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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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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刺眼的光线。
他们奉命扼守广平城,需要时刻警惕城外的战事,又需要时刻的注意城内那些大户人家的动静,一点都不敢马虎大意,少了张梁和张婕儿,他们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主心骨。虽然留守城内的管亥也是太平道内出了名的勇武之士,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些担忧。
管亥也清楚自己的地位取代不了张梁和张婕儿,所以只能勤于职守,经常在城上、城内巡逻,谨防广平城突发什么变故。
说起来,管亥不认为谁能在旦夕之间便赶到广平城,身在魏郡的白马义从不可能,就更不用说由张梁和张婕儿两人联手对敌的陇西董卓。恰恰在他的心中,最担心的却是城内的这些名门望族,按照他的想法,这些人早就该一杀了之,偏偏张角把他们都留下了。
管亥不清楚,张角这么做是为什么?
偏偏中山富豪甄逸就在几日前入城,带了一批下人住在了广平大户沮家的府下,他知道这是甄逸对黄巾军心中的忌惮,但是……张角交代过,对甄逸要客气,因为日后的粮草救济还需要这北地富豪。可是他不甘心,所以每天都会有三趟亲至沮府察看一番。早中晚,从不耽搁。
管亥的紧密查探也引起了沮煜、甄逸的重视,两个老者做事为人老道,但对兵事却丝毫不懂,见到管亥如此,也只有托付给徐晃、张颌。
现在广平城内同城外的消息被阻隔,徐晃和张颌也不知道城外的战事究竟进行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两人算了算时间,如果不差,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内,广平城外就会有接应的白马义从。
两人商量着如何应对城内敌人。
“只要打开城门,凭借白马义从的身手,很快就能冲破广平城的守卫。”徐晃信誓旦旦的说道:“巷战,不是人多就能行的。”
“嗯。”张颌点了点头,他很清楚白马义从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轻骑兵,每个人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豪侠死士,都是因为仰慕皇甫岑白马都尉的名声,投军而来。徐晃说的巷战,对白马义从来说其实很有利。
“而且只要咱们提前动手,解决了这城内的守将,蛾贼不站自溃!”徐晃回身瞧了瞧张颌,说道:“以我看来,每日来沮府探查的那个蛾贼统帅,就应该是剔除张梁,最高的统领。”
“杀他?”张颌迟疑一声,看向徐晃,问道:“我看此人武力不下你我二人,咱们能有机会拿下此人吗?”
“不能拿下也要拿下,哪管是拖住此人,也要给大人的白马义从入城做好充分的准备。”
张颌点头,只要拖住城内守将,打开城池,攻破此地应该毫无悬念。“谁来?”
徐晃看向张颌,却已经给出答案,道:“广平城的城门就由你来打开,管亥就交由我对付!”
张颌也不推辞,多日来的交流,张颌了解,论武力徐晃的力气要大自己几分,对付管亥这种力大无比的家伙,徐晃是最好的选择,而自己所擅之处乃是巧思奇变,骗取诈城这事,也只有自己能做得最好。
“隽乂想好如何诈开城门?”徐晃问道。
“收到信号起,我会装作中山甄家的商队离去,届时把守住城门,等大人的白马义从杀进来。”
“嗯。”张颌的想法无疑是最简单不过了,徐晃语气笃定的说道:“好就这么办,你出城那时,我会让沮家人骗来管亥,拖住他。”
“五十白马义从,怎么分?”张颌问道。
“你四十个老卒,给我留十个就行!”
“那怎么可以。”张颌起身,断然拒绝道:“如果管亥察觉上当受骗,你和这沮府承受的压力将是巨大的!而且,无论如何,此事都要成功,不能给沮家、甄家带来丝毫的损失,这是大人早就交待过的,十个老卒怎能抵挡得住?”
“五十个又能抵挡得住?”徐晃并未理会震惊的张颌,开口道:“给我十个神箭手。此事无需多议,这沮府上下尚有许多家丁护院,人数多达上千人,还能有你的任务艰巨?别忘了,如果城门打不开,大人进不来,我们才要承受毁灭的打击。你和四十个白马老卒身上的担子才是最重的。”
徐晃说得有理,张颌也不反对,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准备。”
“记住。”徐晃叫住张颌道:“破城的机会就在一瞬之间,如果有,决然不能犹豫,要当机立断!”
