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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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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最基础的编制是五人为一伍,两个伍为什,五什为队,再有屯、曲、部,是以二与五的倍数为计算,皇甫岑新招募的白马义从只有两千,共有五部,除去关羽暂代为将,只有狄清担任一部司马,尚缺四位别部司马。皇甫岑这么问,其实也是早就想好了人选的,但白马义从以军功为先,要是平白提拔,唯恐众人不服。故此才有一问。
关羽瞧了几个人的身影,最后回道:“别部司马之职,倒是有几个人选。”
“哦?”皇甫岑侧身问道。
“嗯。”皇甫岑点头,说道:“黄忠为人老成持重,可为重用,徐晃、张颌、张飞三人年纪尚轻,不可拔苗助长,而且也需要这三人戒骄戒躁,云长多多费心,黄忠即日就升任别部司马吧。”
“诺。”关羽应允离去。
对于他旗下汇聚这么多后世名将,皇甫岑没有丝毫惊讶,毕竟他现在也算得上是大汉名将,家世、政绩都斐然,在曹操、孙坚、袁绍等枭雄没有走上时代之前,他皇甫岑现在就已经是天下民心所向,六年时间,一场昌黎城大战,一场涑水洪水,他赢得的决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六年时间,他皇甫岑年纪虽轻,却是大汉在文治武功中仅剩不多的人。要不河东也决然不会有那么多士人子弟会入河东府曹。
不过皇甫岑眼下,手低这些人,算上关羽,也担不得一军之帅,也就是镇守一方的将才而已。统兵列阵,攻城拔寨,徐徐而进,皇甫岑个人还是倾向徐荣、麴义这些真正从“徐晃、张颌、张飞、黄忠。”关羽点头道:“四人中,黄忠武力最为出色,昨日我亲眼所见,这黄忠射落天上飞行的七只大雁,一手神射百步穿杨,便是我也不及。”
西凉军中走出的将领,他们固然没有奇智,也没有过人的武力,但是他们却才是真正的帅才,孙子还说过,奇,不过是辅助而已,正才是主导。如果每场大战都需要奇迹,那么也就不需要那些萧何之才了。
不过,按照皇甫岑的记忆,徐荣和麴义,见面的机会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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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法避免
皇甫岑刚抵魏郡,便已经听说了魏郡太守被杀的消息。而犯上作乱的黄巾军似乎也听到了皇甫岑而来的消息,便早早离去。
同戏志才商量了一番,觉得魏郡虽小,却是邺城北门户,又毗邻太平道根基广平、广宗,正是驻兵之地。白马义从刚刚入城,卢植同护乌丸中郎将宗员也带着五千人的北军校尉入城了。
皇甫岑见到卢植后,施弟子之礼,宗员同皇甫岑寒暄几句后,知道卢植同皇甫岑是师徒关系,有话要说,也没自找没趣,找个理由率先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便剩下两人,一时间有些沉寂,皇甫岑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卢植开口说:“仲岚,看你面带忧虑,难道是……黄巾?”
皇甫岑摇摇头,道:“弟子并非担忧此事。”
“哦?”卢植瞧着皇甫岑,如今的皇甫岑同六年前在涿县求学的时候不太一样,双目之中偶尔会散发出那种狠绝,还有这些年在战场沾染的杀气,眼下皇甫岑已非当年弱冠子,也难怪,不论谁,能在外患内忧中安然生存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成长的过程。
“老师没有发觉朝廷上下的异常?”皇甫岑反问。
“嗯。”卢植沉吟不语,对于朝廷上的争斗,卢植一向是敬而远之。本是名士,自然不能同皇甫岑一般口无遮拦。
即便是皇甫岑,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武夫性格。
“黄巾不过疥癣之疾,弟子担忧的是,各地郡国兵如今腐朽至深,不堪一战,所以才造成眼下黄巾之事。”
“仲岚你说的他们都说过。”卢植指的他们自然是士人。
“正因为郡国兵实力削减,朝廷为了平叛必定大肆提拔士人,为两次党锢平反,听闻朝廷最近又要地方豪强自己招募兵马,抵抗黄巾?”
“哎!”卢植苦笑摇头道:“哪里是什么朝廷的旨意,我观天子就是不想……才让你等率军平叛,所以眼下,这场蛾蚁乱,越快平定越好!”
