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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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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权就是皇权,君臣永远只是君臣。”
    “嗯。”这句,皇甫岑在后世的电视中听过无数次,不过只有在自己穿越过来后,皇甫岑才感觉到,这句话究竟是多么的至理名言。
    “而且,奉劝假佐一句。”
    “大人请讲。”皇甫岑看向刘基道。
    “千万不要去想扳倒宦官。”此时刘基的语气却是越来越低沉。
    “呃。”皇甫岑摇摇头,随即笑道:“大人多虑了,岑还从没有想过与他们打交道。”
    “会的,会的。”刘基回身拍了拍皇甫岑的肩膀道:“等哪一天陛下真的把你当成手里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你不找他们,他们就该找你了。”
    “呃,大人难道是想以你的教训,告诫我吗?”皇甫岑转身问道。
    “算是吧。”刘基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遇赦,不要说自己所犯的错位,就单单因为自己的身份就不可能有机会重新入朝,即便天子刘宏也没有想过真正的重用自己,自己不同皇甫岑,皇甫岑是将门之后,却不是士人之后。他的发展还很大,路也还长着呢。
    听此,皇甫岑收敛自己的笑意,双目放出一丝凌厉的光芒,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愿如此。”刘基收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转即笑道:“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假佐大人心中有数就好,现在就与假佐别过。”
    皇甫岑弯了弯身子,愧疚的回道:“大人放心,你的家小,岑定当皆尽而为。”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言罢,两个官差便带着刘基上路。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此情此景,皇甫岑倒是很想把这首后世送别名曲唱与眼前的刘基,这个人也许只是自己人生中匆匆一过客,但是他绝对是能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而且他也注定要改变自己。
    “假佐。假佐。”程普唤醒一旁目光极远的皇甫岑,道:“大人已经走远,我们回去吧。”
    “嗯。”皇甫岑点点头,淡淡道:“走,去段公的府上。”
    “好嘞!”程普大喜,这么一谈,应该就是自己入北军的事情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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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洪都门生
    熹平五年闰五月。
    今逢闰月,刚刚过去的五月,皇甫岑把程普引荐给了太尉段颎,段颎对程普很满意,在他的安排下,程普直入北军,虽然只是担任了一个小小的伍长,但因是太尉段颎引荐,程普备受北军中侯的重视。
    皇甫岑则留在洛阳,去了辽西郡假佐之身,等待天子刘宏随时传唤。当然,天子刘宏也适时的再次提倡建立在洪都门建学,在宦官曹节等人的支持下,满朝士人最后不得不向朝廷妥协。而皇甫岑则被天子刘宏招为洪都门生。
    这也整整比历史上提前了两年的时间。
    洪都门学作为中古古代历史上第一所研究文学艺术的专科院校等上舞台。
    它的后台是皇帝,也是宦官;它的敌人是士人,也是太学。
    “呵呵。”皇甫岑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今的自己恐怕已经被士人化为宦官一系,是攀龙附凤,趋慕富贵的小人。不过自己却并不太在乎眼下这些人的眼光,从涿县开始,自己就已经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与士人背道相驰。自己现在考虑的是,这个洪都门生会不会像后世一样就这么落寞下去,沦为宦官手中的权柄,皇帝的御用文人。
    外有士人打压,能入鸿都门的大多数都是寒门子弟,有才之士不屑同宦官一路,自己要是依靠鸿都门来拓展自己的关系网,恐怕会很难,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鸿都门生的名望转变一下,让天下所有的寒士聚集于此。
    想着的时候,皇甫岑抬眼即到鸿都门,鸿都门学建于此,故此才有鸿都门生的称呼。
    “皇甫兄,你可来了。”
    未等皇甫岑跨入鸿都门的大门。门外的一个鸿都门学学子迎了出来。
    “嗯?”皇甫岑不明的挑了挑眉,看清眼前这个人正是鸿都门新招的学子毛弘,年纪不大,也就跟皇甫岑的年龄相仿,但为人灵巧好学,才进得这鸿都门为学,不过说实话,皇甫岑对鸿都门学倒是有些了解,知道眼前的毛弘以后是一位书法大家。接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毛弘脸上的冷汗涔涔,转回头看向眼前的皇甫岑道:“皇甫兄,你快进去看看。”
    皇甫岑见毛弘也说不清楚什么,脸色下沉,脚下不敢耽搁,快速走入鸿都门内。
    刚一进学堂,便见有一人横躺在那里。身旁急匆匆的围着一众洪都门生。
    “出了什么事情?”皇甫岑把身旁众人推开,转回身问向自己身旁的同窗。
    地下躺着的正是梁鹄,皇甫岑的师兄,也是洪都门生中的娇楚。他的八分书,现在便已经天下扬名。
    而梁鹄也正是日后的草书大家,东汉一朝,同邯郸淳有大小字之称。成就也不过就稍逊张奂的两子张芝、张昶而已。梁鹄早有盛名,多受天子刘宏重视,日后曾任幽州刺史,也算得上是一位能吏。更重要梁鹄此人同皇甫岑是同乡,皇甫岑安定朝那人,梁鹄是安定乌氏人。从皇甫岑入鸿都门后,两人的交往颇善。
    眼见躺在地上的梁鹄如此情况,皇甫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转回身问向毛弘道:“说,出了什么事情?”