张颌心思敏捷,也造就了他的胆魄不如徐晃,做事三思而为,在眼下却是有些致命的。
“好,我记住了。”
……
“他们势必要被屠戮殆尽!”张婕儿站在战场之后,瞧着面前如蚂蚁一般席卷整片旷野的西凉军,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微笑,低声说道。北风微微扬起,她鬓角边的发丝开始漫天飞舞,就像是一道曙光穿透云层,然后慢慢滑落,最后飘在战场之上。
此一刻,张婕儿就像是决战天下的弈棋者。
而棋子,就是董卓的西凉军和张梁带领的黄巾军。
“杀啊!”
铺天盖地的呼喊声从四面八方席卷着身陷泥潭的西凉铁骑,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黄巾军,不过整片战场上很难见到完整的西凉铁骑的旗号。
即便董卓和李儒也被围困在此地。
“呸!”吐了口嘴唇上的血水,董卓拨马拼命的厮杀,冲着李儒喊道:“快让张济带着步卒冲杀出一条血路。”
李儒眼下自身难保,怎能杀得出去,只得高声呐喊:“步卒前队变后队,冲出去,冲出去!”
不过李儒的呼喊很快被湮灭在了两方的厮杀声中。
虽然董卓和李儒的命令,张济没有听到,但张济也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瞧见西凉铁骑身陷泥潭的变故,又有身旁如潮水般冲过来的黄巾蛾贼,他又怎能不清楚,当即下令道:“前队变后队,举枪——冲!”
西凉步卒多是由魏郡招募的新兵,真正的精锐还都是身陷泥潭的西凉铁骑。
西凉军的步卒在后,本是要收割被铁骑踏过后残余的生命,却不想就在这旦夕之间事情发生了如此的转变。
瞧见如此大的战场,他们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惧,神色紧张的环看身旁的同伴,在一些老卒的带领下,强压心头的恐惧,颤巍着双手,举枪在前,向前冲杀!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用弓弩压阵,如果有弓弩在手,或许眼下也不必这么被动,所幸,还是有一些老卒顶住了压力,否则,这支新兵早就在如潮水一般的黄巾军的冲击下,四散逃溃。
“不要慌,不要慌。”张济冲在最前,手中环首刀上下纷飞,努力的为身后的新兵做好典范,身为老将,他很清楚这些人的忧虑,道:“只要能顶得住这阵冲击,咱们就能杀出去!杀出去!”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有说,如果溃散,那么就是各自粉身碎骨的时刻。
西凉步卒还是顶住了一些压力,为正在撤退的西凉铁骑铺垫了一些时间。
董卓挥舞着长槊,对着李傕、郭汜吼道:“你们分开两翼,狙击敌人,让骑兵聚集起来,不要各自为战。”
骑兵各自为战,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灾难,只有聚集起来,给出一定的缓冲地带,发起冲击,才是骑兵的王道。当然,事实上,在这种溃败之后的乱战中,再次聚集,这对骑兵是个很艰难的挑战。
“樊稠,你去保护文优,如果文优出了事,老夫斩了你全家!”董卓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智囊李儒,怒声瞪向樊稠。
樊稠本在浴血奋战,听到董卓这声命令,也不敢大意,当即向李儒靠过去。
西凉铁骑在步卒的拼杀下,缓冲出一定的空间,也正慢慢退出泥潭。
率领黄巾军拼命围剿西凉铁骑的张梁见此,心中大急,如果让西凉铁骑再次聚集,并有一定的缓冲,那势必会对所有的黄巾军造成很大的损伤。
骑兵的铁蹄是冷漠无情的。
“不能。绝对不能。”张梁一边擦着脸上的血水,一边观察着旷野之内的战事,瞧清楚董卓的意图后,狠了狠心,无毒不丈夫,既然怎么都是损伤,那就只有用黄巾军的人力彻底的压缩旷野之上的空间,进而冲垮黄巾步卒。
而眼下最能振奋黄巾军的军心,也只有自己奋勇杀敌鼓舞士气了。
想此,张梁紧紧身上的腰带,用布系好伤口,瞧着面前越来越聚集的西凉铁骑,对着身旁的黄巾军吼道:“兄弟们,黄天显灵,大良贤师乃上承天意,下承民意,西凉铁骑并不是坚不可摧,你们看到他们人马栽倒的景象了吗?”
