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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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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面,就求人帮忙,大汉做的确实有些让人理解不透。
    就是连在远处忙活着的店家都忍不住的撇撇嘴,这是个什么人呢?酒钱人家请了就够可以了,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竟然想开口要求些其他事情。
    “哦?”大汉这不同寻常的举动让皇甫岑一怔,愣愣神,略有一丝犹豫的问道:“哦,不知这位仁兄所说何事?”
    “呃。”大汉坐在皇甫岑面前,略有尴尬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台,某想向你借些银两,你看。”
    “哦!”皇甫岑笑了笑,低声道:“需要多少?”
    “你不问我姓甚名谁,你也不问我要钱何用,就连家住何处,我是哪里人你都不问,你……”皇甫岑这番姿态反倒让大汉一惊,没想到自己今日还真遇见贵人了。
    “呵呵。此言差矣。”
    “兄台指教?”
    “我问你姓甚名谁,怎知真假,既然名字有真假,那么住处自然也有虚假之处。”皇甫岑言此,看向一旁的大汉,两眼有些迷离。
    “哦!”大汉恍然大悟,所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仁兄考虑的及时,是某没有说清楚。”
    “无妨,你且先说说数目,看看我能帮上忙否?”
    “这……”大汉略有停顿,不言语。
    “呵呵。”皇甫岑虽然有些微醉,但是看大汉的样子就知道大汉不通哓生活,要不然从辽东南下,刚到辽西就把身上的银两全部花没,还真是一个粗心的汉子。提醒道:“你要去两都?”
    皇甫岑所指的两都是长安和洛阳。
    皇甫岑的料事如神让大汉瞠目结舌的点点头道:“嗯,确实要去两都。”
    “也好,我这里有文银十两,虽然不多,但是资助你到长安已经绰绰有余了。”话罢,皇甫岑从自己的衣襟之中拿出几锭银子,递交到大汉手里。
    “兄台恩情,荣至死不忘。”
    “哎。”皇甫岑抬手阻止这人的行礼,起身对着身后的酒家道:“酒家,明天上我府上结账。”
    “唉。”酒家闻声回应了一声。
    “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一切用度要精打细算。仁兄好自为之。”跟大汉说完最后一句话,皇甫岑一步三晃的转身离去。
    听皇甫岑如此之言,又见皇甫岑把身上所有银两倾囊相赠,却不图自己相报,大汉心中一暖,只觉得双眸发酸,自己何曾受人如此重视。
    “对了,店家,这位假佐大人叫什么名字?”大汉不忘问一句。
    “你说的是他啊,辽西郡的假佐皇甫岑。”
    呃,一直在纠结自己该不该换个思路写三国,这样的文虽然每章都有伏笔,但是确实很多青年读者不喜欢,唉!只有先写好这本再说了。对了,大家别忘收藏啊!收藏太惨淡了,虽然我最近没关注自己的数据,但求各位也别让《白马》太惨了。谢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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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辽西突变
    夜,边塞的夜,格外的寂静。
    本就人口稀少,加上大汉施行禁宵的法令,故此很少有人在深夜出行。不同洛阳长安那样的大都市,就是街道之上的灯火也少的可怜,甚至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初春的凉风袭来,皇甫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老二,老二。”
    睁开沉重的双眼,却发现天色暗了好多。用力的一提,似乎还有些未醒酒,在巷口的街角中,依稀有人再喊自己。
    “皇甫老弟,皇甫老弟。”
    皇甫岑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支撑着墙勉强的站了起来。
    “皇甫岑,皇甫岑。”
    空荡荡的街巷之中回荡的都是这些呐喊声音。
    借着前方的灯笼,皇甫岑在确认对方确实是找自己后,一步三晃,身子有些跄踉的向着前方走去。
    “公孙大哥,你看,那个好像是皇甫老弟。”乐何当眼贼,未等众人发现,便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个巷口中走来一个人。
