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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怦然心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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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连忙点头，心里抹汗，面对苏枋这个三伯心里还是有点惧怕的，尤其是三伯板起脸来的时候，那模样更是骇人，要知道当初苏枋投身农民重新摸起锄头把的时候，可是把苏老爷子气个半死，让苏老爷子把他摁在祠堂面前应问，但他倔啊，硬是咬牙任由碗口粗的棍棒砸在背上，也绝不后悔。
所以要说在苏家里面能够找出哪个能够让苏灿有些惧怕的人出来，苏枋要算一个。
谢霜香也就是三嫂，活跃一下气氛，从蓝布包里翻出一个红包给苏灿，苏灿连忙道谢，谢宁恬吐了吐舌头，随后苏成业也拉着谢宁恬到角落里面，给了她一个压岁钱红包。
当然压岁钱红包只是人情来往，意思意思一下，像苏灿以前收到的红包只是经过他的手一下，然后全部被林安琴以保管的名义给上缴了，最后变成了学费或者生活费，不只是苏灿，在这个时代乃至后世十几年，压岁钱被父母拿走都是常见的事情。
第三百零一章 一九九九年
66续续有人来到苏灿家里了，先到齐的是苏灿一家亲戚，二伯苏成方也来了，给了苏灿一个压岁钱红包，然后就和苏成业苏枋两兄弟坐一起聊天去了，随后不久六姨他们一家人也到了，金姨因为在汨罗小城，路途遥远，再加上大雪封山，连车辆轮胎打了锁链都进不来，所以金姨实在难以过来，所以就没有来了。
然后夏家两位老人也来了，夏老头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红火的缎子衣服，挂着怀表，背着手踱着步，看起来就像是老讲究一样，后面跟着夏家老太太，走几步看着夏老头无奈的笑着。
大家都说夏老头好歹也曾参加过军，居然像旧社会的老讲究一样复古起来，都嘻嘻哈哈的笑着。
夏老头也不在意，反而大肆炫耀自己的怀表，说是以前父辈打小鬼子时候杀了军官抢得的怀表，属于战利品，那是光宗耀祖的东西，当然要带着出来。
紧接着有二中分店的张英，星城分店的陶然，他们都到齐了，整个大厅挤满了人，聊天的聊天，烤火的烤火，热闹无比，连冷漠的陶然嘴唇都微微弧了起来。
苏成业和林安琴拉着陶然到一边，在她诧异的时候给了一个压岁钱红包，让陶然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苏灿他们布置餐桌，在吊灯底下，把玻璃客桌挪开到一旁，同时红烧肉，蒜香豉汁排骨，爆炒大虾，水煮鱼等等丰盛的菜肴一个接着一个端出厨房，热气腾腾，青翠欲滴，或令人食指大开，第一盘就是苏灿喜欢的爆炒大虾，一个红色的虾子摆在餐盘上，还有酱油蒜调制的调料，看得苏灿几乎直流口水，就差没有拿着一只虾子剥开甲壳吃掉。
电视上放着春晚的预告，显示着春晚就要开始了，苏灿他们一堆人迅入座，气氛很有年味道，这是大团圆的年夜饭，要的就是这种过年热闹的气氛，整个房间里面贴满了红火的对联，走廊上面挂着大红灯笼，映的满走廊都是红光相映。
可乐饮料满上，一堆人围在一起，热气蒸腾，苏灿环顾在座人的模样，红光满面，连陶然苍白冷漠的脸都浮现一丝暖暖的笑容，其乐融融。
电视里面开始播放春晚，那英和王菲的相约一九九八出现在屏幕里面，那英的音色好听、浑厚稳健很接地气，王菲的声音空灵飘渺，因为相约一九九八，两个天后结合在一起，于是那英就有了幸福的真实感，有了王菲就有了邈远回味的感觉，如梦如影，亦幻亦真，一直流传到后世，经典就是经典，不以时间推移而被埋没，永远在时光里熠熠光。
饭毕，卡拉ok的话筒被王雪伟插起接口，苏灿被大家推上去，都叫苏灿去唱。
苏灿无奈的接过话筒，深呼吸一下，调整一下音律，跟着电视频幕里两个天后一起唱起来，“来吧来吧相约九八，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相约在甜美的春风里，相约那永远的青春年华……”
苏灿会唱相约九八，但也只是会唱而已，还谈不上神韵，但这本来就是家庭团圆聚会，热闹一下而已，所以没有多大的要求，会唱就行，所以苏灿马马虎虎也混过关了，沙上大家都鼓掌热热闹闹。
春节联播晚会一直放着，大家聊着热闹的事情，大都是过年的闲话，这种氛围让人很是安心。
