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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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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小太监回应了一下,他本是太平道信徒,被安插宫中同封谞交接之人。
“拿来。”
封谞环视了几眼,没有人在意自己的举动,随即要道。
“为恐事情败露,少主口谕公公,无比拦住一切有关河东皇甫岑的消息。”
“呃。”封谞凝眉想了想,张婕儿这一手很有可能是要陷害皇甫岑,问道:“可是陷害此贼?”
“少主之意,非是弟子等能知晓的!”
那小太监丝毫不给封谞面子,冷冷的说道。
封谞的脸色几度转变,恨得咬牙切齿,在宫中除了张让、赵忠谁敢同自己这么说话,一个太平道道徒竟然就敢同自己这么说话,要不是看在太平道有自己的把柄,自己才懒得管他们的事情。不过事已至此,自己只有先应付过去。而且,自己对皇甫岑也没有什么好感,上一次要不是有皇甫岑的原因,自己绝不会受此罚。想至此处,点头道:“好。”
小太监走后,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前头天子刘宏轻咳两声。
“咳咳。”
中常侍封谞急忙上前,送上一件大氅。
“陛下,天寒,还是回行辕吧!”
“不必了,朕想多呆一会!”
“天寒地冻,圣上龙体关乎国家社稷,这般……”
那中常侍封谞开口佯装劝道。
“都说不用了!”天子刘宏眉目一竖,瞪向封谞,结果大氅,问道:“皇甫岑可有消息?”
封谞一怔,没有回答。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刚还在想以后怎么拦截皇甫岑的消息呢?现在天子刘宏就要问皇甫岑的消息,自己该如何回答?
“嗯?”
耽搁了一阵,天子刘宏都没有听到封谞的回答,转头望向封谞。
封谞摇摇头。
“什么意思?不知道?”天子脸色一怒,喝道:“朕想知道皇甫岑可到冀州?朕让他带兵在冀州为朕随行护驾,怎么还不知道他的消息?”
“这。”
封谞抬头望了望天子刘宏,见天子刘宏恼怒之色,心中暗自得意。
“去把袁绍给朕找来,朕要知道冀州的消息!”
“是,老奴这就去!”
“等等。”天子刘宏一怔,随即想了想,然后冲着一旁的封谞吼道:“不去了,告诉孙坚启程,朕要连日赶往冀州府!”
……
冀州。
夜色刚刚降下来,沮授依照往常走出了庭院,瞧着夜色。
黄忠也如期的走到近前。
“怎么样,查出那些衙役是什么人没有?”
沮授负手同黄忠并肩说道。
“有!”
黄忠淡定的回了句。
“谁?”
“听人说是个南阳周旌、陶皋招募的北地游侠。”黄忠眼完,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晰,再次解释道:“都是一群混迹草莽的死士,这些人为了钱财,什么都舍得出!”
“嗯。”沮授仿佛料到一般,点点头,头望洛阳,道:“我也探知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黄忠一怔,自己说的就已经清楚明了了,已经有人把手插入了冀州刺史府内了。
“在咱们南下半个月前。”言此,沮授突然凝重的看向黄忠道:“冀州刺史以黑山贼寇犯上作乱为由,提前招募了一些新兵!”
“新兵?”黄忠一怔,新兵战力不强,而且对黑山军的政策一向是连剿带抚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他们就不怕招惹黑山军忌惮,对天子北行不利?
沮授没有回答黄忠的话,只是看着黄忠,继续说道:“而且他们招募了三万新兵,而且就在近日,洛阳传出天子有意罢刺史恢复州牧之制!”
一言既出,黄忠脸上的冷汗已经滑落。
恢复州牧制度,又征调这么多士兵,其目的不言而喻,不管这两件事情是否巧合,但加上冀州府内隐匿的豪侠已经不言而喻,这只幕后黑手便是——冀州刺史王芬。
“如果王芬有异心,也只有白马义从能平乱了!”
黄忠看向沮授。
“我已经给麴义麴将军去信了。”沮授点点头,回望黄忠道:“摸清楚冀州三万新兵的驻扎地点,我混进冀州刺史府,等待北地白马义从南下。”
……
初升的朝阳刚刚走出地平线,洒落下点点余晖,投射在河东步卒驻扎的营寨里。
巡视刺探的白马老卒打着哈气,便要换下去休息一阵,却见从远处弥漫一股股烟尘。
“雾气这么大?”
