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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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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样子却似乎像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其实,何进怎能没有猜到妹妹的心思,只是他自有打算,这个时候绝不能轻易的说出。
瞧着何进此等神态,何后身子向后一坐,神情涣散的呢喃几声,双手拘谨的握紧自己的衣襟,目光望向未央宫外。
瞧见何后如此担忧,大将军何进反倒是心中一软,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家事,随即开口安慰道:“妹妹不必如此担忧。”
“这叫人怎能不担忧?”
何后突然勃然大怒道:“刚才小太监传过话来,天子曾与人耳语,废长立幼。这叫哀家如何不担忧,如何不担心?”
“天子可曾亲口与人语?”
闻听此言,大将军何进突然站起,脚下徘徊问道。
何后摇摇头。
见此,大将军何进才稍安心思,点点头回应道:“可是张让让人耳语?”
何后点点头,想了片刻后,又摇头道:“不是张让,而是赵忠!”
“赵忠?”
大将军何进抬头凝思,疑虑问道。
“恩。哀家也曾派人询问过,却没有人给哀家肯定的答复,不过哀家思来想去,总觉得天子这两年举动颇为异常,对辨儿也向来言辞训斥,却对王氏那子协多加呵护重视,竟然交与母后收养,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呢?”
何后很激动,现在她唯一不想听到的便是改立皇子之事。
何后所说,何进全部知晓,只是何进还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下决定,天子忧虑之事,他自己清楚的不得了,改换皇子一事,确实让人难以为继。
何进不仅知道何后所忧,更清楚天子忧虑。
天子忧虑的不过是外戚势大,威胁到其统治地位,偏偏只有皇子协无母,其内家颍川王氏也落败沉久。
想着想着大将军何进竟然脱口而出,道:“要怪就怪为兄这几年行事太过逾越,要怪就怪何苗不思……”话至此处,何进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胡言乱语,随即惊恐的抬头看向何后。
何后神色紧张,抬头望着何进,并不开口,问道:“兄长你是说?”
见此,何进点了点头。
“这。这。这。”何后一惊,她完全没有往这上面想,经兄长何进一提醒,彻底的醒悟,大汉建国以来,就从不缺少皇后垂帘听政,外戚掌权的理据,而光武之后,更是有五位太后垂帘听政,甚至最后权利都流落到外戚之手,桓帝之前,更是有外戚王莽篡位的例子在前,谁能不清楚,谁能不重视。
何后毕竟不是寻常女子,魄力也非同常人,惊慌过后,抬头凝望大将军何进,沉默不语。
大将军何进又道:“方才听人言,北军中军侯刘表进言,改编北军五校和三河骑士、羽林卫等,要组建西园八校尉,虽让为兄一力主办,可是……”
“可是什么?”
“天子言,由蹇硕担任上军校尉,统领各部校尉,就连为兄都要受此人节制。”
蹇硕是这几年才走进天子心腹的人。
比起张让、赵忠这些尾大不掉的宦官势力,蹇硕却只听从天子刘宏一人的,握住兵权,就意味着京师上下全部都掌握在天子刘宏的手中,如果天子刘宏想要强行改立太子,谁也没有办法。
“不行!”
何后勃然大怒,吼道:“谁也不能拿走辨儿的储君之位,蹇硕不可以,天子同样不可以。”
“嘘!”
何进疾走几步,竖起中指,示意何后慎言。
现在天子刘宏依旧掌握着朝廷上下诸事,两人这么说话,如果被人听去,定然要有死罪。
“兄长。”何后抬头瞧着天子刘宏道:“兄长,你可派人随行!哀家要知道天子所有行程。”
何进一怔,不明白何后为什么这么激进,却没有立刻回绝,点点头。昨日,袁隗的侄子袁绍就曾跟自己进言,北上随行护驾。不过,当时自己出于士人们另有想法便没有立刻答应,今番,妹妹有此之言,才让何进想起,正可以让袁绍随行,也好摸清士人们的意图。
“好,我这就安排。”
“兄长,组建西园八校尉一事,多加费心!”
