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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玩家-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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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基本上都能负担得起。王艳梅的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就给苏糖找到了合适的老师人选。秦风打听过对方性别女、好爱男后,欣然点头掏钱。
  而为了保证学习效果,秦风又另外掏了一笔钱,给苏糖买了一架不算豪华但也还过得去的钢琴,至于之前那架风琴,王艳梅嫌弃占地方,果断按木材市场的废木料价格卖给了收破烂的,收得人民币200元,全都充作了串串的狗粮钱。
  秦风家的客厅里一夜之间多出台钢琴,立马变得拥挤不少。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有了钢琴,人家老师可以上门来教,平日里吃过晚饭,王艳梅还能硬逼着苏糖给她来上一段《车尔尼》。于是苏糖的好日子在高三的二模来临之前,就彻底毁得一干二净。
  时光如流水,忙碌的时光如瀑布,噼噼啪啪作响,动静极大地一下子就过去了。
  苏糖备受文化课和专业课双重煎熬的时候,秦风已经渐渐习惯了等死的日子。每天早上去到店里,先观望一下是否有拆迁队出没的迹象,如果没有,就该干什么干什么。总而言之,就是绝对不能给拆迁队的人,在开口之前就马上动手的机会。如果人家非要来拆的话,秦风还是希望对方能客气地在攻城之前先知会一声,好让他能有时间把店里的家伙事儿全都搬出来,顺便把这个月的钱和员工们结了。不过就是可怜了保安罗大叔一家子,刚以为自己就要过上安生日子了,却不成想东家的店危在旦夕。
  一半提心吊胆、一半没心没肺地过了半个月,临近月底,眼见着余晴芳她们都已经考完收功,全市各中小学也要迎来期末考试,距离过年满打满算也不足10天了,秦风半悬着的心,总算稍微落下来一些。看情形,拆迁队应该是不会来了。到了这个节骨眼,那些平日里为城建办冲锋陷阵的外地小马仔,想来不是正挤在火车上,就是正在挤火车的路上……
  说起春运这件事,秦风店里竟没几个人要回家的。王浩这逗逼就不用说,全家人早就扎根东瓯市,某些方面比土着还土着,而其他员工要么是本地人,要么就是拖家带口,压根儿就没打算回去过年的。最后秦风问了个遍,发现要回去的,居然只有静静和董建山两个人。
  “人员这么齐整,我们还放毛的假?”距离苏糖期末考前的那个晚上,秦风坐在柜台后面,理直气壮地向王安提出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王安听完,沉默着轻轻磨了磨牙齿,良久才反问道:“难道你打算过年时间照常营业?”
  秦风抬起右手,比划出一个“v”字。
  王安表情很精彩地弱弱地试探了一声:“耶?”
  秦风无语地摇了摇头,“我是说两倍工资。”
  王安想都不想就道:“太少,不干。”
  秦风表示愕然道:“刁民,你居然敢嫌钱少?”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们家那个……”王安扭扭捏捏地拎出了谢依涵当盾牌。
  秦风和坐在一边的静静不约而同地嘴角一抽。
  静静抽完后紧跟着道:“小老板,我坐大后天的火车回去,票都买了。”
  秦风一点头,很没良心地回答:“你安心地去吧,加班工资我会发给别人的。”
  静静陷入了深深的郁闷。
  秦风转头又对王安道:“人这么齐,要不咱们搞个年会吧。”
  王安奇道:“有必要吗?”
  “怎么没有必要?”秦风很激动地拍桌道,“像我们这种明显就要摆脱低级趣味的烤串店,怎么可能连年会都不搞,说好的企业文化呢?”
  静静用看王浩的眼神看秦风道:“小老板,你今天生病了吗?”
