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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浴血突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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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楼梯的高出一块来的台阶,已然成为了整个大厅的舞台,在第三支舞曲结束的时候,墨云穿着露肩露背的演出服,从化妆间里出来,她的面色苍白,虽然化了妆,但是却没有掩住她的红红的眼圈,显然是刚才哭过,便如走出来的时候,她的鼻子还不自觉地抽搐着。
冷惊寒已然放开了陈丽花的腰肢,愣愣地望着台上,又看了看站在台口处不远处的冯轩,想到了什么。
汪天宇走到了台前,站在扩音器的后面对着场中的众人道:“今天有幸来为萧家助兴,我们大世界当红的歌星文静特意准备了三首歌献给大家,这三首歌有两首新歌,大家从来也没有听过的,可是我们文静小姐的朋友专门为她写的,其中有一首还是文静小姐自己写的曲!”
听着汪天宇这么一介绍,在场所有的人都马上来了兴趣,有人已经喊出声来:“好呀,快点儿唱吧!”
还有人道:“不要再说了,快些唱吧,我都等不及了!”
大家看时,却原来是警察局长的儿子王道,这个小子就是一个玩闹,喜欢到处凑热闹。当然,当他知道那天他调戏的人原来是萧家二小姐的时候,忙忙地在父亲的陪同下,向严美凤道着歉。
“大家不要着急!”汪天宇接着道:“为了不影响大家跳舞,我特意让乐队把这三首歌串到一起,中间不会有停顿,大家一边听着歌,一边也可以随时跳舞。只是这三首歌拍子不一样,第一支是慢四,第二支是快四,第三支是慢三,所以大家可以随着乐曲切换!”
“这三支歌都是什么名字?”有人问道。
“第一支歌,叫作《你是我的四月天》,这是文静小姐的朋友所作,由文静小姐自己谱的曲子,呵呵,这首歌很好听的,而且是新鲜出炉的,才完成刚刚两天。”
听他这么一说,便是连萧凌虎和萧凌霜也经不住好奇心,急切地想要听一听这首歌了。
“第二支歌,叫作《恭喜发财》,这首歌是老歌了,大家都听过,我便不多介绍;第三支歌,叫作《花儿与小鸟》,这是文静小姐的朋友很早以前写的,不过从来也没有发表过,今天大家可以一饱耳福。呵呵,这两首歌在大世界,都没有唱过的!”他的言外之意,是说给严世继听的,那就是他对萧家和严家的重视。
“好了!好了!快点儿唱吧!”王道有些急迫,忍不住的在下面催促着。
汪天宇一笑,点着头,对着大家道:“我便不再多说了,这三首歌会一起唱下来,如果大家觉得好听得话,希望晚上的时候,去大世界夜总会,我们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都会有专场的演出。以供大家的耳福和眼福!”他说到最后,还不忘记为自己的公司作着广告。
………………………………
二五章 冷家(二)
墨云缓缓地走到了舞台的中央那个高立的扩音器前,音乐响起来,轻柔流转,如泣如诉,又如春风拂面,转瞬间充满了整个大厅,令一切都好像处在了四月的风雨中。
漫长的一段旋律之后,墨云低沉的嗓音终于响起来,宛若是晚风中的一声叹息,又好像是朝霞里的一抹残云,让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伤感,却又是一种特别的美丽。
“你的衣裳在风中舞翩跹,
就这样从从容容地走远;
我的心啊——
只剩木然的跳动,永不疲倦。
你迷离的双眼,
我回不去的从前,
这伤离别的时光,
只看到漫天的飞絮盘旋!
…………”
竟然没有人跳舞,这歌声仿佛有着无数的魔力,立时抓住了所有人的心,便是那些并不准备跳舞的人,如小野宗介那般带着特殊目的而来的人,也禁不住停止了交谈,抬起头看着舞台上正动情歌唱的那个歌女。
“这是小熠写的!”凭着直觉,萧凌虎十分肯定着。
他的身边,赵萱芝和萧凌霜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萧凌霜有些不相信一样地问着:“那个小孩子?他会写这么好的诗?”
