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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骄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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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签可不比针那么锋利,戳进去,那痛感来得更猛,顾昕漾的手法又特凶残,活生生是往肉里捅。
  覃岩疼得心肝都颤了,正考虑是否该醒来时,救护车来了。
  再不来,估计他会真的疼晕过去。
  把覃岩抬上救护车后,宁立实夫妇跟了上去,顾昕漾自己开车去医院。
  上车后不久,覃岩“醒”过来,睁开眼,看着面无表情坐在身侧的宁立实,虚弱地叫了一句:“外公。”
  宁立实瞥他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那嗓音很平淡。
  “醒了?感觉怎么样。”
  覃岩没理他的关心,眼神焦灼地瞅着他,嘶哑着嗓音说:“外公,相信我,我刚才去那儿是约了人……我错了,我不该做错事的,现在绑匪恐吓我,说我害惨了他们,找我勒索一个亿……我是想找人借钱的,那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理由虽然也不好,但比约炮高大多了,反正他策划绑架一事大家都知道,覃岩搬出这个难言之隐,听上去也很合理。
  “外公,你相信我……”覃岩说着,努力从担架床上够起脸,伸长胳膊,想去抓宁立实的手掌。
  “你别动!”宁立实只得伸手按住他,脸还是板着,虎着嗓门说:“身体差成这样还敢乱跑,给老子乖乖躺着!”
  他看着覃岩,也不知该给他什么表情,他愿意相信覃岩被人勒索这件事,毕竟覃岩现在病成这样,说句话都能晕倒,还惦记着出来风流,有点不现实。
  但他并不相信覃岩所说的不认识那个爆女,他以为覃岩是在等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因为两人以前有过关系,爆女才会纠缠他。
  之前,覃岩一直标榜和陆可心的感情,而且之前的身份还是宁家的孙女婿,所以发生这种事,宁立实心底还是很有想法的。
  覃岩也知道,这件事对他的负面影响,恐怕一时半会是没法消除了,他重新闭上眼,一副弱不禁风的残样,内心却汹涌澎湃,恍如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顾昕漾。
  顾昕漾!
  垂在身侧的拳头缩成一团,他抿紧薄唇。
  你,很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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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7 一切为了老婆需要

  顾昕漾到了医院后,径直去了医生办公室,找覃岩的主治医生询问他的病情,医生告诉她的也是那几句话,还拿了医疗记录给她看。
  看着记录本上的诊断报告,顾昕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事实。
  覃岩这个病来得太蹊跷,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宁立实很有可能因为他这个病而袒护他,然而不信的话,这白纸黑字又写得明明白白,似乎做不了假。
  最后,她还是拿出手机,将那几页诊疗记录拍了下来,想着他们都是一家人,医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制止。
  病房里,覃岩重新躺回床上,宁立实坐在他身侧,静静地看着点滴一滴滴注入他血管,半晌,终于开口说:“小岩,如果再有人骚扰你,你只管告诉外公,你的案子,我会请律师替你求情,争取少判几年,你安心养病,不要再随便跑出去了。”
  潜台词是告诉他什么都不要管,安心养病,凡事宁立实会替他想办法。
  “谢谢外公。”覃岩心底一宽,事情总算是按照他预定的方向发展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你外婆先回去了。”
  虽然表了态,但可以看得出,宁立实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覃岩不敢多说话,宁立实在气头上,他不能急功近利,只能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宁立实从病床边站起身来的时候,顾昕漾也推开病房门,见状问道:“外公,可以走了吗?”
  宁立实嗯了一声,顾昕漾于是站在一旁,好像等着他们的样子。
  以她现在和覃岩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宁立实夫妇,根本不需要跟来医院。
  病床上的覃岩看到她,突然开口说:“外公,能让我和顾昕漾单独说几句话吗?”
  宁立实望他一眼,想起覃岩说过想亲自向顾昕漾道歉,以为他想见顾昕漾还是为这事,可是怎么说他都伤害过顾昕漾,这事宁立实可作不了主,不由得犹豫了一下,没有表态。
  覃岩于是把目光投向顾昕漾,很诚恳地问:“顾总,可以吗?”
