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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神骗了以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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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雀柳眉倒竖。
再配上那一对丹凤眼,活脱脱一副要杀人之相。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瞬间脑袋里连续蹦出了三个词语,第一个是“卧槽”,第二个“祸从口出”,第三个是“自寻死路”。
我连忙解释道:“雀姨,你不要误会。”
陆九雀冷笑道:“误会?王陆,你告诉我,我该产生怎样的误会?”
该……产生怎样的误会?我脑子短路了,这种事情可真是越描越黑啊,我索性心一横,也不说话了,任由那道让我冷汗直流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一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意思。
最终,陆九雀说道:“谅你还生不出这雄心豹子胆出来,以后说话之前,最好琢磨一下,我能派人杀你一次,若是你真的活腻了,我可也不会再客气。”
看着身姿傲人的陆九雀瞪着一双雪白大长腿,消失在门口。
我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走过去将门关上,然后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事情。
很明显,我犯了杀人罪,虽然是正当防卫,但毕竟是杀了人,老渊能把我从局子里面捞出来,说明他在整个南城也算得上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了,让我想不通的是,我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他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虽然他嘴上说着很欣赏我,佩服我那些经历。
虎豹虽未成纹,已有食牛之气?
这理由,不觉得太牵强了吗?
老渊能够混到今天这种地步,说明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意我一个小人物?
而且那一次杀了人,说实话我真的很害怕,我不觉得我胆量有多大,我只知道我是被逼急了,横竖都是一死,拼了。我觉得,胆量比我大的人海了去了,凭什么他就对我刮目相看了?谋略?或许有点,但是比我手段高明的人不知几凡。
思来想去,我认为可能是上次鸡蛋里面那些玩意儿。
电视上面运毒的方式千奇百怪,没吃过猪肉还能没有见过猪跑吗?
按照我的推测,肯定是毒品无疑了。
还有,老渊虽然说不会阻止我离开,大门开着,我想走想留没有人会强求。
但是我能就这么走出去吗?我不说有没有警察将我逮捕回去,林琅他会放过我吗?再落到传销窝里头,他继续执行上次的策略,将我直接送到另外一个分公司,芝姐也保护不了我,下场是可以预见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丁小勾这家伙被抓回去了。
我相信老渊若要救丁小勾,只是动动手指头拨一个电话的简单事,但他却没有出手,而是说要让我自己去救。
问题是,我现在单枪匹马,无根无依无萍,凭什么去救人?
只有跟了老渊,借助他的势力,我才可以在老狐狸手底下将丁小勾救出来,才能全身而退。
这是几个火坑啊,无论往哪一个坑跳,我都知道,我会被烧伤,而且,还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那种。
92、小青落的野心与野性
砍掉左手,还是砍掉右手?
这是一个严肃的哲学问题。
而且老渊似乎也摸清楚了我的性格,他大概也知道我不会丢下丁小勾不管的。
也确实,丁小勾的来历虽然神秘,但却真心把我当兄弟,在深山老林的时候,石石见我陷入了困境,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了,只有丁小勾转了回来,在这种生死时刻能做到这一步的,现在他出事了,我又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只是,如果我借助老渊的实力去泰兴将他捞出来,势必要跟他做事,万一又要我帮忙运鸡蛋和面粉呢?
我的内心在天人交战,想着想着,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六点左右,拿起保姆准备好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下,但我没有走出房间,潜意识里面,我要避开陆九雀母女两人,因为我真的不想招惹她们,我也不敢招惹。
但是人就这样,很多时候都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贼准。
没多久我就听到房门响了,打开后看到精神奕奕的小青落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一看到我之后,一双水晶眸子顿时跟月牙一样弯了起来。
我皱眉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你不会多睡一会儿么?”
小青落低声道:“最近我看了河南衡水中学的教学方法,自己定制了一套学习的作息时间,早上五点半起床,晨跑半个钟头,顺道在街拐角的那家老李记吃了早点,六点二十回到家里,背诵课文或者英语单词,八点钟就准时去学校。”
“衡水中学虽然985;211的录取率高,但是我个人并不推崇那一套教学方法,有些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嫌疑,学习这种东西,刻苦勤奋当然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效率和方法,该睡觉睡觉,该玩的玩,其实,只要上课将老师讲的知识点理解透了,自己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已经足够了,劳逸结合,才是王道。”
“老师,你是怕我读傻书读成了书呆子么,这么说,老师是在关心我吗?”
我勒个去,说实话我很无奈,本来是正儿八经的传授学习心得,咋到了这小丫头嘴里,就有些变味了呢?
