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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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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什么,豫州就包给我张白绕了。”张白绕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如果能打通豫州,青徐和南阳连成一片,加上我们在河北摇旗呐喊,司隶那里,马元义、唐周说不定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杀入洛阳皇宫。”张宝道:“然后由黑山张牛角出兵,威胁三河,天下可定。”
    “这么容易!”张梁笑道:“哈哈。”
    张角依旧眉头不展,也不说原因,瞧着张牛角,问道:“白波那边可有消息,他们能从箕关偷袭直入洛阳?”
    “没有消息传来。可是。”张牛角笑了笑道:“师父,我听闻箕关只有三千士兵驻守,他河东白波道众数万,又是偷袭,定然得手。”
    见张角不语,张宝似乎想起了什么,瞧着张角问道:“兄长可是想起那河东太守白马都尉?”
    听张宝提此,一旁的张梁怒道:“听闻这个河东太守就是在辽东打赢八百破十万的那个白马都尉,又是曾经度辽将军的幼子,叫什么皇甫岑,这几年在河东种田养兵,为了百姓把洛阳的那些官都得罪坏了,是个好官。如果箕关由他镇守,就郭太他们那帮家伙还真不一定能拿下。”
    言至于此,太平道对皇甫岑推崇的都佩服不已。
    “好官,既得民心,又有军士效力,河东不易轻动。”张曼成瞧了瞧自己师父张角,道。
    “嗯。”张宝也点了点头道:“听说为了救一郡之民,他以身堵管涌,深得河东百姓归心,我们太平道曾在河东遍布眼线,这几年却每况愈下,就连白波道众也是很难在河东生存。”
    众人说了好久,张角起身,环视三个徒弟,两个弟弟,开口道:“正因如此,打不通箕关。我还要想想,等等马元义、唐周在洛阳的消息。你们都先回去,切忌不可声张!”
    几个人瞧着张角嘎了嘎嘴,不好再说什么。奈何师命不可抗拒,他们只有先走一步。
    众人走后,张宝停住脚步,转回身瞧着兄长,问道:“兄长在担忧什么?”
    张角没有回答,依旧往回走。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张宝却听清,神色一震,呐呐道:“抵天之柱?”
    ……
    张角未走多远,从偏堂之内走出一人,正是那涿县神秘女子——张婕儿!
    “父亲。”
    张角颔首示意,然后问道:“可有他的消息?”
    张婕儿一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掩饰的说道:“父亲,不是说过他已经死在涿县!”
    “是吗?”张角转回身瞧着自己的女儿,她的心思,自己都懂,呢喃道:“可唐周可不是这么说的。”
    “唐周?”张婕儿嘴角微微抽动,她现在很有一种要置唐周于死地的想法,这个唐周几次三番坏自己的事情,又屡屡作对,并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接道:“父亲,唐周本就是两面三刀之人,父亲因何这么信任他,不信任女儿?”
    张角回身坐到一旁从河东那里购置的椅子上,笑道:“哪里信不过了,只不过,你师兄马元义说过的话我总不能不信吧?”
    “大师兄?”张婕儿一怔,现在她无从辩解。只是不知道马元义何时见到过他。
    “对,三年前,元义在河东传教,慌张而回,就为同我谈及此事,我现在想问你,他真的是?”
    “父亲既知何必问女儿。”张婕反问道。
    “我没有亲眼所见,就不敢相信。元义也说他并未亲眼所见,不敢确认指证。你自小就是被他带大的,关于他,你了解,而且你在涿县呆过,我派人查过这白马都尉,那时却在涿县,我想你定然见过他的容貌。”张角细声道:“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他还是那副容貌?”
