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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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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领三河骑士,连夜赶往盐监,他何苗还真就不信,他皇甫岑,一个小小的都尉,不过就是已逝太尉段颎的故吏敢如此嚣张。
在何苗的眼里,只要三河骑士把刀亮出来,皇甫岑就不得不重新选择。
退,还是走。
当然,何苗就没有想过皇甫岑敢从三河骑士的兵锋中走过。
三千三河骑士,对上那些传闻中的八百义从,这个结果,有悬念吗?自然没有。
所以何苗很嚣张,他招手让三河骑士们,下马摘兵刃,军纪松散的站在盐监之外。
所有的三河兵脸上带着同何苗一样嚣张的样子,肆意的望着安邑城的方向。
“大人,下的这两年在河东可没少听过这白马义从的名字,嘿嘿,今天竟然让咱们碰上了。妈的!当时昌黎城下的不是咱们,如果是咱们,哪里还会有他们白马义从的名字,哪还会让他们在咱们河东耀武扬威?”何苗的一个心腹小将霍闯靠到近前,嬉笑道。
“嗯。”听这话,何苗欣慰的点了点头,住刀在前,侧头笑道:“你小子这话说得不错,虽然老子没有训练你们,老子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可是三河骑士的名声是从光武中兴时就留下的,我还真就不信,他皇甫岑和那些白马义从有三头六臂,敢闯咱们的阵势。”
“就是,他们在辽东胡吹也就算了,可是到了咱们河东,就是大人你的天下,三河骑士在,何曾怕过对手。”小将霍闯的马屁吹得十分响亮。
听得一旁本是有些不太自然松懈军纪的三河骑士们哄堂大笑。
“对。那些人怎们能是三河勇士们的对手呢。”许训的心腹族人,盐监小吏许和靠到何苗的近前,谄媚的说道。
“嗯。”何苗扫了扫许和,并没有多语,现在他倒是真的想看看,那个名声十分响亮,整个塞北都听说过的白马都尉皇甫岑是个什么样?
虽然嘴上说着不屑,可是能得天下人赞誉,从朝内、朝外,甚至可以说大汉百姓口中口口相传的人物,他自然有他的不凡。看看,这个白马都尉是不是多长了几个眼睛,又多长了几张嘴,甚至可以说多有几双手脚。
刚从辽东到河东,他就敢碰触这河东盐监之利,怡然不惧那些王侯公爵,就足以说明,这个家伙非同一般。
不是傻,就是心机特别深沉。
慢慢地,何苗反握着的刀柄上,冒出涔涔汗水,整柄刀刃上发出阵阵锵鸣,似乎也发现了今天注定不平凡。
“何将军,这。”许和犹豫的扫了眼何苗,他不知何苗秉性,只是听人说过一些,也不敢冒然触怒何苗的眉头。
“嗯?”何苗一怔,不耐道:“要说便说,何必吞吞吐吐。”
“是。”许和挺了挺胸膛,道:“其实,这白马都尉决然不是饭桶,我们在河东盐监这块的猫腻,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嗯。”何苗不以为意,随意道:“这河东盐田之利,世人皆知,即便当今天子也清楚,他皇甫岑知道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许和急道。
“不是?”许是听出许和语气中的急切,何苗转问道:“那是什么?”
“他们把……也不是。”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本是相谈声很低的何苗突然暴怒,插在面前的兵刃突然拔出,然后对准许和,放在他的脖子上,吼道:“有屁快放,不说,本将宰了你!”
许和被喜怒无常的何苗这番举动吓坏,身子缩了缩,然后扫了眼自己身后,低声怯懦道:“将军,河东那些账单全都被他拿去了。”
“嗯?”何苗不明,却没有说话,刀也没有放下。
“哎呀!”许和一急,把实情道出:“那些真账都丢了,估计就是这新来的白马都尉派人干的,我们的把柄被他们把着呢。”
“什么。”何苗脑袋炸开,问道:“怎么会在他们那,你们怎么敢私留账本,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上京去说。”
“这白马都尉把通往洛阳的箕关都派人把守住了,我们的人根本就过不去啊!”许和此时全然崩溃,说与不说,他都是注定不会善终。
“难怪!”何苗这才想起,箕关守将换人一事,怒道:“好个白马都尉——皇甫岑,本将倒是真的要好好会一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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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强硬对峙
“好个白马都尉——皇甫岑,本将倒是真要会一会你!”