“他的文采可出众了!”萧凌虎道:“他上初中的时候就会写诗。”
“你看你!”萧凌霜道:“他比你小,你们两个还一起上的学,你怎么就不会呢?”
这话令萧凌虎尴尬万分,的确,论起写文章来,他就是一个笨蛋。
易伟第一个带着萧凌素到舞池里跳起舞来,然后是赵宣凯和他的嫂子进入。第三个跳的是陈洛风和他的妹妹陈莲,也是奇怪了,陈莲刚才跟萧凌虎跳的时候,总是找不着调,可是这次和她的大可跳起来,却分外得合拍。
“萱芝妹妹,我请你跳支舞吧!”萧凌虎带着歉意邀请着。
“好呀!”赵萱芝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来,她等他已经半天了。
一转头,萧凌虎看到了萧凌霜那张又不高兴地脸,忙解释着:“刚才我答应阿姨要请萱芝妹妹跳舞的,哪知道和冷惊寒打了一架,就忘记了!”
萧凌霜嘟着嘴道:“你早就应该请人家跳的!”嘴里这么说,心里头分明不愿意。
萧凌虎搂着赵萱芝的腰,赵萱芝把手搭在萧凌虎的肩头,两人的另一只手握在一起,随着音乐的节拍标飘飘地滑入到场中,看得萧凌霜炉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小姐,能请你跳个舞吗?”立花俊出现在萧凌霜的面前,十分有风度地向她行着礼,她有心回拒,看到这张英俊的面孔之时,又心软了,当下点了点头。
“把誓言撕成点点的碎片,
把柔情化作枝枝的毒箭;
你怎么忍心——
留下伶仃的我,伴孤灯同眠?
你哭红了双眼,
我再回不去从前,
这红尘中的事,
谁又能够在红尘外看见?
…………”
墨云的第二节唱完,不知不觉的,泪水悄然地划落下来,她闭着眼睛,不去看外面的世界,也不去想那外面的世界,就让回忆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飞转,真得很想要回到从前,可是时光无情,过去了的,是不可能再回来。
冷惊寒如同魔障了一般,呆呆地看着台上的墨云表演,那嗓音并不清亮,相反还有些沙哑,但是这种淳厚的女中音却是大上海的女歌星们无法比拟的,那些女歌星们几乎是千遍一律,全是那种嗲嗲的尖嗓音,虽然无比甜蜜,听着便又觉得假得很。
他真得不知道汪天宇是怎么就发现了墨云的演唱天赋,当初墨云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被他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哪知道丢出去的却原来是一个宝,等到自己发现已经被这个女人深深的迷住之时,却已然找不到了她的踪迹,而再一次找到她,她却已然不是从前的墨云了,而变成了大世界的文静小姐。
陈丽花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怒视着台上陷入深痛之中还自唱着的墨云,恨不能马上上去将她揪下来,狠狠地再搧她几个耳光,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如果真得这样做了,那么她自己丢丑不说,也将令陈家得罪萧家和严家,还有斧头帮。
她几次想要把冷惊寒拉走,可是冷惊寒就仿佛是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坐在那里,眼睛直视着墨云,好像要一口将她吞掉下去的样子,完全无视了别人的存在。
尽管有两个男人过来邀请她去跳舞,她却无情地回绝,想了想,自己呆在这里真得成了多余,愤怒的她终于决定还是离开这里,她一句话没有再和冷惊寒说,转身走向门外。陈敬之也看出女儿的不快,他向严世继告辞了一声,只推说家里有事,也跟着陈丽花的身后出去了。
萧家的这个聚会是开放式的,并不限制人员的离开。
于是,陈家成了第一个离开舞会的人。
看到亲家走了,冷如冰忙忙地跑去相送,哪知道陈敬之只是回了他一句:“好好看住你家的那个少爷吧!别让他染上梅毒!”然后再不搭理,跟着陈丽花出了萧家的大门,开着那辆豪华的杜森伯格轿车而去。
陈敬之的话有些恶毒,令冷如冰十分不快,他转回到大厅中,看到自己的儿子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又看了看还在台上唱着歌的墨云,马上明白了什么。
悠长的一段音乐过门,墨云的回忆还没有消失,嗓音再一次飘洒出来,如流云一样悠然。
“哪怕是——
风静了,雨停了,花落了,
你是我的四月天。
哪怕是——
曲终了,幕谢了,人散了,
你是我的四月天。
啊!
