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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神骗了以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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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王陆,你这样子,没法自己动手吧。”
芝姐斜靠在门口,歪着头笑道,那身青色碎花的旗袍,在灯光下摇曳着一种致命的风情。
39、风情万种
多少女子,都梦想着有一袭华美的旗袍,得体地穿在身上,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但是旗袍这玩意儿,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出她的风韵里,18年来,能让我感觉到惊艳的除了电影《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之外,当数眼前的芝姐最有味道,最为惊心动魄,耳观鼻鼻观心,我赶紧抬手想接把凉水冲脸,好让是自己不这么心里头跟擂鼓一样。
哪知道,还没拎开水龙头呢,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搭在水龙头的手再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了,芝姐嗔笑道:“瞧你,这个时候还逞强干嘛呢?”
芝姐走了进来,温柔的帮我褪去上衣,随后将玉手搭在我的裤腰带上。
这个动作,吓得我极没出息的赶紧一只手提着裤腰带一只手慌张的挡在胯前,有些窘迫的说道:“芝姐,还是……我自己来吧,雷蒙这点打,就我这身皮囊的厚度,就跟蚊子咬了七八上十口一样,真不打紧,没事,哎呀……”
芝姐扑哧一笑,顿生出万种风情。
她也不再跟我废话,细心的调试好了水温之后,才将我扶到水洒下,片刻,阵阵白色雾气升腾,我身上瞬间就被淋湿了,而芝姐并没有脱衣服,那身青色碎花的旗袍也被全部打湿,紧紧的贴在她原本就跟水蜜桃一样成熟的身体上,我不看还好,她一转到我面前,立刻就鼻子一热,极没出息的两行鼻血猛冲了下来。
娘的,看来我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得去看医生了,我怀疑我已经患上了“鼻血癌”,三番五次的淌鼻血,这太尴尬了。
我很紧张,只能用憨憨傻傻的笑来掩饰自己。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这还没做什么呢,这就一柱擎天了?要是我的手再往下三寸的话,岂不是要一二三四了?”
可能是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至死暧昧至极的气氛,芝姐故意调侃我。
虽然芝姐的话锋很奔放,极有“临危不惧”的女将风范,但是,我能感觉出芝姐自己都有些慌乱,她为我擦拭身子的手也有些轻微的发抖。
“王陆……你,喜欢芝姐吗?”不仅是手,芝姐的嗓子都跟有些发涩似的。
“喜欢,我甚至想着,如果再有机会,我想带芝姐逃离这里。”我说道,在她面前,我不想隐瞒了,我也不想装了,如果,到现在这个时刻,我还连她都不相信的话,那都不能说我是戒备心太强,而是完全没有心肝。
一句话就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温情。
芝姐的手也不再抖了,声音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王陆,昨天站在天台目送你离开的时候,芝姐想的是,或许就此一别,此生再难再见,当时,我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冲下去挽留你,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你还年轻,正是春暖花开的青春年华,不能白白给荒废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肮脏之地。”
“昨晚,我失眠了。”芝姐继续说道。
“芝姐这辈子总共失眠了三次,第一次便是从小山村里跑出来的那一晚,第二次是杨虎城死的时候,第三次便是昨天晚上。”
“芝姐……”
“嗯?”
“我……”
芝姐懂我,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傻孩子”
“昨天晚上失眠了以后,我反复读着两本我已经读了三遍的书。”
“你猜猜看?”芝姐突然跟个顽皮的小姑娘一样,对我眨了眨眼睛。
“金庸的《神雕侠侣》,和乔治桑的《弃儿弗朗沙》”
芝姐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你也看过?”
“弃儿弗朗沙我没看过,但是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在咱们中国,除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估计都是家喻户晓吧。”
我看破不点破,尽量打擦边球,神雕侠侣的主题便是为一段轰轰烈烈的师徒恋,而法国女作家乔治桑的那本书,估计也是一段不走寻常路的惊世之恋,芝姐反复看这两本书,有给自己洗脑的嫌疑,老实讲,我特别感动,芝姐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我!
