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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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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这阵儿风声不好,新任河东太守皇甫岑巡查盐监,一部分盐丁清楚这中猫腻,胆怯的逃走,一时间,盐监的盐丁少了半数,可是这制盐却不能耽搁,最后这些盐监小吏狠下心下了大手笔,花高价从各地征调盐丁。
关羽就是这个时候混进盐丁之中的。但他一连两日都没有任何动作,像寻常盐丁,日夜劳作,看守的士兵见这些人也老实,也放松了警惕,对他们也很少在监视。
不用过多的观察,关羽曾经贩卖过私盐,对盐监之地的岗哨、戒备一清二楚,摸了个天黑,趁人熟睡之际,从工棚爬出来,穿上早就准备好的黑衣,借着夜色的掩护便摸到了那几个盐田小吏的住所。
他们房间的油灯也都还亮着,没有吹灭。看样子,这几个盐监小吏也正在聚集商议。
关羽瞧了瞧左右无人,然后躲在一旁,在纸窗上戳开一个小洞,正好让灯光透过来,距离有些远,但还不碍事,关羽习武,习武之人的眼力自然不凡,而且听力也不错,躲在两步之外的角落里,关羽能隐约听见屋内的谈话。
深夜,本就夜深人静,他们的交谈也就更加的清晰。
“许大人,你的信可是送达洛阳?”
“送是送去了。”那日早晨的盐监小吏面露忧愁的回道,他是许训的族人,也是许家暗中派来的心腹,姓许名和,送往洛阳许府的信笺就是他送出去的。接道:“可是洛阳那头迟迟没有消息,我恐怕咱们要……”
“要让咱们当替罪羊,这事儿打死我也不能干!”另一个小吏属官忿忿不平的接道:“好处都他们取了,咱们什么都没得到,这要出事了他们便把咱们都撇了,他们想什么来着。”
“不干,你还能怎么办?”另一人问道。
“怎么办?”那属官嘿嘿一笑道:“咱们盐田交易从来都不少记录,虽然前几日被那新任的河东太守拿去了,可他那份名册能看出什么,老王我可不当替罪羊。所以……”
“所以你就留了一份清单?”许和沉声不悦的责怪道:“糊涂!这种事情你还敢留痕迹,你不要命了?”
“什么命不命的。”小吏老王撇嘴道:“大不了同归于尽,让老子死,他们这群达官贵人也别想好活!”
“你这么做,会连累大家的。”剩下几个属官畏惧的说道。
“连累?”小吏老王轻笑,问道:“如果没有这份清单,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和安慰道:“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遭,这河东太守名声虽恶,却也应该知晓这盐田之重,你我不说,他拿不到证据,凭什么捉拿咱们?”
“自欺欺人吧。”那小吏属官拆台道:“许大人不会忘了,这新太守可是辽东的杀人魔,连公綦稠这样的大名士他都没有放过,你真以为他会惧怕你上头的人。”
“闭嘴!”许和扫视一眼周身,然后呵斥道:“以后少要胡言乱语,此不是你说话之地。”
“呃。”那属官自知多嘴,闭上嘴,但却仍有不忿的说道:“这河东之重,谁都知道盐利利益深厚,他们怎会坐视不理,他皇甫岑即便没有整治的胆子,但是谁又能确保此人不贪盐田之利。听说前些时日,萁关通往洛阳、河内、并州的三路俱被擒拿,连裴氏族长郡丞裴茂的族弟裴盛都身死刀下,谁又能保证这皇甫岑不动刀,谁又能保证这皇甫岑下一个不是对着咱们?”