并别有深意的瞧了一眼何进。
何进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去。
“兄长。”
“呃。”
“如有意外,速速通知哀家。”
闻听此言,大将军何进心中一紧,回头瞧了眼何后,难道……自己的妹妹,也猜到了什么?不过,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在自己没有掌握洛阳军权的时候。两手无措的擦了擦衣襟,手心的汗水都已经冰凉,这一席谈话当真是冰冷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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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张让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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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内只有何后一如往常般行事,只有私下里才会同何进相聊几句。而皇宫之内尚有一人同何后一样的表情,便是宦官——张让。
张让虽为十常侍,但论目光长远却比其他几人强上许多,单论几年前反对赵忠插手辽东一事,再到天子整顿三河之时反对赵忠多事,两件事情看下来,张让的目光都是颇为长远的,偏偏赵忠为了一己私欲,扩大事态,导致众人争相凝望,扩大事态,直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张让刻意让自己同往日无常,却处处留心此地事态,甚至连各处的去处都同往常无异。
偏偏皇宫之内,有些人同他不对付。
赵忠其人不仅不明政事,反而处处张扬,颇让张让有些难做,如果不是顾全大局,张让真想推到赵忠。
他冥想之际,却没注意到已经走到了十常侍经常聚会之地,赵忠正和封胥几人谈着什么。
瞧见张让,彼此神色不满,撇撇嘴扭头不语。
既然走到这里,张让倒是毫不在意的走到几人近前,然后坐在毯子上就像没有什么事情一样的坐着。
他这般淡定,确让身旁几人不明所以。
赵忠扭着头,沉闷不语。
倒是段圭开口询问道:“天子北巡,张公公没有什么意见?”
“碎!”赵忠撇撇嘴,不满道:“他能有什么好的建议,还不是让咱们听天子的建议,能忍则忍,能让便让!”
“有什么不对吗?”
张让转回头看着说着气话的赵忠,毫不在意他的举动,脸色如常的笑笑道。
“对。对。对。”
“呵。”张让一笑,这些人就是分不清形势,眼下这般情景,他们竟然还有心思跟自己计较以前的事情,要不是宦官同气连枝,张让真想坐视不管,可毕竟自己没有退路,早就被世人们定格为同党。而且说实话,张让也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利。
张让如此喜怒不动,到让其他几人沉不住气。
空气停滞了片刻。
封胥、段圭等人望向赵忠,示意赵忠同张让谈一谈。
赵忠毕竟同张让同为十常侍之首,二人又被天子刘宏称为“阿父”、“阿母”,十常侍什么事情都是两人那决定的,眼下,这等要事他们却在为各自利益制气,如此看来,对十常侍颇为不利。
当然,他们便不愿意让上两次的事情重演。
似乎也感应到他人的压力,赵忠终于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你说说,天子此行不带我等,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张让一笑,问道:“我怎么能知道天子是怎么想的!”
“哼!”赵忠一哼,似乎对张让这等表现已经在预料之中了,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斥责道:“现在我们都为十常侍未来着想,你却在此一言不发。”
话未说完,便被封胥拉住。
这等模棱两可的话本不该挑明,赵忠今日说话做事颇像未经大脑一般,让人拉不下脸面来。
挑明话茬,便该反目成仇。
如果张让真要反目成仇,他们倒是不好办了。
不过好在张让没有他们想象中得那般模样,反倒是扬着笑脸,摇摇头,似乎对赵忠的表现意料之中。
张让一撩衣袖,伏地起身,转目瞧着身旁的几人,低声问道:“天子组建西园八校尉,诸位可曾听说。”
“呃。”
众人都是一惊,他们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后宫上下,却没有人注意此事。
“而且,还听人说皆有上军校尉蹇硕统领,我等……呵呵。”
说到这里,张让便不再开口,以下的话不用再说,都能察觉出这中意图。
天子如此,更勿论他人。
“可恶蹇硕!”
赵忠一怒,回身拍案而起,厉声吼道。
“骂蹇硕也无用,看来天子对咱们已经……”封胥一叹,自从上次诬陷卢植未成之后,自己这些人同天子的关系就越发的生疏。此番,有此举动,已经表明天子不再信任十常侍,也不想重用外戚势力。
“不可能的!”
