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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华夏文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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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众诗人未来争夺主席,各个摩拳擦掌,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种华夏诗坛精英汇集的场合,谁能出坐上主席,那这个风头可就出大了。
而且这排座位不仅仅是出风头,更重要还有一层含义,这次华夏五大地区诗协组成联队,参加泰山诗会,原本是由金陵文联的马会长为队长,这马会长突然去世,这谁当队长又成为了悬念。
今天如果哪个文联的代表能坐这个主席,在选队长时,就会占据一些优势了。
“那我就来出题吧。”这时看燕京文联的郑贵阳,想了想,悠悠唱道:
“一个朋字两个月,一样颜色霜和雪,不知哪个是月下霜,不知哪个是月下雪……”
啊……这么难的诗令?
这“唱诗令”一念出来,原本很多跃跃欲试的诗人,都是顿时一愣。
一般唱诗令都比较容易,可这郑贵阳出的是“解字”诗令,把这“朋”字拆分成2个月,还要性质一样的“霜”与“雪”,能组成月下霜,月下雪这样的有意境的句子,实在是难上加难。
唱诗令,最困难的是需要急智,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才是显得真有才学,而不是照办他人的诗句。
众人都为难之际,就听江南文联那戴着白布帽的顾让,神色倨傲地道:
“既然大家都不接,那我来吧~“说着就唱道:”一个出字两重山,一样颜色煤和碳,不知哪坐是山出煤,不知道哪座山出碳~”
这句一唱出,江南文联的人顿时都拍手叫好:“顾老师果然是急智。”
“真是绝妙~”
“好句子。”
“这出变两座山,山上有碳,又有煤,确实接得漂亮。”
其他江北,江西两大诗协的等人,各自都在心里暗叹,论才华,这顾让确实胜他们太多,看来这次泰山诗会,还真的得顾让来带队了。
苏怀却在旁边听着都傻了……这不就是打油诗接龙吗!?这也叫好?我的天啊……这世界的古诗水平也太堕落了吧……
苏怀无语中,有很多人看向一头长发的海哥,同为华夏诗坛双杰,燕京文联的海哥恐怕也不会示弱吧,果然就见海哥低头想了想,然后也笑着唱了出来:
“一个吕字两张口,一样颜色茶和酒,不知道哪张口喝茶,不知道哪张口喝酒……”
海哥一念完,顿时这燕京文联众人都爆发出一阵掌声来,纷纷叫好道:“好文采~不愧是海老师。”
“以吕拆为两口,真是巧思啊。”
“这‘吕’字唱诗令,更胜那‘出’字令~~”
燕京文联是为海哥造声势,江南文联的人不依了,一各个也嚷起来了:“我觉得还是顾老师的好。”“是啊是啊,两张口与两重山,境界差得远。”“顾老师赢了。”
燕京诗协方面也闹起来了骂道:“你们有没有欣赏水平,这谁高谁低,不是一看就知吗?”
“你们江南诗协就是那颠倒黑白!”
“回去多读点书吧~”
两帮诗人竟然为了争这首席座位,当场闹了起来,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江北,江西诗协的人却都是暗自起哄,闹吧闹吧~最好你们丢了这人,就轮到我们上位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却都不阻止,这个首席位,他们都想要,怎么能现在退让。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娇喝“吵什么吵,别把海大哥,海大哥吓到了!”只见仁娜把自己腰中弯刀“啪”地拍到桌上,众人都无不色变。
倒是郑贵阳显出老辣,面色一沉冷然道:“仁娜小姐,这是我们华夏诗人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来指手画脚。”
曹必成也附和道:“既然仁娜小姐不参与,那就请坐到另外一桌去吧。”
仁娜没想到她阻止混乱,这两人却一起排挤她,顿时心里不由又气又急,只是看着海哥,顾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带来的人虽多,可都是草原汉子,哪里有人懂什么唱诗令?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道:“那如果我们接上了,这主席位置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坐?”
众人听到说声音是来自仁娜后面一群人,却不知道是谁说的,郑贵阳哈哈大笑道:
“这个当然,只要你们能接上,这首席给仁娜小姐坐也未尝不可。”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这“拆字”唱诗令这么难,现场这么多诗人里只有海哥与顾让能接,你们这帮草原文盲能有这本事吗?