    “嗯。”张婕儿回应了一声,却没有答复。
    “他是什么样的人?”张角问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撒谎,因为,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这最亲近的人了。
    “一样的人。”
    “也就是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张婕抬头瞧着同样瞧着自己的父亲,最终还是摇摇头,否定道:“不是。”
    “那就好。”张角长叹一声,欣慰的笑了笑,仿佛心头有什么重担被他放下了一般。
    “父亲这么忌惮他?”张婕本是揶揄的话,最后却问出口。
    “不是忌惮,是重视。”张角拍了拍自己衣襟上的尘土,回忆道:“这天下,能让我重视的人没有几个了。”
    “确实没有几个了。”张婕儿回道:“几个师兄各有所短,也各有所长,但他们都当不得日后大任。论手腕,心机,眼界,只有他一人能当得父亲的继任者。”
    “可惜他不是这么想的。”张角长吁一声,然后抓起身旁的茶水,若有所思的饮尽一口。
    “父亲又怎么知道?”张婕儿不明,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发现皇甫岑有什么厌恶太平道的地方,反而他眼下在辽东、河东的所作所为,同太平道的宗旨相差无几,只为大同天下,百姓能安定生活。要不然他敢以两千人抗衡十二万鲜卑,用自己的身躯去堵管涌救活绛县数万百姓。只有心怀天下,心怀百姓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样的人在皇甫岑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即便她的父亲——张角,也做不得到。
    “呵。”张角微闭双眸没有回应张婕儿的话,脑海中却反复重复着当年初见皇甫岑的那一幕。那是一个几岁孩子再同一个年轻人的谈话,这样的场景每几年都会发生一次,谈话时间不长不短,却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每年都谈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是最后两个人都很满意。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张婕见父亲张角闭目休息,默默退出,退在门槛时,却听见张角在那里自语道:“咱们就来赌一赌,是不是这样的。”
    '  '
第二章 风云际会
    这么晚才发出来,其实是有几句话想唠叨,这大概有半个月没有出现在纵横的某个角落,自己觉得很憋屈……唉,看来我自己要成“杯具”了。
    *********
    河东。
    天下大势在这一年(光和六年)徒然一变,因为最先变的是河东。自三年前皇甫岑任职河东太守,在三河京畿各地豪强的强势阻拦下到如今的蓬勃气象,大汉都在颤抖,他们终于看到了另一个希望,原来真的可以安居乐业,原来真的可以衣食无忧,原来真的……太多的让人不可思议,甚至从上到下,从天子刘宏到百姓,甚至没有人相信,皇甫岑施政竟然可以治理的这么好。
    三年前的白马都尉竟然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他不仅在辽东能打得乌丸、鲜卑、高句丽,望风而降。更能在三河之地施政于民,造福一方。
    能文能武,堪比班定远!
    仿佛大汉都被他带离了原来的轨道,呈现一种欣欣向荣的假象。
    初上任便收河东盐利,召集天下名士在河东开坛讲学,又聚集天下奇&;淫技巧之人更改耕梨、风车,淬炼铁矿、煤矿,开设砖窑,为河东百姓多谋生路。
    而偏偏有人看不惯,门阀、豪强、宦官都在打压着皇甫岑,可是一场千古罕见的暴雨来袭,他以身堵管涌,救了天子,救了百官,救了河东百姓。那一场大雨彻底唤起河东百姓民心所向。当时河东百姓痛哭失声的场景,无人能忘。
    得民心者,得天下。
    “如今的河东,即便百万大军前来,我皇甫岑也不惧。”面对着安邑城,皇甫岑默默对着自己说道,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如无意外,就将是那场彻底掀翻大汉事件。
    如今自己的身后聚集了后世一大批名臣良将。今日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在安邑城外。
    武将:关羽,颜良,文丑,狄清。
    谋士:戏志才,程昱,沮授,华歆,张昭,张紘,董昭,伊籍,李孚,毛玠,国渊,杜畿,裴茂,卫觊,枣祗,王邝,令狐邵。
    这样的阵容放在后世,绝对能成为掌控一方诸侯。可是如今他们都是皇甫岑河东府的曹吏,都是皇甫岑的宾客,三年时间,河东正在成为天下中心,即便洛阳也不如此地的学术之风。
    瞧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众人,皇甫岑欣慰的笑了笑,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能驰骋天下,身后这些人忙碌的身影,有他们在,他不会孤独。望着天上那垂垂欲落的烈日,皇甫岑嘴角呢喃道:“终于要来了。没有想到,终要有朝一日同你兵锋相见!”
    离着皇甫岑最近的戏志才,总能适时的察觉出一丝细微的异动,附和道:“看起来,真的要来了。”
    “子鱼。”
    “在。”众人都察觉了今日皇甫岑的异样,华歆也不例外,每当皇甫岑有所动作,都会事先向自己询问。
    “我河东郡治下百姓如今可还满足?”
