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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石布衣-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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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就是把这招教给了王驊，没告诉他识人观相有什么具体要诀，而是这一百多号人就好像模板似的，都给记清了这样子大概是什么性格，有什么优缺点，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就别管了，让王驊强行记忆，反复记忆以后再自己去接触。
这就跟反复训练做题背公式，最后才让上试验台去操作一样，王驊自然是觉得兴奋不已。
对石涧仁他也能如数家珍的挨个表述哪个电影院的哪位排片经理特别谄媚，哪个又格外倨傲，有人心思简单，又有人表面平静内心波动：“真的！你给我这么一说，现在我再看这些人，脑海里都感觉不一样了！好像他们脸上的肌肉稍微动动，我都能感觉到大概在想什么似的！”
结果石涧仁不配合他的情绪：“那接下来我把你送到院线公司去做个二级主管，怎么样？”
王驊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啊？我要跟着你啊，去做什么二级主管？”
石涧仁不为所动：“今天你的感受很深，也许过两天就忘了，这事儿也就成了个笑话以后啥用都没有，但你如果去院线公司做了主管，成天都跟他们打交道，这时候你就可以加深印象，我跟你说的那些东西里面也不一定就都准确，你还能慢慢修正，为什么我说错了，其中的原因在哪里，慢慢的分析，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半载，你逐渐就把整个院线的排片经理熟悉到连他们家人是什么样，那时候你就是全国最好的院线排片管理经理了，你不想试试看？”
王驊顿时又有些跃跃欲试：“可……你不能不管我，我还是要在你这边办公室！”
石涧仁笑起来：“院线公司的办公区域在后面的楼，你一直在我的办公室，就永远都没法走进院线系统里。”
王驊颓然的把自己扔进VIP航空沙发里叹气：“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呢？”
石涧仁回应他：“你演那主角不也只想当个土皇帝，呆在一座小城里么，这世界可能么？”
王驊身一口气睁大眼不吭声了，回到公司，石涧仁安排助理把太子爷的东西都搬走，亲信们顿时又有点表情诡秘，深怕副总裁和太子爷闹崩了。
晚上任姐倒是给石涧仁打了个电话来：“怎么？你看出来我想对院线公司下手了？”
石涧仁不承认不否认：“事情总得一步步来，坏人也不能都你来当，对不对？”
任佳琳忍不住在话筒里嗯吧：“好弟弟啊！亲一个……那帮孙子自认为有功劳，阴奉阳违的跟下面影院联手捞好处，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等院线体系整理清楚了再动手么，没想到你帮我提前动手，还让小驊去做这个……我真不是舍不得啊，他能行不？”说到后面那种母亲的溺爱情绪又开始泛滥。
石涧仁笑：“你不让他去尝试，他就永远不会，然后迟早跟王大哥似的，醉心在那些玩物空谈上，你想要哪个？”
任姐一口欢笑的肯定：“肯定是你这样的！你还教了他什么？你没看见他回来都神叨叨的一直在看电脑，以前上学都没有这样用心！”
石涧仁好平常的口吻：“对小驊来说，以前那些学业值得他用心么？他就算一个字都不认识也能衣食无忧，他根本就没有动力去学习努力，所以这时候我建议你别管他，甚至你准备对院线公司做什么都不用，让他自己做，好不好？”
任佳琳赞不绝口的一叠声答应下来，石涧仁挂了电话收起来，坐在餐桌侧面的倪星澜终于可以说话：“以前黄晓薇就说过你成天在算计人，真的，有时候仔细想想都觉得蛮恐怖的，你是不是故意这样一步步把驊子给套在手里引导他，未来等他掌管公司了你就简直是掌握半壁江山！”
