了。”
她依然面无表情，但眼睛有些红，显然她知道如果输了和查克的较量，会让她以后在警察局处境变得多糟糕。
事实上不用以后，现在她处境就不好了，有两个便衣向他们走来，怒气冲冲的问道：
“该死的，萝丝，你们敲开了所有门，我们还怎么敲门？”
“你是来搞笑的吗？你想让我们陪你一起淋雨洗澡吗？！”
李杜瞪了两人一眼，拉着她往前走，然后问道：“你们大概确定劫匪在这个小区？”
“是的。”萝丝淡淡的说道。
“除了我们走访这些住户，其他的你们同事都走访过了？”
“是的。”
李杜咬咬牙道：“把你同事走访的住户，我们再走访一遍！”
萝丝一愣，忍不住叫道：“你要让我彻底得罪他们吗？”
她要是这么做，会让她蒙上不信任同事的名声，这是警察队伍中最差的名声之一。
李杜道：“如果你找到了，那你就是英雄！”
萝丝咬咬贝齿，终于点头：“走！”
这几乎是背水一战了，李杜不再保留能力，将小虫派出去后让它们搜寻的更仔细。
很快，对讲机响起了指挥车的声音：“法克，你在搞什么？向我汇报，萝丝，你在踏马的干什么该死的事？！这些住户已经被走访过了！”
萝丝厉声道：“是的，头儿，我知道，但我要再走一遍！”
其实李杜挺奇怪的，女警对他的信任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他现在也想赢，因为找不到劫匪，就等于是他一手缔造了这场悲剧！那萝丝呢？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信心？
又走了七八家，小虫消耗的精力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已经开始疲惫了。
但女警在身边他不能怂，咬着牙继续往前找。
萝丝拦住他道：“你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李杜不说话，到了新的一间房屋前，他再度放出小虫同时敲门。
小虫飞进去，这屋子和前面的公寓差不多，四室二厅，里面非常杂乱，衣服、碗碟、生活垃圾到处都是。
一楼没人，小虫飞到二楼，一个白人青年在和两个黑人男子在叼着手卷烟哈哈大笑。
两个黑人男子都很壮硕，一个光头脸上有刀疤，另一个则是爆炸头。
看到这一幕，筋疲力尽的李杜笑了起来。
☆、80。神勇阿喵
到了门口，萝丝先翻出社区档案：“这间房子是一个人在住，我同事反馈了资料，里面的住户深居简出是个宅男，没什么问题。”
“哪个同事来过这家，将他叫回来。”李杜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萝丝愕然道：“什么？”
“这家有问题。”李杜继续敲门。
萝丝的身体轻微颤抖了起来，她压抑着激动心情问道：“你能确定？你还没有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况。”
李杜说道：“门缝这么大，你觉得我什么都看不到吗？”
他使劲敲门终于惊动了二楼的三个人，白人青年扔掉烟屁股有条不紊的打开通往阁楼的小铁门，两个黑人便钻了进去。
萝丝用对讲机说了句话，一个大块头白人妇女飞快赶来。
她看到萝丝一瞪眼刚要说什么，这时候门被打开了，白人青年走了出来，她只好闭上嘴。
看到三人，白人青年一脸惊讶的问道：“咦，艾莉森女士？你还有什么事吗？”
壮实的白人女警察艾莉森微笑道：“哈哈，是这样的罗伯特先生……”
李杜将白人青年推进屋子里，粗暴的打断艾莉森的话说道：“罗伯特先生是吗？看到我这只猫了吗？它是缉毒猫，不好意思，它在您的屋外嗅到了大MA的味道，您需要解释一下。”
艾莉森嘴巴瞪得比拳头还大。
李杜确定刚才三人是在抽大MA，那种手卷烟他刚来旗杆市的时候就见过了。
旗杆市所属的亚利桑那州还没有完全大MA合法化，它们只是在2011年通过了医用大MA法案，允许符合特定条件的民众出于医疗目的可持有、分发、使用大MA。
根据州法律规定，如果有人吸食和持有大MA被警察逮到，那可以判处三个月至十三年的有期徒刑。