    “梁鹄师兄,是……是……”毛弘急得说不清。
    一旁的其他学生在一旁说道:“方才太学的学生来此挑衅,梁鹄师兄为我们抱打不平,但……但。”
    闻此,皇甫岑双目精芒闪烁,闷闷不语。转而去看地上梁鹄的伤势。还行,梁鹄不是因为被打而伤,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伤痕,倒是脖子上有道疤痕。
    “梁师兄自己上的吊?”
    “嗯。”此时毛弘已经缓过气来道:“嗯,梁鹄师兄被太学之中有个叫崔巨业的侮辱,说咱们鸿都门生出身低微,又是宦官的……宦官的……”
    “咳咳。”
    未待皇甫岑在问些什么,从内堂走过一老者,开口轻咳两声,打断身旁众人的纷纷嚷嚷。
    “老师。”
    “老师。”
    ……
    看见这人,所有的洪都门生都纷纷朝着那人施礼。
    此人正是鸿都门博士,主教洪都门生的教习先生。此人名叫师宜官,是南阳有名的寒士,早年为人性情率真,故屡屡不被当时名士相容,其人性嗜酒,早年家贫无酒,曾卖字买酒,可见性情耿直,而且确实写得一手好字,毛弘、梁鹄等人也是他的弟子,很多鸿都门生当时都是看着师宜官的面子才来此求学。所以师宜官在洪都门生中的地位也很好,基本上说一不二。
    “师父。”皇甫岑起身,对着师宜官说道:“师兄没有什么,只是昏厥过去,回去调养一下就好。”
    “嗯。”师宜官点点头,因为年纪的原因,此时的师宜官已经把事实看得很开,眼下之事虽然自己没有看到,并适时的阻止,但是师宜官也不想因为此事而得罪士人。
    “师父,你看……他们这群太学生欺人太甚,我们得为梁鹄师兄报仇啊!”此时见师宜官归来,毛弘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的喊道。
    “对,对。”身旁附庸之声一片。
    “嗯。”师宜官低头不语,抬头看了眼皇甫岑,知道皇甫岑是当今天子刘宏亲自招来的洪都门生,与他人不同,而且朝廷上的风言风语,师宜官也听到不少。皇甫岑是什么为人,又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很清楚。
    “师父。”皇甫岑让过身旁的同窗,把师宜官请到一旁道:“师父,你是担忧我们鸿都门刚刚起步,还不便与太学生发生矛盾吗?”
    “嗯。”师宜官点点头。
    “师父,以弟子来看,我们大可不必软弱可欺,如果这一次我们示弱,可能天子那头也会闷闷不乐,就连眼下这天下学子都看轻我们鸿都门生,认为我们鸿都群小。”皇甫岑不是个爱多事的人,但是为了鸿都门能有更好的名声,皇甫岑决定今天自己要舍出去。
    “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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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忘恩负义
    “师父,你看……他们这群太学生欺人太甚,我们得为梁鹄师兄报仇啊!”此时见师宜官归来,毛弘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的喊道。
    “对,对。”身旁附庸之声一片。
    “嗯。”师宜官低头不语,抬头看了眼皇甫岑,知道皇甫岑是当今天子刘宏亲自招来的洪都门生,与他人不同,而且朝廷上的风言风语,师宜官也听到不少。皇甫岑是什么为人,又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很清楚。
    “师父。”皇甫岑让过身旁的同窗,把师宜官请到一旁道:“师父,你是担忧我们鸿都门刚刚起步,还不便与太学生发生矛盾吗?”
