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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大艺术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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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场斗宝,时间规定的是30分钟,侯爷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的走动,更没有离开过这家小店,根据侯爷比赛之前说的,挑选宝贝的范围就是在这屋子里面,马大宽能看见的任何东西,看不见的东西都不算。

  其实,侯爷也在这个屋子之中,一直没有离座,所以,侯爷身上的东西,当然也算估价的物件儿之一。

  如果,马大宽没有看错,就在侯爷手腕上戴着的,那是一串嘎巴拉的念珠。

  从成色上看,成色是相当的不错,这种东西,并不是用价格能够衡量的,因为嘎巴拉的念珠不能算是物品,应该算是一件法器。

  这种手串念珠,是很少有人佩戴的,马大宽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很多年之后,他在一场藏传佛教用品拍卖会上,偶然看过一串与之很接近的手串。

  如果侯爷这串手串不是赝品或者马大宽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一串“嘎巴拉”。

  那么,什么是嘎巴拉呢?

  嘎巴拉应该是宗教用语,翻译过来就是人骨念珠。

  人骨念珠只有佛教中的密宗才用,密宗又叫真言宗,是我国佛教的宗派之一,流传于藏青等地,一直很是神秘,其法器多用人骨。

  当然,人骨念珠所用的人骨不是一般凡人的骨头都可以做的,它必须是喇嘛高僧的遗骨。

  大家知道,xc喇嘛死后流行天葬,把自己的尸体喂食给老鹰,以达到世祖割股喂鹰的境界,肉体成为生灵的食物,骨头便捐出来做法器也是自然。

  即便是高僧,也不是身体上所有的骨头都适合做嘎巴拉,最好的部位是手指骨和眉骨。

  因为佛教讲究因缘,僧人作法的时候,手指自然用得最多,而眼睛则是佛经明世里的地方,这两个部位可谓是最有因缘,是具有悟性的骨骼,传说佩戴这样的饰品是可以开启后人大智慧的法器。

第136章:大获全胜

  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最先走过来的是两个人,就是郑钱和朱掌柜,两个人一对狼狈为奸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顺眼。

  郑钱先说道:“怎么样,马小老板,你选的是哪一件呢?”

  朱掌柜苦笑着摇摇头说:“哎呀,事到如今,你就承认自己眼力不行,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没人笑话你啊!”

  侯爷这才从圈椅上站起来,把手里的茶碗放下,慢慢悠悠走到马大宽的对面,说:“年轻人,你要是不选,我们就只能当你自动弃权了,这最后一局,就算你……”

  “怎么不选……”马大宽提高了声音说,“我当然要选,只是我担心说出来会……”

  “会怎么样呢?”侯爷依旧成竹在胸地说。

  马大宽回身看了看那些其他的店主,同时,也看见了老顾和李槐树都给自己捏着一把汗,看俩人那表情,比马大宽自己都紧张。

  “我说侯爷……”马大宽现在似乎更加轻松了,“侯爷啊,我可真说了,但是我在说之前,咱们得把话说明白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侯爷略微地皱了皱眉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侯爷,这是第三局的斗宝,”马大宽虽然嘴里喊着侯爷,脸却是在对其他的店主说,“这一次,我要是猜对了,侯爷,我们作璞轩今后在这条街上做买卖,不会再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了吧?”

  “当然,如果这一局你赢了,”侯爷用力地点点头说,“我保证,没人再跟你们找麻烦!”

  “好,有侯爷这句话,大家伙儿可都要记住了……”马大宽着重的重复了一句。

  “嘿,我说小子,输赢还都不知道呢,你哪来的那么足的底气呢?”郑钱忍不住说。

  “好,现在我就告诉大家,这店里最值钱的东西是……”

  马大宽抬起手,慢慢地指向了侯爷,很快,看热闹的人里面有人笑了,他们还以为,马大宽要说侯爷是这店铺里最值钱的物件儿呢?

