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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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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
作者:永远的自由
作品相关
我还想听一次
她比我高那么一点儿。
站着时,她说:“你就不能长高那么一点儿吗?”
我收了盯住她胸脯的眼睛回答:“那你把高根鞋脱了试试?”
她真把那高根鞋脱了,径直将胸脯往我怀里送:“喏,还是比我矮那么一点儿。”
她是个美丽的姑娘。身段亭亭,是我春梦里常想抚摸的那种。脸蛋俏俏,是你终生难得一遇的那种。她的皮肤嫩白如脂,她的脖子光滑如玉。
总之,一句话——男人见了她,若没立即来了欲望,那么,直接可以给他一份质量鉴定——阳痿。唯一不足在于,说话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那样——嗲得不能再嗲,貌似青春期刚过,跟她饱满而圆实的胸脯很不搭调。
我的兴趣自然不在于听她说话,说她比我高那么一点儿。而在于她饱满而圆实的胸脯——我想知道那对乳房是否货真价实。所以,当她的手还在我头顶比划时,我伸手一把将她揽过来,用胸膛作了第一次探测——不错,像真的。
不得已,她只好把双手搭在我两肩。于是,我整个人都在她怀里,像只觅食的大灰狼。
“你这个小男人,真好色。”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呵呵。”
“说,什么意思?”我把她揽得更紧了。
“明知故问,你!”她用一只手戳了下我的脑门,“你很好色,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都是你害的。”
“恭喜!猜对了。我就是要把你给害了。”
“不会觉得吃亏吧?”
“不会。”
“真不会?”
“真不会。”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敢!”
我们不说话,一直这样抱着,光听到相互的喘息,感觉着彼此的心跳。
“我们还要抱多久?”她终于忍不住。
“不知道,看情况吧。”
“什么叫看情况?”
“看你同意不同意我继续这样抱下去。”
“我要同意呢?”
“我就一直抱着。”
“那我要不同意呢?”
“我就松开,”我嗅了嗅她的脖子,“然后到那张床上把你给办了。”
“你敢!”
我有些把持不住,因为她已经开始亲吻我的耳垂,并用手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她边吻边问。
“不想。”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怕你走了之后,会更想。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逮着哪个小姑娘,都当成是你。”
她停下亲吻和摩挲。我们开始沉默。
“我们认识多久了?”她打破了沉默。
“二年了吧。”
“不对。”
“一年了?”
“不对。”
“半年了?”
“不对,都不对。七个月了!”
“才七个月?”
“是的,只有七个月,”她又开始亲吻我,“可我爱上了你。”
“可这是个错误。”
“为什么?”
“不知道。”
“因为我比你高那么一点儿?”
“不知道。”
接着,还是沉默,听不到彼此的任何喘息。
“你一开始就知道没有结果?所以,你总是这样不冷不热地对我?”她吃惊。
“也许吧。”
“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舍不得你就这样走了。”我开始亲吻她。
第二天,阳光照进窗户,她骑到我身上:“说你爱我,我还想听一次。”
“我爱你!”
第二年,收到她的信:我知道你喜欢丰满的乳房,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小苹果。可今天,小苹果再也回不去了。因为,有人说他喜欢,不能没有。
又过了两年,月光照进窗户,我趴在窗边,看着她的方向,开始想她!昨天晚上是这样。前天晚上也是这样。
一个女人走过来:“你不能天天晚上都这样吧?”