    “嗯。”师宜官点点头。
    “师父,以弟子来看,我们大可不必软弱可欺,如果这一次我们示弱,可能天子那头也会闷闷不乐,就连眼下这天下学子都看轻我们鸿都门生,认为我们鸿都群小。”皇甫岑不是个爱多事的人,但是为了鸿都门能有更好的名声,皇甫岑决定今天自己要舍出去。
    “你打算怎么办?”
    “老师,岑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皇甫岑脸色铁青,对神身旁的师宜官弯了弯身子,不卑不亢的回道。
    “可要是……太学博士那里?”师宜官还是对眼下这帮士人多有忌惮。
    “老师,岑知道该怎么办。”皇甫岑收回手势,嘴角微挑,笑道:“放心,我只是替卢师教训教训这些人。”
    太学,也经常会有东观博士前去教学。卢师即为太学博士,自然也是太学诸生的老师。
    “嗯。”师宜官点点头,脾气耿直的老头,心底的血性就是与众不同,跨步让过众人道:“老师,弟子心中有数。”
    师宜官望了望皇甫岑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己这个弟子不同毛弘、梁鹄众人,虽然二人名为师徒,但事实上自己对皇甫岑看不透,这个年纪就有很多让自己自愧不如的东西。但是师宜官却莫名的对皇甫岑充满了信任,皇甫岑是那种,你可以把他的话当成誓言的人。
    “老师,弟子也去。”毛弘看了一眼师宜官,未等师宜官开口应承,已经追着皇甫岑的身影跑了出去,“皇甫师兄,你等等。”
    “老师,弟子也去。”
    “老师,弟子也去。”
    “不准。”师宜官此时反应过来,事情不易闹大,皇甫岑是天子门生,又有身世背景,他一个人去即便惹出事端也好解决,可要是鸿都门的学子全去,这事情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呃。”一众鸿都门生,面面相觑,心有不甘的互视一眼,最后摇摇头,转即安静下来。
    “先把梁鹄送进去。”师宜官召唤着身旁的鸿都门学子先把梁鹄安定下来。
    ……
    “皇甫师兄,我们现在就去找太学诸生的麻烦?”毛弘隐隐有些躁动,心情有些紧张,却又有几分兴奋。
    “呵。”皇甫岑嘴角一笑道:“怎么,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毛弘卷起衣袖,回身冲着皇甫岑笑道:“皇甫师兄,你还真别小觑人,他们太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家世吗?”
    皇甫岑耸耸肩,没有理会身旁毛弘的嚷嚷,只是在望见对面太学门前的两个石狮子后,停下脚步,降低语气道:“对了,你可看清楚,当时出言侮辱我们洪都门生的可是崔巨业。”
    “是啊。”毛弘愣愣的回道,怕皇甫岑不信,又补充道:“如果不是当时他自报家门,我还真没有注意。”
    “哦?”皇甫岑嘴角的笑意更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崔巨业竟然自己找上门来,看来自己真的要让崔巨业吃点苦头。
    “对了,皇甫师兄,当时崔巨业指名点姓,让师兄你出去,只不过当时你不在场,梁鹄师兄见他们嚣张跋扈,出面替师兄打发,却被他们言语侮辱。”
    “嗯。”皇甫岑点头,回身道:“我知道了。一会儿跟着我进去,什么话都不要说。”
    “呃。”毛弘一怔,不知道皇甫岑是何意。
    “呵呵。”皇甫岑笑了笑,没有解释。
    没有鸟太学门口的几尊神像,大踏步的朝着太学大门走去。
    “干什么的?”一个太学生,冲着走进的皇甫岑喊道。
    “呵。”皇甫岑嘴角一挑,笑道:“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还上这里来。”那太学生藐视的看了一眼皇甫岑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呃。”皇甫岑装傻充愣道:“阁下这么一说,我倒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告诉你,这里是太学,是天下文人雅士共聚的地方,识相的快点走。”那太学生倨傲的瞪了眼皇甫岑,轰道。
    “是吗?”皇甫岑故意吃惊的环看这太学府内的装饰,然后有些乡巴佬的样子,说道:“原来这里就是太学啊,乖乖,我还……”
    皇甫岑同面前的太学生的一番对话,因声音巨大,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学府。
    太学府内的上百个学子急忙的围凑到近前,纷纷观瞧着面前有些寒酸的皇甫岑和毛弘。
    “哼!没见识。”那太学生见自己的同窗围聚在一起,心中信心大增,对着皇甫岑嘲笑着。
    “乖乖,我还以为这里……这里是内侍府呢?”