  顾昕漾笑笑,落落大方地说:“没问题。”她也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昕漾,别说太久,我和你爸在外面等你。”庄明月咛嘱着,更多的是说给覃岩听,看见顾昕漾点头,才有点不放心地走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覃岩从病床上坐直身体,眼睛看着顾昕漾,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问:“可心,你的气消了吗?”
  呵,好像他今晚受了点委屈,就能抵消所有的过错似的。
  顾昕漾冷嗤一声,没理他的问话,好整以暇地说,“覃总,你找我过来,就是说这个?”
  覃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底的光芒还和以前一模一样,温柔而真诚,但是顾昕漾现在看上去只想吐。
  “可心,我知道你恨我,现在我也好恨自己,我闭上眼,满脑子想的都是和你以前的事……”覃岩说着,脸上的深情被深深的痛苦所代替:“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段虹那个女人害了我一生,如果不是她掉包,我不会犯下这么大的错,可心,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我整天整夜都想着你,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才那么痛苦,你是我妹妹啊,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说得好像杀了她有多不情愿似的。
  顾昕漾冷冷看着他的表演,实在是越看越累,忍不住打断他说:“覃总,你说完了吗?”
  覃岩抬起头,脸上的痛苦之色还那么明显,嘶哑着嗓音说:“可心,太好了,你还能活着,那晚听到这个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上天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祈祷,才把你送回来,我不求你原谅我,毕竟我犯了那么大的错,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让我为我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赎罪?
  三条性命,怎么赎。
  拿什么来赎。
  顾昕漾淡淡一笑说:“覃总,我来之前问过你的医生了,医生说你脑子里长了个肿瘤,发展下去,可能会压迫脑神经,造成一系列恶果,比如说失明、瘫痪、癫痫,胡言乱语什么的,我看你这样子是病得不轻啊,可心不是你死去的老婆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进来给你看看?”
  虽然从她回短信的那个时刻,就等于默认她的身份,可是顾昕漾偏不亲口承认。
  让覃岩费脑子去猜不是更有趣吗?
  她看着覃岩,医生跟她提过还没有把病情告诉病人,覃岩如果已经知道,那就很可疑。
  但是从覃岩脸上,她没看出任何破绽,覃岩沉默片刻,嘶哑地开口:“可心,你说的是真的?我的脑袋里真长了一个肿瘤?”
  “没人告诉你吗?”顾昕漾紧盯他的表情。
  覃岩苦涩地摇摇头,看着她,唇角扯起一抹释然的笑。
  “这下好了,可心,上天都在替你报应我呢,如果我死了,你就该原谅我了吧?”
  只能说,这个人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顾昕漾着着他,漠然一笑:“覃总,我是顾昕漾,这话,等你死了去问可心吧。”
  *
  《非爱》剧组。
  总算听周振昊说收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天的周振昊就像一座活动的火药库,稍有不慎就发作,谁都怕啊。
  夏雪去化妆室简单地卸完妆,拎上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在走道里,又遇到死皮赖脸的周振昊。
  “雪儿。”
  夏雪脸一沉,紧跟着她的李妤见状机灵地说了声我先去车上,一溜烟跑了。
  “雪儿,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周振昊大步走上前,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压,将她壁咚到墙上。
  “滚开。”夏雪眼神一飘,过道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剧组这么多人,他是要闹哪样。
  “几天了,你还没考虑清楚?”过道昏黄的灯光下,周振昊狭长的桃花眼光芒闪闪,低头,紧紧凝在夏雪脸上。
  他周少难得表白一次,这死女人,居然一直吊着他,从来都是女人哭着求着看他的脸色,周振昊受不了这种落差。
  夏雪眼神一转,看到过道尽头有人走出来,冷冷喝道:“这点耐性都没有,能让我相信一辈子?松手。”
  “松不开了。”周振昊也察觉有人,嘴角倏地扯出一抹坏笑,往前压近一步,几乎是贴身将她挤到墙上,垂在身侧的大掌一抬,暧昧地摸上她的大腿:“一辈子太长,不如现在?”