门外有人敲门，苏灿起身去开门，是一堆年纪在十几岁的小孩子，他们都穿着棉衣，鼻涕挂在脸上，手上挂着一个个袋子，里面装满了糖果和饼干，一脸希翼的望着苏灿。
这些是上门讨糖果饼干的小家伙，他们一般都会说除夕快乐，恭喜过大年，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家给糖果饼干，像这种还是好的，还有耍火龙的，不过苏灿他们这里是小城小区房，很难见得到了，在乡下的农村很正常，基本上除夕夜晚，举着火龙敲着打着鼓，一堆小孩来讨钱，有时候你给少了还不满意，非得给满意了才离开，这种闹除夕，在后世那个时代，亦是很少见了，所以苏灿见到这些讨糖果饼干的小孩子时候，眨了眨眼睛，忽然有种缅怀感觉。
遥想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苏灿蹭跟在苏伟民的屁股后面，袁小蕊亦也是鼻涕长流的小女孩，三人在苏伟民的带领下，自制了纸质火龙，像模像样，在小区街坊串门串户，讨得了许多的除夕钱和糖果饼干，那亦是苏灿很幸福的时候，这些失去的曾经到底是遗憾不能挽回，如苏伟民已经消失在那个纯纯的年代，在黄昏落日下略显萧瑟，如袁小蕊再也不是那个骨折鼻涕的小女孩，那是大城市的天之骄女，有着自己多姿多彩的世界，而苏灿呢，更是有着自己的生活圈子。
送走了这一波的小孩，苏灿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又有一波小孩出来了，笑嘻嘻的说恭喜过大年，苏灿摇摇头一笑，捏了捏其中一个小女孩的脸，笑道：“刚才你来过吧，你又来了。”
“大哥哥我错了。”这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大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略带无辜地道。
苏灿最终还是摸了摸她的脑袋，给了糖果饼干。
一晚上的时间，苏灿也收获了许多的红包压岁钱，抽空躲到卧室里面一看，居然还有将近一千，像二伯三伯爷爷奶奶他们等亲近的家人，以及王雪伟给的都是一百或者两百的钱，像六姨等人给的五十的，远近亲疏，一眼可以看出。
令苏灿稍微诧异的是，那个令他有些反感的二中分店店长张英，居然给了他一百的红包。
春晚轰轰烈烈的落幕，大家都起身了，或者抱着买来的烟花，或者提着爆竹准备出门，嗯，准备放烟花了。
苏成业对苏灿道：“我们买了五百多烟花爆竹，你等下注意点，别让烟花走火点燃了其他的建筑物啊。”
“知道了老爸。”苏灿点点头。
十二点，正式转点，走廊外传来一声钟响，晃晃悠悠，悠远绵长，整个平海小城的人基本上都听到了，那是车站的钟声，于是着一九九八年终于走到了尽头，一九九九年到来了。8
第三百零二章 烟花绚灿
转点的时间一到，预示着新的一年终于到来了，各种早已经模糊的记忆纷至沓来般在苏灿的脑海中浮现，恍惚间又看到了这个年代将要却还没没有发生的事件。
一月一日，由上海杂志社主办“挑战中国语文应试作文教育”的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又拉开了轰轰烈烈的帷幕，各方新星逐鹿中原，争相崭露头角，而韩寒在此次作文大赛中，更是以其独到的思维模式获得新概念作文一等奖，后世那个玩世不恭的韩寒在此时还略微显得有些青涩，一月十六日，欧洲单一货币欧元在欧盟十一国正式启动，标志着欧洲一体化进程又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二月十日，腾讯公司即时通信服务正式开通。
五月七日，英国伦敦格林威治时间夜二十一时四十六分，从美国密苏里州怀特曼空军基地出发的一架美国B一2轰炸机，向中国驻南使馆投下五枚全球定位系统制导、全天候、各重两千磅的联合直接攻击弹药，造成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三人死亡，二十多人受伤，馆舍严重毁坏，这就是南斯拉夫炸馆事件。
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五十周年，天安门广场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着实让人热血了一把，十二月二十日，中国政府对澳门恢复行使主权，建立澳门特别行政区，见证着祖国已经渐渐的腾飞强大起来。