不过正常来说，没有警察会进入住户家庭去查这种事，亚利桑那州在大MA合法化问题上持暧昧态度，政府正在推动娱乐用大MA合法化的投票。
只是现在投票还没有开始，所以原法律依然有效。
白人青年罗伯特更惊讶，他赶紧否定道：“不不不，我们没有抽大MA！”
“我们？”李杜问道，“你这里有几个人？”
他抓住了一个很致命的漏洞，但罗伯特丝毫不慌乱，自如的露出苦笑表情道：“我习惯用我们来代替自己，因为我刚刚失恋……”
李杜道：“抱歉，我们不关心您的私人问题，现在我们需要在缉毒猫的带领下对您的屋子进行搜查。”
罗伯特退回客厅做出问心无愧的姿态，说道：“当然，嗯，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看看您的搜查令……”
李杜正要说话，这时候楼上忽然伸出一根猎枪枪管！
枪管出现的很突然，萝丝一把将李杜和艾莉森推倒在地，叫道：“小心！”
“轰！”枪口喷射火焰，屋子木板门被打的千疮百孔。
见此，罗伯特骂了句‘狗屎’就往楼上跑。
现在傻子也知道有问题了，艾莉森急忙掏出对讲机喊了起来：“指挥车指挥车！这里是、这里是……”
“二十五号！这里是该死的二十五号！”萝丝一边吼叫一边快速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把乌黑的格洛克。
“……这里是二十五号！两名警员遭遇枪击！劫匪有很大可能藏匿于此！需要支援！需要支援！”艾莉森接着叫了起来。
楼上响起罗伯特的吼叫声：“刀疤你个蠢货开踏马狗屎枪干嘛！”
“闭嘴小白脸！警察上门了你以为他们真来搜该死的大MA吗？快，干掉他们，我们一起逃！”
“只有三个家伙，居高临下搞掉他们！”
听到这吼叫声，萝丝拿举枪就射，喊道：“冲出去！我掩护，冲出去！”
楼上又有两杆枪伸了下来，其中一杆还是半自动步枪，枪口火光喷射，一梭子子弹‘塔塔塔’的扫在地上，打的木板四处飞溅。
好在他们此时在一个大沙发后面，属于二楼射击死角，没有击中他们。
楼上的人也知道，他们用步枪压制，其他两人抱着枪从楼梯口猫着腰往下冲。
“不能让他们下来！”艾莉森叫道。
他们被压制的头都抬不起来，李杜没办法了，对阿喵说道：“快逃！”
阿喵瞪大眼睛从手提包里跳了出来，随即它顺着沙发钻了过去。
只见虎猫身上花斑闪烁，它落地悄无声息、奔跑跳跃快如闪电，从沙发钻出后直奔楼梯口。
两人没反应过来，阿喵已经冲到跟前腾空跳起。
刀疤脸举起猎枪就扣动扳机：“咣！”
“阿喵！”李杜大叫。
虎猫跳起后没有直接往他们身上扑，而是跳往楼梯，成功避开枪击。
就在它跳到楼梯扶手时，它的脚跟很神奇的旋转180度抓住了光滑的扶手，随即一个转折再度跳起，扑到刀疤脸面前一爪子挥了上去。
“啊法克！”一声凄厉惨叫响起。
阿喵在他身上借力又跳向后面罗伯特，前爪好像金刚狼，‘唰唰’两下子，罗伯特扔掉猎枪抱着脸蹲下身同样惨叫起来：“我的眼睛！我眼睛瞎了！”
电光石火之间，交锋结束，阿喵毫不停留顺着楼梯往上快速奔跑，长长的尾巴如妖蛇般甩动。
楼上的人连反击都没有做出，只听到一声惊呼，随即他惨叫起来：“啊啊啊，疼！该死的狗娘养的滚啊！”
萝丝一咬牙，持枪冲出去对着前面的刀疤脸就是一枪。
艾莉森追随她脚步，不过此时刀疤脸和罗伯特都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在那里捂着脸嚎啕惨叫。
两人给他们戴上手铐，这时候警车才开到，一群警察武装到牙齿在门外喊叫：“萝丝！艾莉森！怎么样？！”
阿喵叼着一把AR…15步枪得意洋洋的从楼梯上探出脑袋，不过它还没有这把枪长，下楼梯的时候绊绊磕磕，最后没站住直接摔倒滑了下来。
李杜冲上去搂住它叫道：“玛德你个熊孩子不听话，不是叫你快逃吗？！”
萝丝上楼将爆炸头拷住，艾莉森对外面喊道：“可以进来，局面已经完全控制住！”
一群警察乌拉拉冲进来，然后看着两个脸上血肉模糊的大汉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雪特，他们真惨！”
萝丝冷冷的说道：“上面那个更惨，快叫救护车！”