    “好像是。”公孙瓒大惊,急忙带领身旁的人迎上前去。在确认无误后,公孙瓒上前扶住皇甫岑,道:“老二,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让我们好找。”
    “咳咳。”皇甫岑干咳几声,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但是皇甫岑一身的酒气,还有这状态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皇甫老弟,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乐何当鼻子一嗅,觉得面前皇甫岑身上的酒气确实挺大。
    皇甫岑心中有事,自然不愿理会乐何当。
    “公孙瓒,这么晚了何事?”虽然公孙瓒对自己的兄弟情义无话可说,但是皇甫岑还不相信,他能深夜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宽慰自己。
    闻此,公孙瓒脸上一阵儿红晕扬起。
    “哎呀!”乐何当一急,低声道:“皇甫老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
    “辽西郡太守刘基被朝廷羁押,听说是要遣往入京,之后发配日南。”公孙瓒脸色忧愁的呢喃道。
    “哦?”闻此,皇甫岑身上的酒意已经全无,这样大的事情,恐怕会在辽西一地引发惊天的变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公孙瓒负手于后,忧心的呢喃道。
    “大哥勿扰。刘基被朝廷缉拿,应该跟我们没有什么关心。”皇甫岑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公孙瓒点点头,皇甫岑所说的他很清楚,但是他不能不管不顾,点点头道:“走,祖父在家中等着。”
    “呃。”
    ……
    路程虽然不长,但是皇甫岑的酒意已经全无,整个大脑的状态都在极度的调整中,思考着刘基下狱一事同辽西公孙家有什么关系。
    史上,刘基下狱,却是成全了公孙瓒的忠义之名,可是穿越后,皇甫岑就发现这件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其中的猫腻,皇甫岑已有一丝发现。当然要是之前没有同太守刘基见过,皇甫岑也猜想不到。
    就在皇甫岑沉思之间,几人已经走到公孙府邸。
    乐何当带着身旁的几个人同公孙瓒辞别之后,便转身离去。
    皇甫岑没有多余的客气,同公孙瓒家里的长辈,皇甫岑已经熟识的很,跨过院门,直径的走向公孙塬的府邸。
    “祖父。”
    公孙瓒停在书房的门口处,冲着里面低唤了一声。
    “哦,岑儿来了?”
    “嗯,祖父,岑儿在此。”皇甫岑应声回应了一句。
    “好,你们都进来吧。”
    打开书房门,公孙瓒和皇甫岑直入,却见席地而坐公孙瓒家所有的长辈,公孙瓒的祖父公孙塬,父亲公孙赦,叔父公孙赫。
    “赫儿,你去把门关上。”
    公孙赫离门最近,提前跨前一步,上前关上门。
    就在公孙瓒和皇甫岑落座之时,公孙塬看了一眼两人,已经闻到皇甫岑身上的酒气,本想问出口的话,便咽了回去。转回头看向众人道:“岑儿是孙儿的结义兄弟,又是我公孙塬的干孙子,不是外人,把大家招来,是让你们想想,关于太守刘基下狱的事情。”
    公孙赦同公孙赫对视一眼,公孙塬的担忧,自己不是没有,而且似乎还要多上几分。在辽西只要变换一任太守,那关乎这辽西公孙氏的命运。关乎家族的事情,没有人敢大意。
    公孙塬话完,却并没有人直接开口说什么。
    许久,都没有人开口。
    皇甫岑觉得众人的目光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颤,急速想到,自己本是公孙一氏外人,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相商,没有让公孙范和公孙越参与,却深夜找来自己,恐怕这其中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难道自己同刘基的事情他们已经知晓一些?
    “岑儿,你可有什么想法?”明知道皇甫岑官小位卑,又不是辽西本地之人,公孙塬这话问得颇有深意。
    “呃。”皇甫岑低沉道:“祖父,孙儿确实有话要说。”
    “哦?”几人一惊,纷纷转头看向皇甫岑,想听听皇甫岑要说些什么。
    “祖父,太守刘基此次下狱,恐怕不是政绩差强人意,只恐是朝中变故。”皇甫岑想起那日陪同刘基一起算卦的那个人,心存担忧道。
    “哦?”公孙塬眉头一挑,道:“岑儿,你是说朝廷之中有人向刘基动手?”
    皇甫岑点点头。
    公孙赫一听此言,笑道:“既然如此,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何须担忧。”
    公孙塬瞪了一眼公孙赫,紧盯皇甫岑道:“岑儿是从而知?”
