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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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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岑笑着点点头,问道:“高句丽境内可曾还有人不满?”
“虽然其中过程颇有磨难,可现在却无!”
宴留回应道。
皇甫岑对宴留留守辽东一事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有些时候,他不能说出口,现在没有外人,自然理当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贵人,此番辽东有此劫难,全因两位先生暗中相助,岑才能见到两位兄弟存活,鲜卑大败。”
“可惜,我来晚了,不过话说回来,高句丽兵力不足,将领平庸,否则,早就救两位将军于营口。”
“嗯?”
听宴留之言,皇甫岑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将军。将军!”
宴留连喊两声。
戏志才在旁拦住宴留,他能看得出,宴留这话反而提醒了皇甫岑,辽东乌丸内附,鲜卑散去,只剩高句丽这个不安的因素了,而且高句丽出弓,辽东又有他皇甫岑的马场,而且这些乌丸人有需要安排,不能全部带走,这样就需要留下名将安顿。
皇甫岑才缓过神来,对着宴留道:“先生先等一下。”
“哦。”
宴留不明白皇甫岑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坐稳。
只见皇甫岑推开房门,冲着远处的太史慈和田畴道:“子义、子泰,你们过来。”
正在相谈的两人听见皇甫岑的呼喊,急忙推门而入。
“将军。将军。”
皇甫岑引荐太史慈和田畴给宴留道:“先生观我这两位将军如何?”
宴留上下打量太史慈和田畴,手指太史慈道:“此人上将之姿。”又指田畴道:“先生人中龙凤。”
太史慈和田畴不明白皇甫岑此言为何?
彼此相视。
皇甫岑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略作无奈的起身,自言自语道:“谁叫我来晚了呢?这样吧,那三千新卒之中虽然没有子义将军这般勇武之人,却有几个可塑的璞玉,是我新近发现的,而且他们都是本地人,把他们给你留下。”
瞧见戏志才如此,皇甫岑笑了笑,道:“还是你戏志才了解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两人对话。
身旁三人,宴留、田畴、太史慈明白的扭向皇甫岑。
皇甫岑道:“此战虽然消除辽东数项边患,可辽东、高句丽却有我弓箭、马匹、兵员等供给需求,短时间内,还要警惕辽东胡虏,子义将军,岑希望将军能留下!”
“这。”
太史慈迟疑片刻,他当然不希望就这么停留在辽东,这样就说明他要放弃与中原各路豪杰过招的机会,但是皇甫岑把如此重任交付自己,同时也表明,他对自己的信任,两班相较,皇甫岑确难抉择。
“子泰先生,这些乌丸人留下参军的都给你们带回高句丽,希望你们能把他们带出来,不要辜负一番苦心!”
田畴本是北地人,无异常,平静的点了点头。
宴留瞧了瞧太史慈,似乎担忧太史慈拒绝一般,毕竟太史慈这类猛将确实难得一见。
皇甫岑没有开口只是重重地拍了几下太史慈,如果可能,日后镇守辽东的名宿也只有太史慈能担任此任!
随着安排结束,从外疾驰而来几匹战马,在辽东士卒的带领下,推开皇甫岑的房门道:“天子北上,征调将军护驾随行!将军速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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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观望辽东
寒风凌烈,塞外的天空更是干燥的没有一滴水。。
蓟县。
幽州牧刘虞负手而立,静待着辽东的消息,刘虞的身子佝偻,应为岁月的原因他过早的呈现了衰老的症状。在接连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后,他以为可以平静的享受一段时间,却发现那不过就是一个假想的梦。
他任职甘陵相,能遇见黄巾乱起。
他任职幽州刺史,却能遇见张纯、张举叛乱。
所幸,他们内部不稳,短暂之下便平定,只有公孙瓒这一个难缠的角色让他进退两难,不过当他打算放弃公孙瓒的时候,却突然杀出了一个皇甫岑。
他,打着白马结义的理由,只身而来,并不在乎卢龙塞外那几十万叛军。
现在他在等,卢龙塞那里究竟是什么消息,是胜还是败?
没有人给他答案,他能做的只有在北地的边塞上等着他们的消息。
“年关将至,应是团聚的日子,真不清楚,皇甫岑现在和公孙瓒怎么样?”
