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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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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这一切后,严小开才问道:“能走吗?”
  郑佩琳摇了摇头。
  严小开就只好蹲下身子,“上来吧!”
  郑佩琳就轻轻的伏到他的肩背上,并用双手抱到他的肩头上,任由他将自己背起。
  尽管表白没有成功,但这一刻,她的心里真的感觉很温暖。
  从山路上往回走的时候,郑佩琳幽幽地问:“严小开,为什么有时候你对我那么凶,有时候你又对我那么好?”
  严小开道:“那不是你凶的时候,我才凶的。”
  郑佩琳道:“那以后我改好不好?”
  严小开失笑,给她来了一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郑佩琳心里的浪漫顿时消散无形,狠骂道:“去死!”
  严小开叹口气道:“你来之前,我就和你说了,这种穷乡下,真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来的,你看你吧,才来了多久,这一天一夜不到,出多少事了,昨晚差点没淹死,今儿又让蜈蚣咬了。”
  郑佩琳道:“那有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在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又噎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没义务照顾你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又呼喝起来,“严小开,你别这么没心没肺行不行,要不是因为你,老娘能来这里吗?”
  严小开正想应她一句,我让你来了吗?可是听到她的呼喝中竟然有些哽咽,回过头来,竟然发现她哭了。
  “哎,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郑佩琳气得使劲的伸手打他,边哭边道:“还不都是你,从那天澡堂开始,你就一直变着法的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严小开,我真的上辈子欠你的吗?”
  严小开无语,只能默然承受着。
  两人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严家的屋前屋后屋左屋右,村民们仍在热火朝天的干着。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烟好酒好茶伺候着又管饭,还有西门耀铭这个连镇长都敢揍的管工,谁敢偷懒呢?
  严小开也没闲着,回来之后,将郑佩琳背上阁楼休息,这就自个去买蟹簖。
  蟹簖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结构,简单的拦阻式栅箔类捕蟹工具。
  它的结构是利用细竹竿或粗芦苇编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计划的阵式打桩设簖。簖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超出水面,整条簖呈有规则的弯曲,在簖的上端悬挂一些呈鼓形的蟹篓,篓的底部有一个河蟹的进口及漏斗形的倒须,上部有盖,中间为河蟹的集中处。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地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直接地道:“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更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道:“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
  胡舒宝走到那堆蟹簖前,指着上面约有三米长高的竹栅箔道:“你看,竹子这么长,只有一半没入水中,螃蟹碰到这面墙后,体力不济的会绕道,但精力旺盛的却会沿着这面竹墙爬上去,然后翻入陷阱里,在陷阱里它们会四处寻找出口,最后通通钻入这蟹篓中,咦,这蟹篓怎么会这么大。”
  严小开道:“我故意要这么大的,怕螃蟹太多装不下!”
  胡舒宝道:“有这么多螃蟹来装吗?”
  严小开道:“那就得看看呗!”
  胡舒宝道:“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严小开淡淡地道:“山人自有妙用!”
  胡舒宝又妥协道:“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道:“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地道:“好吧,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
  到了江边,那里早有一艘事先约好的渔船等着。
  这船是村里一个叫严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拥有的,他和严父同辈份,属于严小开的堂叔,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
  上了他的船后,严小开就叫这个堂叔寻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对平稳的困水区域。
  严立中在这条江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这边的水域,很快就驶离了渡口,给他们找到了一处。
  严小开这就和毕运涛两人一起下水,打桩设置蟹簖。
  这个地方弄好之后,又换一个水域,又设置一个蟹簖。
  待全部蟹簖都设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从江上回来,严小开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们十分给力,仅大半天的工夫,已经整理出了好几口的池塘,从河里打捞来的水草也已经种植上去了。
  看着忙活中的村民,对养蟹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宝问道:“小开,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种水草呢?别再用保密这两个字打发我了,昨晚上我被你弄得都失眠了!”