此时严寒时节,没有经验的新卒随口的叹了句。
新卒这一句看似无心的话,却吸引了一旁正要退下去的老卒,老卒勒住马缰,转回头凝视许久,方才还略带疲惫的神情已经换成一副凝重。
“怎么了,张哥?”
新卒只有在白马义从身陷绝地,拼命厮杀的时候见过老卒们有这种表情。可面前这雾气这么大,有什么好震惊的。
他话还未说完,那老卒猛地跳下战马,突然趴在地上静静聆听。
见此,几个新卒也仿佛恍然大悟,抻着脖子向远处望去,如果无错,那么面前就将出现一股数量极其庞大的敌人,至于是什么敌人,又是什么兵种,他们暂时还不清楚。
“咚!咚!咚!”
清脆却不大的撞击声在大地之上响起,如果不是静静聆听,恐怕还真难听得到这样的声音。
“没错了。”那老卒忙起身,跳上战马,高声喝道:“小李子,你和刀疤回去向麴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
“张哥,俺呢?”
“跟着我,让咱们先探一探,面前敌人的成色!”那老卒压低声音,咬着双唇,抬头看了看眼前这越来越多的尘土烟气,握紧手中的弓箭,回身冲着几个新卒道:“分头行事。”
“诺!”
一声应答,一行小队立刻被分为数股军队,各自行事。
……
身后便是刚刚初升的太阳,管亥带着大批的黑山军朝着河东步卒驻扎的营地行去。
管亥刚刚接到少主张婕儿从来的密信,而且这密信是用太平道圣谕而行,一路上都是加了往日密报双倍的速度,急切之意,不用详叙,管亥就知道张婕儿递过来的战报之急切!
上很短,只有几个字而已,便是要管亥全力向前,阻拦白马义从三日。
因为,这三日内,天子就会抵达冀州府!
不用抵达河间,便要动手。
谁也没有想到,天子来的这么快,而且白马义从竟然在没有皇甫岑的带领下这么快就到冀州交界处,迫不得已,张婕儿没有时间了,只好让黑山军提前狙击白马义从。
张婕儿不清楚这里的情况,管亥也是才清楚的,这股南下保驾随行的军队,不仅有白马义从,还有河东步卒,而且,河东步卒的战力,蜂传中战力超强,竟然可以步卒破骑!
管亥还没有弄清楚这个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张婕儿的命令就已经下来了,此战非打不可了!
但,管亥不傻,他决定利用天时,在天将亮,人精神还未全足之刻发起冲击。
“方帅,距离白马义从的大营,已经不足三里!”
“三里?”
管亥淡定的点点头,持着缰绳的手臂缓缓放下,从马鞍之上缓缓接过一旁的巨斧。
“方帅,小的有一项不明。”
“说?”
“为何如此急切,方帅不是打算探知虚实才有动作吗?而且,我们为何不在深夜偷袭,此等时刻……恐!”
“军机要事,岂是你能知晓的?”管亥转回头瞪了眼那小头目,不过这小头目说的句句在理,自己没有什么好深说的,略有解释意思,道:“白马义从南征北讨,岂是不知防备夜袭的军队!”
“哦。”
那小头目点点头,回了句方帅英明,便怏怏而去!
……
“这是什么?”
程昱抬头望向麴义手中的信笺,一脸朦胧的问道。他刚刚睡醒,方才被小校叫醒,说麴义要见自己。沮授环视一下,发现身旁同样站着睡意朦胧的几个人,贾诩、颜良、文丑。
这些人本是疲惫之师,而且连日来要关注各处动静,已经劳累不堪。
“你们看看。”
麴义一脸凝重的把手中信笺交到程昱手中。
程昱、贾诩几人凝视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在那张牛皮纸上。
不约而同,几个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最后还是粗鲁的颜良抢过信,大声的吼道:“什么,天子就要快到了!”
“小声点。”
文丑一瞪颜良。
“不仅天子到了,公与和汉升已经查明,冀州刺史王芬借黑山军泛乱之名,招募了三万士卒,打算谋反。而且,不仅在外征兵,他们竟然在刺史府内部下三百死士,就等着天子到来。”
“如此凶险!”程昱一拍帐篷,回身看向贾诩道:“先生所言无误,这群士人要动手了!”