赵忠似乎接受不了天子在位之时这样的反差,坚决的否定道。
“吵也无用。”
瞧见赵忠如此,张让便往外走去,嘴里不停的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挽回天子信任之心,全力支持天子北巡,我等要全力保障天子安危,或许还有机会。”
“如果不然呢?”
“呵呵……你说呢?”
“这。”
封胥一顿,似乎语塞。
不过赵忠一愣,似乎想起什么,道:“刚才小太监来报,何后频繁召见大将军何进,诸位……有什么看法?”
他这一顿,顿时彰显无遗。
众人彼此凝视,比之方才惊讶的表情难看许多。
闻此,已经离去的张让已经转回身瞧着赵忠道:“陛下,也曾让何进一人筹募西园八校尉。”
“糟矣!”
张让同赵忠同时一惊,他们都很清楚,这几年来,宦官同外戚争夺权力尤甚,士人屡被天子罢黜,转投外戚对抗宦官,如果天子移驾北巡,洛阳兵权遗落大将军何进之手,届时,自己等人便如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行,绝对不能让天子北巡。”
“这恐怕不行。”封胥摇摇头,道:“天子心意已决,朝廷上下已然同意,董太后已经动身,我等此时去绝无效果。”
“那该如何办?”
“不能同外戚死拼,两宫之争,有皇储君之位相争,我们此时寻找何后定然能够化解此事。”
“这。”
“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就这么办吧!”张让点头,道:“我去见何后。”
“好。”赵忠这一回出奇的没有同张让斗嘴,心思却不停的沉吟,拳头紧握,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嘀咕道:“如果能够挽回我十常侍地位最好不过,如果不成,那就不用回来了……”言辞,赵忠抬头凝望面前的张让离去的背影。
宦官们都很清楚一点,甭管谁为皇帝,只要有皇帝,就不会缺少他们。
谁都能少,就是不能少宦官来制衡外戚、豪强、士人。说起来,宦官才是那些幼帝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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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狡狐张温
天子移驾北上河间旧宅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正在平定羌氐的各处将军府邸。*。P8。*!。吧*
而,西凉各处军世家也都各自静待。
谁也没有半分异动。
却也各自思量琢磨。
韩遂这段时间颇为安静,自从李文侯、北宫伯玉等人被杀后,王国的部下羌胡将领马腾一跃而起,同韩遂并相称为统领,韩遂自己颇有捉襟见肘之难,战事也就不那么频繁。
而朝廷前来平定叛乱的大军中也没有一鼓作气,再三而下。
羌氐乱军虽然示弱,却不气馁,破难对付。
行车骑将军张温本想靠着征调乌丸铁骑对抗湟中义从,却没有想到三郡乌丸竟然反了,要不是皇甫岑、公孙瓒、刘备等人平定叛乱,张温还真怕因此事引起连锁反应。
关于皇甫岑募兵只身入辽东一事,张温并不关心,倒是颇为在意天子北巡的消息。
天子北巡,出乎常人想象般的顺利。
政治嗅觉异常敏锐的张温自然察觉到这中蕴含的阴谋。
他太熟悉大汉朝廷上的政治了,上次就是因为政治失误,才被排挤出朝廷,他本想借此平叛之机,重回权利巅峰。
偏偏,得来天子北巡,朝廷异动,这样的消息。
当然最让他担忧的却是天子想改编北军五校、三河骑士、羽林卫组建西园八校尉。
这份权利谁能拿到,谁就能掌控洛阳。
张温自然不想平叛之后,自己做个闲职,单以他和士人的关系,是没有人会权利支持他的。虽然现在统领西凉军,却也不见得西凉武将能支持他。西凉武将是自成一系的,不是他说能改变就能改变的。
张温更清楚一件事情,在西凉军大片陷入死寂之时,夏育和尹端没有消息之时,现在的西凉军不是靠自己的部下董卓,而是自己取而代之的皇甫嵩。
凉州三明之后,便是这安定两皇甫。
进退,张温都找不到自己留身之处。
所以,这趟天子北行张温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谋得后路,联系士人豪强、外戚皇室都不行,更不能寻找宦官自坏名声。只有靠自己。
张温找来孙坚。
意图上表孙坚随行护驾。
孙坚倒不清楚张温找来自己何事,走进行军大帐,瞧见张温正在低头凝思,静静地靠至一旁,没有开口打扰张温。
张温却好像早就发现了孙坚一般,身子不动,平静的说道“孙将军。”
“是,将军。”
孙坚躬着身子,拘谨的靠在一旁,细细聆听。样子一点都不像那个大汉四疆的白袍将军。
“文台。我有一事,要让你替我来办,如何?”