“闭嘴!”许和似乎已经受不了自己属下的胡言非语,他这么说只会是局势越来越乱,而且还会让人心丧乱,到时候这盐田之地不用河东太守来人便不攻自破。扬了扬手,吼道:“此地关乎三辅重臣甚多,他们一时之间必定不敢擅自而为,只要等过这一阵儿,朝廷必定会下达旨意,这段时间诸位最好把嘴都给我管牢,绝对不要轻易泄露这中事宜,如果河东太守那里要找诸位,也要先通知我,另外,这盐丁也绝对不许在私跑,你们都给我看牢了。”
“嗯。”几人点头,各自离去。
“老王你等一下。”许和叫住方才那不满的属官。
几个小吏也不以为意,没有在意,许和招下那属官,也无外乎多嘱咐两句而已。
那属官却不这么认为,这中人,大多数都是各大家族的心腹,就拿面前的许和来说,他就是南阳许氏的许训父子的心腹。而这里只有自己是靠着熟知盐田之事,才爬到这个位置的,他一没靠山,二没背景,自然不敢大意,所以处处都留着小心。
“许大人。”
“老王,你也是盐田的老人了。”许和示意那属官老王坐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当初盐田老人也所剩不多了。”
“是不多了。”那属官老王似乎也发现许和语气不对,蛮有深意的回道。
“所以,我们才要更加保重自己的性命。”许和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老王已经明白许和这是在威胁自己,开口道:“保住性命那是自然。”
许和扫了一眼老王,这个家伙也是滑头的角色,方才的口无遮拦一是性情使然,二是他有意让其他盐田小吏清楚,以变威胁自己,吐纳均匀的问道:“老王,你可知咱们这盐田都分几份油水?”
“呵呵。”老王轻笑,浑然不惧的说道:“这洛阳豪强占了四成大部分盐利,而宦官也有两成,剩下四成河东大族占二,弘农、河内、京兆、左冯(píng)翊(yì)、右扶风,五地平坦其二,这我历年来都给他们记着呢。”
“呵呵。”许和一笑,接过酒水,给老王满上,随意道:“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
“呵,要不然我记着它干嘛?”老王回道:“只要能保命,什么都行啊!”
“可是老王,你有没有想到,你似留账本,这些豪强会放过你吗?”许和问道。
“那我不留,他们就会放过我了?”老王一瞪,呲笑道:“不要忘了,那些老人都是怎么没的?你许大人也别当我老王是个浑人,告诉你,想要杀我,好啊,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许和错愕,随即反应道:“老王何至于如此嘛?有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
“好说。”老王缓和道:“我也不过是为了保命,这才由不得已,其实大家只要相安无事,我老王也不会断绝财路。”
“这就对了吗?喝酒。喝酒。”许和敬酒。“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究竟是在哪里弄得,竟然没有丝毫动静就记下了,你也不怕被人发现?”
老王不胜酒量,一来几口酒水下肚,便已有些醉意,嘿嘿一笑道:“许大人,你诈我是不?是不?”
许和一笑,回道:“是。”随即补充道:“我许和不也是为了保命而为吗?谁不想保命,谁他妈的跟自己犯贱那不是作死吗?”
“许大人真想知道?”老王见许和有意保命,以为都是同道中人,问道。
“真想。”许和点点头,紧握酒壶的手泛青。
“那好,你要是把你的小妾让给我,老弟我这保命的名册就给你一份。”老王已经口不择言。
许和眸低划过一丝阴狠,强装笑意的回道:“好。”
“就在我怀中。”说着老王双眼迷离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调侃道。
“就这里?”许和不敢相信的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俺婆子那里还有两份儿,少了这份儿又能怎……怎……”
老王的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自己腹下一阵绞痛,低头却见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小腹之上。
面前许和嘴角阴冷的说了句,“保命,你也不看看,你有那个能耐叫板吗?”
“你……你……”老王未喊出,便已气绝身亡。
许和起身在老王的衣襟上擦拭了一把兵刃上的血迹,然后头冲外,低声令道:“来人。”
连喊两声都无人应答,许和便掀开房门走出去。
此时,全程看了遍的关羽迅速打开窗户,身如狸猫一般,翻飞而入,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霎时间便取得了那丢在桌子上的名册,不敢耽搁,这许和心细如尘,而且手段毒辣,被他发现唯恐出现意外,脚尖点地,再如狸猫翻窗而走。
整个过程,身轻如燕,动作也快的超乎常人想象。
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等许和慌忙转回后,发现老王已经死透,放在几案上的简却没有了踪迹,当下慌了起来,四处翻找却没一丝痕迹,双眸凝聚,绽放一丝诡异的怒骂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还有人在暗中监视,难道是……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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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威逼裴氏
“好!”啪的一声,皇甫岑拍案而起,大赞一声好后,还看身旁的戏志才和程昱,说道:“箕关守军一事已定,即便这三辅重臣想插手我河东之事,也由不得他们了。”
“大人高兴的过早。”戏志才起身摇摇头,否道:“以我之见,咱们没有确凿证据,硬来只会加重大人的恶名。”
“河东之民也不明大人所作所为。”程昱接道:“我们做的再好也是徒劳无功。”
“谁说会徒劳无功。”皇甫岑摇头,道:“这河东盐利不是他们说说就算的,证据咱们有啊!”
