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卡-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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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满船之人哗然一片……
　　我勒个去，水爷喜欢男人？
　　好吧，她好像一直标榜自己是双向的。
　　可是，她喜欢的男人居然对她没感觉？这尼玛太狂了吧？水爷是什么人？今天在场的有一位算一位，见到水爷都得退半步说话。可是石磊居然不把水爷当回事？
　　这要是别人说这样的话，船上的这些人，肯定觉得那人是在胡诌。
　　可这话是水爷自己说出来的！这总没有假吧！
　　众人的目光完全集聚在石磊身上，看着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仙。
　　真的是神仙啊，征服了水爷。
　　不少人意会过来，此前有传闻说水爷转性了，不再胡闹，好像就是因为某个人。
　　这个人难道就是石磊？！
　　看到船上众人的反应，曹冲已经崩溃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上了。他原本想借机诋毁一下石磊，至少让启宣在进入魔都市场的时候会遭受一些阻力。
　　可谁曾想，今天这场趴，居然是为石磊办的！
　　我操你妈啊！


第0530章　意气风发和丧家之犬
　　周围全都是议论声，几乎每个人都在对着曹冲指指戳戳。
　　从他的表现，从石磊和韦卿的话，大家都明白了，今天曹冲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只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这个趴，居然是为石磊开的。
　　在这一刻之前，所有人都认为这个趴是为宋淼淼开的，而这些人也都是在跟宋淼淼聊着天。
　　可段公子的话说完之后，众人才明白，这个趴，是为宋淼淼开的不假，可宋淼淼这么当众一表白，毫无疑问石磊才是这个趴最大的主角。
　　尤其是在出现了曹冲这样一个插曲之后，石磊这个主角就越发显得鹤立鸡群。
　　“丫肯定想不到，今天这一脚铁板踢得，骨折了吧？”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梗我能笑半年。”
　　“哈哈哈，这简直就是2016年我看到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兴致勃勃想来诬陷人家，却没想到人家就站在他身后，默默的听完了他整场诬陷。而且，他身处的，还是人家的主场……”
　　“我反正是指着这个笑话过完今年了。”
　　“来吧，干一杯吧，这个梗还不值得下个酒？”
　　两人喝了一杯。
　　“这孙子算是完了，魔都不好进咯！”
　　“别说魔都了，帝都也不好混了。这事儿，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在帝都的圈子里传开来。到时候，这孙子想融资，创投圈肯定得好好想想了。投给这么个货，这钱还回得来回不来。”
　　“这手段也太拙劣了点儿，他那脑子是怎么想的？商业提案听说过抄袭的，商业运作抄袭个什么？”
　　一时间，众说纷纭，曹冲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听力怎么那么好，居然把游艇上每个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也算是个挺牛逼的公司了，天使投拿三百万刀，可惜咯……”
　　“他完了……”
　　“他完了……”
　　“绝对完了……”
　　……
　　曹冲目眦欲裂的环视四周，每个人的嘴唇都在轻轻的翕动，而他的耳朵之中，却是嗡嗡作响，只有“他完了”这三个字。
　　他也分不清哪些是他真正听见的，哪些又只是他脑子里的幻想。
　　曹冲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抛弃了他，每个人都在尽情的嗤笑他，竟然跑到石磊的趴上来诋毁石磊。
　　……
　　小莫走到韦卿面前，满脸愧疚的说：“韦少，对不住，我……”
　　韦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却望向石磊。
　　小莫赶忙转向石磊，说：“石少，对不起，我……”
