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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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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崔大人不像是这样的人吧!”
    他话一出口,身旁两个精于为官之道的许相和樊陵急忙点头,回应道:“就是,就是。”他们俨然听出封谞话语之中对段珪的不耐。但这又是十常侍内部的争议,两人也知道,不关自己的事情,自然还是不要掺和最好。
    又等了一刻,封谞恼怒的起身,道:“不等他们了,如果崔烈再来,你们把方才我说过得话告诉他。”
    “是。是。”
    “一定。一定。”
    两个人也是位极人臣,不过在封谞面前仿佛孙子一般姿态,丝毫不敢忤逆封谞。
    “嗯,要知道,张公公同赵公公两位虽然有些矛盾,但是他们的对组建西园军一事的态度是一致。而且,你们或许也应该听说过天子有意从我们宦官选取人才,出任上军校尉。至于这个人选是谁,都没干系了,毕竟都是我们的人。所以……”
    封谞这番补充的话语之中尽是透露着对许相和樊陵施压,言外之意,即便不争不夺,他们一样能够得到西园军的军权。
    至于蹇硕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人,这一点还不清楚。
    但是许相和樊陵既然已经投靠十常侍,自然知晓该怎么做。纷纷点头道:“封公公尽管放心,此事一定办妥!”
    “这样便好。”封谞衣袖一挥,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不忘叮嘱道:“崔大人来后,告诉他宫里几位的意思。咱家还有要事就不等段珪,先走一步了!”
    “恭送公公。”
    “恭送公公。”
    就在这一声的回应中,封谞已经率先走了出去。
    只留下许相和樊陵面面相觑,眼下这种时刻,不是你死便是我火,可是他们已经掺入进来,便再无躲避的可能。想到这里,许相便对身旁的樊陵,嘀咕道:“洛阳城内的权利争夺的太过激烈,你我还是早图为上!”
    樊陵亦是点头。
    且不说两人如何心思,只谈往宫内回走的封谞,他是青衣便装而来,自然不敢张扬,身旁带着的随从也不过就那么两三人,不过倒都是有些身手之人。但是封谞绝没有想到,偌大的洛阳城内,天子脚下,竟然会有行凶行刺。便在封谞刚刚转入一个角落里,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吟:“封公公,既然来了,今日便别走了!”
    一句话,吓得封谞冷汗涔涔,当他转过头来,借着月光、灯火看清来人后,已然瘫软在地。
    '  '
第五十三章 刀斩封谞
    一句话吓得封谞魂飞魄散,说话的是狄清,但是他看到的却是皇甫岑。(。ps8_&;&;吧)他和皇甫岑的仇恨不是很多,但却是杀父之仇,而这样的仇恨一件便可以。当日他受张婕儿指使暗中几度阻拦朝廷的军队,并暗中偷偷通风报信。平黄巾,他是内鬼。要不是皇甫岑不受他人节制,直接向天子通报,当日冀州黄巾之乱也决然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平定。冀州王芬谋反,也他又曾阻拦卢植信报。促使卢植身死的间接凶手。所以封信心中有鬼,瞧见皇甫岑后,双腿发软,却依旧强挺着,朝外深巷之中跑去。
    他不清楚皇甫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知道狄清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掌握了什么。
    “快拦住他们!”
    封谞不忘命令身后协同保护他的侍卫。
    那群侍卫哪里辨别这几个突然杀出来的人是谁,但是他们清楚封谞能够带给自己的压力。所以也无所顾忌的,提刀去截杀皇甫岑几人。他们却是皇宫之内最精锐的侍卫,但是他们哪里是皇甫岑这些人的对手。
    没有皇甫岑示意,典韦和黄忠便分为两部分把面前的对手轻松打包。
    “——啊!”
    “——啊!”
    接连响起几声嘶吼,划破寂静的夜空,让洛阳城内的小巷之内格外的阴沉,死神已经来临。
    封谞并没有跑出去几步,便被皇甫岑和狄清轻易的堵在一处。他是太监,入宫前虽晚,也学得一些剑术,但毕竟太多年没有动手,一时间握着腰下佩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还手。值得哆哆嗦嗦的看着皇甫岑,问道:“皇甫……岑,你想干什么?”
    “杀人。”
    很干脆、很简洁的两个字,惊得封谞整个人的魂魄都烟消云散。
    “大人,给你刀!”
