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猜她是想说,早就跟二哥没法过下去,想像我一样能够自由地离开,然后解脱,却无法办到。
所以,我说:“如果你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在这个家里待下去,那么离婚吧,然后就解脱了。何况,你们现在没有孩子,没有负担和责任。”
“呵呵——”她又笑,然后摸了摸我的脸,像以前那样再亲一口:“你真的太天真了!如果事情都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世上还会有痛苦的人吗?”
她连续说出一些沧桑的话,让我感觉震惊。所以,她亲我时,我的身体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产生任何反应。
我是说,没有任何冲动,整个大脑思路全在她说的话上。
然而,还有更令我震惊的。
“刚才我亲你时,你会感觉害怕吗?”她接着问。
“不会。”
“真的?”
“真的。”
“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吸毒了,你害怕吗?”
“什么?!”何止害怕,简直要魂飞魄散了。我赶紧抬手,去擦拭刚才她亲过的脸。
“我吸毒了,两年了。但是,你别害怕,亲下脸蛋,是不会传染的。”
“你真是个疯子。”我想起来,有天是见她在卫生间里迟迟不出来,而且难怪她这几天从不出门。
“是,也许你会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疯子。可是,这一切都是你二哥给我的。”
“什么意思?”我忍着怒火。
“是他亲手教会我的,在一次醉酒之后,当然,是我喝醉了。”
“那他呢?”
“还用说吗?”
哦,这个家,真的恐怖,只是过去了三年。
“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不知道,因为你要走了吧,因为想跟你说吧,反正就这样,我实在找不到说话的人。”
我已经不能形容我当时对她的感觉,找不到任何一个词儿。而且,我终于明白二哥为什么赌气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去找那粉了?你等他回来一起,是吧?”
“对一半,他应该是去找粉了。而我已经不需要,因为戒了。”
“戒了?那么简单?”
“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感觉到了一丝安全。
“那你之前有一次,为什么在卫生间里那么长时间不出来?”
“什么人啊?女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吗?”
“哦——”
那天谈到最后,她很认真地说:“你还当我是嫂子吗?”
我说:“当然。”
她说:“很好,那我告诉你,那天去车站送你,其实很想跟你一起走,随便去哪里,真的。而且,我不会害你,永远不会。”
我突然想起来,她比二哥小很多岁,却只比我大三岁。
“那他为什么要那么恨我?而且,要掐死我。还有,那天晚上,我给你电话,你干吗不出来?”
“呵呵——我要出去,那你早活不到今天了。”
“为什么?”
“他早对我说过,你总盯着我看,说迟早要收拾你。”
“那你还——”
“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可后来发现不是。”她打断我的话。
她终于承认,那天确实是为了得到报复的快感,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第四十九章 刘月这姑娘
我甚至突然发现,自己一直都在报复——用自己的流氓人性,报复着自己以前所受的一切不公正。而懦弱的我,恰恰选择了一些弱小的女人。哦,这也是噩梦吗? 我揉揉眼睛——好像不是,却一样心生可怕。
当天晚上,二哥没回来。晚饭之后,大哥和大嫂也带着牛牛回家了。家里顿时安静了好多。
初六那天,我几乎都在床上度过,看看书,接接电话。
期间,和王仲打了十分钟电话。大致内容是问他,我初八要走,要不要抓紧见个面什么的。但他说没时间,因为准备那几家公司的面试,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屁大的面试,有那么夸张吗?”我觉得,以他的学历和资历,面试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你知道什么啊?现在国内竞争激烈,留过学怎么了,多了去了。再说,你脑子也不是不好使,面试这玩意儿,不是跟人公司的考官见个面,回答几个问题那么简单,是需要路子的。”
也是,面试绝对不是面试那么简单。
“那成,你就准备充分些,别丢我脸,我跟小邵可都吹上了,说你是海归精英,回来负责一家公司是小菜一碟。”
“娘的,你这不是给我乱戴高帽子吗?实话说吧,我这次是全力以赴竞争一家外资公司的部门主管,就在你工作那城市。如果失败,我可能立即回德国。”
“那我就不多跟你说了,预祝你成功吧。”
放下电话,我就听到父亲在院子里喊:“都起来吃饭了。”
然后,我听到头顶上的跺脚声。还有谁呢,二嫂吧,大概是催我起来。
草草吃完饭,我寻思起下午干嘛。
突然想到马儿,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跟那女孩睡了两年的感觉如何。哪知,电话打过去,他却关机了。
我心想,大概和那缠人的姑娘还在睡觉呢,昏天暗地,一时醒不过来了。
因为实在无聊,我决定出去走走,去拜访一些从前的朋友。那么,拜访谁呢?三年过去了,他们还在不在家呢?