男人的把戏 女人的伎俩
生活中,我们总能轻易说出爱。一个男人对着身下女人,温情地说:“宝贝儿,我爱你,一世。”女人则含泪迎合着男人,感动地说:“亲爱的,我爱你,永远。” 受过伤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开始说话了:“男人的把戏而已,我听多了。”受过伤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也开始说话了:“女人的伎俩罢了,我见多了。”呵呵,这就是生活中的真实,像戏。表演者在演戏,观众也跟着入戏,台上台下一出戏。
很多即将走完人生的老人,在回忆自己的幸福时,不会提到结局,只会说曾经的过程。是的,人生的美丽和精彩,绝对不是结局,而是短暂或瞬间的过程。我早说过,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永远是童话。或者说,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根本不应该作为故事的结局,而只能作为故事的过程。
童话只属于孩子,它最大的罪恶,在于吸引了一群已经不是孩子的痴男怨女,而用美好的过程来迷惑他们,使他们认为只要追求,坚持不懈地追求,那么过程会成为结局。听说过王子与公主吵架么?没有吧。可这真实么?不会真实吧。从童话中走出来吧,听我说说男人的把戏、女人的伎俩。
有时,我们为了完成一件事情,必须设计很多情节,必须考虑很多细节,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成功。如果说男人和女人做爱也是一件事情的话,那么同样需要准备好情节和细节。兵法上叫谋略。谋略在前,那么就能决胜千里。所以,为了完成并成功做爱,男人们准备了很多把戏,女人们准备了很多伎俩。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一件一件地剥去你身上的衣服。信吗?
呵呵,也许你根本不信,因为书上不是这么说的。书上总是跟我们这样说:“做个有道德的人,有节气的人,有操守的人,有爱心的人。”并一再要求我们抵制各色各样的诱惑,什么权利诱惑了,金钱诱惑了,情欲诱惑了。可你真能抵挡得了么?难道你已经得道成佛、修炼成仙了么?你是人,他是人,大家都是人,七情六欲一定会催生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理。
别说你被欺骗了,被他玷污了自己洁白的身躯和纯洁的灵魂,因为你在和我一样,为了欲望竭尽所能地演戏。别说自己被她欺骗了,被她耍弄了纯真的情感和无私的爱情,因为你不如她来得成熟与理智。要明白“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学会在爱后承受疼痛和苦涩。做爱,有时就像一块生日蛋糕,甜蜜的时候,大家分享,痛苦的时候,自己回忆。
最后,我要说,性是欢娱,是生产,是恩泽。别糟蹋了上帝给我们的礼物。不爱了,就别再性了。没性了,就说再见吧。纠缠只会给自己带来伤害,因为性是纯粹的,动物性的,不能完全用一种非动物性的思维去维系它、勉强它。除非,你决定通过自残来实现自己的成熟,达到看破红尘的冷静。
有时,你发现吧。夫妻之间的爱情和亲情都能变成一种朋友式的互助,彼此提携,互惠互利地完成一个生命的历程。
所以,别再痛斥男人的把戏、女人的伎俩,那是我们生活中的常态。所以,大胆说爱吧,没什么的。所以,别总对迎面而来的陌生美女或帅哥,以虚伪的熟视无睹,坏坏地对她或他微笑,不好么?
护士不适合做老婆或情人
说到护士,不得不提日本AV中的制服诱惑,而制服诱惑中尤以护士装的女优,最能引发广大狼友的一致叫爽。为什么呢?大概是恨之切而爱之深吧。
对于小日本,我总能生出极端,那就是:最希望看到咱中国人把那小日本弄残、弄死,一个接一个的。影视小说也不例外。但对于日本小女人,我倒例外了。我希望广大狼友积极去爱、奋力去爱,不带任何历史情感和民族偏见,让那些日本小男人成为真正的日本人。
与日产护士不同,中式护士走不上荧屏,她们只能在充满消毒剂的气味里,幻想着成为天使。如果,非要说出日产护士与中式护士的相同点,恐怕只有表演了。日产护士在荧屏上表演着情色,而中式护士在荧屏下表演着脸色。为什么这么说呢?以服务为工作性质的两类护士,前者是服务于众多生动的狼友,而后者则服务于奄奄的病人。服务的对象不同,投入热情自然也不同,也就难免出现情色与脸色的区别了。
病人,即有病的人。
所以,病人总是嫌这不好,那也不好,不是这里不满意,就是那里不满意。他们把自己当作商场里的顾客,用上帝的待遇来要求护士的工作必须尽善尽美,甚至要求每个为自己服务的护士必须温柔美丽、讨人喜欢。但我们的护士毕竟不是AV女优,不是你给了钱就让你神色俱爽的那种女人。
病人更不等同于商场里的顾客,虽然一样是花钱,但一个是换回自己需要的商品,另一个是换回自己必须的健康,交换的性质本身就有差别。何况,前者是主动的,先验货后付钱;后者则是被动的,先付钱后验货。这些内容都决定着病人不可能成为上帝,又为何一味要求受到的服务,必须是上帝级的呢?