  秦风轻叹一声,惆惆怅怅地说道:“我就是想把人聚起来,试试看被一大群人拍马屁是什么滋味……”

第二百九十五章 年会(下)

  东瓯市冬天不下雪,而是让人脑仁生疼的雨夹雪。湿冷湿冷的天气,让人无论穿多少件衣服都觉得不够用,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挂在阳台的内|裤,仿佛永远都不会晒干。苏糖坐在教室里做英语卷子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她那件在阳台上已经挂了足足3天的小内内,虽说她现在和秦风的关系已经好到能睡一起了,可贴身衣物老在秦风眼前晃悠,总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小羞涩。
  如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就做完了阅读理解——文章基本上没怎么看懂,不过解题思路完全是照秦风这几天教的来的——不是三长两短选个棺材板那种思路,而是非常正规的解题方法,大致就是先读题,然后从文章里面找线索。这原本是秦风以前拿来应付英语四六级的招数,最近他把苏糖的脑回路和英语底子研究透了之后,觉得这种三分靠打拼七分天注定的法子,其实也挺适合苏糖。毕竟对于水平不济的人来说,想要正大光明把自己装得像个学霸,也就只能靠这种路子。
  做完阅读理解,苏糖抬眼看了看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时间倒是还有富余,足够她继续用歪招把最后一篇作文填满。但苏糖的心思显然有点散,一想起秦风跟她说的今天晚上的“年会”,她的注意力就有点集中不起来。监考的男英语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糖的走神,他装作不为美色诱惑的样子,心里却跟猫抓似的盯着苏糖两眼,沉声说道:“不要东看西看的。”
  苏糖回过神,娇俏地吐了吐小舌头,那英语老师默默把身子转到一边,趁人不注意,舔了两下发干的嘴唇,心里直唿真特么妖精的同时,又默念两句色即是空以及某某某你要克制啊,这才把萌发于裤裆内的不良念头压制下去。再转回去看苏糖的时候,眼见小姑娘已经低头做题了,他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暗说老子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内心充满了战胜人类本能的得意。
  苏糖翻着卷子,前前后后找一些自己能看懂又足够“高深”的单词和短语,跟拼图似的,磕磕巴巴拼完了她的英语作文。如此发费周章地搞定这道题,离着这学期放假,也就只剩下十来分钟了。心知再检查一遍也是白搭,苏糖索性提早交了卷,全班头一个离开。同桌谢子君见状,还当苏糖这是破罐破摔,本着学渣必须死一起的原则,她紧跟着苏糖就去了。
  提早交卷这种事一旦有人带头,后面的人懒得浪费时间也就是大势所趋得是否强烈的问题。随着苏糖走回座位,穿上大衣背上书包,全班的学渣们眨眼间功夫已经起立了一半。英语老师一瞧这是要造反的趋势,立马大声高唿:“都不考了是吧?不考的一个个来交卷子!全都坐下!”反动势力不敢明目张胆挑战老师权威,刚站起来的一群老爷马上又缩成了孙子,搞得包括黄震宇在内的个别不愿意认命的“鸡|头”一头雾水。
  苏糖被老师这一吼喊得有点发愣,走到一半站在过道里傻住了,然后用弱弱的目光娇柔柔地盯着老师。老师被她看得有点心动过速,扭过头去一挥手,放了行。
  苏糖甜甜一笑,喊了声:“老师再见。”
  中年男老师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等苏糖走出教室,却是忍不住扬起了一个微笑。
  底下立马有不怕死的牲口揭穿:“老师,你笑得好淫|荡。”
  英语老师默默看了一眼那傻逼,心里无条件给他打了百分制的59分。
  然则,傻逼其实根本不在乎。
  打铃之前、放学之后的校园,宁静悠然得像世外桃源。尤其今天的气温降到丧心病狂的1摄氏度,在连学校的花草树木都差点要被冻出鼻涕的环境下,配合上期末考试结束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的心情,让苏糖很是觉得心旷神怡。苏糖心里想着秦风以及秦风昨天刚给她买的新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装得跟重点高中优等生似的,和她们一路聊着这两天的考题从教学楼一直走到校门口,然后赶紧挥手道别,独自朝家里走去。
  天气冷了,王艳梅和秦建国暂停了下午场的约会,很注意养生地窝在家里吹暖气。
  苏糖推门进屋,带进一股冷风。
  被暖气吹得有点发晕的串串勐然一个激灵,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小步走到苏糖身边,蹭了蹭她的腿。苏糖笑着摸摸它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转身把门关好,就听王艳梅问道:“考完啦?”