    “呵呵。”身后的毛弘一个没忍住,当着面前众多太学生堂而皇之的笑了出来。心道眼前自己这个师兄真够装傻充愣的,硬说这太学是内侍府,内侍府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宫之内的太监办公的地方。皇甫岑这么说无疑是在骂眼前这帮人是太监。
    ……
    “嗯?”那名太学生在毛弘笑出声后才感觉到皇甫岑骂的是什么。转而脸色拉了下来,大声斥责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对,有种你再说一遍。”
    “对,有种你再说一遍。”那个太学生说完,身旁一种太学生纷纷附和的吼道。
    “我说。”皇甫岑收敛方才自己痞子姿态,转而无比严肃的说道:“我以为这里是内侍府呢?”
    皇甫岑这一收一放,到让围观的太学生一怔,谁也没有想到,太学府竟然会有这种人,他的气度不似门阀之后,但气势却又明明超脱这些士人之后,隐隐之中压人一头。
    就连皇甫岑身后的毛弘对皇甫岑都不得不另眼相待,以前一直听说着皇甫岑的流言蜚语,说皇甫岑在涿县怎么打骂天下名士杨赐、陈实、崔烈等人倚老卖老,入洛阳后,又在大儒蔡邕的府邸痛骂蔡邕不一视同仁。今日刚刚跨入太学府没有两步,皇甫岑的这份姿态就已经让毛弘深信不已。
    能在天下人,这么坦荡潇洒的除了皇甫岑,还真没有其他人。
    都说士人不好得罪,当然那得看是谁得罪。
    皇甫岑就是他们的克星,从走出鸿都门起,皇甫岑就注定是鸿都门的主心骨,他不倒,鸿都门不倒,太学就一日不兴。
    太学生自然不忿,能入太学者,大部分都是名门之后,其中也不乏半百之旬的老者,太学其实就是汉朝政府的一个公务员培养地。
    入东汉以来,几次党锢莫不是从太学发起的。
    两次党锢,太学生都作为先锋官,杀奔敌人,如果第一次不是张奂误中宦官之计,受宦官蒙骗,也许这群太学生还真就成功的推翻了宦官曹节了呢。也许是中华民族的秉性,文人虽然文弱,但却有傲骨,他们身上的东西,是不可能用武力打压的,这点就是宦官执政这些年来都没有彻底的消灭掉太学生的原因。
    宦官没有学问,自然不明白这群读书人身上的傲骨。
    但是皇甫岑不同,皇甫岑却知道他们身上的缺点,皇甫岑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彻底的打败眼前这些高傲的学子,只有在他们赖以为生的方式上狠狠地打翻他们的骄傲,他们才会彻底的偃旗息鼓。
    当然皇甫岑来此也不是要挑事,虽然事情发生的很快,但皇甫岑却是经过多层考虑过的。一来,第二次党锢将要再起,太学诸生必定要受牵连,而皇甫岑也正好借用此事成为借口,成功的给天子刘宏一个借口,也算是自己投靠天子刘宏的第一个礼物。二来,洪都门生毕竟是有宦官的背景,即便当初天子建立此学的目的并不如此简单,但是他在士人们的鄙视下,生存的道路只会越来越窄,而不会步步高升,同样也会丧失招纳天下寒士的机会,另外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不好。正好借太学生来扬名,甚至是摆脱掉太学生的鄙视,让鸿都门真正的成为大汉学府,也彻底的摆脱宦官的阴影。
    这一起,只要先打败面前的洪都门生,皇甫岑就有机会实现。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皇甫岑原本以为会很难,但事实上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太学生,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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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别打我脸
    “怎么。”来人苦笑一句,歪着头就像当日在涿县那一晚,笑道:“忘了我是谁?”
