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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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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卢植似乎也认定了袁绍,喊声异常的大,卢植本就以嗓音洪亮著称,更何况眼下生死攸关之时,偌大的嗓音,让整个院子里都传送着他的声音。
    见此,袁绍一惊,他本是办着亏心事,自然不想被人揭穿,随即慌张的跑到近前,怒斥几个羽林卫,道:“怎么办事的,这是尚卢植卢子干,你们不认识?”
    几个羽林卫已经六神无错,接连出现这种状况,到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随即望着袁绍,道:“封谞公公言此二人冒认,让我们把他们处决了!”
    几个羽林卫一说,袁绍心神便是一颤,转念一想,他就恍然大悟,面前这卢植定然惹了封谞,而封谞借此发挥,虽然不知道事情真相,但袁绍知道不能立刻就放了卢植,转头看向卢植道:“卢公因何在此?”
    卢植心中急切,回道:“长话短说,我有急事要见天子。”
    “这。”
    “本初,你要安排让我见一见陛下!”
    卢植喘着粗气回道。
    “这。”
    袁绍故作为难。
    “事关重大,本初,速速让我见到陛下!”
    袁绍脸色几度变了变,现在他唯一能察觉的便是这封谞是要遮掩,而这卢植又似乎要拆穿他。而眼下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自己绝不会让他们坏了许攸的大事。随即回道:“卢公,封谞命令,绍也不敢违抗,但我可转达。卢公可言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紧要,非要见到当今天子。”
    “这。”
    卢植为难,经过封谞一事,他对谁都有些戒备。而且那信之中未尝没有猜测士人的举动,而面前的袁绍正是赫赫威名的袁阀之后,谁清楚面前的袁绍可不可靠。
    “卢公,有难言之隐?”
    袁绍装作不解的问道。
    “呃。”卢植想了想道:“本初只要向陛下言明卢子干急于要见天子便可,卢子干在此谢过本初!”
    “不敢。不敢。”
    袁绍佯装上前搀扶。
    见袁绍同卢植谈的很好,几个羽林卫有些浑噩,向前走了几步,低声问道:“那……怎么办?”几个羽林卫转身瞧着袁绍,不明所以的问道。
    “先押到一处偏房,不要声张,我去问过封谞公公,你们就负责看守。”
    袁绍压低声音,冲着跟随而来的士卒说道。
    那羽林卫点点头。
    转身便被带走的卢植还不忘提醒道:“袁本初,切忌,不可让封谞知晓!不可让封谞知晓啊!”卢植一连重复了四五句,现在他慢脑海都是关于封谞阴毒的样子,如果不出意外,定然是有什么大事隐瞒着众人。
    刚刚躲过卢植,袁绍额头上的汗水就低落下来,方才险些被卢植看见,而且这卢植竟然让自己通传,看样子定然是发现了其中有什么阴谋,自己当然不会亲自去动卢植,惹上擅杀名士的骂名,同样他也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卢植的事情说与当今天子。或许,要说也要推脱一段时间。大不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封谞的身上。自己就无任何干系了。想罢,袁绍才转回前院。
    ……
    信都城下。
    “听说这羽林卫是大汉最精锐的几支部队,今日一见,却是与众不凡!”郭太立马横刀的站在大军之后凝视着信都城上的官军,丝毫不敢有任何马虎。
    “嘿嘿,不过就是军械装备比我等强上一些,其他也看不到哪里比咱们强!”
    杨奉奸笑两声,似乎很不赞同郭太扬对方威风灭自己人士气。
    韩暹倒是冷静的回道:“羽林卫本是南军出身,能成为京师三大精锐,与北军五校共称,自然不可小觑。”韩暹本来是不想随着他们出征的,但是河东白波谷上下没有几个能通谋略的,只有开口道。
    “看样子,同河东白马义从相差无几。”
    胡才和李乐吃过白马义从的大亏,现在谈起白马义从,还心有余悸。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涨对手士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
    杨奉一怒,转回身瞧着自己面前的胡才和李乐,冷声道。
    胡才和李乐怏怏作罢!
    似乎两人都不太赞同杨奉这样孤芳自赏。
    见几个人质疑轻蔑的目光,杨奉往回一走,拉过黑山将领五鹿、牛角两人,道:“敢不敢把兵借给我,咱们冲上城去看看,昏君老儿究竟是个什么样?”