    “大人放盐利,设学,开矿,建窑,修渠,练兵。如今我河东没有一声百姓埋怨。倒是很多赞誉大人的声音,都说大人百年未见的好官。”华歆也蛮欣慰,这不仅是皇甫岑的功绩,身为郡丞的他自然也有功劳。
    “子布。”
    张昭是太学生,也是有名的大儒,年纪都可以为皇甫岑父亲辈儿的了,本来以皇甫岑臭名昭著的名声,张昭是不会应征的,但是河东一行,让他见到不一样的世界,最后留在皇甫岑府曹,却不怎么出谋划策,只是代替裴茂为户曹吏。
    “子布,我河东百姓安置流民多少,又有多少无业之民?”无业之民是皇甫岑眼下最担忧的,以往他还会担忧河东郡民不满,借着乱起,为虎作伥,可是眼下河东发展出奇的好,河东百姓安好。可是这些无业流民必定不会那么认为。怎么安顿这些人才是重中之重。
    “去年至今,从各州郡来的流民有八万三千八百九十一户,何计百姓五十万余人。除了早期流民分到一些土地,其他大部分都在矿场、砖窑、铁铺等地为业。无业游民约有几千人。”
    “嗯。”皇甫岑点头,没有想到自己发展的产业,竟然发展成为一条产业链,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内需,这也要归咎于汉时劳动力低下。问向张紘道:“张紘,我河东郡眼下仓粮多少?”
    “年末为了安置流民,用去大半收入,不过这三年除去第一年因为大水没有丰收,这两年皆是丰收,可够五年之需。”
    “人够,粮够。”皇甫岑喃喃自语。
    身后众人一怔,听皇甫岑言此,众人皆是一颤,他这么说代表着什么,人,粮,那就是要发生战争。难得有几年安稳日子,怎么又要打仗,他们惶恐的看着皇甫岑。
    皇甫岑没有辜负他们,如他们所望,开口道:“关羽。”
    “在。”关羽跨前一步,回道。
    “你是我兵曹吏,我要知道我河东时下的郡国兵多少,府库器械多少?”
    关羽皱了皱眉,如实回道:“河东郡国兵五千,另有驻守箕关所部三千,加上大人所带八百义从,总数九千人。府库器械可够四万之师。”
    多方盘算过后,皇甫岑终于给出答案,道:“听闻洛阳风传‘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恐多有不测,诸位做好打算。狄清。”
    “在。”狄清已非原来的狄清,经过三年六艺学堂的培训他如今也是一员文武兼备的将才。
    “命你驻守箕关,三千人无论河东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得擅动,如有贼寇、异族犯境,诛之!”
    “诺。”狄清厉声高吼。
    “颜良、文丑。”
    两尊黑塔身子越发的结实,河东三年,学了三年兵,虽然不是身怀韬略,但他们现在也非历史上那些有勇无谋之辈。
    “命你二人操练五千郡国兵,安抚流民,清除郡内流寇。另外多多注意白波谷的动静。”
    “诺。”两人应答。
    “华歆为郡丞,如我外出,全权负责郡务。戏志才为长史,为我参谋。张紘为功曹吏,执掌财政。张昭为五官掾,执掌五曹民政。程昱为贼曹,主管郡内政法。沮授为督邮,掌管法曹、漕曹。董昭,伊籍,李孚,毛玠,国渊,杜畿,裴茂,卫觊,枣祗,王邝,令狐邵,我已保奏诸位为河东郡十九县县令,相信朝廷的诏令即日便下。”
    皇甫岑一番安排,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在确认无误后,他们终于知道,这是皇甫岑早就做好的准备。
    伴随着一阵阴风呼气,天雷阵阵。
    众人彼此面面相觑,最后问道:“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
    ……
    皇甫岑却负手于后,望着天空之上突然而来的阴云,喃喃自语念叨着:“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  '
第三章 四方猛士
    虽然很失落。但是要说一句,谢谢残翼帝江、以纹面羽之名,真的以后不用打赏了,能在评区留个脚印,十一就很感激了!谢谢!
    *********
    河间。
    “什么,白马都尉在河东招募兵马?”几个行人交头接耳的谈着,当他们听见白马都尉皇甫岑在河东招募兵马后,脸上的神情都显得有些冲动,激动道:“真的?”