  “喂,你疯了!”夏雪脸色大变,这家伙再怎么不要脸她都无所谓,可是不要扯上她,她可没兴趣表演真人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影,她急急地说:“滚,有人来了。”
  周振昊没吭声,脸又俯近一些,唇角的笑显得更坏,夏雪感觉他的指尖已经勾上自己的小裤头,盯着她,暧昧地一扯。
  她恨,今天为什么不穿条长裤。
  “想要是吗?”越是这样,她反倒冷静下来,眼神往旁一瞄,低低地说:“房里去。”
  周振昊眸光跳了跳,他本来是想吓吓她,逼她就范的,可是看到她的暗示,嗓子眼突然有点发紧。
  于是,他一把拥起她,心急火燎地进了旁边的化妆室。
  化妆间顶灯没开,梳妆镜上的一圈灯泡,夜色中闪着幽幽的光,黑暗中,周振昊闻着夏雪身上的女人味,立刻觉得不好了。
  勾在夏雪腰间的手一带,他重新将夏雪压到墙上,安静的化妆间,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最后,周振昊抱着夏雪的身子,疾步走到梳妆台前,手一挥,也不管上面有什么,乒乒乓乓全部挥落到地板上,托起夏雪的腰肢将她放上去,自己则垂下手,急吼吼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夏雪逆着光,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就在周振昊剑拨弩张的时候,她从梳妆台上直起身,幽蓝的光线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凉凉的嗓音响起来。
  “周导,你不是要我表态吗?你只要能忍得了一个月不碰女人,包括我,我就答应你。”
  她已经够善良了,本来想说三个月的,看周振昊这副鬼样,好心地缩了一大半。
  什么?
  周振昊惊悚地瞪着她,只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残忍的话。
  “雪儿,我都这样了,你现在才说不行?”他咬牙,“你是想我死!”
  “呵……条件我开出来了,做不做得到,随你。”
  夏雪云淡风轻地说着,在梳妆台上坐直身体,缓缓地理着被周振昊扯乱的衣服,咳,这家伙真是粗鲁,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衣裙差不多半挂在身上,她也没避讳,就那么整理着,傲人的身段地周振昊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他眼睛都绿了。
  “靠,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看你从不从!”他身子一俯,恶虎扑食般俯身过去,手一抓,将夏雪刚扣好的内衣带子又扯开,下一秒,脸凑过去。
  夏雪没动,乖巧地撑坐在梳妆台上,身子被他压得微微后俯,暗影中,漂亮的大眼睛闪着清冷的光,一副逆来顺受的小表情。
  慢慢地,周振昊的热情被她的冷淡浇熄了,他抬起脸,狭长的桃花眼因为欲望,闪着妖冶的光,声音也暗哑得厉害。
  “妈的,一个月,你真这么狠心?”
  “完事了?”
  夏雪没理他的抱怨,冷冷推他一把,从梳妆台上跳下来,面对他,重新整理起衣衫,这次周振昊没有捣乱,所以很顺利的,她就穿好衣服,在地板上找到自己的包挽在手上,长腿一迈,准备往外走。
  周振昊立在她身侧,一身狼藉地盯着她的动作,突然开口问:“你说话算话?”一个月嘛,他忍!
  夏雪嘲讽地扭过脸,“你以为我是你?”
  “行,老子等着,一个月,看整不死你!”周振昊恨恨地说着,凶狠的口气,好他想把她吃了。
  夏雪嗤之以鼻,能熬过一个月再说吧,眼神瞥到周振昊此刻的状况,又忍不住想笑,然后竟真的笑出声来。
  哈哈,让一只种马忍一个月不发情,真是大快人心。
  周振昊被她笑得脸色一变。
  笑?
  他一个需求正常的男人受这种折磨,她竟然还笑。
  天知道他已经憋了多久了,还要等一个月?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雪儿,反正一个月后你是我的,先拿点甜头。”他几步走到夏雪身边,不由分主地扯住她的手腕,然后……
  “你要死啊!”暗夜里响起夏雪气急败坏的嗓音:“信不信我立刻废了你!”
  “废了我你能幸福?”然后是周振昊不屑的嗓音,带着几分哄骗:“雪儿,要不,三天吧?三天后给我好不好?”