我想到周吉,想着想着,后来又想到刘月,忍不住要笑起来。刘月是谁吧,就是那个害我偷避孕套的姑娘。
说到周吉,就不得不说刘月。
我这么说的意思,并不是指周吉是刘月生出来的,也不是指是先认识刘月,后来才认识周吉的。事实上,如果没有周吉那次挨瓷实一耳刮子,那么我也不可能认识刘月。
我和周吉很早就是朋友了。
他是个极特立独行的人,也是那会儿朋友圈中,唯一酷爱摩托车的怪人。这么说吧,我们骑自行车时,他就骑上了摩托车,满街满巷地转悠,跟我们骑自行车似的。等大伙都玩上轿车了,他还在痴迷着摩托车。
自然,他的摩托车技术非常了得,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玩摩托车最过瘾,技术含量高。”
他这话一点都不做作,因为并不是玩不起轿车,事实上他父亲很早就经营着一家很大的汽车修理和装配门市,家资绝对殷实。
他玩的摩托车牌子,刚开始还记得些,后来干脆就不记了,因为换得太频繁,就像他换女朋友似的。
尤其要说的是,我这哥们只要一提到姑娘,必定要带出句口头禅——他妈的。比如:那妞,真他妈靓啊!也正是这句口头禅,使他吃到了一个做梦都没想过的耳刮子,也使我后来才认识了刘月。
但周吉人一点都不坏,特哥们,真的。
那次朋友聚会,他又换了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开进了一排轿车中间,然后很阿飞地往酒吧里走。
一见我们,张口就一句:“怎么都他妈爷们来迎我,姑娘们呢?”见大家要对他拳脚相加了,他赶紧猫着身子要闪:“别急着揍我,今儿可是我请客,把你们招来,我他妈的容易吗?给我点儿面子,给我点儿面子,对吧?”
于是,大家还是哈哈大笑,给他一顿噼里啪啦。
看看人还没来齐,他又喊:“干等着,也真他妈不是事儿啊。来,胜哥,给咱说说你昨天晚上泡的那妞。”
我赶紧解释:“哪儿妞啊?我昨天晚上可是一个人睡到天亮的啊。”
“那不就结了?赶紧他妈的坐下,听我说昨天晚上泡的那妞,”说着他还甩手扔给我一条烟,“哥们,替我发,每人一包,女的他妈也有哈。”
接着,他开始嬉皮笑脸、眉飞色舞:“我说她贱吧,你们肯定不信。我他妈的怎么赶都赶不走她,非赖在我车后座上不走了。怎么办吧?难道我会骂她?所以,我说前提是开房,不然自己走回去。哪知,她一口就答应,说还以为啥条件呢,不就开房吗?小事,小事啊——”
谁也没有想到,刘月就在这时出现了,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周吉一响亮的耳刮子。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她叫刘月的。
场面顿时特僵。
我都觉得自己耳根都烫,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刚才那耳刮子不是抽周吉的,而全抽我脸上了。
谁能想到这个姑娘会突然拨开人群,亮出这么一手呢?
连周吉都犯晕。他捂着脸,张着嘴问身边人说:“她谁啊?谁带来的?”
但大家都愣着,硬是没反应过来。也太突然了,根本没遇过这样的事儿,包括我。
没得到大家的回答,周吉又委屈地问刘月:“你他妈谁啊?我哪儿惹着你了?”
“刘月!怎么着?你就惹着本姑娘了!