仁娜也正吃惊,就听身后有人小声道:“仁娜小姐,不要慌,我说一句你念一句。”
仁娜听出是苏怀的声音,知道他要帮自己,连忙让手下员工围住苏怀,不让人注意到他,心里同时暗想,这苏怀难道能比海大哥,海大哥更厉害吗?
四大诗协的人正准备乐呵呵地看草原母夜叉的笑话,却突然听仁娜捂嘴“噗哧”一声笑出来,众人都疑惑不明白她笑什么呢,就听她灵动的眸子扫过郑贵阳与曹必成,止不住笑意,用银铃似的声音悠悠唱道:
“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姓在诗中
仁娜一接出这句,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众人皆是一愣,然后顿时都一片哗然,这唱诗令虽然接上来了,但是这人用“二”字为题眼,分明是骂他们这些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人都很“二”啊!
这草原母夜叉又在拐着弯骂人!?
宴会上围观这件趣事的人,也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接得太有趣了吧,又有才华,又够恶趣味,真是有意思极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更是勃然大怒,因为“龟”和“鳖”,“贵和必”同音字,这不是分明在讽刺他们两人是王八蛋吗?可这仁娜竟然接上这么难的题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郑贵阳不由厉声骂道:“仁娜小姐,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竟然在这里捣乱,今天是范主席母亲寿辰,我们唱诗令是助兴游戏,你却趁机拿来骂人,真是岂有此理!”他也不能点明说这诗里骂他们是王八蛋……只能用大帽子压仁娜。
正说着,却听草原少女一阵清脆动听的笑声,捂嘴娇笑道:
“哈哈,郑秘书长真是有趣,明明是你侮辱了这寿星公,却来怪我们,我可是好冤枉啊~”
“我们怎么侮辱了这寿星公?如果说不出来道理,那我们只有请仁娜小姐出去了。”曹必成微微皱眉,已经决心把仁娜这闹场的人赶出去。
众人望过去,就见仁娜如银铃般“咯咯”笑指道:
“你们这霜雪见不得阳光,煤炭遇火成灰,茶酒进肚变尿,这才叫骂,而龟鳖是长寿的标志,古人有‘寿龟’之说,难道你们连这个懂不懂吗……?”
在场所有人听着都是一愣,心里顿时惊讶万分,谁都想不到,这草原母夜叉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原有来,这么一说他这骂众人“二”,和骂他们是乌龟王八,还真是很有道理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更是心中一惊,这话绝对不是仁娜这草原姑娘能说出来的,她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同一个念头,莫非是朝鲜文联那帮诗人又来闹事了?是了,是了……上次范主席母亲寿宴,他们也来闹过事的。
这种事情也只有金八步能做得出来。
曹必成望着仁娜身后那一群草原汉子,低声喝道:“是哪位朝鲜诗人老师在?请报出姓名吧~”
苏怀被站在一群人中央,心里想,自己这次参加泰山诗会,也不知道这队友给力不给力,不如先试试他们的水平。
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人,又听到刚才出声的声音道:“我姓在诗里,你们猜猜看。”
众人找寻声音来源,却被一群人高马大的草原汉子挡住视线,就听那声音悠悠念道:
“园中花,化为灰,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醉,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
众人都是面面向觎,这么长的诗,竟然藏着是一个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这人是故弄玄虚?
众人纷纷低头苦想,各个都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虽然人人都可以上前扒开人,看看那人的样子,或者站到板凳上,从上往下看,但是大家毕竟是才子,谁都不可能做这丢人现眼的事情……人家文试他们众人,如果是解不开这面子就丢大了。
可想来想去,却终究是想不出来,众诗人都是十分尴尬。
燕京江南两大诗协的人,心里都纷纷暗想,八成是来闹场的朝鲜诗人,不是金八步就是朴九……可这诗里明显说的不是这两个姓。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叫道:“装神弄鬼,糊弄我们吗?”“这么长的诗,哪里是一个字,难道你是日本姓?”