  “嗯。”苏糖应了一声,就匆匆往自己房间里跑去。
  过了十来分钟,苏糖换了一身新造型从里头出来。穿了件大翻领的紧身灰色棉线衫,裤子则是平日里不怎么穿的袜裤,外头再套一件能冻出关节炎的短裙,把身材衬得很引狼。
  王艳梅看得直皱眉头,不满道:“大冬天的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啊?”
  “这条裤子很暖和的,我在里面还套了2件,你看不出来吗?”苏糖显摆着自己的细腿。
  王艳梅瘪嘴道:“今天晚上又不是去酒店,就是在自己家店里热闹一下,你这么穿出来给谁看?”
  苏糖嘻嘻笑道:“妈,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可以借你我的衣服啊,保证爸看了满意。”
  王艳梅转头看秦建国,秦建国表情诡异,透着一股子想说爱你并不是很容易的事的纠结。王艳梅深深叹了口气,这人一旦有了钱啊,就容易变成逗逼。
  这一大家子,她估计自己往后是再也搞不定了。
  王艳梅没问苏糖考得怎么样,让宝贝女儿乐乐呵呵度过了半个下午。
  等到天色擦黑,秦风打来了电话,让他们去店里吃饭。
  苏糖很勇敢地没听王艳梅的劝,宁要长度不要温度地显摆着她的腿,冒着雨夹雪在严寒下步行十来分钟,等进到店里后,一熘烟地就跑上了二楼,拿了秦风的毯子裹住腰部以下部位,瑟瑟发抖个不停,惹来王艳梅一阵白眼。王浩和朱鹏飞这俩小子却是被苏糖今天的造型震得跟心塞似的,等苏糖围上“裙子”入席了,还在一个劲地喘气,然后互相交换着猥琐的眼神。
  “你怎么穿这么少啊?”秦风坐在苏糖身旁,毛手毛脚地掀开她的毯子,眼神完全不比王浩纯洁多少地朝里头瞥了一眼——虽然压根儿也看不出什么。
  苏糖对秦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戏毫不生气,相反的还有点高兴,只是该装的矜持还是得装,她啪一声拍开秦风作怪的手,嗔道:“干嘛啊?”
  秦风见好就收,微微一笑。
  苏糖拍开了秦风的魔爪,又环顾起正厅四周。
  店门自然是紧闭着,屋里氤氲着薄薄的白汽。朦胧的空气中,不但有王安、静静、王浩几张熟脸在,连做白天班的几个阿姨也到了场。正厅里摆了三张大桌,全都坐满。
  苏糖对其中的大部分人其实并不怎么熟悉,有几个甚至连名字都还叫不上。一年之前,如果让她坐在这种充满陌生人的饭局上,她肯定会觉得很不自在。但今天不同,秦风是这里的主人,而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即便这里的人全都把她当成秦风的姐姐,可她依然内心坦荡。苏糖看了一圈,满意地收回了目光,低头再看看桌上的冷盘,好奇地问秦风道:“年会就是吃饭吗?”
  “先吃,吃完了还有点小活动。”秦风给她解释道,“其实年会就是一起上班的人,到年底了聚在一起,找法子热闹热闹。”
  苏糖点点头,略显意兴阑珊地小声道:“有意思吗?”
  秦风笑了笑说:“如果是你给别人打工,这就有意思了,这可是老板请客吃饭啊!”