“看到了。”
“所以,西凉铁骑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堆粪土,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杀光他们,黄天都不会原谅我们,诸位,随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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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就要崩裂
“驾!”
“驾!”
“驾!”
白马义从行军的速度一点都不慢,却俨然没有队伍之后那匹探报的速度快,他健马如飞,马蹄甩起好多的泥土,直奔皇甫岑追来。
皇甫岑早就看到探报的身影,勒住马缰,拨马而回,加速的跑去。
身旁的关羽、黄忠两人勒马随行。
“大人。”
“快说,董卓如何,张梁如何?”其实皇甫岑心中此时已有了几分答案,西凉铁骑现在一定陷入了苦战。皇甫岑唯一担忧的就是,两方千万别有呈现一面压倒的姿态,如果那样对自己趁机夺取广平城无疑造成了许多危机。
“呼哧。”那探报勒住战马,大口喘着粗气,都来不及对皇甫岑有任何礼节,道:“西凉兵现在被蛾贼包围在旷野上,进退不得,好像是中了埋伏!”
“中了埋伏?”黄忠大惊,脸色不解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旷野之上,西凉铁骑再不济,也不至于被蛾贼围困住吧!”
关羽同样点点头,在旷野之上给骑兵设埋伏,简直就是蠢不可及的一步棋,偏偏这步棋就在眼前发生,而且黄巾军还占了上风!
“呼哧。”探报摇摇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西凉铁骑冲锋在前,步卒押后,却莫名其妙的栽倒消失在草地之上,而且连呼救的来不及喊一声。”
“竟有此事?”黄忠震惊的瞧着关羽,这事情竟然如此之怪!
“不仅来不及呼救,而且我还听蛾贼高喊什么黄天显灵,大良贤师做法才有此状。”那探报略有忧虑的说道:“西凉铁骑也喊妖术,妖术!”
“闭嘴。”皇甫岑瞪了眼探报,这种事情声音越小越好,越少人知道越好。皇甫岑很清楚,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对于他们这些古代人来说有多么的杀伤!
“哦。”探报知趣的闭嘴。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黄忠问道。
关羽和探报也看向皇甫岑,都迫切希望知道答案,要不他们心中总有一个疙瘩,就好好的铁骑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草地中,说出去,谁信啊!
皇甫岑沉思片刻,想起张婕,想起地势,虽然不了解情况,却知道要安顿关羽、黄忠等人心思,道:“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那绝不是平常的旷野,定然有其特殊的地理地貌,董卓这仗没有败在蛾贼的埋伏,却败在对河北地貌的不了解,我想董卓也早就察觉了对手的埋伏,只是他并没有把蛾贼放在心上,忽略地势,才有今日之败。”
“哦。”听皇甫岑这么一解释,黄忠和关羽才明了。
“西凉铁骑全部消失,那董卓眼下情况如何?”皇甫岑现在担忧的是,张婕儿如果发现自己部队正在急速赶往广平城下,那么眼下这挟大胜的黄巾军势必会快速回军,而夺取广平城如果不顺利,很有可能被他们里应外合的包围。
“还好,董卓并没有把全部兵力都放进去,还有八千步卒在后压阵,他们压后的步卒正为退出战场的西凉铁骑杀出条生路。”
“骑兵在前,步卒在后?”皇甫岑笑了笑,董卓还真大胆,这样的战阵,三国时期不是没有发生过,就在公孙瓒同袁绍界桥之战上就曾发生过,当时公孙瓒以这样的阵型,自恃骑兵势大,却不想被麴义的弓弩手全盘射杀。当然董卓这次不是败在弓弩手的面前,却是败在了地理地貌的不熟悉上。
“对。”
“好。”皇甫岑一笑,点点头,回身道:“再探再报,加派人手,我要时刻知道张梁、董卓的消息。”
“诺。”探报转身挑选几个老卒,催马而回。
“大人。”关羽同黄忠对视一眼,瞧着皇甫岑。
“放心,咱们一定会在他们打完这场大仗之前赶到广平城!”皇甫岑瞧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努努嘴,自言自语道:“他们还要打上很长一段功夫!”