不可否认,小青落这种顽皮又古灵精怪的少女,的确可爱,也很讨人喜欢,但问题是,我惹不起啊。
我狐疑的看着她,试探着问道:“你定制这套学习时间表的目的,该不会是考复旦大学吧?”
少女眨了眨眼睛,甜甜的笑了笑:“是啊。”
“……这……”
“这什么呀,老师,我就是寻思着你现在不是高中才刚毕业嘛,等到秋天的时候去上海,就是大一学生,我明年六月份参加高考,如果能被复旦大学录取,那不就可以与老师在同一个学校读书,而且,只比你低了一届哦。”
“……”
我无语,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究竟装的是啥,什么与老师在同一个学校读书,绕得我晕晕乎乎的。
看我一时间没有说话,小青落摇了摇我的手臂,颇有些撒娇意味的说道:“老师,我要去晨跑,心里有些担忧,万一路上碰到啥就喜欢少女的怪蜀黍,没有为身材打好基础,反而被占了一个大便宜可就太不划算了。”
“老师,你陪我去晨跑,好不好?”
小青落虽然一脸期待,但我想都没想直接回绝道:“还是你自己去吧,我没有晨跑的习惯,另外,以后别对我撒娇,或者有暧昧嫌疑的话,毕竟我们身份差距太大,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想攀高枝。”
我当时也是下意识的说出这些话,因为我知道我要远离她们,我要自保,我是真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
但是,我看见小青落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我的态度会急转直下,眸子里面闪现出一丝难过之色,皱眉道:“老师……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她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说真的,这个善良的女孩是无辜的。
她摇着我的手臂对我撒娇,我是欢喜的,这能让我的心也时常跟着手臂晃动起来,很欢快,看到她难过,我也打心里的不舒服,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小心翼翼,把握好分寸,否则我真不敢保证陆九雀什么时候会翻脸,指不定小丫头前脚刚走,她老娘就杀气腾腾的提着砍刀冲了进来。
陆九雀说得并没有错,我和她的女儿,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风马牛不相及。
何况,我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吃这块天鹅肉啊。
所以我也只能强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说道:“陆同学,你别多想,你妈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我不喜欢和未成年的孩子交流,掉品味,以后如果不是学习上的问题,希望你不要来找我。”
一瞬间,小丫头不敢相信的大眼睛里面腾出了雾气。
连那几颗平日很俏皮的小雀斑也跟一下子焉了似的,委屈兮兮的软趴在鼻梁上。
小青落下意识的想抬手抓住我的手,我一狠心,直接后退了两步,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她。
这一幕让我记忆深刻。
小青落的手停在半空中,晶莹的泪珠子划过脸颊,但却马上倔强的擦掉了,最后还是强笑着对我轻轻的点头,然后转身下了楼去,看着小丫头有些抖动的双肩,和倔强的背影……
当时,我真想甩自己两个巴掌,但是,我有选择吗?
没有!
走下楼,我一眼就看到老渊坐在客厅的青色茶几前,捧着一杯温水,正在看报纸,小青落坐在他旁边,我走过去的时候,老渊放下那份《中国财经报》,嗓音温和的对小青落道:“眼睛那么红,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要不今天别晨跑了,再去补个回笼觉吧,学习这回事嘛,的确没有半步终南捷径可以走,但有时候还是可以偷偷懒的。”
“我不要,我就要考复旦大学。”小青落倔强的答了一句。
看着低头吃早餐的少女,我的心莫名的一痛,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老渊看到我来了,示意我坐下后道:“过来一块吃点,之前我就托人从重庆万州带过来的白萝卜和竹笋,已经泡了三天,现在就是口感最佳的时候,就着白米粥喝,可以称得上早餐一绝了,你小子有口福啊,来,我们边吃边聊,昨晚上睡得怎么样,看你精神状态还不错?”
我自顾自的吃着早餐,含糊的道:“很好,毕竟有很长时间,都没能睡个安稳觉了。”
“只不过床有些软了,一不小心屁股就陷了进去,这腰给我疼的呀,还是硬板床睡得实在,嗯,身心都实在。”
老渊爽朗的笑道:“少给我打马虎眼,老话说得好,蛤蟆无颈,小孩无腰,你这十八来岁的小伙子,睡我家的棕绷床还会腰疼?”
“哈哈哈哈”我干笑了两声,用来掩饰被一语中的的尴尬。
老渊这个人吧,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气质,行事说话看上去都特别的自然随意,但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咋了,看到他,我总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
他一口泡竹笋一口白粥,吃的慢条斯理,吃了一碗后又极有耐心的等我吃完,这才问道:“陆子,过去了一晚上,想必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吧,丁小勾,救,还是不救?”
