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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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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只是我担心做得细了的话，恐怕不大容易。伏波他们用的只有指头般粗细，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
这件事师诗在商人之中的情报网就打听不出来了，因为的索科特拉岛军工厂里的消息，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听得到了。
158章 满心的惆怅
就在赵旭第二天兴致勃勃的找工匠，买材料打算试着打造火枪的时候，在距离羽林庄不远的疾风庄里，却生了另外一件事。
“唉，我弟弟……”
吕氏自从兄弟死去之后，眼中的泪水就没有干过。作为唯一的兄弟，那是吕家里的顶重要的人。原想着自己跟了赵无极，兄弟替他做了二庄主，自然将来借助他在赵家的地位，地位不难在黄沙城里节节高升。可谁能想到，这一升就升到那头去了。
面对吕氏的泪水，喝着闷酒的赵无极变得烦躁起来。他把酒杯重重的在桌一顿，吓得吕氏的啜泣声戛然而止。自己的妻弟失踪之后，再也不见。儿子因为有了羽林庄，似乎与自己也变得疏远起来。
这常常使赵无极心中不悦，而最使他心中疑惑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吕明与手下受害之处的附近，有人现了强盗使用的羽箭。近来才查清，那些使用了骨箭头的羽箭，却是蒙古人用的。
也是师志冬当时做事的时候百密一疏，而他的手下多数也习惯了用自己的箭枝。因此这才给了赵无极一条晦涩的线索，但查至今日却依然没有什么结果。
第二件疑惑的事情是，近来从费莱凯岛出来的大批货物到达了羽林庄。倘若是赵旭用来装备羽林庄的士兵的话，可也用不了那么多啊。赵无极曾经派人去紫云庄与勃撒罗去查过，却没有人知道那些军械的去向。儿子赵旭连这件事都瞒着自己的话，那这件事又怎能不使赵无极感觉到忧虑呢。
但这件事却不是使他最忧虑的，最忧虑的却是对于起家的安危。虽然在家里争权夺利，但赵无极对于赵家却没有丝毫想要叛变的打算。最少可以肯定，他没有叛变蒙古人的打算，这才是他忧虑的根本原因。
看着泪眼迷离，又日渐消瘦的吕氏，赵无极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你们娘们家知道什么！知道么，蒙古军已经到了黑海之东，倘若有朝一日打过来的话。以黄沙城如此弹丸之地，又如何守之。到时你我加之全城百姓，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吕氏作为老式的女人，哪里懂得去想这些事情。此刻听丈夫说起来的时候，心中也着实害怕起来。不过随即她倒是想了个去处，只是害怕说出来又被丈夫责怪。
“蒙古军要打来了？那该如何是好啊，不若去……”
看了一眼吕氏脸的惶恐，赵无极摇了摇头，接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她吓得闭嘴不言。
赵无极叹息了一声，他如何不知道吕氏说的是哪里。眼下只有大通布岛等岛屿安身，固然少了回转余地，但蒙古人是马的本领，未必有本领渡海来战。只可惜，舒柏安此刻因着女儿之故，连大通布岛都不在守了，倒是去替赵伏波看着亚丁了。
说起自己的侄儿，在少时那孤苦伶仃的只知道练枪丝毫不知道读的模样，从来没有使赵无极想过，他能短短时间做出如此大的事业来。倘若当年知道他有与他老子一般的本领的话，就不该那么对他。
想到赵伏波，赵无极又不禁对三娘的本领佩服之至。别看三娘当初把赵伏波赶出受气包苑，让他一个人住在马房里。现在想起来，除了穿的破些，饭赵伏波没少吃，武艺没少练，由于舒钰儿督着也没少读。
倘若不是三娘早看到今天的结果，当年如何就能安排下一切，让赵伏波在诸人视线之外，学下惊人的本领，才有后面自己因为轻敌，而一错再错，一失再失。