这份深情厚意,拿我这一生一世,只怕也报不了,报不完吧。
“得知你被带了回来,我很难过,但同时也有一些窃喜和开心在里头,我难过的是你回来了,开心的也是你回来了。”芝姐说着,眼睛有些红了。
我故意开玩笑道:“是啊,我回来了,芝姐有奖励没?”
芝姐歪着头,嗔笑道:“小王陆,你想要啥奖励呢?只要你敢说出来,能给的我都给。”
“就我现在这身体状况,想老汉推车也推不动啊。”
我装作一副可惜老天不帮忙的痛心疾首状,看到芝姐俏脸一红,欲言又止,我赶紧说道:“奖励嘛,我这洗得已经差不多了,芝姐扶我上床休息一会吧,等你自己洗了之后,下碗鸡蛋面给我吃就成,这次,我要吃六个鸡蛋!”
“六十个,六百个都没问题。”芝姐展颜一笑说道:“不过,你这沐浴露都还没上呢,脚还没洗呢?”
“我这皮糙肉厚的,还要啥沐浴露啊。”
“唉,你说这贼老天是咋回事,貌似只要芝姐跟我在一起就得全身湿透了一样,上次在二乔公园撞船掉河,这一次为了跟我洗,旗袍又被淋湿了,我又不是女人,洗个澡都得半个小时往上,我洗好了呀,倒是芝姐,旗袍本来就贴身,这打湿了穿在身上容易着凉。”
芝姐莞尔一笑:“年纪轻轻,就知道心疼人了,芝姐果真没有看错你,芝姐听你的。”
芝姐将我扶到床上躺下以后,就拿着一套鲜艳的红色丝绸睡衣走进了洗澡间,就在我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狂吞口水的时候,吱嘎一声,芝姐将门又打开了一点,将那张艳若桃花的脸蛋探了出来,声若羽毛般挠人道:“王陆啊,老汉推车推不动,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观音坐莲这种技能,我也是会的,你确定,真的只要六个鸡蛋吗?”
“君子…君子一言,四马难吹……哦,不是,四马难追!”
妖精啊,这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我赶紧捂住鼻子,防止鼻血第二次淌出。
洗澡间内传来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还有芝姐银铃般的愉悦笑声。
我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残留着的女人香,看着那扇朦朦胧胧半掩着的门,那颗兽血沸腾的心也渐渐的平复了过来,因为我依稀听到,笑过之后,芝姐在里面,哭了出来……
芝姐洗完澡后,穿着那件大红色丝绸睡衣出来,与脸蛋上的绯红之色相映成趣,芝姐给我下了碗面,如约奖励了我六个荷包蛋,我狼吞虎咽的吃完后,她又细心的帮我涂抹跌打药,还不放心跟包木乃伊似的又足足贴了好十几张虎皮膏药,全程我都不敢抬头去看芝姐。
我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得擦枪走火。
芝姐同样的在克制自己,在跟我涂跌打药的时候,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声都变重了。
从芝姐那里一出来,我就看到刘晴站在不远处,还没走近,刘晴就小跑过来,想伸手扶着我,却又怕给我的伤口雪上加霜,于是,只能手足无措的上下打量着我,眼睛有些泛红的骂道:“傻逼,怎么样了?你这身细皮嫩肉,可还扛得住?”
我跟无良的登徒子一样,吹了个口哨:“细皮嫩肉?老子这张皮,要搁在大汉朝,裹到长城上,卫青霍去病不用一身转战三千里,匈奴兵的怒马长枪难奈我何!”
“油嘴滑舌!”
刘晴瞪了我一眼,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说道:“瞧你那紧张的模样,我是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厕所,我脱给你检查检查。”
我没想到我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居然变成了挖坑给自己跳。
刘晴二话不说,直接霸道的一把拖着我,朝厕所走去,这是来真的啊,要知道我下面可是真空上阵,在洗澡的时候内裤早就已经被淋湿了,芝姐帮我洗了晾在她办公室的阳台上,这一拖到厕所,那还了得。
我连忙甩开手,还故意蹦跶了两下,谁知道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痛得我咧嘴。
“死鸭子嘴硬,都这德性了,还说没事?走,去厕所,要是伤得重我让芝姐带你去医院治疗,你要是不去,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把你扒光?”