贾诩只是颔了颔首,却并不点头回应。
贾诩很清楚,冀州刺史王芬之流不过是小鱼虾,真正的幕后黑手很可能是南阳、三辅、两都大阀世家,只不过没有确切证据的前提下,他们是不会轻易暴露的,也许这次事件处理不好,或许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
“既然形势如此紧迫,我们一定要在大人回来之前保住天子性命!”
程昱点头道。
见几个人点头,麴义抬手狠狠一击,下定决心道:“既然如此,我们不等大人,急速南下!”
“可是……吕布?”
文丑闻此,望向麴义。
麴义为难的瞧了瞧身旁的贾诩和程昱,这等时刻,当真是两难抉择。
未等麴义下定主意,从外跑进白马新卒,跪倒在麴义近前,禀道:“禀将军,三里之外,发现大股黑山军正向我部袭来。”
“轰!”
众人忍不住低鸣了一声。
“来的好巧!”
麴义握紧拳头,抬腿走出大帐,往外去瞧。
“如果没错,定然是黑山军之中有人得知此事,耽搁我等南下!”程昱脚下踱步,急切的回望白马新卒,道:“大概有多少人?”
“十万之众!”
“十万之众?”
“倒不是惧怕他们,我们的胜算很大。”空气停滞了一下,麴义缓缓抬头,望向贾诩。道:“可是,他们的目的估计也可能是要阻拦我等南下,只要阻拦一日,我等会让大人身陷囹圄!”
麴义&;解释的这些,他们都懂!
所以没有人打断麴义将领。
贾诩冲着麴义点点头,似乎在给麴义认可。他已经猜到麴义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只是需要有人认可。
见贾诩如此,麴义抬头望向一旁的颜良、程昱道:“颜将军同仲德先生带领白马义从绕开南下,务必三日内赶到冀州,拔掉冀州那三万新卒。”
颜良点了点头,同程昱二人即刻便走。
令下之后,麴义望向文丑道:“文将军、文和将军随我上阵杀敌!”
文丑同贾诩点了点头。
见此,麴义握紧手中环首刀,目光阴冷的望向从远处升起的烟雾,大声吼道:“走!”心里却在默默念叨,大人何生何求,只能唯此选择了,这几日,便是在等大人到来。
' '
第七十二章 刀斩管亥
“嗖!”
刚刚摸清楚对方究竟有多少人后,白马老卒老张凑到远处的山丘之后,冲着那几个新兵点点头。那几个新兵同时凑了过来。看着白马老卒,听着他有什么要交代。
“我想麴将军应该已经戒备好了。一会儿,你们就在这等着。我过去瞧瞧。”
“喂,老张咱们的任务完成了,你还要干什么?”新卒心有余悸的望着山丘之后,黑压压的一片敌军,叹道:“你没瞧到这么多敌军吗?”
“十万敌军,老张你找死啊!”
更有新卒开口便骂道。
“呸!”老卒吐了口唾沫,笑骂道:“什么十万,在老子眼里就是狗屁,你看他们军械不全,这等严寒天气穿着竟然这么单薄,行军又没有章法,拿什么跟咱们白马义从比,别说白马义从,我看河东步卒就能收拾他们!”
“有人收拾,你还逞能干嘛?”
“嘘,你没看见那个身着甲胄,骑着高头战马的那个家伙吗?”
“啊!”
“就是他了,如果没有猜错,一定是敌军头目,一会我混进去,趁乱斩了他!”
说完也不等身旁其他新卒反应,那老卒瞧空,看见几个怯阵退逃的小卒后,冲着他们便冲了过去。
……
天色亮的还有些晚,虽然升出朝阳,却并不明亮。
天气却在这一时忽转急下,只见从天而降的雪花在北地的旷野里漫天飞舞。
冷风中,甲胄不全的黑山军瑟缩着身体,朝着面前的营地走去。“方帅,我看可以冲过去了!”小卒噤声提醒道。
管亥在前默默数着距离,这种距离,这种时刻已经可以发起冲击了。随即点了点头。
那小头目随即点了点头,扬声吼道:“冲啊!”