石涧仁无奈：“我现在也是掌握半壁江山，也只对任姐一个人负责，我只是定下一个大方向，希望能引导王驊这样一个本来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纨绔子弟走上正确的道路，如果他能理解我的思维，在赚钱的同时懂得抚慰底层，就跟你做明星的知道做慈善，那就够了。”
倪星澜还对坐在对面的低头无声无息吃面条的柳清开口：“你觉得呢？他是不是虚伪？大老板的儿子就这么上心，这还不是绕着弯拍马屁！”
柳清满脸无辜：“下班了，你们高层说话我不参与的。”
倪星澜哈哈笑：“好！你这个表情比我还演得好！”
柳清回她个半白眼，不说话，但把中间那盆意面再翻了翻，示意石涧仁要不要再添点。
这当然是在家里了，倪星澜说自己学会了个什么花式意面，带着东西就过来要显摆，最后还是柳清帮她收尾的，三个人呈品字形坐在大桌的饭厅这头吃饭。
如果把石涧仁换到倪星澜的座位上，就有点左边千娇百媚，右边清丽可人的齐人之福模样呢。
可惜也就是个如果，这货坐在角上不但不接倪星澜的话茬，又开始翻书了。
499、他乡遇故人
倪星澜这么说还真是没良心，石涧仁这段时间在平京，帮她跑的事情才是最多的，不光是演唱会，代言合同，拍广告片，连出通告都要作为经纪人陪同，谁叫倪星澜自己把助理又给放走了呢，估计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结果她还反打一钉耙：“你怎么这么轻松就同意陪我出来！？你堂堂副总裁不是日理万机么，怎么有空来管我这种小事情了？肯定是故意乘机躲出来的！”
石涧仁捧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无奈的嘟哝：“真的，你傻点行不行？以后也好嫁出去一些！”
倪星澜就止不住笑：“我傻点你就娶？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石涧仁还她个经典的半白眼：“让我得空收拾一下报表好不好，院线公司那帮家伙成天心怀鬼胎的来找我胡聊海侃，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你就让我安静会儿吧！”
倪星澜哼哼的声音其实有点甜蜜：“我说怎么任姐一下就主动把这辆刚买的保姆车就给我了，原来是绕着弯给你的，你俩感情可真是好，也怪不得你们亲过嘴儿！”
石涧仁终于无奈的抬头：“别瞎说，那是人工呼吸为了救命的。”
倪星澜嘻嘻笑：“司机又听不见，你怕什么，你都对我又摸又看了，还装个什么劲啊，是不是觉得我反正都是你碗里的菜，这样吊着蛮有趣的？”
石涧仁反问：“你觉得呢？”
倪星澜就不吭声了，这新款的美系世纪之星保姆车的确崭新，棕色真皮座椅就两张，她稍微一按就自动调整成半躺的休息模式，但一身清纯衬衫牛仔装的少女明星在皮沙发上颠来颠去，翻了两下身还是选择侧身看着旁边办公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时而喜笑颜开，时而又呆呆发怔：“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办嘛。”
石涧仁跟教科书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倪星澜真有低俗天分：“我就天天想上你。”
石涧仁再回头看看她，深棕色的什么小牛皮座椅上更衬得长腿少女身姿婀娜，虽然还没到发育得前*凸后*翘的地步，但侧卧更显腰臀的跌宕惊人，这会儿对上他的目光也不闪不躲，眸子倒是清亮，真不像话语那么挑逗，他就笑起来：“你是从小见多了放纵欲望的，可能觉得我这样有自制力的是怪物，其实心头有信念，哪里需要什么苦苦支撑的自制。”
倪星澜真的不傻：“嗯，以前我藐视这些人，瞧不起他们说一套做一套，所以洁身自好，可现在见了你，这些念头都不见了，感觉就是在苦苦支撑，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美国原产，在香港定制改装过的专业保姆车感觉就是不同，两张超豪华的独立座椅不但有通风、按摩、加热，能调节到各种舒适坐姿，后面的座椅更能放平成一张床，加上精心设置的衣架、冰箱、饮料吧台、电视和音响系统，实在是明星到处颠沛流离的最佳拍档，这会儿淡淡紫色的顶光填满了空间，顶部更带有一点星空装饰，再听着这样的美人儿说着呢喃的话语，试问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呢？
