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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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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是唯你马首是瞻吗?好了,给我传她的资料吧。”
“好的,你把电脑打开,我马上传给你。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在老家办事儿?”
“恩,有个朋友蹲监狱了,我得捞他出来。”
“你也真是的,能折腾。不过,朋友的事情,你尽力就好,别太投入。起码,别让我担心,知道吗?”
“放心吧,云!”
“好的,要听话。我马上传那女总资料给你,对了,我强调一下,是拿下定单,不是真把自己搭进去。要让我知道你在床上把她办了,可饶不了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我亲爱的云总!放心吧,正常途径。再说,我只说试试,不一定能成功。”
“那就祝你成功吧,可爱的小流氓!”
第一百零一章 再回地狱(2)
放下电话,我感觉一身轻松,不知为何。沉思片刻之后,决定暂时不考虑那漂亮女总的事情。 拉开窗帘,看看窗外已经车水马龙的情景,我意识到该准备去看看刘月了。于是,赶紧去冲凉,然后换了套轻便的休闲西服,关门出发。
双拥北路188号门口,我有些犹豫了:是否有些唐突?见了面该说些什么呢?
管它呢,先进去再说。于是,上去敲门。
门许久才打开。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这次开门的,不是上次见到的中年妇女,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混混。
“找谁啊?”他嘴里叼着烟,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请问,这是刘月家吗?”
“哪个刘月啊?不认识,走。”说着,他就要关门。
“哎,你别急着关门啊!”我伸手抵住门,“我没记错啊,双拥北路188号。”
“是啊,是双拥北路188号,可这里没刘月这人。”他就这样不屑着。
“得,哥们,您抽烟,”我赶紧掏出口袋的香烟,并陪上笑脸,“我这不问您打听吗?以前,这里确实住着一个叫刘月的,我来过。要不,您告诉我,她是否搬家了?”
那混混见我递烟,还是给了面子。接过,看了看烟的牌子,然后问:“你问她干吗啊?她早搬走了,我也不知道搬哪儿了。要不,你再去别的地儿问问?”
说完,他立即“砰”的把门关上了。
我开始翻找以前的电话记录,可没有。也是,都快半年没联系了,哪里还能有什么记录呢!一时间,我又后悔不已——总是这样,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保存。
别找了,先回去吧。
回到宾馆,打开电脑,我开始查收云发来的女总资料。
我有些吃惊:那女总,从照片上看来,大概三十上下,却显得精明成熟,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眉目间处处传神,气质得很。
我有些压力——看来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公司老总,而且这么气质逼人,一定有着不一般的经历。
不是吗?这个时代的漂亮女人,做花瓶供男人们欣赏把玩的太多了。有多少漂亮女人能真正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呢?如果,漂亮女人获得了同样漂亮的社会地位,那么几乎可以断定,她的能力或资历不是一般的漂亮。
想到这里,我合上电脑,吸了口冷气。不过,很快又站起来,用力地对着镜子挥挥拳头:“加油,黄胜,你行的,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接着,我很快给王仲去了电话。
“哥们,你知道一个叫李婉的女总吗?”
“哪个李婉?是馨雅床业的李总吗?”
“好象是的,很有气质,外表看来精干得很。听说最近正在寻求广告合作,你得空帮我查查她的情况。”
“不会吧?你小子莫不是喜欢姐姐上瘾了,又要搞一个目标?”
“得了吧,哥们,你说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吗?别忘了,有空多打听些,我要拿下一笔广告定单。云说了,如果拿下这笔定单,升任我做公司客户部主管。”
对王仲,我很少刻意去隐瞒什么。我知道他是我兄弟,说好一起要奋斗的兄弟。
“那好,我会留意的。对了,捞马儿的事情解决得怎样?”
