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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华夏文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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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日本专家来了
后台里，受到邀请苏怀与沈教授，大吴小吴一起，正在进行着准备工作，而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些要发言的华青团年轻团员，他们等下会被主持人点名，起来发言的。
这些人都是事先团委和《焦点访问》节目组商量好的，也就是节目中熟称的“托儿”。
这几个女团员，苏怀也见过，就是上次操场上遇到的大吴小吴几个粉丝。
众人各自忙各自的，只见沈教授就把大吴小吴叫了另外一边的房间，关上门，似乎在嘱咐些什么。
张敏则抓紧时间，跟苏怀上思想政治课：
“苏老师，《焦点访问》这个节目，每期都会选出一个话题来谈论，然后在节目最后让观众来电投票，判断赞同或者否定话题，有非常好的舆论导向作用。这次，是我们华夏画坛非常重要的一个机会，如果观众投票支持水墨画的舆论呼声高，华夏画协就会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水墨画为世界文化遗产，大力推广，您一定要在节目上配合好沈教授与大吴小吴老师的工作……”
苏怀听着这些大道理只打瞌睡，旁边那位长发女孩，悄声八卦道：
“听说这水墨画的技法，是沈教授研究复原出来的，属于华夏美院的艺术机密，我们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张敏听着秀眉微蹙道：“既然是艺术机密，我们怎么能去偷看。”
长发女孩笑道：“看看我们也偷学不到，你胆子这么小啊，小苏老师，我们一起去。”
几个年轻女孩都是猎奇心理，苏怀正闷头在想，《唐伯虎点秋香》下期就完结了，之后的评书故事是先推出《鹿鼎记》，还是《九品芝麻官》，根本没听他们说，只是那长发女孩又叫了一遍，苏怀才点头道：“好，出去走走也好，这里空气太闷。”
几个人走出去，张敏阻止不了，又怕苏怀闹事，也是跟上了上来。
路上，张敏不由暗中观察苏怀，见他一副淡然自若，似乎并不紧张，不由好奇问道：“小苏老师，你上过电视吗？你怎么一点都不怕。”
“没有啊？我只是个陪衬而已，今天又不是主角。”苏怀坦然道，见张敏望着他，面色娇媚，美眸黑白分明，比电影中那个熟悉的形象还美上不少，也不由心里一动道：
“张支书，你长这么好看，有没有想过演演电视剧？”
“我……？”张敏微微一愣，然后正色道：
“只要是为华夏文明复兴事业做贡献，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有些失落道：“不过我的文工团老师说我性格太不灵活，不能演有灵气的角色，只能演脸谱化的人物……现在都是流行宋慧乔那样的温柔灵动女孩，我只能演些小角色。”
张敏因为形象突出，从小被文工团的各个老师寄予厚望，歌舞，表演，诗词作曲，全面培养，但是这也造成了她门门会，却门门不精的现状，团委的领导发配她到金视当团支书，也等于是放弃了她……
苏怀并不知道她的经历，只是点评道：“我倒是觉得，你形象比一般女人来得硬朗，应该可以演出一些有个性的角色。”你可不知道你在地球的海报，打湿多少飞机墙……毁了多少80年代无知少男的第一次。
谈到这个话题，也触动了张敏的痛处，她也不想继续再说，只听前面的长发女孩道：“好像就是这件房，我们在窗户这边看看。”
几个人够着头，在窗户边看过去，可这一望过去大为意外，里面竟然不是沈教授他们，而是这次的主持人潘岩，和几个不认识的人。