警察们开始搜索屋子，很快一个青年从阁楼里拎出一个登山包喊道：“头儿，洛杉矶被抢走的珠宝首饰，都在这里！”
中年白人警官严肃的点头，然后看向萝丝道：“汇报情况！”
萝丝敬礼刚要开口，李杜抢着说道：“是这样的警官，我们在路上遇到艾莉森警官，她向我们介绍了这间房屋的情况，我们觉得有问题，然后一同回来复查……”
白人警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萝丝：“是这样吗？”
萝丝用贝齿咬咬朱唇，道：“是的，头儿！”
白人警官拍拍她和艾莉森的肩膀道：“干得漂亮！”
李杜说道：“别只说漂亮话，警官，先前我们可是有过协议的，是时候履行了吧？”
☆、81。未有之危机
看到同事们的目光都放到自己身上，黑猩猩一般的查克急忙争辩道：“这不是萝丝找到的线索，是我们的艾莉森警官找到的！”
艾莉森却不争功，大声说道：“查克你个娘们！这就是萝丝找到的！”
李杜补充道：“对，艾莉森警官只是和萝丝警官说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萝丝警官发现的问题，也是她力主回来重新查看情况。”
查克道：“你胡说。”
中年白人冷冷说道：“我们都知道这华人一直在胡扯，可是他在保存你们这些无能蠢货的最后颜面！查克，你们去道歉！”
一个先前讽刺李杜是圣徒的警察尴尬道：“头儿，这事是查克……”
“闭嘴，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法克！”中年白人怒喷道，横眉竖目、额头青筋暴起。
这警察闭上嘴，老老实实的走到萝丝跟前说道：“萝丝警官，我为以前对你的轻视感到抱歉，我必须向你道歉，希望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能谅解我。”
萝丝淡然道：“卡波特警官，很高兴得到你的道歉，我原谅你。”
有人带头了，其他几个人只能认命：
“萝丝警官，对不起，我今天质疑你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不得不承认，我小看你了。”
“嗨，萝丝警官，过去多有冒昧，请接受我的道歉。”
“萝丝警官，我为一直对你的不信任感到抱歉。”
最后轮到黑猩猩查克了，他看看周围，然后求助的看向中年白人上司。
中年白人表情刚硬如铁，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
几个道歉的警察见他还想耍赖，不用上司开口他们先不满的开口了：
“查克，你踏马的不是老是标榜自己是硬汉吗？敢做不敢当？”
“该死的，我以前竟然把你当城北分局的好汉，真是瞎了眼。”
“跟娘们一样磨磨唧唧，送你去韩国做个手术变娘们得了！”
尽管疲惫，但李杜这会精神却很亢奋，他调侃道：“韩国能做整容手术，要是想做娘们，得去泰国，我有朋友在那里做医生，需要介绍路子吗？”
查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同事的逼迫下，他不得不走上前去，嘟囔道：“抱歉，香蕉、该死的，我是说萝丝警官，抱歉。”
这道歉毫无诚意，萝丝不在意，她凝视着查克的眼睛说道：“查克警官，你不必过于勉强，我不会原谅你！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听了这话，查克狼狈的看向白人上司。
那白人上司扫了他一眼道：“今天任务结束，解散，明天上午大家可以休息，下午再来上班。”
“万岁！”欢呼声响起。
萝丝和李杜住在附近，准备走回去。
这时候一辆丰田卡罗拉开了过来，艾莉森的脑袋伸出来：“我的女孩，上车，我送你回家。”
萝丝勉强一笑要拒绝，李杜摆摆手道：“别说话，上车。”
艾莉森是在示好，这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而且他此刻筋疲力竭，加上受到枪战惊吓，有点走不动了。