如今被他打下来一个行省，赵伏波在赵家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甚至连舒钰儿在赵家，此刻也已经俨然有了掌家的风范。据赵伏波听说，此刻黄沙城的事情，没有舒钰儿点头，是什么也办不成的。
甚至今年因为舒柏安在亚丁行省忙，赵伏波又不在家中，连年年都开的例会都不再召开。甚至此刻柳苑里也不再催着疾风庄与紫云庄等庄交钱粮了，想来是赵伏波的商路赚来了大把金钱，赵家已经不再缺这点小钱了。
当他听说紫云庄与大通布岛的钱，都差人送到赵家之后。赵无极也就如实的把帐目与金钱交到了柳苑，甚至这是多少年来，他第一次没有克扣的如数缴。
理解起来也不难，这不过是透过舒钰儿，向赵伏波示好的一种表现。毕竟今天赵伏波的势力，已经不再是赵无极所可以抗衡的了。而且赵伏波占据的亚丁行省远离波斯湾这里，加之两面环海前面又有大山屏障。那么在蒙古人打来之时，也许凭借赵家的兵力，可以偏安于一隅。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赵无极总感觉到羽林庄似乎有些什么秘密。在那儿还有一件使他不大舒服的事情，就是关于他的小妾师诗。
其实师诗与赵旭的事情，对于赵无极而言，也不是什么秘密。当初他娶师诗过门，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貌。从某种意义而言，不过是证明自己比起兄长也差不到哪儿去的一种表示。
赵旭与师诗的事情，他早已经从闲言闲语之中，以及几个月以来，师诗假借去紫云庄购物的理由，频繁前往羽林庄。这些事情早让赵无极看出了端倪，只是这种事，捅破了除过丢他赵无极父子的脸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脸无光。
“吕氏，明天我要去一趟羽林庄，我想看看那儿兵丁的数量。假如蒙古人真的打来的话，我想知道我们有多少把握能抵挡得住！”
说这些话的时候，赵无极自己都不大相信。毕竟，他可不相信凭借着黄沙城小小的势力，就能抵挡得了蒙古军队。显然在情报工作，赵无极做的相当差劲。最少比不赵旭，也比不法蒂玛的手段。
看着即将离家的丈夫，吕氏刚刚干了的眼泪却又要流淌下来。说到羽林庄，她不由得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兄弟！
159章 看看就看看
“诗，我爹要来了！”
赵旭听到疾风庄里的人传来的消息，他不由得有些慌。他在担心自己与师诗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老爹知道。
他进室喊里，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就坐在桌子边，怔怔的愣。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他有着极大的压力。
师诗看着赵旭的模样，她的心中有一种好笑的感觉。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提醒一下赵旭，如今的他早已经比他父亲赵无极财雄势大得多。此刻他手中不但有钱，而且还有1万兵马。
赵无极手中能有多少人，除过一些庄丁之外，其实不过是些牧民而已。而赵旭的手下，甚至也已经会用赵伏波在亚丁使过的那种霹雳炮。试想赵伏波可以在亚丁凭借那些东西，只用了仅仅2ooo人就可以夺下一个行省，那么赵旭是不是也该去试试呢。
有了这样的身家，自己与赵旭的事情，恐怕就算摆到赵无极的面前，他也无话可说。尤其是这件事丢他赵无极家里人的事情，他敢说吗！
师诗看着赵旭脸焦急的模样，倒是为他倒来一些果酒，为赵旭拿到他的面前。倘若抛开师诗心中的那些想法的话，只怕她此刻做的事情，倒如同一个最贤淑德的主妇一般。
“旭，喝些酒水缓缓。想来老爷来这里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恐怕他倒是想要问问我们今年为何没有给黄沙城交钱呢！”
说到这件事，赵旭更感觉自己坐到了火山口。他眼前已经掠过三娘愠怒的冷脸，甚至还看得到舒钰儿的冷笑。他已经向黄沙城赵家了封信，告知三娘为了预防蒙古人的入侵，羽林庄的钱全都投入到了招收新兵的花费之中。
原本羽林庄的收入，主要来源于训练普通马穆鲁克骑兵，以供各地的苏丹、总督们使用。要说的话，当蒙古人在黑海之滨驻足之后，附近诸国都已经开始了整军备战，马穆鲁克骑兵的需要数量大增。