　　石磊笑了笑，说：“没事儿，谁这辈子还没有个交友不慎的时候？你也是好心，想帮自己大学同学一个忙。毕业三年多了，你还能顾念自己的同学，其实挺不容易的。”
　　“多谢石少……我……唉，我真是……以后我再像您赔罪吧，今天我是没脸呆在这儿了。”
　　小莫说完，转身就走，直奔游艇的舷梯而去。
　　曹冲恍恍惚惚之间，依稀看到小莫要走，他急忙追上去，拉住小莫说：“小莫，我真的不是……”
　　小莫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曹冲，老子当你是兄弟，你特么算计老子！今儿得亏石少在这儿，要是石少不在，被你败坏了名声，老子以后在魔都还怎么见人？你给老子滚蛋！从此以后，别说老子认识你！”
　　曹冲还想拉住小莫，小莫却是怒发冲冠的狠狠一拳打在曹冲的鼻梁上。霎时间，姹紫嫣红，曹冲那小体格，被小莫一拳放倒，脸上也是鲜血四溅。
　　小莫头也不回的上了自己开来的那艘游艇，发动之后在海水之中划开一条长长的波浪。
　　游艇之上，众人已经开始纷纷走向石磊，一个个向石磊介绍着自己。
　　之前忽略了他，可是现在，谁又还会忽略石磊？虽然不清楚石磊有什么背景，是什么来历，但是，这一切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韦卿亲口说的好朋友，能让韦大少这么说的人，必然非同小可。
　　而且，段公子也显然很重视石磊。
　　如果这两人的份量还不足够，那么，宋淼淼亲口说石磊是她喜欢的男人，这就更值得这些人好好亲近亲近了。
　　而宋淼淼此刻，也做小鸟依人状，站在石磊身边，挽住了石磊的胳膊，含笑帮他应付着每一个来跟他打招呼的人。
　　石磊一阵阵的头疼，几次三番的想要将宋淼淼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撸下去。可是，宋淼淼挽的很结实，他也不可能做出太大的动作，毕竟还得照顾宋淼淼的面子。
　　但是这么一来，就更加证实了石磊不把宋淼淼当回事的话，这些人对石磊就愈发好奇了。
　　而曹冲，也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血迹只能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却擦了个满脸花。
　　他很想离开，看到小莫驾驶着游艇离开，他满心的绝望。
　　倒不是因为小莫从此以后跟他肯定是断交了而绝望，他绝望的是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还得留在这艘游艇之上，不断的接受时不时飘来的鄙夷目光，以及那些清晰无比的议论之声。
　　他很想愤怒的让那些人闭嘴，但他明白，别说自己只是融了个天使轮，就算是他的身家真的达到数千万美元，在这些人眼里只怕也就是个屁。
　　他只能躲在游艇的一角，沉默的接受着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报以的鄙视目光。
　　几次三番，曹冲都想一头跳进海里算了。可是来的时候他很清楚，这里距离海岸至少两三个海里，虽然他游泳还算不错，可是这是大海，又连一点儿照明都没有，他真要跳下去，百分之百是死在海里的命运。
　　越尴尬，曹冲就越愤怒，对石磊，他就越发充满了仇恨。
　　此前只是竞争关系之间的仇视，可现在，已经上升到赤裸裸的私人恩怨了。
　　曹冲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运作冲拜单车，他一定要让冲拜单车成为华夏乃至全球最大的共享单车运营商。在这个过程中，他要把石磊的启宣单车狠狠的踩在脚下，使其永不翻身。而等到他成功上市的那一天，他一定要邀请石磊去参加他的落槌仪式。最好是能在上市前收购了启宣单车，让石磊彻底成为一个失败者……
　　只是，曹冲还并不知道，这仅仅只能是一个幻想而已。
　　石磊手里，还有一张牌，此前石磊一直不想将那张牌打出来，总觉得这种手段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是现在，石磊已经再无顾虑了。
　　并且，石磊依稀想明白了投资金手指卡上，那个坐标系里实线和虚线各自代表着什么。


第0531章　虚实曲线的真正含义
　　热热闹闹的游艇趴，一直持续到深夜两点才趋近结束。
　　过了十二点之后，就不断的有人告辞离去。
　　曹冲很希望有人能够带他一程，可是，无论他怎么和人商量，换来的都只有一个视其为空气的白眼，根本就没人愿意带他离开。
　　现在对于曹冲而言，在游艇上渡过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受到无穷无尽屈辱的地方。游艇上美女如云，可他即便想要拿一杯酒喝，都会被游艇上的服务员彬彬有礼的阻止。