刘月这个名字就这样被我记住了。
哪天受过这等窝囊气啊!只见周吉猛地从地上爬起,顺手操起桌上喝了还不到一半的啤酒道:“我他妈的砸死你这个疯子!”
“你要有种,就朝我砸。怕你,我就不是娘生的!”刘月还不依不饶。
场面似乎马上就要失控。
大家陡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周吉抱住,一起夺下他手中的啤酒瓶。残留的啤酒在争夺中洒了出来,淋了周吉一脸,很是狼狈。
看情形不对,我一把将刘月拽过来,然后直往门外拉。
到了门口,我再将她推出去:“你他妈真以为自己是谁啊?赶紧滚蛋!”
“滚什么蛋啊?要滚,你滚!”说着,她还想往门里进。
“逞能是吧?”我拦着训她。
“谁逞能?我他妈就看不惯他祸害姑娘的神气!”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着的刘月。
第五十章 暧昧
当然,仅有这些,还不足以使我在时隔三年后,一下子就想到她。 记得三年前,我总是迷乱而无所适从,不是喝酒就是抽烟,不是酒吧就是饭店,也因此玩了一批酒肉朋友。那群朋友中,有男有女,杂七杂八,什么类型的都有。而刘月是其中最有个性的姑娘。
继续说那天的事情吧。
等到周吉郁闷异常地被大伙儿劝止住,聚会也宣告结束了。
后来我才知道,刘月确实是其中某个朋友带来的,而这个朋友还是我的一个朋友带来的朋友的朋友。就凭这点,你可以想象这个朋友圈是多么庞大,不靠酒肉,能支撑下去吗?
那个带刘月来的朋友告诉我说:“她啊,人透好,就是性格直,还真特反对别人说他妈的。不过,她说忘就忘,没心眼。”
听了他的话,我当时就奇怪了——我说他妈的时,刘月怎么就没给来一耳刮子呢?
几天后,一大帮朋友重新聚会。刘月早早就来,一脸高兴,一见着我就喊:“嗨,胜哥,这儿来。”
我一下就相信之前那朋友说的话了——真是缺心眼——几天前的那风波,咋就这么容易忘记呢?
我朝刘月走过去,顺便扫了周围一眼,发现周吉没在。
吃饭的时候,我和刘月一桌。三巡五味之后,大家商议吃完了该去哪里找乐子。争论不休时,只见刘月“呼地”站起来,涨红着脸,还摇晃几下说:“去人民路那家嗨吧,老娘请客。”
于是,大家一起笑,哄堂大笑。容我补充下,她那天穿一套绿色的运动服,很青春。
然我想着要去看看周吉,便推说得忙事儿,说着直接去衣架取外套。不过,说句心理话,我不愿跟他们去,尤其是听说这个给周吉一耳刮子的刘月请客。整个饭局,我几乎没怎么喝酒,但也没表现出任何不高兴,不想扫大家兴致罢了——如果周吉知道,不把我骂死才怪。
而且,我那时确实不喜欢去嗨吧,而喜欢去酒吧。用周吉的话说,去嗨吧一点技术含量没有。流氓八婆们,疯一样摇头摆尾,光知道跟着DJ喊嗨。震耳欲聋的声浪,能把人耳膜穿破,连说句悄悄话都要扯着嗓子使劲儿咆哮,跟打仗似的,要不然就像一群哑巴,白痴一样比划着。
谁知,刘月一下急了,直接堵在我面前说:“什么爷们啊,这么小气!不就因为我那天抽你朋友一耳刮子吗?”
我正要解释什么,她立即转身对着大伙儿说:“好,大伙儿听着,明天晚上,还是这地儿,我专摆桌给他那朋友道歉!”