看一城的梧桐飘摇,
听一季的春雨绵绵!
…………”
墨云睁开眼睛,便与冷惊寒的目光相对,她连忙低垂下双睑,不敢与冷惊寒凝视。她是一个小人物,要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她不想成为有钱人的玩物,也不想成为有势者的小妾,她只想安安静静地活着,只想能够养活自己,如今在大世界里唱歌,是她这一生中最为美好的时光,她生怕自己的这些好时光一处不复返,所以特别珍惜。
………………………………
二五章 冷家(三)
音乐还在流转,冷惊寒的热辣却没有一丝的退烬。
“够了吗?”冷如冰如冰一样寒冷的声音传入到了冷惊寒的耳朵里。
冷惊寒抬起头,看到父亲这双如刀一样锋利的眼睛。他并不以为然,冷冷地道:“不够,永远也不够!”
冷如冰坐到了冷惊寒的身边,这还是这对父子今年以来,第一次相对而坐的谈天。
“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冷如冰从鼻孔中哼出一声来。
“不错,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冷惊寒淡淡地道。
冷如冰想了一下,道:“如果你真得喜欢这个女人,这也好办,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就是了,只要不让陈家的人知道,你想要怎么玩,都随你!”终于,他是松了口,这也是他这个作父亲的第一次向儿子低头。
冷惊寒同样一双刀般的目光投到了冷如冰的脸上,这如果是几天前,父亲这般为他出谋划策,他或许会感激,但是此时已经不同了,冷如冰做了一件令他永远也无法原谅的事情。
“当年,你对我母亲也是这样的吗?”冷惊寒平静地问着。
冷如冰愣了一下,冷惊寒的母亲,一直是父子两人中间横插的一根刺,谁也不愿意在对方的面前提起来,因为一旦提起来,最后的结果就是父子反目,大吵一顿,然后十几天不理对方,就好像是个仇人一样。
冷如冰有些无奈,如果他还有另一个儿子的话,绝对不会对这个儿子如此牵就。
“那是过去了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他不愿意与儿子在这里吵架,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这样于你没有什么坏处,更主要的是对我们华昌公司的发展大有益处。”
“晚了!”冷惊寒还是这样得平静。
“怎么会晚呢?不晚!”冷如冰道:“陈家的小姐,对你还是痴心一片,只要你娶她过门,什么都来得及!”原来他还是想要陈家的帮助。
“心死了,还能活吗?”冷惊寒问着父亲。
冷如冰愣住了,他不明白,到底是谁的心死了呢?
便是连冷惊寒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他对陈家小姐的心死了呢?还是墨云对他的心死了呢?
舞台上的墨云还在重复着那首歌的第二段,副歌部分要来回得唱几遍的。
“把誓言撕成点点的碎片,
把柔情化作枝枝的毒箭;
你怎么忍心——
留下伶仃的我,伴孤灯同眠?
你哭红了双眼,
我再回不去从前,
这红尘中的事,
谁又能够在红尘外看见?
…………”
看到父亲不明所以的样子,冷惊寒冷笑着道:“得不到,就毁灭她,这是父亲你从小就教导我做的事情。但是,母亲不是这样说的,她告诉我,得不到,就放弃,让大家都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作人最基本的一个原则就是要保持善良的本性!”
“善良?”冷如冰哼一声,告诉儿子:“如果我保持善良的本性,那么就不会有我们冷家在南京城这一片的天地,也就会有你这个冷家的少爷在南京城耀武扬威地活着。你给我记住,把你母亲教你的那些都抛弃掉,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你不吃人,必被人吃!”