“扑哧”一声,戏志才笑了出来,看着皇甫岑问道:“大人,你不是烧糊涂了吧,你有证据,咱们现在还用在这呆着?”
皇甫岑轻蔑的扫了一眼戏志才,道:“我说过谎话吗?在这不过是守株待兔,看看还能摸出几条大鱼。”
看着皇甫岑严肃的目光,三人恍然道:“大人,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看出有假吗?”皇甫岑鄙夷一眼戏志才,这个家伙有的时候就是没有眼力见儿,时常拆台。
“大人真有,那咱们还等什么?”颜良嘿嘿一笑。
“废话,没听见大人说要放长线掉大鱼,你个大老粗懂得什么?”戏志才白了一眼颜良。
“切,也不知道方才谁质疑来的,这说变就变,你戏志才也是俺颜良见到的独一份。”
“大人不是说这事儿也牵连着司徒袁隗他们吧?”程昱想起日前儿皇甫岑的狠劲,然后问道。
“呵呵。”皇甫岑股嗓子笑了笑,道:“没错,就是他们,老子要让他们都露出尾巴。”说到痛处,皇甫岑竟然也学起颜良的粗鲁。
“敢问一句,大人证据是人证还是物证?”程昱双眸紧蹙,问道。
“物证俱在。”皇甫岑道。
“那就等着白马义从来了,咱们抄了他们。”颜良道。
“可是要牵动朝廷那帮重臣,我以为这证据太少,要加上一高官指正,才能收拾得了他们,否则,估计一切都是徒劳。”戏志才看着皇甫岑。
“早就想到了。”皇甫岑起身,道:“沮授在箕关杀了咱们裴郡丞的族弟,这裴郡丞估计也要坐不住了吧?咱们就先去看看。”
“嘿!”颜良一笑,“早说嘛,要动裴茂这个老匹夫了吧,看着文丑立威,俺颜良怎甘心人后。”
“少废话,让狄清把白马义从都带着,跟我去趟裴府。”
皇甫岑这个举动毫无征兆,河东郡府上下没有人得知皇甫岑的消息。
裴茂今天辞病在家,没有去郡守府上办事,他确实来病了,心病,彻彻底底的心病。自箕关族弟裴盛被杀的消息传来后,裴茂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闻喜县的家族内时常会来人催促裴茂为裴盛做主,寻新任太守皇甫岑的麻烦。可裴茂不傻,他十分清楚整件事的过往,这样的结果都是裴盛骄傲自大换来的下场,他裴茂决然不会当这个替死鬼,可是身为裴氏族长,他却又不能不问,所幸来个告病,谁也不见。
躲,能躲得初一,却躲不了十五。
裴氏族人被挡了出去,可是却迎来了皇甫岑这尊杀神。
裴府的管家本想拦阻,但当他瞧见皇甫岑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白马义从,胆怯的关上府门,急匆匆的通告裴茂。
当裴茂听到消息后,没有敢装病,匆匆下塌,跑到府门外迎接皇甫岑。
谁知道皇甫岑来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皇甫岑是不是来抄家灭门的?
能杀了裴盛,他一个小小的郡丞裴茂,皇甫岑能放在眼中吗?
汉律,你何曾见过他皇甫岑遵守过。
为了确保自己的小命,裴茂只有趋步上前,迎接皇甫岑,虽然他心中有百般不愿。
“裴大人。”
“郡守大人。”裴茂不像往常那般称呼皇甫岑为皇甫大人,却改称皇甫郡守,一下子便拉开两人的距离,身份顿时就显示了出来。
皇甫岑不在意,他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凑到近前,笑道:“裴大人,听说你病了,本官过来看看。”
“不敢劳烦大人。”裴茂扫视了一眼皇甫岑身后的白马义从,心道,这哪里是在看望,分明就是在胁迫吗?