话音刚落,在安邑城的方向,人影未现,便已经传来阵阵马蹄音。惊得宿鸟离林,大地尽头的烟尘有如风暴慢慢升起。
“来了。”被何苗逼得躺在地上的许和脸上有着说不清楚的表情,然后低语一句。
“哼!”何苗心中有些触动,转即却恢复常态,冷笑一声,回看自己身后的三河骑士,道:“都给我好好看着,就这么待在原地,一步不让,谁要擅闯,杀无赦!”
“杀?”听着何苗的话,本是在一旁阿谀奉承的几个小兵脖子缩了缩,没有想到真的要动兵刃。河东已经很久没有经历战事了,他们一向在河东骄纵惯了,偶尔出现这样的一支骑兵,他们反倒是不知所措。
生死,战斗,本是士兵不变的信条。
可是,此时,他们的心中仅存的也不过就是那些跋扈嚣张。
原本,以为借用己方的军威恐吓一下对手,他们便会逃之夭夭。
可是,眼下,竟然要杀无赦!
时间从来都不会等人,当三河骑士惊讶的时候,皇甫岑已经带着他的白马义从疾驰到了近前。
扫了眼面前插刀而立的何苗,又瞧了瞧退缩一旁的盐监小吏,皇甫岑淡漠的脸上连丝异常都没有,翻身下马,然后凑到近前,道:“你是何人?”
即便是官,可是在河东,职权最大的就是自己。
皇甫岑自然不想看到有人敢自己面前如此嚣张。
“这话,该我问你。”何苗似乎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这么年轻,竟然比自己还要小,而且他骄纵的姿态一点都不比自己这样的皇亲国戚少。
扫了扫语气生硬的何苗,又瞧了瞧他身后那些丢盔卸甲的士兵,嘴角挑了挑。心下有数的问道:“三河骑士?”
“算你识相。”何苗觉得皇甫岑这话有些嘲讽,回身看了看皇甫岑身旁的白马义从,脖子缩了缩,两方军姿和气势一比,伯仲已分。
这就是那支白马义从?
大汉,军力,从北军五校、三河骑士到属国兵,然后是边军,最后才是郡国兵。
眼前,落魄的白马义从,衣衫都算不得上整齐。可是他们手上的器械,还有他们胯下的战马,甚至他们同皇甫岑一样扬起的嘲讽,都让三河骑士相形见拙。
“多谢夸奖,本官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皇甫岑隐隐之中已经猜到这些三河骑士来干嘛,他们是那些豪强派来的强援。一直以为大汉的军队之独立于各个派系之外,却没有想到三河骑士竟然敢来插手这事。这无疑让皇甫岑有些意外。不过,还不至于紧张。调来白马义从就是为了防范意外情况的。
“出现在这里?”何苗连看都不看皇甫岑,冷笑道:“笑话,本将乃是三河骑士的统帅,我们出现在河东有什么不对吗?”
“你。”皇甫岑收话,瞧了瞧这些兵,冷声问道:“当真要插手此事?”
“插手什么事?”何苗佯装糊涂的说道。
“好。”皇甫岑点点头,回头冲着身后的颜良点头。
此时,皇甫岑身后的白马义从已然站立整齐。
远处,便是那些尾随而来的百姓,每个人都是怯懦的看着对峙的双方,不敢近前,只是听着,这河东竟然要发生内讧。而且新任的河东太守竟然没有丝毫的倶意,以往三河骑士出没的地方,没有哪一任地方官敢插手。
“跟我过去。”皇甫岑收剑在手,扫了一眼何苗,理也不理的朝着盐监窝棚走去。
“锵!锵!锵!”
连续几声兵刃的拔出声,三河骑士们纷纷拔出手中的兵刃,对准朝着自己走来的皇甫岑。
“锵!锵!锵!”