“是呀!”冷惊寒喃喃自语着:“人吃人的社会呀,你不吃人,必被人吃!”他说着,忽然对着冷如冰一笑,道:“父亲,你那位瘸腿的司机还在不在?如果他还活着,你可要告诉他当心呀!”
冷如冰愣了一下,立时爆怒起来:“你不会把他也干掉了吧?”
冷惊寒看了他一眼,表情冷漠,淡淡地道:“你刚才不是教我要吃人吗?我这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你想要找他,可以去秦淮河搜一搜,看看哪个麻袋里装着的尸体,或许有他!”
冷如冰的脸立时通红起来,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定然会毫不客气地掏了枪来,一枪将之击毙。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他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父亲,你放心吧,你如何也是我的父亲,我再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冷惊寒冷冷地道:“只不过,你已经老了,该交出来的东西,还是尽快交出来的好,你也应该好好享享清福了,如今是年青人的天下,年青人做的事情,还是不要插手来的好!”
“你……”冷如冰一时语塞,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比自己还要心狠手辣。
“好!”冷如冰气得手直哆嗦,却又不便在这个大厅广众之下发作,只能指着冷惊寒,半天之后才道:“你真得我的好儿子!”说着,站起身来,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也向大门外走去,他想他留在这里,就算不被人嫌弃,也会被儿子气死。
“哟,冷先生要走呀?”门口处,严美凤正与陈家太太说着话,见到冷如冰出来,忙打着招呼。
冷如冰只得作出一副笑脸来,点着头:“今天很高兴,能够到萧府来参加聚会,我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去办,就先告退一步了,呵呵,刚才没找到严行长,还请嫂夫人代向严行长说一声!”
“好说!好说!”严美凤客气地道,看着冷如冰瘦弱的身形颤微微地远去,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
二五章 冷家(四)
一首《你是我的四月天》总算是唱完了,虽然厅中的音乐没有停下来,但还是有人当先地鼓起掌来,墨云顺着掌声看去,又与冷惊寒的目光相对,只是此时,冷惊寒的目光中已然没有了那种咄咄逼人的傲气,相反,却充满了柔情似水的爱意,这令她有些始料不及。
而紧随冷惊寒鼓起掌来的,是冯轩,他刚才与墨云谈了些话,自然是向墨云打听她对冯熠的真实想法,当知道墨云只是与冯熠发生过肉体关系,并非是与冯熠相爱,这令冯轩放下了心来,同时也向墨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会说服弟弟,与墨云保持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答应了冯轩的话,而且这也是墨云最想要的,她却又有些不舍,想一想,她这辈子,还没有一个男人像冯熠对她这般得好,还为她写诗,为她唱歌!
音乐的转换不流痕迹,这就是汪天宇的厉害之处,他的确适合各种舞会的畴办。
在漫长的过门之后,乐队的演奏忽转,由轻慢的慢四拍一下子转换成了快四的曲子,这就是由民间流传的广东音乐改编填词而成的《恭喜发财》,这首歌完全是一些过年话,但是却十分喜庆。
随着音乐起时,舞场中跳着舞的人们,马上转换了步伐,随着刚才的乐声起来,由慢四步转成了快四步。萧凌虎与赵萱芝自然也在其中,这令赵萱芝感到愉快,想一想等于是和萧凌虎跳了第二支曲。边上的萧凌霜却觉得累了,回绝了立花俊地要求,当先地下了场,只是看到萧凌虎和赵萱芝跳得如此开心,她又恨得牙根痛。立花俊重新去别人来跳,这一回,他请到了一个女招待。
墨云的歌声也跟着变幻起来,刚才的动情已然成了过去式,她把脸上的泪水擦干了,露出笑容来,随着音乐晃动着身体,快速地展开着歌喉。这声音还是这般得浑厚,宛若是邻家的妈妈在为哄孩子入睡的低颂。
冷惊寒依然坐在墨云的对面,他一直没有动过,也许在他看来,欣赏墨云的歌喉,也是一种幸福吧!只是如今,墨云的目光却在躲着他,明知道自己在盯着她,她却把目光投向别处。
汪天宇来到了冷惊寒的身边,坐了下来。刚才他已经注意到了冷惊寒父子的谈话,而且看到了陈家父女和冷如冰拂袖而去的愤怒,他知道冷惊寒已然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和那些人产生了无可修补的裂缝,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冷先生似乎不高兴呀!”汪天宇引出话题来。
冷惊寒转头看了看汪天宇,忽然有所悟起来,其实面前的这个人,才是造成他和墨云分开的原因,他一直有一个问题不解,当下问道:“汪老板,我想要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吧!”汪天宇显得很是大度,完全没有把冷惊寒当成敌人的样子。
“你怎么会这么巧,救下墨云的呢?”冷惊寒问。
汪天宇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坐在那里,习惯性地玩弄着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应该也值不少钱,冷惊寒心里想着。他等着汪天宇的回答。
汪天宇抬起头,看了看台上卖力演唱的墨云,然后才面对着冷惊寒,问道:“你是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呢?”