我抬头看着老渊道:“渊哥,昨天我确实脑子有些混乱了,其实,不用想,我也一定会去救他,我不是什么白眼狼,他能不顾被人活活打死的危险,毅然的转回来跟我共同作战,我也断断不会在他落难的时候,见死不救。”
“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人欺我十分,没有机会,忍他个十年八年,一旦机会来了,十倍还之!”
是的。
我早就想好了,既然老渊想看到这个样子我,那我就顺他的意,投其所好,走一步看一步。
老渊先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道:“可是,你拿什么来救你的兄弟?这样跑过去,不但救不了人,说不定你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你冷静想过这些问题吗?”
93、衣锦好还乡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道:“渊哥,我孤家寡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手眼通不了天不说,可能刚伸出去就被人给剁了也说不定,但是,有些事情嘛,我必须去做,如果我因为害怕回到那个于我而言堪称梦魔的地方,就弃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于不顾,想必您也不会费尽心机,把我捞出来了,对吧?”
说实话,这一番带商量余地的话,说得我自己都心惊胆战,我很忐忑,但是我必须强装镇定。
而此刻的老渊的眼神,我从里头读出了一些暗流涌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生杀予夺的帝王,俯视人间一切。
顿时无形之中,我感觉到似乎有万重山岳,一股脑的朝我压来!
就在我背脊发凉,几乎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老渊又爽朗的大笑起来,连呼了三个好字之后,然后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朗声说道:“王陆,无愧是老王家的爷们!王戎马的孙子!”
王戎马,是我爷爷的名字。
据他自己说是戎马半生的意思。
老渊看完了《中国财经报》后,又顺手拿起一份《南城晚报》,一边看报纸一边说道:“陆子,我嘛这么多年呆在你雀姨的身边,经历的起起落落浮浮沉沉太多,也见过了不少少年英豪,我还得提醒你一句,重情重义固然是好事情,但是,有时候还真得掂量掂量,若是将自己也搭进去,也不值当,你明白吗?”
“自古以来,英雄命短,枭雄命长,心有所执很重要,但是不可或缺是心狠,当能力都差不多的两个人,都往天平上加狠心的砝码,谁加得多,天平就会向谁倾斜,要想上位,这狠心砝码自然是越多越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刚放松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来,老渊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对我进行试探吗?
那么,他需要的是我狠心?还是重情义呢?
我装作自嘲的笑了一下道:“渊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却不认同,一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情义,都可以不管不顾,那就枉为人,就算凭心狠手辣一时上位,但估计也走不远,最后少不得会落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换句话说,这样的上位,只是一时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麻痹,这一段一段的话,说得我自己差点就信了。
我感觉老渊要是再继续的试探下去,我很快就得败下阵来,实在装不下去了。
所幸,老渊终于开口,似乎很是满意我的回答,爽朗的笑着道:“陆子啊,光你这份见地,我还真得说一句生孙当如王陆呢,王老爷子戎马半生,英雄了得,可惜生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好,天道好轮回,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孙子,扛起老王家的大旗!”
我酝酿了一下,终于嗓子有些发涩的问出一个问题。
“渊哥……你,认识我爷爷?”
说完,我紧张的看着老渊,企图用心理学的微表情判断法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是很可惜,一无所获。
老渊还是那个老渊,并没有神色上的变化,依旧是一撇一捺的一个八字胡性感的跳动着,哈哈笑道:“当然,有几面之缘,喝过几顿酒,听过他讲起一些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可比现在电视上的抗战剧里头的手撕鬼子情节,带劲多了,哈哈哈。”
我心中微微叹息,彻底的抛弃了那个想法。
低头一口一口的扒着白粥,吃着吃着就像起在遥远的地方那个穿着青色碎花旗袍的女子,老渊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一份《南城晚报》翻完,碗里的食物也恰好吃完,老渊说道:“陆子,你准备一下,呆会,我陪你去一趟泰兴。”
我心里终于长出一口气,立马惊喜的看着老渊,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渊哥,你陪我去?”
“对了,陆子,你会开车吗?”
“以前穷得叮当响,哪有钱跟别人一样趁着暑假时期去考个驾照出来。”我并不知道老渊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几个意思,只得如实回答。
“那好,呆会我来开车,自从你雀姨亲自给我配了一个司机之后,自己握过方向盘掌控速度的机会就少得可怜,这些年可是手馋得紧,恰好可以过把瘾了。”
听到老渊这么说,我呆住了。
要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当我的司机,我感恩戴德的同时,心中也有不安,不知道到时候,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会不会烫屁股,跳起来呢?我连忙说道:“渊哥,这……”
老渊说:“在那种地方,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既然现在你是陆子,我是老渊,这小的吃了亏,咱这老的肯定要出面,让他们知道,咱老渊的小兄弟,也不是说欺负就欺负的了。”
我顿时一暖,老渊,这是要帮我出头,找回曾经丢失的场子和面子。
我连忙表示了感谢,老渊哈哈大笑过后,又说道:“陆子,你记住,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更不要小看自己,有一类的小人物,不是能力不行,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和一个伯乐,只要有这么一个人,稍微提点一下,就跟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者,直接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迅猛崛起,有一句话说得好……”
老渊话还没说完,我就接过来说道:“该不会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吧?”