“嗯。”皇甫岑点头,然后瞧着卢植说道:“想来天子也发现借此士人复起的意图,他们掌兵自然尾大不掉。”
话没说完,便被卢植抬手制止,道:“先别说他们,唯恐咱们自己就有这种担忧。”
“嗯。”皇甫岑点头,史上卢植在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后,被左丰一封密报参倒,便很直接的表明了,这场大乱,塑造了很多拥兵自重的人,而天子刘宏对权力敏感超过任何一任皇帝,皇甫岑同卢植都会间接上有些被猜忌。
“所以……”卢植回头瞧着皇甫岑开口道:“不论仲岚如何想法……”说着瞧了瞧皇甫岑,终究把后半截话落在肚子里。
其实不用卢植说,皇甫岑来的时候就没有抱着扩张兵力的想法,有河东一地,这些流民被平定后,自然大部分都会流入自己的治下,只是早一时晚一时而已。
“老师来之前,陛下如何想法。”
“速!”
“嗯。”皇甫岑点头,自己担忧有些多虑,天子固然已经看到了士人复起的机会,如果不能越快平定叛乱,各地的土豪、世家,便再也控制不住了。“老师打算怎么做?”
闻此,卢植一叹,摇头道:“天子之意老夫虽懂,可是眼下蛾蚁气势如虹,非是起义之初,此仗打赢,托才是关键。”
“哎!”皇甫岑暗自摇头,在政治上的眼光来看,此战越早平息越好,而在军事上却又行不通,早期黄巾军凭借这股气势,确实所向披靡,硬碰硬反倒是折损士卒,更何况,老师卢植带来的士兵仅仅五千,加上自己同公孙瓒和刘备的兵马,估计也过不了万数,虽然战力、纪律、装备等等上,己方强于对手很多倍,但是黄巾军毕竟拥有数十万人,真正的战法确实拖到他们粮草全无才是上策。
“先不管这些了,明日我去准备明日招募兵马一事。你去城外瞧瞧你师兄、师弟来没有?”
“他们也带兵入魏郡?”皇甫岑大惊问道。
“不会,我已经传,命他们把兵驻扎阳平、内黄等地,但是他们两人可能今晚或者明早来此,商议军情。”
“好,弟子这就去迎接两位师兄。”
瞧着转身离去的皇甫岑,卢植没由来的担忧起来,似乎河北来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同皇甫岑发生交集,希望他能在这纷乱的乱世中走出自己的路吧!
听到公孙瓒和刘备的消息,皇甫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三年未见,以公孙瓒家族在辽西的实力,加上昌黎城的一战,估计他已经成功掌控辽东一地了,眼下相见,兄弟三人,两人各自拥有一批幕府宾客,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当初的兄弟情谊。
“好久不见。”
刚刚转过一个巷口,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皇甫岑身子警惕的向后一闪,躲避在黑暗的角落里,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问道:“——谁?”
“大人连我都忘记了吗?”那个声音发出阵阵轻笑。
“出来说话。”皇甫岑眨眨眼,这个声音确实很熟,同时对着跟随自己的关羽使了个眼色,让他保护好戏志才,自己则是警惕着面前声音发出处。
“呵呵。”干笑两声后,那人道:“让他们两个走开一下,自然出来相见。”
想了一下,皇甫岑掂量着自己的实力,对着关羽点点头,关羽本想开口,却被戏志才拖拽出去。
“他们走了,有什么出来说吧?”皇甫岑平息着胸口那急促的气息,说道。
“真忘了?”说着,那人走出,映在月光下,一袭长袍把整个人罩在衣服里。正是张角的女儿张婕儿。
“是你?”皇甫岑收回手中的佩剑,略有一丝规劝道:“你不该来。”
“本来是不想来的。”那个声音突然转变口吻,变成一个女性的口音,然后瞧着皇甫岑问道:“只是我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你知道。”
皇甫岑出人意料的拒绝道:“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知道,而且你我是站在不同立场的两方人。”
“是吗?”
短短两个字,本是温文尔雅,听在皇甫岑的耳中却有如一声质问,皇甫岑突然发怒喝道:“是,不仅立场不同,而且,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你们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属于大汉。”
“从前,你可没有这么说。”张婕儿笑笑,指了指皇甫岑胸前凌乱的衣襟,笑道:“原来你也会失态。”
“是你们逼的。”皇甫岑冷声道:“从涿县起,你就在跟着我,然后在刘基南下的时候,你又几度设计陷害,虽然我曾经受过你父亲的恩惠,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当时我会沦落到你们手里,这一切的根源难道不是你们造成的?”
