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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石布衣-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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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号人基本都是男性，本来安排到韩国这样异国他乡去旅游几天感受风情，上一两堂培训课是初衷，结果这些在各地还算有点经济实力，其实大多都没出过国的男人，居然很快就知晓了韩国是个有公开红灯区的地方，立刻相互邀约着去见识，嗯，最后的结果就是有几个在街头打架被抓到警署去了，现在院线总经理正想尽办法去捞人。
倪星澜脸上终于浮现出熟悉的嘲讽，但没说话，而是明显带着心理挣扎在电话键盘上，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去翻石涧仁的其他短信，递回来：“要你做什么？给李尚俊联系，让他安排关系去捞人？”
石涧仁慢悠悠的吃片卤牛肉：“他们做错事，为什么要我花费精力去捞？都是成年人，既然选择这么做，那就要有承担这个后果的觉悟。”
倪星澜回到那个撑住脸的动作，表情也回到之前安静的笑意：“柳清发这个消息给你什么意思？”
石涧仁习以为常：“作为我的工作秘书，得到任何跟工作有关的第一手消息，她肯定是要通知我的，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但她的工作就是要保证我知道，这是她很职业的地方，几乎不掺杂私人感情。”
倪星澜敏锐：“几乎？”
石涧仁无奈：“你不能抓字眼吧，工作中有情绪是很正常的，不多说了，你别经常做这个动作，长期托着脸，手掌对脸部的挤压其实是在拉扯皮肤形成皱纹，你那些昂贵的什么紧肤水用多少可能都无法抵消你刚才拉扯这么久，而且这种动作一旦形成皱纹，几乎是永久性的。”
刚才一直还保持娴静状态的倪星澜终于大惊，气得就给石涧仁腿上一脚：“那你不早说！”说完立刻从手包里拿出个精巧的小镜子紧张的看刚才撑住的地方。
石涧仁一抬头，正好看见倪经纬也在偷偷回看女儿，端起酒杯敬一下，倪经纬回应一把雪亮的柳刃刺身刀警告他！
结果倪星澜刚才的动作有点大，这会儿更是拨下了口罩在看镜子，结果就被旁边的食客发现了，惊喜：“倪星澜？！你也来这里吃东西？”
整个小酒馆里立刻就跟暴动似的，所有人都站起来转头朝这边围拢！
好吧，石涧仁只来得及从自己钱包里飞快的抽出一张一百的估摸着够，一把拉了倪星澜就往外跑！
没人注意到厨房里面的厨师其实也是个有名的话剧演员，这会儿还是影视剧最红啊，石涧仁都带着倪星澜冲出门来，看见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店员一展手臂试图挡在那些热烈看明星的食客面前徒劳的喊没付账，脚下一停，也站住：“对！买单啊，别为了看明星就乘机不买单啊……”
有人在手忙脚乱的掏钱，但更多的人还是往外面挤，中国人就好这一口儿，原本可能连倪星澜是谁都不知道，但只要听说是明星，那就巴不得多看几眼回去有吹牛的谈资。
结果倪星澜被石涧仁挡在身后，忽然就咯咯咯的笑起来，把脸上的墨镜摘下来往石涧仁面部一扣，再取下口罩拉了他就跑：“活该！就该让他吃点苦头受惩罚！”
这下……
明星之所以称为明星，就是当他们放在普通人中间，真的就是明亮的那颗星，无论容颜还是一笑一颦，都让周围自动变成模糊的灰色背景，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自而然的被吸引过去！
现在彻底露出那张充满傲气和漂亮的脸蛋，哄的一下周围就热闹起来，而且这种动静带动了其他店铺跟橱窗，转过头来认出倪星澜的就真不在少数了，这会儿连石涧仁都不再试图能帮忙留住账单，真的只有跑！
因为已经好像人墙一样的浪潮就从各家店里好奇的出来，然后惊喜的回头再招呼，接着围拢过来！
只有趁着还没有完全合拢前跑出去！