各种纷杂的信息如同穿梭两世的灵魂，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遥望对话，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璀璨的烟花，砰的一声，交替争先恐后的往头顶上空飞去，在夜幕下炸出各种飞灰和璀璨的烟花。
在那漫天的烟花下，苏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着手机接到了程可淑的电话。
“苏灿，除夕快乐，”
很简单的话，却让苏灿几近乎泪流满面。
闭上眼睛，时光和空间穿梭，仿佛回到那个迷醉伤神的夜晚，夜光微凉，两世为人的灵魂在某种程度上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微麻着，像过着一道一道的电流，让尾椎骨到脊椎都些触动的微麻，语气有些哽噎。
在令人心安落后小城的一角，那是时间纵深的地方，落英缤纷，高层小楼房的一扇窗户旁，程可淑披着长发，手拿着摩托手机贴着脸庞，感受着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紧促的呼吸声，话音的那头有些许的哽噎，程可淑微微蹙眉，引得她心里微微不安，道：“苏灿。”
苏灿抹去眼角的泪水，遥望头顶绚灿的烟花，面带微笑，“可淑，没事，除夕快乐。”
“嗯。”程可淑重重的“嗯”声，“谢谢你陪我跨年。”
“我也是。”苏灿低声，“我爱你。”
这句话还没有传达到程可淑这边，略显模糊，声音就被湮没在轰轰烈烈的烟花里，程可淑微楞一下，但这个有着柔软内心的程仙子明显还是听懂了，露出开心的笑容。
苏灿这时候就有点矫情了，但有时候却偏偏需要这种扭捏的矫情，人往往总是需要一个地方发泄的，而苏灿面对程可淑，她就是像是一个宽容的倾泻渠道，让苏灿释放某种无所适从的矫情，其实说多了，也没什么。
“明天去哪里。”程可淑下意识询问道，其实按照她这种漠然的性格，一般都很少去问别人的去向的，但自从和苏灿在一起以后，她的性格也在逐渐改变着。
苏灿退到楼房底下，那里稍微比较安静，当然是在和其他嘈杂的环境下相比的，压低声音道：“初一走老家。”
“我也是走亲戚。”
“嗯。”苏灿想了想有加了一句，“说不定我们会遇到呢。”
程可淑莞尔，摇摇头笑道：“怎么可能。”
“万一见鬼了呢。”苏灿嘿嘿一笑，当然他这是在开玩笑，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程可淑说道：“你在干嘛？”
“看烟花。”苏灿抬头看一眼那密集的人群都在仰头看着绚灿璀璨的烟花，漫天的烟花烂漫的开着。
“我也是。”程可淑看着楼底下同样烂漫开着的烟花，微醺。
苏灿和程可淑聊了一会儿，程可淑那边就有人过来去她去有事了，所以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王雪伟也过来找他聊天，当然过年没有谈商事，而是说这上次在买年货的时候遇到的两个漂亮到不像话女孩，他挤眉弄眼的看了看苏灿，怪笑道：“到底哪一个是你苏大公子的女朋友啊？”
苏灿无奈的道：“你觉得哪一个像呢？”对于王雪伟的八卦之魂燃烧他有些无可奈何。
王雪伟摸了摸下巴，思衬着道：“那两个女孩都是可以打十分的女孩子，钟灵敏慧，各有各的风采，但是用来做女朋友的话，我觉得还是那个漂亮点的女孩好一点，虽然漂亮，但终归于是真实的，那个有点看起来像仙子一样的女孩，太虚无了，只能是女神。”
苏灿囧囧有神，讪讪道：“要是我告诉你那个仙子一样的女孩就是我女朋友你会想？”
王雪伟瞪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置信，眼镜掉了一地，这是在是有些违背常理，面对那个看起来漠然像是隔着一个世界的女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是苏灿的女朋友。
看着王雪伟不可置信的眼神，苏灿忽然有种虚荣的感觉，内心好像在踩着棉花一样飘然。
“苏灿，是真的服你了。”王雪伟不得不服，没想到苏灿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居然这么厉害，那女孩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女神级级别的人物，放在学校也应该是风云人物。
