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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石布衣-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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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心知肚明,这该来的总会来。

  拥有国内无所不知的信息优势,挟常人难以企及的资源关系威风,再加上累积多年的海量资金,可能任何有搞头的项目都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拥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

  不同意进入?

  那就别想玩儿了,对方确实拥有这样的底气。

  所以石涧仁的直接拒绝显得格外胆大:“没有价,起码现在还没有价,我们还没有完成前期验证。”

  文先生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曾凯仪气定神闲:“什么时候完成?”

  石涧仁给出一个明确又不明确的时间:“西部物流大通道一直建立到欧洲地区,这就是验证过程,验证沿途各国对中国制造的需求,验证国际贸易环境,验证我们的业务推广能力。”

  曾凯仪笑了:“所以你才选择江州来推动这个欧亚大陆桥的战略通道?我不得不说你走了一盘好棋,这跟上面的意思也很契合,那谁已经批示这件事要加紧协助办理,江州这个点选得不错,特别是统战系统这个切入角度,简直绝佳。”

  石涧仁坦言:“没有曾女士说得这么运筹帷幄,立足江州只是因为这里有些事业基础,而且相比平京沪海的锦上添花,这里更像雪中送炭,这是我的出发点,当然后来能得到江州市各方面的支持,证明了责任担当这种事还是会在很多人的心里。”

  文先生又伸手搭石涧仁肩膀了:“你怎么有点轴呢,我们是什么关系,相互知根知底,你要拿什么情怀忽悠谁你继续,企业掌控也依旧是你,我们又不会缺了你那份,只要你开出来价码,绝对能让你满意,不就是缺钱嘛,哥哥有啊!”

  石涧仁笑笑:“我要的不是这种资本。”

  文先生的手劲都大了些,但没有冷哼之类,只笑笑收回手臂。

  好像压根儿就没做过这个很具侵略性的动作。

  曾凯仪也仿佛没看见这个动作:“那你说的资本是哪种?”

  石涧仁不说那些深奥难懂的经济学名词:“资本的本质就是增值逐利,这理所当然,但资本本身只是工具,无所谓对错善恶,重点还是在掌控资本的人,在我个人看来,资本应该是助势的柴,而非燎原的火,火烧得太大,有时候就不太好控制了。”

  文先生威压惊人:“哟,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石涧仁耐压:“同样一句话,您可以看做是威胁,也可以看成是提醒,甚至是建言献策。”

  听到这个民主党派里面常见的词儿,坐在曾凯仪身边那另外三位男性都笑了笑,算是缓和了文先生的气氛,曾凯仪依旧还是没什么眼神变化:“上面发话,并不意味着就拿到了尚方宝剑,光是按照程序审批就能按部就班的把整个步伐拖拽下来,你觉得你有信心完全掌控这一切?”

  这恐怕才是威胁吧。

  石涧仁在体制内呆过的经验就出来了,石沱水厂这样一个项目,他查看过所有文件,从设计审批到建造完成,经过了数十个委、办、局、处、室、中心、站签字盖章审批,前后花了近一年时间才完成了立项,这还是国资委内部的合资企业,普通企业的项目审批流程通常都涉及到令人发指的众多部门,看起来确实是为了这样那样的资质审核验证,但很多都是重复琐碎的破事儿,办与不办就在两可之间,其间产生的灰色区域就可想而知,假若这其中再加上些刻意的阻挠意志,完全可以名正言顺挑不到刺儿就把整个步骤无限期搁置下来了。

  所以他能听懂这个威胁,但石涧仁把这当做了建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不会觉得世界充满了爱,谁都是和善的好人,但我想真正的情感联系应该都存在于利益之中,所以互惠互利一直是我的努力方向,这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儿,我只是一介草根,能适逢盛世做点天下兴亡的事情,能在这个过程中给参与者带来好处,最终汇集成巨大的利益,而不是陷阱或者损人不利己的情绪宣泄,正如同当初我在何先生的俱乐部最大感受,任何人都不过是历史进程中的一份子,人生最重要的任务是顺应历史运行的方向……”其实后面还有半句不要莫名其妙的被历史碾死,看看文先生愈发难看的表情,石涧仁还是刹车了。