    五鹿、牛角本是草莽出身,天不怕地不怕,见杨奉此番说话,随即的点点头。
    有人要充当先锋,郭太自然不好阻拦,虽然他很清楚,张婕儿的目的只是让他们拖出此城,不让天子大军行至路上。不过如果要是真能拿下信都城,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有功劳谁不想要?而且这信都城城池矮小,还无护城河,不用多做什么准备,只要备足云梯,蚁附攻城,都有可能踏平此地。
    见郭太点头。
    杨奉一脸兴奋激动,拿过马上兵刃,带着身后的五鹿、牛角两人便朝着城池冲了过去。
    此时,城上已经换成守将孙坚,孙坚似乎也发现了杨奉的攻击,随即转回身,冷漠的喝道:“箭矢多少,弓弩多少?滚木雷石可有。”
    立刻有信都城的都尉回禀信都城内的器械库存。
    大概算了一下,孙坚拍着垛口呢喃道:“信都城器械库竟然什么都没有。”他西凉部曲还有羽林卫都是轻骑而来,用来守城,一无箭矢,二无滚木雷石,算起来,想要守上几日是不太可能。
    “大人,只要这些弓弩箭矢、滚木雷石能挺上三两日便可,何必思虑其他。”
    羽林卫中的一个小曲长,在旁回应道。
    孙坚瞪了眼此人,年纪同自己差不了多少,目光竟然如此短浅,如果弓弩箭矢用完,这仗、这城该怎么守?
    不过那曲长似乎看出孙坚的不满,并不在意,开口道:“大人,不说勤王之师,三两日便至。就听说这冀州府就有三两万郡国兵,我们根本就无需那么日的器械!”
    如果这话同其他官员说,定然会引起上司不满。
    不过孙坚毕竟是孙坚,听此人此言,好奇的抬头看了看,最后问道:“你叫什么?”
    “程普程德谋!”
    “好!”孙坚厉喝一声,拍了拍程普的肩膀,回身看向自己的西凉部曲,下令道:“黄盖何在?”
    “末将在!”
    “领兵两千守住东城门!”
    “诺。”
    一壮汉低声回应句,然后转身离去。
    “韩当何在?”
    “末将在。”
    同样一个壮汉插拳而出,禀道。
    “领兵两千驻守西城门!”
    “诺。”
    他刚刚离去,孙坚便转回头,道:“祖茂何在?”
    “末将在!”
    “领命两千驻守北城门,虽然依山而建,切不马虎大意。”
    孙坚嘱咐道。
    同样一个脸色通红的大汉接过孙坚将令,面色有些不满的离去。
    “程普。”
    “在。”
    程普这些年从北军五校征调到南军羽林卫,因为同太尉段颎的关系,迟迟得不到提拔,随着皇甫岑名声越来越大,程普反倒怯了投靠皇甫岑之意。毕竟自己出身不高,又无战功。所以这些年来在羽林卫中籍籍无名。不过随着天子北上,他被调拨到随行军中,又发生眼下叛军攻城一事,对他来说是个迁升军功的机会。
    所以,方才他才在孙坚面前故意这么说。
    孙坚的名字,这几日一路上听随行的羽林卫没少谈及,一点都不比皇甫岑立的战功少,只不过没有一次像样独挡一面的战绩,所以,迟迟没有人重视。所以程普想测一测能打遍整个南疆无敌手的人究竟时不时人,却没有想到孙坚真的很识人,自己如此冒犯,竟然没有惹怒他,还亲点自己。心里莫名的有股感谢之意。
    “给你三千人你把守南门,直面贼军主力。”孙坚拍了拍程普的臂膀,回应道:“我在后支援四城。”
    随着安排完后,众人竞相离去。
    程普握紧手中的长矛,又摸了摸腰下的小刀,脑海里浮现东都洛阳城内,皇甫岑举荐自己给太尉段颎,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这十年来,自己从未亲临战场,就连卢植带领北军五校平叛,自己都没有出京。今天终于有机会成就自己,今天这一仗,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不会让贼军更近一步。
    想此,听着面前敌军的号角声越来越近,程普把手中环首刀狠狠地插在垛口上,手持长矛目光极远,凝视着从远及近的贼军,迎风喝道:“来吧,就让你们看看程爷爷的厉害!”