这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道：“等下横川路教授，在节目上要提的问题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我们已经确认这《春树秋霜图》其实是用油画的手法绘制的，这个所谓的水墨画，只是油画换了一层皮，我们已经找来了仪器，现场就可以检验出他画里，用的亚麻油。”
“好好，这个漏洞他们是掩盖不了的，等下节目开始，我们先要引诱一下他们，让他们自己吹吹水墨画的门道，然后我们再把这个矛盾点让抛出来，让他们自相矛盾，戳穿他们的谎言。”
“嗯，这现场直播，他们没准备，效果一定会好。”
“再配合最近水墨画骗局的新闻，我们找受骗者再说一系列后续节目，把舆论声势造起来，这个话题够我们做几期节目了。”
在窗外偷听的众人，听到这话都是很意外，原来金视综合台，已经找到了京都美院的浮世绘大师横川路当嘉宾，这家伙可是大肆批判水墨画不存在的代表人物，怎么和事先说好的不一样？
几个女孩都气愤道：“这些人真可恨，非要来给沈教授唱反调啊，大吴小吴的水墨画真金不怕火炼，仪器检查，就仪器检查！”
苏怀轻声道：“看来，这次他们是想故意挑事……我们赶紧回去提醒沈教授他们。”fuck……不是说这是友好的宣传节目吗？怎么改315晚会了？
张敏神色奇怪地望了苏怀一眼：“你难道不相信沈教授和大吴小吴老师？”他们可都是华夏花坛的领军人物，你身为华青团员怎么能怀疑他们呢？
“你相信水墨画的存在吗？”苏怀不答反问道。
“这个我是不太懂……”张敏愣了一下，然后语气里洋溢着热情道：
“但我相信沈教授，大吴小吴老师，他们是我们华夏花坛的领军人物，是我国阻止外来文化侵蚀的栋梁，要捍卫我们本土文化，只能靠沈教授这样的国宝级艺术家。”
国宝级艺术家吗……？
苏怀没有回答，或许沈教授是想复兴水墨画，可他们智商没上线啊……，他那个所谓《春树秋霜图》根本不是水墨……
苏怀众人回到后台时，沈教授与大吴小吴都已经回来了，苏怀还没说话，那长发女团员就嚷道：
“沈教授，你说好笑不好笑，电视台那些人竟然找了那个横川路来，还找了仪器测你们的画里有没有亚麻油，证明你水墨其实是油画。”
第五十五章 水墨画与浮世绘
这话一说，大吴小吴顿时色变，都惊恐地望向了沈教授。
不是说这是是来宣传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用仪器一测，那么这不就全露陷了！？
“老师……”大吴小吴手足无措的样子，沈教授却是神色平静摆摆手：“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想要检验，那就让他们检验吧。”
张敏见沈教授这么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转头瞪了苏怀一眼，就是你吓唬人，我说了吧，沈教授怎么会说谎呢？
沈教授的反应令苏怀也有些意外，你这油画的幌子，难道就不怕有人戳穿吗？正疑惑间，就听有工作人员来喊了：“各位请准备一下，马上就马上直播了。”
直播马上开始，众人都赶紧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去了演播大厅。
十分钟后，苏怀，沈教授，大吴小吴，都坐在镜头前，综合一套的现场人员还是很热情的。
“小苏老师，我给您检查一下麦。”
“沈教授请看这边，我们调整一下灯光。”
“大吴小吴老师，你们头偏过来一点点，对，等下就对这个角度说话，摄像机在这边。”
现场有两百多名观众，都探头望着这边，只到主持人潘岩一出场，现场就响起了一片尖叫声。
潘岩是现在金视综合台的明星主持人，主持的《焦点访问》节目收视率可以达到1200多万收视人口，可谓是金视的台柱。
他一到现场，就笑着对台下观众道：
“我想今天，有朋友是第一次来到我们《焦点访问》节目做客，我解释一下，我们这节目是直播，请大家整理一下仪容，到时候镜头扫到你，可是会被全国观众看到的。”
几句就把观众逗得哈哈大笑，同事也让全场目光焦点聚集到他的身上。
节目马上就要开始，苏怀却左右找着，并没有发现别的嘉宾，这京都美院的横川教授怎么没来？