赵家的羽林庄在这黑衣大食，训练供应马穆鲁克骑兵的人之中，算是佼佼者。尤其，此刻赵旭为这些骑兵加了来自费莱凯岛生产的，马甲以及诸如滑轮弓、斩将刀之类的武器，这使得羽林庄里的马穆鲁克骑兵价格大涨。
比起别家固然贵了些，但像滑轮弓那样的东西，让他们买去也未必买得着。赵旭有着赵家商人的内部供应价，又有着与蒙古人交易取得的巨大差价，自然比起其他人赚得就更多了。
这些都是赵旭不愿意向别人说明的事情，尤其是通过师志冬卖给赛因汗拔都的那些武器与商品，更是不能让赵家的人知道一丝一毫。他敢肯定，倘若是三娘知道他卖武器给蒙古人，肯定要八个金甲武士，用金瓜把自己的脑袋砸开花。
看着赵旭怔怔喝酒的模样，师诗心中不免有些黯然。
她死活就是不明白，赵纬南兄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出，但都是一个父亲而来的。赵无极比起赵纬南就缺了些担当，缺了些好男儿的气质。
眼前的赵旭作为赵伏波的叔伯兄弟，居然也是这么一付模样。就师诗而言，她不在乎男人是不是有文采，在乱世里一个男人要文采做什么。在这混乱而又危险临近的黑衣大食，一个能够在乱世之中建功立业的男儿，才是个真正顶天立地的。
“当初……”
现在回想起来，师诗颇有一些后悔。倘若不是因为当年太过于痛恨赵续南，只怕她该媚惑的倒是那个野小子赵伏波了。对于这件事，她此刻暗暗恨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娘。昔年不是她的指示，赵纬南未必会娶宁馨儿。后面不是她把赵伏波赶到马圈去住，自己又如何会错看了那个野小子呢！
心中感叹之下，却又要鼓励赵旭沿着眼前的路走下去。她最害怕的，没过于赵旭临时没了胆量，把通过她姐弟与蒙古的赛因汗拔都取得联系的事情说给他父亲，那对她可就是利刃加颈的事情了。
“旭，我知道你心中的为难。只是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的！你只想，此刻黄沙城的起家完全在钰丫头的把持之下，我们把钱交了去，可不就全都给了那个小子吗？
再回想以前他假装野小子时，受到的种种待遇，我只怕……只怕他将来真的做了赵家之主乃至大宋的皇帝！”
说到这儿，师诗故意停下话，让赵旭在脑海之中把自己的话回味一下。接着她才又说下去，完全是一付为赵旭考虑的模样。
“我听说在亚丁，他杀了总督一家，在开罗更是把十字军杀了一多半！他那种野性子，肯定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我只怕……只怕天大地大，再无郎君你的容身之地了呢！”
师诗仿佛提醒的话，使赵旭回味起自己曾经几乎得到了舒钰儿身子的事情。倘若赵伏波真的要报复的话，恐怕自己正如同师诗说的那样，“管叫天大地大，都再无安身之地了！”
赵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师诗。固然他也一直感觉到师诗的心机深了一些，可刚刚听到的话，却无一不是卫顾着自己。赵伏波那个火爆性子，他做哥哥的如何不清楚。就算舒钰儿的事情放在一边，此刻自己与蒙古人的联系，把滑轮弓卖给蒙古人的事情，也必不见容于他。
“好，诗，我懂得了！明日父亲来时，我们得要做一出好戏给父亲看看。却是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力量却也不弱于伏波了！倘若他能够不计前嫌，我们羽林庄与疾风庄，倒该好好的一起做一番大事出来才对！”
对于这件事的展，师诗可不是那样看得。最少她知道，赵无极就算在赵家里争权夺利，但要他成为蒙人的内应，却是件万难的事情。但此刻却不能向赵旭说明白这件事，因为没有了羽林庄的兵，将来就没有自己兄弟的前程。
她俯赵旭的耳边，悄悄对他说。
“看看就看看，但有些事情却不能……”
160章 各自怀鬼胎
就在赵旭与师诗说话的当儿，香莲同样也已经知道了赵无极到来的事情。这时她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痴痴的看着外面。此刻她的身份是赵旭的侍妾，平时也有丫头伺候，但到了师诗面前她却不得不去伺候她。