可能吗?这不是有病么!
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的护士本身还没有超度为天使,而病人却用天使的标准去强迫她们。不是披上白衣,就是白衣天使,这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不说她们白衣上的斑斑污渍,单说她们脸上麻木的神情,哪点能跟天使靠谱?有些护士,远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说起话来更像鸭,动不动就叽里呱啦地吵吵,没心没肺地冷漠。病痛与恐惧折磨着病人,也折磨着护士们的视觉和心跳。
是啊,见过太多的死亡,连鬼魂都不再害怕,哪里还能绽放出天使的笑容?何况,现实中因为自己一时粗心,亲自把个大活人,送上奈河桥的例子,还少吗?别以为脱去冰冷的白衣,换上鲜艳的粉衣,就能躲避世人的憎恶、亡魂的哭诉。
得,咱冷静下,冷静下沸腾的血液。
生活中,倒是结识了一大群护士,意外地发现她们脱去工作服后,总是笑颜灿烂、衣着光鲜,仿佛从黑暗走向光明一般,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如同一个个生动的天使。但是,有个朋友却说:找老婆或情人,永远别找护士。我诧异,问他为何这样说。
他道:“你猪啊!习惯了护理将死不死的病人的护士,能不把习惯带回家或带上床吗?”
用美女来说说卑微
昨天,和一女孩聊天。她问我:“你喜欢吃漂亮的女人,还是聪明的女人。”考虑到我一贯的狡猾,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可兼而有之。” 我答:“先吃漂亮的,完了,让她消失,最后再品聪明的。”
其实,我很卑微,但总有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冲动。有时,这样的冲动又变成一种从动,像个小丑一样,随着美女舞上一段秧歌。但说实在,我并不排斥美女,只是排斥那些高傲的美女。
大凡没有被阉割的男人,谁都无法昧着良心说:“我不喜欢美女,更偏爱丑女。”就如没人愿意蹲坐垃圾堆里品尝美味,太不人性了。
所以,我最意淫的画面是:伸出短小粗壮的胳膊,把一个个高挑纤细的美女揽在怀里,然后粗暴地折腾、糟蹋。但由于自身的缺陷,这样的梦想总不能实现。
可我没有灰心,一直在追求,徘徊再徘徊,迂回再迂回。我相信,只要保持一颗勇敢的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终于有一天,一个美女愿意为我而死。她说:“你再缠着我,我就去死。”听了这话,我没觉得悲哀,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丑陋,因卑微而生的丑陋。于是,我到处吹嘘:知道吧?有个美女愿意为我去死呢!