    “忘记?”皇甫岑轻哼一声,面含笑意的转回身,走到来人面前,风轻云淡的笑道:“怎么可能呢。”
    来人正是崔巨业,崔烈的侄孙,涿郡涿令长崔珏的儿子。崔巨业是被崔烈带来到洛阳太学前来学习,为以后的仕途铺路。但是崔巨业没有想到的,当他来到这洛阳后,家里那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崔钰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崔巨业不相信这是偶然的事情,一定与皇甫岑脱离不了关系,事实上,事后这一切也被那些人确认了。
    崔巨业一直在寻找机会,要找皇甫岑报仇。
    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当朝廷招皇甫岑为洪都门生后,崔巨业就从崔烈那里得知了皇甫岑的消息。背着崔烈,崔巨业找来自己在太学的同窗,前往鸿都门滋事,却没有看到皇甫岑,只见到梁鹄,之后的事情就是这些了。
    梁鹄之事,却是崔巨业一手为之。
    “呵呵。”崔巨业嘴角不自然的咬了咬,一股狠意徒然升起,然后低头走到皇甫岑的近前说道:“那可不一定,忘恩负义的人,到什么时候都能难免不了记性不好。”
    皇甫岑不知道崔巨业话中所指之事,但却知这是崔巨业故意讥讽,开口道:“是吗,对待手下败将,谈不上什么忘恩负义。”
    崔巨业闻此,笑着看向方才太学之中那为首的那一人。
    那人开口道:“也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冒充安定皇甫老将军的后人。”那人看向皇甫岑,嘴角抖动,嘲弄之意顿现。
    “你说什么?”皇甫岑脸色一阴,很少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家世,即便是自己的师长也不曾在自己面前提及这些事,而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着自己的痛楚,而且竟然含沙射影的骂自己是野种,他是不想活了。皇甫岑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一时间血脉上涌,很多种情愫都在上扬。
    只要面前的这个家伙胆敢在胡说一句,皇甫岑不介意大开杀戒。一条人命而已,皇甫岑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摆平的。
    “我说有些野种痴心妄想冒充安定皇甫家的人,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大汉皇甫规老将军,当年是何等英雄豪迈,对抗宦官,从未低过头,可是……”那人回头冲着崔巨业,相视调侃着一笑道:“可是有些人,打着安定皇甫规老将军的旗号,不知羞耻的投靠宦官,深入鸿都门下,为虎作伥,你们说,这种人是什么?”
    “小人而已。”崔巨业一笑,冲着那人鼓鼓掌,赞道:“宗师兄,说的好。当赞,当赞!”
    “小人。小人。”
    “哈哈。哈哈。”
    ……
    崔巨业和那人笑完之后,身旁的太学生们纷纷把头转向皇甫岑,肆意的嘲笑着。
    “你们……你……”毛弘气愤不过,用手指着面前的太学生,然后怒气哄哄的嚷道:“谁是小人,谁忘恩负义了?你们血口喷人,休要在这里含沙射影。”
    未等说完,皇甫岑伸手拦住崔巨业。
    “哎呦,哎呦,这事都不知道,还把自己当做读书人呢?”崔巨业转头对着毛弘嘲弄道:“说你孤陋寡闻,你还别不承认,当年要不是我们太学生积极营救,皇甫规老将军恐怕早就身陷囹圄,被宦官陷害了,呵呵,你说要是皇甫规老将军的后人,他有必要来此,堂而皇之的说些什么吗?”
    崔巨业此言不假,汉桓帝延熹五年(162),皇甫规因为不愿行贿当时的中常侍徐璜、左悺,结果被徐璜、左悺以赂降群羌之罪下狱,幸而得到当时的太学生张风等三百人上书,才能幸免遇难,得以卸任归家。说起来,当时的太学生确实对安定皇甫一脉有恩。
    只是这些事情,皇甫岑所知不多,毛弘就更不清楚了。
    “呃。”毛弘一怔,转回头看看皇甫岑,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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