就在三河骑士拔出兵刃之时,皇甫岑身旁的白马义从也纷纷拔出手中的兵刃,对准面前的三河骑士。
大战,一触即发。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白马义从俨然要占了上风,他们跨马戒备,同队伍松散的三河骑士来比,他们发起的冲击要大于对手。
颜良在听见皇甫岑的命令后,拔出环首刀,跟在皇甫岑的身后,朝着盐监走去。
短短的几句话,一个照面。何苗算是见识到白马都尉皇甫岑的风采,这个人心中根本就没有他们,甚至他根本就不惧怕他们,他甚至连理睬三河骑士的意思都没有。何苗怒了,他还没有被人这样无视过。这比任何一种侮辱来的都让人刻骨铭心。
不光何苗怒了,就是那些原本松散的三河骑士们也渐渐怒了,他们自觉地收敛军姿,然后慢慢靠拢,多年的训练经验在告诉他们用最快最稳妥的方法结阵。
不能丝毫大意,面前这些人,真的不同常人。
他们是白马义从。
而自己是三河骑士,丢脸也不能丢到家。
何苗瞧见自己的三河骑士正慢慢回到他们本该有的姿态后,一种信心油然而生,这些人是自己的勇士,这些人曾经是河东最强壮的士兵,他们是大汉的精锐。更何况,三河骑士三倍于敌。
“这还算是个兵。”踱步向前,平淡的皇甫岑终于看清楚三河骑士,由衷的低叹一声,不过三河骑士们却依旧不能阻挡皇甫岑前进的步伐。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何苗转身,看着正在兵戈相交的甬道内,走向盐监。
“杀我?”皇甫岑连头都没有转,似乎浑然不在意的说道:“杀我的人还没有出生。”
“可是你现在便在我的刀锋下。”
“是吗?”皇甫岑谈笑间,出手如电,出刀、收刀,只是两个动作,身旁那个拿兵刃对峙的三河骑士顿时被皇甫岑夺下长刀,把握了几下,笑道:“现在是谁在谁的的刀锋下?”
“呃。”何苗一震,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会武,而且很不简单。
“我是来整治河东盐监的,无关的人请离开,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休怪我皇甫岑手下无情。”随着环视的目光,皇甫岑猛地把方才夺过的那把长刀狠狠地插入地下。
“将军,要保我啊!”许和被皇甫岑这番作为惊得神色慌张,连退几步,跑到何苗的身前,拉住何苗的手臂。
皇甫岑轻笑,对着盐监之地的属官,吼道:“把这些小吏都押回我府衙,我要亲自审问,其他盐丁就留在这里,伯儒。”
“在。”卫觊上前。
“这里暂时就由你来主管,事后我上报朝廷再做定夺。”
“将军。”看着皇甫岑有条有序的安排着盐监之事,那许和顿时慌张了起来,眼下的皇甫岑可是手段可是够犀利的。如果被查封,这河东盐监,就注定被他皇甫岑一手执掌了。
何苗扫了扫,现在他内心无比挣扎,虽然他很蠢,但是眼下皇甫岑掌握着盐监贿赂的证据,又有白马义从相随,从哪一方面来看,这事情都不好办。
听见许和开口,皇甫岑才想起某事,对着何苗说道:“将军既然愿意在这里练兵,那就在这里,不过,你要把盐监小吏许和交给我。”
“交给你,凭什么?”
听着何苗死咬着不放手,皇甫岑一笑,心道这个人终于要同自己死磕了,他来这里得目的不用说,自己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他是谁,又是那股实力的。
“凭的我是这里的太守。”
“河东太守管不了我们三河骑士的事情。”何苗当然不能交出许和,如果交出许和,那人证物证就俱全了,许和知道的内幕多了去,到时候揪出,那就是牵连一片。
“三河骑士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许和却是我河东的官吏。”皇甫岑冲着戏志才示意了一下,道:“盐监巨寇,我皇甫岑断然不会放走,如果将军非要管这事,我只有上报朝廷,如实禀告。”
何苗眼珠一转,急中生智道:“盐监之事,自然是你们河东的内政,我管不了,可是这许和却擅打我军卒,我要带回去,军法审问。”
“睁眼说瞎话!”颜良呸了一嗓子。
“这位将军,我看你这趟真的是白来了,你这点招数,如果我们大人吃的,就不会走到这里。要比蛮横,似乎你还嫩了点。”戏志才笑着走到何苗的近前,凑到他的耳畔旁,提醒道。
“蛮横?”