老渊哈哈大笑。
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套到我身上,便是泰兴的那些人,恐怕想不到我有一天会找到这样的靠山吧?当初他们小看我,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个个将我往绝路上逼往死里整,现在,是时候还了。
吃完早餐后起身,我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小丫头,没想到这丫头也向我看来。
我心中苦笑,下一瞬间,小青落那一对水晶眸子里头的一丝难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丫头虽然才15岁,但是古灵精怪,心思也是玲珑剔透,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无奈和身不由己,最重要的是,刚刚那番话我是逼不得已,有时候,一些好事来临就会不直觉的流露出内心的真情实意,否则,刚才也不会用那样的眼神去看她了。
我连忙转身朝别墅外走去,我不能心软。
因为我知道,我与陆青落走得越近,就越危险,保不准那只凶悍无常的青雀,啥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
“老师,路上小心啊。”
后面传来小丫头得意的喊声,我的身躯顿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坐上了渊哥的车。
在上车之前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碰到陆平迎面走来,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刚才老渊说的雀姨为他指派的司机便是陆平,自从昨晚我以冷淡漠视的态度对他以后,这个暗中给我穿小鞋的家伙,连表面工作都懒得做了,每次看向我的时候,都毫不掩饰,眼睛里头全是怨毒之色,刚刚我还顾忌老渊的面子,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见老渊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说了一句我带陆子出去办点私事之后,就往副驾驶的位置指了指,我也不含糊,立刻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老渊一踩油门,车子便呼啸着开出了这座号称南城第一楼的最高档小区。
这一辆车不是我在雀山庄里头见到的那辆玛莎拉蒂,但也很名贵,我虽然对于名车名表这类高端奢侈品不太懂,但是我知道,少说几百万,若是再加上那个n66666的车牌号,总价值至少得千万往上了。
老实讲,在去泰兴的这一路上,我心中像是飞出了一只鸟儿,在裹满阳光的云层之中展翅飞翔。
我曾经想过,只要我出来了,打死都不会再回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但是这一次,我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巴不得这辆被老渊已经飙到了将近两百码的豪车快一点,再快一点。
因为,这一次我不是因为被抓,而是坐着千万级别的豪车主动回来的。
我总算是明白了西楚霸王项羽的那句话——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谁知之者。
最重要的是,我不止是去接丁小勾。
还要去见芝姐。
我真的很想念她。
94、重回泰兴
通过车窗,我看着门口的“泰兴电子商贸有限公司”十个字,不由感到阵阵的唏嘘。
我背负着梦想而来,想不到只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梦想破灭,我变成了一个站在悬空钢索上行走的人,好几次都是命悬一线,最后却都化险为夷,我在这里认识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没有做成。
不知道今天是否又有人被骗了进来,从大门到厂房这一路都铺上了大红的地毯,地毯上依旧撒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
厂房还是那个厂房,毫无长进,依旧破败不堪。
围墙还是那个围墙,还是遮天蔽日的三米多高,这道围墙也发生过很多让我记忆深刻的事情,在这座墙下,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逃跑,也是在这座围墙下,我为了掩人耳目,第一次吻了田红。
还有……那个用水泥浇灌而成,只有几个坑的厕所。
那条撒满了黑色煤渣的跑道。
那一丛一丛的狗尾巴草……
一幕一幕的记忆自我的脑海中打马而过,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我一看大门右边的保安室慌里慌张的跑出来一个保安,就乐了,这是老熟人了,碰瓷兄弟其中之一的智谋担当徐水,这家伙满脸震惊的开门,显然是知道这辆车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人,当然,像这样的豪车,只要不摇下车窗,从外面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否则,我相信徐水这伙计会更惊讶。
我无意中看了一眼老渊,去突然发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悦,当我看向后视镜的时候,也是心中一动,我们的后面跟了一辆车,宝马三系,这辆车我很熟悉,也坐过几次,是陆平的座驾。
陆平……
之前老渊话里的意思是,小舅子就是雀姨指派给他的司机。
那么,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老渊和雀姨两人的夫妻关系,其实也有玄妙,有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玩意儿,这个陆平,就是雀姨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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