    “这还有假,白马都尉何曾戏耍过咱们!”
    “唉。”闻此,路人叹息一声道:“要是能在白马都尉门下做一小吏凭生足愿!”
    “小吏?”路人冷笑,道:“要是一小卒俺都心甘情愿。”
    “这倒也是,跟着一个好官比什么都强。不过说实话,白马都尉这次为什么招兵?又招募到哪里?”
    “听说是白马义从招募”
    “白马义从?”路人大惊,纷纷驻足观瞧比之方才还要盛上几分,纷纷开口质疑道:“这白马义从乃是大汉数一数二的强兵,从未听说过白马义从对外招过兵,这次?”
    “哈哈。”路人大笑,道:“对。不过这次听说白马义从破例招兵,只要条件过得去,便可以跟着白马都尉驰骋疆场,异域建功。”
    “在艰苦能怎地,那可都是勇士啊,就算是让老子死在白马义从那里也心甘情愿。”
    “你要求也高了,能在白马都尉手下做事,就是荣幸!”路人一脸憧憬的说道:“昔日白马都尉就有‘卢下双壁’之称,在士人口中恶名虽盛,可是眼下大家才算是看明白,这白马都尉才是真正为人着想的好官,在属国为官能让乌丸人舍命追随,杀退十二万鲜卑,保境安民。当河东太守,他能为郡内百姓身堵管眼,能有这样的父母官,就是咱们前生修的福分!”
    “嗯。”
    “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去投靠白马都尉,就算是做个小兵也心甘情愿!”
    “走!”
    他们声音不大,却吸引了很多人驻足观瞧。
    “隽乂,看什么呢?”一个男子抓住身旁青年的手臂。
    那青年一怔,随口道:“高兄你听。”
    “你要从军?”那男子不解的看向青年,开口问道。
    众人散去,青年才点点头,目光坚定道:“大哥,我要去河东,去投靠白马义从!”
    “——呦!”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摇摇头,道:“这白马义从虽然盛名久矣,但其出身太过低微,而且还听说他们并不招纳外人,不是那白马都尉的亲信,没有寻常手段,进不得这白马义从。更何况,河东门下文臣武将颇多,只恐你我前去,只配做一小卒!”
    “小卒就小卒!”青年丝毫没有打消念头的回看道:“高大哥,你家世显赫,到哪里都是将才,随小弟去投靠白马都尉,定受赏识。”
    那男子听了摇摇头,道:“正因为我高氏一族能招募家丁护院,才不能去。”
    “哦?”
    “隽乂又不是不知,这白马都尉最不喜豪强、士人,我恐。”
    “不管兄长作何打算。”青年盯着男子目光不变说道:“凭生只在白马都尉下为一小卒,胜过他人麾下大将军!兄长既然不愿去,弟也不强求!”
    ……
    涿县。
    一座坐落有序的大庄园内,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奋笔疾画着什么,看样子似乎很酷爱笔下绘画的东西。
    “翼德!翼德!”随着两声呼喊一个老者跨门而入。
    青年男子瞧见来人,放下手中笔墨,笑道:“叔父。”
    “翼德,就不要在画你的美人图了。”老者嚷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这么淡定。”
    “叔父。”青年男子一笑道:“叔父,你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老者撇撇嘴,自己这个侄子就是嘴贫,瞧了几眼青年男子,似乎略有不舍的提醒道:“翼德,我听说白马都尉在河东招募兵马,……你……”
    “真的?”青年男子一喜,问道:“叔父此言可当真?”
    “那还能有假啊!”老者努努嘴,瞧着反应激烈的青年男子,带着长者的笑意,说道:“你忘了,叔父当年我可是给他们‘卢下双壁’开过城门,看过白马都尉同崔氏比斗赛马的老人,嘿嘿……也不知道,这‘卢下双壁’今日是何模样了?”
    “叔父又念旧了。”青年男子摇摇头说道。
    “翼德,你不是最喜好骑白马,驰骋沙场吗?我听闻,这白马都尉今次破例招募白马义从,他们的兵器可都是天下名匠打造的,而且战马也是从中山、辽东的马场运到河东的,别的不敢说,叔父见过白马都尉,这个人是个好人啊,也有能力,能在辽东八百破十万,还能在河东只身堵管眼,就是为民为国的好官,如果翼德要是沙场建功,白马都尉那里自是最好不过。”
    听老者之言,男子恢复严肃脸色,有些犹豫的回看老者,问道:“可是我这一走,咱们府下产业怎么办?”