“我刚到,还没开始,不过已经知道铜山看守所在哪儿了,准备下午就过去,先问问具体情况,然后再着手。”
“不过,你可别太傻,尽力就成。再说,我对这小子,没什么好印象。”
“哥们,我说了,你不知道。他后来对我不错,来看过我两次。”
“啥?就为看过你两次?”
“恩,怎么了?我说过,他人不坏。你知道吗?他女朋友说,他现在很绝望,谁都不愿意见,而且曾经向她要过我和他的合影照片。”
“这又能怎样?你别太信人这么随意一说,也许只是一噱头,求你帮忙罢了。”
“哥们,别说了,我有数。该去吃饭了,我们下次再说吧。”
“好,那你自己小心。”
说实在的,最初马儿突然对我示好,我感觉是别扭的。但是年初那次,他专程赶来说抱歉,一切都释然了。
“没,胜哥,我揍过你,我——我——我他妈不是人啊我——”
只那么一句话,我就感动了,不再觉得别扭,何况他当时还狠抽了自己一耳刮子。
今天,我回老家想办法帮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也正因为那句抱歉。再者,我理解一个绝望的人抱着照片的滋味。之前,我有过——抱着那镜框,里面只有两个黑色大字儿“再见”。我痛恨绝望,受不了绝望。
铜山看守所。
我们对面而坐。马儿低着头,不愿看我,一旁狱警昂首挺胸,像卫兵。
他疲惫异常,脸庞消瘦得怕人,尤其是在光亮的头顶,以及那身囚服的掩映下。我掏出一包香烟,要递给他一支,卫兵立即上来制止:“对不起,这里不许吸烟。”
我看了看卫兵,然后收起香烟,发现马儿依旧没有抬头。
“马儿,别这样,我正在想办法,会让你尽快出去的。再说,谁没倒霉过?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旁的卫兵再次制止:“请注意您的措辞。”
我又抬头看了看高傲的卫兵,发现他和马儿一样,都不看我。“操你妈的!”我心里骂了他一句。
“马儿,你抬头说话,我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帮你,你知道吗?”我继续跟马儿说话。
“兄弟,别说了,没用的,你帮不了我。”他终于抬头,沧桑地看了看我。
“马儿,你以为我是哄你开心吗?我真只为你而来。说实话,真不敢相信你蹲这里了。你还记得年前那次我们一起吃饭吗?我以为你一直很好,所以——”
“呵呵,兄弟,我怎么能不记得呢?不过,那就像梦,醒来就过去了。”
他眼眶深陷,眼睛里净是些浑浊的东西,嘴唇干裂,笑的时候,特勉强,似乎口渴得厉害。原先那排洁白的牙齿,已经有些暗黄带黑,像烤焦了的玉米。
“马儿,我们是兄弟,更是男人。你要相信我,这次只为你而来。别废话了,告诉我怎么回事吧!”
我语气陡然加重——
第一百零二章 再回地狱(3)
我反对一个男人颓废,不管是否真的已经沦陷于绝望。如果,他自己都看不明白,丧失了基本的信念,那么我还需要同情他什么呢?这就是我陡然加重语气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相信他被生活所迫或一时昏头,才走上了一段迷茫的路。谁不曾迷茫过?谁不曾错乱过?真正纯洁和高尚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我那时就是这么想的。
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马儿,别这样看我,谁都错乱过,不只你。而且,我还想再重复一遍:我把你当兄弟,是特地来帮你的,会尽一切可能。那么,你自己得让我看到希望,因为我们是男人!”
说完这句话,我马上起身,准备离开。
马儿呆坐着,苍白而干涩的嘴唇翕动着,浑浊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我有些于心不忍,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可一旁的卫兵还是拦着我的手臂制止:“对不起!”