    狄清递过自己手中的御赐宝刀,这刀还没有真正开封杀过哪个奸佞,狄清倒是想见识见识,这刀第一次斩杀奸佞之时,会有什么样的效果。验证一下御赐宝刀究竟好在哪里。
    “锵!”
    宝刀出鞘,在深夜的夜空里划过一丝森寒的冷光。
    “别杀我,别杀我!”此时封谞已经意识到,自己再恐吓些什么都没有退路,急忙连爬代跑的抓住皇甫岑的衣袍,哭诉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给你,金银财宝,豪宅良田,女仆娈童,应有尽有!”
    “锵!”
    依旧是刀锋撕裂空气的声音,封谞这些对寻常人的诱惑俨然没有打动皇甫岑的必杀的心思。
    见此,冷汗湿透周身的封谞,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都没有用,皇甫岑身为并州集团的统帅,手下拥兵十万,难道还会在意区区这些财宝,那才是小觑了皇甫岑。突然意识到这些不能打动后,封谞急忙跪爬近前,压低声音求饶道:“如果皇甫大人不杀咱家,咱家可以告诉大人一件要事。”
    皇甫岑用刀在空中又狠狠地劈了几下,仿佛在历练出刀的速度和方向。
    这连番的举动吓得封谞早已经没有什么隐藏,不管皇甫岑如何解答,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道:“当然,大人这件事关乎大人老师卢公之仇啊!”
    此言一出,皇甫岑握着宝刀的手臂搁置在空中。
    似乎瞧见有门,封谞趁热打铁的回应道:“大人,当日不仅仅是袁绍构陷,其实黑山军也有份!”
    “少废话,说重点。黑山军我们当然清楚!”
    狄清踹了脚已经魂飞魄散的封谞,骂道。
    “是。是。当日黑山军能够如此及时,其实是有人指使。”
    “何人?”
    此时的黄忠和典韦已经轻松解决身旁围绕的四个侍卫,慢慢聚集到皇甫岑的身旁。
    “是太平道少主张婕儿,要不是她趁着张牛角病重,夺了褚飞燕的军权,黑山军哪有那等远见,敢连夜狙击大人,又攻入冀州城。”
    “接着说。”
    说话的依旧是狄清。
    “当日张婕儿挟持我一家老小,几次三番威胁咱家,咱家唯恐家中有事便应承了她!”
    “哼!没说实话是吧?”狄清冷哼一声,道:“当日蛾贼乱起,指使左丰为难卢公的是你吧?”
    封谞眼皮翻了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还有,卢公曾携河东假太守华子鱼大人的奏折告知天子,暗中阻拦不让见的人也是你吧?”
    “不。”
    话还未说完,皇甫岑的刀又动了下来。
    吓得封谞连忙点头承认道:“是咱家,是咱家。可是咱家也是迫不得已,当时要不是张婕儿威胁,打死我也不敢啊!这事的缘由还是在张婕儿那里啊!”
    皇甫岑瞧了眼狄清,狄清当即会意,开口问道:“我来问你,你刚才去见许相、樊陵、崔烈可是为了朝廷组建西园军一事。”
    听闻这话,封谞脑袋高速飞转,但嘴上却不敢耽搁的回道:“是。是。”
    此话一出,未等封谞再有任何反应,皇甫岑的刀仿佛一道闪电一般,瞬间从封谞的脖子中穿过,快速的竟然都看不清楚封谞脖子上那本应该流淌的血迹。
    “死了?”
    “死透了?”
    狄清傻眼的一连问了两句,从没有见过皇甫岑行事这么彻底,竟然不给封谞一丝活路。
    不过黑夜之中,尸首两分的封谞瞪大双眸,瞧着皇甫岑,似乎在问,为何不给他生路。
    而皇甫岑又仿佛从战场之上走出来的血煞,嘴角轻佻,低喃道:“我可没有答应什么,死有余辜!”言外之意,方才一直应承回话的都是狄清,并不是自己。
    “大人,没想到,太平道竟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张婕儿竟然……”
    隐约知道一些内幕的狄清本着大嘴巴的性格嘟嘟囔囔,却猛然瞧见皇甫岑瞪过来那阴冷的目光,即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回去!”
    “那,尸首?”
    “暴尸!”
