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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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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酒鬼摇摇头,示意程昱多心,然后开口道:“人家的家丁不是都说了吗?陈公台好客,远道来人皆为客吗?”
    “你见过这么会客的吗?”程昱突然语气变得十分生硬的回道。
    酒鬼被问得一怔,然后退后身子往后让了让,便不再开口。
    “仲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本来我也无心察觉此事,主要是当日我随同好友慕名而来,当日的情景跟现在差不多,根本就没有用名刺,我们就进来了,然后让我们等候,却迟迟不见陈宫本人,却在深夜之中无意发现了陈宫的身影,本想上前去打招呼,却见他急匆匆的送出几人,当时我就在诧异,什么事情神神秘秘,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过多的询问,可是我当时明明记得被陈宫送走之人应该是近些年来盛行的太平道众。”
    “太平道”三字一出口,皇甫岑整个身子明显的一颤。
    身旁的程昱和酒鬼都分明的感受到来自皇甫岑身上的异常。
    酒鬼看了眼皇甫岑,然后转回头,呢喃道:“太平道怎么会同陈宫搭上的,再怎么说陈宫也是士人,不可能的呀!”
    程昱同样不明的摇摇头。
    “你不会看错吧?”酒鬼明知故问的说了句废话。
    “你以为我会拿这事情说谎吗?”程昱冷冷地回了一句。
    “可是即便是太平道的人,也不至于有什么吧!”酒鬼平淡随意的回了一句。
    在汉末,太平道建立初期,并没有确切的目标,也就说当时的张角是苦于报国无门,主要针对的目标也是当时朝政上的恶意干预朝政的宦官集团,只不过这其中多有转变,太平道却变了宗旨。
    所以,酒鬼听闻此消息,并没有太过惊奇,时下虽然表面上很少见到士人结交太平道,但是其中却是有很多人私下里信封这些东西。
    毕竟,在两汉,佛教尚未盛行。
    又有于吉、张角等人以治病为名,确实笼络了不少人心。即便当初孙策要杀于吉的时候,江东士人也有很多为于吉求情的。
    “不。”未等两人继续聊着,皇甫岑抬起头,斩钉截铁的回道:“如果,仲德此言为真,我们不要见陈宫了,明日一早便走。”
    “呃。”酒鬼一怔,虽然皇甫岑为人一向是很冷静的,但却很少用这种独断专行的语气做什么决定,他每做一事,必定事先已经想好的。
    程昱转回头看向皇甫岑,突然觉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大人看事情看得很透彻,隧脱口而出道:“我也以为太平道不同寻常。”
    皇甫岑算了一下时间,今年除夕要是一过,便是179年了,离中平元年的黄巾起义,时间已经不远了。相信现在张角已经整合好太平道,而且已经明确目标了,下一步就是彻底的借用时政,发动起义。
    酒鬼深饮一口,然后怅然道:“呵呵,何必在此猜测,既然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何不前去一探?”
    “这。”程昱为难的摇摇头。
    酒鬼好像知道程昱为难的是什么,然后开口笑道:“放心,有他在,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呃。”程昱还真没注意皇甫岑的身手,不过见皇甫岑纵马狂奔这些个时辰却没有丝毫的疲倦,当下也明了,皇甫岑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只不过自己没有看出来罢了。
    皇甫岑当即起身,打理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从包裹之中换了一件短小的衣服,这是皇甫岑自己改造的,虽然穿越要符合汉时风俗,但皇甫岑也不想办起事情来,只因为这身衣服惹出什么岔子,记得上次偷窥邹玉&;娘洗澡,当时就忘了换上这短小的衣襟,否则也断然不会被一泡狗屎绊倒,然后走了狗屎运。
    天色很适合皇甫岑办事。
    如若以往,这样寒冬的深夜天色定然会被白雪映衬的闪闪发亮。可是今日天色一直就处于阴晴不定的状态。
    打开房门,程昱把陈府陈宫所住的位置大概的一指,然后同酒鬼两人合十房门静待。
    皇甫岑遮住自己的脸,提起身子,靠着墙边,顺着阴暗的角落快速的行进。偷偷地查了几个房间,却都没有瞧见哪个人是陈宫,然后转身绕到后院,却见几所房间一直亮着灯。
    未等皇甫岑走进,便听见从里传出一阵窃窃私语。
    “你确定,来者是他们?”