“对,他说的没错,我皇甫岑不讲理的时候很多,而且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不过我今天却不想这么办,我只想告诉你,快点收手,然后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叫本将走,本将就走?”没想到皇甫岑说变脸便变脸。可是既然答应了袁隗和许训这些人的嘱托,又是身出皇亲国戚,就短短几句话,便被皇甫岑欺负走,那洛阳那些人到时候又要怎么看自己。
“面子?”再从那交戈的兵刃中走回来,皇甫岑扫了眼何苗,冷笑道:“难道比得上性命?”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么同我说话。”何苗勃然大怒,这种场景,往往都应该是自己在威逼着对手吧,面前的皇甫岑他竟然敢威逼自己。
“我管你是谁。”皇甫岑把腰下佩剑拔出,用鞋底蹭了蹭,冷声道:“这里是我管辖的地方。敢阻拦我办差的,格杀勿论。”
同样是格杀勿论,两方表现却截然不同,就在皇甫岑高声喝完之后,白马义从瞬间组成冲锋的阵势,每个人把手中的环首刀竖直,对准面前的敌人,目光决然的吼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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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螳臂挡车
白马义从拔刀而出,数百骑兵聚拢在一起,手中长刀向前,成锋矢阵型,只待皇甫岑一声令下,便发起冲击。
对待列阵而待的三河骑士,没有弓弩、长枪、拒马的阻拦,即便两方距离很短,马匹的冲击力也可以把这些人冲散。
三河骑士们再也没有初来之际的嚣张,每个人都带着紧张,瞧着面前已经摆开阵势的白马义从。
皇甫岑披风一甩,急转而回,跨上战马,拔出长刀,指向何苗问道:“交还是不交?”
何苗脸色憋得通红,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时间,三河骑士上下没有主意。
许和双腿打颤,整个人已经彻底的瘫软,他算是看到了闻名已久的白马都尉竟然真的这么蛮横,他手中握着盐田利益的把柄,人证、物证都俱全,却不曾用道理拿人。仅凭他的辖内职权,便要羁押自己,可以说他就是不让你看清楚他手中的底牌。
“看起来,这皇亲国戚、士人豪强,都不能拦住他办河东盐田!”
正在两方剑拔弩张之时,从后疾驰而来几匹人马。
“皇甫大人,皇甫大人。”
皇甫岑回头打量,正是那前来阻拦的小太监,眉梢竖起,心中厌恶感急升。心中却已下定主意,不管是谁阻拦,这河东盐监自己必须收回。没有意外!
“站住!”一直旁观皇甫岑的关羽,第一次觉得皇甫岑是真的要造福河东,造福百姓。从皇甫岑动河东裴氏的人,又情动卫觊、裴茂这些本应该站在对立面的士人,到面对如今宦官、皇亲国戚纷纷使出招数阻拦,却都没有挡住皇甫岑前进的步伐。便知道,这皇甫岑或许说的假话很多,但是关于河东百姓的事情,他没有撒谎,也正是朝着当初的目标前进。
“你敢阻拦咱家?”那小太监虽然对皇甫岑喜笑颜开,前后阿谀奉承,但是他却没有这些白马义从放在心上。见关羽一个小兵竟然敢上前阻拦自己,心中大为不悦,脸色拉长,尖声锐气的嘶吼道。
关羽瞧都没瞧那小太监一眼,见马势不减,把衣袖一撩,整个人从马上跳下,双臂裸露,青筋暴露,瞧着从外而至的两匹快马。
“反了你?”小太监尖锐嗓音阴沉的压低,然后打定主意,要马踏关羽。
“驾驾!”
“驾驾!”
“驾驾!”
接连几声响起,最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太监已经杀到近前。
他不仅要马踏关羽,更是给皇甫岑一个下马威。让皇甫岑知道,他不是非要忌惮皇甫岑不可。别给脸不要脸。
皇甫岑眉梢不悦,侧目观瞧。
颜良走过,问道:“大人,那个家伙似乎要吃亏,我们是不是要帮他一把。”
皇甫岑未动。
戏志才倒是笑了笑,饮了口酒水,低沉道:“放心,大人看上的人,从来就没有错过。”
“你倒是比我有信心。”听戏志才这么一说,皇甫岑笑了笑。
关羽,位列蜀汉五虎大将,又为十二英雄,第四位,自然有着不凡的实力,两匹马,又不是什么高手策马而来,他关羽对付起来应该易如反掌。
就在几人说话间。小太监的马匹已经赶至近前。
只见关羽双腿扎住马步,横在两马之间。
“找————死!”