    ……
    安排四城后,孙坚并没有亲自留在城上,看信都城内的架势,可以顶上三两日,这三两日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战,而自己的元气应该用在难以为继的三两日后,现在他要向天子回报城上的点滴。
    让后让九卿百官相商,下一步究竟怎么做?
    究竟是等上冀州援军来,还是派人冲阵,联络州郡的都尉,命其勤王。
    想着的时候,孙坚已经回到了天子的府邸。
    因为孙坚现在全权掌控着信都城的安慰,他有权直入天子寝宫。
    未用人通报,孙坚便来到了天子房间外。
    此时天子正在安排约见冀州城内的百官,似乎在相商面前的事宜究竟如何办?
    输了,怎么办?
    赢了,又该怎么办?
    天子刘宏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城回乡祭祖而已,竟然引出这么多的牵连。终于不用整日看奏折了,却要处理面前这突然出现的危机。处理心烦时,天子刘宏甚至都忍不住想要责罚这随行大小官员。落得如此田地,都是臣子失职。最让天子刘宏不能容忍的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听到皇甫岑的消息。
    自己一力信任之人,竟然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不见人影。
    纵然,自己有多力挺皇甫岑,天子刘宏都知道,这一次,恐怕也要处罚皇甫岑。
    “陛下,孙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天子头疼的挥挥手,示意自己面前这些大小官员可以离去,否则单凭他们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自己想要知道的。
    孙坚恭敬而来。
    一旁的王芬和袁绍退出去的时候,走在最后,似乎有意识的要腾一下。
    天子刘宏也正如他们二人所料一般,低声唤道:“王芬、袁绍留下!”
    两人急忙停住脚步,躬身站在一旁。
    袁绍抬头瞧了瞧孙坚,几日前他们二人谈话就在说关于冀州的事情,自己安慰孙坚说一路无贼,其功劳大矣。却不想当时孙坚就断言冀州府内定然会发生大事。
    从某些方面来说,孙坚不像是一个武夫。
    但孙坚确确实实是一个武夫出身,这点袁绍又不得不承认,现在自己唯一担忧的便是有孙坚在城内,便能轻易的控制住信都城的形势。虽然现在自己并未确实的倒向许攸,不过不论出于何种考虑,自己都要让信都城的危机再大几分。或是单骑救主,或是扶立新君,自己都有可能一朝登青云。
    所以,孙坚一定要想法设法调离出此城。
    王芬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王芬并不认为孙坚有多厉害,但是许攸的提醒时时在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做到最安全,最稳妥。孙坚一定要推出城去。
    当然,王芬并不清楚许攸这么看重孙坚,其实也是由于袁绍的原因。
    也就是说,王芬并不清楚,袁绍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又是什么态度。
    虽然同是士人出身,但目的还不一致,这层关系也一直未曾挑开。
    跪倒近前的孙坚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眼中刺了,回着天子刘宏道:“禀陛下,贼军兵在十万上下,不过甲胄器械破损,军纪松散,短时间内对我信都城并无威胁!”
    听此,天子刘宏呢喃道:“信都城池毕竟还是小,只怕时间一长,定会攻破,守城军械可足?”天子刘宏望向孙坚,虽然知道羽林卫和孙坚的部曲都是轻骑,并没有很多弓弩。
    孙坚如实回道:“信都城军械不足两日之需!”
    “两日。两日。”天子刘宏念叨几遍,猛然转回头瞧着王芬,喝道:“王芬,身为冀州刺史,监察不言,竟然不知治所内外器械不足?”
    王芬眉毛一蹙。暗自叹道:“别说没有,即便是有,也都调拨出去装备新军了。而且你这些年纵容十常侍横徵暴敛,各州府衙能有多少充足军械。”不过这话不能同天子说。随即跪倒求饶道:“大部分都已经装备新军,因朝廷增派粮饷迟迟未至,只有动用信都城器械库,才能装备新军。”
    “新军,新军,又是新军!”
    天子拂袖,自己只要一问王芬,王芬就推托新军上。
    忍不住冷哼道:“朕倒是要悄悄你的新军有什么本事。”
    见几人谈论此处,袁绍见时机正好,上前插手道:“陛下,羽林卫和孙将军的部曲毕竟都是轻骑,擅长平原冲击,用来守城多有不妥,而且器械不足,莫不如让孙将军带半数人马出城迎敌!”言罢,瞧了瞧王芬。
    王芬立刻上前,回应道:“陛下,这倒是个好主意!”