    老者知道男子是担忧自己,笑笑道:“你不是还有三位长兄吗?”
    青年男子踟蹰不前。
    老者顿时怒道:“叔父虽然读的少,只懂贩卖猪肉为生,可是老夫也知男子汉该建功立业!我把你带大,不是让你来接我的班,是让你来光耀我涿县张氏的门楣,今日如果你不从军,休怪叔侄情分全无!”
    见老者如此,青年男子决心已下,点头颔首,走到一旁,拾起自己的丈八蛇矛,道:“叔父,放心,侄儿归来之日,便是扬名天下之时!”
    “好!”老者双眸微润,喜极而泣往外走,道:“我这就去给你打点行装!白马都尉啊,白马都尉啊,我这可是把自己的至亲侄儿都给你了!也不枉你昔日对老仗的恩情。”
    ……
    南阳。
    一座小茅屋内,不时传来阵阵轻咳之音。
    “叙儿,今日感觉怎么样?”黄脸大汉靠到床榻前,摸着一个少年的额头,面带忧愁的问道。
    “父亲,好多了。”那孩子也很懂事,浑身疼的冷汗直冒,却不作一声痛苦,反而安慰着自己身旁的大汉。
    从外走过来一老妇人,手中端着一碗滚烫的药水递了过来,脸上同样忧虑,瞧着大汉,哭诉道:“汉升,你过来,我同你说几句话。”
    大汉把药水给那孩子喝下,转身跟着妇人走到草庐外。
    “汉升,咱们眼下没有铜钱了,叙儿这病好坏都得用药顶着,我们呜呜。”没说几句,妇人脸上的汗水已然滑落。
    “我知道。”大汉只有无奈的回答。
    “要不去找找江夏黄氏。”
    “不行。”大汉脸色骤变,厉声道:“不行,此事以后休要再提。我黄汉升就算是穷困而死也不会寻找他们江夏黄氏!”
    妇人似乎早知道自己夫君的反应,也没有太多被吓到的意外,双手握在一起,忧虑的问道:“如果叙儿没有这病,咱们的家道也不会中落于此。”
    “说那些都有什么用,眼下,咱们要把叙儿的病治好!”
    “可是我听人说天下两个神医都在河东,华佗、张机,要不咱们去河东求医?”
    “咱们远在南阳,离着河东这么远。”大汉忧虑,恍然道:“去不不河东呢?”
    “呃。”妇人也拿不定注意。
    大汉踟蹰,又听见草庐内传出阵阵痰嗖,忧心的回道:“只要叙儿能好,抛家舍业又算得了什么!咱们日后再回南阳就算了!”
    妇人见大汉点头同意,回声道:“夫君既然决心已下,妾身这就准备去,对了,听说这河东太守就是那个杀了鲜卑单于的白马都尉,听闻他在河东招募天下勇士,能入前列者便入白马义从!”
    大汉却握了握背后那把久未开动的弓箭,目光瞧向河东,呢喃道:“白马都尉?”
    ……
    河东。
    “晃老大,还在磨蹭什么?”一个魁梧大汉走到一青年男子面前,脸上焦急道:“晃老大,听说这回白马义从招人了!”
    “嗯。”青年点头,很淡定,也很冷静。
    “晃老大,你在想什么呢?”大汉瞧了瞧青年,急切的说道:“晃老大,咱们兄弟可等这个机会等了三年。”
    “嗯。”回答依旧还是那淡淡的重复。
    “晃老大。”魁梧大汉,垂着自己的胸膛,厉声道:“晃老大,你不会是退缩不想去了吧?”
    “……”回答依旧没有明确的意思。
    那魁梧大汉似乎看出这男子的犹豫,厉声道:“晃老大,你在想什么,这三年来你辞官不受,也不出这杨县一步,天天就知道练你的大斧。这河东河兵不当,白马义从不入,你是不是还在为当年溃堤一事心存愧疚?”
    “唉!”
    “晃老大,这事儿不怪你呀,要怪也怪俺们,当然罪魁祸首是那些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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