石涧仁反而对这种场景轻松：“如果我对你有冒犯，那才是说一套做一套，那也不成了你最瞧不起的伪君子？所以说你还是把心思用到工作上吧，我不求你未来学业有多出色，精心雕琢出佳品少拍点戏没那么累，可以把主要精力放在慈善上面，你的心劲儿本来就高，这样多过得几年一定会气质更出众。”
倪星澜温柔的靠在椅背上笑了：“你就想把我养得更好了再吃！”
石涧仁已经习惯了收回目光到电脑上：“你就是心里明白，嘴上故意。”
倪星澜嘿嘿：“那也是只对你故意，今天要我装什么样？”
石涧仁不抬头：“大大咧咧的平京妞儿，心直口快没心机。”
少女就好咧，自己靠在那琢磨入戏，可目光始终离不开石涧仁：“你不会嫌弃我这么善变吧，你不会觉得我虚伪吧？”
可能每个女孩儿真的爱上一个人，就会这样患得患失。
石涧仁再看看她，看看那目光里的柔软，笑着摇头：“那天你不是说我虚伪，绕着弯拍老板儿子的马屁，趋炎附势么……其实这世上有谁能真的完全超脱于钱权之外呢，远了不说，我这一行，古时候叫做帝王之术，就是循着那些可能成王称霸的明主去的，你叫我去引导啥都不懂啥都没有的人，费那么大劲说不定我自己都吃不饱还要丢了命，所以我的理想才是尽可能趋炎附势，但做到能影响和扭转这些势，回过头来帮更多的人，我清楚我的目的，也知道我在做什么，那就够了。”
这会儿倪星澜的声音就更温柔了：“嗯，我懂了……”靠在半躺沙发头枕上的目光里莹莹的都是沉醉。
话说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不喜欢呢，男*欢*女*爱之间所谓的爱情，其实爱的也不过就是外表、气质、谈吐再加上背景、前景之类的东西么，哪有什么纯粹的。
姑娘的心荡漾着，就如同这高级改装车的气压减震带来的舒适感一样，直到司机轻轻的拨通前后联络电话：“电视台到了，石总倪小姐。”
石涧仁收起办公的小桌板，摁动按钮，后排电动门无声的滑开，还带有气压放下的台阶，外面带着好几个人迎接的胡蓉梅不落俗套：“哟！阿仁，真有范儿，你们给星澜现在已经放到一线的档次了！”
石涧仁刚举手示意笑笑，倪星澜这会儿已经从座椅里跳出来，真带着欢快的情绪跳下：“梅姐！梅姐……”短短四个字，就传递出惊喜跟眷恋的情绪，然后热切的抱着胡蓉梅的手臂又跳又摇，好像她跟胡蓉梅在石龙镇建立了多么深厚的友谊似的，胡蓉梅也顺势拉着她给一起来的同事们介绍。
国家电视台的地位在那摆着的，未见得对当红影星需要多谄媚，但能和倪星澜这么熟稔，胡蓉梅也是极有面子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石涧仁整整西装戴上墨镜才下来，仰头看看，第一次陪王雪琴来录节目还是在附近的宾馆，这回才是真的有幸走进这全国媒体中心来。
不过有了倪星澜在前面吸引火力，再来跟他寒暄握手的人就不多了，所以没那么忙碌的走进去。
其实这种访谈节目对倪星澜来说都是驾轻就熟了，做童星的时候就上过春晚好几回，现在石涧仁更像个助理坐在旁边等，胡蓉梅出来陪他聊天，正说到如何借助国家电视台的平台，拓展一些慈善项目的延伸时候，一位白领丽人从走廊那边经过，远远的看见坐在外面椅子上的石涧仁，开始可能有点不敢相信，然后再定睛一看，最后选择走过来：“阿仁？”
500、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是江州电视台副台长柳子越，纪如青的闺蜜，也算是纪若棠的干妈了，其实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女人韵味最足的时候，全套白色职业套装加碧绿的衬衫搭配，随时拉到录影棚都能主持节目，因为那保养得相当不错的容颜气质一看就是主持人，这会儿有些惊讶石涧仁出现的地方。＇〈 ＜〈
其实石涧仁只见过她寥寥一两次，对方就能记住自己，这也是能力的体现，进了楼就摘掉墨镜的他很有礼貌站起来：“柳阿姨……”
胡蓉梅立刻就笑起来：“我比柳台长还大点，你都叫我梅姐。”