“裴郡丞不请本官进去坐坐?”
“呃。”裴茂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回头冲着府内的管家喊道:“给各位备茶,大人——请!”
皇甫岑也不客气,一马当先在前先走,裴茂额头上的汗水直流,双腿有些发颤的跟着皇甫岑走去。
转过几道小径,便到裴茂的客厅,皇甫岑令白马义从留下,带着颜良、戏志才、程昱三人跟着裴茂而入。
“大人。喝茶。”管家上完茶,匆匆而退。
皇甫岑也没有心思喝茶,他来这里不是装好人的,不过也要做做样子,端起茶水,扫视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裴茂,然后道:“裴郡丞,可曾知道令弟之事?”
“舍弟?”裴茂心中咯噔一声,心道,来了,这皇甫岑开门见山就提及此事,看样子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佯装不知的回道:“下官这几日身子骨不灵快,多有酸痛,一直未上郡守府办差,诸事不明。大人说舍弟,不知道舍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颜良怒吼道:“他拒绝听令,被大人杀了。”
“杀了?”裴茂故作大惊失色,随即伏案痛哭。“我这族弟一向奉公守法,虽然为人桀骜不逊,可还不至于犯了杀头大罪啊,大人这么做是为何?”
“为何?”颜良白了一眼裴茂,真会演戏,补充道:“去地府问他怎么回事吧?”
“你。”裴茂一怒,颜良这话忒损。
皇甫岑看着哭得痛哭失声的裴茂,心道这个家伙真是可以去领奥斯卡影帝了,接道:“非是我等的私怨,本府新任行军司马文丑上任,裴将军非但不听令,还敢公然质疑昔日卢龙塞的密旨,此事陛下一再洛阳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过此事,令弟这么做分明是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与我到无所谓,可是这裴茂可对裴郡丞多有不利,此人极有可能给裴郡丞带来无妄之灾啊!
“呃。”裴茂扬了扬手,问道:“竟然有此事?”
“郡丞大人难道以为本郡守有意撒谎否?”
“不敢。”裴茂连忙摇头否定。
“所以本郡也是情非得已,我观郡丞大人非是重病在身,实在是心病难除。”皇甫岑惬意的喝了口茶水。
“咳咳。”裴茂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异常。
“这心病可需心药医治。”皇甫岑最后扫了一眼裴茂,然后低声回道:“如果裴郡丞实在找不到药方,我这倒有几个药方。”
“大人究竟想说什么?”裴茂终于抵抗不住,转头看着皇甫岑,然后问道。
“郡丞既然想听,那岑也不拐弯抹角,直言相告。”皇甫岑扫了扫裴茂几眼,然后低声道:“我却有整合河东盐田之意。”
终于听见皇甫岑自己亲口承认这事,裴茂心中一寒,看起来这皇甫岑是来真的,而且一个裴盛不过是小菜,长线还在后头呢?
“整合河东?”裴茂长吸一口气,也不躲闪,斜靠在墙壁之上,苦笑着摇摇头,道:“大人可曾想过这中关键?”
“关键在否我不知。”皇甫岑笑着看向裴茂,然后道:“陛下既然有意让我来管,那就是想借助我辽东的威名,借助我在辽东的屠名,快刀斩乱麻!”
“陛下的意思?”裴茂发现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这皇甫岑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情都不做,却让自己知道这么隐蔽的事情,不是心腹的话,怎能留下活口。问道:“大人想杀我?”
“不想。”皇甫岑说的这是实话,裴茂绝对是一个好官,只不过他所处的位置由不得他,他的家族威逼着他做出很多不符常理的事情。
“不想杀我,那又为何跟我说这些!”裴茂突然奋起喝道。他压抑的太久了,他已经受够了这些人的目光,今天在这必死的局势里,他裴茂奋起高声道:“你以为我愿意管这些烂事吗?河东太平道、盐监小吏、闻喜裴氏,都他妈的是狗屁,跟我何关,跟我何关,陛下不是要整治河东吗?那好,大人就先把我裴茂抓起来吧!”