“我就不信这诗里有什么玄虚。”
可正在这时,就听两人同时道:“原来是金陵文联的苏老师到了~”众人回头望去,出声是海哥与顾让这华夏诗坛双杰,两人竟同时解出了这诗,喊出苏怀的来历。
苏怀这才推开众人走出来,满脸微笑鞠手道:“海老师,顾老师真是好见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苏怀今天是班门弄斧了。”
看来华夏诗坛也并非无人啊,这对诗坛双杰并非如传送中说的,只是擅长朦胧诗嘛。
众人这时候看到这手拿折扇的俊秀青年出现,这才微微张开嘴巴,是说没看到金陵文联的代表呢,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跟西北食品公司的人一起来的。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这苏怀是何方神圣,听到旁人说完他在《华夏好声音》宣布自己既是”华夏文明“的事迹,都不由连连大笑道:
“哈,真是笑掉大牙,竟然说自己就是华夏文明。”
“真是妄人一个。”
“完全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嘛。”
苏怀虽然一夜成名,但是那开天辟地的“狂妄言论”,也令所有华夏文人所不齿,成为文坛中最大的笑谈,与海哥与顾让相比完全是反面教材。
郑贵阳与曹必成也是微微皱眉,心里暗道,原来是这个妄人啊,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
郑贵阳笑道:“原来是金陵诗协的苏老师,既然来了,为什么躲在其他人的后面,故意跟我们开玩笑。”
“什么叫躲?苏老师不是已经把名字告诉你们了吗?”清澈动人的张敏出声道。
众人都是微微一愣,他们都以为海哥与顾让是认出苏怀来,不是解出诗来,而是听出声音,难道这诗里的真的有玄机。
海哥看了顾让一眼,顾让向来为人冷漠,却没有出头的意思,于是撩了撩他飘逸的长发笑道:“顾老师,我们一人解一句吧。”
“嗯,这样也好。”顾让摸了摸他的白帽子傲然道。
两人都想试探,对方到底是猜出来的,还是真的解出这诗来的。
海哥悠悠高声道:“‘园中花,化为灰’,空余‘草’;这就是个草字头……”
众位诗人,都是微微一惊,这诗还真有门道不成?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名留千古
众人愣神中,只听顾让接口道:“‘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夕’坠去‘一点’,‘思’字碎去‘心’字,‘马’(繁体)字的底部(足、蹄部位)为‘灬’,合为‘漁’字……”
海哥继续笑道“‘秋日灿红萤火飞’,萤火飞则天已晚,故秋日灿红去‘火’去‘日灿红’余“禾”;这样,‘草’字头与‘漁’“禾”字拼合为‘蘇’……小苏老师真是好文采啊~~”
两人一人一句,把刚才这首字迷诗,解得清清楚楚,现场顿时响起一阵惊叹声。
“原来这诗,还真有玄机……”
“海老师与顾老师果然名不虚传啊。”
“厉害啊……原来有这么多门道。”
仁娜更是雀跃拍手,对苏怀得意笑道:“看看~苏呆子你竟然想难倒我海大哥,海大哥,简直是做梦。”
苏怀顿时无语,我出来是帮你,你丫怎么倒打一耙啊……
在旁人看来,这字迷诗虽然巧妙至极,但是出诗的苏怀是早有准备,不知道是花了多少心思,但是解诗的海哥顾让是当场应对,如果比起难度来,顾让与海哥自然是胜苏怀一筹了。
可郑贵阳与曹必成等众诗人,都互相看着,眼中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已经感觉到这“苏圣人”功力不凡,不单单是在“唱诗令”上巧妙的骂了他们,这首字谜诗,更是难倒了这么多人,没想到金陵竟然出了这么年轻的怪才。
众人这才收起了轻视之心,过来与苏怀问好:“小苏老师好,实在是抱歉,刚才没认出你。”
“小苏老师原来年纪这么轻啊,这是英雄出少年。”
郑贵阳,曹必成被苏怀骂了“龟”和“鳖”,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好与苏怀这小辈为难了,只是在一边不再作声。
倒是苏怀与海哥,顾让以文会友,都彼此互相欣赏,互相攀谈起来,倒是聊得倒是火热,仁娜瞪大美眸,看着苏怀与海哥顾让谈笑风生,不由心驰神往,心想,如果哪天海大哥,顾大哥能对她像是苏怀这般殷切,那她就知足了。
“唉,苏呆子你这人虽然爱耍小聪明,但是也有点本事。”仁娜豪爽地拍了拍苏怀肩膀,惋惜评价道:
“可惜你身为男人,身上没有几斤肉,靠不住,敏小妹你真是没有眼光啊。”
张敏在旁边秀美微蹙,不满道:“才子靠的是文学修养,又不是称斤卖的……仁娜你别瞎说。”
“我评的是男人,又不是评是才子老师。”仁娜笑盈盈地喝着酒,眼睛望着身材发福的海哥,顾让只放光,不知不觉中她一人已经喝了三瓶白酒了。
苏怀边惊讶于这草原妹子的酒量,边问海哥道:“海老师,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泰山诗会,不知道诗会是什么规则?”