  但是很快,马大宽的手指慢慢地往下移动,一直移动到了侯爷的手腕上。

  很多人开始不解,开始议论。

  马大宽环视了一圈,然后才说:“比赛之前,侯爷已经说明白了,这店里的所有我能看见的东西,哪一件最值钱,需要我挑出来,侯爷的老店,的确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但是我看下来,最值钱的一件东西,却是戴在了侯爷自己的手腕上……”

  马大宽这一句话,简直是一片哗然。

  有人说:“是吗,侯爷手腕上戴着的东西那么值钱吗?”

  也有人说:“不知道啊,不过,既然侯爷天天戴着,肯定是宝贝啊,侯爷是什么人,那是老玩家了……”

  “侯爷,我说的对不对呢?”马大宽低声问。

  马大宽跟侯爷对视了足有好几秒钟,侯爷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侯爷脸上的皱纹就缓缓地舒展开来。

  侯爷大笑了几声,故意显得自己很洒脱,才说道:“好好好,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侯爷慢悠悠又坐回到那把圈椅里,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自己开始喝茶。

  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什么,马大宽站在屋中也有些冷场。

  但是很快,马大宽就意识到了什么,侯爷应该已经承认他这三局的斗宝完全胜出了。

  “侯爷,”马大宽朝着侯爷点点头,“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情,我可就回去开店了……”

  侯爷并没有说什么,依旧低着头。

  郑钱却不依不饶地对侯爷说:“侯爷,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郑钱那句话还没有说完,侯爷立刻抬起头狠狠地瞪了郑钱一眼,吓得郑钱一缩脖子,后半句话就给吞了回去。

  马大宽迈开大步走出侯爷的店铺,老顾和李槐树紧紧跟了过来,剩下的那些看客们,开始纷纷议论,绝大多数都觉得马大宽这个小年轻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老顾紧走几步,问:“这就完事儿了吗?”

  李槐树说:“三局咱们店都赢了,打了那些人的脸,以后他们怎么还有脸来作璞轩捣乱呢?”

  老顾说:“那就好,和气生财吗?”

  李槐树想了想说:“不过,这最后一局斗宝,我没怎么看明白,如果我是侯爷,就把自己的手串拿下了,一口咬定,说这东西不值钱,这一局,不是就算侯爷赢了吗?”

  老顾说:“或许,侯爷的手串真的是最值钱的……”

  马大宽笑了笑,解释说:“不是钱的问题,侯爷手里戴着的那一串念珠,材质特殊,那是一串人骨念珠,是法器,这东西里面有神佛的因素在,怎么能够估价呢,法器自然是无价之宝,所以,我选了侯爷手上戴着的法器,无论怎么样,侯爷也不能反驳我,因为做古玩这一行的人大多信佛,还很迷信,这就是我选择侯爷那串人骨念珠的原因……”

  李槐树挑起大拇指说:“哎呦,真是了不起,这不只是鉴宝,还有心理战术啊!”

  老顾很紧张地说:“人骨念珠,怎么还有人用人骨做念珠,这天天戴着死人骨头,不害怕吗?!”

  李槐树说:“老顾啊,你不懂,别瞎说啊!”

  老顾点点头说:“嗯嗯,不知者不怪……”

  侯爷幕后主使的这三次斗宝,马大宽代表的作璞轩都胜出了。

  接下来,一连开店10天,并没有什么人来店里找茬,朱掌柜和郑钱也没出现过。

  不过,倒是有好几个附近的小店铺的老板,故意来马大宽这里坐一坐,聊一聊,增进一下友好,这种事情,马大宽还是比较欢迎的。

  这一个夏天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8月底,这预示着,2002年的暑假,即将结束了。

  这段时间,作璞轩的确是盈利了不少钱,李槐树和老顾心情也不错。

  周一这天,新学期正式开学了,马大宽也从大一新生变成了大二的学长。

  外地的同学都回到了学院,变化最大的就是赵鹏飞,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家里吃了什么好东西,居然比上学期更胖了,但是,比较二的性格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第137章:电视台的请求


  对于刘天王投资的影片,马大宽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王浩现在拍片缺钱了,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决定了一部影片的生死存亡,是必须伸出援手的。

  于是,立刻就跑去银行查了一下银行卡,本来卡里的存款挺多的,可是,前不久不是收了于三爷的那一批货吗?