  其实这个过程,石涧仁直面曾凯仪,从双方握手开始到参观展销馆再到现在近乎于黑帮谈判,石涧仁已经多次试探过了,终于在他提到何先生的时候看见曾凯仪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

  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背景,首先还是个人,是人就有弱点就有软肋,就像石涧仁这假正经面对姑娘的时候有点慌乱一样,谁都有漏洞,就看能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

  那位在香港和曾凯仪一起露面的何戈何先生,应该是石涧仁见过这些具有深厚背景新生代里面全面素养最高的,外貌谈吐无一不是人中翘楚,强大的规划能力,最优秀的出身,应该还有从小刻苦的学习跟对成功的热爱,不考虑其他还没有接触到的因素,那是石涧仁迄今觉得最优秀最值得跟随的一位明主,可惜有点郎有情妾已嫁的味道,石涧仁已然决定和唐建文他们一起努力,彻底放弃了高端路数。

  相比之下何戈领导的香港那一系列的白手套行为虽然让石涧仁断绝了跟这种资本往来的念头,但假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也不是一点都不能理解,只是他无法与之为伍罢了。

  这样的一位,其实石涧仁当时就察觉出来曾凯仪和他相处的感觉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觉得曾凯仪的地位比文先生要高点,别看她在那位朱正坤朱老板的白手套案例中还冲锋在前,隐约有种为了何戈的事情,她不惜冲锋陷阵的味道,这在石涧仁两次见她,分别和文先生、经济学家,还有跟何戈在一起,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动态都是很不一样的。

  所以现在曾凯仪的眼神没有凶狠也没有愤怒,就是晃悠了一下,再笑笑,石涧仁好像感觉有点酸涩的苦笑,也许是个主观的瞬间:“你还真是会说,当初老何说你这个人有点看不透,我还不太相信,结果今年听说江州捣鼓出来一个电子商务公司居然敢涉及到国家政策,我居然就莫名其妙想到是你,结果一扫听,还真是你在策动,甚至还布局展开到了民主党派这样的路数,深谋远虑啊。”

  好像她也释放出来信号,文先生之前的威压不见了,侧身点调笑:“齐齐呢?她什么时候也愿意涉足商业,还把工作都辞了半途上路,他们家可很少有听说谁在经商啊,结果还一门心思的到处跑部委张罗这事儿?”

  石涧仁不解释来龙去脉:“两位,还是高看我这局面了,我说了我只是秉着一颗大家得利的心,目标也是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理想,所以才能看起来好像运气特别好的从小船跳到大船,齐雪娇也是这条船上的伙伴,仅此而已。”

  曾凯仪终于也有点调笑的口吻:“原来你是个仁慈天下的大善人?”

  没想到石涧仁摇头:“我从来都不提仁慈这个词儿,甚至都不愿提什么慈善,这世界没仁慈可言,法则只有一条,收获或者被收获,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尽可能多的人拉到收获的那条船上,互利互惠。”

  这句甚至有点狠绝的话,让文先生居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曾凯仪还想了想:“哈,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叫上齐小姐吧,我们一块儿攒个局吃顿饭,好多年没看见她了,也不知道她还记得我不。”

  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或者说彻底摸查一下齐雪娇对这件事到底有多大的心思,况且这终究只代表她个人的意见,还是有别的含义,都值得看看。

  起码女婿、丈夫和普通朋友、商业伙伴之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

  这才是食物链顶端的人说话做派,哪里会跟菜市场骂街一样婆妈,更不会像个冒失的富二代暴发户那样动不动就声嘶力竭,看似云淡风轻,背后真的是雷霆万钧。

  石涧仁差点想苦笑,原来说到底还是得靠齐雪娇?

  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味道,有时候实力上的绝对差距,不是运筹帷幄或者耍嘴皮子就能完全抗衡的。

  更不用说强大的内心世界能对这种局面有什么帮助了。

  以石涧仁给齐雪娇表达过的那种他自己个人理想的境界,压根儿就不愿选择遇到这种事吧?

  不过不用打电话或者叫人,推开会议室的门,就看见大唐网的董事长站在门外正跟吴晓影低声说着手里一份什么文件。

  没得话说,丢丢他妈肯定回头就去通风报信了,也亏得这两位稳得住,也不推门进去,就好像偶遇似的,齐雪娇合上文件递给吴晓影:“行,就这么安排吧,晚点我们开会再把这事儿给铺排了……嗯,文二哥稀客啊,我说阿仁接待什么样的稀客呢!”