  这后面一句,真不是一般暧昧,听得严小开心中一震,菊花一紧。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晦了,这就解释道:“河蟹之所以在东江长不大,那不是它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环境问题,东江水无风三尺浪,表面风平浪静,下面却是暗涛汹涌,水流急湍,这些螃蟹在水下无法安稳栖息,只能潜伏于洞穴,石壁之中,光是躲避暗流就是个大难题,更别说觅食,如此恶劣的环境,自然抑制了他们的生长。”
  在他正说着的时候,村里一个大婶正从河中捞了一担水草从眼前经过,严小开就拿起其中一株道:“我把它们养在池塘中,给它们提供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之外,再给种上这些水草,你看没有?这些水草上附着不少的水虫子,还有软壳的螺,给他们提供食物。它们会长不大吗?”
  胡舒宝点点头,这样做也是一定道理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就算环境有所改善,但也不见得就能长到你说的五两重啊!”
  严小开笑笑,指了指一个池塘中间挖出来的深沟,“你知道这个沟的作用吗?”
  胡舒宝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叔叔那边都不用这样的。”
  严小开道:“这条沟,几乎可以说是将螃蟹养大的密决所在,东江上的水,因为被海水所包围,水质偏咸,温差小,导致小蟹提前发育,到一定程度就不再生长。我先种草,改善水质,然后再挖深沟,使得水的温差变大,螃蟹就没有长不大的道理。”
  深明此道的胡舒宝连连点头,但随后还是摇头道:“我承认你这样做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是你说能长到五两重,我还是觉得玄,尤其你说的是三个月就能让幼蟹变为成蟹,我仍觉得不靠谱!”
  严小开笑道:“光靠这些,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还有秘诀呢!”
  胡舒宝急忙问:“是什么?”
  严小开又笑而不语了。
  胡舒宝叹气道:“我知道了,又要保密对吧!”
  严小开道:“只是故意钓钓你的胃口,其实你很快就知道的!”
  胡舒宝突然冒出一句,“都把我的胃口钓了几年了,还不够呀?”
  严小开愕然,“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呗!”
  胡舒宝扔下这一句,这就跑那边去帮西门耀铭招呼那些停下来喝茶抽烟的村民去了。
  严小开一头雾水,感觉这班长大人下了乡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会儿事情真的很多,他也没心思去理会,赶紧的又回屋那查看搭建的大棚及水池去了……


第118章 浪费子弹
  是夜。
  忙活了一天的严小开真的感觉有点累了,这就准备早点洗洗睡了。
  不过想到被蜈蚣咬伤的郑佩琳,又放心不下,就走到她的房间。
  郑佩琳正在房间里教着严晓芯怎么用手机上网。
  看到严小开进来,郑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对后又有些慌张闪烁,这又赶紧的回到严晓芯的手机屏幕上。
  严晓芯却很识趣,看见哥哥进来,赶紧的就道:“琳姐,我已经大概学会了,我回去试试,你和我哥聊吧!”
  郑佩琳支吾着道:“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严晓芯暧昧的冲两人笑笑,自顾自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给两人带上了房门。
  一见妹妹离开,严小开就急切道:“快,赶紧的把裤子脱了!”
  郑佩琳当场傻了眼,好一阵才喃喃地问:“你,你要干嘛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还能干嘛?看看你的伤口呗!”
  郑佩琳忙摇头道:“不用看了,已经好很多了!”
  严小开没好气地道:“让你脱你就脱,啰嗦那么多干嘛?”
  郑佩琳气得不行,“凶什么凶,让人家女孩子脱裤子,你还这么凶,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我让你脱裤子又不是要和你干嘛,用得着低声下气吗?所以就道:“快点儿,少啰嗦!以后留下了什么疤痕,淋巴结火后遗症可别怪我。”
  郑佩琳有点恼地道:“留就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严小开点点头,“成,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见他要走,郑佩琳才急道:“回来!”
  严小开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
  郑佩琳红着脸低声道:“让你看还不成吗?”
  严小开这就走过来。
  郑佩琳却像做贼似的朝他后面的房门指了指。
  严小开好一阵才明白她是让自己把门反锁上,心里不由好气又好笑,只是看看伤口,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吗?
  不过最后,他还是去把门给反锁上了。
  郑佩琳这才躺到了床上,红着脸磨磨蹭蹭的将长裤脱了下来。
  脱下长裤后,严小开又有些粗暴的扳开她的两条腿一看,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了一条内裤,而且是极为保守的那种,连伤口也一起包住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干嘛穿这种内裤?赶紧换一个。”
  郑佩琳羞羞答答的低声道:“我总共就带了那么几条,又没时间出去买,剩下的都是这样款式的了!”