  好在,作璞轩最近一段时间也赚了一些钱,还能够拿出50万人民币进行电影投资。

  马大宽打电话跟王浩商量了一下,王浩十分高兴,说是50万绝对够用了。

  就这么,王浩终于拍完了那部小石头大夺宝的电影,刘天王投资了300万,马大宽有追投了50万,一共是花费了350万的人民币,所有的镜头全部顺利拍摄完成。

  接下来,王浩开始进行紧张的剪辑工作,剪辑影片最是累人,没日没夜的干,也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事情,马大宽就不知道了。

  当然,等到那部电影正是上映了,王浩肯定会通知马大宽一起去看的。

  这些天过得十分的安逸,这一天,马大宽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不知道,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又预示着什么?

  说实话,初听这个声音,一时间马大宽也没想起来。

  对方发了一番牢骚之后,马大宽才苦笑着说道:“哎呀,想起来了,原来是师馆长啊!”

  没错,打电话的就是师行剪,市里博物馆的馆长,也是津海古玩界数一数二的鉴宝专家。

  师行剪在津海非常有名气,上一次,马大宽从塘山鬼市上带回来的那一只青花大瓷碗,就是卖给了师行剪。

  说也奇怪,那时候,就是在杨大贵的古玩店里,可是,事情相隔了仅仅3个月的时间,杨大贵的店铺却变成了马大宽自己的作璞轩……

  也不知道,当初杨大贵跟师行剪想要唱双簧忽悠马大宽低价卖掉瓷碗的时候,马大宽会不会意识到,这家大店铺很快会变成自己的?

  世事无常,很多事情,真的是很难去推测啊!

  至于今天上午,师行剪为什么会给马大宽打电话,马大宽也是非常好奇的。

  师行剪这个人,也是人老成精不是善茬儿,比那侯爷更加难对付,所以,对于这类古玩圈里的大人物,马大宽必须很小心的应对。

  程式化的几句寒暄便转入正题,师行剪就说,津海电视台将要录制一期节目,标题称为,他听说马大宽年少有为,算是津海古玩界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在字画古玩方面颇有研究,于是想找马大宽跟师行剪一起合作,拍摄这一期的节目。

  参加电视台拍摄的节目,貌似怎么想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至于,这类好事,师行剪为什么会想到马大宽,这一点,马大宽还是有些多虑的。

  师行剪与马大宽是两个级别的人物,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是绝对的草根,两个人除去那次不光彩的交易,并没有任何的交情。

  那么,这么一件露脸的好事,师行剪怎么会白白送给马大宽这么一个小年轻呢?

  师行剪是想故意提携一下年轻的新锐吗?

  依照师行剪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有这个可能吗?

  呃,好像是没有这个可能。

  师行剪好半天没有听见马大宽答应,于是故意拉长声说:“小马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准儿你就因为这个节目的播出而闻名天下了!”

  马大宽淡淡地说:“师馆长啊,那啥,其实我就羡慕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

  师行剪冷哼了一声说:“你推辞也没有用,这都是电视台的领导下的命令,谁让你在古文化街那么出风头,看把你给能的,一个人挑战整条街上的古玩店,还跟人家斗宝,你这叫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吗?!”

  “这个……”

  马大宽心里一动,原来是斗宝的事情被传扬出去了,作璞轩大获全胜,同时也让自己在津海古玩界扬名立万了,这是树大招风的节奏吗?

  师行剪干笑了两声,才说:“有些话啊,老夫也没必要说得太直接了,你既然出了这个风头,就肯定有好多麻烦找上门,这是人之常情……比如,这个电视节目,你是必须要参与的,你不但要参与,而且,这个节目的故事大纲也要你亲自操刀,因为电视台的编导对古玩这一块肯定不如你熟悉……你好好写,要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故事性一定要强,而且还得兼顾专业知识,让电视观众看后,感觉既费解又明白,这才是恰到好处,你懂吗?”

  “啊,这么有难度啊?!”马大宽连连叫苦。

  “熟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谁让你露脸了呢?”

  马大宽心里叫苦,因为那次斗宝,分明是自己被逼上梁山,好像师行剪理解的有些偏差,怎么感觉是马大宽一心争强好胜,故意扰乱和挑战平静的古玩市场一样呢?