  吴晓影对这边嫣然一笑就跟个秘书似的跑了,没准儿这偶遇的戏码就是她设计的。


1319、轻轻松松的血雨腥风

  齐雪娇能不直接推开门冲进来,已经是她最近愈发沉静心态的表现。

  相由心生也是她这会儿的真实写照。

  如果说曾经的那位青年军医还有点迷茫和冲动,现在却如此的清晰宁静,穿着身黑色镶边薄风衣搭配里面的白衬衫和OL风格窄裙,如同一朵盛开的夜来香站在那,让认识她的文先生都有些难以置信的辨认了下才敢确认:“齐……齐?你这,这……喂,女大十八变么?气质太让人惊讶了,优雅!漂亮!”

  齐雪娇只是莞尔一笑:“看来文二哥的确有好久都没看到过我,现在都中青年女性了,这位女士你不介绍下?”

  曾凯仪的动作其实是后退半步的,在敏锐的观察石涧仁跟齐雪娇之间眼神交流。

  察言观色,审时度势都是这些人打小起跟家里无比熟悉的基本功了,就像齐雪娇只一眼也能看得出来文先生是给曾凯仪打下手的。

  只不过曾凯仪从石涧仁的表情上看不到半点信息,甚至这双男女之间就没有互动似的,所以重点只能放到齐雪娇身上,笑着伸手:“你小时候我可抱过你,不过我也是个半拉子流鼻涕,后院的,比你大哥小学低一个年级,没少被他欺负,曾凯仪,有印象没?”

  齐雪娇回忆的表情肯定是真的,然后就笑出来:“嗯!有印象……你,好像是去了英国念金融?”

  曾凯仪还是处在一个能同时看见石涧仁和齐雪娇表情的角度,确认石涧仁真的没有对齐雪娇提起过自己,要不然就是齐雪娇这脸上的表情太逼真了,而且还这样自然爽朗,半点没有油滑的来事儿机灵劲,标准的军人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都会产生亲近的情绪,特别是部队大院长大的人很明白这种气息,所以石涧仁你来我往、勾心斗角、试探迂回的啰嗦这么多,还不如齐雪娇当面儿这么一句话,一直脸上保持拒人千里之外的曾凯仪彻底笑开来,眉毛眼睛都在动那种,干脆展开手臂很西化的拥抱齐雪娇:“对,现在回来以后在永华普道做了个小股东,赚点小钱!”

  结果齐雪娇显然不明白永华普道的股东有什么含义,这种全球第一流的会计事务所雇员上十万,能在全球各地强势扩张就来自于往往每到一个国家就会吸纳这里最有权势的家族成员参与合伙人模式,自然是在全球各国都势如破竹的风生水起,大到国家经济政策,小到企业并购什么都敢做,里面的雇员都以超高薪和完美福利著称,更不用说合伙人获利有多丰了,这完全不谙金融市场少林武当门开何方的董事长还是热情的笑着展示:“来吧,既然来到了我的公司,那就该我做东,先到我的办公室坐坐,待会儿一起在公司吃个便饭,算是认个门,有空常来坐坐……文二哥也是,早就听说你在投资影视业,啥都可以,千万别带着阿仁去花天酒地,要是被我知道了,一定给打上门去找叔叔阿姨给个说法!”

  这会儿看她牵着曾凯仪的亲热动作,又让金融股东忍不住再眨巴眼,确认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现在只是齐雪娇的本色演出,但这种彰示主权的手法又如此娴熟。

  在影视大片拍摄组叱咤风云,随手碾压国际著名导演和一干明星的文先生好像变了个人,呵呵呵的笑着揽石涧仁肩膀:“怎么可能,石老弟从来都是一杯茶一碗饭,最懂得生活滋味的家伙,哪里会跟我们鬼混,卫国比我更清楚!”