我一挥手,推开了,因为已经不耐烦。接着,盯着马儿说:“你仔细想想,然后告诉我具体怎么了,明天我还会来。你不说,我没有办法下手。对了,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她是个好姑娘,是她打电话给我。”
见他迟迟不说话,我决定还是先走,明天再说吧。
即将出接待室时,身后猛地传来一声哭:“胜哥,谢谢你!她叫小莲,我对不起她——”
待我回转身,却只看到一个背影,佝偻着,像个半百老头儿,步履沉重,颤颤悠悠,在那卫兵的注视下,向一侧的偏门挪动着。
出了看守所大门,我发觉空气很潮湿,似乎还有些蓝藻的臭味,大概跟临海有关系。茂密的杂草攀爬在大树的身上,已经分不清层次了,却筑成了三道绿色围墙,把整个看守所包围在中间。
来不及流连这种僻远的荒凉,我掏出手机给马儿的女朋友打电话:“喂,小莲吗?你好。我已经到了,刚看过马儿,他目前情况还不稳定,不怎么愿意说。我想跟你立即见个面,问明白具体事发过程,也好抓紧着手下一步的事情。”
“好的,谢谢你,我先替马儿谢谢你这个好兄弟,”她像在哽咽,接着继续说,“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吧!”
“好的,我住在欧罗巴宾馆304房间,方便的话,就立即来吧,我这就赶回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欧罗巴宾馆,304房间门口。
“小莲,是吧?”
刚拐进三楼过道,便见一姑娘站在我房间门口焦急不安地张望。于是,我上去试探着问。
“恩,胜哥吧?”
“是的,等一会儿了吧?回来时,等了会出租车,耽误了些时间。走,我们进去吧。”说着,我摸出钥匙,打开门。
姑娘很朴素,进去之后显拘束了。于是,我笑着招呼:“随意坐吧,别拘束。”
“恩,胜哥,马儿怎么样儿?他冲你发火了吗?他要冲你发火,你别在意啊,我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也请胜哥理解啊!”她一脸的歉意。
“他冲你发过火?”我边倒茶边问。
“恩,他不让我去。四天前,我去看他,还被他骂了。后来就不肯见我了,回去之后,突然想起,他以前经常提到你,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他经常提到我?”
“恩,他经常提到你,说那时对不住你——”
“呵呵,别说了,小莲,我们说正经事儿吧,他到底因为什么进去的?”我打断了她的话。
后来,从小莲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知道了一切。
原来,马儿在开办劳务公司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一来二去,跟一帮社会赌徒混在了一起。因为赌博,生意有时也忘记照顾,后来基本都由小莲打理着。
最初,小莲以为都是朋友之间打打纸牌、耍耍麻将什么的,虽然介意他整天不务正业,但碍于情面,也不怎么多说他,最多提醒他别跟那帮混混靠得太近。
哪知道,后来马儿越赌越大,一发不可收拾。一场麻将下来,输赢都要达到几万。马儿也没当事儿,因为有输有赢,出入不大。后来不知怎么了,逢赌必输,而且一输就是好几万。
整天通宵达旦不归,令小莲起了疑心,于是打开保险柜一看,就傻眼了:几十万的存折都不见了!
“那可是我们说好将来结婚买房子的钱啊!”小莲当时就这么哭着,特朴素。
在小莲愤怒的问责下,马儿还是承认被自己赌输了。
“天啊,输了几十万,我怎么都没想到,那是我们辛苦几年才挣来的,转眼间就没了。我当时心都碎了,真想跟他拼命。可看着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发誓说以后再也不赌了,我心又软了。我知道他聪明,肯干,这些钱还会挣回来的。于是,我原谅了他,但让他当面写下保证书,以后绝不能再赌,他照办了。”
为了筹集劳务运作的资金,小莲甚至从娘家借来了一笔钱。满以为从此以后马儿会改邪归正,谁知道——
“谁知道,他居然瞒着我,把我从娘家借来的五万块钱又拿去赌了,而且输了个精光,你说他是人吗?”小莲的哭声,几乎把整个房间淹没了。
于是,我赶紧劝她:“别哭了,现在哭也没用。那他后来怎么会被告诈骗呢?”
