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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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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我写的稿子吗?
云的发言到了中段,我感到了疑惑,并且越来越听不下去了。
明明我列举了八大事故,追究了八大责任,忧虑了八大隐患,怎么全没有了踪影?云不会是拿错稿子了吧?
很快,我排除了这种可能。这么重大的会议交流,云根本就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何况,我们之前已经有过交流,她还对我的“三八”总结给予了高度评价。眼前的她,侃侃而谈,根本就是准备充分。因此,完全可以排除她读错稿子的可能性。
那么,只能说明她临时“调包”了,用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稿子替换了我写的文字。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瞬间糟糕起来。我想起会议前,她跟我说的话,想起她那时是有些犹豫的。也许,她早就准备不用我写的稿子,而刻意瞒着我。
不用就直接告诉我嘛,何必这样做作。要知道,为了写好这份年度总结,我花了整整两个晚上。
再看台上的周处红和云,我立刻无限厌恶——
我记得小贱人曾跟我说的话,她说云和周处红是多年的地下老情人,而且大家都这么说。
眼前,两人并排坐在一起,肩膀都要靠着肩膀了。周处红反常地给云添茶,云停下发言,颔首致谢——
再说,我写的稿子难道不对吗?有些问题虽然涉及到内部管理的层面,还牵扯出几个周处红的“跟屁虫”,但是他们胆大妄为已经严重挫伤了大家的积极性。随即带来的后果是出工不出力,出力必为利。
部门之间的不协调、不合作,已经不是新鲜事情了;员工之间的猜斗、冷漠,已经司空见惯了;产品优劣的定义,已经极度模糊了;被投诉、糟举报,已经习以为常了。
责任与义务,甚至良心,几乎丧失殆尽。公司上下,一切朝“钱”看,看准钱下手——给钱,咱就推磨,给多了,咱就使劲推,给海了,咱就使出鬼斧神工。一些部门主管更是明目张胆地捞外快、吃回扣,对手下员工的类似行为也是“睁眼瞎”,哪里还有什么社会责任和民众利益?
尤其可怕的是,他们什么也不怕,似乎背后有座坚实的靠山。有个叫郑屠的主管,在客户怀疑他与媒体机构有着不正常的勾当时,居然轻蔑地说:“去吧,去投诉吧。我们云总的办公室在七楼。”
以前,我也质疑过云。可她告诉我:“这些事情,等你坐到相应的位置,再来质疑我吧。”当然,这是在我们还处于地球两极的时候。
后来的回答,只是无奈:“有些事情,你不了解具体情况,还是不要多问为好。再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合理的,你要听话,不能固执。”
想到这里,我后悔了——后悔自己来到这里,参加这个所谓的“经验与教训”的交流,而且还目睹了一幕惺惺作态。更重要的是,我被欺骗了,被一个我以为已经为之感动的女人。
你被耍了!我在想。
这时,云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朝我这里扫描了一眼。我毫不示弱地迎上去。
奇怪?她的眼神居然在躲闪,虽然我尚不确定是否含有抱歉的意思。换句话说,我并未从她刚才的眼神里,读到自己希望看到的虚伪。
是的,在周处红皮笑肉不笑的映衬下,云的脸上有了一丝幽怨,并让我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复杂。
我掏出手机,然后飞快地舞动手指,打出了几个字——何必呢?我是你的小丑吗?
接着,发送出去。
云身体略微一颤,就继续着发言,直到台下发出第三次热烈而汹涌的掌声。
我想,她把手机调到震动了。
再坐到我身边时,她已经不说话了,只低头从包里取出手机默默地翻看。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也不愿意主动说话,尴尬极了。她默默地开着车,我默默地抽烟,看着窗外,仿佛各自藏着心思。
车到人民路高架桥时,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去喝杯咖啡吧,好吗?”
“算了,我想回去了。”在她面前,我总要表现出孩子气。
“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要总这么孩子气。”
“那就在这里说吧,”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其实,也没有说的必要。”
“你生气了?”她也看着我。
“没有,一点都没有。”
“真的?呵呵——”
“停车——”
听到她的笑,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尖利的刹车声响起。云用力地踩住刹车,惊得我几乎要撞破前面的挡风玻璃。
“你疯了?”
也许是我那声喊已经类似于咆哮吧。
“不,我没疯,只想下车。”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儿,听我给你解释?”
“不,我不想听。不过,你的发言很精彩,我被你折服了。”说着,我按下了车门的保险开关。
“不,胜,你要听我一句解释。给我两分钟,好吗?如果之后,你还是要下车,我不拦你。但现在不行。”
“成,说吧,我听。”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按照你写的意思发言,可是那与整个会议气氛不吻合。本来就是一个形式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刻意制造冲突呢?”