  齐雪娇只眯着眼刁钻的指指文先生,好像在警告他别耍花样,就拉着曾凯仪开始介绍整个高层办公区域。

  永华普道的合伙人对这种公司规模当然不会感到新鲜,甚至连整个大唐网的规模都不在她的眼里,但听齐雪娇挨个儿讲起来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齐雪娇直接从公司当初建立开始原原本本的叙述,她就不停的做出惊叹模样,还时不时的提问。

  石涧仁当初第一次见到曾凯仪的时候就见识过她面对一个大忽悠,还能摆出相当受教的神态来配合对方,可能说起来也只有跟何戈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比较真实的她,其他时候这都是个娴熟游走在职业身份背后的猎手!

  之前还摆着顾问专家或者说帮闲身份的三位男性现在彻底变成马仔,远远的跟在后面都不来给石涧仁施加压力了,只有文先生背着手和石涧仁并肩走,也饶有兴趣的查看这崭新装修的办公室,但是连评点女员工的事儿都不做,石涧仁也就乐得不张嘴。

  董事长的办公室不大,起码还没自来水厂厂长办公室大,里面的装修更是直接的把之前办公室的简单仿古案几家具一股脑搬过来,那可是石涧仁原来在唐楼的办公室,这个中意味可想而知,但在曾凯仪和文先生走进来感觉简朴得有些过分,可能第一眼甚至跟他们从小熟悉的军营或者那个年代的风格差不多,但随处可见的专业书籍跟桌面上堆满的各种文件又做不得假。

  齐雪娇已经逐渐说到了自己:“去非洲就当是我为他去做市调趟路,迟早我们会把展销馆开到非洲去的,但重点现在还是欧洲,看见那边那栋大酒店没,去平京之前,阿仁就在那里做酒店集团管理,还有旁边有个文化产业园,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彻底过来参与的,先被派到黔东南去守了半年的山,我们在那边搞了个茶场和景区度假酒店,有空可以去看看,很漂亮……”

  曾凯仪现在应该没有半点怀疑真假了,眼前这个如数家珍的姑娘,只有面对自己的企业才会这样充满感情和头头是道,再回头看看石涧仁,发现那家伙还是那种温吞吞的表情:“所以你现在才是这家互联网企业持有百分之三十二的第二大股东?”

  齐雪娇点头:“因为阿仁开始到体制内挂职,为了避嫌,把所有他持有的原始股份转给我,其实我也不过是临时代管下,未来可能还是用于激励机制或者跟投资方置换吧。”

  曾凯仪直接:“那有没有可能让我来入股购买你的股份,部分或者所有都行,价钱你说个数,用其他方式交换也行。”

  齐雪娇真有石涧仁几分真传了,也波澜不惊,或者说她的家教和军医的职业特性本来就能做到这点:“哦,阿仁为了这家企业付出了所有能做到的努力和投资,但转交股份以后分文未取,我现在拿点标准工资,我俩最终都不会从这家企业获得财产,所以我俩是一无所有的,没有卖掉交换股票的资格。”

  一直表情略显浮夸的曾凯仪终于瞪大眼:“你已经在这上面投入了三四年时间,难道只是打工玩玩?”文先生的耳朵也在倾听这个细节。

  齐雪娇从旁边的开水器里面倒水泡茶:“曾姐,我不知道你学金融的怎么看待财产,我跟阿仁对财产的概念就是眼前这个办公室,桌椅板凳能用,吃穿用住的标准线不算高,除此之外的财富并不是我们觉得有多重要的,那些为国为民的大道理就不用说了,我们既然拥有了比普通人不一样的能力和资源,可以选择用来掠夺财富,也可以用来让更多人过得更好,这就是我接下阿仁这份转交的股份,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完成的原因……嗯,月亮湖茶场的茶叶,阿仁掏钱给我妈买的,我偷了一包,很不错!”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轻轻松松,却同样让人不怀疑背后的血雨腥风!

