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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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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像是一句电影对白。”
“我努力地要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到头来呢?”
“到头来怎么了?”
“我发现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而且——”
手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抱歉地拿出来,示意她别出声。
电话是小邵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到家。我告诉她正在回去的路上。
她又问:“怎么没有声音?”
我赶紧把车门打开,然后下车:“听到了吗?外面风大着呢。”
“可是刚才怎么这么安静?你不是说在路上吗?”
“我是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同事开车送我回家的,你今天怎么了?”
“上次那女同事?”
“不是,这次是男的——我马上就到家。”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等我再钻进车里,云立即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她吗?没事吧?”
“没事,刚才你说到哪儿了?”
“哎,算了,不说了,你赶紧回家吧。”
“好吧。”
那天晚上,云把我送到离小区还有半里路的地方停车,然后问我:“你说,人挣那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
想到她曾经跟我说过要像士兵那样战斗,我几乎确信她也一直在挣扎着,但我没有说,而是随口说了句:“花呗!”
第二十二章 与生俱来的能力
写到这里,也许有读者朋友要说:“你就编吧,哪里有同时爱上两个女人的?而且,都快分不清楚,你到底爱谁了!” 听说过“脚踏两只船”或“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俗话吗?要是没听说过,我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这本书对于你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有一点被你不幸言中了——我那时真的快分不清到底更爱谁了!
有人又要说:“小邵,多好一女孩啊,你怎么可能爱上她之后,又爱上别的女人呢?谁信啊!”
那么,请允许我说说那时的心理:
虽然当初和我上床的初衷令人不可思议,难免遭人说病态,但是小邵绝对是一个纯粹的姑娘。所以,我总觉得她不该属于我,或者说她只是我的一个梦,并不真实,仿佛一觉醒来,她就会如梦一样离去。而且,在她的纯粹面前,我始终隐隐地自卑着,有种犯罪感,像要逼着我逃亡,如同越狱。
而云呢,貌似孤傲,不可接近,其实内心空洞苍凉,能和我产生共鸣,虽然我们的表面距离很远。何况,她成熟理智,纵容我固有的一切缺陷,却始终不忘指引我去奋斗。那种关爱,有母性色彩,这一点,对当时的我来说,非常重要。
在这种心理的牵引下,我一度觉得迷失方向,甚至觉得身前身后总有两堵厚厚的墙壁,随时都有可能同时朝我挤压过来。
因此,那天晚上,当小邵在电话里质疑我是否说谎时,我蛮横地将电话挂掉,并未如前那样连哄带骗着撒谎。
于是,我们之间出现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告诉我为什么!”
我刚脱了外套,小邵就怒气冲冲地从卧室里跑出来。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挂我电话?”
“因为你不信任我,”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打开电视,“我有些累,不想说了。”
“那你想干吗?”
“想看电视。”
“累了还看电视?”
“那你要我干吗?”
“我要你跟我说实话,接电话时,你在哪儿,在干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但你不信任我。”
我有意要怪罪她,就像恶人先告状那样。
“可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就撒谎了。”
“我没有。”
“就撒谎了,就撒谎了——”
老实说,当时我真有点儿泄气,真想交底,尤其是在她说完那连串“就撒谎了”之后。她气喘吁吁,双目圆睁,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气愤异常。
我只能沉默,眼睛却茫然地盯着电视。
“不准看。”说着,她一把夺过遥控器,然后朝电视的方向一指。
没办法,我只好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佯装睡觉。
“你给我起来——”
她上来掐我的胳膊,胡乱而使劲地掐。
“干吗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说,你跟哪个狐狸精一起了?”
“什么狐狸精?”
“那你告诉跟谁在一起了?”
“一个同事。”
“男的女的?”
“男的。”
一个沙发垫朝我砸过来:“真是男的吗?”
“真的。”
“你无耻!”
“我没有,是你不信我。”
“那你为什么没等我问完就挂电话?是不是心虚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
我不耐烦了,点了一支烟。
她上来,一把拍掉。
有火星溅她手上。
“烫着了吧——”我抓着她的手。
“别假惺惺,”她一下甩掉,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几乎侧斜过来,“说,跟谁在一起了?”
“一个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
第二个沙发垫又砸过来,然后弹在我的脑后。
“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
我拾起地板上的一只沙发垫,然后径直往卧室走去。
我以为她会跟来,或者会阻拦。但这次,她却没有,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快进卧室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看什么?你该满意了,不是吗?”