    “嗯。应该不会错。”
    “好!”还未等皇甫岑看清那人的面孔,就只见他用力一拍几案,然后开口大声喝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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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信不信
    “没想到,我们竟然在此地还会相见!”说话之人甩了甩自己胸前的发丝,然后轻佻的拿起,对着轻吹一口。
    “你……竟然早就见到过了?”背对着窗口的一个七尺来高的男子,声音很低沉,整个人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大气之中有些异样的阴沉。
    说话的两个人,正是皇甫岑在涿县和广平所见的长袍黑衣人。而背对着他的人就应该是这座宅院的主人,陈宫。
    “嗯。”长袍人点点头,随意的走到窗前,似乎在感受着夜色的寒冷,嘴角竟然抖动出一丝微笑,又似乎有些淡淡的忧伤,然后开口道:“嗯,不错,我在涿县已经看过他。”
    “刻意的?”那男人毫无征兆的转回身,然后看着长袍人。
    皇甫岑隐在窗户之后,轻轻地捅开窗棂纸,小半张脸露了出来。
    很精细,也很白皙,滑&;润的似乎不像这个年代的人。
    “女人?”皇甫岑整个身子一颤,然后有些惊慌地抖动了一下,手指竟然不自觉地划破了面前的窗棂纸。
    “呲。”
    很轻,很淡,很细微的声音,若有似无的打乱空气之中的波动。
    “嗯?”
    同样一个清细的声音响起。然后露出一张面孔,很惊艳的感觉,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皇甫岑不是没有见过女子,后世前世,所谓的美女看到不少,但是这种场合,这种机遇下,惶惶中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顺其自然,然后,皇甫岑同长袍人的目光就聚焦在小小的上。
    看到皇甫岑,长袍人虽然面上依旧有些动容,但却没有多做什么举动。而且,她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挡在皇甫岑的面前,目光直视皇甫岑,平静地回道:“不是。”
    “有什么事吗?”似乎发现了这顷刻间,长袍人这些不连贯的举动,然后陈宫抬头看向长袍人,问道。
    “没。”长袍人摇摇头,并没有说出窗外偷听的皇甫岑。
    听这么一声回答,加上之前长袍人的举动,皇甫岑没有选择离开,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长袍人。她是敌是友?反常的举动,让皇甫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呃。”陈宫只是一愣,然后点点头,开口道:“好吧,我明天见见他们。”
    “嗯。”长袍人没有动,若有似无的回应了一声。
    陈宫以为是长袍人的私事,不便自己开口,然后对着长袍人拱拱手道:“夜深了,我去歇息,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长袍人点点头。
    陈宫也没有去理会长袍人的回答,然后推开房门离去。
    正在窗外与长袍人四目相视的皇甫岑紧忙闪到一旁。
    过了一阵。
    “出来吧。”长袍人推开房门,目光直视前方,然后开口道。
    既然被长袍人发现,皇甫岑就已经不想在遮遮掩掩,掸了掸自己的衣袖,然后转回身,绕到窗户前。看着长袍人,面色不改,然后目光冰冷的问道:“你跟踪我。”
    “我跟踪你?”隐在整个长袍之中的很松动的一笑,然后转回头看向皇甫岑,问道:“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皇甫岑身子一颤,然后不解的看向面前的长袍人,开口道:“那你怎么解释,在涿县和广平的相遇?”
    未等长袍人开口,皇甫岑已经笑了,自言自语,似乎满是不信的低喃道:“巧合?”