  齐雪娇脸上甚至连表情都没咬牙切齿的变化,一直带着轻笑泡茶斟茶,但越是这样,好像那说出来的不惜一切代价就显得愈发真实。

  文先生脸上流露出那么点不值一哂的嘲讽神情,虽然一晃而过,但坐在旁边的石涧仁看得很清楚,对的,这个年代,哪怕是根红苗正的这些人,对这些原本应该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价值观,反而是嗤之以鼻或者当成是脑子坏掉了的傻子。

  石涧仁则有那么一点轻笑,他是满意,满意齐雪娇这种他认同的说法,还有点老学究似的眯上眼品味。

  曾凯仪却一直把这两个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表情看在眼底,之前表情丰富的她,这会儿默默的靠坐回去,端过茶杯与其说是在轻嗅那一次性纸杯里的清茗飘香,不如说是在借着水雾重新打量青年男女。

  齐雪娇亲手把茶杯给两个男人也奉上,自己才端着有样学样的深呼吸,然后对石涧仁笑:“其实我真的区分不太出来好坏,我妈说剩的都被我爸藏起来了,你得再买点。”

  石涧仁却不配合她稍微有点展现亲昵关系的路数:“按说你这从小家里多少应该有点素质培训吧……你看看……”

  确实,曾凯仪和文先生哪怕是随手端茶杯,还是这种一次性纸杯,那也是大户人家的品茶做派,这被称为黄金玉叶的顶级白茶确实有底气,不大的办公室空间里弥漫着茶叶清香,文先生还点头:“真不错,确实是极品,在哪?我去搞点……”

  哪像齐雪娇这做推拿似的太极动作,姑娘立刻忍住笑给他个白眼,曾凯仪却轻点头:“齐小妹这才是天真烂漫不做作,我们只不过是在附庸风雅的做样子罢了,不是人人都有齐小妹这样的幸运,石先生清醒而不迂腐,坚持却不盲目,确实是能够给你一生幸福的人,祝福你们。”

  刚才还有沉静优雅的齐雪娇立刻就膝盖内收,双手交叠侧坐面向曾凯仪,变得有点小女人想多听几句好话的模样。

  本性难移啊。

1320、见得多了

?  如果是在商业谈判中,齐雪娇的这种情不自禁有点不专业。

  但在这种有点特殊的相互摸底中,她却不由自主的表现出自己对石涧仁的感情。

  恐怕对曾凯仪来说这是最为清晰的表态了。

  石涧仁没有多此一举的在这时候去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静静的倾听着曾凯仪开口:“不得不承认,我们所有人都看走了眼,当初第一次跟老文在办公室见到石先生,最多还是觉得这是个靠谱的人,有卫国和任佳琳的关系,这是个可以进入我们圈子共同做事的人,但那一次见面除了给我沉稳内敛的气质,没有别的感受,这种人每天都能见到百儿八十的,不稀罕,所以老文后来说觉得石先生有点胆小,我也没太在意。”

  文先生仿佛没觉得自己这看走眼有多丢脸,笑着给石涧仁小小树个大拇指。

  那段经历对齐雪娇是空白,她现在肯定处在一个最喜欢听石涧仁故事的状态,赶紧帮曾凯仪倒茶,殷勤得把之前的架势丢了个干净,就差拿瓜子出来磕了。

  曾凯仪还举杯致谢了:“但等到去了香港,我看见所有关于他们在沪海操作的报告,就觉得石先生恐怕不是胆小那么简单,胆小的人压根儿就不敢参与我们那种操作模式,更不用说丝毫不沾其中的利益,面对名利场头晕目眩的人我们也见得多了,所以……老何才认为有必要他亲自去谈谈,何戈,齐小妹应该认识吧?”

  齐雪娇恍然大悟,但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曾凯仪继续:“结果那次见面以后除了觉得有些不识时务,就是不知轻重,哪怕老何说石先生难得有点看不透,我还是觉得是眼高手低或者好高骛远的典型例子,这样的人我们还是见得多,因为眼界和格局是很多草根或者底层爬起来的人最局限的部分,如果不是最后你给我留下那句长太息以掩涕,估计我也早就忘了,结果呢,老何跟我都错了……”

  转头看着石涧仁了,曾凯仪其实也是平静的:“你不是复杂看不透,而是我们习惯于什么都想太多,你就这么简单清晰的摆在面前,就像刚才齐小妹介绍的产业架构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一样,你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坦坦荡荡的,原来你还真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真的把这件事给做起来了,在这个年头,难得!”

  齐雪娇对古文睁大眼,文先生的眼神也差不多,曾凯仪看出来了:“长太息以掩涕,哀民生之多艰,这两句是屈原在离骚里面说的,长叹着忍不住涕泪横流,哀叹人民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这种情绪……老文是不会有的,对吧?”文先生坐在那哈了一声,笑笑不说话,有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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