“冲突?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那样写?为什么还夸我说写得不错?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可笑吗?我难道是你的小丑吗?一边温柔地说什么你自由了,一边却要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本来,我想给你解释的,但想想还是等等吧,我决定在会议结束后再说。听着,我确实是把你的原稿送周总审阅了,但他否定了,说得重新准备稿子。于是,我连夜自己写稿——”
“又是他!他是你谁啊?偶像还是情人?”
我有些不可理喻。
仿佛就在一秒间,云失控了——
第二十章 默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哪里做错了,你也要这样对我?” 她对我怒目而视,已经异常失态,双手却握紧着方向盘,像要把它拆了似的。我看到她裸露着的手腕周围的细细的青蓝色静脉,那里有东西在跳跃着。
“你给我下车,立即下车!”她冲我喊。
没有犹豫,我打开车门,然后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我听见她在我背后哭:“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大概,我这次真的伤害到她的自尊了。
坐在酒吧里,我一直这么想。
后来,我又后悔——吃什么醋啊!酸什么酸啊!无聊不无聊啊!
本来就是形式的会议,你偏要整出些令她为难的事情来。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站在她的角度看看,如果你是她,会怎么做呢?何况,她如果真的和周处红是情人关系,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在乎我呢?她对你够好的了,难道不是吗?
我想给她打个电话,或许不管真相,得先向她道歉——为自己一时的莽撞和任性。
正考虑着怎么跟她说,手机信息来了。
“胜,我在黄海大桥上,上面是蓝天,下面是大海,我在吹着海风。你能来陪陪我吗?”
接着,第二则信息又来。
“你在哪儿?回来好吗?回来听我说,我向你解释,你误会我了——我痛苦无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于是,我不再考虑,直接去吧台结帐。接着,出门,快速地拦下辆出租车。
在看到云的车时,我让司机停车,然后下车走过去。
这座桥的桥面宽阔,但很少有人在上面走动,主要是因为位置比较偏僻。通常都是急驰而过的各式车辆。早几年,我曾经来过两次,都是在极度失意后。
车里没有云,转身观察四周,也并未一眼看到她。
我有些担心了,想到她那两条短信——我该回复她,告诉她正在路上。
但她不是小邵,而是云,不会产生过激的行为。
如果是小邵,这样的情形也许会立刻让我瘫痪。
我立即掏出手机,还是有些慌乱——手机在出口袋后,却掉在了脚下。
弯腰拾起,我拨出号码——
“云,你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你?”
那边并不说话,但我能听到抽泣的声音。
“告诉我,你在哪儿,好吗?我已经到了大桥上,可找不到你。”
许久,她才轻叹了一口气:“胜,我在桥下的台阶上。”
那是一个角落里的台阶,她孤零地坐在上面,双手抱着膝盖,整个头都无力地埋在臂弯里。冷风吹来,凌乱了她的秀发。而她像是睡着了,又似太累了,完全不为所动。
“云,你没事吧?”我跑过去,握着她冰凉的手说。
她不说话,却握紧了我的手。
我在她身旁的台阶上坐下,然后把她的整个上身环抱住:“别生气了,这里太冷了,我们回车里去吧。”
的确,我的屁股刚触碰到台阶时,已经感受到了刺骨。
她顺从地埋进我的怀里:“胜,我对你好吗?”
“很好,真的。是我太任性了,我该向你道歉。”
然后,她抬头,而我看到了那张有些憔悴的脸。
“你会成熟起来的,但是你不能那么说我。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我想起那次偶然窃听到的谈话——
“我觉得你对他过于纵容了,其他员工也许会有看法的。”
“什么看法?”
“他们说你对他徇私。”
“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我觉得他这人不错,只是有些意气用事,我们给他一些时间,也许——”
“可是,你知道吗?他是个经常抱怨公司的人,也抱怨过——”
“说吧,没事儿。”
“他说你是个傲慢的女人。”
“呵呵——他当我面也会这样说。”
“他还说过你虚伪,故作姿态,实际就是个——”
“就是个什么?”
“我还是不说吧。”
“说!我不会怪你!”
“他说——他说——说你就是靠身体混出来的女人——”
“不——”
“他说你——说你是个妓女——”
“不,他不会这么说。”
“云总,真的,他真的这么说过。”
“不,我相信他,他不会这么说。”
“也许,是我听错了——云总,你别放在心上啊。”
“是的,你听错了,他不会这么说我。”
我还记得,当时听出了她在颤抖。
那天,我们就在台阶上抱着。
“你这样的性格,我喜欢,也许别人不喜欢。”
我抽着烟,她看着。
“我自己都不喜欢。”叹了口气,我对着地面说。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想的吗?”