“后来,他又犯浑了。那天正好有一批输送到深圳的机床工,他私下把用工单位的薪水提高了两倍,哄那些人也交了两倍的定金。结果,连同用工单位的定金一起,全被他拐跑了。我当时还蒙在鼓里,等那群工人全堵在公司门口,我才明白大事不好了。”
“所以,那群工人和用工单位一起把他告了?”
“恩,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了,能借的都借了。后来,马儿硬是说不还了,大不了就蹲几年监狱。”
“为什么?那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他被那帮工人揍惨了,那几天都是血肉模糊的——”
“判了几年?”
“五年。”
这时,我才明白,那次他说被一姑娘缠着回不去,一定是在逃难,之后便被逮了回去,所以手机一直关机。
最后,我掏出包里的一叠钞票说:“别难过,相信挺过这一次,马儿一定会改邪归正的。我也没有多少钱,只能表示一点儿心意,你先拿去应应急。再有,你回去后,还是要想办法筹集钱,反正得先还上那笔钱再说。我会想办法的,尽可能捞他出来。我们随时联系。”
小莲愣了一下,便一再推说不能要我的钱,直到我说是借给他们,才勉强收下。
送走她的身影,重新回到房间,我开始思考:或许该去找他帮忙了。
第一百零三章 再回地狱(4)
我想去找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哥。其实,钱不会是太大的问题,即使小莲实在筹不出钱来,我就直接跟云借。她不会拒绝我的,我很清楚。问题是,基本的司法程序告诉我,捞一个在押犯人,这非常难,必须打破常规,采取非常规方式。 如此,我只能寄希望于大哥,因为他和二哥曾跟我说过:这片地儿,咱黑白通吃!我尚不知晓他们如何黑白通吃,但知道他们能够做到黑白通吃。
然而,这对我来说,有些难了。
一来,我从不愿求他们,求谁也不求他们,这是我一贯态度。
二来,那次我拿烟灰缸砸了那老女人,大哥很快就打来电话说“你别折腾了,这个家不欢迎你”,我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儿,相信他也不会忘记。
不说我能不能撑着脸皮去,但说他会不会帮我,本身就是个不得而知的问题。
抽了支烟,喝了杯茶,我显得轻松了很多。是啊,干吗不改变自己呢?整个世界都在变,为什么我就不能变?再说,为什么不能去试试呢?
很快,我和王仲又有了一次谈话。
王仲问:“哥们,你是不是特想我了?”
我说:“我想你干吗?同志恋啊?”
王仲再问:“那你什么时候打电话来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
电话里,立即传来贺小兰的笑声。
我乐道:“完了,真不该在这时候给你们打电话,一定是破坏你们的白昼激情了。”
王仲更乐:“算你小子聪明,猜对了。不过,刚完事,哈哈——”
电话里立即传来一阵骚动,估计是贺小兰在踢打着王仲。
我立即装怒:“收敛些,成吧?既然完事了,咱哥们说事儿。”
王仲奇怪:“啥事儿啊,哥们,这么严肃?”
我收起笑:“马儿已经在押了,捞他怕有些难。”
王仲吃惊:“啊?几年?”
我说:“五年,不过,我有些犹豫。”
“犹豫什么?如果觉得自己能力不及,就尽点儿意思算了,别瞎闹!”
“不是瞎闹,哥们。我在想,刚才还信誓旦旦想要捞马儿出来,一碰到阻碍,就犹豫起来,甚至开始考虑退缩、不值得这样的问题,你说,我为什么始终是这样的一种人?”
“哥们,我知道你,心肠特慈软,马儿一定有恩于你,所以你才这么决定。不过,说真的,人归根结底都是自私的,会考虑前后,接着患得患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弱点,是我们的共性,我也有。”
马儿有恩于我?算是吧!
“你说这样去争取一个朋友,值得吗?”
“哥们,我有时挺惊讶现在的你,总要做出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马儿的事情,我早说了,你何必呢?”