山里长大的孩子还是能跑，倪星澜的长腿迈开步子也很大，不过这小妞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挥手笑，更显得石涧仁像个埋头前冲的火车头。
不知道是不是电影刚散场，反正到处都有人在喊：“星澜啊！倪星澜也在这边来看电影了！”
“是吃东西……真的是倪星澜……”
反正据后来给八卦媒体记者爆料的激动口吻都这样，当时的场面不光是看见明星兴奋，而是那种突如其来所有人都热闹好玩极了：“就跟拍偶像剧似的！那男的是谁啊，拖着她就跑了，跟条钻山豹似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顺着大马路狂奔的两人好不容易才甩开了不多的几个能跑家伙，一下转身躲在一栋建筑的墙角狂喘气！
倪星澜就顺势全压在石涧仁胸口上了，两个人的胸腔都在剧烈起伏，那种大幅度的频率很快就变得同步，有种奇妙的同呼吸共患难感觉。
穿着运动鞋的姑娘这会儿就完全把自己的头放在石涧仁的肩膀上，拉住他的手艰难喘息：“疼……我胸口疼……”
对啊，倪星澜当初在韩国肋骨断过的，石涧仁心里刚反应过来，手上就没太抗拒，然后就摁在那充满弹性的软绵绵上，接着就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运动造成的。
低俗的小妞又回来了！
493、退一步海阔天空
用倪星澜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就算知道道理应该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忍不住想挑逗你一下。”
这姑娘很少留刘海儿，平常大多都是把头发束到一起的丸子头，皮肤白皙清新，灯光下就绝美的容颜这会儿躲在阴暗的墙角更显魅惑，更不用说那水盈盈的大眼睛和粉嫩红唇好像都在微微泛光，很显然石涧仁只要把头一低下去，这姑娘一定会乖巧的闭上眼送上唇瓣来。
石涧仁却好像手被烫了一下弹开：“你！”
倪星澜就笑着侧头重新靠回他的肩膀上，刚才急促的呼吸似乎两人都神奇的调整好了，她更自如得好像恢复了元气：“我这都学了十来年的各种恋爱功夫，不用用多不划算啊，万一你受不住呢？让我靠会儿，刚才心里的小疙瘩已经没了！”
论到男女之间站位的肢体动作，元气少女的确比石涧仁娴熟，双手好自然的滑到石涧仁腰上抱住，然后轻轻一个呼吸，就让石涧仁感受到那种凹凸有致几乎全都倚着靠在他身上，坚决的温柔表明了强烈决心，石涧仁如果推开必然会遭到反抗，所以还不如停下来就这样安静的保持免得更多摩擦。
倪星澜不会沉默了：“做父亲的已经彻底把我交到你手上了，这是很多婚礼上父亲都会把新娘交给新郎的仪式，本来今天想叫他去的，后来想算了，他也为难，爷爷还打了他一耳光……”
姑娘自己都能明白到这个地步，那就太好了，石涧仁轻轻的想把自己平移开，倪星澜笑：“你跑不掉，他追求他的生活，我未来的生活就是跟你一起的，想想都很有趣，只是如果你在别的女人那里要是甘拜下风，那就太伤我的自尊了。”
不得不说，从小跟师父长大的小布衣对身体接触都是个比较稀缺的感受，这会儿带着热度的传递早就轻易透过衬衫感受到，脑海里甚至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手掌按压的形状，深吸一口气把绮念驱散开来：“好了吧，我喝了酒现在不用去开车，我叫出租车送你回公寓？”
倪星澜却双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胸口把自己离开：“真想一直这么靠着，不过也许我再也没动力去拍戏做事了，走吧，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开车了吧，我开车把你送回去，顺便看看你跟秘书住的地方怎么样，你不会不敢吧？”
话说石涧仁正感觉倪星澜的分寸感把握得这么好呢，又觉得女人是不是个个都天性怀疑，咦，为什么要说又呢：“好啊，这有什么不敢看的。”
于是半个多小时后，偷偷摸摸开了那辆停车场商务车回到小区的倪星澜又戴上口罩下车来，但这回主动摘了墨镜到处看：“怎么住这种地方，这都是小白领住的公寓楼吧！”她那演员公寓要高档不少。
石涧仁解释：“我就是个打工的白领。”