潘岩笑眯眯与沈教授，大吴小吴握手问好，却连眼睛都没看苏怀一下，苏怀白白站起来又坐下。
好你行……你是明星主持人，我是弱势群体……我不跟你计较。
快直播的时候，小吴冷不丁地对苏怀说了句：“等下你别乱说话，这节目主要是采访我们的，你不懂水墨画，别害我们。”
“唔……”苏怀心道，到底谁不懂啊……？
这时候随着导播，笔出“三，二，一”的手势，直播正式开始。
潘岩对着镜头，微笑道：“大家好，欢迎各位准时收看《焦点访问》节目，我是潘岩，最近有一档故事类节目非常受到欢迎，其中的桥段甚至风靡全国年轻人，形成了一系列的流行用语……让我们欢迎《唐伯虎点秋香》的编剧苏怀先生……”
镜头对准了苏怀，现场响起了一片轻微的掌声，苏怀这时候拿出早准备好的中华牌折扇，轻轻摇曳，对着麦克风道：
“各位好，我是苏怀，很荣幸来参加《焦点访问》这个节目。”镜头宝贵，观众朋友们！快来看这集风骚与装逼于一身的折扇！
在电视机前收看直播的邱姝贞，周星星，杜江，老矮等人，看到苏怀出现，都是一片欢呼。
“哇，小苏老师真是太上镜头了，这是风采十足啊。”
“看看，小苏老师这架势比阿星你强太多了，你学着点~”
“苏哥这样模样的人，全国也没几个，只怕要迷死不少小姑娘吧。”
众人正兴奋呢，可镜头只在苏怀身上停留了几秒，潘岩就把话题拉到了沈教授和大吴小吴身上：
“《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里多次提到了水墨画的这门艺术，特别提到了一副叫做《春树秋霜图》，这也导致了各地出现了不少这幅画的骗局，本期节目就是探讨这个问题，现在~~让我们欢迎这副画的原作者，华夏美元的沈俊教授，以及他的学生，著名绘画艺术家吴方，吴林老师~”
现场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显然大家对这两位画坛才子抱有无比的热情，对比起来苏怀的人气就要差上很多了。
苏怀倒是并不介意，只是拿出中华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曳，希望镜头能多照到扇子上，那就不枉费他这么麻烦来直播了。
节目一开始，大吴小吴就然工作人员抬出了一副巨大的笔架，上面有60多副毛笔，都是他们绘画用的，并且还介绍他们用的各种彩墨，怎么调色，怎么运用笔法，说的天花乱坠。
现场的观众也热情洋溢，纷纷提问：
“请问两位吴老师，你们创作这幅画是从哪里取得的灵感？”
“两位吴老师你们平时除了画画，还有什么其他爱好啊？”
“两位吴老师还是单身吗？”
随着一个个轻松的八卦问题，现场笑声频频，经过5分钟热场之后，终于有人问出了这次访谈的核心话题。
“我想请问沈教授，与两位吴老师，你们对于各地频出的假《春树秋霜图》事件有什么看法，还有，你们认为水墨画究竟是不是你们华夏的传统技法？”
提这个问题的是一位日本观众，这个问题带着挑衅的语气，现在世界公认东方绘画的最高峰，毫无疑问是日本的浮世绘，华夏搞出水墨画这个东西，在日本人看来，根本就是蓄意炒作了。
这时沈教授也正色站了起来，用低沉的语气道：
“这副《春树秋霜图》是我们根据苏老师的剧本以灵感绘制的，并没有在市面上流传，而其中运用的画技，是根据各种遗留下来的残本书籍汇总，我可以负责地说，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研究，我能肯定水墨画是真实存在于历史上的，我们华夏美院经过了多年的苦心研究，最终重现了这个历史悠久的绘画艺术……”
这话还没有说话，主持人潘岩就打断道：
“既然说到绘画这么专业的话题，现在就让我们请出京都美院的著名浮世绘大师，横川路教授，让他来提出不同意见。”
这时，就听音乐一变，随着激昂的鼓点，身材魁梧的横川路，昂首阔步的出场。
第五十六章 沈教授的后手
见横川路出场，大吴小吴的神色，立刻变得很不自然起来，倒是沈教授心平气和地起来，笑着走过去与横川路握手，在学术上的纷争，可不能失了艺术工作者的风度。
只看神色冷漠的横川路刚刚坐下，潘岩就问道：