    短短两个字,决定了封谞的惨死状。闻听此言的黄忠、典韦、狄清不敢有任何耽搁,急忙追着皇甫岑的脚步冲了出去,今夜真是所获颇多,竟然知道这么多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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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势必阻拦
    小康童靴!
    ——————————
    杀了封谞之后,皇甫岑连夜赶回黄忠的聚集地,同段珪讲明了杀封谞的过程,又交代了一些回去如何同张让的说辞,至于西园军一事暂且先放下,由段珪告知张让,刘焉改易刺史为州牧一事,进而转移他们的视线。(。ps8_&;&;吧)再由十常侍出面阻拦此事的成败。
    当夜,段珪颤颤兢兢的赶回了宫内。
    也已经三更天,但张让、赵忠等人还未睡,听到段珪回宫的消息后,便派人把段珪叫了过来。
    “段公公,封谞封公公何在?”
    “这个,咱家不知。”
    段珪即便知晓封谞眼下如何,也不能够告诉面前的张让和赵忠,随即装作不明的回道。
    “你……”赵忠一怒,瞪向段珪,道:“你二人一同出宫,怎会不清楚封谞的去处?”
    提及此事,段珪既是脑中生怒,瞧着面前的赵忠,虽然谦卑,却带着一股不满的语气,回应道:“赵公公,是你让咱家出宫后同封公公各办各的事情,而且封公公也事先让我去寻崔烈,并告知咱家不用等他便可直接回宫,咱家不清楚封谞去路,难道还能是咱家的错?”
    “你。”
    赵忠从未听过段珪这样的口气,即便当日段颎在朝为太尉之时,也没有这般,眼下,他段珪敢同自己如此口气。
    瞧此,张让上前拦住要发怒的赵忠,回身问道:“既如此,我们再等等封谞。不过……段公公回来的好像有些晚了!”
    “当然晚了。”段珪作势收回方才恼怒的气势。他那气势虽是恼怒,却又简介表明,他段珪对自己地位的不满。这样一来倒显得真实。戏已演完,段珪继续道:“我方才无意之中探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难道还有封谞一事要紧!”
    赵忠甩甩衣袖,不满的回应一句。
    张让回身盯着段珪,问道:“可曾重要?”
    “听崔烈同他人的口吻,很重要。”
    “崔烈崔威考说的?”
    “不是,是他的儿子,崔钧说的。”
    “崔钧?”闻听此人,郭胜插言道:“不就是那个同他父亲崔烈反目成仇,言及嫌其铜臭的那个忤逆子?”
    “正是。”
    “他可是同我们一向不和啊!”
    “正是因为同我们不和,他才能从那群士人口中探听到我们想不到的消息。”段珪笑着回道:“要不是当时,我出来之时,行踪隐秘,也不会听到这话。”
    “什么话?”
    “太常刘焉要上陛下改易刺史为州牧。”
    此言一出,十常侍们怔怔神,然后郭胜几人哄堂大笑道:“段珪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这有什么!”
    就连赵忠都忍不住讥讽的笑了起来。
    反倒是张让一张脸平静如水,陷入沉思之中。
    “就这消息,你也好意思告诉我们!”
    郭胜再次羞辱段珪。
    也许投靠了皇甫岑,让段珪心中有底气,段珪脸上怒色而起,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露,在恼怒眼前郭胜的无礼,不过终究没有惹出什么事情来,最后不甘的收回双手。
    倒是他身旁的张让在众人笑过之后,走到段珪的近前,问道:“你说是太常刘焉,而不是那些士人?”
    “不是。”段珪摇头,道:“虽然是刘焉牵线,但是听说出任边镇的几个重臣都是士人出身,朝廷九卿!”
    “——吁!”
    张让深吸一口气,表情越来越严重。
    而赵忠似乎也发现了来自张然身上的凝重,表情极其不自然的瞧着张让,嘀咕道:“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闻言,身旁其他几个十常侍便不再开口说话。
    张让却仿佛闻所未闻,继续向段珪问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上?”
    “好像并不准备上,好像是要直面陛下觐见,亦或者朝堂之上进言。”
    “不行。决然不行。”问过缘由后,张让终于开始了强烈的反对,浑然不顾周围一众不明的目光,轻声低吟道:“这决然不行,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不仅仅想手握京师军权,他们竟然也想控制大汉四地的军权。”
    此言一出,赵忠好像反应过来,疾步上前,盯着张让,问道:“你是说他们改易刺史为州牧,想要军政两权在握?”