一阵骚动,一片叫好。
然后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很暧昧,不管不顾的样子。我忽然闻到了她身上的阵阵体香,淡淡又切切,说不上具体。
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推辞,只好随着大伙儿一起去。
到了那家叫“午夜之城”的嗨吧,我就感觉到后悔。
门口团着男男女女的小阿飞,一簇一簇的,都是十七八的样子。进去之后,你能感觉震耳欲聋的声浪直往你身上撞。木质地板仿佛也不是固定的,滑溜得能把你直接放倒。一排小姐模样的女招待张着血红大口尴尬而庸俗地朝着你笑,有的干脆见人就上来搂抱。
那会儿,我是受不了这热情的。
刘月倒是大方又得体,没心没肺地跟所有人招呼着,仿佛这里压根就没她不认识的人。再往深处走,发现早有一张桌子留给我们,几个身材还行的女招待已经笑吟吟地等着我们。于是,大伙儿就自发地围成一圈,开始点酒水。
刘月把那几个女招待叫来,在她们胸前一阵比划,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对着大家喊:“吃什么喝什么,只管点,整不穷我,算你们孬。”
恰巧DJ换曲,她这声音也足够震撼,引得邻座一些小阿飞都转头过来看。
我当时正盯着前面圆柱台上一跳艳舞的美女,冷不防刘月一嘴凑到我耳边说:
“看呆了吧?有点男人样儿好不好?”
“你是说我没盯着你看?”
“别废话!叫啥名,报本姑娘听。”
“懒得理你,还真当自己是谁!”
“本姑娘刘月,最看不惯你这种酸不啦叽的男人,一点儿小事儿老放在心上,啥爷们呀?”
DJ的狂热再次掀来,很快把我们整个淹没了。
于是,我对她耳朵喊:“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不料,她突地伸过一只手来,狠劲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疼得我直咧嘴。幸亏大家都在忙着点自己需要的酒水,根本没顾着往我这里看,要不准露馅儿。
我侧过头去,狠瞪着她看,而她却没事儿似的玩着手里的高脚杯。可我能看出她嘴角的一抹笑,特得意特轻佻的那种。
我摆摆手,示意她耳朵过来,然后拎着它说:“我以为你是女阿飞呢,原来是一女流氓啊。”并顺势把那一只手放下去,然后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就有这个自信——自信她不会给我一个耳刮子,即使我做出来的情形要比周吉严重一百倍。
事实证明,我的自信是出色的。
她只稍微一颤抖,就立即挪开了自己的大腿,并给了我小腿肚轻轻一脚尖。接着再凑到我耳朵边喊:“你真流氓!”
很快,几个女招待送来了一桌酒水。大家忙着开瓶调酒倒酒,再满杯满杯地一起往喉咙里倒。那几个女招待又被刘月叫来,然后又是一阵叽里咕噜,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等她们走了,我凑过去喊:“别装大款。这么喝下去,可真要把你喝穷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哈哈大笑地挨着我说:“我要说,这嗨吧的老板就是本姑娘,你信吗?”
不信还真不行。因为等刘小月离开座位去另一张桌子与人招呼时,我问身边一哥们,那哥们瞪着眼睛说:“啊?你真不知道啊?”
我知道个屁啊!我只知道这妞儿怎么看都像一小阿飞。
凌晨三点多,大伙儿都嗨累了,也喝够了,便陆续散去。我也摇摇晃晃地被颠了出去,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就直道回家,连招呼都没打。
第二天晚上,我因为要站那成人用品柜台,也便没有参加刘小月给周吉赔礼道歉的聚会。谁知,快十点了,她打来电话:
“我说哥们,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啊?”
“我得上班啊,不然吃什么喝什么?”
“那现在呢?总该下班了吧?赏脸不,我单独请你。”
“你还真缠上我了?说吧,想怎么样?”
“有点儿男人样儿好不好,今天可是情人节啊!”
“你是说今晚我得陪你过这节?没我还不行了?”
“别耍嘴皮子了!谁不知道这帮朋友中,就数你最能扯淡。赶紧过来!别忘记带枝玫瑰来,呵呵。”
挂了电话,我便急着去交帐。因为口袋着实没带钱,就随手拿了盒避孕套,预备明天一早再垫上。
至于为什么要带着一盒避孕套,我就不多解释了。不是野生太监的,大概都明白。
避孕套,是过于直白的叫法,别忘记它还有个名字——安全套。带上它,安全啊,不是吗?