    公孙塬像个老狐狸,双目之中狐光乍现,皇甫岑知道自己隐瞒什么,公孙塬一定能察觉出来,当下也不隐瞒,低声道:“祖父,此事是太守大人亲说的。”
    “哦?”闻此,公孙瓒不解的看向皇甫岑,自己经常在太守府任职,而皇甫岑却时常在自己手下办差,什么时候见到太守刘基,自己最清楚,怎么自己不知道此事?不过家中几位长辈都在场,公孙瓒也不便揭穿皇甫岑。
    “当真?”
    “当真。”
    一老一小,一问一答,公孙塬再确认无疑后,低声道:“既然如此,我们都不用担心了,都回去吧。麻烦岑儿你多跑一趟了。”
    身旁,公孙塬的两个儿子先后走出。
    公孙瓒出门去送皇甫岑。
    “等等。”
    “祖父,还有什么事?”
    “以后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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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下日南
    就在皇甫岑转身离去后,公孙塬合十门板,朝着一旁尚未走远的公孙赦和公孙赫招手。
    “父亲。”公孙赦看了一眼,消失在庭院之中的皇甫岑,低声道。
    “嗯,你们说说,皇甫岑他有没有隐瞒什么?”公孙塬双眸放光,他总是看不透这个皇甫岑,总觉得皇甫岑的身上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当公孙塬听到太守刘基被发配之后,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前往公孙瓒处,把这几日刘基的言行探查了一个遍,很惊奇的发现刘基同皇甫岑竟然早就相识,之后又问过刘纬台后,才知道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父亲,他已经说过自己确实同太守刘基相识,我看他应该没有什么必要隐藏吧?”公孙赦摸不准的说道:“更何况,他本是一个孤儿,应该同朝廷没有什么关系。”
    “老大,你的缺点就是太心软。”公孙塬低声道:“这点,你比你的儿子可要差上很多。”公孙塬说的是公孙瓒,之所以能选中公孙瓒为家主继承人,公孙塬看重的正是公孙瓒身上的那股狠劲。
    “父亲多虑了。”就连一向不喜欢皇甫岑的公孙赫都不禁开口说道。
    “呵呵。”公孙塬摇摇头道:“如果不是我这么多虑,我们辽西公孙家早就被辽东吞灭了,如果不是我这么多虑,我又何苦跟邹靖一个外敌人联姻,你们还真以为他们都是那么简单的目的吗?朝廷早有对鲜卑用兵之心,而幽州刺史郭勋,辽西太守刘基,他们两人一人是门庭显耀的士人,另一却是汉室中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要在这幽州收权,我又何须如此小心谨慎。”
    “父亲,你说朝廷想要把持辽西?”公孙赦恍然大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今天子不是把持辽西,他是想要整个幽州都掌控在手。”公孙塬双眸精光乍现。
    “也就是说灵帝要亲自把持幽州?”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如果幽州掌握在灵帝手中,恐怕辽西公孙氏的利益会大大减少。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天子竟然收手,而且果断的放弃了这刘基,我只怕咱们受牵连。”公孙塬说道。
    “父亲,如此说来,自然是那些名士们掌控朝政,我们何不借此时机推掉同邹靖的婚事,反而求好郭勋。”公孙赫说道。
    “哼!”公孙塬鼻子轻哼,呢喃道:“你真的以为事情是那么简单吗?”
    “难道不是?”
    “老二,你的缺点是太过急功近利。虽然瓒儿也有这个毛病,但是他的野心和远光都比你长远,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立瓒儿为继任家主,而不是你们。”
    “父亲教训的是。”
    公孙塬甩甩衣袖道:“难道你们还真以为当今天子就这么容易收手吗?天下终究是大汉的,而天子也迟早会反击的。”
    “那我们怎么办?”
    公孙塬似乎已经看到洛阳那边,日后会是什么样的惨状,狰狞的笑道:“什么都不动,静观事态发展就好,看准时机,让瓒儿某个职位。”
    ……
    旦日,天刚刚亮起,皇甫岑就被公孙瓒再一次叫醒。
    “老二,老二。”
    皇甫岑脸色阴沉的盯着公孙瓒久久不语,道:“我说大哥,我这刚刚睡下,你又来,到底什么事?”