    “嗯。”
    张让点头,表情却仿佛忧心忡忡。
    “怕什么,陛下在,他们还敢杀入宫中?”
    郭胜还未讲完,便被张让毫不客气的打断,怒道:“糊涂!如果真把他们外放了,等他们掌控各地军政大权,一个激怒,谁还会管大汉,各个各地为王,如果来个清君侧,进京勤王,你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闻听张让解释,段珪暗中偷偷对张让佩服不已,十常侍中也唯有这张让智略能当一用,其他人不过就是皇帝的傀儡吧。如果不是皇甫岑讲明,段珪也不清楚,这中竟然蕴含着这么大的危机。
    “呼!”
    众人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纷纷抬头凝视眼前的张让、赵忠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拖延,拖住!”
    “对,由此上的奏折一定要压住,其他外人如要见天子一律阻拦,如果实在不行……”说此,赵忠的眼中依然闪过一丝阴毒,低声道:“想什么办法,也要把他们下狱。只要记住没有人可以触动我们的权利。”
    “这招真是毒辣!巧借组建西园军之力,分散我们对他们的注意力,再借汉室宗亲的力量,企图重掌四方军权。虽然此计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可是日后也是不小的忧患,更何况,天子病重,如果真有……那么,我们就才真是被动了!”张让回身瞧了眼身旁的段珪,安抚道:“段公公,今日的消息,可是等于救了我等一命!”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救了大家也等于救了咱家自己!”
    段珪亦是同他们虚以委蛇道。
    “就是。就是。”方才讥讽段珪的郭胜舔着脸,上前谄媚笑道:“段公公不虚此行,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还有谁能够威胁到我们。哈哈。哈哈。”
    几句话后,段珪同他们各自告别。一路上心里却在不停的回应着郭胜最后那句话,他很想告诉郭胜,真正的威胁永远都是那看起来不可能的人。日后,你们便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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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延后再说
    果不其然,旦日凌晨例行的早朝上,以太常刘焉为首的九卿无一例外,全部入朝。就连百官也一个不缺,不过却因天子刘宏身体不适推了出来。刘焉、黄婉等人依旧不甘心,入宫觐见。
    十常侍百般阻拦不得。
    最后听到消息的天子刘宏还是召见了部分臣子。
    大将军何进、太常刘焉等人自然在列。
    就连十常侍也赫然在列。
    天子还未到,太常刘焉垂首冥思着什么,他已经感觉到此次自己这个建议想要实施很难,因为改易州牧一事,已经不再是关于安定大汉四境,维护皇权的最佳手段。它已经成为宦官与大将军争权夺利的斗争产物。
    也就说,这种时候如果天子没有决定,自己在掺入其中,那就是自寻死路。
    外戚与宦官的斗争历来都是你死我活。
    不择其一,却要掺入其中很有可能引来的却是两方的仇视。只要一想到这里,刘焉的头就成两个那么大,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想的这件事情仿佛就像是被对手事先预料到一般。而且,这个对手你还不能确定是士人还是宦官?总之,现在事态扩大,想成功似乎已经不太可能。
    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
    吕常、吴素……等等,应该都不是,那些都是自己最为心腹之人,怎么可能一两日之内变化如此之大?
    未等刘焉想清楚,天子刘宏已经在十常侍的搀扶下坐上龙椅。
    双眼之中透着一抹未熟的睡意,轻声道:“皇叔。”
    “臣在。”
    听见天子刘宏问话,太常刘虞跨前一步,及时回应。他本是高祖皇帝之后,但两汉刘氏公认为一氏,所以刘虞在辈分上来讲还是天子刘宏的皇叔。加之,刘虞曾任宗正,在皇族之中地位斐然!
    “听张让说你有急事要禀奏?”
    “哦,臣是有事要上奏。”刘焉环视身旁几个重臣,有些犹豫的回道:“不过就是一些皇族私事,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他这话一出口,屠夫何进的心性最低,忍不住的开口道:“改易刺史为州牧怎么就成了皇族私事?”