……
皇甫岑时刻观察着对手的消息。
而对手同样在观察着他的消息。
张婕儿虽然把广平城交与管亥,但对皇甫岑,她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从魏郡城内传来的探报每天不下五趟。即便眼下正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也有从魏郡而来的探报。
“嗯?”张婕儿扫完信笺上的字迹,眉头不悦的展了展,问道:“皇甫岑几日前出发的?”
“今日早上天还未亮。”探报回道。
“天还未亮?”张婕儿转头瞧着天色,现在的天色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担忧道:“皇甫岑要干什么?”
“少主,他不会是要驰援董卓吧?”身旁有黄巾护卫,担忧的附和道。毕竟皇甫岑和白马义从的名声大过天,又在数日前连破黄巾军四县,甚至有大汉第一强兵的意味,隐隐之中对黄巾军有着莫名的威慑!
“他同董卓发生争执还会相助他?”另一个黄巾护卫道。
“完全有可能。”张婕儿道:“他这个做事从来不按常理,也断然不会因为如此小事误了大局,但……”
“但……什么?”
“他的野心一向不小,这一次难道就是为了救董卓?”张婕儿摇摇头道:“这不是他的作风。”
身旁黄巾护卫不明,张婕儿口口声声说“他”,貌似很熟悉,可是他们不敢问两人关系,只有猜测道:“他皇甫岑会不会奔着广平城去了?”
“这怎么可能,就算人马不休息,往常日程也需要两天半的路程,从魏郡到广平,他们想一日之内,似乎太不可思议了!”张婕儿摇摇头,皇甫岑在逆天,也不可能所短两地距离。
“那他能干什么?”
想到最后,谁都没有答案,张婕儿摇摇头,否定道:“不管他想干什么,咱们一定要在日落之前解决面前的西凉铁骑,然后回军广平城,这样一来,他驰援董卓,还是奔袭广平,都没有机会!”
“是。”
“告诉兄弟们,奋勇杀敌者,全家得黄天庇佑,日后定享受荣华富贵!”张婕儿眼望面前越来越混乱的战局,心中有根紧绷的弦,似乎就要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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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生死较量
日头已经西转,天边的彩霞已经映红了整片天际,加上大地上燃烧的火光,映着草丛中流淌的血水,整个河北大地都被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下。泡…_吧(。PaoShU8。m)
董卓累了,他从没有觉得眼前这些敌人竟然如此难缠,杀都杀不尽。就像是无数次的潮起潮落,拍打着身处浪潮之中的西凉铁骑,如果不是有那些步卒死命抵抗,现在或许已经没有了西凉铁骑仅剩下的尊严、骄傲。
“董公,我们撤吧!”张济从前退下,瞧着从泥潭之中退出来人数不足上千的西凉铁骑。
一旁拼命厮杀的李傕、郭汜、樊稠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董卓,这个时候能做决定非董卓不可。
西凉铁骑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没有打上几仗便被对手吃的死死的,而且看样子,根本不给他们退缩迟疑的机会。
“噗!”董卓手中的马槊扫在冲自己杀过来的黄巾余孽的脸上,不愤的瞩目观瞧,眼前躺下的西凉铁骑的死尸,还有数不尽的黄巾流民他们不顾生死的冲着自己拼命厮杀。心弦猛地绷劲,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岳父,天色已晚。”李儒脸色铁青,勒马观瞧着天色,盯着董卓说道,似乎在有意提醒着什么!
天色将黑,趁着夜色,组织剩下的西凉铁骑,还有一半冲杀出去的机会,否则,即便现在想退,也冲不过面前这拥挤的黄巾流民。
西凉铁骑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
眼下,只有依靠步卒死命抵抗敌袭,偏偏身后的张梁,奋勇争先,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味。
“真是场生死较量!”瞧着张梁的狠绝,董卓自言自语。
“不杀张梁,撑到天黑估计很难!”郭汜靠到董卓近前,道:“董公,要不我去斩了张梁!”
“你去?”董卓狰狞一笑,别说郭汜,就算是自己帐下第一高手华雄也不见得能斩了张梁。
“呃。”郭汜听出董卓的讥讽,也自知没有本事取下张梁头颅,缩了缩脖子,退到一旁。
李傕同张济、樊稠看了看,心道,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杀了他,咱们就可以杀出条血路!”董卓咬咬嘴唇,眼中杀机毕现,年纪已经快四十六的他还处在人生最巅峰,几年他四十,犹可上阵斩将夺旗。决心已下,吼道:“都给老夫让开,张梁的命,老夫要定了!”