    公孙瓒歉意的点点头道:“老二,太守刘基要被押送去京,即刻便要出城了。”
    “这么快?”皇甫岑匆忙穿好自己的衣裳,随意的问道。
    “嗯。”公孙瓒点点头道:“不仅如此,就是连他的家人也要被押送回京。”
    “两个孩子?”皇甫岑想起刚刚出生的两个双胞胎,既觉得朝廷真是有些苛刻,不同人情。
    “我们快些,恐怕迟了太守大人就要离去了。”公孙瓒追到。
    “嗯,太守大人被押送,我们这些做臣子,确实应该松一松。”皇甫岑点点头,穿戴好衣裳后,点点头道:“走吧。”
    “带上你的行李。”
    “呃?”皇甫岑一怔,这关乎自己行李什么事?
    见皇甫岑如此之状,公孙瓒脸色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皇甫岑当即明了,想起,史上太守刘基被押送日南(越南),一路之上就是公孙瓒照顾的,因而博取了当世很多人的赞誉,可是这关乎自己什么事?自己也不是公孙瓒,如果万一事情没有改变,那么自己岂不是要跟随刘基去日南了吗?开什么玩笑,日南那地方人烟稀少,俱是胡虏,自己一去才真是有来无回。
    “老二,其实为兄身为太守书佐,侍奉太守大人,已尽人臣,别无它意,可是……”公孙瓒简直难以启齿,什么事情都让皇甫岑来替自己背着黑锅,如果不是祖父力主自己来说此事,他公孙瓒才不会开口说这些。
    “哦。”皇甫岑神情略有麻木的回应了一声,兄弟感情多少出现些裂痕。
    “一定要有人陪送吗?”皇甫岑这话才抓住两人交谈的重点。
    “事情出就出在,我辽西郡必须去一人。”
    “偌大的太守府,附属官吏很多,为什么他们不去?”皇甫岑突然间明白昨夜为什么公孙塬要见自己,自己这个干孙子是来挡枪口的。
    “辽西公孙氏必须要有人去。”公孙瓒想起公孙塬那决绝的命令,虽然那话语之中并没有解释什么,但是公孙瓒已经听出公孙塬的不容反驳。公孙瓒很为难,这一切的主意都不是自己能做出决定的,祖父公孙塬说些什么,你就必须要做些什么。
    “大哥,这事情不是你做的对吗?”皇甫岑已经明了那个老狐狸原来是个笑面虎,不过对公孙瓒的感情,皇甫岑不想其中掺有任何虚假。
    “老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去,为兄这就把邹家的婚事辞了,南下日南,反正老子也想去那边看看。”公孙瓒脾气收敛了好多,很久都没有吐什么脏字了,今天这么一说,就像是卸掉了一道枷锁,神情洒脱的笑道。
    “不。”许久,皇甫岑才定下决心,既然怎么都要走一遭,那就让自己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想看到邹玉&;娘同公孙瓒成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见了邹玉&;娘的面,反而尴尬。
    “老二。”公孙瓒用力的拍在皇甫岑的肩膀上,无比惆怅的叹道:“为兄又欠你个人情。”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你我是兄弟。”皇甫岑辛酸的笑笑道:“如果说欠,那么大哥你陪我杀了崔钰,才是我欠你的。”
    言罢,皇甫岑随手拿起一旁简陋的包袱,离去。
    公孙瓒心中一暖,脚步停了停,又转回身追上皇甫岑的脚步。
    ……
    辽西太守刘基,无故被朝廷的囚车押往日南。
    因为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所以朝廷上似乎也在避免太多的人知晓此事,在天还未亮之际,一行几人已经被押送上了囚车,送往日南。
    皇甫岑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远离辽西,却没有想到就是今日,一切事情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了,就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要离去,甚至都来不及同刘纬台、乐何当、李移子他们道句别。
    而且皇甫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办,比如苏双和张世平的事情,走的如此匆忙,皇甫岑只有日后书信通知了。
    “大人。”
    “唉,还称呼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刘某如今已是待罪之人,伯珪,皇甫岑,你们就不要这样称呼了。”刘基言语之中有些淡淡的忧伤,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瞬息之间,自己便沦为阶下之囚。
    “一日为上司,终身是上司。”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
    刘基点点头道:“你们能来送老夫,老夫就已经很欣慰了。”转回头看向自己家小,有些担忧说道:“只可怜我那不满周岁的孩子。”
    闻此,公孙瓒把头扭向一旁的皇甫岑。
    皇甫岑苦笑着摇摇头道:“刘大人,不必担忧,一路之上,有我照应着,应该不会让大人家小受委屈。”
    “呃。”刘基一怔,大惊,未明的问道:“假佐所说何事?”