    “呃。”
    刘焉被问得一怔,心道,何进还真是知道了。
    而旁的张让低头,凑到天子近前,低声道:“太常刘皇叔早朝曾提过此事,但老奴见陛下病重并没有打扰陛下。”在刘焉未曾揪责之前,已经成功摆脱了刘焉的质疑。
    闻言,天子刘宏兴致不高的点点头。
    “陛下,当今之世,内乱不休,臣以为改易刺史为州牧有利安抚动荡。”
    “刘虞,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内乱不休,安抚动荡?”
    赵忠直视前方,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暗里轻轻责问一句。
    大汉现在的处境,谁都清楚。刘焉说的没错,只是当着天子刘宏的面,只要措辞有一字之差,这十常侍便会揪住不放,直至咬死刘虞。
    听到这话,刘焉身子一颤,毕竟身为上位者,虽有悔意,却转移话题道:“凉州耿鄙、益州郤俭等人暴敛暴政,难免有些与陛下相悖之意,陛下要组建西园军,征讨这些叛乱本无可厚非,但臣以为,改易刺史为州牧便可就地取兵,肃清兵乱。”
    “就地取兵!”
    四个字一出,不仅天子刘宏动心,就连大将军何进等人也满心欢喜。似乎想起什么,疾步上前,插手道:“陛下,臣以为太常刘皇叔之建可行!”
    “哼!”
    瞧见何进如此欣喜,赵忠冷哼一声,暗道段珪说得没错,哪里是什么太常刘焉的意思,还不是他们士人的心思。不行,决然不能让此事通过。想罢,赵忠冲着许相急忙使眼色。
    瞧见赵忠的眼色,许相还没有缓过神儿来,他在想着昨天的事情,明明张让和赵忠的意思是放在西园军的军权上,怎么转眼之间,却注意到这件事情来了。虽然隐约看到一点利益,但是赵忠给自己使眼色,又怎能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在赵忠的几度暗示下。许相上前,道:“陛下,臣以为太常之建却是不错。”
    此言一出,身旁的何进呵呵一笑。
    赵忠一急,许相怎么这样说话,难道没有看到自己的暗示?
    张让给赵忠一个眼色,示意赵忠别急,听许相说话。
    许相接着道:“陛下,可这人选却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此言一出,即便是已经有些垂暮老矣的天子刘宏目光之中都暗放几道精芒。
    “正如太常所言,耿鄙、郤俭等人暴敛暴政,惹得天下民怨四起,谁又能保证出任之人,不会如此?”
    “这。”
    何进面色一难。
    刘焉接着道:“陛下,如改易之事可曾,陛下可选近臣外放,定能肃清寰宇!”
    未等天子刘宏有何反应,赵忠在旁冷笑道:“只可惜,有人想借此割据一方,坐实公孙述一事吧!”此言一出,已经是针锋相对,顿时让刘虞面上无光。
    赵忠这话,话里话外都透漏着一股讥讽的味道。
    可是赵忠说的又是实话,即便赵忠不点透此事,那天子刘宏还不清楚,天子刘宏最善制衡权利,又怎能眼见这事落实?更何况,眼下的情况还没有到最危险的境地。
    史上,改易州牧一事也是未定,刘虞就率先南下,而后追封的监军、益州牧、阳城侯等职位。
    不过,这话却是让天子刘宏心生突生膈应,本能的往后一退,开口道:“既如此……”
    天子话还未完,便听外传来一声通传。
    “——报!”
    “进来。”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皇宫禁卫跪倒天子刘宏近前,插拳低首,回应道:“禀陛下,司隶校尉府前有人报官,通传……通传……”
    “通传什么?”
    既然事情已入司隶校尉府邸,便无关天子。而眼前这禁卫看似模样很急切。这一切本违常理,让群臣不由从心底发出一声疑问。大将军何进竟然逾越的开口问了起来。
    “东郊巷内,发现中常侍封谞的尸首!”
    '  '
第五十六章 朕的信心
    梖椐童靴,入群啊!
    ————————————————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打乱本应该继续下去的谈话。但在洛阳被杀的可是当朝中常侍封谞,屈指可数的几个大宦官,这让群臣无法继续商议。问了些发现的经过后,天子刘宏勃然大怒,竟然在自己的京畿重地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自己的颜面放何处,随即愤怒的离去。并下令,此时直接交由大将军何进彻查。
    时间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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