也许,有人会说:“你排斥那些高傲的美女,一定是葡萄了吧!”我得声明:我从不吃葡萄,也从没葡萄过。
整理相关艳遇数据,我发现曾经意淫的画面几乎变成现实的,其女人都是高傲的美女。当我向一个丑女发出交配信号时,得到的回答一般很简洁:滚。
而一些高傲的美女,总喜欢在我面前显摆,显摆她们原始时期的屁股,显摆她们唐朝时期的乳房,显摆她们后现代式的眼、唇、手、脚——
也许,她们是同情我,知道我在理想与现实的残酷打击下有多么痛苦。所以,她们表现出了对我最大的认同,觉得我是个文化人。而事实上,我只是告诉她们,现在的中国国家主席不是毛泽东。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听了之后会哈哈大笑,然后一个劲儿地叫“妈呀、妈呀”。
我想,这就是她们的智商。所以,我总是很容易即将得到她们。
与这些高傲的美女交往久了,我有了个吃惊的发现。不,应该用震惊。我震惊于她们竟然会羡慕起我的卑微来。
她们告诉我:其实她们有时和一个男人上床,并不是因为爱他。其实,她们不愿意做小三,但做不了正房,只能屈为人妾。其实,她们也有乌黑的体毛,她们也是吃下去拉出来,甚至她们小便的时候,也是那样卑微的“稀里哗啦”。只不过,她们刻意把这些丑陋掩藏起来,目的是让人忽略。
于是,我终于知道高傲的美女也有例假,她们的护舒宝一样鲜血淋淋,根本不是诱人的香艳。又有时,我发现她们把于女人而言等于万劫不复的强奸看作儿戏。她们总跟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男人味儿?饥渴得跟啥似的,却装得像绅士,难道等我们去强奸你啊!”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让我去强奸她们,她们喜欢这样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们已经享受了被强奸的命运。这是我排斥她们的又一个原因。
其实,我想说,尊重卑微,因为生活离不开这些。别找借口,坦然地接受生活中所有的缺陷。
其实,我想说,聪明的女人不会高傲,高傲的女人不会是美女,尤其是在这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年代。
其实,我想说,让咱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一直做下去,别惊醒我,直到死去。
对待爱情 不必严肃
世间,习惯把爱情描绘得跟童话一样天花乱坠。那美啊,那醉啊,那飘啊,花样繁多,意境深远,却不知害死了多少追求爱情童话的无辜者。 要我说,问题就出在这不严肃的态度上。爱情,多实在的玩意儿,就是性爱加感情,干嘛非得搞得那么缥缈?管他先有性爱后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后有性爱,都叫爱情,擦边儿就行。它根本就不适合严肃。因为,那些在爱情上栽跟头的,大多是用严肃来谈情说爱。
有时,对待本来就不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严肃的态度,和对待本来就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不严肃的态度,都属于不严肃。
作为话题,你把爱情描绘得跟吃了仙丹似的可望而不可及,这是严肃吗?别那么神秘。
作为事儿,你把爱情看得跟宗教仪式似的神圣而庄重,能叫严肃吗?别那么傻冒。
如果说,上面提到的爱情等于性爱加感情,似乎有片面之嫌。那么,我们把爱情的内容扩展开来,也许还可以包括事业、家庭、责任、孩子等。那我就要问:有多少情侣,在最初追求爱情的时候,说的想的做的都是这些扩展开来的问题呢?
你总不会在和对方一见面时就说:我爱你,因为你会让我很事业;我爱你,因为我想组建个家庭;我爱你,因为我要担负责任;我爱你,因为你能生孩子。
你要这样说了,人不说你有病才怪。
而通常,我们爱上一个人,是因为欣赏他或她的某个特质。这样的特质,包括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等。
一见钟情也不例外。姑且把这样的欣赏,看作是一种情爱。那么,这种情爱终究是要走向性爱的。没有性爱的情爱是荒诞的,完全是非人类的。因为动物都得交配啊,否则就绝迹了。因此,说欣赏是好听的,说想交配是真切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把欣赏他或她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看作是一种性爱,不过遮掩些罢了。
完成爱到性爱的推理,我们即可以把爱情看作是性爱加感情的结合。所以,看似片面的解释,其实不然,有时可以成为公理。
那么,到底应该先有性爱再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再有性爱呢?