“呃。”被皇甫岑这么生硬的语气一问,张婕儿心微微一痛,然后稳住情绪道:“恩怨是非总是很难分清,这次我来是私自而为,同父亲无关。”
“大敌当前,你能来此,倒是胆大的可以。”
“别忘了,在你之前,这里被谁攻占了。”张婕儿盯着皇甫岑,应声问道:“什么敌?难道你我就真的仇深似海!”
“呃。”被这么一句略有埋怨的话一问,皇甫岑倒是退了两步,面前这个女子毕竟是小时候由自己带过的,而且他父亲对自己不薄,只是立场不同,又无深仇大恨,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愧疚的说道:“那……你来干什么?”
“非是为我私人之事,只是想问一句,有没有可能挽回现在的局面?”张婕儿不想看到皇甫岑同父亲张角对峙的场面,“父亲到现在还不知道皇甫岑就是你!”
“呃。”皇甫岑砰然一动,脑海之中突然炸裂一般,他不愿面对的事情终于要来了。
“有——还是——没有?”
“没有。”皇甫岑摇摇头,从三年前逃到涿县卢植的门前,他就想撇开童年的过往,以为跟着老师、师兄、师弟混,就再也不用面对张角,也可以逃避家族利益之争,事实上,他如今却依然走回了原来的轨迹。
“好。”张婕儿点头,然后突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皇甫岑你的无情让人看到了,枉费父亲和我的一番心思,既然如此,你同卢植就再也不用带兵了,难道你还真天真的以为,君臣可以是至交朋友?”
张婕儿的话,皇甫岑没有听到。
皇甫岑站在那里却一动未动,直到张婕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后,他也没有动,他在想,张角究竟是在替谁鸣冤,劳苦大众的农民,还是士人,难道当年说过的话,张角一句也没有放到心里去?还是……总之,接下来,他都要不可避免的面对张角,当然现在他想逃避似乎也没有机会了。
“大人,她走了。”关羽提醒。
皇甫岑没有回答,转身背道而驰。
关羽想开口却被戏志才拉住。
“先生?”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今夜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戏志才口上这么说,目光却一直紧盯着张婕儿离去的方向,既然她能入魏郡,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不会那么容易平息。“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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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兄弟聚首
昨夜说去迎接公孙瓒和刘备的皇甫岑,却没有出现在城下,当然公孙瓒同刘备也没有那么快便赶到,直到天亮的时候,他们才匆匆赶到。
等皇甫岑去找卢植的时候,才瞧见两人,尚未开口,三人便紧紧抱在一起,对于刘备来说多少有些感慨,但皇甫岑同公孙瓒的拥抱却有些勉强的意味,没有了昔日的默契,但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彼此凝视,最后刘备朝着皇甫岑开口问道:“老师说师兄会接我等,却没见到,好扫兴!”
“呵呵。”皇甫岑尴尬的一笑,愧疚的朝公孙瓒笑了笑,他知道这种事情刘备应该还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公孙瓒就难保了,转移话题问道:“大哥同三弟此次前来,带来多少兵力?”
公孙瓒没有皇甫岑想象中的不满,笑了笑,解释道:“因为辽东异动,未敢多带兵马,我们两个加起来也只有三千人,不过到都是乌丸铁骑。”
“咱们去见见老师,这次老师挂帅,我们看看老师是如何安排的。”皇甫岑让公孙瓒一步。
“老二,见外了,咱们一同进去。”公孙瓒拍了拍皇甫岑的肩膀,叹道:“瘦了,比在卢龙塞走的时候还瘦了些!”
“能不瘦吗?”刘备道:“二哥,在辽东累身却不累心,在河东心神俱疲啊!”