“没有什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我总觉得你很压抑,藏着很多不痛快。”
“不会,我觉得一切都不错。”
“那么,你以前为什么总上班迟到?”
“因为喜欢睡懒觉,一醒来就过了那点儿。”
“你就不怕被我辞退吗?”
“不怕,我知道你不会辞退我。”
“所以,你就经常迟到?”
“不,因为喜欢睡懒觉。”
我笑,她也笑。
“你还是喜欢跟我说‘不’。”
“不,我已经在改变。”
呵呵——
笑声在那个角落里荡漾,完全没有冬天的影子。
“有些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而且混乱。但是,你要明白,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你必须要学会适应,并很好地接纳不公平。其实,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从感觉不公平开始,学会熬下去,你会等到公平的到来。而那个时候,你的存在,对别人来说,也许又是一种不公平了。”云蹲在我对面的台阶上说。
由于地势的缘故,我轻易就可以看到她稍稍露出来的乳房,而她完全没有上司的样子。事实上,后来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不可能将她与先前那个“城管”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吸了口烟,然后对着她敞开的领口吹过去。
她迅速站起来,抖抖身上的衣服,像要甩掉烟味儿,嘴里直抱怨:“你这家伙,吹得我里面冰凉,要冻死我啊?”
“那我给你焐焐?”
“你拿什么焐啊?”
“你知道。”
“得了吧,你那手冻得快拿不住烟了,还能帮我焐?我帮你焐焐手还差不多。”
“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其实,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不想听她讲这些道理,因为,这些我都懂。换句话说,我烦别人跟我说这些。
“你又来流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表里不一了呢?”她笑着说。
“那啥样就叫表里如一呢?”
“你该继续咆哮,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我现在什么样子?”
“特流氓的样子。”
“那你还跟我呆一起?不是有病吗?赶紧跑啊!”
“我跑了才有病——”
天色暗淡下来时,我环顾了四周,问她:“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干什么?”
“这环境适合干什么?”
“你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我们都不说话了,耳朵里全是“呼呼”的风声,以及过往的汽车声。
在她身上,我一阵摸索。她的呻吟有种倒吸一口凉气的意思,有时能“啊”的一声叫出来。
“小声点,别把人给吸引过来。”
“你那么凉的手塞在我这里,我能不叫出来吗?”
“那我就抱着你,你把手塞我怀里焐着。”
我拉开腰间的衣服,把她的手塞进去——确实冰凉,我都快要“啊”地一声叫出来。
我亲吻着她,她一只手在我怀里来回抚摸,另一只手替我拉着衣边,防止冷风钻进去。
“我们为什么不到车里去?”我突然想起不应该在这里。
“可我们只能这样,不能做爱。”
“好,光摸不做。”
我觉得那只是玩笑,说说罢了。
光摸不做的事情,还要追溯到大学时期。在这里,我不妨说说那件现在想来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草丛到角落的灵魂
大二那年,教我们《古代文学》的“中山装”教授,在系统总结完《诗经》中的男女情爱后,很有感叹地说了句:“同学们,生活在于实践。只有经历了,才会懂得。爱情,也是这个道理。” 在同学们的一片惊讶声中,我赶紧把放在一个女孩大腿上的手缩回来。而之前,我几乎想埋到课桌下,专心致志地欣赏那里的风景。
那堂大课是在可以容纳四百人的阶梯教室上的,我和那女孩早早就来,却选择了一个最后排的位置,目的不言而喻。
当整个阶梯教室充满了同学们的讨论声时,“中山装”教授示意大家安静:“我们当中有正在实践的同学吗?如果有,可以站出来,说说你对爱情的理解。”
哪知,我们前排斜对面的一孙子,“刷”地站起来,向我们一指:“有的,他们正在实践中。”
说完,他立即坐下去了。我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把他撕了。我猜,他上课如我一样不专心,所以在我专心欣赏那女孩大腿时,他不经意间偷窥得逞了。
我只好站起来,迎着所有同学的笑脸说:“报告教授,我没有看法。”
可想而知,整个教室里哄堂大笑。
“中山装”教授却并不罢休,竟然向我们走过来:“为什么没有看法?难道你没有认真听课吗?”