    皇甫岑看向一旁的公孙瓒,示意公孙瓒来讲。
    公孙瓒感激的看了一眼皇甫岑,心道自己能有这样的兄弟当真是无话可说,隧把祖父公孙塬对自己的话,照着说了一遍。大致上的意思,刘基在辽西任上几年,造福不少百姓,辽西公孙家深感敬重,故此遣人一路照看,自己本意要亲去,却因婚事,脱不开身,只有让自己结义兄弟带自己而去。
    刘基知道这是辽西公孙家说的官话,谁能让自家子嗣去那日南之地,但是刘基奇怪的是,为什么皇甫岑会心甘情愿的代替公孙瓒行此事?
    没有给皇甫岑解释的时间,官差按时出行,皇甫岑只好转回头同公孙瓒交谈几句,托付公孙瓒照应着苏双和张世平二人,又把借钱一事同公孙瓒说过。
    公孙瓒点头应承后,皇甫岑牵过公孙瓒赠送的白马和银两,转身离去。
    PS:刘基,辽西郡守。
    看到酒鬼的评论了,不愧是跟着我的老读者了,丫的,谢你了。忘了说句,精华这周还不知道给没给,但是一有就会给大家加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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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争高下
    广平。
    汉时曾置广平国及广平县,故此得名广平县,寓意,一云“以形势言也”,取地域广阔平坦之义;二云取希望统治者“广其仁惠,平其政刑”之义。
    皇甫岑这日便行至广平,心中有事,赶起路来也快了许多,就连一旁被囚禁在囚车中的刘基似乎都察觉到了皇甫岑的心事。
    以为皇甫岑是不愿意陪同自己南下日南,开口安慰道:“假佐,你也不必如此,过了洛阳,你把我那两个孩子交到我亲人之手,你就离去吧。”
    刘基说完却许久都未见,皇甫岑开口,再次抬高声音道:“假佐,假佐。”
    “啊?”皇甫岑一怔,这才缓了过来,靠近囚车,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假佐,你好像有心事?”刘基什么人,老奸巨猾之辈,焉能看不出皇甫岑心事憧憧。
    “嗯。”皇甫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说说?”
    皇甫岑笑着摇摇头,笑话,跟刘基说什么?说自己对结义大哥娶妻闷闷不乐?说自己对结义大哥的出卖耿耿于怀?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皇甫岑还是清楚的。
    刘基一笑,皇甫岑不说他心中也有些猜测,只是不好点出,隧转移话题,佯怒道:“假佐,你好像还没有跟老夫解释些吧?”
    “呃。大人所说何事?”
    “这么快就忘了。”刘基埋怨的摇摇头,提醒道:“假佐大人,老夫在辽西初见你之时,问你上次所说当真?”
    “哦。”闻此,皇甫岑顿时明白过来笑笑道:“大人,却是岑失礼,忘与大人知会一声。”
    “现在说也不晚。”刘基没有方才的虚假姿态,却是由衷的表露出一丝担忧的问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看一旁押送的官差并没有留心自己二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当日我给大人卜卦说有牢狱之灾,纯属猜测。”
    闻听,皇甫岑说这一切都是猜测,刘基神情大为不悦,两个眉毛似乎都要拧在一起问道:“猜测总要有所依据吧?另外,第二次,老夫问假佐,假佐当时犹豫未说,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隐情?”
    “呵呵。”皇甫岑脸色有些微润的笑笑,刘基这个人真是个老狐狸,自己的神情,他一点都不放过,点头说道:“大人所说不假,当日,岑却是有些发现。”
    “哦?”
    “此事事关家师,岑不便多言,却是从家师那里发现大人幽州之行多有不妥。”皇甫岑并不挑明。
    “哦?”刘基眉毛一挑,低吟道:“你和伯珪同是求师与涿郡大儒卢植,卢植虽然不算当今门阀士人一系,却跟这些名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上一次,在涿县陈实、杨赐、蔡邕、何休、郑玄这些鼎鼎有名的汉末大儒都在场,也就说……”言此,刘基神情慌张的看向皇甫岑,这个消息太过惊悚了。
    皇甫岑却视而不见刘基的目光,把头扭向一旁,今年(176)既是党锢再起之时,益州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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