“呵呵。”皇甫岑指着刘备道:“长了几岁,倒是比原来油腔滑调了。”
“哪有。”刘备反讥道:“二哥,跳涑水河身堵管涌,辽东百姓都听说了,他们现在都盼着大哥能回去继续当他们的父母官。我这个都尉,要不是二哥有面子,估计恐怕早就干不动了。”
闻听刘备之言,皇甫岑瞧了眼公孙瓒,刘备这么说无疑在表明辽东脱离不了他皇甫岑,这对视辽东为口中肉的公孙家,无疑是另一种打击。只好岔开话题道:“昌黎城那一战,不是我们三兄弟齐上阵,哪里会有今天的河东太守。”
“对了,二哥还不知道吧,大哥眼下已经是公孙家的家主了。”刘备兴奋道。
皇甫岑急忙掩饰自己的惊讶,疑问道:“大哥,这是真的?”
“嗯。”公孙瓒在前头走着,头轻轻点了一下。
皇甫岑心中又是一颤,公孙瓒眼下是公孙家的家主,那同以往就会有更大的差别,他日后的每一言每一行都是要对他们辽西公孙负责的。
“老二同老师昨日到的?”公孙瓒反问一句。
“昨天下午进的城。”皇甫岑接着道:“魏郡太守已经被蛾贼杀了,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退走很远了。”
“这场叛乱势大,听说河北蛾贼人数多达数十万,也不知道这仗怎么打?”公孙瓒算了算实力上的差距,颇有头疼的说道。
“怕什么,大哥,你忘了,咱们兄弟三人在昌黎城的一战,两千人不照样打得十二万鲜卑败退吗?”刘备道。
未等皇甫岑同公孙瓒开口,便听见从另一头走过来一人,开口道:“那可不见得,昌黎城一战,却是上下齐心,对抗外地,自然人人骁勇退敌。但是眼下这场乱事,不同以往,在我看来,咱们还需要多多商讨。”
瞧见来人身旁站着卢植,三人施礼。
然后皇甫岑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新任护乌丸校尉宗员,此二人乃是我大哥东夷校尉公孙瓒、辽东属国都尉刘备。”
宗员颔首。
公孙瓒同刘备也不敢轻视,同样回馈的示意一下。
“咱们屋内议事。”卢植开口,让着身旁几人,然后想让宗员先行。
宗员推辞了几下,抬腿入屋。
刚一落座,卢植便直入主题,开口道:“伯珪、玄德,你二人的兵马现在可驻扎在内黄、阳平?”
“谨遵老师命令,现由副将把手。”
卢植点头思考了一下,说道:“一会商讨完后,你二人即刻赶回,守住两地。”
“可是我们都是骑兵。”刘备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知道。”卢植点头,仍旧不松口的说道:“不论兵种,我们势必要把蛾贼压缩在黑山以东,你们看。”说着卢植走到身后的草图上,手指道:“钜鹿太守郭典溺战,死守不退,等于切断蛾贼北归去路,西有黑山,又断去并州联系,只要咱们在魏郡和内黄、阳平三地拦住他们,就等于把他们围困在广宗、广平一代,加上他们老幼不齐,多有拖累,上百万人口,没有足够的粮食,这城池想守也固守不住。”
“可是他们士气正盛,我们能守住三地吗?”
“无妨。”宗员瞧着最小的刘备,安其心道:“虽然我们人少,可是补给充足,又都是精兵强将,只要半月募兵,就能有相当兵力,只要前期压制住蛾贼,困守他们不成问题。”
“前期压制?”刘备回身瞧着皇甫岑和公孙瓒,不明所以。
“对,就用你们的骑兵在平原展开冲击,彻底摧毁他们进攻的**。”卢植举手投足颇有儒将的风度,解释道:“用骑兵的优势围困他们,不必死守城池,日久天长,他们必定士气大跌,咱们趁机在招降、安抚,攻破广宗、广平两地,贼首必诛!”
“用骑兵对一群暴民,这……”皇甫岑小声的嘀咕几句。
卢植确当并未听见般,继续道:“不能以暴制暴,但如果过于仁慈,可能演变的会是更大的灾难,这点你们为将必先知道,当然如果能够避免死伤无辜,还是要照顾一下,但切记,不可因小失大。”
……
紧接着,几个人谈了谈最后的细节,最后卢植令公孙瓒、刘备回原地。师兄弟三人便在魏郡外短暂的告别。
公孙瓒拉住皇甫岑的手臂,叹道:“为兄观大汉恐……弟早做打算!”