    “只有这一个答案。”长袍人的目光直视皇甫岑,其中却不掺和着一丝的虚假。
    有时候,真假,是很容易发现的。
    而最容易戳穿别人谎言的地方就是对方的眼睛。
    这是一双明亮的双眼,明媚而又有些湿润。
    这绝对是个女子的双眼,冥冥之中似乎可以穿透这空间万物。
    皇甫岑有种被电到的感觉,这种从未有过的视觉冲击,扰动皇甫岑那很多年都没有波动的心&;悸。
    和涿县,初次偷窥邹玉娘不同,那种感觉是偷窥之中的兴奋,即便对方不算很美丽,但是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出现在人一个男人的面前,本能的激动。
    可是面前的长袍人,不,应该可以叫做神秘的女人,她没有多余的举动,只是素颜之中,那双眼睛就已经戳破皇甫岑的防线。
    没有继续追问,皇甫岑竟然本能的问了一句:“先前见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先前?”女子微微一怔,然后露出明媚皓齿,释然笑道:“你说在涿县的酒肆之中?”
    “还有别的地方吗?”皇甫岑虽然心&;悸有些动摇,但是他也分明的感受到女子话中蕴含的其他之意。
    “呵。”女子突然露出小女人的姿态,小手轻捂在嘴前,看着面前傻傻的皇甫岑,问道:“有你这样同女子说话的吗?”
    “哦。”皇甫岑被这女子一系列的举动,扰得有些心神动摇,然后低声喟叹道:“现在我们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交谈?”
    听皇甫岑话锋已转,而且还多有区别之意,女子也顺势收回自己的小女人姿态,看着皇甫岑道:“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身份?”
    “最好不是敌人。”皇甫岑瞧着面前地下的枯叶,随意的踢走了那片叶子,就像是挡在他面前的敌人全部被他踢开。
    “是敌人又能怎么样?”女子突然转回身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平静了自己的心境,然后转回身,走到女子的面前,低声道:“虽然方才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隐藏,但我不会忘记在涿县那些突然杀出的人,而且我也不会忘记是谁让程普陷害我的事情。”
    “陷害你?”女子嘴角微挑,不屑的摇摇头。
    “怎么不是我?”这倒是很出乎皇甫岑的意料,以皇甫岑的看法,面前女子所作这么多都一定逃不开和自己的关系,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听到面前女子说不是自己,皇甫岑有种被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甚至可以说很独特,独特到,让皇甫岑有些失意。
    女子并没有接着回答,似乎也不想在揭露什么。
    “还真有其他人?”这一连串的举动无疑说明了面前女子的答案。但皇甫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关乎着谁的命运,难道是刘基还是老师卢植?
    实在是想不起什么线索,皇甫岑摇摇头,平静的回道:“除了我自己,还真想不起来是谁?除非……”
    “除非什么……”女子轻轻地捧起地上的一片白雪,然后让雪花慢慢融化在自己的手中,低声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皇甫岑脸部不自然的抖动一下,然后开口笑道:“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太平道的人?”
    “太平道的人,就一定非得要认识你吗?”
    这话很对,也很冲,但明明之中揭示了两个答案。
    第一,皇甫岑一定跟太平道有着莫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皇甫岑曾经就是一个太平道的人。
    第二,女子这么问,从另一方间接的证实了自己也是太平道的人。
    两个人,而且都跟太平道的关系不浅,或许他们各自的地位还很高。
    闻此,皇甫岑不得不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然后语气无比正式的回道:“可是,我没有见过你。”
    “那你见过谁?”
    “张……”一个字刚刚出口,便又被皇甫岑生生咽了下去,然后盯着面前的女子,笑道:“你别想在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不管你是不是太平道的人。”
    “你的消息?”女子手上捋了捋自己的发丝,低声自语道:“也许,根本就不用我去了解。”
    听到女子的回答,更加肯定了皇甫岑的猜测。
    夜色已经很深,空气也很凉,有些像地下的冰雪。
    皇甫岑当然不会破坏这种气氛,转回身看着女子,然后语气很冰冷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你说这一切都是巧遇,那么……我想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罢了。”
    “不认识?”女子抬头,遮在头上的毡帽一下就滑落下去,一头青丝顺风飘动在夜风中。
    皇甫岑甚至都感觉到这女子发梢触碰着自己的面颊。
    “是说忘,就能忘记的吗?”