    “轻骑……”
    天子刘宏沉吟许久。
    孙坚本想答应,却见袁绍如此乐中,眉毛拧在一起,心中暗暗思量面前的袁绍究竟是何目的?虽然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只要自己出城,一旦不克,冀州就陷入被动无疑,届时谁来守卫城池?谁来保卫天子?难道……想到这里孙坚猛然抬头看向袁绍。
    此时袁绍的目光正同孙坚交错在一起。
    两个人各自狐疑,各自戒备,又彼此猜不透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陛下,孙将军言及城上器械够两日之需,贼寇虽多却不过是寻常流寇战力不强,我们都能守住,为何不让孙将军一试,如果等到冀州新军前来,定然两下夹击,大破贼军!”
    王芬再言。
    天子瞧了瞧孙坚,并未理会王芬之言,王芬之流的建议都是狗屁,不通军事之人,永远看到的只有表面。他们知道奇兵取胜的喜悦,却不知道行军打仗向来都是奇正相辅,以正为先。也就是说现在信都城只要坚守便可以。
    不过不知道冀州新军何时而来,又不清楚白马义从在哪里?
    只有两日等待他们的时间,如果他们不再,这一切都将成空。
    “陛下,凭孙将军之勇,纵然不能击退敌军也定能全身而退!”
    袁绍再言。
    天子刘宏也有些心动,坐着挨打,这日后说出去,好说不好听,随即望向孙坚。
    在场人数不多,孙坚却承受了其他三人的压力,似乎每个人都在期望自己出兵,他们目的都是什么呢?不过已经来不及想了,自己总不能逆着众人行事,更何况,在孙坚看来城外的流寇实力不堪一击,更不用说如果碰到冀州新兵,或许就把这些叛军就地消灭!
    随即孙坚抬头凝望天子,狠狠地点了点头。
    王芬一喜。
    袁绍亦是挑挑嘴唇随即掩饰下去。
    天子刘宏从旁拿过孙坚的兵刃,递给孙坚,这有个说道,皇帝给大臣拿东西,莫大的荣耀,此番不胜不归!随即拍了拍孙坚的肩膀,道:“朕在此恭候将军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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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身陷敌军
    以后皆做两章发,实在十一有些懒散,想不到合适的章节名字了!
    ————————————
    孙坚刚刚走出天子刘宏的行辕,袁绍就过去询问封谞,仕途探一下口风,究竟为何缉拿卢植,然后再决定究竟帮不帮助卢植去见天子。同样想试图阻止一切影响许攸办事的手法!
    不说袁绍同封谞。
    却说被押送到偏房小院内的卢植和沮授,虽然袁绍指认了二人,但两人同样没有因为如此而有什么好的待遇。
    反而那些羽林卫为了避免再生事端,给两人的嘴里堵的死死的,生恐二人在招来谁?
    “唔唔!”
    裴茂嘴里堵着一团团布,满头大汗的囔囔着。
    但东西在嘴,他什么也说不了!
    倒是一旁的羽林卫推了把身旁的裴茂,笑道:“你就省点事吧,我们不可能把你放开!”
    话还未说完,一旁的羽林头目冲着其他几人嚷道:“小声点。”
    几个人羽林卫便不敢多言。
    那羽林卫头目瞧了一会儿,抬头望向身旁两人道:“你们两个留下,看住他们二人。其他人跟我出去。”眼下紧迫时间,他们这十个人无缘无故消失了,自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去禀告一声。
    他们刚走,两个羽林卫就靠到一旁的几案上,眯合着双眼,便半睁半睡的靠在一起。
    做了些反抗,裴茂见没有反应也学着卢植就那么坐在那里。
    自从同袁绍那阵的一吼后,卢植就已经闭嘴不言,似乎保存实力一般,等待着袁绍的到来。
    虽然两个人隐约有些担忧袁绍,但是还没认为袁绍能到同封谞一同陷害自己的下场。
    就在两人冥想之际。
    从门口处,悄悄推开一道缝隙。
    “谁?”