魏攸走起路来,脚步放的异常慢,话语也是轻声慢语的。
听在刘虞的耳中却仿佛一根刺,狠狠刺穿他心底的忧虑。
不过刘虞并没有打算用什么办法回绝刘虞,轻轻地回应道:“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说完这话时,魏攸站在刘虞的身后,偷偷地观瞧,心中唏嘘。
皇甫岑如果败,那么辽东乌丸、鲜卑就会卷土重来,之前所作的一切就将化为影。而如果皇甫岑赢,那么被救出的公孙瓒势必不会就这么放过刘虞,两个人就又该有一番争斗。
不过,魏攸却笑了笑,心道,这关乎自己什么事情?
反正自己是谁的人,自己清楚的很!该忧虑的是刘虞,不是自己!
……
平城。
皇甫岑只身北上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丁原的耳中,丁原身为并州刺史,有监督之责,他早想弹劾皇甫岑,却迫于没有权限监管皇甫岑,只有忘而静待。
错失关羽收服于夫罗后,丁原心如刀割,一直在暗中寻找皇甫岑的把柄,等待日后皇甫岑犯事后,一举消灭皇甫岑。
而皇甫岑东进的消息,丁原一直在跟进。
前些时日又传来了天子北巡,征调皇甫岑的消息。
好坏自有,就看皇甫岑如何身退?
如果不去护驾,那便是不忠不孝。
如果不去解围,那便是无情无义。
总得来说,皇甫岑对不起很多人,这两难的选择却偏偏发生在这一时。
如果,皇甫岑战死辽东,那才是对皇甫岑来说,最好的选择。
而自己那个时候就可以借河东内乱之际,尽吞其势力。
丁原野心之大,并不是所有人能看透的!
丁原负手而立,望着远处,关羽训练的匈奴士卒,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妒忌。
吕布不是天生的鲁莽,只是他的眼光也不是天生的敏锐,他看得到丁原眼前的嫉妒,却不知道丁原心中所想,上前一步,低声道:“义父,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们一下。”
“哼!”丁原鄙夷的轻哼一声,然后故作姿态的转移话题道:“奉先,怎么技痒?”
“哼!”提起武艺,吕布自然不忿他人,轻蔑道:“三把刀,我五原吕奉先没有放在眼中。”
“哦?”丁原一笑,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个画面,紧盯着吕布不语。
吕布迟疑道:“义父……有事?”
丁原点点头,道:“如果技痒,你不妨东进,给我打听打听他皇甫岑的消息。”两个“打听”让丁原加重了引号。
吕布若有所思的望向辽东。
……
黑山。
刚刚赶回来的张婕儿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扭回头望向身旁的于毒,道:“有辽东的消息没有?”
于毒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
张婕儿蹙眉相望,竟然忘记向前走去,似乎辽东的事情一下子又比这里紧迫了。
“管亥没有传来消息?”
“没有。”于毒心思不在这上,虽然张婕儿曾经给自己分析过了,但是黑山毕竟是自己的根据地,他的重心自然在黑山这里,当时张婕儿说借助河东白波谷的势力夺取方帅之位,可自己回来两日了都没有见到河东白波谷的那些人,颇有些埋怨道:“说好的兵,到现在都没有,想狙击大汉天子,总要先铲除褚飞燕才好。”
见于毒如此没有耐性,张婕儿嘴角微挑笑了笑,并不解释。
在她心中,不论恨意还是局势所迫,她最重视的依然是皇甫岑,不过有时候做事要顾全大局才好,现在她更想知道,在辽东究竟是谁在那里颠三倒四,皇甫岑究竟能不能救出公孙瓒。
如果失败了,也许心中有些许不甘,亦或是淡淡的忧伤,还是无尽的惆怅,或许还有一些轻松。
如果成功了,皇甫岑对她未来计划的威胁就更加深了。
总之,皇甫岑对她来说是一个极端矛盾。
她同样不知如何选择,而辽东迟迟没有消息,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折磨。
瞧见张婕儿失神,于毒自知语急,解释道:“少主,我不是……唉,张牛角已经病危,我等不下去了!”
张婕儿向前几步,拍着于毒的肩膀,道:“好,我这就去!”