“你有病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我直接恶狠狠的道。
在我死死护着的情况下,刘晴受的伤比我轻很多很多,而我,现在在她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软柿子,随意捏,刘晴强硬的将我先是拉到了男厕所,又觉得不妥转到了女厕所,直接一把脱了我的上衣,刘晴转到我的背后。
然后,即便是被电棍打晕又被九饼非人道的用铁棍打了十几下,都不吭一声没红一下眼睛的刘晴,紧紧的捂住了嘴巴,泪水滚滚而下……
40、打蛇打七寸
“我真的没事,就一些皮外伤,芝姐已经给我上过红花油了,过两天就好。”
“背上都贴满了虎皮膏药,怎么会没事?张胜利那个狗日的,完全就是公报私仇!王陆……我。”刘晴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着我的伤口,双手都在颤抖。
“小妞,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再一次鬼使神差的问道,然后产生了一种时空交叠的感觉,感觉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从前从前的事情了,太遥远了。
上一次刘晴直接叉腰将我一通骂,但这一次,她还是将我骂了一通。
但却是在脸色微红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才开骂:“傻逼,以后你再敢乱问这样的问题,别怪本姑娘跟你翻脸,今天若不是看你为我挡了那么久的拳脚,本姑娘一脚踹死你,信不信?”
刘晴老说我是死鸭子嘴硬,但是在我看来她才是呢,只是从小受的伤害,让她跟一只刺猬一样,只能用无数尖刺来包裹着自己的心,防卫着别人的靠近,伤人伤几又伤心。
我不敢问刘晴在火车站的时候逃跑,是渴望外面的海阔天空,还是寻求一种彻底的解脱。
“刘晴,有个外国老头写了一首诗,里头有一句话,好像是,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快乐的日子总会来临,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的社会,有的人含金汤勺而生,有的生在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大山深处,看在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过一起挨过打的份上,我就将这首诗送给你,还免费赠你一句话——当你为没有一双水晶鞋而哭泣的时候,别忘记你还有一双可以穿鞋的脚。”
“如果没有人爱你的话,你更加得爱自己。”
我给刘晴灌了一大碗新鲜出炉的鸡汤后,趁她发呆的间隙逃之夭夭。
没想到的是,我刚走出来,正巧碰到了姜河,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人,一见到我,姜河满脸的幸灾乐祸,对身后的跟班阴阳怪气道:“哎呀呀,你看咱们王大班长,这个样子像不像菜市场里屠夫卖的猪头啊,啧啧,对了,王大班长,这被打的滋味如何?”
对于姜河这种真小人,我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当做我的对头。
像他这毫无城府没有技术含量的人,不配,我压根就不屑跟他说话,谁知道这混蛋横移了两步,拦住了我,道:“怎么,这当班长就牛逼了,老子跟你说话当听不见?老子再问你一遍,被打的滋味怎么样?”
我眼睛一眯,他身后的三人也是脸色不善,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中疑惑,这个传销窝点是不允许打架斗殴的,姜河这种赤裸裸的挑衅,明摆着我如果不识相,他就给我喂恶果吃,他如此肆无忌惮那必定是有所依仗了。
只是,他上头有谁?
撑死了不就是雷蒙这保安头子吗?
说实话,如果在火车站不是被电棍击晕了,在那种混战的情况下,即便他们分出人手派张胜利和九饼两个人来堵,也未必能拦住我,后来被电晕了,关进小黑屋,我也有把握将张胜利二人制服,但是我不想在结果注定的情况下逞一时之狠,将自己的底牌完全暴露出来,开玩笑,如果我不会点什么,怎么能直接一脚将石石砸来的行李箱踢到到格子衬衫的青年身上,又怎么能在混战中两次暗中助攻田红?
但是现在……
“砰!”