“呜呜!”
沉重的牛角号从地平线处穿透过来,紧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黑山军蜂拥而来,行在最前头的便是管亥亲自带领为数不多的轻骑。
随着管亥这一声嘶吼,十万黑山军如蚂蚁一般冲向面前的敌人。
可是冲了半天,黑山军内还是觉得背心有些发冷,冬天好象一夜之间就降临到人间。
对面的营寨没有想象中生火做饭,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慌乱,而是严阵以待等着自己黑山一行人。
管亥一惊,仿佛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才是哪么短的一段时间,对手竟然已经严阵以待。
“方帅,他们发现了。”
那小头目勒马而回,问向管亥。
“继续冲!”
管亥压低声音,低吼一声。
那小帅见此管亥如此,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刺。
管亥在后,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死死地抓住兵刃,冲杀在前。
张婕儿的目的很简单,不是让他和这群黑山军击杀白马义从,也不是要他们伏击白马义从,而是要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把对手全部都摁在北地这里。
使他们无法北上救援。
就在他们距离麴义大营越来越近之时,大营之中却传来寂静的呼吸声,一急一缓,均匀而有力的呼吸。
偌大的营地里,竟然传来这般整齐的呼吸声,管亥脸色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是……”
随着冲刺的黑山军有些疑问声响起后,对面军营的天空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的箭矢,有如飞蝗扫过一般,顿时遮住了那并不明亮的朝阳。
“强弩!”
管亥心中一冷,他早就料到对手会布置这般利刃,河东上下几年,铁矿文明,不可能不装备如此利器!但管亥也决然没有想到迎面而来的强弩竟然会这么密集,这仿佛就是那群所过无留任何痕迹的飞蝗吗?
“强弩!”
“是强弩!”
蜂拥向前的黑山军中传出这般呼喊声,面前这黑压压一片的飞矢,立刻在黑山军中造成无尽的恐慌。
“举盾!举盾!”那小头目跃马大声嘶吼,道:“快蹲下,举盾!”
一声嘶吼过后,天空之上那般箭矢已经砸落下来。随之便是无尽的凄吼声,漫无天际的哀嚎声,箭矢入肉的声音四处响起。
箭矢飞蝗刚刚过去,黑山军还未来得及站起向前冲时,对面大营之中第二次的飞矢已经冲了过来。
“蹲下!蹲下!”
管亥一手执盾,一手执刀拼命的抵挡着从天而降的箭矢飞蝗。
那小头目甚至都来不及在此呼喊,从天而降的飞蝗已经穿透他的嗓子。顿时跌落马下,被射成刺猬一般。
第二波箭矢过后,管亥知道不能在这么束手待毙下去了,对手的军械装备是出了名的充足,如果这样下去,未等冲上近前,便会被他们全部射杀!
“冲啊,冲啊!”
管亥冲着身旁的小卒,拼命的挥舞着长刀,范是不听他意见之人,接连被他射杀当场。
“方帅,这么密集的箭矢,我们怎么……”
一个小卒话还未说完,便瞧见,管亥手中的长刀已经横出,砍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管亥冷漠的转回身,厉声吼道:“兄弟们,敌人就在眼前,他们弓弩虽强,可我有大良贤师在天庇佑,自然不是他们凡夫俗子能够抵挡的。”
他话一出口,迷信这些的黑山军彼此凝望,面前这接连不断的箭矢纵然有盾,也不见得能抵御多少,莫不如冲上前去,好生痛快。
想罢,便有人高喊着,向前冲去。
自然有明白这所谓的天神庇佑无用的小头目靠近管亥低声道:“方帅,这样恐怕不妥!”
“什么不妥!”管亥一瞪,转目回瞧众人,冷声道:“只有杀上去,才能减少死亡。”言罢,整个人已经冲杀出去。
皆连几番的冲刺,几番的箭雨,虽然倒下去很多黑山军,可黑山军毕竟占了人数上的上风,竟然短暂之间便冲到了行军大寨的近前。
敌军近前,弓弩便失去了射程,不在好使。
麴义站在军中,回头看了看贾诩,大声冲着自己的侍卫吼道:“保护好先生,如果先生出了什么事,拿你等人是问!”