  真是有苦难言,马大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师行剪又说:“好了,这个事情,老夫已经帮你跟电视台那边说好了,钱是电视台出,你先把故事写出来,这个故事不要写得太玄妙,低俗也要有文化,高雅也得接地气,这个意思你懂吧?”

  写故事这种事,马大宽并不为难,上一世他写过小说也编过剧本,前不久还写了一个的故事大纲,再写一个也没什么难度,想到这里,马大宽便顺口答应了下来。

  “那好,师馆长,我就试着写一个,有时间限制吗?”

  “时间上……似乎……似乎……”师行剪登时有些犹豫,“时间是紧了点儿,不过……小马呀,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老夫对你有十足的信心,况且仅仅是个40分钟的短片。”

  

第138章:开机仪式


  印象里那地方是很美的,有幢民国时期的小洋楼,上一世,马大宽还曾经去那里写生过。

  街道两侧种满了春桃树,一到春天,是很抒情的。

  坐在出租车上,马大宽恍惚都闻见了那缥缈芬芳的味道。

  关于那地方的历史,马大宽还有一点点其他的认识,是从旧报纸上看来的。

  据说,民国时期那里曾发生过命案:一个十恶不赦的军阀兵败下野,寓居于这座沿海城市,平时深居简出,后来不知怎的,竟信起神佛来,那幢洋楼便成为他听佛讲义之所。

  且说,那个不安宁的大风之夜,呼呼的北风把黑黝黝的树木吹得高低起伏,在沉沉夜色中发出潮水般的声响。

  军阀咏经完毕,被一群手下簇拥着走下石阶,突然眼前寒光闪烁,天降一块棱角分明的玻璃,事有蹊跷,玻璃不偏不倚刚巧劈在军阀的头颅之上。

  顿时血光崩现,军阀的半张脸被齐刷刷地切下来,摔在了地上。

  据围观者说,那半张脸,在脱离头的一刹那间,仿佛嘴角还微微翘了翘,没人知道这是嘲讽还是冷笑。

  从那之后,小洋楼就荒废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到了现如今……

  车子猛地刹住,马大宽就是一愣,把头伸出窗外一看,见前方树倒屋斜,路面坑坑洼洼满是泥泞,顿时就明白司机的意思了,司机不愿意往里面开了。

  于是结了车钱,马大宽下了车,低着头往里走。

  路上有几辆卡车满载着泥土瓦砾扬尘而过,道路两旁的春桃也荡然无存,满目的苍凉。

  马大宽只能长长叹口气,继续朝里走。

  还好那幢洋楼并没有破坏,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历史的河流大浪淘沙,所以注定会有一些东西远远离我们而去。

  小楼分三层,欧式建筑,有些哥特式、有些中国风、有些不伦不类。

  洋楼四周已经停靠了很多辆车,高低档次都有。

  门口站着几个穿帆布坎肩的人,背后都印着电视台的标志。

  马大宽朝前走了几步,有一位身姿曼妙的年轻女人从楼里疾步走出来。

  这女人长得很甜,笑盈盈地握住马大宽的手说:“是马老师吧,我叫柳炎,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和策划人,有劳了,这次多亏您的鼎力相助……”

  “好好,客气了。”

  马大宽打量面前的女主持人柳炎,个头虽然不是那么高挑,但是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是南方那种典型的娇小型女人的身材。

  柳炎穿了一身淡色的职业装,显得干净利落,但是眼中却有着一丝霸气,当主持人,肯定是要霸气一些才能服众的吗?