我直接向前踏出一步,忍着身体各处的疼痛,狠狠的一拳挥出,砸在姜河的鼻梁上,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抬膝,直接朝着姜河的命根子打去。
不出手则已,出手就直击要害。
这还是考虑到是人在屋檐下,我有所收敛,否则那第一拳可能就不是拳头了,也不会只是让姜河的裆下难受个十天半个月了。
一个照面,电光火石间,姜河就踉跄着摔倒下去。
“被打的滋味怎么样?”我冷冷的看向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裤裆躺在地上的姜河,将刚刚他那句话,原封不动的又还给了他。
草泥马,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一个个真以为劳资是泥捏的,谁都可以来给我两巴掌,还要我陪着笑脸吗?
“杂种,你敢打我!”
姜河终于反应过来了,躺在地上怒吼连连,要知道,我虽然攻其不备,但他身后可是还有三条狗腿子呢,我下手狠毒,完全可以让那三人找回场子,将刚才我给他的伤害加倍还回来。
听到姜河嘴里说出“杂种”这两个字,我知道,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原本还想隐藏身手,但是姜河这两个字就如一根导火索,直接将我引爆。
我出生在小山村,从小就是爷爷拉扯着我长大,狠心的父母皆是不知所踪,小时候,村里的娃都欺负我嘲笑我是野种,还将我孤立在圈子外面,后来我们一起到镇子上读小学,这几个狗日的,碰了面不叫名字,直接叫野种,到最后,几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读书生涯中,我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唯一的几次打架就是因为他们总是骂我是“杂种”!
这两个字,简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同时,也是我的逆鳞!
“砰!”
看着姜河疯了一样的爬起身朝我冲来,并且一拳砸向我的面门,我左手一记格挡挡下来后,再次挥拳,又是往伤口撒盐抽鞭子,砸到他的鼻梁,姜河一个闷哼,鼻血横流。
随后我一个侧身,一脚正中一个家伙的肚子。
虽然说我底子不错,身手不凡,但是我毕竟受了重伤,步伐和拳脚完全跟不上思维,很快,我也被一脚踹在了小腿上,我顺势退了回来,快速对从厕所跑出来的刘晴小声道:“呆会,我一躺下你就叫救命,懂吗?”
这个地方在厂房侧面,很多人看不到,除非有人过来上厕所。
姜河之所以带人敢明目张胆的找上我,估计就是想着打我一顿也没有人能看到,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还有雷蒙撑腰,我也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给我打,打死这个杂种,出了事我帮你忙兜着。”
姜河状若疯狂,目眦欲裂,连续挨了我两拳,脸上挂不住了。
他已是而立之年了,显然没想到会在我一个18岁的小子手里吃亏,而且还是在三只狗腿子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很快,三人再次朝我冲了过来,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打不了三个,就盯上姜河一个,不顾背后挨了几脚,觅得了机会,以一个颇为刁钻的出手一把揪住了姜河的头发,连着几脚揣在他的膝盖以及小腹上,另外,我也装作满脸痛苦的样子,踉跄后退。
姜河这个时候垂死挣扎朝我踢出一脚,我也就顺水推舟,跟碰瓷的老大爷一样,直接无耻的往地上一躺
“救命啊,打人了!”
刘晴见状,极合时宜的尖叫起来,而且是那种连续不断的疯狂大叫,搞得好像再不来人我就得被打挂了一样,然后毫不犹豫的就趴在我身上,紧紧的护着我,姜河四人虽然无耻,但与刘晴无冤无仇,一时间也没有对女孩子下手。
“怎么回事?”两个保安冲了过来,脸色阴沉,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我。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其实刚刚如果我真要刻意躲开的话,也能尽量的避开一些身上的伤,但是我没有,跟用了定位追杀一样就盯着姜河打,之前已经被芝姐用跌打药止住的伤口,又再次流血了,有几处,还是我特意自己扣的。
尼玛,想算计我,我倒要看看是谁算计谁?
“姜河,我草泥马!”