这个白人大妈倒是直肠子，上车后先对李杜道谢：“谢谢你，好小伙，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将成为笑话。”
然后她又对萝丝开口：“我过去也对你存在很多误解，我的女孩，以后我想我们会成为好同事，你需要一个搭档对吗？”
这让萝丝有些惊喜：“你愿意做我的搭档吗？”
“迫不及待，你的男朋友刚刚挽回了我的颜面，但却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很乐意拥有一个面对枪口，却优先考虑推开我的搭档！”大妈掷地有声的说道。
萝丝眨眨眼道：“这不是我男朋友。”
“你们结婚了？”大妈一脸震惊，“我竟然没得到一点消息！”
“不是不是……”萝丝不装冷美人了，红着脸蛋使劲摆手。
艾莉森哈哈笑道：“行了别解释了，我是在开玩笑，你得学会开玩笑，我的女孩。”
“对，开玩笑才是美国立国根基，你得多笑笑，萝丝。”李杜说道。
艾莉森对他伸出手掌：“说得对，好小伙。”
回到家后，萝丝让他先去洗澡，李杜将她塞了进去说道：“你真是个疯子，你今天来大姨妈，竟然还跟我逞强！”
一夜之后，李杜后悔了，逞强的是他。
正值壮年且自称火力凶猛的李先生感冒了，发起了高烧。
枪战惊吓加上过度使用小飞虫导致的筋疲力尽，使得他免疫系统濒临崩溃，这时候再被大雨淋湿，他不可避免的感冒了。
从午夜开始，他就疯狂出汗，可是他却感觉很冷，他知道自己高烧盗汗了。
他想下地开灯，结果一下床双腿发软竟然险些瘫倒在地！
这是他记忆里最厉害的一次感冒高烧，高考结束的时候他曾经一夜挊了八管子，当时都没有腿软成这德性。
“玛德！”下意识的骂了一句，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开灯也没用，搬家的时候没有将家庭药箱带过来。
这样，他又躺下了，迷迷糊糊、魂飞天际。
听到响声阿喵跑了过来，它瞪大眼睛看着李杜，显然察觉到了主人的不适，着急的在旁边转悠。
“阿喵，给我开灯。”李杜伸出软绵绵的手臂指向电灯开关。
阿喵眨眨眼，立马飞奔过去一个虎跃用爪子将开关给拍开了。
有了光明，李杜心里好受很多，他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环境变了，周围是洁白的墙壁被褥，旁边有两张病床，几个人在低声私语。
看到他醒来，阿喵迅速扑到了他枕头上，毛茸茸的小脑袋使劲往他怀里拱。
萝丝将它抓了回来，说道：“嗨，你好点了吗？”
“我怎么到医院了？”李杜苦笑道。
萝丝道：“你重感冒差点引发肺炎，幸亏阿喵去挠我的门把我吵醒了，否则让你在湿漉漉的床上睡到现在，恐怕你的肺都穿孔了！”
即使送进医院，李杜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医生说这么严重的感冒他们一年难遇一两次。
中午的时候汉斯跑来了，看到李杜他就来了个夸张的拥抱：“我的兄弟，听说你差点死在床上？”
要不是李杜这会没力气，肯定一脚踹飞汉斯。
汉斯不管他的不满，嬉皮笑脸的说道：“看来你的新居生活不错，不过克制点。等到你病好了，福老大传授你点绝活，保证你以后炮火隆隆不受伤！”
“滚犊子！”李杜用中文骂他，已经气的口不择言。
☆、82。收拾他们（周末求推荐票）
李杜从病床上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四月了。
汉斯后来不敢调侃他了，感冒躺了一个周，这超出他的认知，要不是李杜一天天好了起来，他都打算给他办理转院去大医院了。
李杜希望转院去圣约翰红十字医院，不过考虑到苏菲是外科医生自己不归她管，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希望。
汉娜每天都来看望他给他送饭，这是最靠谱的一个人了，萝丝十指不沾阳春水、汉斯做的饭连他自己都不敢吃……