  夏雪:“滚!”
  *
  凌晨三点多,宁邵匡披着一身夜色回到顾宅,用备用钥匙打开铁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整个顾宅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围墙外,路灯投下淡淡的光影,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某间房门前,扭开门,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瞳,隐约看到大床上凸起的那个小小身影。
  他扯扯唇,随手脱下身上的外套甩在一边,轻手轻脚走到床侧时,身上的衣物已差不多脱光了,小心地将被子掀开一角,他钻了进去。
  一股室外带来的凉意使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小脸在枕头上动了动,也不知看清楚他没有,迷迷糊糊地问:“宁邵匡?”
  “是我。”他笑,对于某人睡梦中都能准确说出他的名字,感觉相当满意,于是长臂一伸,将她柔软的身体揽进怀里。
  顾昕漾哼了几声,闻着熟悉的气味,很自然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和周公约会去了。
  搂着她小小的身体,宁邵匡瞬间觉得圆满了,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也安心地闭上眼。
  *
  顾昕漾做了个冗长的梦,梦见宁邵匡从D市回来了,然后很不正经地拉着她做着些很羞人的事,在梦里她很正经地将他推开,但是一个眨眼他又扑过来,扯着她的衣服,然后……
  然后她突然惊醒,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果真躺在宁邵匡怀里,而且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自由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瞪着他,刚醒来,脑子还是迷糊的,有一刹那,她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宁邵匡立刻发现她醒了,在枕头上挪过脸,捉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问:“看什么呢?”
  “怎么是你?”顾昕漾这才反应过来,期期艾艾地问,他不是在D市,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吗?
  “你还想是谁,嗯?”宁邵匡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比上次重,顾昕漾这才感觉到,她不是做梦,这家伙无声无息地回来了。
  她弯起嘴角,手一抬,圈住他精实的腰身,小脸俯过去,贴在他胸口,柔柔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不是说今天才能回吗?”
  “没办法啊,有人说想我,就算飞我也得飞回来呀。”
  他戏谑的嗓音低沉好听,带着点早起的慵懒,顾昕漾嘴角的笑越来越大。
  “飞回来?你以为是超人啊。”
  “我也可以很超人的,一切为了老婆需要。”
  宁邵匡低低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掌顺着她细腻的后背往下滑,滑着滑着,一不小心,摸到一样厚厚的东西,他的声音立刻变得懊恼:“你的好亲戚还没走啊。”
  呵呵。
  顾昕漾抿唇一笑,缩在他怀里没吭声,感觉他不甘心的指尖围着自己的腰臀打转,忍不住轻轻说:“你要吗?我帮你。”
  然后,她搭在宁邵匡腰上的小手抬起来,但是还没有什么动作,便被某人一把抓住,他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脸侧过去,贴着她的耳角暧昧地问:“媳妇儿,你就这么想啊。”
  “……”顾昕漾有点脸红了,讨厌,她不是好心帮他么。
  “不要算了。”她悻悻地嘟起红唇,白他一眼,准备给他一个后背瞧瞧,但是宁邵匡迅速地勾住她的脸,嘴唇朝她唇上压下来。
  “唔唔。”顾昕漾在他齿缝间哼哼着:“我还没刷牙。”
  “我也没有。”宁邵匡说着,深深的,一再加重这个吻。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宁邵匡的手抚上女孩的后背,坚实的臂膀安静地圈起她,低低地说:“就这样抱着你就行了。”
  顾昕漾嫣然一笑,小小的脑袋贴近他的胸口,扑通扑通,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只觉得心底安宁无比。
  *
  这样互相依偎着腻歪了好久,直到宁邵匡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两人才不得不分开。
  宁邵匡的脸色有些不好,抓起手机,瞧了眼上面的号码,直接挂断。
  “谁啊?”顾昕漾问。
  “余骏。”宁邵匡没好气地说:“自己没老婆,嫉妒我们这些有家有口的,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顾昕漾无语地从床上爬起来,宁少,好象已经接近中午了呢。
  关于肖友鹏的事,宁邵匡没有提,顾昕漾也就没问,对于她的身世,她比之前看得淡多了。
  两人从卧室出来,意外地在客厅里见到顾诗悦,见到两人下楼,她从沙发上抬起脸,朝两人打了个招呼。
  “小悦,你今天不上学吗?”顾昕漾随口问。
  “上午没课。”顾诗悦答了一句,看着宁邵匡,犹豫了一会,开口说:“姐夫,上回在你们家遇到的方子然,你和她熟吗?”