  “为什么要选这里拍呢?”马大宽好奇地问。

  “因为这里空置很久,而且即将拆迁,所以不用花场地费了。”柳炎回答说。

  小楼唯一可进出的门是个石窟状厚厚的拱形门洞,门洞顶凸出的是二楼的阳台。

  石窟门和阳台投下的阴影使门洞里格外阴暗,仿佛里面藏着某种惊悚和未知的恐怖……

  柳炎引领马大宽拾阶而上,一阵阴湿**的气味扑面而来,楼梯是木质的,脚踩在上面发出吱吱怪响。

  二楼的空间还算敞亮,但是,早被那些摄影器材占得满满当当。

  马大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躲过脚下弯曲盘旋的电线,一步步跟着柳炎进入了一间最宽大的客室里。

  客室打扫得还算干净,靠墙的位置摆着一排简易的折叠椅子,里面坐满了人,烟雾缭绕的,似乎正在探讨拍摄事宜。

  马大宽被突如其来的烟雾抢得直咳嗽,柳炎也咳嗽了一声,向屋里人介绍说:“这位就是马老师,是我们节目的作者兼顾问,大家有什么专业问题赶紧过来请教啊!”

  众人纷纷打招呼,马大宽抱拳拱手说:“初来乍到,多多指教。”

  接着,有个导演模样的人提出几个疑问,马大宽一一回答。

  聊了一会儿,楼上这一群人又被招呼到了楼下去,据说市里文化部门的领导前来出席开机典礼,不知是谁也发给了马大宽一件那种灰色坎肩,他穿上了,混在人群中走下楼去。

  楼门口的空地上变得非常热闹,马大宽顺着刚刚铺就的红地毯看过去,只见其上站着四五个大腹便便领导模样的人,多数都不认得。

  就在此刻,身后一阵躁乱,两名工作人员分开人群,从中走进一位精瘦干练的老者。

  那老者中等身材,身着浅紫色绸子布仿古唐装,步伐稳健,行走生风,他发如白雪,面皮白净,脸上的皱纹相对于年纪显得异乎寻常的少,只有两个眼角的鱼尾纹颇深。

  唯独显得突兀的是,就在老者的脸上,那两条眉毛确是黝黑黝黑,形如泥鳅。

  虽不敢称自己是鹤立鸡群,但马大宽站在人群之中也显得十分文雅,那老者一眼就瞅见了他。

  四目相对之后,马大宽赶紧上前俯身施礼道:“哎呀,师馆长,多日不见,您还是如此康健。”

  “托福,托福,”师行剪停下脚步,“小马呀,最近生意可好?”

  

第139章:重中之重的一场戏

  临危受命,马大宽不好推辞,而且,还是大美女的请求,那就更难推辞了。

  对于表演,虽然说不上精通吧,但是,马大宽个人觉得,自己作为票友票戏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重中之重的一场戏,内容是这样的:

  师行剪扮演一位退修的中学语教师,无意中经过一家普通民宅时,依靠自己的学识,淘到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宋代瓷器的故事。

  此刻,一楼的大厅已被美工布置成了一所民宅模样。

  廉价的桌子,廉价的凳子,后面的墙上贴着一张胖娃娃抱大鱼的年画,有些皱起,有些褪色,估计这是特意做旧的。

  桌子上摆着一些道具,一把蔫了的雪里红,旁边散落着几个萝卜头,唯一像物什的就是一只类似于痰盂的紫色罐子。

  “各部门就位啦!!!”

  导演喊了一嗓子,当他从5倒数到1时,师行剪就上场了。

  且说,师行剪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服,就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人们最爱穿的那种,脸上架着一副黑边大圆眼镜,黑色的眉毛隐藏在镜框后面,也并不显得突兀了,胸前别着一只英雄牌钢笔,笔帽被灯光照射得闪亮非常。

  镜头先是对着门口,师行剪飘然而过之后却又倒退几步,然后驻足朝屋里观瞧,镜头推到他的脸上,那张老脸从随意变得狰狞。

  当然狰狞只是马大宽的错觉,而后,师行剪三步并作两步迈进了屋子。

  这个镜头一条就过了。

  接下来,马大宽便上场了,他演的角色是个小市民,穿着破旧的蓝色工作服,正在桌前佯装手忙脚乱地择菜,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准备用那坛子腌咸菜。

  这个镜头一条也过了。

  坐在一旁休息的师行剪端起紫砂小壶,轻轻呷了口香茶,瞪了马大宽一眼,似乎诚心想跟他飙戏。

  第三个镜头难度偏大。

  马大宽正低头劳作,忽听门口有人高声一呼:“哎呀!劳烦小哥打听一声,你这咸菜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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