……
河东。
刚刚处理完政务的华歆从府内往自己的住宅走去,走了一半,却发现寒风太硬,脚步停顿,抬头望着远处的方向,又转回身面向辽东,那里究竟会有什么等待自己?
皇甫岑东去的消息,华歆并没有散布出去,他不能确定皇甫岑的生死。
他不明白戏志才、沮授、程昱三人为什么没有阻拦住皇甫岑东进,虽然皇甫岑需要用“义”来养名,却更知道,如果皇甫岑一走,七年河东就会毁之一旦,还能有谁来接手这一切?
上哪里能找到第二个皇甫岑?
地位、声望、战功、君臣,等等诸多方面,皇甫岑都是无人可以代替的。
河东不能丢失皇甫岑,皇甫岑可以不再辽东,甚至几年不理河东政事,却不能消失不见。
这一点,华歆看的比谁都透,因为他比谁都在意皇甫岑能给河东集团什么样的利益?
就在他站在寒风中凝想的时候,从郡守府内急急忙忙跑来几个小厮,追着华歆,喊道:“假太守,麴将军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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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欲擒故纵
北地。
年关将至,北地瑞雪纷飞,漫无天际的银白色尽入沮授和黄忠的眼底,但偏偏两人无心去观察此等美景,现在他们的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早一点赶到河间。
沮授家居广平,在河间不远。
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摸清河间附近有什么风声,以贾诩的推论,如果真的有人心存异心,需时刻警惕着他们的相互勾结黑山军庞大的数量,沮授也很清楚,对于黑山军他没有太过于担忧,反倒是贾诩最后的推断让他心惊胆颤,如果是真的,那就一定会走漏风声,而这风声最好捕捉便是在河北附近的豪杰草莽处。
士人要是动手,必定不好亲自出手,定然有些游侠相助。
想来想去,沮授也想不到北地究竟有那些豪杰游侠。
不过沮授却很清楚,时间紧迫要先赶回广平,借助沮家在河北的势力,在皇甫岑赶回来之前部署好一切。
黄忠一路随行,本是有许多不明,却很清楚似的,并不开口询问。
沮授也顾及不到解释那么多,毕竟这一切还都是假设猜想,不能最后确定。
北地的人都在观望皇甫岑东进的消息,而河东上下集团却在密切注视着天子刘宏的踪迹。
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两相比较,这里的危险气息哪一个浓厚!
两人一路上又要打听消息,又不能放弃皇甫岑的消息,确实折磨够呛!
……
一直在连夜行军赶路的河东步卒和部分白马义从速度并不快,尽管他们是连夜行军,昼夜不分的前行,但是他们还要负责各地的消息搜集。
麴义就暂时成为了大军的统帅。
贾诩和程昱两个阴冷性格的人分派和接送着河东各处的消息。
平城的关羽部,河东中心的华歆,箕关守将狄清,辽东送信的徐晃、张颌,还有追击白波谷的张飞部,现在所有的人手都需要重新调动。
不过三个人也很清楚,虽然他们现在提前防备天子南下,可是他们更是在提防乱起,这一切的前提是皇甫岑还活着。
不过,三个人仿佛对皇甫岑能活着回来深信不疑。
刚刚停顿驻扎的大军前,贾诩一如既往的神态目测前方。
麴义刚刚安排完,凑到贾诩的身旁,侧回头目视贾诩,道:“先生可能猜到大人如何?”
“如何?”
贾诩扪心自问的摇摇头。
“唉,先生也猜不到。”
麴义低声惆怅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担忧牵动着他。
贾诩默默转回身拍了拍麴义的肩膀道:“放心,算算徐将军和张将军的日程,现在就应该到了。辽东的战事也该接近尾声了。”
“谁胜谁负?”
麴义一急。
“没有消息,自然就是最好的消息,可能是两败俱伤,也可能是不战而退!”
“没有胜……”话一出口,麴义便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凭皇甫岑单枪匹马,能够到达辽东平分秋色就已经很不错了,偏偏自己还强求胜利。“但愿将军能快些回来。否则,天子到了河间出了什么差错,我们万死也难救将军一命!”
“功成名就,二次诛伐辽东,败则一败涂地,胜则步履艰辛,这条路都是他自己选的!”