“将军有事便可吩咐,坚定效劳!”
孙坚抬头凝视几许,心思却在盘旋开来。
孙坚答应的如此爽快,倒是让张温心中犯嘀咕。抬头凝视孙坚几许,眉梢一动,试探道:“孙将军,可知陛下北巡?”
“陛下北巡?”
孙坚一惊,但凭他的官职,他根本没有机会知道天子刘宏北巡的消息。这些消息无外乎在洛阳、冀州等地的官员才能知道,如果不是位高权重,还真没有谁有这等权利得知这消息。
不过,今天张温把这消息透漏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图?孙坚不相信张温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问。
虽然二人不是彼此推心置腹,但张温知道,孙坚同自己一样,都是进退没有退路的,只要告诉他自己能成为他的靠山的,孙坚成为自己麾下的得力战将,也不是没有可能。
“文台将军可想更近一步?”
“可是……”
孙坚抬头,望向张温,脸上并未出现他人想象般的激动。
“文台将军,北地变幻莫测,陛下安危最重,本将想派将军前往护驾随行!”
“将军,陛下此行未曾征调人手?”
“有。”
“有?”孙坚抬头凝望,低吟道:“难道将军放心不过?”
“呵呵。”张温一笑,道:“非是没有信心,此人声明继凉州三明之后,我又怎能没有信心?只是……他,现在只身前往辽东,毕竟精力有限。”
“皇甫岑?”
孙坚可是没少听到皇甫岑的名字,虽然他一直在皇甫岑兄皇甫嵩部下任职,却没有见过皇甫岑其人。不过最近皇甫岑平定河套匈奴、幽、并二州的中部鲜卑,声明已经达到鼎沸。
自己倒是也想见一见其人!
“恩。”
张温点头,回应道:“天子征调他随行护驾,只是此人忒重义气,其兄公孙瓒、弟刘备被困营口,只身募兵而往,不知现在如何,天子征调他的消息也不见能传达到。”
“一人只身前往虎穴?”孙坚一惊,随即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壮哉!此等义士不能一见,岂不可惜!”
“呵呵。”
张温一笑,并未多言,这些武人就是这样,他们崇尚义节却不在乎朝廷的制度。
皇甫岑此行在张温看来不仅冒险,而且还鲁莽。谈及皇甫岑,虽然也默认其行军带兵的能力,却不认同此人。甚至隐隐有些不屑。
孙坚倒是比张温大气了许多,听到激情处,竟然拍案而起,甚至都不在乎天子的安全,一副典型的武夫模样,其实孙坚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他故意把自己的心思掩藏起来,别人用武夫的眼光来看自己,自己索性就这么装下去。这是藏拙。
不过,张温的意图很明显了,这趟不仅随行护驾这么简单,只是张温还没有来得及同自己交代。不过,孙坚却暗自笑了笑,张温这是想借机讨好天子,为羌氐之乱后谋条出路。不过孙坚却不挑明,孙坚更清楚,他们为自己找条出路,那自己就更要借此给自己找条出路。张温这么做,无疑帮了自己的忙。
孙坚怎么想,张温不知。
张温以为孙坚还在犹豫不定,随即说道:“冀州黑山军颇有异动,我已上表派将军前行。”
“文台敢不从命。”
说着,孙坚一撩战袍,身子伏倒在地。此番作态,也是要让张温知晓,他孙坚记得张温提携之恩。
见孙坚应承,张温笑着起身走到近前,扶起孙坚双手,别有深意的嘱咐道:“文台,温的身后事就交付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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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凉州武人
洛阳的天是暗藏玄机,变幻莫测中尽是无穷尽的杀气,嗅觉敏锐的宦官、士人、皇室、外戚集团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谋得一片前程。…_吧(。PS8)