    这话有些缠绵幽怨,甚至让皇甫岑有些异样的想法,可是皇甫岑不想从那里出来后,在跳进那个火坑。
    虽然,它现在还不是火坑。
    可是,皇甫岑知道它们未来的结局,甚至说是下场。
    皇甫岑现在只想顺其自然的走下去。
    太多的巧合,太多的巧遇,说什么,皇甫岑都不相信这是天意使然。
    “不论,你信,还是不信,我就是这么希望的。”
    “不论,你信,还是不信,可是有些东西它已经长在心理。”学着皇甫岑的语气,女子轻轻地抬起头,然后看着皇甫岑,淡淡道。
    这淡淡地回答,完全超乎皇甫岑的想象。
    皇甫岑已经彻底被面前这个女子纠缠住了。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方法摆脱她的纠缠。然后,皇甫岑扔掉手中的枯叶,向前一步,一句话都不想再说的离去。
    他真的不想跟太平道再有瓜葛。
    “唉!”女子摇摇头,双手慢慢背负于后,抬起头,看着天上那忽隐忽现的月亮,发出一声感伤。
    “对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见到,如果回到广宗,我倒是希望你跟他也说一声,我皇甫岑,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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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抽身而去
    有些事情,并不是人为预料到的,甚至是掌握的。
    皇甫岑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道理的,但他从没有想过有些事情竟然真得可以这么巧,自己竟然可以在无声无息之中,数次遇见对方。
    而且,一种莫名的情绪慢慢滋生。因为不想看到它的成长,皇甫岑知道自己要果断的斩断这根幼苗。
    “我们这就走?”程昱眉头紧皱的问道。
    酒鬼也是不明,皇甫岑究竟遇见了什么,刚刚回来连句话都没有说,就拉着自己喊着要走。
    “嗯。”皇甫岑没有心思详细解答,只是收拾着大家散落的行装。
    “我们的马匹怎么办?”程昱也很利索,皇甫岑这个反应,无疑表明了自己方才那一番猜测,要是真的,那这其中的事情太深,自己一个平民,还没有心思要插足。
    “是啊!”酒鬼虽然对乘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很反感,但如果要真没了这交通工具,罪指不定要受多少呢,脱离了马匹,还真有些受不了。
    “偷着带出去。”
    “说的轻松,进的容易,想走,咱们还是别做梦了。”酒鬼摇摇头,丧气道。
    “嗯。”程昱点点头,然后看着面前的皇甫岑,不言不语。
    如果没有马匹,皇甫岑想走,也走不远,而且说不定反倒是被陈宫当成奸细,捉了起来。那神秘的长袍人——女子,虽然没有说要跟自己动手,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虽然还不知道,那个陈宫到底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陈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些什么勾当。但是绝不简单是了。
    “一定要走?”酒鬼靠到近前试探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然后开口道:“不走不行,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发现了?”酒鬼一惊,猛地躲到一旁,在确定房门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时,惊魂未定的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然后说道:“怎么没人追?”
    “废话,如果有人追,咱们现在还用得着想办法偷偷而走吗?”
    “什么意思?”酒鬼不解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有点恼丧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还是安排一下咱们现在怎么走?”
    “咱们?”程昱有些低喃的自语一句,事情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大致上是因为自己跟皇甫岑说了太平道一事,所以才有现在这些纠纷,所以程昱现在只有同皇甫岑拴在了一根线上了。
    “呃,怎么你想留下?”酒鬼转头看向程昱。
    皇甫岑瞪了一眼酒鬼,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还想着挤兑对方,吩咐命令道:“我的身手不错,去把他们的后门打开,仲德你去放风,而酒鬼呢……”
    “我干什么?”酒鬼看着面前皇甫岑的笑意,身子团缩在一旁,然后低声道:“事先说明,危险的事情咱不干。”
    “放心,要不了你的小命。”皇甫岑轻笑一声,回道:“你去给看守马匹的家丁把这个用上。”话罢,皇甫岑把手中的迷药递上前。
    “这。”酒鬼不解的抬头看向皇甫岑。
    “放心,只是让人昏睡的东西。”皇甫岑解释了一句。
    “呃。”酒鬼点点头,然后奸笑道:“有这种东西,你竟然不早说,你说,你到底都用过它干什么?”