　　数次央求都没有人肯带他离开之后，曹冲基本已经绝望了。而几个小时下来没喝过一口水一口酒，加上心火的煎熬，咸腥的海风也在不断的带走他身体里的水分，曹冲的嘴唇都已经干裂出血。
　　终于，游艇上只剩下了这个趴的组织者韦卿和段公子，以及石磊宋淼淼，段公子微笑着跟石磊握手作别，表示明天请他和宋淼淼吃晚饭，然后驾驶着自己的游艇离去。
　　之前那些人都不肯带曹冲走，曹冲也知道，自己即便去央求段公子，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是以只得蜷缩在游艇的一角。
　　看到石磊和宋淼淼也离开了游艇，韦卿最后一个离开的时候，曹冲只觉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人都走光了，这艘游艇也就该返航了，到那时他也总算能回到陆地之上。
　　韦卿下船的时候，仿佛突然间注意到曹冲的存在，居然冲着曹冲挥了挥手，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哦，也对，你以前没什么机会参加这样的趴，今晚挺涨见识的吧？”
　　曹冲简直就要吐血了，涨你妹的见识啊，从头到尾也没人搭理我一下。可他却不敢说，心里反倒升腾起一丝希望，觉得韦卿既然跟他打招呼了，或许能带着他离开。
　　可没等他开口，韦卿却又说：“这种机会很难得的，虽然人都散了，但是能呆在这艘游艇上，对你而言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体验。好好享受吧。”说罢，韦卿下了船，发动了自己的游艇，划开海面飘摇而去。
　　曹冲愤怒的看着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的游艇，脸上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去询问这艘游艇上的服务员。
　　“你好，请问咱们这艘船什么时候返航？”
　　服务员奇怪的看着他，说：“你怎么还没走啊？”
　　曹冲再度吐血，我倒是想走，可我怎么走？难道蹬萍渡水么？可这茫茫的大海上连个浮萍都没有好不好？
　　也不敢再造次，曹冲压抑着怒火，脸上依旧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朋友走了，我只能跟着咱们这条船返航。现在客人都走光了，怎么还不开船呢？”
　　“这艘船明天早上还有个海钓的任务，我们原地休息，明天接待完那批海钓的客人才会返航的。”
　　曹冲彻底崩溃了，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满脸都是绝望的神色。
　　“先生，按照惯例我们是不能留您在船上过夜的，所以，还请您想想办法赶紧离开吧。我们收拾完，就会下到船舱里了，到时候就会锁了船舱的门……”
　　曹冲哭丧着脸说：“我就呆在船舱里还不行么？”
　　“那可不行，明早我们还要接待客户，您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可是这破地方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找人来接我？”曹冲也是真急了，大喊起来。
　　服务员看了看他，说：“你用的是什么手机啊，我的手机在这儿就有信号。这样吧，我可以帮你联系我们的游艇俱乐部，他们会派出小型游艇来接您离开。不过，由此也会产生一些费用……”
　　曹冲一听，急忙说：“赶紧联系，费用不是问题。”
　　服务员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帮他联系了游艇俱乐部，然后他说：“我们接您的收费是一万六千元，但是现在是深夜，工作人员都睡了，所以如果你需要的话，要加价百分之五十。”
　　曹冲欲哭无泪，说：“没问题，你赶紧让他们派船来接我。”要是不舍得花这笔钱，曹冲今晚只能在甲板上喝一夜的海风了，而且明天还不知道这艘船上的人会怎么对他。
　　“游艇赶过来的时间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先生，祝您好运。”服务员说完，就不再理他了，而是跟自己的同事一起收拾着游艇上的东西。仅仅半小时之后，他们就收拾完毕了，然后下到船舱里，真的把船舱的门给锁上了。
　　船上甚至连灯都灭了，只留下一盏红色的信号灯，指示着海上航行的船只，这里有艘船。
　　甲板之上又黑又冷，海风越来越大，曹冲也是又饿又渴，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看到海面上有灯光闪烁，一辆游艇疾驰而来，到了大船边，游艇上有人喊着：“是哪位需要接送的？”