他这一声高呼,顿时惊得裴府上下,人人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了什么裴大人这么火怒。
就连粗鲁的颜良都被眼前暴怒的裴茂弄的愣愣的,他平日里见到的这些文人说话都很和善,却从来没有见到如此狂飙的文人,简直都比自己要草莽。
“你们不就是要把我逼入死路吗?”裴茂环指众人,喝道:“没错,我裴茂确实做过错事,可是我裴茂也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如果你们非要逼我,我也无话可说。”
“父亲。父亲。”裴茂长子裴潜跑到近前,拉着裴茂的衣襟,不解的看着众人。
“夫君。”身后裴茂的妻子走到近前,轻声唤道。
许久,皇甫岑在这一家三口仇恨的目光中,踱步近前,盯着裴茂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只有顺利补救。你不想死,你的妻子也不想你死。你口口声声说这事情不干你事儿,那我想问,每年因为这盐监压榨而死的人又有多少,你能骂我逼你,那他们能怎么办?人不是畜牲,都是肉长的,为了官宦,放弃草民,这是千古的道理,也是你们这些大族的想法。可是……但可是,我皇甫岑既然为河东太守一日,就断然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士人、豪强、宦官,包括你们闻喜裴氏,我皇甫岑都绝不会允许出现不公,这就是我来此的目的。你可以选择继续为你的家族服务,然后跟我对抗,你也可以选择投靠我,跟我一起扳倒这些大山。我跟他们都说过。”言此,皇甫岑用手环指厅外站立的白马义从,接道:“我跟他们说过,也许我们有朝一日终究会倒在这些势力的面前,可是我们必将会被历史铭记,也会被天下人铭记。区别就在于你的心,是怎么想的?”
讲完,皇甫岑踱步而走,身后白马义从跟随而出。
“对了,想想你的孩子,如果跟你走,又会是什么样的前程,究竟你想不想再让他再承受你这样的苦痛,都看你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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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方士襄楷
皇甫岑本以为自己同裴茂的对话会涉及到利益,却没有想到裴茂竟然也是一个值得自己高看的人。泡**吧(。paoShu8。)从中又一次证实了那句话,中华之大,三国的能人志士又何止那些被铭记青史,写成演义的能臣武将。这裴茂能成为裴氏一族族长,屹立河东半百未倒,也是一个有郡守之才的人。
想到这里的皇甫岑忍不住回扫了一眼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众人,他很欣慰,身后的每个人,哪一个不是名动四方,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
无论如何,终究要把这些人带到他们在历史上本该有的高度。当然,不是愚蠢的笑料。
回来的路上,他没有开口。
即便颜良、戏志才这两个喜欢斗嘴的家伙都有些抑郁,他们都被裴茂的那番怒骂,还有皇甫岑无数次阐述过的观点而触动。
这不是在玩,错一步,可能错的会是数千、数万人的前程和性命。
以前他们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肩上这么重。当然昌黎城那一战,他们确实有过这种感觉。当他们从战场上退下来后,以为随着皇甫岑上任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可是现在他们知道他们错了。人生无论站在哪个角度,都要做到最好,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脚下的土地。
当然,这也更加大了他们继续追随皇甫岑走下去的意愿,辽东、河东,这些地方不过就是他们生命里匆匆而过的地方,他们要追随皇甫岑,走遍大汉的每一个角落,只有那样,才会走到人生终点。
所幸,他们从来都不是孤独的。
当他们赶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从城外而来的大批马队。
领头之人正是苏泽,身后跟着李移子、乐何当、刘纬台等人,最后还有一辆马车。
这些人也正好瞧到皇甫岑他们。
苏泽赶紧跳下马来,跑到皇甫岑身前跪倒。
身后跟着的李移子、乐何当、刘纬台三人,争相跑来拉住皇甫岑。
“你们来的可真快。”皇甫岑显然被眼前这些人的出现而惊喜。
“其实我们在中山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家主的话,迟迟没有出发。”苏泽抬头回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笑道:“路过箕关,颜良和沮授他们怎么样?”
“切!”苏泽撇撇嘴,道:“这郡国兵太怂了,他们竟然连点军阵都不会摆。”
外行人看热闹,苏泽都这么说,就更不用提,那些兵又多差。这些郡国兵很久都没有操练了。三河之地都是这样,就更不用说中原了。
“对了,伯喈先生来没有?”皇甫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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