    皇甫岑白了一眼酒鬼,然后转回头跟着程昱说道:“仲德,咱们走。”
    程昱没有动,看着皇甫岑的身子走过自己的身旁,然后盯着他的背影,低疑,却看不出皇甫岑有一丝的作假。
    “走啊!”
    未等程昱有何动静,便被酒鬼推了出去。
    ……
    一切都超乎寻常的顺利,没有人盘问,也没有人发现,三个人很容易的走出了陈府。
    这一切就好像是被人安排了一般。
    凭皇甫岑的精明,不能没有发现,但皇甫岑也乐得这样,故意渲染的压迫,又顺其自然的把程昱带出东郡,一切之事,虽然是在长袍人的掌控之中,但皇甫岑也乐得如此。
    一个人才,远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像程昱这样的人才,皇甫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的,虽然有些人办事的手法令人发指,但某些时候,确实只有他们出手才能挽救危局。
    始皇嬴政成霸业有李斯,高祖刘邦成大事有陈平,每一个正面形象的代言人背后都站着一个阴鸷的人。
    人才,也是不拘一格的。
    ……
    “走了?”就在府门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从房内走出两个人,正是方才谈话的长袍女子和那陈宫。
    “听声音,应该是了。”陈宫点点头,侧回头看向女子,不明的问道:“为什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不让他们走,还想怎么办?”长袍女子学着皇甫岑的样子,耸耸肩,笑道。
    “真是不明白。”陈宫淡淡地撇掉一切纷乱的思绪。
    “有什么搞不明白的。”长袍女子收住脚步,笑着看向陈宫道:“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想复杂了。”
    “我想复杂了?”
    “当然。”长袍女子,抬头看向陈宫笑道:“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嗯。”陈宫颔首,长袍女子这话倒是真的。
    不置可否,女子说得不错,皇甫岑还不至于让整个太平道忌惮。
    “那……”陈宫犹豫了一下,看向长袍女子,笑问道:“那他是不是你的目标?”
    “我的目标。”女子心悸一动,然后低语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两个人本应该是可以走到一起的,但是各自却因为一些客观因素,不可避免的选择了另一条路,日后到底怎么处理,还真说不定。
    “不过。”陈宫收回自己的玩笑,然后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提醒的意味道:“也许,他终究有一天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你们。”听完这两个字,女子明媚的眼眸一动,然后遮掩道:“我还真不希望有那么一天。”
    陈宫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投递在门外的街道上。
    哒哒的马蹄,究竟是不是个绊脚石,亦或者是个错误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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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中山马场
    熹平七年正月,中山。
    北方的大地上,一片萧瑟苍茫,虽然已经转过除夕,但是北方空气依旧很干很冷。
    皇甫岑他们三人,本是轻装简行,应该很快就会到达辽东,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整过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才走到这北地中山国。
    “我说,你又要找谁?”说这话的酒鬼脸色已然铁青一半,整个人仿佛都要崩溃一般的对着皇甫岑问道。
    酒鬼说话的时候,大多很诙谐,或者用开玩笑来形容,但是现在的语气,绝对听不出这是调侃。
    听这么一问,最先有异动的却是程昱,他侧过脸,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皇甫岑。
    当然冰冷,并不等于冷漠。
    程昱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跟着皇甫岑来到这北地,甚至在逃离东郡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出一丝的阴谋气味。这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程昱不敢想象,甚至连酒鬼都是事后反应过来的。
    上当受骗,只能说这皇甫岑的演技太高。而且他还能巧妙的利用周身的事物,让你不知不觉中就陷了进来。
    “呵呵。”皇甫岑笑而不语,骑在马上悠闲的望着塞外的风景。
    “我说。”酒鬼勒住马的缰绳,转回头看向皇甫岑,猜测的问道:“你这一路,除了在东郡的行程很快,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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