　　曹冲赶忙扶着栏杆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挥着手，说：“我在这儿呢……”
　　而就在差不多的时间，韦卿也操纵着自己的游艇停靠在了游艇俱乐部的码头之上。
　　上岸的时候，石磊问道：“那家伙在大船上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原来，服务员之所以会那么不近人情，完全是韦卿打过招呼的结果，否则，船上那么多吃的喝的，船舱里也空着，不至于非得让曹冲呆在甲板上没吃没喝的干熬。
　　韦卿哈哈一笑说：“能出啥事儿，不过吹个把小时的海风，总会有人去接他的。当然了，他要是连这点费用都舍不得，那就另当别论了。石磊，对这种货色，不能太仁慈。”
　　石磊点点头，说：“今晚可是够他受的了，估计这会儿那厮能把我列为杀父仇人一般的仇恨对象。”
　　韦卿和宋淼淼哈哈大笑，韦卿把二人送到酒店，自己也离开回家。
　　宋淼淼也困了，倒是没骚扰石磊，自己回房间睡了。
　　石磊冲了把澡之后，躺在床上，却不怎么睡得着，脑子里盘旋的，全都是投资金手指卡上出现的那个坐标系。
　　干脆爬了起来，石磊拿起桌上的纸笔，按照自己的记忆把那个坐标系画了出来。
　　虚线上升极快，实线虽然也很快，但比起虚线，还是差了不少。
　　虚线的终点是三十亿，而实线的终点只有六亿。
　　石磊手里的铅笔在酒店的信纸上轻轻的敲打着，然后，石磊在实线旁边写下了“正常投资”四个字。
　　想了想，石磊又在虚线旁边，写下了“吞并对手”这四个字。
　　这就是这一虚一实两条曲线最有可能代表的意思。


第0532章　拉近和冲拜的差距
　　关于这个坐标系里的实虚两条曲线，石磊目前能够猜测的，也就能到这个份上了。
　　此前石磊没想到这一点，但是当他看到曹冲的时候，却敏锐的意识到虚线代表的含义。
　　无论如何，冲拜都早于启宣建立这个项目，而且他们所处的城市，也更优于石磊的公司。
　　正常双方同等条件之下竞争的话，即便是有药二在运作，石磊觉得冲拜成为城市单车第一大品牌的可能性也非常高，至少要高过启宣。
　　石磊的优势在于他的人脉显然要比曹冲更好，但是人脉所体现出来的价值，往往需要等到一个企业，一个项目进入成熟期之后才会凸显。
　　按照投资金手指卡给出的曲线来看，石磊觉得，这个项目很可能要到三年之后才能进入真正的成熟期，这也意味着三年之内，石磊很可能是竞争不过冲拜的。
　　因此，按照正常的市场竞争，石磊这五百万的投资到了三年之后，只有六个亿的估值。也就是说，启宣到时候的估值大约在十二三亿的样子。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曹冲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式去打压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非常凑巧，这使得他直接将魔都的很多人都得罪了。
　　其实如果没有这个插曲，曹冲的这个规划是相当不错的。
　　帝都是政治文化中心，他的第二站就选择了经济中心的魔都，石磊甚至可以想象，曹冲对于自己第三站的选择将会是南方的羊城，又或者是最靠近港岛的那座城市。
　　更大的可能是当其准备扩张到魔都的时候，冲拜的准备已经很完善了，他们甚至可以离开展开A轮的融资，到时候，其获得的投资甚至可以支持他将魔都、羊城以及宝安一起攻陷。这样，国内的四座一线城市的布局已然完成，再然后就是诸如吴东西溪这样的二线城市。
　　而石磊的启宣，则由于地利不如冲拜，在吴东扬帆起航之后，药二所能选择登陆的第二座城市只能是魔都，第三座城市则是西溪，这本也是他最有把握的登陆点。
　　然后，才能以长三角为中心，开始向全国进行辐射。
　　看上去似乎相差不大，可实际上，这种辐射方式，远不如冲拜制定的从一线城市到二线城市这样的规划。
　　不是说药二想不到这一点，而是启宣在吴东这一点天然的局限性，也束缚住了他。不是药二不够强大，而是先天上，启宣的确是要弱于冲拜的。
　　再加上冲拜的确是这个行业第一个想到这个项目并且创建这个项目的公司，石磊的启宣虽然紧跟其后，却也已经失去了首发这个光环。这样一来，在创投圈里，启宣也要弱于冲拜给人的印象，融资的过程，肯定要比冲拜略低了一个等级。
　　可曹冲的错误选择，让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短期内登陆魔都的可能性。
　　倒不是说他今天把石磊和段公子等人得罪了之后，冲拜就再无可能进入魔都了，段公子的父亲即便把持着市政这一块，也不可能阻绝冲拜的进入。