  严小开道:“那你就把内裤脱了!你这样我没法看。”
  郑佩琳吓一跳,脸红耳赤的低声道:“不要行不行?”
  严小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显然是在问:你说行不行?
  郑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道:“严小开,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颜面吗?”
  严小开愣了一下,只好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郑佩琳无语凝噎。
  严小开就出馊主意,“要不你去问胡舒宝借一条!”
  郑佩琳羞恼的横他一眼,“这东西能借的吗?”
  严小开道:“万一她有没穿过的呢?”
  郑佩琳没好气地道:“这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
  严小开不解地问:“那是什么问题?”
  郑佩琳:“……我问你,老公能借不?”
  严小开啼笑皆非,借内裤和借老公是一样的道理吗?什么逻辑啊?
  最后他只能无可奈何地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别怪我。”
  郑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
  严小开疑惑地问:“算了?”
  郑佩琳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地骂道:“你不就是想让老娘给你看嘛,老娘脱不就是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郑佩琳见状,真想喝骂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滚蛋。可这个时候,她哪里敢出声,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严小开愣了好一阵,这才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双手颤抖着去扳她的双腿。
  这一次,郑佩琳的双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里头的时候夹得更紧了,严小开费了好大的劲才十分不容易的将她的腿一点一点的扳开。
  入目所及,鲜亮粉红,盈盈的带着雨雾水泽,同时还有股女人天然的气息沁入鼻息……
  震憾,心惊,激动,兴奋,刺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严小开呆看半晌,终于忍不住在心内感叹,这……恐怕就是别人说的粉木耳了吧!
  郑佩琳被迫张开了双腿后,已经羞臊得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想开了,既然喜欢他,那就给他。
  别说是张开双腿让他看,就算他真的要进来,自己恐怕也只能认了。
  只是,等了好一阵之后,仍不见他有点半反应,这就悄悄的把眼睛张开一条线,发现严小开仍痴痴的,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心里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问一句,你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严小开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她的那个伤口处。
  毫无疑问,采摘的那些草药是管用的,伤口已经明显有退肿的迹象,不过仍是红红的,伤口也极为明显,不好好处理的话,那也是很容易发炎的。
  严小开就问:“药是什么时候摘掉的?”
  郑佩琳道:“晚上冲凉的时候!”
  严小开皱眉道:“湿了生水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就骂道:“笨蛋,你不知道湿水会容易发炎化脓的吗?”
  郑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应他,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这个样子,她真的嘴硬不起来,只能咬牙什么都不说。
  严小开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药的小箱子,来到床前后,他就一把掀开了被子。
  郑佩琳赤裸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她有些恼地道:“姓严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在你眼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吗?”
  “对你要那么温柔干嘛?”严小开想也不想的应一句,随后还加重语气道:“你这种人,就不能对你这么好!”
  郑佩琳瓮声瓮气地道:“那你管我干嘛?”
  严小开没心没肺地道:“我怕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爸妈会找我算账!”
  郑佩琳气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的身上,“你滚,老娘不要你管了!”
  这回,郑佩琳明显是真生气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头就走的,可又担心她的伤口湿了水会发炎。
  沉默了一阵,终于放缓语气道:“好了,别任性了。”
  郑佩琳用被子蒙着头粗声粗气地道:“你别管我,滚出去!”
  严小开故意地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郑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来,“你走啊!”
  严小开又坐下来道:“好了好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来,我给你消毒上药。”
  郑佩琳就讥讽道:“不要脸,你不是要走嘛,还赖着干嘛?”
  严小开气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樱红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还知道啥!”
  郑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为那轻轻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温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样。
  严小开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这就不再说什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就掀开被子,先是给她的伤口消了毒,然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自制草药,覆盖到她的伤口上,再次包扎起来。
  不过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却颤抖得十分厉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个地方瞧去,至于他的下面,早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严小开也很迷糊,因为他的眼前,飘来荡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朝她的身上压下去。
  当他完全从失神中回过魂来的时候,却发现郑佩琳已经穿回了裤子,正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严小开有些心虚地道:“怎么了?”