海哥撩着长发,讶道:“小苏你平时都不看电视吗,这么多届诗会,你一届都没有看?‘
苏怀摇摇头,旁边顾让拿下自己白布帽拍了拍,喂喂皱眉道:“你连泰山诗会都没看过,就有这好的文字感觉?我怎么不相信呢?”
“哈哈~你这苏圣人,还真名副其实。”海哥嘿嘿笑道,三人以为会友,一见如故,语气也亲热了不少,苏怀连连说摆手道:“海老师别取笑我了。”
仁娜在旁边哼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在我海大哥面前称为‘圣人’,你还早一百年呢~”
张敏正气得想反驳,苏怀却是不以为意的摆手阻止,海哥赶紧拉回话题,解释了一番诗会规则:
“这泰山诗会,一般是有8国参加,华,日,朝,欧,越,泰,马,缅……互相抽签,分别从泰山南北两条路登顶,南路要经过酒亭,剑楼……”
苏怀听到这两名字,顿时好奇问道:“这酒亭,剑楼……莫非就是泰山五景?”
一旁仁娜惊呼道:“苏呆子,你好歹是一位才子,怎么连泰山五景都不清楚吗?”
苏怀尴尬摇头,关于这时空的记忆,他很多都忘记了。
海哥惊讶之下,点头道:“是,上山每到一景,就要比诗,胜者继续前进,负者就只能下山了,另外北路要经过雪瀑,断桥……南北两路,各经过两景,最终选出一队,然后泰山金顶上最后决赛,胜者就在可以登上泰山之巅……”
苏怀心里暗道,原来是这样的规则,这就跟足球世界杯一样,先分组,小组出线,然后再进行复赛,再进行决赛。
仁娜见苏怀神情,也瞪大宝石般的眼眸好奇望他:“苏呆子,我看你也不知道这定名诗是什么吧?”
张敏不想苏怀被仁娜讥笑,连忙抢答道:
“这谁不知道啊?不就是在泰山五景比赛中,如果留下的诗是公认历史第一,就可以诗人的名字命名五景~这酒亭,断桥,被叫做吉川酒亭,吉川断桥,就是因为日本的‘醉仙诗圣’吉川菊两首‘独醉吟’,‘樱花桥’两首诗刻在这两景前石碑上,没人可以超越。”
“呵呵,敏小妹,你还真是护着你家苏呆子啊。”仁娜豪爽干了一杯,咯咯笑道,张敏顿时俏脸透红,啐道:“仁娜你又胡说了。”
苏怀听到日本人用“诗圣”这个称谓,微微不爽,不过想想自己这也被人叫什么狗屁“诗曲歌圣”了,看来“圣”这个外号,在这个时代并非高不可攀,于是问道:
“这所谓日本三大诗圣,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们在五景上留下自己的诗,还没有被人取代?”