倪星澜鄙视他：“你都股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部电视剧你赚了多少，比我还多！”
说起来拍了四五十集，但倪星澜出演的集数不多啊，而且她的价码还是电视剧结束以后翻了个身涨起来的，所以接下来可能会一个劲的趁着红火使劲接戏，这就是赚钱的黄金时期了。
石涧仁不抵抗的带路，少女明星到处挑刺：“绿化不好，这公寓大堂一看就是便宜材料做的，这么粗糙！你选的她选的？”
石涧仁有气无力：“我听说你们家的四合院值几百上千万，也知道你那公寓楼是高级寓所，能不比这个么，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倪星澜气得笑：“你跟我住！我就不挑……”
说是这么说，等上了楼石涧仁敲门打开后，倪星澜又明朗活泼的态度好好：“柳清姐，我来串个门看看，没带礼物哦。”
柳清比她还客气：“带什么礼物，我都只是借住在这边的，他才是房东，请进……不用换鞋……”
然后倪星澜一看见那张大桌子就很有默契的回头看石涧仁：“你还真会活学活用，存心气我不是？”
石涧仁推卸责任：“是柳清操办的这些东西，我完全捡现成。”
柳清莫名其妙，但却不问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微笑着给倪星澜当导游：“均价七千九，一共62平米，两间卧室然后就这个客厅打通，因为他一直住在宾馆，洗衣服私人物品都很不方便，加上我又住在任姐安排的那个地儿……”
倪星澜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好奇打量，却对柳清的房间只在门帘边看一眼，就关心石涧仁的衣柜：“小了点吧，好像他一共就两身西装，别的衣服就没多买点……啧啧，这么多书，我说怎么是个书呆子呢。”
然后出来坐在大桌子边喝饮料，略显好奇的比划一下：“这么大张桌子，看来他这么搞也是有道理的哦？”
石涧仁也不指名道姓：“显然那都是他精心设计过，他喜欢过那样的生活。”
柳清不让自己杵在旁边打岔，好像很忙的转悠到厨房那边烧水煮东西，声音都遥远：“倪小姐要不要吃点夜宵，醪糟汤圆或者荷包蛋？”
倪星澜远远的婉拒：“不了，正在第二阶段节食……”这边说话也不耽误：“那你喜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呢？”
石涧仁的确已经端上自己的白开水杯子，认真的点点头：“蛮好，不影响工作，不影响情绪，简单方便。”
倪星澜嘴角翘嘲讽的笑，但很快就收了，起身看看那客厅唯一的电器：“说起来你还是影视集团副总裁，连电视都没有一个，七八月暑假档期我会连续不断的上电视节目通告，现在没了助理，肯定是你陪着我去，你不买一个让柳秘书能看看？一个人蛮无聊的。”说着随手找了张CD播放，让音乐回荡在客厅。
石涧仁自然知道她在暗示什么，不接这个茬，翻开自己的日程安排笔记本：“你的通告日程出来没有，如果在平京我就不用去了，让经纪公司那边安排几个人手陪你去，如果是华东华南地区我倒是可以陪你走走，我也顺便去看看这些城市。”
倪星澜傲气的一笑：“那就华东华南的电视台咯……其实无论哪个台，很多通告电视节目都是在平京和沪海做的，特别是平京，因为无论明星还是设备技术力量平京都是最强的，与其说花大量费用把人请到电视台去拍，说不定设备技术还达不到，不如直接在平京请高手，省了接待费用算下来还低不少……”
因为她不吃夜宵，坐了没一会儿，就成了柳清下楼开车送倪星澜回去。
石涧仁一个人坐在大桌子边，慢吞吞的把醪糟汤圆吃掉，刚听见门锁在响，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接着进来的柳清脸上一股强忍着的古怪表情。
494、抱大腿真是个专业活儿
电话是王驊打过来的，有点兴奋：“听说了吧！他们在韩国出事了！他们一帮人去逛窑子结果打起来了……”
石涧仁得到的消息明显还不如太子爷：“只知道这件事，但具体还不够清晰。＜网 ”
王驊显然是从他母亲亲信那里掌握的第一手信息：“我已经拿到了去逛窑子这帮人的名单！你说的好色那几个不在其中啊，但是打架的那几个真是性格比较暴躁，做事鲁莽的。”