对面。
冲在最前头的张梁似乎也感应到了来自战场之中的一股暴戾之气,冲杀的脚步停止,打量董卓,一言不发。
“张梁小儿,老夫来会会你!”随着声音划出,董卓驰马已经抵达近前,战马高高腾起,手中的马槊挂着风声,冲天而降。
一招举火烧天,便砸向站立中央的张梁。
两军统帅对敌,向来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两人都以力擅长,脾气也都相差无几。故此,两旁围观的士兵纷纷躲闪,然后各自寻找对手厮杀,没有人敢上前相助。
但董卓毕竟占了骑马的上风,马匹自古以来就有强大的冲击,这么腾空而下,加上风力,本就很重的马槊一瞬之间变得像根铁柱,从天而降,非是人力可挡。
张梁虽然自恃神力,也断然不敢面对面前这从天而降的马槊。
稳健的双腿向外一跳,并不用手中的环首刀去挡,如果用刀去磕,没准便会被眼前的马槊击飞。
挂着风声的马槊,力灌千斤也不是不可能。
“——死!”
董卓见张梁要躲,手腕下压的力量又大了几分,似乎较劲儿,用速度压制躲避的张梁。
正是因为张梁步履稳健,面对董卓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并没有丝毫拖沓,身手矫捷,躲避起来身轻似燕,如果不是身在战场,未尝不能把董卓调动起来。
张梁也深知董卓借着地势,看自己不便,随即躲闪之时也做了些手脚,右脚一蹬,身子没有向外,反倒是蹿向马腹之下。
瞧见张梁如此,董卓心中一慌,手中的马槊收拾,催马想要摆脱张梁。
张梁哪里给他机会,手中的环首刀冲着马腹之下的两条前腿,横空抽出,一股鲜血伴随着战马的咆哮刺穿张梁的耳膜,轰然倒塌,说时迟,那时快,张梁身子也从另一个方向蹿出,环首刀收势插在地上,瞪着战马之上的董卓。
战马突然栽倒,鲜血喷溅在董卓的甲胄之上,董卓非但没有因为臃肿的身材有丝毫连累,反倒是借着马槊的反弹,跳下战马,立马横枪的站在张梁的面前,嘴角微微舔舐&;着方才喷溅的鲜血,回身瞧了瞧哀嚎的战马,道:“能斩我宝马,你张梁也算是个英雄,罢了,今日让你好看!”
一声而出,还未等张梁瞧清董卓身影,董卓的马槊已然砸了下来。
带着呼呼烈风,马槊再次砸到张梁的面门前。
张梁方才那一幕斩马,已经用尽了大部分力气,才能一气呵成这样的动作,面前董卓以一力降十会,他无力用兵刃相抗,而且用环首刀对抗马槊,只有蠢不可及的蠢夫才会如此。所以,张梁滚地躲闪。
董卓也似乎早就料到一般,马槊未至地上,就再度变向的砸向张梁。
如此接连二三,张梁的心神巨惊,面前这身材臃肿的董卓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武力,一般人可以发力,却不能控制力道,偏偏这董卓就能在兵刃下压的瞬间改变力道,这种本事,就已经步入一流高手的境地。即便张梁自己也自认没有那个本事。
“碰!碰!碰!碰!碰!碰!碰!”
一连七次连击,整个草地之上的大片草皮都已经飞了起来,马槊所过,没有一片好地。
张梁力竭而衰,整个人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甚至来不及多想其他的,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能活下去。
他唯一的错误,就是,错误的估计了董卓的武力。
董卓也很少出手,出手必是扭转战局!
尹端曾说过,只有董卓才是西凉军中唯一高手,西凉第一高手决然不会是华雄,在如日中天的年纪,董卓才是勇冠三军,昔日他和尹端能为张奂军中司马,凭借的是他们的勇武。
小觑董卓之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能让老夫废此精力的人,你张梁是第一人。”董卓再次高高举起马槊,对天怒吼一声,喝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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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谁惧怕谁
广平城。泡…_吧(。PaoShU8。m)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紧张了一天的广平城都陷入了一种安静的状态。守城的黄巾兵也三三两两靠在一起,眯缝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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