就在这时,丁小勾和胖头陀也冲过来了,丁小勾一看见被刘晴护在身下浑身是血的我,立刻就红了眼睛,顾不上那中分头在风中凌乱,大吼一声直接一左一右两脚踹开两个人,而胖肉坨这个惜字如金的家伙二话不说,将手头的那本《金刚葫芦娃》往地上一扔,朝着姜河一个野蛮冲撞扑了上去,就要揍人。
最终,进入狂暴模式的胖头陀,还是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丁小勾身材矮小,只有160不到,被保安拦着,还跳着脚朝一只狗腿子打了一拳,见实在是没法帮我报仇了,就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问我怎么样,严不严重。
我心里一暖,这两个家伙,挺讲义气。
但是我现在不能说话,只能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显然,姜河几人敢这么做,肯定是得到了雷蒙的首肯,姜河现在在泰兴就跟横行的王八一样,原因无他,前段时间,这混蛋把他妹妹骗过来,在去火车站之前,就看见他妹妹经常和雷蒙呆在办公室内,这样为了投雷蒙所好,亲手将妹妹推入虎口的人,特么的,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果然,最后,姜河四人被叫到雷蒙的办公室,不久后出来依然毫发无损。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我本来就被雷蒙他们打了一顿,浑身是伤,哪里还有能力去跟姜河四人叫板,我肯定是弱势的一方,而且,我那白衬衣上面鲜红的血可是真的。
不出我所料,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姜河在我手上吃了大亏,也算是彻底的跟他接下了梁子。
不过,我不后悔!
人都是有底线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要骂我杂种,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干!
“傻逼,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身手啊。”
事后,刘晴有些惊讶的问我,她确实有些惊讶,我跟姜河四人对上了,其实吃亏的是他们,尤其是姜河,我也很惊讶啊,这女人似乎将“傻逼”这两个字扣到了我的头上,代替了我的名字。
我摇摇了头,又想起家里的老爷子道:“我爷爷以前是从朝鲜战场上出来的,很小的时候,老爷子就会让我扎马步,教我一些简单的擒拿格斗,虽然我最终只是学了个四不像,但对付姜河这中人渣,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天过后,一辆灰色的五菱宏光面包车,缓缓开进了我们的厂房。
紧接着,我们就看见石石,和他的三个同学,失魂落魄的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
41、恩怨长埋心中
在林琅找我谈话给我唱白脸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表情,像一个稳坐中军的大将,一切尽在他掌握,那个时候,我就隐隐觉得,石石估计是跑不了了。
不过,我现在更担心的是田红。
石石上了火车都被抓回来,那田红呢?她最后会不会跟石石一样?
这两天来,虽然上头有心压制,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石石和田红成功跑路这件事,还是流传了出来。
晚上熄灯之后,寝室里也有不少人在私下小声的议论,不过不是流露出对外头世界的向往,而是不屑和鄙视,他们一个个都对这二人鄙视不已,说的都是他们两简直是有病,在这里明明可以发大财,赚大钱,却不知珍惜不懂把握等等。
总而言之,两人在他们眼里就是泰兴的汉奸,就是叛徒!
所以石石和他的三个同学,被几个保安跟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办公室的时候,那些围观的人,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恨不得脱下身上的裤衩和拖鞋全都一股子给砸过去,石石四人就跟金庸小说里头继任丐帮帮主的程序一样,被吐了无数口水,浑身湿漉漉得像刚从黄土污水的池塘里捞出来似的。
整整半个小时!
石石四人被拖进办公室整整半个小时,当四个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鼻青脸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走路都只能扶着墙,才勉强支撑着步倒下去。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按理来说,石石是我手底下的小队长,作为直系领导,我应当跑上去表示安慰,然后按照公司惯例,再次给他和他的三个同学进行更高级的洗脑,但是我没有,因为石石不时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虽然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歉意在里头。
是的,我现在也是浑身挂满了彩,他大概猜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说真的,差点没让我的嘴里淡出个鸟来,一连几天,几乎都是在做游戏唱歌,成语接龙,讲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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