    两个羽林卫一下子惊醒起来,凝视着门口处出现的那道光线。
    初听这一声怒吼,卢植和裴茂也同样的转过头凝视着出现在门口的那一人,他们以为不是袁绍,就应该是天子使臣,再不是,就是封谞派来的人。但是他们二人失望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既不是袁绍也不是羽林卫、小太监这些人,却是一个长相高大的谋士。
    “你是?”
    两个羽林卫被光线灼刺,并没有看得清面前这个人的长相。所以才有此一问。
    “咳咳。”
    待来人轻咳两声后,两个羽林卫才看清楚面前来人衣着什么颜色,他们见惯了刺史府内的大小官吏身着,面前这个人的衣着破损不堪,不像是什么达官显贵,当然也不像是什么小厮仆人。
    不过,既然地位不高,两个羽林卫似乎就没有打算给这个人面子。
    低吼道:“出去,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言罢,便要出手。
    只见那人一脸谄媚的笑容,回道:“两位差爷,议郎袁绍要见二位。”
    “哦?”
    他们几个羽林卫刚刚听从袁绍安排把面前的卢植、裴茂二人关进这间屋子,自然对袁绍有些忌惮,听闻袁绍召见,两人神情一震,其中一个回头冲着另一个羽林卫,道:“你先在这看着,我去见一见袁大人。”说着便随着那小吏走出。
    刚出门口没有多大时间,便见那小吏再一次走了回来。
    那羽林卫生疑的看向那小吏,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那小吏陪笑着走到羽林卫的身旁,谄媚的笑着,那羽林卫也并未在意。却见那小吏右手在羽林卫的背后高高举起,出其不意的砸在羽林卫的后脑上,那羽林卫随即跌倒晕死过去。小吏淡淡道:“还差你一个,当然要回来了!”
    话罢,便在卢植和裴茂瞠目结舌时,走出门外把刚才跟着出去的那羽林卫拖进屋子。
    随即把卢植和裴茂的绳子解开,低着头,道:“先把他们绑起来。”
    随着,卢植和裴茂动起手来,便把那两个羽林卫绑在一起,用布把二人的嘴巴堵上。
    诸事办完后,裴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盯着那小吏道:“公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是在白马义从的军中吗?”面前这小吏正是沮授假扮。裴茂同沮授供职在皇甫岑手下,自然认识面前的沮授。不过信上并没有说明沮授去向,故而他不知道沮授在此地。
    卢植也早就瞧出了沮授,上次平定黄巾之乱,卢植就在皇甫岑的军中见过沮授,只是那时候并不熟悉沮授。
    眼下初见沮授固然不明所以,但是见到沮授处理了这些人后,便明白,这应该是皇甫岑安插在城中的内线。
    “说来话长。”沮授把两人引到远处另一间房子里,见左右无人后,才回道:“你们怎么会被抓起来?”
    “唉!”
    卢植一叹,朝纲糜烂,竟然出现这等妖孽。也不想多说什么。
    裴茂解释道:“华子鱼大人接到麴将军和公与先生的信笺后,派我连夜给洛阳上,提醒陛下路上异动,却没有想到晚了一步。故而我寻卢公出面,企图能追上天子。却不想,路遇封谞阻拦,本来两次要见到当今陛下,却阴差阳错,被其捉获,如果不是公与先生营救,我们就只有等待袁绍来救。”
    “袁绍?”沮授眉头紧蹙,摇摇头道:“这么说来不只有王芬谋反,竟然还有封谞为内应?”
    “呃。”
    卢植猛然转向沮授,呢喃问道:“你说王芬?”
    沮授点点头,示意道:“给你们去了信后,我们猜测这事恐怕不只有黑山参与,唯恐士人们发生动摇,故而有我同汉升来此查明情况。”
    “汉升也在?”
    裴茂一喜,黄忠的本事他还是清楚的。
    沮授一脸严肃的回道:“他回去找白马义从去了。”
    “嗯?”
    “已经探明,冀州刺史王芬准备谋反,其招募的三万新卒都是叛军,如果不差,外面围城的黑山军也恐怕是他们的联盟军。”
    “王芬同黑山军联手?”
    裴茂脸色一阴,凝望面前的沮授,形势竟然如此严重。
    “啪!”卢植拳头狠狠地击在一旁的门框上,声嘶力竭的怒斥道:“堂堂名士,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王芬怎么有脸去见陈蕃!”
    “不止这般。”沮授撇回头,卢植是皇甫岑的恩师,也是忠汉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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