她咬着嘴唇,像是要哭了。
那一刻,我心头为之一颤——有种叫愧疚的东西,油然而生,并且迅在全身蔓延开来。
我走上前去,要抱住她,像以前一样:“别哭了,真是男的——”
谁知,她一抬手腕,用力推挡,像拳击运动员那样——我记得小梦也这样对我做过。
接着,就见她火一样跑进卧室,然后抱出一堆足以令我吃惊异常的东西——
她把那堆东西用力甩在沙发上,然后再次问我:“说,跟谁在一起了?”
我一眼就见到了云买的那件黑色羽绒风衣,而之前,它应该在衣柜里。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在沙发上凌乱着,包括领带、皮带、钥匙扣、商务表等。而这些小物件应该在我书房的书橱的最里面。
很显然,在我往回赶的时候,这些东西已经被小邵整理出来了。
我没料到她会这么做,虽然之前设想过,如果她问了这些东西由来,我该怎么说。因此,我吃惊异常。
但是,有种能力,仿佛与生俱来,正在快速反应着——那就是抵赖,拼命抵赖!
“什么意思?你把我的东西翻出来,然后扔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质问她,尽管内心有些慌乱。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朋友送的,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你别耍赖!”
“我要真说了,你信吗?”
“说吧,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在你去南京学习期间,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
“一个刚从德国回来的朋友。”
我确实有个要从德国留学回来的朋友,叫王仲,但他这时应该还在德国。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曾经跟小邵说起过他,说他跟我如何哥们,而且那些领带、皮带都价格不菲。
“真的?”
“真的。”
“那这衣服呢?也是他送的吗?”
“不是,是自己买的。”
“那你怎么一直没有跟我说?”
“我没想起来要跟你说,况且你也没问过我。”
我觉得她似乎有些相信我了,眼神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令我慌乱,于是继续表演:“家里还有些东西,你怎么不都一起翻出来呢?牙膏、牙刷,还有毛巾等等,这些都是在你出去学习期间,我去超市买回来的。难道我就不能为这个家里买点什么吗?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变得这样敏感!”
说完,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直接朝卧室走去,边走边说:“你要不相信,明天我把王仲叫来,当面跟你说清楚。”
事实上,后来我都佩服自己的表演。我是说,被自己的表演折服了——之后,我在书房电脑前敲击键盘时,小邵慢慢腾腾地走过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坐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而我只当没看见,依旧装着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玩游戏上。许久,她才推了一下我的胳膊:
“这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早呢,别烦我。”
她不说,只乖乖坐着,弄得我都觉得不自然。
我一侧头,发现她还在看着我。
“看什么啊,我好看吗?”
“不好看。”
“那你还看?”
“我就看,你管不着。”
“对,我是管不着。”
“可我要管着你,不然哪天,你非得让哪个狐狸精给骗了去,”说着,她不管不顾地一下骑在我的大腿上,然后伸出细长小胳膊勾着我的脖子,“今天就算被你蒙混过去了,下次我要逮你个现行。”
“什么叫蒙混过去啊?”
“本来就是蒙混过去,”她开始笑,“不过,我现在就要检查——”
这就是小邵的小脾气,总是那么可爱!而我在她的小脾气面前,总能感觉到无耻,却始终无耻地继续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无耻。
那晚,就在书房里,小邵就骑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乳罩,最后把我的头按在她那晶莹剔透的胸口——
后来,我们又把地点转移到卧室。在那里,她仍然要骑在我身上,边摇摆边看着我。有好几次,我把灯关了,却被重新打开:“看着我,亲爱的,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一切安静下来,我竟然发现她眼角有泪水的痕迹。
“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想那事?”
“不是。”
“那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烦我了?”
“不会,怎么可能?”
“那你干吗挂我电话?”
“因为你不信任我,多尴尬啊!”
“那你会不会瞒着我跟哪个小姑娘好上了?”
“不会,我长这么丑,谁能看上我啊!”
“也是,呵呵——”
第二十三章 变化
此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临近春节。 大伙儿都欢腾地忙碌着,工作起来时有三心二意——
“大家猜猜,今年的福利会怎样?”
“还用猜啊,一定是去年的老样子。”
另一个:“我看未必,没见咱云总脸上那笑容吗?兴许,今年的福利会给我们一个惊喜呢!”
“听说今年可能要上调,而且有一定的幅度。”先前发问的人说。
“真的啊?”
“真的。”
“你听谁说的?可靠吗?”
“郑副总说的。”
“他说了不算,得云总说了才算。”
“我看那消息也差不多,不会凭空出来的。”
“黄胜,忙什么呢?跟大伙儿说说,你听到什么消息?”