“当然是真话!”冷惊寒道。
汪天宇想了一下,道:“好吧,其实我对你真得没有什么成见,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冷家咄咄逼人,我也不会想办法来对付你们冷家的!”
“这个我知道!”冷惊寒道:“所以,与你们斧头帮的争斗,我都没有参与!”
“正是因为你没有参与,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兄弟,否则,这点儿血缘关系,我也会当成是一种仇恨!”汪天宇悠悠地道。
冷惊寒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汪天宇的话。
汪天宇微微一笑,道:“你不觉得,有人说我和你长得很像吗?”
冷惊寒一愣:“你……我?”他仔细地盯视着汪天宇的脸,看着他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也看着他的脸庞。如果他的眼睛不是像欧洲人那般得深陷,鼻梁也没有这般得高挺,这面孔就是自己的翻版。
“他从来也没有跟你说过吧?”汪天宇微微一笑:“因为他是个胆小鬼,是一个虚伪和无耻的人!”
显然,他指的是冷如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惊寒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回去问他吧!”汪天宇说着,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然后递给了冷惊寒,问道:“你帮我看看,这枚戒指值多少钱?”
冷惊寒拿过戒指来,仔细地端祥着,可是心里头好像是堵着个什么东西,根本就无法定下心来,他看了一会儿,便又递还给了汪天宇,随口道:“这枚戒指既然是你汪老板的,一定值很多钱!”
汪天宇笑了,将戒指重新带回到了手指上,道:“人们都这么说!是因为我带着它。可是我要是告诉你,这枚戒指不是金的,而是铜作的,而且上面的钻石也不是真钻石,而是玻璃,你觉得它还值钱吗?”
冷惊寒瞪大了眼睛,其实铜和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只是刚才有些心绪不宁,没有仔细看。
“嘿嘿!当年他就是这么骗了我的母亲!”汪天宇发出了一声苦笑。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戴着它?”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冷惊寒没有了对汪天宇的愤怒,有的反而是同情。
汪天宇笑道:“只有戴着它,才可以令我感到无处不在的耻辱,这是我奋斗的动力!”
冷惊寒沉默了,他不知道汪天宇的话是真是假,或许是在离间他们父子呢?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女妓,我的出生令他有些意外,当时他正追求你的母亲,因为你母亲家是南京的大户,而且你外公的父亲曾作过江宁知府,家里很有钱。他怕我母亲这件事败露,所以准备杀了她灭口,哪知道天不随他愿,母亲被丢下河之后,被水冲上了岸。”他说到这里,又向冷惊寒一笑,道:“这个故事是不是让你觉得跟墨云很像?”他后面本来还要说一句:“你们父子两个,倒也出奇得相像!都喜欢嫖女妓。”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住了,因为那样肯定会激怒冷惊寒。
冷惊寒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头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
二五章 冷家(五)
“呵呵,当知道你和墨云的事之后,我就替墨云担心,因为她的遭遇跟我母亲简直是如出一辙,其实不瞒你说,我老早就注意到了墨云,原本是要利用她来对付你的,因为我知道,要打倒他,就必须要先打倒你!”汪天宇没有再隐瞒什么,如实地告诉着他。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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