“因为我完全认同您的看法,没有实践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注定要破灭。”
“恩,很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他笑着对我说。
“黄胜。”
谢天谢地,问完我的名字后,他开始转身离开:“这位叫黄胜的同学,虽然回答得很有道理,但是跟我上课的内容完全无关。”
更大的哄笑声响起——
当天晚上,我就把女孩带到操场的草丛里,非要完成实践。
起初,女孩不乐意。但终于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答应“只进去一下就出来”。于是,在旁边随时都传来情侣脚步声的草丛里,我把自己上衣脱下来垫在地上,然后脱下女孩的裤子。
可找到那地方后,怎么都进不去。我怀疑,她那地方是不是太小了。
“你腿叉开啊,夹那么紧,我能进去吗?”
女孩照做了,很努力,也许她都有些急。可结果太令我失望——连她交代的“只进去一下就出来”的任务都没办法完成。
有人不禁要问:“你是不是焉了?”
我可以很郑重地告诉你——绝对没那回事儿。
以我现在所具备的知识来解释,原因无非是她过于紧张——没湿,而我缺乏经验,过于冒进求成——没让她湿。
大概半年后,我和那女孩就分手了,正应验了我在课堂上说的那句话——没有实践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注定要破灭。
那女孩的名字叫姗,我现在还记得,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
所以,当云说光摸不做那意思后,我觉得那是玩笑——可能吗?
要知道,我可不是大二时的那家伙。
回到车里,我们一阵哆嗦。
“还是这里暖和啊!”她说。
然而看到正在倾泻下来的黑暗,以及远处的点点灯火阑珊,我有些清醒。
“云,我们快点儿,好吗?”
说着,我侧身把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
她却夹紧,使我的手腕有些疼。
“不行,你答应说光摸不做的。”
“你还当真了?”
“是当真了,就是不让你这流氓得逞。”她又笑,很得意,大概以为我饥渴,或是故意要玩欲擒故纵。
但是,她猜不到我的心思,就如我猜不透她和周处红的关系那样。
“那你松腿啊,手腕都快被你夹碎了。”
她松开,我说:“真紧。”
然后她说:“流氓。”
我摸口袋,她用手按住,然后打开从黑暗中摸出条烟来:“喏,给你,上次朋友给的,一直给你留着。真无奈,今天真的不行。”
“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奇怪。
“就像你的怪脾气,时不时就要来。”
“呵呵——”我明白了。
抽完一支烟,我放下车窗,用两根手指将烟蒂弹出老远。
冷风吹进来,我们又是一阵哆嗦。
“云,记得上次,我们说是最后一次,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她把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
“可我似乎总做不到,你呢?”
“哎——谁能说到就做到呢?”她叹了口气。
“你想过我们的最后结局吗?”
“你想过吗?”
“想过,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想这些。”
“什么结局?”
“暴露在太阳下,然后我们无地自容。”
“别吓我,我害怕。”
“也许,我不是害怕,而是绝望——自己对自己的绝望。”
“不懂——”
“如果小邵没有出现就好了,或者干脆不认识她。”
她停了摩挲,沉默了几秒,进而继续摩挲。
“我知道你很爱她,觉得内疚,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摸了摸她的脸,努力地一笑。
“你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吗?”
“不,我觉得你是个非常好的女人。”
“对你非常好,但不检点的女人?”
“哈哈——不是,你别这样想。”
“我不会不这么想!有时,我感到自己确实做错了——不该和你有这些关系,我太管不住自己了。而且,我觉得命运总有一天会惩罚我!”
“我到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惩罚的人。”
我真的是这样想,一直都这样,从离开家,来到这座城市以来。之前,我并不知道为何受到惩罚,而现在知道将要受到的惩罚的原因。
我想到那次梦境——浩淼的海面,灰蒙的天空,中间有叶扁舟,小邵在上面哭泣:“亲爱的,你在哪儿?”
“给我一支烟好吗?”云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会抽烟?”
我的脑海想起小邵第一次抽烟时呛成的苹果脸。
“我想学,你教我。”
“不用教,吸进去,再吐出来。”
我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然后点燃,吸了一口,再递给她:“抽吧,别呛着。”
“如果生活像抽烟这样简单就好了——”
她被呛着了,在咳嗽——
“呵呵——也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的。”
“知道吗?我最怕这样的夜晚,总让感觉到空洞和寂寥。天亮时,我又感觉到了真实,于是努力使自己振作起来——胜,你在听吗?”
“在听。”是的,我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
我觉得,她像是要说出真实的自己,别人所不知道,甚至无法想像到的自己,包括我。
她把烟递给我,然后继续说:“有时,我们缺的不是钱,而是朋友。你听说过这句话吗?”
“听过,像是一句电影对白。”
“我努力地要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到头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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