终于有人问起我。
“没,我没听说什么消息。”我抬头说。
“哦——”
接着,大伙儿安静下来,讨论暂告段落。
确实,云一改往日的苛刻,到处给人以微笑,和蔼得让大伙儿赞不绝口:“咱云总啊,笑起来还特好看,迷人啊。哪个狗娘养的,要是再敢说她冷酷自私,我咒他过个倒霉年。”
那兴奋,甚至淡忘了所有曾经发生的不快。在我听来,没觉得意外,不过是被春节将至的喜悦笼罩着罢了。
不过,云能处处留下笑容,大伙儿能给她赞扬,是我所希望看到的。这是一种和谐——大家和谐相处,友善宽容,不再固执冷淡,不再勾心斗角。
小邵也在变化着。
自第一次争吵以来,她明显加强了对我的监督和管理。
首先,她没收了我的工资本,美其名曰:统筹安排。
其次,规定我在接受任何朋友的任何礼物后,必须第一时间向她汇报,否则一概视为和狐狸精勾搭后的赃物。
再次,在今后可能发生的各种争吵中,我有忍让的义务,而且错误的一方永远是我。
最后,任何时候,都必须接听她打来的任何电话,不许借口说忙,不许不耐烦。每次通话完毕,必须在听到她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后,我才能摘下电话。当然,任何时候不许关机,毫无疑问是要做到的。
对这些“霸王条款”,我心里虽老大不乐意,但还是无奈地表示接受——
“难道你觉得这些条款不合理吗?”
“合理倒是合理,就是有点儿不公平。”
“那你说说,哪儿不公平了?”
“比如没收我的工资本,这也太蛮横了。”
“这叫统筹安排,懂吗?你想想,要什么都由我去给你买,多幸福啊!”她露出得意的笑。
“包括内裤?”
“当然,”她忽然皱了下眉头,“你不会给别的小姑娘买过内裤吧?”
“老天啊,你也太能扯了!”
“那你干吗要说内裤?快说,到底有没有买过?”
“不就随便一说嘛,你还真能联想。”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心思,你就想勾引别的小姑娘来着。”
“我算服了你,还来劲儿了。”
“那你说,这条款合理不合理?”
“合理。”
“公平不公平?”
“公平。”
“那不就得了,好了,通过,从现在开始起执行。”
但有一样变化,让我吃惊不小——这小姑娘开始学着做饭了。
一天下班回来,见满客厅堆放的锅碗碟筷,我很纳闷:“小邵,你这干吗呢?”
“做饭啊,你不会这么笨吧?”
我还真以为她要做饭呢。
一顿刷洗完毕,她系上一条崭新的围裙便进入忙碌状态,我则躺沙发上看电视。磨蹭了老半天,她终于喜滋滋出来招呼:“赶紧起来,马上开饭了。”
等我感觉特新鲜地走到饭桌前一看,顿时傻眼——这哪里是饭啊,分明是两碗苹果汤。
“这啥?咱今天的晚饭?”
“是啊,快尝尝吧,绝对味道鲜美。”
联想到早些时候她做的煎鸡蛋,我可不敢对她所谓“绝对味道鲜美”抱有多大希望。出我意料的是,这苹果汤还真不错。
“再来一碗。”我把空碗推给她。
“没了。”
“没了?”
“是没了。味道怎么样?”
“没尝出来,我再尝尝——”说着,我装着要去抢她那碗。
“告诉你吧,我特地跟单位里一奶妈学的。”她边护着自己的碗,边得意着说。
我知道那“奶妈”。她是一个极讲究烹饪技术的女人,总吹嘘说:“每次看着老公和儿子意犹未尽地吃完自己做的饭菜,我感到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到底是吹嘘自己的烹饪,还是吹嘘自己的幸福,我不知道,小骚也没告诉我。
那天晚上,我虽然肚子很饿,但是心里满足——不容易啊,这个以前只会做苹果汁的小姑娘。
在我的鼓励下,她很快买来菜谱,全照着做。
第一顿真正的午饭上桌时,简直可以说是五颜六色。
绿的青菜,仿佛被抽掉了一半的色素,半绿半黄地耷拉在盘子里,让你担心绿的是否已经熟了,黄的是否本来就是枯菜。红的尖椒,仿佛被烈火熏烤过,半红半黑地仰躺在盘子里,让你疑心红的是否能够食用,黑的是否已经生成毒素。更别提那胡萝卜炒土豆丝,我压根没听说过这道菜。即便是两杯清香的苹果汁,也完全和眼前的食物不搭配。
那顿饭整整消耗了小骚两个钟头的精力。狼咽虎吞完,我们赶紧穿衣上班,因为马上就要迟到。她一路还叮着我问:“吃饱了吗?香吧?”