苏灿轻咳一声，感觉自己小尾巴都快敲到天上去了。
“那个另外一个呢？她总不会也是你女朋友吧。”王雪伟斜眼看着苏灿。
苏灿脸上浮现异样，但很快恢复正常，微笑道：“红粉知己。”
王雪伟羡慕嫉妒道：“有这么仙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居然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是你的红粉知己，真是幸福的不要啊。”
第三百零三章 拜神
苏灿和王雪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有营养的话，话题总是离不开女孩和其他有趣的事情，当然这也是男生们正常的事情。
不过王雪伟很快的就被小芳给拉过去了，苏灿也没有自找没趣的当电灯泡，而是和老爸苏成业老妈林安琴们站在一起欣赏灿烂的烟花，到目前为止，烟花持续放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停下来，一般来说，这片区域放完了烟花，那块区域就响起了烟花的冲天的声音，各类颜色的烟花交替璀璨，父母两人在烟花的照耀下显得和煦，眉开眼笑。
总的来说，这个年过的还算是蛮不错的，换做是以前的时候，家庭条件并不算太好，过年总是要发愁，现在家里的环境是越来越好了，所以人也自然开心起来。
苏灿和苏成业讨论着哪个烟花好看，兜里面震动一下，他微楞，以为是程可淑打来的，结果一看柔和发光的频幕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退到边上一接电话后，是苏小小。
“臭小子，除夕快乐。”电话里面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空灵清脆，苏灿仿佛能够看到苏小小明眸的眸子在朝着他一眨一眨。
“除夕快乐。”苏灿低声道，语气很轻。
一切都是那么的心安。
苏灿道：“什么时候回去？”
电话那边沉默半响，然后苏小小说道：“大概初七到初十的样子吧，我也不知道，回上海的日期是我爸订的。”
“那你走之前，我们见一面吧。”苏灿道。
“你不怕程可淑吃醋啊？”苏小小呼吸声微微急促起来，但紧接着促狭道：“还是说你苏小灿忘不了我。”
“呵呵，忘不了呢。”苏灿说道。
“花心的苏灿。”在电话另一头的苏小小如是说道。
“嗯。”
“那就不要忘记我吧。”苏小小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苏灿可以听到电话另一边温柔的声音，“臭小子，我也忘不了你呐……”然后就是轰轰烈烈的烟花声音掩盖住了她后面说的话。
苏灿暗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苏小小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再问起来，就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了，于是苏灿只得作罢，有事情看来真是只能用有缘无份来形容。
他和苏小小聊了一会儿，这边信号不稳定，就挂电话了，苏灿等了一会儿还没打过来，于是也就没有继续等下去了。
谁也不知道，在某个公园的石阶上，苏小小落寞的挂断了电话，优美的瞳线下浮现破碎的烟花色彩，竹影破碎斑驳，伊人落寞。
然后她呆了一会儿就从石阶上起身，走出了公园。
……
除夕夜过去，就是初一了，按照苏灿家原本的习惯上午自然是去庙里拜神的，下午就老家走亲戚。
拜神的地方，肯定是界山庙，那是一个香火旺盛的庙宇，且修缮还比较好，信得人也比较多，所以平日里香火比较旺盛，终日烟雾缭绕，苏灿平时是不愿意去这些人多密集的地方的，一是受不了被烟熏的味道，二是人多的话，没有那种清净的感觉。
但是在过年，拜神是必不可少的事情，所以祈祷神明的保佑，给予一点心理的安慰，所以苏灿还是被林安琴拉着准备去界山庙拜神烧香了。
一大早就很热闹，王雪伟他们早就在楼下等着了，三伯苏枋一家三口基本上也陆续到齐了，二伯苏成方是孤身一人，所以也慢慢的坐公交车来了。
苏家两个老人就没来了，让他们在床上睡觉，昨晚上毕竟好晚才睡，老人年级大了，精神力也不足，况且他们去拜神的话，山路也难走，还要爬崎岖的山路，所以苏成业三兄弟就没人老人起来了。