就在小太监这声力吼还未喊完之后,双臂较劲,满脸通红的关羽已经出手了,他双臂灌满千斤之力,从整个身躯之中仿佛散发出一股无形的能量,强大的气浪带起一股尘土,有如天边红云一般。
“碰!碰!”
就在众人目光聚焦下,两匹战马硬生生撞到了关羽的双臂之上。
只见关羽脸色徒然一变,气沉丹田,双目怒瞪,朝天嘶吼一声,道:“倒————倒!”
伴随着关羽这一生力吼,从他身体之内接连涌出几股风浪,像是漫天铺地的云层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涌向关羽的双臂,他身体内的能量仿佛就是无穷无尽的海水,潮涨潮落间,行程一股强大的气墙。两匹战马竟然就这么直挺挺的被关羽挡住,停下脚步。
它们似乎也感受到面前无形中,那无穷无尽的能量来袭,前踢不住的上扬咆哮。
两方撞击到一起。
关羽身上的披风随着无形的气海飞扬,就连头上包裹的纱巾一下之间彻底的绷开,关羽那抹乌黑长发随着他的五缕长髯,一下子洒落胸前。
随风飞舞之间,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关羽再次提起双臂之力,发出惊天怒吼,双腿灌上千斤,身子向前冲击,双手死死抓住马缰绳,伴随着一声“吼——吼”中,两匹倔强的战马再也坚持不住,轰然倒塌在地。
“轰!轰!”
两匹巨大的马匹摔倒在地,砸出一地灰尘。
“希律律!希律律!”
同时响起数声嘶吼。两匹战马四蹄乱踹,身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经站立不起。
“哎呦!哎呦!”
那蛮横的小太监也没有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抗衡两匹高速行驶的马匹,而且人马俱飞。小太监毫无准备中便被这强大的阻力甩飞在天。用从天上摔落在地,彻底的享受到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整个人痛不欲生,一时间,竟然连责骂刁难的话都喊不出来。
“谁还来?”
双腿收拢,衣衫滑落,纷飞的长发垂落,一脸怒相的关羽猛然转回身,瞧着何苗和他的三河骑士,怒吼道。
这一声质问之后,所有人都变得悄无声息,在无人敢插言多说什么,他们都瞠目结舌的盯着这九尺多长的大汉,他周身上下竟然没有丝毫异样。这可是刚刚对抗两匹战马后的人,他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力量,竟然可以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
不仅那些三河骑士眼珠快掉下,就连这些不熟悉关羽的白马义从也开始慢慢变得呆滞。
他们常年生活在塞外,是马背上的儿郎,他们自然知道一匹战马的冲击力有多么恐怖,虽然那驽驾之人是个不懂马术的小太监,可是那是两匹战马。试问,这个天下谁人敢这么嚣张?
这一生怒吼,加上这一幕场景,已经惊呆无数人。
皇甫岑也有些吃惊,他只以为关羽擅长快,却没有想到他的能量连绵不绝,强大的竟然像一片湖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自己当初也不过就拦下一匹马而已,他今天竟然震惊四座,生生拦下两匹战马,而且还是那些宦官的战马!
何苗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慢慢滴落,真的小瞧了白马义从,却没有想到一个衣着如此寻常的士卒竟然有如此神力,而且,看样子,这小卒还不是白马义从的核心人员,难怪说,他们能在昌黎城下,打的十二万鲜卑铩羽而归,连帅旗、大单于的尸首都丢在了这里。自己这点三河骑士真的能挡得住他们的步伐吗?
皇甫岑的决心来自白马义从,白马义从的决心是从何而来?
何苗不知。
白马义从却知道,他们的力量和信心却是来自他们的大人——皇甫岑!
白马义从和皇甫岑是相辅相成的,皇甫岑离不开白马义从,白马义从也离不开皇甫岑!就像当年的段颎和他的湟中义从。
他们都该是大汉最精锐的部队。
“好————好!”皇甫岑收刀在手,冲着关羽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躺在地下的小太监吼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这河东盐田之利,我皇甫岑誓要还之于民,没有人可以阻挡我!没有人!”
小太监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瞧见皇甫岑那杀人的表情,生生咽了回去,拍拍屁股,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速的转身离去。
“好。”
躲在最远处,那些围观的百姓似乎也听到了皇甫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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