“诺。”
一声应答,便有十几个侍卫把贾诩包围其中。
麴义看了看文丑,低声道:“乱战起时,将军斩其贼首,我等自会击溃其大军!”
文丑淡漠的点了点头。
仿佛,对面那个贼酋他并没有放在眼底。
不知是文丑自视过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过管亥确实伤过徐晃的家伙,虽然当时徐晃是以一人之力抵抗他们上千人的围困,可管亥,依然是黑山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见贾诩退后,文丑点头后。麴义缓缓抬头凝视面前敌人的进程。
“弓弩手退后!”
一声嘶吼,军帐之内的弓弩手整齐的向后一退。
“长刀手向前!”
“唰!唰!唰!”同样整齐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开始缓缓响起,走上众人面前的便是十个方阵的刀斧手。
河东步卒,麴义带领的人数大概也有十几万之众。
随着麴义拳头狠狠落下,一声长长的牛角号撕裂整片天空,混战已经开始了。
不过,河东步卒毕竟是麴义的手下,向前冲去之时,依旧紧密有序,面前的敌人并不能减缓他们冲锋的速度。
刚刚庆幸没有太大伤亡就冲过来的管亥在混战之中凝望着面前而来的敌人,看着整齐的方阵,忍不住的低叹一声,道:“好!”
话音刚落,管亥耳边突然听到一片尖锐的呼啸。
这声音管亥不陌生,如此强劲的破空声,除了军用强弩还会是什么?
管亥身旁的几十个的亲兵也都是沙场老手,听到这招魂魔音乐传来,都同时一呆。挡在管亥最前头的那个士兵身体突然一颤,“砰!”一声被强劲的弩箭带着,猛地摔倒在地。
同时,几道黑光已经射进人群,凄厉的惨叫响起,立即倒下了三人。
虽然沙场进入混战,但河东步卒进行的有条有序,并没有混乱穿插其中,这几道箭矢却偏偏在乱军之中朝着自己而来。管亥环视众人,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须臾,管亥身旁的一个侍卫突然拔出铁刀咬牙道:“他妈的究竟是谁?”
管亥压低眉目,竟然有人在己方之中偷袭自己,究竟是对手还是自己人而为?
“方帅行迹已经暴露,先躲过这一阵箭雨在找机会逃生吧。”
管亥本觉得这么躲着不是办法,本欲挣扎。忽然,一道黑光从他左肩膀划过,带起一片肩甲上的皮革,“突!”一声钉在他身后的一个侍卫身上,深没其中。
那些侍卫面上变色,低声道:“糟糕,是大黄弩!”
管亥默默地点点头,他是老兵,以前在地公将军张宝麾下作战时同汉军大大小小打过十多仗,对这种军中利器并不陌生。大汉强弩按照斗力分为十个等级,今天伏击他们的敌人使用的就是十石力的大黄弩,被这样的弩射中,休说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弱的皮甲,就算浑身铁铠,也要被射出透明窟窿。
如此混乱,如此强弩,根本看不清弩箭的来势。就算看清了,也没办法躲闪。
敌人下手异常凶狠,听弩箭的风声,总算也不过两三来具的模样。可敌人好象使用的是三段式射击,从开始到现在,箭雨就没停过。
转眼,身旁多个侍卫就被射杀一空,强烈的血腥味袭来。
管亥竭力的朝射击的方向看去,这么多支强弩,又使用的是三段式射击,必定有一个宽阔的射击面。要想逃命,就得从那个宽阔的正面突出去。看了半天,管亥终于发现,敌人穿着自己人的衣服,躲在最后的人群中,正张弩射向自己。
“抓住他们,不留活口!”
“杀!”
剩下几个人侍卫跳下战马,往队伍之后杀去。
管亥低呼一声,突然拔出自己手中的弓弩,这个时候,弓弦不断响起,三支长矢连环射出,从管亥头上越过,射进方才那个方向之中。
“啊!”
有低低的叫声响起,敌人也没想到管亥的箭法如此精妙,有些混乱。
刚才的箭矢也停了下来。
借着这个机会,管亥一口气奔至近前,也是异常的剽悍,鼓起一口蛮劲,“喝”一声跳上台去,一刀挥去,将一个弩兵斩翻在地。
白马老卒本想借着混乱之际,射杀管亥,可没有想到管亥身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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