对于他的感冒，汉娜表示不解：“你来到旗杆市半年多从没感冒过，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汉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李杜很敏感的注意到了，问道：“你踏马这是什么该死的眼神？别调侃我了，我只是被雨淋湿了而已！”
汉斯笑了笑没说话，等到汉娜离开，他拖了张椅子坐下。
“怎么了？”李杜感觉他的情绪不对。
汉斯说道：“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做好准备，不过我觉得你有一颗大心脏，肯定不会在意这种事……”
“别跟娘们似的婆婆妈妈，说！”
“OK，你重感冒这么久没有恢复，外面捡宝人盛传你不是普通感冒，他们说你感染了HIV病毒，患上了艾滋病。”
“啥？”李杜懵了，“艾滋病？卧槽踏马的谁造谣？谁踏马这么恶毒？！”
能让汉斯把这件事认真说出来，显然已经很大条了，否则他应该用玩笑话来说。
汉斯道：“你别怕，你没感染……”
“我踏马当然没感染了，老子还是童子身！老子怎么可能感染HIV？”李杜愤怒的打断他的话。
结果他没有完全康复，情绪一激动呛得咳嗽起来。
阿喵利索的叼着个纸杯跑过来，里面装着半杯水。
汉斯示意他冷静：“我知道你没感染，事实上医院在早期也有这个猜测，因为发生这么严重的感冒，说明你的免疫系统出了毛病。”
导致艾滋病的HIV病毒本身对人的生命没有伤害性，但它可以瓦解人体免疫系统，而免疫系统一旦崩溃，那人的生命就没有保障了。
简单点说，感冒病毒攻击正常人，几天后会被免疫系统自动清除，而攻击了艾滋病患者，那会转成重感冒，然后恶化为脑膜炎、肺炎等等，最终致命！
“医院给你做了HIV病毒检测，发现你没问题，只是CD4和CD8等免疫细胞含量有些低，当然经过治疗，你已经很健康了。”
“CD4和CD8又是什么？”李杜很茫然。
汉斯一脸你真是乡巴佬的表情：“它们都是人体免疫系统中的重要免疫细胞，算了这个不重要，总之，你其实很健康。”
李杜当然知道自己很健康，可是外面的人不这么认为了。
四月二号，天气晴朗，那场暴雨之后，旗杆市就暖和了起来，现在外面已经绿草如茵、花开满地。
早上他准备出去溜达一下，结果接到了菲尼克斯蒸汽朋克旅馆的老板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铁人比德斯先问了他的恢复情况，然后说道：“李，别对生活失去信心，艾滋病并不可怕，我有一个老伙计已经带毒生存二十多年了，他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你需要认识一下吗？”
李杜无奈道：“比德斯，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传言，我没有感染艾滋病！”
“啊？该死的，是有人造谣？那真是太抱歉了，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感染艾滋病，好好享受阳光，再见伙计。”
这个电话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到了晚上，李杜把汉斯叫了过来，说道：“带我去捡宝人的酒吧。”
汉斯犹豫道：“你不是不喜欢逛酒吧吗？”
李杜说道：“我好奇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哥，我听你的，走吧。”
汉斯去的酒吧就在李杜捡到阿喵的山脚附近，那是旗杆市的红灯区，附近酒吧众多。
他们去的酒吧叫‘原始欲望’，装潢风格粗犷狂放，吧台、椅子和桌子都是花岗岩、玄武岩质地，酒杯和装饰品是原木打造，墙上有线条简单的岩画。
汉斯说道：“这老板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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