  姐夫?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样称呼呢,宁邵匡扬扬眉,老实说,他对方子然没什么印象,但是既然顾诗悦想听,随口说道:“子然啊,她是小杰的朋友,以前经常来宁家玩的,你找她有事?”
  小杰的朋友……顾诗悦咬咬唇说:“她转学到我们班了。”
  顾昕漾一听,不禁在心底为方子然点了个赞,小丫头挺有勇气的。
  “小悦,那你可得当心了。”她开口,一副好大姐的口吻说:“我看老爷子的意思,好像挺喜欢她的,她现在和你们一个班,多的是机会见到宁锦昇,每天朝夕相处的,他们以前又是朋友,可别让他们发展点不该有的感情。”
  顾诗悦本来心里就憋得慌,听她这一说更着急了,忍不住问:“姐,那怎么办,你能不能去找宁夫人说说,让她从我们班转走,不要再骚扰锦昇?”
  “这恐怕不好吧?”顾昕漾故作为难地皱起眉:“她只是去上学,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宁家怎么好出面让她退学?再说了,我听说宁家和方家一向交好,宁太肯定不会出这个头的。”
  顾诗悦也知道,庄明月不大可能会这么做,可是想到昨天在校园里,宁方两人接吻的一幕,心里火烧火燎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姐,你知道吗?那个方子然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放着好好的名牌大学不读,她转到我们班,她对宁锦昇的心思不是很明显吗?”顾诗悦不好说看见两人接吻的事,想了想说:“姐,我现在好担心,我不能失去锦昇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帮我?”
  顾诗悦现在是方寸大乱,白凤不在,没人和她出谋划策,想来想去,顾昕漾最有头脑了,虽然这段时间因为白凤的事和她不和,但之前关系还是不错的,病急乱投医,只有求顾昕漾了,指望她能念在以前的姐妹情谊上帮自己一把。
  可是现在的顾昕漾哪会帮她?她不去帮方子然就算不错了。
  “小悦,锦昇对你那么好,他该给他一点信心。”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顾昕漾安慰她:“方小姐只是和你们同班而已,什么事都没有,想开点,别自己吓自己。”
  现在也只有这样想了,顾诗悦咬咬唇说,“姐,这个周末我想约锦昇去泡温泉,你和姐夫能不能陪我们一起去?”
  之前他和锦昇提过这方面的想法,但是宁锦昇态度不明朗,所以想让宁邵匡去约他。
  旅游是促进感情的大好机会,上次她勾引宁锦昇失败了,这一次,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宁锦昇要了自己。
  泡温泉啊。
  一旁的某人扬扬眉,听上去似乎很不错呢。

  ☆、048 节操无下限

  办公室里,宁邵匡看着段虹和肖友鹏的共事资料,还在D市时他就让余骏去查了,幸好,比起其他的这个好查得多。
  段虹只在那家医院做了半年左右就辞职了,而这半年,恰好就是宁思敏怀孕的那一年,她辞职的时间,也在宁思敏生下陆可心后不久,所以,调包这件事已经无需质疑。
  当时,段虹是妇产科的护士,看到怀孕的宁思敏,想到被陆诚抛弃的自己,心生妒忌,心理极其变态的她,于是策划了这起掉包事件,想让陆诚痛苦一生,为了计划成功,她还故意勾引到肖友鹏,让他从旁协助自己,如果在手术室里覃岩和陆可心就被掉包,哪里还会有人怀疑。
  就算之前宁思敏曾做过B超,知道自己怀的是个儿子,发现生出来是个女儿时,也只当是没看准。
  而且,当时的可心一出生就病得很重,在暖箱里呆了近一个月,几次下了病危通知,全家人都忙着去抢救她,只怕是更没心思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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