可事实呢?
第五十一章 玫瑰与安全套
我带上安全套,的确是为了安全。 不是担心自己出事儿,也不是担心刘月出事儿,而是担心我和她一起出事儿。倘若真的要深究起为什么带上它,有人会说那是老奸巨猾的猎手之必备。这一定是冤枉我了。
我那时确实还没有糟蹋过一个女孩子,最多是拉拉小手摸摸大腿的。这话儿,我敢跟你打赌,甚至可以把我大嫂拿来作抵押。
如果,你要说我是未雨绸缪的智者行为,也许我会默认,毕竟戴着这顶帽子不会觉得不舒服。
至于和二嫂之间那事儿,也是在后来。忘了说,当时二嫂还问了我一句:“你这小流氓怎么那么行啊?到底已经糟蹋过多少小姑娘了?”
而我告诉她:“都是毛片儿上学来的,也许我看的毛片儿比你实战还要多。”
“鬼才信。”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可她也错了,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还记得那个叫珊的女孩吗?在没完成她交代“进去一下”的任务后,我认识到,实践失败的原因,正是缺乏最基本的理论知识——没有知识武装的实践,是徒劳而荒诞的。
于是,我很快热火朝天地投入到理论知识的学习中去,而我那时以为,理论学习的唯一路径就是毛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姑且不说,咱继续说那次和刘月的事儿。
反正那时是决定带着安全套去了,而没有带上刘月说的一枝玫瑰。口袋里没银子是客观事实,但被刘月的特别气息吸引,而思想“大跃进”,也是不可否认的。
依据就是,在我骂她“他妈的”时,她没给我耳刮子,在我拒绝去她的嗨吧时,她看我的神情很暧昧,在我摸她一把大腿时,她只给我轻轻一脚尖儿。
到达刘月的嗨吧时,那里气氛依旧躁热。
情人节的醒目标语,招来了更多的色男色女,甚至包括了相当庞大的二奶群体。因为,我照刘月的意思来到她办公室时,她抱歉地说:“全城的二奶都出动了,把所有的包间全占了,只好委屈你了。”随后,她拽着我的衣领往里拉,并“砰”地关了上门。
她似乎有些微醉,脸蛋白里透红,香扑扑的。我就站着,因为她没招呼我坐哪儿。其实,那办公室也没可坐的地方,光一条形真皮沙发,还能暗示着这里也可以接待人。
“喝什么?红酒还是白酒?”她甩手扔给我一包香烟,然后朝一边的货架走去。
“红酒吧。你那模样貌似只能喝红酒了。”我迎着接过香烟,然后抽出一支,边点边瞄着她看。
她正努力地垫着脚尖儿,要拿最上面一排的红酒,两次一挣扎,竟然露出白花花的腰间春色来。忽然又像发觉走光了,于是她放下脚跟,用两手把上衣往下拽了拽。
“以后,别光说我小气。一来,够不着,也不大方地请我帮忙。二来,漏点儿小肉出来养养眼,都那么抠门,拽什么拽啊!”我嬉笑着走过去,帮她把红酒拿下来。
“我说你就不能来点儿正形吗?是不是要我也给你一耳刮子?”她双手叉着细腰,假装发怒的样子。
这时,我们双目一撞——
接下来的事儿,不可思议却理所当然地发生了。我提着还未放下的红酒,就上去抱住了她。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是徒劳的,很快就顺从了下来,只是把脸侧向一边。不知是因为不敢看我,还是因为我满嘴的烟味。
当我的心跳达到120时,当她开始发出断续呻吟时,我问她:
“你是处女吗?”
“那你是处男吗?”
“我不是。”
“那我也不是。”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说不出的一种矛盾。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弄女孩子?”
我继续寻找能使她发出更大呻吟的方法,谁知她却问了这么一句。
“别忙扯我,先回答我!”见我正要扯她裤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
“不是,这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说完,我接着要往下干活,因为已经不能自已。
“可你一定要负责!”
“早就准备好了,”我腾出只手来,摸出了口袋里的安全套,“我绝对负责,而且保证不对任何人说今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