“横穿教授，你对水墨画有什么看法？与你们的日本浮世绘相比有什么不同？”
横川教授显得在后台听了半天中国画家吹的牛皮，觉得很荒唐，压低声音道：
“老实说，我实在是搞不懂，水墨画这个概念是谁提出来的？众所周知，东方文化自古以来都是日本为发源地，我考据很多材料，从来没看过历史上出现什么水墨画，照我看来，沈教授所谓的水墨画，恐怕根本就是油画而已……”
这一话一说，现场与电视机前的分别支持两派的观众，都感到了火药味浓了起来，边看电视边道。
“看来这现场不会打起来吧，横川还真直接翻脸啊。”
“可不是吗，这水墨画接着《唐伯虎点秋香》炒作出来，害得他们日本浮世绘在艺术市场交易额在这一个星期下降了百分之10，这横川是浮世绘绘画协会理事长，他能不着急吗？”
“这下有好戏看了~”
对于普通观众来说，这只是艺术家之间的斗争，但是对于两国画坛来说，这却是文化领域高下的对决，争夺的是一个名份。
为了名份，棋手们可以呕心沥血，吐血擂台，画家们在画布前，画到油枯灯尽，艺术家们对这社会名份的看重，甚至会超越自己的生命。
因为艺术价值是无法被量化的，可不同艺术在社会上名望的高下，却是实实在在的，巨大的名望会令艺术家被万人敬仰，也会让自己的作品价值跃升百倍千倍，名流千古。
原本，东方艺术绘画市场上，只有日本浮世绘一家独大，可以说日本的画作的份量，与日本画家在艺术上的话语权，都在东方画坛占据了绝对统治性的地位。
可如果一旦出现了水墨画这种新画种，那么华夏画家就会开辟另外一个战场，威胁到日本画界独霸亚洲的强权地位。
对大部分人来说，水墨画是真是假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背后那巨大的经济利益，此刻无数关心此事的人，眼睛都是盯着这件事情背后那巨大的利益。
艺术市场上从来不是艺术本身的高下斗争，而是话语权的较量，利益才是一切。
面对横川质问，沈教授却是不慌不忙，显然早有准备，拿起话筒道：
“学术上的争论是很正常的，横川教授看的资料，与我看的资料不一样，他的话证明不了什么，我们必须以事实说话，我听说今天现场他带来了仪器，如果是油画，我们应该是用了亚麻油或者其他植物园为原料，不如用仪器测量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沈教授说着，出人意料的让随行的工作人员拿出了一副画卷，一打开2米多长的画卷，众人目光都往上去。
苏怀定睛一开，也是大感意外，原来这与之前他看的那一副《春树秋霜图》并不是同一副画，上次用的是油画技法，而这次却好像用的是水彩……哇……华夏美院套路好深啊，你们早就知道这次《焦点访问》要出幺蛾子，早有准备啊。
害本胖我白担心你们这些老司机…
观众们看着这幅色彩艳丽的山水画，都发自内心地觉得非常精美，均是啧啧称奇，只有在旁边张敏俏丽上的神情凝固了。
这……怎么回事，这不根本不是上次大吴小吴的那副画……难道他们做假了？
在她心目中，沈教授师徒原本就是德艺双馨的大艺术家，此刻却发现他们作假，张敏心里的信仰都不由有些松动了。
沈教授与大吴小吴这样的人，怎么会作假，欺骗全国人民的感情呢？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的情绪，难道我以前知道的东西都是骗局？这世上根本没有水墨画，我们民族根本没有自己的历史文化？
这个令人意外的变故，令横川路与潘岩也有些凑手不及，显然没料到沈教授有这样的准备。
那他们这次千辛万苦借来的化学仪器，就白费了吗？
不过横川路发愣的时候，潘岩却表现了他王牌主持人的急智，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原来这就是两位吴老师作出的《春树秋霜图》，真是精美绝伦，果然是名不虚传，那么能不能请沈教授，现场给我们广大观众讲解一下这副水墨画中笔法的技法呢？”
这话一说，沈教授顿时愣了一下，这所谓水墨画的技法，他确实是研究了一套说辞，可那是根据原本油画的改良而来的。
这次他接到消息，对方要拿仪器测他们墨中的含油度，他是连夜请美院的同仁画了这幅以水彩画技法为基础的，另一副崭新的《春树秋霜图》，以图令对方措手不及。