石涧仁不觉得自己预测错误：“贪花好色跟逛窑子没关系吧，觉得到了国外红灯区非常好奇，这种猎奇的心态其实跟好不好色没关系吧，不过出这档子事，对你没什么害处，这次回来到机场迎接，就由你去接待，亲身感受一下这些人的态度，看看你是否已经把一百多号人的外貌特征、性格特点都记在心里了。”
王驊顿时有点紧张：“那我再去看看录像，跟马上面临大考一样！”匆忙的就挂了电话。
柳清可能在预备是不是要为公事做什么，收了夜宵的碗就等在厨房门边，石涧仁给她点点头：“不关我们的事，院线公司全力应对这个突事件，毕竟人都是他们带出去的。”
秘书却有长期的工作经验：“这种事在这么大的公司里面，还指不定怎么说呢。”
石涧仁也没问问她关于倪星澜的事情，做个惊诧表情就去休息了。
果然，第二天刘杰、王驊都对这件事表示了关心，几位一直对副总裁比较热心的演职人员也短信给副总裁打院线公司那边的职员包括中高层管理人员都有点怨声载道，因为明明就是副总裁挑起了这个事情，结果最后却要他们去辛苦操劳，面对一百多号来自全国各地很少有打交道的排片经理，大多都有点牛皮哄哄的地方上中层管理人员，又不属于润丰集团自己编制的员工，把这些不好管理的家伙送到韩国去旅游培训，要想一点事情都不出，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说好了副总裁自己来运作这件事的，事到临头却打了退堂鼓，很鸡贼的抱太子爷大腿，院线公司简直就是背锅的。
由此扩散开来，副总裁各种并不太好听的说法也开始蔓延，影视剧的市场反应很好是没错，但石涧仁只关心自己出品的影视剧，这过去的小半年时间里其实还有好几部戏，副总裁基本都处于放任不管的状况，这种只顾自己自留地的做法也太明显了吧？
然后之前关于院线票务系统的推广更是漏洞百出，那么多院线影院对公司有了怨言，就是从票务系统触及了各家影院利益开始的，用流传的话来说就是：“这社会，谁还不过手拔个毛呢，那位爷这么一搞，所有利益阶层都被影响到，没准儿会联手反击，现在有的院线可没这么苛刻。”
当然在石涧仁一上任提出的三件改革事项中，最为人诟病的就是第三条了，动用大量的院线资源，现在已经有五十多家奶茶店、七家餐厅和十二家快餐店小酒馆之类建设起来，副总裁自己的奶茶店最赚钱，餐厅据说是副总裁外部关联的餐饮集团，接着快餐店才有任姐的股份，这位副总裁简直就是趴在院线系统上面吸血的鬼，院线公司和润丰集团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所谓高层通过关联交易、内幕消息大捞特捞的说法传得汹涌澎湃。
柳清中午陪石涧仁去吃饭的时候，表情都回到原来大堂经理的冷若冰霜状，实在是据说石涧仁跟秘书同居，这边还勾搭倪星澜的八卦更是有鼻子有眼，毕竟倪星澜的地位摆在那放着的，石涧仁肯定会保证跟当红明星的关系，那么秘书就是个临时填补寂寞的牺牲品咯……
反正以石涧仁平稳的心态坐在集团食堂吃饭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好多目光在偷偷摸摸的看他，王驊也一起的，他就伸长脖子到处看：“肯定是院线公司的人传出来的！这帮孙子不是东西，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石涧仁跟看白痴一样看他：“你一辈子都动不动给你妈打个电话？”
刘杰听见石涧仁这么不客气的口吻，吓一跳的立刻偷偷看太子爷，平时石涧仁可是出了名的温和。
显然王驊就服这个劲儿，讪讪的把电话收起来：“就这么任由他们说？”
石涧仁其实是不搀和这种涉及到集团架构的事情：“对我这个常务副总裁来说，只要没有影响到工作，没有在工作中体现出问题，我无权过问员工怎么想怎么说，但这件事怎么处置处理，的确是你母亲的职权责任，因为如果事态展到有人去怂恿煽动院线内的影院转投别家，那也许就会产生一些很危险的苗头。”
王驊又把电话捏紧点，这时候终于能确认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看什么都懒洋洋无所谓的公子哥了，这时候他总算明白偌大个集团公司哪怕如同泰坦尼克号，也随时可能触及冰山沉没，不过还没拨号看着石涧仁的双眼，他又一转念把电话收起来：“一看你就是成竹在胸的模样，你有对策，我要怎么做？”
石涧仁把最后一点饭食吃了：“各自做好各自该做的工作，董事长做她该做的，你差不多该去机场迎接了。”