我认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必要讨论,如同讨论鸡或蛋谁先的问题,毫无意义。关键看你合适哪种情形,或哪种情形更适合你。就如你决定先发达四肢,还是先武装头脑,得根据当时情形来决定。也如你决定先穿裤子,还是先穿上衣,随你个人喜好。
生活中,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坚贞的爱情,压根经不起情形和喜好的考验而土崩瓦解。小三篡位,便是证据,已经流行得很。
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离谱的爱情,竟然也可以轰轰烈烈地修得百年同船渡。高官嫖妓,便是证据,时下风行得很。
更别说,那些普通人的普通爱情。太多人打着恋爱的幌子追求性爱的环游,而那些坚守先情后性的人常常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是被抢就是被甩。
难得残有一些先情后性的成功者,在我看来,他们是英雄,该给他们立块“情爱英雄纪念碑”。
以上,个人观点。
说说性 骂骂好 赞赞坏
性是什么?坏人会说:性就是饭,不吃饭不行。好人会说:你变态啊? 坏人之所以是坏人,是因为他把性当饭吃;好人之所以是好人,是因为他把性看作邪恶。如果把坏人与好人看作两类极端,那么居于他们中间的人,面对上述问题时,几乎都选择沉默。
选择沉默的人,有了奴性,懒得跟他们说道。把性看作是邪恶的人,往往是自欺欺人,干的全是掩耳盗铃的事儿。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说自己是坏人的人,比一个说自己是好人的人,要来得更真实可信吗?这样看来,不真实不可信,几乎不可回避地要跟所谓好人扯上关系。
好人总是习惯藏着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好人,不带枪的,甭怕。等女人对他产生好感而疏于防范,好人总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掏出手枪,逼迫她就范,因为他们喜欢对熟人下手。所以,女人们总说:当初真是瞎了眼。
坏人总是习惯掏出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坏人,带枪的,怕吧?等女人心神安定下来,坏人会说:我这手枪挺好玩的,不信试试?女人不信,心惊胆颤地接过,一试,还真挺好玩的。久而久之,她不但不怕了,反而爱上了。所以,女人们总说:男人不坏,我不爱。
这就是好人与坏人在性问题上的区别,说到底都是装不装的问题,因为性本来就该当饭吃,不吃不行。只是个人饭量不同而不要求统一罢了。你饭量小,一顿三天;你饭量大,一天三顿;你饭量实在大得惊人,那就去吃西餐吧。
性,多纯的事儿,赤裸得几乎不用任何点缀,干嘛非要看作是邪恶呢?明明你就是个下半身的巨人,干嘛非把自己装扮成上半身的巨人呢?明明就是思想上蠢蠢欲动,干嘛行动上却是畏畏缩缩呢?明明是心之所向,干嘛嘴巴上却要拒之千里呢?明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干嘛要谈性色变呢?
如果条件许可,在夜深人静的某个晚上,把中国大地上所有的床瞬间照亮,你会发现那些在床上折腾得最起劲的,一定是口是心非的所谓好人。而我们这些坏人,白天也不闲着,根本就不稀罕那些阴暗的夜晚。
所以,性的取向不能说明人品的优劣,人品的优劣不能通过性的取向来代言。而我们总习惯把偷情看作可耻,把一不小心被曝光的情人、二奶抱在自己的怀里死掐,进而大骂她们道德败坏、行为龌龊。
依我看,人品真正成问题的,恰恰是那些把自己当作州官,而肆意践踏民欲的所谓正人君子。阿娇怎么了?张柏之怎么了?不就那点儿事吗?难道你不曾狂乱过?别狗似的到处乱咬,根的深情,不是你们这些浮躁在表面上的人所能理解的。
所以,性是公平的,更是民主的。别把男人的使坏归责于女人的勾引,也别把女人的学坏归责于男人的贪婪。
因为所谓的好坏,根本没有标准的答案,只有答案的标准,关键看你确立什么样的标准。
写篇文介绍一下永远的自由
前几天,有个朋友打趣说:“你写篇文吧,介绍一下自己。”我当时就猜测出了他的险恶用心——这是要拉我出去游街!
可我还是答复他说:“算你狠!这文,我写定了。”
不知怎地,我总喜欢说“小时候”。比如,我现在就很想说。
我现在想说,小时候,我生活很贫困,日子很艰难。而现在比那时还要贫困,还要艰难。
我之所以愿意回味小时候的滋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目前每况愈下的生活。别人是高山仰止地往上爬,我是高山流水地往下淌。而且,专往泥坑里藏,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回头。
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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