“可他说过一句让我感动的话!”
“他说什么?你信他那么一说?”
“不,我信他。哥们,我有个预感,将来,我们也许什么都不会缺,只缺朋友。”
王仲差异:“你是想说——”
“我想说,得捞马儿出来,因为他现在就像曾经的我,落魄无助。而且——”
我停顿了一下,考虑该不该说。
“而且什么?”
我继续:“而且,犹豫和退缩一直是我的致命弱点,我要彻底打败它们!”
“哥们,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深呼吸,然后说:“为了梦,我们曾经的梦!”
王仲:“你变了,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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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手腕,发现已经到中午吃饭时间,我决定马上去吃饭,然后休息会儿,下午就去找大哥。
扫了眼柜台上服务指南,得知餐厅在四楼。正准备换装出发,突然一想:不好吧,如果碰上二哥,很不妥。
于是,马上否定了去四楼餐厅吃饭的打算。正要拨客服,让他们直接送饭菜上来,却听见“邦邦”的清脆敲门声。
漫不经心地开门——
眼前,一个身着职业女装的姑娘,正冷冷地看着我:“先生,您上午登记后的找零和身份证,给——”
“哦,怎么会是你啊?”我惊讶得都想捂住嘴巴。
“为什么不能是我?”她并不理会我的惊讶,径直往房间里走,经过我时,还撞了下我的肩膀,“我说你可真是阔了啊,五百块钱一扔就走,不当回事儿了,对吧?”
“没有,我当时急着出去办事儿,不是跟那服务员说回头去取吗?”我赶紧关门,跟在她屁股后面,边走边说。
“办事儿?啥事儿?”走进房间里,她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抬头问我,不苟言笑。
“一个朋友的事儿,你不知道。”我就站着,然后看着她说。
“马儿的事儿吧?我就奇怪了,就一个马儿,你都能大老远回来?真不错,够朋友!”
奇怪!她怎么知道?而且,我觉察到她说话之后的不满。难道她还在意那事?
不得不承认,周吉的死,我始终是感到愧疚的,而当时,包括后来,我确实也没有回来过。那么,她的不满,大概是这个缘故吧。
是的,进来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刘月。不过,她看我的神色,以及我看她的神色,明显都和以前不同。怪怪的吧,说不上来。
“真抱歉,那次我——”我意识到了,该当面说抱歉。
“哪次啊?你要说哪次?你该说抱歉的地方多了,但我可没心情再听。”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成,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倒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呢?不过,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像我这样的朋友了,也难怪。”
“呵呵,刘月,你怎么这样了?”我有些无奈了。
“我怎样了?”
“我们又快一年没见了,你总不能一见我就这样吧?对了,你不是说已经重开了一家大型酒吧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难道这家宾馆是你开的?”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老娘直接跟你说吧,酒吧生意淡得很,后来就转让了,接着就一直开着这家宾馆。中午时,我经过总台,碰巧看到你的身份证,才知道是你回来了。这下没疑问了吧?”
我记得刘月以前喜欢说“本姑娘”,而现在竟然自称“老娘”。显然,她比以前更泼辣了。
“我说怎么会这么巧呢,刚一开门,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刘月,其实我一回来就去找你了,就上次去的那家,结果说没有你这人。”
“是吗?”
“骗你干吗?真去了。”我确实从来没有骗过她。
“那是你应该做的。但是,今天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她变得冷漠起来。
“什么目的?”
“不许捞马儿!你捞他,我就跟你急!”
第一百零四章 再回地狱(5)
我想说,自己有些懵了。 “你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捞马儿?”
“你知道马儿都干了什么吗?”
“你专为这事而来?那服务员跟你说了?”我记得,问过那服务员铜山看守所在哪儿。
大概马儿犯事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吧。
“是的,我问了。我想告诉你,他不值得你这样做。我知道你确实回来了,真不敢相信是为马儿而回来。”她的表情很难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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