　　但是，原本可以顺顺利利进入魔都布局的冲拜，却因为曹冲的错误，至少会被拖延数月才能挤进魔都的市场，甚至更长的时间。而到那时候，启宣在魔都的布局基本已经完成，这个有利的点，冲拜无疑会输给启宣。
　　一旦进入魔都的计划受挫，要么是曹冲选择一个较低的估值进行A轮的融资，强行打入羊城和宝安这两个重要的市场。要么，就是他等待着最终拿下魔都市场之后，再进行融资。
　　可不管怎样，他都失去了最好的扩张机会。
　　石磊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现在再次用相同的条件使用投资金手指卡搜索的话，出现的坐标系里，虚线的部分是不会改变的，而实线的部分，将会迎来一个飞跃。
　　今天打曹冲的脸，其意义绝不只是打脸那么简单，这会间接影响到两家公司在业内的地位。
　　就如游艇上有人说到过，今晚发生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帝都的圈子里去。而那个圈子和创投圈重合的程度会让曹冲难以想象。
　　倒不是说曹冲人品有问题，风投机构就不敢给他投资了，资本看重的从来都不是创业者的人品，而是项目的价值。
　　但是，基于曹冲使出的这种堪称下三滥的手段，风投机构肯定要重新评估这个人的能力，由这样一个人领导的企业，其价值也会发生一定的变化。
　　再加上经过此创，魔都的市场肯定会出现一些拦路虎，投资人要是不趁机压价才有鬼。
　　这样，启宣的机会就会比冲拜显得更好一些了。
　　当然，企业的成败，项目的推广，最终还是要建立在运营的基础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让石磊获得更好的出发位置，同时也将冲拜的起跑线往回拉了一些，此消彼长，并不意味着启宣就会处于领先的位置。
　　石磊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药二发了一条微信。
　　域名对于他们这种建立在手机上的企业来说，肯定没有传统的互联网企业重要，可这也不意味着一点用都没有。
　　如果说目前冲拜还领先启宣几个身位的话，那么，域名这一招使出去，多多少少会将冲拜的脚步再度拉慢，而启宣的脚步也会因此稍稍加快。就算没办法一举超越，也可以让启宣和冲拜之间的差距更小一些。
　　微信发出之后，石磊也不知道药二有没有睡，他坐在桌边等了一会儿。
　　几分钟之后，药二的回复还是来了，他表示明天就会启动那个域名。
　　药二具体会怎样操作，石磊不去操心，他终于可以回到床上安心的睡下。
　　此时此刻，曹冲对此还一无所知，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经受了今日的挫败之后，明天启宣又会有一把刀插在他的身上。
　　他还在游艇之上喝着海风，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大江的范围，很快就要逆流而上回到申江，差不多还需要半个多小时他才能上岸。
　　靠近五点的时候，曹冲终于饥肠辘辘的踩在了陆地之上，他已经疲惫不堪，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委顿到了极点，此刻哪怕有个人轻轻推他一把，他都有可能直接躺在地上晕厥过去。
　　走出游艇俱乐部的时候，曹冲冲着浓浓的黑夜大骂了一声：“石磊，老子迟早有一天要弄死你！”
　　睡梦中的石磊打了个喷嚏，仿佛感觉到有人在骂他，不过石磊没有醒过来，而是翻了个身，继续享受温暖的被子将其紧紧包围。
　　而曹冲，则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行走在魔都的马路上。游艇俱乐部这个位置，打车都不好打，等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天都亮了。


第0533章　挤在一个舱位里
　　宋淼淼的敲门声，吵醒了石磊，石磊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打开门的时候，外边站着的不止是宋淼淼，还有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
　　宋淼淼叫了午餐，跟石磊在他的房间里简单的吃了一些。
　　宋淼淼什么行李都没带，好在酒店对面就是国金中心，下午石磊陪着宋淼淼去逛了逛商场。石磊总算是见识到有钱人是怎么购物的了，相比起来，他此前为花钱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