贾诩淡淡飘出一句话,然后整个人就随着声音慢慢离开。
……
河东。
张飞一脸不屑的瞧着旌旗散落,撅着尾巴四下奔逃的白波谷敌军,不忿的咒骂道:“该死的家伙们,都到年关了,你们还不散去,打又打不过,真他娘的不爽!”说着接过身旁副将递过来的酒带,“咕隆,咕隆”的连喝两口,敌人纵然实力不强,但毕竟还是有些威胁,就这么在河东不散,多少也是麻烦。
张飞早就想在北地大干一场,却因为这等毛贼耽搁,心中早有写火气,近日来也染上贪酒的毛病。
喝酒御寒。
近日来更是听说大人只身前往辽东,二次深入虎穴,这等豪迈更是让张飞心底紧绷的那根弦波动不已。
“只可惜大人这等豪情,我张翼德竟然看不到!”
叹了一口气,张飞愤恨的跳下战马,走到一旁的枯木旁,仔细盘算着究竟用什么办法到达辽东呢?
他冥想之间,已见身后疾驰而来几匹快马,为首之人正是萁关守将狄清。
“他娘的,你不在箕关好好守着,在这干嘛?”张飞低骂一声,伏地起身,踱步而回,凝视狄清道:“这么急,有什么紧急军情不是?”
“张将军猜对了。”
狄清跳下战马,趋步近前,道:“却是有一件大事要交代。”
“说!”
“你自己看。”
狄清把怀中的信笺交到张飞的手中。
“什么玩意弄的神神秘秘的。”张飞不忿的呢喃几句,然后拽过战报,打开便看,瞧过之后,张飞怒火大涨,吼道:“这是为什么?老子辛辛苦苦在这等着,临到了让老子退兵,究竟是怎么想的?”
“嘘。”狄清压低声音,道:“小心细作。”
张飞一顿,警惕的扫视一眼,回道:“不管,白波谷的贼寇就要平定了,现在让我退兵几乎不可能!”
“废话。”狄清也是火爆的脾气,虽然打不过张飞,但他自恃白马老卒,不忿道:“吼什么吼,老子还不是把箕关给丢了!”
“什么?”
张飞一惊,怒瞪着狄清。
“少他娘的用那种眼神看老子,你以为老子愿意啊!”
见狄清也是有口难言,张飞好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抬眼瞧着狄清,问道:“华子鱼打的什么主意?”
“嘿嘿。”狄清一笑,靠至近前,道:“不过大人让我跟着你追击白波谷的贼寇。”
“现在放了他们,然后再追,这是做什么?”
张飞摇摇头。
“华太守让咱们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呗?”
“不对。”张飞一扬脖子惊异的望着狄清,道:“难道是让白波谷的贼寇汇合黑山军?”
“这。”
“就是了。”张飞一拍脑袋,憨憨一笑道:“定然有什么大事发生,老子这年关终于能痛快点了,走,狄清,跟着老子去把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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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徘徊犹豫
洛阳。(。ps8_&;&;吧)
刚刚下了早朝的何颙,急匆匆的朝着皇城之外的几处公府走去。
南宫城外便是三公府邸。
虽然司徒袁隗因为几年前河东一事,被天子免去了官职,可袁氏四世三公,名望辈分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早在三公府邸旁购置了家产。这一条街上,来往的大多数都是大汉重臣。
一路上,何颙尽量避免走大路,都是小巷穿行。
闪过几个巷口后,何颙才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砰!砰!砰!”
三下敲击大门的声音响起后,从那后门之内,闪出一个人的身影。
见此人,何颙点点头,闪身而入。
何颙进去后,那人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无人注意,这才悄悄跟了进去。
此处,正是袁隗的府邸。
闪过假山花园后,何颙才推开一间房门而入。
这一路上,何颙轻车熟路!
房门刚刚打开,席地而坐的袁隗放下手中的简,抬头望着何颙。
“袁公。”
何颙轻声唤了一下。
袁隗一指,示意何颙自便。
何颙侧身才发现,袁隗的两个子侄袁绍、袁术都在。
瞧见何颙,袁绍含笑点着头,同何颙见礼。
袁术则是挑了挑眼皮,似乎还沉浸在什么事情之中,无暇顾及何颙。
何颙并不意外,虽然寻常时刻,见不到袁绍和袁术,但只要是出了重要的大事,绝不是两人父亲出面,往往都是袁隗接见这二人,种种迹象表明,袁氏希望就在此二人身上。要事在前,袁隗都没有叫上自己的亲子,就足见对这二人的重视。
“伯求,天子已经定下北巡了?”