顾让郁闷点头道:“正是这样,除了酒亭,断桥之外,‘花鸟诗圣’锦知一,定名了‘剑楼’,而‘山水诗圣’东山纪则定名了‘雪瀑’与‘金顶’……”
海哥也是咬牙切齿道:“尤其是这东山纪的那首定名诗,更是被日本媒体誉为‘千年绝句’,评价说是世上其他诗人一千年都取不下这石碑题诗,断定东山纪可以跟着泰山名留千古……”
第一百四十五章 八步成诗的人
苏怀听着他们介绍,这才明白泰山诗会的由来。
泰山诗会原本是华夏,日,朝三国联合举办的盛世,当初选址时,选了大灾难之后,东亚大陆最高的一座山定名为传说中的‘泰山’举行比赛,并把旁边的两条江河,命名为出“长江”“黄河”。
这诗坛盛世在国内举行,可以促进国内文化发展,当初华夏诗人都还很兴奋,可谁想到三十年来。六届比赛,华夏竟然一次都没有赢过,所有泰山五景都由日本诗人定名。
只要一想着,这泰山明明在华夏境内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五景中却没有一个华夏名字,这不单单整个华夏诗坛的奇耻大辱,也是令每名华夏人如鲠在喉的伤心事。
所以一到泰山诗会,全华夏国上下,都会把所有焦点聚集在华夏诗队,希望他们能取得历史性的突破,拿下冠军,用华夏人的名字定名五景,不过三十年了……却是一次次失望。
海哥与顾让说到这里,也是心情沉重,苏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仁娜不由怒道:“苏呆子,你笑什么?”
苏怀摇着折扇微笑道:“我在想这还好这几个日本诗人名字不错,他要就叫梅川酷子,那就糟糕了。”
众人一愣,都没明白这话有什么好笑的,仁娜突然一口酒“噗”的喷出来,“咳咳”呛着艰难道:“苏呆子!这人太没正经了!?你才没穿裤子就出门呢~”
众人这才明白,要是真有个日本诗人梅川酷子,把泰山五景定名了,那就变成了“没穿裤子的酒亭”“没穿裤子的金顶”了……
顿时都一阵哄堂大笑,海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连连指着苏怀道:“小苏,你也太胡闹了,这世上哪里有人叫‘没穿裤子’的……”
就连性子高傲的顾让,白布帽都笑得歪了,连连笑叹道:“还好日本没这么个人,要是真有,咱们就算死,也要拿下这泰山五景的定名权了,否则真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
他们这桌人放肆大笑中,也惹得旁边的人都频频侧目,心里都有些愤慨,泰山诗会是诗人最高荣誉,这苏怀怎么能怎么开玩笑呢?
这时突然听到门口处一声大笑:“有趣有趣,我真要劝东山纪那老头改成‘没穿裤子’,我倒想看看,华夏人要是一百届拿不下定名权,你们会不会真的死给世人看。”
华夏众诗人,一听这话,不由都愤然站起来,有人直接嚷道:“金八步那混球来了吧!”“肯定是他,还能有谁这么放肆。”
苏怀好奇间,转头望去,只见一行人拿着团扇大摇大摆地过来,为首的是50多岁的男人,又瘦又高,像跟竹竿似的,脸上笑容颇为放肆。
苏怀见这些人手中团扇都写着“朝鲜文联”字样,显然是这次参加泰山诗会的朝鲜代表团。
刚才就听这些人提到几次“金八步”,这朝鲜人好像与范主席有些过节。
众华夏诗人纷纷愤怒站起来,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倒是压压手,上前对朝鲜诗队代表团的领导问好道:
“朴会长,马上就泰山诗会了,何必让手下在这种场合里做口舌之争。”
“今天是范主席母亲寿辰,希望贵方代表注意自己的言辞。”
那朴会长留着平头,官气十足,端着架子笑道:“小郑,小曹啊,你们这可不能怪我们,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金太宇的脾气,他有这八步成诗的能耐,性子乖张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多担待就是。”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心里都愤怒不以,明明是你们来闹事,怎么要我们多担待?
苏怀听着他们说话,才喃喃道:“原来这人叫金八步,是他的外号……”
仁娜满脸嫌弃道:“你这书呆子还真是呆啊,你以为真的有人叫金八步,梅川酷子的啊……”
仁娜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豪放,这话顿时也让朝鲜代表队也听到了,众人都不由有些冒火,什么意思,你讽刺我们朝鲜诗人没穿裤子!?
苏怀心里却想,你这话就无知了,这世上还真有叫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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