说起这个王驊就开始兴奋：“也对！我们……”
石涧仁打断：“是你自己去，我们都不会跟着你的，你是以电视剧主演现在小有名气的演员兼总裁办公室助理的身份去迎接他们，当然会有人介绍你也是董事长的儿子，你自己去感受一下这些人，学会从他们中间甄别出哪些是对你有用的，回来写个感受报告。”
就如同本来只是说要参加期末考试，还有老师陪同，现在突然变成要自己去参加高考，王驊明显紧张起来：“啊？我自己去？还要写东西，一百多个人挨个握手下来我都没法记住了，也带个摄影师一起去？”
刘杰能试着参与提点建议：“采访机啊，微型录音机那种，拾音头夹在领口，回来根据录音整理很方便的。”
王驊一边感谢，一边还敢操心石涧仁：“你不去机场干嘛？”
柳清终于露出点笑容，那意思就是副总裁干什么你个助理需要知道么？
石涧仁把很一般的例汤也喝完了起身：“我要去倪星澜做嘉宾的那个体育馆的演唱会现场去看看，只有不到一周时间，她排练歌曲台风，这边准备的事情就得我们操心，嗯，准确的说是我没经历过的这种事情，我都很有兴趣去看看。”
王驊终于嘟哝：“你没经历过事儿多了，怎么没看你对那些事情感兴趣？”本地孩子脑筋转得快：“要顺路一大截呢，一起走，待会儿你在车上再给我说说？你不在，我心里没底儿！”那以前一贯轻佻的目光，经过演电视剧的锤炼，现在的确内敛沉静多了，这会儿对着石涧仁毫不掩饰自己的依赖态度，跟电视上那个冷酷的男主角形成强烈反差。
刘杰看得景仰极了，石涧仁这抱大腿的能力真强，自己也要抱紧这年轻有为的副总裁大腿。8
495、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其实石涧仁是想回来再给王驊叮嘱这个关键点的：“当你通过观察和预判，大概知晓了对方的性格喜好，心里对这个人是好是坏有个基本判断以后，其实就到了拷问你的良心时刻了。”
坐在商务车上的王驊很认真：“拷问我？为什么？”
石涧仁的确有当老师的潜质：“譬如说好酒的，这在我们后来拍的整个餐厅场景里很清晰吧，找人陪着喝高兴了什么都好说，对吧，那么好色的呢，你要投其所好搞定他的态度，是不是就输送美色过去？这个是不是已经有点触及道德边缘了，接下来贪财的呢，拿钱收买肯定一出一个准，但这已经是商业贿赂，涉及到犯罪了，你忍得住么？”
果然，比石涧仁还年轻点的王驊有点不以为然：“找两个小模特干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可以？至于给红包，不都这么干？惯例行规了吧，这么好的机会就放在面前，居然不用，那不是傻子么？”
石涧仁笑了，靠在商务车后面的航空座椅上，怎么说呢，要是拿个纸扇轻轻摇一定有诸葛亮的军师风范：“你家有钱，就放在那，这么明显的机会，我可以带人把你绑架了换钱，这么简单的办法我都不用，的确是傻子！”
王驊立刻安静了，目光显然在思考了。
石涧仁其实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别人都在做，那也不一定是正确的，甚至有些事你母亲做得，也许你就做不得，犯罪犯法的界限其实就在一念之间，如果你习惯了不把法律规则当回事，你跟绑架你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而且你比他们还差劲，他们好歹还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赌注，你就纯粹是拿雄厚的资源来碾压，如果你是这种人，我教你怎么辨识人，只会让你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说不定离死都不远了。”
王驊目光惊吓，慢吞吞的点头，到了分路的地方，客串司机的刘杰跳下去帮忙开车门，王驊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下去到后面自己的车上，石涧仁还叫他：“你不随口说谢谢？”
王驊就真的回头对刘杰笑笑：“谢谢刘经理。”
搞得刘杰有些惶恐，点头哈腰的过去帮忙拉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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