闻听这一句,皇甫岑略有欣慰,也略有苦涩,看样子,公孙瓒已经有了自己的野心,而自己还没有放弃大汉,日后两兄弟相见,势必会兵锋相见。欣慰的是,如今公孙瓒所处的位置还能把他的动向说与自己听,无疑是有兄弟情分的。
三人各自告辞,皇甫岑却凝望公孙瓒的背影久久不语。
“从今后……从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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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胸有成竹
抱歉,这么晚才发出来。*。Pao8。*泡!。吧*家里突然出事,我奶病了,以为没什么的,但是今天检察却吓了一跳,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天真的以为她还能过百岁大寿的,……,还没确诊,心却突然慌了。也没心情码字了,等明天的结果,不论结果如何,《白马》这段时间更新会很不稳定,而且错字也可能会很多,希望大家谅解。本想不写了,但看看吧。如果能,我尽量写完。最后说一句吧,家里有老人的,多尽尽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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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不管张婕儿如何说,又有多么大的信心,皇甫岑都没有认为黄巾军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正规军,尤其是北军五校和三河骑士,那可是除了边军大汉战力最强的部队,更何况,自己兄弟三人的部队都是从辽东带出来的,基本上人虽少,不过万数,但面对没有军纪、没有军规的农民起义军,这场大仗根本就没有像想象中的难打。
“她为什么如此镇定自若?”想起张婕儿,皇甫岑就忍不住想问一句。
戏志才问了一句:“谁?”
“哦,没有。”皇甫岑断然否定。
戏志才也不多问,自从见了那神秘人一眼,皇甫岑就精神恍惚,问道:“听闻,魏郡北部不远尚有一小县被黄巾军占领,老大人要拖住黄巾军,击溃他们的锐气,那咱们初战必定要击溃他们南下之心。”
“嗯。”皇甫岑点头,问向戏志才道:“以志才之见,这次可派谁为前部?”
“不可大意。我看咱们一同去吧。”
“也好。”皇甫岑不想参与募兵一事,免得受人猜忌,自己做好分内事,少参与他事自是最好。
……
斥丘县。
就在皇甫岑准备发兵拿下这里的时候,这里的黄巾军也来了贵客。
负责此地战事的黄巾军小渠帅是张宝的两个徒弟,高昇和严政,本来两人是没有心思躲避要躲避皇甫岑,同他人一样,他们皇甫岑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辽东那场战争,还有河东一些政绩,但并不代表他们就认同皇甫岑,而且要不是早有张角的命令,让他们少碰硬骨头,他们也决然不会就这么不战而退。
“眼下,我们气势大胜,这一声不响就退守斥丘,这算怎么一回事呢?”严政有些不满,边走边嘀咕着。
一旁的高昇大严政几岁,也有些沉稳,但还算不上是城府。他没有说话,从准备起事时,皇甫岑这个名字就被很多人有意或者无意的提起,可偏偏他们却又不清楚,为什么对皇甫岑要如此的用心。
他高昇不清楚,那严政就更不用说了。
“对了,大方帅,上头有什么决定没有?”严政抬头瞧着高昇,开口道:“皇甫岑带兵前来,我们总得要有些办法才行吧!”
见严政话很多,高昇道:“方帅,这一次可是由大儒卢植带兵,虽然我个人对皇甫岑的并不重视,可他们召集了卢龙塞数万兵力齐聚此地,这些人可比不得其他郡国兵,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嗯。”严政瞧了眼高昇,开口道:“咱们还是先进去问问少主的意见。”
……
广平郡。
作为黄巾军的起家地,这里聚集了数十万黄巾军,也可以更确切的说是北地数十万百姓。
广平作为冀州的重要郡所,这些年的发展可以说跟执政者密不可分。而偏偏冀州刺史又是大名士王允,虽然王允没有什么治理的权利,但坐视百姓横遭地主、土豪、士人鱼肉不管,同样说明他沆瀣一气,他王允终究是有责任的,太平道刻意讨好他们士林众人,所以他们这些年对太平道的发展反而就时而不见了。
张角做到一旁,手里仔细端详着几本。
“大哥,都什么时候,你还有闲心看这些!”张梁大急,狠狠跺脚,然后开口问道:“大哥,你说说,眼下朝廷派来卢植、朱儁、皇甫嵩仨人到底有没有什么改变,如果要是有威胁,依我看,咱们就暗中派人把他们的家人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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