我的上帝啊!我当时怎么只顾自己吃了?应该让她也亲口品尝一下自己的“杰作”。
不过,后来的情况逐渐得到好转,饭菜的质量也得到了一定的改良。原因是她闲着没事儿了,就一个人钻在厨房里琢磨。
每次下班回来,我总能见她在厨房里忙碌。有时,忙碌得连我回来都不知道。
多半是,我蹑手蹑脚地猫上去,然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惊得她能“咣当”一下,把手里的锅铲掉地上。接着,她未等身体转过来,便扭头索吻。我也毫不含糊,给她一阵热吻,算是开胃。
最后,她幸福地把后背靠在我的胸口、把头搭在我的肩上、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我真幸福!”
第二十四章 关于童年
有几天晚上,我们讨论过年。 “说说你的童年,过年都有些什么好玩的事情。”我问正躺在被窝里摸我肚皮的小邵。
“我想想——”
“说吧。”
“真说呀?”
“当然,还保密?”我问。
“小时候,我可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
“不会吧?穷苦人家的孩子连做饭都不会?”
“谁说我不会做饭的?”她急了。
“我是说以前,你别急啊,好吧,继续说。”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扑扑的脸,特兴奋。
“那时,我最羡慕别人在除夕夜放烟花。哇——五颜六色礼花飞向天空,真是太漂亮了。当时,我就许下个愿望——等我将来有钱了,要买上无数的烟花,和心爱的人一起开心地跳啊叫啊——”
“你早熟啊。那时就想心爱的人了?”听她这样陶醉梦语时,我没忘记调侃她。
“你别打岔啊,亲爱的。”
我赶紧示意知错,她笑了笑,又继续说:
“那时的天,总是很冷很冷,村子里所有的河流都结了层厚厚的冰。我们最喜欢去冰面,滑行呀,奔跑呀,摔交呀。有时,整个小脸都能冻成紫萝卜那样。有时,小屁股都快摔成两瓣了。可我们不怕冷、不怕疼,因为我们心里高兴。好遗憾啊,我都快忘记这滋味了。”
我关了灯,卧室里除了我们就剩下黑暗了——安静却温馨。
她就一直在被窝里讲啊讲,讲她的爸爸和妈妈,讲她家的房子和村子里的趣事,讲她如何在放学路上害怕一条紧紧跟随的野狗——
“亲爱的,你睡着了吗?”
黑暗中,她突然问我。
“没有,在听你说。”
“那你怎么不出声?”
“你说得非常好,我听得特别入神。”
事实上,我在回忆自己的童年。
“呵呵——真的吗?那么,该你说了。”
“说什么?童年?”
“是啊,我很想知道你的童年。”
“我的童年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还是你说吧,”说着,我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却意外地摸到了一脸湿润,“怎么了?你哭了?”
“我想家了,真的想了,还有妈妈——”她有些忍不住,把脸使劲往我腋窝里拱。
“你别哭啊,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是吗?”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恩,还是说说你的童年吧。”
“下次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
“不,我想听你说,非常好奇。”
其实,我不想说。
“好吧,我的童年和其他孩子相比,真的没什么特别。印象最深的是那座老房子,以及周围密密的大树。夏天的时候,整个老房子都藏在树荫里,树上有很多鸟窝,各式的鸟儿在上面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老房子西面有条小沟,清澈见底,大概有膝盖那么深。里面有鱼虾,我常蹲在那里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想办法把那些鱼虾变成我的美餐啊。”
“哈哈——你那时一定是个超级谗嘴的家伙。后来想出办法了吗?”
“挽起裤脚,下去摸啊。鱼虾滑溜得很,看得清楚,却逮不着。后来,我就掏龙虾窟——”
“哈哈——你真够笨的。”
说到这里,我故意问她:“你知道,有时能掏到什么吗?”
“什么?”她停顿了下,像在思考,“鱼?”
“不是,是蛇。”
“啊——”
她直往我怀里钻,紧张得要颤抖:“你真是够坏的,尽吓唬我。”
最后,她在我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而我依旧在回忆着那些童年时光——辛酸而沉重,并不想让她知道。
那些童年时光里,我总要羡慕别人。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穿上鲜艳而暖和的花布棉袄,羡慕他们口袋里花花绿绿的糖果,羡慕他们拿到压岁钱后的得意洋洋,羡慕他们在漫天烟花里跳啊叫啊笑啊——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总是早早起床,在奶奶慈祥的目光里,穿上漂洗干净的衣服,奔向刚刚燃放过鞭炮的人家,去寻找一个或两个未被燃放爆炸的鞭炮。
有时,能搜集到很多,但大多是鞭儿,很难拣到炮儿。最后,我把它们都装进浅浅的衣服口袋里,两手捂着往家跑。
于是,整个一上午,我便在燃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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