  郑佩琳羞涩的脸上带着凶光的警告道:“如果这事你告诉别人,我肯定会杀了你!”
  严小开愣愣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郑佩琳闻言也有些发懵,是啊,他干嘛告诉别人呢?但最后她还是凶巴巴地道:“反正你就不准和别人说,而且你也不准再去想!”
  严小开哭笑不得地问:“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脑袋?”
  郑佩琳这下真无话可说了,只能恼羞成怒地道:“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严小开只好离开了她的房间。
  郑佩琳则赶紧的从床上下来,把门死死的关上,但一颗心却仍无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这一夜,郑佩琳失眠了。
  同样,严小开也没睡安稳,因为梦里来来回回飘荡的都是粉木耳,无数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的内裤湿了。
  子弹,又浪费了!


第119章 这真的是运气吗
  天亮之后。
  严家又开始热闹起来了,村民陆陆续续的赶来,继续昨天没干完的活儿,而且今天来的人比明显比昨天要多,因为昨天拿到工钱的村民已经证实了,严小开不是蒙人的,只要给他干活,真的能拿到工钱。
  一天一百五,那可就是村民们一家一两个星期的肉钱呢,而且还有好烟好酒好茶好饭,这活广告一出去,谁家闲着的人不往这儿扎呢!
  严小开起来和郑佩琳照面的时候,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也很有默契的秘而不宣,人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人后……郑佩琳使劲的偷偷掐严小开!
  简单的吃过早饭,众人就出发了!
  干嘛去?
  自然去江上看昨天设的蟹簖陷阱了。
  到了江上的时候,他的堂叔严立中已经驾着船靠在岸边等他们了。
  不过上船出发的时候,严立中却对严小开道:“小开,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你装的那些蟹簖恐怕一只螃蟹都没有!”
  这还没开始就被泼冷水,严小开倒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郑佩琳却不高兴了,“严大叔,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严立中笑道:“我在这条江上捕鱼捕蟹近十年,这什么地方有螃蟹,什么时候螃蟹比较多,我能不清楚吗?蟹簖这种东西,好多年前我就不用了,因为能抓到的螃蟹实在太少了。你要是投放个几天的话,或许还能抓到三五斤,可现在才一夜工夫,别说三五斤,有三五个就不错了。好笑的是,你们还带那么多箩筐,你们真以为这是秋收装稻谷吗?”
  郑佩琳郁闷的不说话了,严小开却笑道:“叔,咱们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多久,船就驶近了第一个设置蟹簖的水域。
  船还没停下,严小开已经从层叠起来一堆箩筐中拿了一个出来。
  严立中疑惑地问:“小开,干嘛呢?”
  严小开想也不想地道:“装螃蟹!”
  严立中“咕”的一声就笑了,“有这么多螃蟹吗?你下的二十个蟹簖能装满个小网兜就要偷笑了!”
  严小开却淡定的笑笑,“看看呗!”
  严立中不屑地道:“那就看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见得多了,可这箩筐打水能装多少,今儿就看你严小开的。”
  船终于驶到了蟹簖的侧边,严立中把船停下来,凑到近前一看,发现蟹簖围起来的一片水域里面竟然十分的混浊,滚滚的水浪从下翻腾起来。
  严立中不由疑惑地问:“咦,装到什么大鱼了吗?水怎么这么混?可照理来说鱼是钻不进去的啊!”
  在他自言自语之时,严小开已经脱了衣服,准备下水,并拿眼看向旁边的毕运涛与西门耀铭。
  说实话,毕运涛的想法和严立中差不多,对这事儿半点也不看好,可现在严小开明显示意自己跟着他下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也跟着脱衣服。
  西门耀铭虽然有点怕水里会有蚂蟥,可是看见两人都脱了,都拿眼看着自己,只好也硬着头皮脱了衣服,心里却道,早知道跟着来要遭罪,我就情愿在鱼塘上看走光的村姑了。
  不一会儿,三个大老爷们就脱得只剩下三角裤了,胡舒宝和郑佩琳很不好意思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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