倒是夏老头身子骨健硕，一大早就起来了，还是昨晚那身打扮，胸前挂着怀表，很有老学究的模样，在苏灿家的楼底下打着军体操拳，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苏灿他们一家三口洗漱完毕，也下楼了，苏成业虽然是老大，但也不能老是让别人等。
“老哥，今天起好迟啊你。”谢宁恬在苏枋夫妇的后面调侃着苏灿，随后很有礼貌的对苏成业林安琴说新年好。
苏灿免不了对谢宁恬翻一个白眼，若是沐暖阳在这里睡懒觉到十点多钟，她或许也觉得是应该的，反正自家老哥就是被埋汰的，那里比得上偶像重要？苏灿也很有礼貌的对大家都说了新年快乐，他们都点点头，笑容满面。
林安琴看着谢霜香手上提着的袋子，里面装满了敬神用的水果茶叶以及拜神用的香烛之类的杂物，顿时拍了拍额头，道：“忘记把敬神的水果丢在客厅里面了。”这下自然又是拿了钥匙上楼返身去拿水果，忙的是手忙脚乱。
好在都是一家人，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所以大家很是淡定的在一遍说话。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出奇的没有下雪，或许老天爷专门挪出两三天的时间让人们过年走亲戚的，油柏路上的积雪融化了不少，但是路边上的积雪还没有融化，香樟树的树底下都是堆得老高的积雪，所以道路上出行的车辆都行走的很慢。
苏灿他们忙手忙脚，过了一会儿，很快就来了两辆面包车，苏灿他们加上亲戚的人实在是太多人，所以一辆面包车根本坐不下去那么多人。
到了过年春节的时分，尤其是初几历走必备的亲戚，街道上的店铺都不开门了，苏灿一家人挤在面包车上，苏灿看着略带萧瑟的街道，说道：“路上居然没有多少人啊？’
王雪伟面色古怪的回头对苏灿道：“没人？你真是小看了我们平海人了，等下到了拜神的界山庙，你就会见识到什么叫人山人海了。”
苏灿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等到老街西街处浮桥那一条道路上，不，或者说还没有到浮桥上，而是在碧潭大桥和天岳广场的路段，就已经人满为患了，车也到处都是，堵得根本走不通，苏灿这才相信果然平海人的力量。
站在界山庙的山脚下，庙宇连成一片起伏不断，看起来十分的巍峨，给人一种敬畏的感觉，人排在山底下像一条长龙，苏灿呆了呆，“这里拜神的也好多人。”
第三百零四章 祖宅
春节这几天前来拜神的人何止是人多，简直是人满为患了，浮桥防洪提到处都是人影，当然，有很多人苏灿都曾在大街上看到过几次，毕竟小城就那么的大，很多人都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苏灿一大家子们一边排队上山，一边和人打着热热闹闹的打着招呼。
界山庙山势其实并不高，但胜在群山起伏成片，山顶平坦适合建筑物堆起，所以也就有了界山庙这一片庙宇。
苏灿他们一家磨磨蹭蹭走到山顶，看到了杜甫亭和杜甫塑像，苏灿知道在嘉义那边确实有杜甫墓，据说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范仲淹有的一比的杜甫，晚年就葬在平海小城的嘉义大桥乡，当然这个到底是传说还是真实的事情，已无从考据了，毕竟在杜甫的墓冢在全国有八座之多，真真假假难以分得清楚。
听苏成业说，原本县政府曾经打算把界山庙以及浮桥防洪提建设成为‘怀甫风景区’的，但是因为资金不够或者是其他种种的原因，所以烂尾了，成为了一个半拉子工程，这亦是遗憾，平海县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文化名人纪念地，唯一一个还是彭元帅起义纪念地，当时的政府并没有过于注重文化名人，不像后世各地区都争着要文化名人。
苏灿一家人跑过去看亭子，破破烂烂，周边也没有管理的迹象，不过还是有蛮多的人在围观，大都读杜甫的诗词。
苏灿他们一堆人从另一条路下来，进了一个庙宇的厅堂，这里庙宇此起彼伏，烟雾缭绕，有善集寺、仙山庙、观音庙、送子观音庙、千手如来庙、城隍庙、大雄宝殿等建筑群，可以说是佛家宗教基地。
当苏灿站在仙山庙宇点香炉的地方眺望斑驳的树荫时，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宝塔遗址，那是在十年运动中被人为毁灭的，都是非常珍贵的非物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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