如果说胡蓉梅对来国家电视台的各种地方电视台主持人了若指掌，柳子越就未见得能把这边所有的制片人都认全了，石涧仁看看她的疑惑目光就明白，立刻介绍双方：“有位纪小姐你还记得么，当初跟我一起来平京参加会议，之前我们一起在石龙镇认识了王书记的，柳台长就是纪小姐的法定监护人，很照顾纪小姐的。”这会儿他也觉得辈分有误，而且城里女性真不喜欢被称呼得显老。
柳子越对国家电视台的制片人当然很客气：“叫我子越好了，来国家电视台还真不敢这么称呼，我来联络一个文化经济产业开区的项目，希望能得到国家电视台的支持，阿仁呢？哦，对，可是你出品的，祝贺你！”当初她听闻消息还特别安排了几位江州本地演员来参演，但也仅仅就是在电影里面露了下脸，远不如后面电视剧这么长的热度期效果好。
石涧仁主动汇报：“现在我是倪星澜的经纪人，所以陪着她来电视台做访谈节目。”
柳子越那双颇有威势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哦？原来据说那位跟倪星澜传绯闻的经纪人就是你？”看看，这生日宴上的八卦传得还真够远的，胡蓉梅听见这个表情也精彩。
石涧仁倒是不卑不亢：“以前跟纪小姐在公司，也有很多人传说我们的关系，清者自清了。”
柳子越收回目光：“我一直希望糖糖喜欢一个平常点的男人，这样说不定她还过得幸福一些，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是倪星澜的经纪人，就没说给我们江州电视台近水楼台的支援点机会？能不能凭这点关系帮我们安排个通告？”
石涧仁真不熟悉业务：“通告啊，你可以个标准的传真函，注明档期、节目内容、风格之类的，我看到了会优先处理的。”说着奉上自己的名片，这种事情其实蛮麻烦的，又要看档期时间够不够，符不符合形象，价码，效果，总之一大堆需要评估的事儿，毕竟倪星澜可不是到处找通告上的小明星。
柳子越轻巧的拿过来，再次惊讶了一下：“润丰集团的副总裁了……”按照石涧仁的风格，他是不喜欢在名片上印什么头衔的，一个名字一个电话号码即可，但显然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还是要有头衔才更方便。
胡蓉梅终于能插话：“阿仁做得很不错，各方面好评都不少。”
柳子越再调整下谈话格局，询问石涧仁现在管理酒店的模式，如果说他还持续在江州展，那么江州电视台希望跟润丰建立一个比较全面的合作关系。
喏，这就是现实，如果石涧仁还是给纪若棠开车的那个年轻人，电视台副台长不会多看他几眼，既然没有送白眼给他那就算不上势利，而是多看几眼又能说明什么呢？只有真正体现出自己的实力和地位了，那就不是多看几眼的问题了。
胡蓉梅都招呼着干脆坐下来好好聊，毕竟她也是个蛮有事业心和公益心的制片人，看得又比较多，很多项目都是在这样不同资源的碰撞下产生的。
结果一来二去到倪星澜出来，三人都还在说话，连续一两个小时讨论台本，斟酌内容，又在水银灯下照明拍摄，姑娘脸上还是带点疲惫的，一身简单的条纹衬衫加牛仔长裤打扮，清新自然又高挑，本来应该是比较清冷的，但看见柳子越就有种下意识的睁大眼。
柳子越在电视台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已经呆了好些年，看姑娘的眼神比石涧仁还准确，心里立刻就跟明镜似的，主动介绍：“我是阿仁在江州的大姐，江州电视台的业务副台长柳子越。”
倪星澜还在延续大大咧咧的风格，但对漂亮姑娘的防备心显然要重一些：“哦，柳姐好，他还真是到处都有姐姐妹妹呢。”
胡蓉梅忍不住笑，柳子越好点，可主持人话赶话的能力就是最强的：“其他姐姐妹妹我就不知道了，但星澜你绝对是我看见最漂亮的，既然阿仁是你的经纪人，能邀请你上我们江州电视台的娱乐节目么？”
以倪星澜这样的年纪，上访谈节目谈什么人生阅历跟感悟还是稍微年轻了点，所以除了国家电视台的，其他地方台她上的通告都是娱乐节目，这会儿把皮球踢给石涧仁，然后就轻轻靠在他身侧，虽然没有挽手这样的亲密动作，但这样的接触也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脸上淡淡的表情掌握得好：“这种事情都是他做主的，估计也只有这个暑假还能上点通告，接下来我就要去沪海读书了。”