他本来以为拿出这副新画，就能大获全胜了，没想到潘岩却突然用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问出了一个令他无解的问题。
要知道，这可是当着全国人民眼前直播展出的，如果贸然用之前的说辞来解释，就算不会被当场戳穿，事后也会留下把柄，是无法蒙混过关的。
沈教授想到这里，冷汗都下来了，没想到主持人潘岩会如此刁钻，只能笑了笑推搪道：
“专业的知识还是留在课堂上来讲吧，现在时间也不够。”
潘岩却是心思敏锐之人，发觉沈教授神色微微不对，就知道机不可失，紧抓不放道：
“现在节目时间还早，沈教授你这次来的目的，也是来推广你们水墨画这个艺术类别，趁机给全国观众普及一下知识吧，来大家鼓掌，欢迎沈教授给我们讲解~~”
掌声响起，沈教授却是连连摆手，就是不肯上前讲解。
这时候横川也反应过来，发现对方没完全准备好，上前仔细看了看这副《春树秋霜图》，眼睛一亮，沉声道：
“这倒是不像油画，倒像是欧洲水彩画的技法……？沈教授这是你画的吗？”
这种质疑原本是非常正常，如果在平时，在很多人听来只会当横川不服气，鸡蛋里挑骨头而已，可现在沈教授现场一直推脱，不敢正面回答，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第五十七章 失传的技法
此时，在导播室里，看到节目氛围达到效果了，导播也对着话筒连连催促潘岩：
“小潘，继续逼一逼姓沈的，让他没路可退。”
潘岩从耳麦里听到指示后，也是趁热打铁在镜头前面道：
“横川教授的问题，也是现在收看直播的所有观众的问题，能不能请教一下沈教授，这个水墨画的技法与水彩画，有什么不一样呢？”
此刻，华夏日本所以绘画届的人士，都紧张地在电视机前围观这场艺术争论。
而各地艺术市场的人，也都怀着各种不同的心情，关注着这件是事情，
沈教授没料到主持人潘岩，竟然会对他穷追猛打到这个份上，心里也是慌了，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可靠的说辞。
横川已经指出像是水彩画了，有这种专家在场，他根本无法临时编造出没有逻辑的画技说辞的……
沈教授毕竟是搞艺术的忠厚人，没有勾心斗角的经验，否则事前就会想到他们换了画风，就该准备一套完美预备说法。
现在完全没准备下，被对方穷追猛打，他也是顿时乱了方寸了。
而本该为沈教授解围的大吴小吴，此时更是吓得面色苍白。
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是知道的，这个水墨画虽然有文字资料，但是画法却没有半点流传下来，全部都是他们师徒三人自己研究推理出来的。
如果让人知道，这个所谓的水墨画，完全是由他们三人杜撰出来的，那他们名声扫地，以后根本无法在画界立足了。
想到这里，大吴小吴，牙关打颤，脚都不由发抖起来。
在一旁的张敏注意到他们这个反应，更加是认定她心目中的推测，无比失望地闭上了眼睛，这些她冲啊比的艺术家，竟然真的做假……
见沈教授虽然尽力保持着震惊，但是很多人都看出他神色中的惊慌了，再看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台下的观众们都开始议论起来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沈教授不说话了？”
“我就说嘛，一点门道都说出来，这水墨画肯定就是骗人的。”
“华夏美院不是在造假吧？”
“我的天……难不成水墨画真是造假的面子工程吧……？”
那些原本相信水墨画存在的人，此时心理也开始转变，他们突然感觉自己被信任的人欺骗了，那种屈辱，那种悲愤，都化为了一种沸腾的愤怒，即将要爆发出来了。
横川与潘岩对望了一眼，嘴角都扬起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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