袁隗抬头望着何颙,他本人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希望天子如此,一方面又希望这不是真的。
一旁的袁绍随意的瞧着何颙,反倒是没有那么紧张和急切。
仿佛一切都已经掌控在他的手里。
何颙点点头。
今番早朝,各处上下讨论的都是这样的事情,天子心意以下,偏偏朝臣反对的声音极少,除却马日磾、卢植等人,大多数朝臣都保持了沉默,似乎都打算视而不见。卢植和马日磾的态度虽然强硬,可却不能阻挡天子之意,就连董太后这几日都接连会见董重、董承等人,更是几次会与卢植和马日磾。今天,算是彻底敲定了天子北上的消息,即日起便要北上。
他风轻云淡,若有似无,可在袁隗的心底有如砸下一块石头一般。
袁隗脸部僵硬,手中的简猛然跌散在地,神情呆滞的呆在那里。
继而,把目光转向袁绍、袁术那里。
袁绍倒是淡淡起身,拾起简,若有似无的说道:“叔父,子远那里已经安排妥当!”
袁术则是一脸凝重的瞧着三人,最后落在袁绍那里,问道:“妥当?”
“难道你不信任子远?”
见袁术如此,袁绍略有一丝怒气,质问道。
袁绍、袁术、曹操、许攸、蔡瑁等人少时都是洛阳的地痞流氓,彼此都是贵胄之后,家底深厚,地位不凡,却又彼此勾心斗角,都算得上是颇有心计之人。
“信他?”
袁术冷哼一声,道:“此事难成!”
袁绍一撩衣袍,本想回身斥责袁术,却发现袁隗一脸怒色瞪着自己和袁术,便把拾起的简放到一旁,不敢的退了回去。
何颙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你二人还有心争执!”
“叔父,非是我胡言乱语,许子远为人轻谩,恐不能成事,如果事败,牵连我袁氏一脉,届时悔之晚矣!”
“叔父,既然公路不放心,侄儿愿意亲自走一趟!”
“这个不成。”
袁隗急忙起身摆摆手,示意袁绍还是打消此等主意,厉声道:“你如果去,就当真是我袁氏的把柄!”
“叔父无错。”袁术起身,盯着袁绍怒道:“如果事败,你牵连出来不要紧,可是希望你不要连累我袁氏一脉。”
“你。”
袁绍一怒,心道,这个袁术总是跟自己过意不去。
“公路之言,正是我要说的。”
袁隗回道。
“叔父!”袁绍一急,自知此时不是同袁术争执之际,跨前几步,走到袁隗近前,道:“叔父不放心许攸没有关系,许攸已经诚邀谯县曹操相助,有了曹操相助,暗通宦官,天子随行目的,我等自然能察知!”
“这。”
袁隗迟疑,其实他不是纠缠于袁绍该不该去的问题,他是在暗想袁氏究竟该不该掺入这等逆谋之中,如果一旦有所闪失,届时,四世三公的袁氏就该毁于一旦。这一点,袁隗其实是把持着南阳袁阀的命脉。
袁隗迟疑之时,一直未怎么说话的何颙开口道:“袁公,本初可去!”
“嗯?”
袁隗迟疑的望向何颙。
何颙是自己的心腹,同是南阳人,袁氏很多利益他都是清楚的。
“袁公,本初可以以天子随从属臣前去,这样就避免了无由而去!”
“妙!”袁绍低瓒一声,抬头望向何颙,满意的点点头,道:“伯求先生之言正是我意,如我能为天子近臣,一可观瞧天子异常,二可借机掩饰身份。伯求先生主意再好不过。”
袁隗瞧了瞧何颙,一语双关的问道:“伯求,你也以为,本初真的该去!”
“袁公。”何颙深深一拜,走上前,拉住袁隗的手臂,道:“非是我多事,以我之见,成与不成在于天意不在我等,更何况北地诸多乱事,谁又能断定,除了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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