柳子越的惊讶表情也传递得很到位：“沪海？那你肯定是念沪海戏剧学院？我就是这所学院毕业的呢！”
倪星澜终于在意一些了：“是么？我基本确定了，表演专业，柳姐肯定是主持播音专业吧……”
柳子越如数家珍，哪些老师教授比较热心，哪些又口碑不怎么样，显然表演和播音主持专业的女生先就得漂亮，那么在这个名利场里，要么自身心灵足够强大，要么背景能够支撑，女孩子太容易走错路了。
说到这个倪星澜就更心有戚戚的话多一些了。
石涧仁再次体会到跟主持人聊天又有什么样的感受，就好像演员面部表情是很难分辨真假一样，优秀的主持人始终能控场，带着所有人的聊天节奏跟关注点走，原本漫不经心的倪星澜都有点专注于关心柳子越讲沪海戏剧学院周围的八卦了。
而且聊天环境再一次从电视台转到外面一家胡蓉梅介绍的西餐厅，在这个很多电视明星和主持人、制片人出没的餐厅里，既有比较私密谈话的感觉，也不停的有人过来寒暄打招呼，不光针对倪星澜，连石涧仁这个经纪人也在这些人的招呼中，都热情得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对润丰和任姐更是如雷贯耳。
看来这个圈子更讲究关系，这是石涧仁一直坐在旁边的感受。
不过这会儿原本是兼顾全场保持话题的柳子越提到她来寻求支持的那个文化经济产业园，多问得几句，居然就是假日酒店旁边那块还没有动工的土地，原本宋青云捣鼓的那个什么高新科技开区，怎么现在又变成这个文化产业园了？
兜兜转转的还是遇上了，但这也凸显出石涧仁这两年慢慢营造起来的各种关系已经变成一张网了不是？8
501、机会到来，抓得住么
柳子越有点惊讶：“你还知道这块开发区？之前的文化传播公司好像倒闭了，因为都属于我们这个系统，前面有些查漏补缺的事情，所以让我们电视台来顶上，搞成文化产业园让我这个做主持人专业的副台长压力非常大。 ”
石涧仁从小泽那里清楚的可不是查漏补缺那么简单，但这会儿不说自己知道的底细：“能给我详细的说说么，毕竟这块文化产业园就在我们假日酒店隔壁。”
柳子越才恍然大悟：“对哦，好像都在北部区，不过我都没去过。”
倪星澜这点就好，如果石涧仁真是在谈工作，她就真变成个平京妞，笑嘻嘻的跟胡蓉梅交流，不时跟过来打招呼的其他人寒暄，但挡住了别人去打扰石涧仁。
柳子越这个副台长看来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经营者，偌大一块地到现在她都没有去现场看过，所以也从未跟假日酒店联系起来，自己说起来也基本都是照本宣科，肯定就是来平京找国家电视台要支持才准备的一些官面文章。
可以说江州电视台比起沿海以及很多已经市场化的电视台差距不是一点点，这位如此年轻的副台长思维都还在比较老套的一切看国家的层面上，不过倒是透露出现在江州正处于一个到处都在开发，到处都比较容易拿地，所以政府方面也希望都开发出来的鼓励心态，管你是不是有开发能力，反正这块地当初是挂在文宣系统批出来搞的，现在也必须要继续搞下去，柳子越甚至有点不厌其烦：“实在不行我也只能来平京找些行家做个方案回去交差，我的主业是主持访谈节目，兼带部分管理职能已经够疲于奔命了，根本不想搞这个。”
有时候外面苦苦争夺的资源在国有单位那边就是烦恼，虽然没有做房地产的思路，石涧仁还是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所图：“不久的未来，我跟集团这边会重点投入一个IT产业，据我所知现在江州有两个相关的软件园产业园，但到江州有实力的IT网站之类很少，现在只是IT产业的生产型企业在江州建厂，算是假IT产业，如果我这边能成功的话，可能就会需要搞企业规模，不知道你那边能不能给我分零留点。”隔壁黑乎乎的一大片，那规模，石涧仁天天都能看见，感觉现在的IT网站企业都不会很大，平京一栋楼的都算是大网站了，所以石涧仁的期望也不算高。
柳子越简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都拿去！都拿去！你回头找专家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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