按照正妻与小妾的关系，师诗坐着她得要站着，还得有眼力劲看着师诗的需要立即予以满足。前几日的那几鞭子，却是在警告她，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
躺在床的香莲，看着院子里明亮的阳光。但那些光明，和在光明下鲜活的一切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她时时刻刻都可以感觉得到，她的生命她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严酷的桎梏之下，而这个桎梏就是师诗。
她闭眼睛，晶莹的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只要一看到师诗，她就回味起在勃撒罗受到的屈辱。作为三娘以宫中的规矩调教过的姑娘，这次会是她一生的耻辱。
原本她以为，师诗会因为三娘而不能经常来这里。可她错了，此刻的师诗时常会借着往勃撒罗，而呆在羽林庄里哪里都不去。
香莲看得明白，羽林庄里的兵说是赵旭的，但却是师志冬在训。在外面的那一波兵，根本就是师志冬与他的手下在悄悄带领着。就算那些兵依然是赵旭的手下，但未来呢？未来却是师志冬做王爷还是说，是赵旭做王爷呢？
就算看着师诗的面子，赵旭也有个好前程，却也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没有实权的角色。哪里比得下，自己手中雄兵数万有权势呢！
挨那几鞭，香莲倒不怪赵旭。精明的她看得明白，此刻赵旭面临的情况，使他绝对不可能离弃师家姐弟。没有了师家姐弟自然也就没有了前往萨莱城的商路，没有了商路自然要少一大部分的利益。另外，没有了师家姐弟，或者可能就没有了与蒙古人的联络，只怕最后倒要使赵旭受了赵伏波的害呢。
香莲翻了下身子，眼睛瞅着屋中的暗处，闭起眼睛似是要睡觉一样，只是她此刻却是一点也不瞌睡。尽管她明白师家姐弟的重要性，但没有了师诗的话，只怕这些事情会变得更好。至于师志冬她倒不如何担心，虽然他不会放任自己向师诗动手，但总不能舍下羽林庄这建功立业的地方。
“怎生想个法子，让老爷知道了那贱人的手段……”
香莲心中盘算着，眼下赵无极到这里来，倒是个好机会。倘若自己不利用这个机会的话，只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是如此……可是用个什么样的法子呢？”
香莲躺在床似乎睡着了一般，曲线美好的身段在阳光下，就如同一株刚刚长成的幼树。可谁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心中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杀……杀……杀……”
这时在羽林庄的教军场，师志冬背着手慢慢的走着，他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手下的兵丁。这些人都是赵旭新近买回来的强壮奴隶，此刻他们身穿着厚重的加了铁沙子的“盔甲”，这当然不是用来保护他们的安全的，这是让他们拥有耐力的东西。
那些装了铁沙子的衣裤实在是够沉重的，就算是17、岁的小伙子穿，动不了几下也要满头大汗的。幸亏因为蒙古人打下了整个罗斯俄罗斯古称那边的人大批逃难过来，使得黑衣大食的奴隶买卖兴旺达。
与原先的羽林卫不同，如今羽林庄里的士兵们，可不再教什么汉语，也不读什么《孙子兵法》，甚至只有那些脑袋笨的家伙，会被卖掉。多数强壮而又脑筋差不多的，都被师志冬留了下来。
如此羽林庄的马穆鲁克骑兵比以前数量大，也没有以前质量好。但此刻的羽林庄却因为规模大，又不用教更多的汉话，训练的度倒是快了许多。尤其是给那些出声的奴隶，了费莱凯岛的全套衣甲、兵刃之后，倒也容易卖出去。
羽林庄用赛因汗拔都那儿来的黄金作为资本，并缩短了训练周期，使得羽林庄的生意红火了许多。不过最教师志冬惊讶的是，那个赵旭实在有个聪明的脑袋。最少他捉摸出了阿拉伯版的“霹雳炮”，比之过去蒙古人用的“回回炮”那威力是大得多了。
因此对于羽林庄的展，师志冬很满意。尤其是此刻自己在外面率领的那5ooo精兵，虽然在度依然不敌蒙古轻骑，但也有了滑轮弓的他们，在使用了费莱凯岛出产的铠甲之后，倒也变得更加犀利了。
有着眼前的1oooo精兵，师志冬相信无论如何自己都可以凭借这一功劳得他个万户之职。至于赵旭，倘若按照赛因汗拔都的承诺，将来一个没有实权的不管王爷之位是少不得的。