凉州的天,却格外的宁静。
两军对垒仿佛行程默契一般,再无异常,
赋闲在家的皇甫嵩却一直愁眉不展,此时,他的厅堂内聚集着许多他昔日的同僚和心腹。这些昔日旧将都是自行而来,皇甫嵩唯恐天子猜忌,很多时候都托病不曾来见,偏偏他们仿佛就认定了皇甫嵩一般,三五日便如同朝会一般聚集在此。
皇甫嵩托人几次三番警告,却很少有人能放在心中。
皇甫嵩知道这么拖也不是办法,是该要找个时候同他们谈谈,让他们放一放。
踱步徘徊,皇甫嵩思考了许久,终于艰难的迈入偏厅的庭院。
迎面而来的正是一身青衣儒衫的文士阎忠,阎忠这些年一直都在皇甫嵩的府邸住着,没有官职,在皇甫嵩的府邸也什么都不管。
皇甫嵩府邸的上下仆人都不明白皇甫嵩为什么要养一个什么都不做的人。
偏偏皇甫嵩却又什么都不说。
这样一来,府里的下人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这些皇甫嵩的部下既然能来此,便是因为阎忠总会同他们交谈一些事,偶尔还会提醒一下他们如何做事。
瞧见皇甫嵩的身影,阎忠抬头笑了笑。
皇甫嵩却为难的摇摇头,苦笑着指点面前的阎忠道:“你呀,什么时候都不能消停,就不能让我安享晚年?”话语略带嗔怨,却没有太多的恨意。
阎忠摇摇头,随着皇甫嵩身后走着,嘴里念念碎碎道:“大人,难道你还幻想着天子忘却功高震主?”
“怎么?”本是向前走去的皇甫嵩的身子一顿,怔怔问道:“怎么不可能?”
“大人自欺欺人。”
“唉!”
闻此,皇甫嵩自己低叹一口气。
“大人,非是我等如此,大人只身辞官,我等便无依无靠,凉州武将今后如何抉择,凉州武将今后前程如何,谁能来管?”
“这。”皇甫嵩一顿,抬头望了望阎忠,道:“我想起一事,想问你一句。”
“呃。”阎忠一怔,笑道:“将军有何不明?”
“你的同乡如今何在?”
“何在?”阎忠随即扬起笑了笑,道:“看样子,大人已经猜到了。”
“真的在他军中?”
皇甫嵩一惊,惊慌失措的望向阎忠。他听过阎忠提起过自己军中有一人,有陈平、张良之谋,单凭阎忠观人的本事,皇甫嵩绝对相信阎忠没有半分假话。只不过皇甫嵩自己一直没有其他心思,也就不曾多加注意,时至今日,听说阎忠把此人留在了皇甫岑的军中,倒是惊了一把汗,身子有些发颤,指着阎忠道:“你这是要陷我安定皇甫氏于不仁不义。”
“不仁不义?”
阎忠笑了笑道:“大人无心插手政事,我等自然要为凉州武将寻个后继。”
“那你怎么不去?”
“我同大人一样老了,没有那么多野心了。”
“呵呵。”闻此,皇甫嵩反倒是一笑,这个阎忠还算是有些时人之明,如果不是他太在意朝廷上权利的争斗,他也不会这么顾及凉州武将的利益。
“他,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最后,皇甫嵩却无故的发此感叹。
阎忠笑笑未语,跟在皇甫嵩的身后,暗自道:“能够察觉自身利弊,借用名义彰显其名,这招募兵东进虽然有些冒险,却是在他得罪士人、外戚、宦官之后最好的选择,看来他真是要接着皇甫嵩的班走下去了。”
两个人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偏堂之内,皇甫嵩一抬头,正望见两个人,一时间神色凝重,脚步竟然就停留在那里。
“你们。”
阎忠本能的跟着皇甫嵩的脚步,心中想着皇甫岑,没有注意到皇甫嵩这番举动,差一点便撞上皇甫嵩,抬头往里凝视,正见几个凉州武将起身相迎。
不过,领在最前头那人不是他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尹端,还有消失已久的夏育。
“夏育、尹端?”
阎忠嘴唇有些不利索的呢喃道。
他刚说完,皇甫嵩手脚麻利的转回身,急忙关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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