背着手的师志冬，在看着兵丁们持着“中华槊”奋力刺击的手段，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
“固然那是个缺乏实权的王爷，但却是个受人尊敬的王爷！如此想来，也算是充分条件起他了。要知道在蒙古王族之中，有一个名号却已经是非常也不起的了。不过……”
说到不过的时候，师志冬想到的是，倘若将来赵旭本着制造火器的本领，倒也不能借着王爷之位捞到不少实利。因此，为了埋下这个将来得利的引子，他只是告诉赛因汗拔都，赵旭手中的“霹雳炮”厉害。至于详细的东西，却是一概不掉。
只希望将来蒙古大军到时，作为内应起事。“霹雳炮”的威力不难为赛因汗拔都所知道，到时自己手握强军，姐夫在家生产制造军械，不难在朝廷之中形成一里一外的格局。到时双方利益也就算是牢牢的绑在一起，在朝廷之中相互关照是件没有问题的事情。
想到这儿，师志冬心中却给自己摇头。
“唉，那些事情太远了，此刻还看不出将来的端倪！眼前的问题是，那个勃撒罗总督，会不会在大军到来之时，有些什么举动呢？”
161章 耐人细寻味
羽林庄白天的时候是忙碌的，而在这个时候的师志冬要在校场看着兵士们训练。随着大半天的时间过去，到了下午的时候师志冬稍稍也有些乏了。此刻他却在收拾行装，最好赵无极到这儿的时候，他并不在这里。
非是担心他的蒙古人身份，又或者说杀死了吕明的事情被赵无极知道。主要的原因在于，今年并没有邀四大庄主回家议事就只说明了一件事，赵伏波这个赵家未来的主人，正在由暗转明。与其他庄主一样，赵无极乖乖的缴利益，却是似乎已经默认了这件事。
鉴于他臣伏的模样，师诗担心他会把师志冬在羽林庄的事情告诉舒钰儿。恐怕就算赵伏波不知道，以舒钰儿的手段也断不会就此放过师志冬。
这是师志冬必须离开的前提，结束了午饭之后，师志冬回到自己的小院里。这儿此刻只住着他一个人，其他的手下此刻都在那边管着5ooo兵马，而不得闲回来。
“嗯，过去看看那5ooo兵马的人训练也好，他们总在外面呆着，倒是倒人不大放心呢！”
另外的5ooo兵马，此刻盘据在一个曾经的强盗的营地里。使用的营帐也是来自费莱凯岛的，那种帆布、木线形成的墙壁，在这暑热当头的时候，倒也是不错的住处。
可当师志冬没想到，在这儿却已经有个人在等他了。
“你……？”
他万万没有想到，香莲却已经在他的小院之中等候着他了。夏日里一袭白色的宋式宫裙把个香莲装扮的好似的池塘里，随轻风摇曳的白莲那样，好一付出污泥而不染的清丽。
“师二爷！”
檀口开处，声音清新委婉得就仿佛是动听的歌谣。这个称呼是羽林庄的人送给师志冬的尊称，只是香莲是赵旭身边的人，师志冬自然不敢领受。
“不敢当，二夫人您这是……”
二夫人，则是对香莲的尊称。香莲不过是侍妾，夫人这个称呼不过是表示对她的尊重而已。
“二爷，这是大爷要我给您送来的践行的酒食，他要准备迎接老爷，而不得过来。连大姐也跟着忙个不停，特差了我送这些来为二爷践行！”
她面前的小石桌，却放着个食盒。一股隐隐的酒菜香气，却从那里透露出来。虽然师志冬平日里，以他二爷的身份吃得也不错，只是今日的小菜显然是倾心而为，那味道十分鲜美。
师志冬一怔，自己这离开又不是要去多久，不过是短短几日而已，哪里说得要践行事情。不过转念一想大姐心痛兄弟也是有的，另外就是香莲前几日得罪了大姐，只怕也是向自己示好，希望将来能够在大姐面前帮她说项而已。
因此师志冬也没向心中去，倒是向香莲拱手一揖，一付诚心送客的模样。
“如此有劳二夫人，回去向姐夫、姐姐说师志冬这里拜谢了！”
按说师志冬做的没错，这时的香莲倒是该放下食盒只管离开就好。哪知香莲这时打开食盒，把里面的小菜、酒水一样样的掏将出来，放在石桌之。当她弯下腰的时候，丝垂下，随着风儿摇曳生姿。
师志冬虽然是个军汉，倒也不是个不辩美丑的莽汉。再说香莲是选得进柳苑的姑娘，自然相貌身段也绝对不会差。加之又在水灵灵的年纪，恰是个破。瓜年纪柳腰身，巧笑嫣然、顾盼生嗔的模样。
虽然心中稍觉不妥，师志冬只当是她奉大姐之命要来奉一杯践行酒的。也就在一旁立着，等她斟了酒好与送她走了，自己再回来喝酒吃菜。哪成想，香莲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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