  苏糖抿了抿嘴巴,显然不觉得一顿饭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三桌人热热闹闹地聊着各自的话题,等了片刻,董建山和小赵、王炼,以及被迫离席打下手的王浩,就端着热气腾腾的大菜上来了。董建山虽然主攻面食,不过做其他菜的手艺也很过得去,即便比不上阿庆楼里的其他大厨,但水平至少也抵得上普通大排档的水准。再加上材料都是花大价钱买的,这顿饭吃得相当舒心。
  秦风自己不喝酒,也不阻止别人喝。
  菜过五味,等到几个小年轻陆续喝高,敬酒说好话的人也就出现了。秦风可乐代酒,逐一回敬。
  不过轮到谢依涵拉着王安过来敬酒,秦风倒是真有点醉。
  这才几个月光景?王安这厮,泡妞技能绝逼是点满的。
  秦建国笑眯眯的,看着秦风应付着这满屋子的人,心里说不出的骄傲。
  半年之前,他还在为厂长不同意他停薪留职感到烦恼,甚至时不时在噩梦中惊醒——梦见家里家徒四壁,连吃饭的钱都没了。可短短半年过去,现在家里房也买了,车也买了,他甚至可以不计汽油钱,整个下午和王艳梅漫无目的地在东瓯市市区绕着圈地瞎逛,饿了,想吃什么吃什么,累了,只要王艳梅能拉得下脸皮,就近去酒店开个房间睡一觉也行。有钱,真的是有钱。一开始的时候,花几百块钱还有犹豫,但现在,确实从骨子里觉得没什么压力。
  秦建国在桌底下握了握王艳梅温暖柔软的手,王艳梅笑眼盈盈,目光如水地对他回眸一笑。
  一顿饭高高兴兴地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等到最后一个甜点上来,秦风起身客串起了游戏主持。
  游戏是秦风专门准备的,他弄了个大转盘,上面写满各种挑战三观的任务,并附以抽奖机会作为奖励。哪个人想玩,就得先唱一首歌。由于秦风店里头的大叔大妈比较多,一开始气氛还真有点搞不起来。不过好在王浩这货天生附带制造气氛光环,见没人上,自己灌下一杯啤酒就说豁出去了,扯着嗓子来了首张信哲的《过火》,听得满屋子人脸色发青。唱完之后,又手欠地转盘子转到个“出门抱电线杆大喊三声我的病终于有救了”的任务,然后在朱鹏飞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家伙的关注下,圆满完成了任务。
  “小老板,我这辈子的面子算是今天全折在你手里了。”王浩回到屋里,一边伸手在摸奖箱里掏装了纸条的塑料球,一边对秦风说道。摸了半天摸出两个球来,交到秦风手上。秦风打开第一个,拿出纸条一看,上面很悲剧地写着“谢谢参与”四个字。
  王浩觉得自己吃了亏,直摇头道:“小老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话中含义不言而喻。
  秦风不以为意,继续给他开奖,第二个球,开出一个“奖励一包巧克力棒”。
  王浩彻底无语了,低着头领了奖,就郁郁寡欢地坐到了一边。
  朱鹏飞和王炼几个年轻人倒是没期待就没失望,经王浩一热场,也跃跃欲试地想要抽个奖试试手气——既然连王浩这破嗓子都能有脸当着大家的面唱歌,那他们真没什么好害臊的。
  “老板,头奖是什么啊?”朱鹏飞问道。
  “你摸到了就知道了。”秦风把王浩刚才抽出的两个球放在一边,然后拿起抽奖箱摇晃了两下,道,“今晚上你们踊跃一点,把里面的球都拿干净,肯定有人能抽到头奖。”
  王浩听着这话,满肚子不爽地做了个鬼脸,接着低头仔细一瞧自己的巧克力棒包装盒,见盒子明显有着打开后又封上的痕迹,不由对秦风的死抠感到彻底绝望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包装盒上的那条后期添加的透明胶撕开,然后怀着吃巧克力棒泄愤的心情——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红扑扑的东西。
  王浩愣住了。
  愣了足足三秒后,尖叫声响彻十八中后巷。
  “五百块!我刚才抽到了五百块!我的病终于有救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年会在晚饭结束后才算真正开始。这天晚上,一群年轻人闹到将近快12点才收场,而抽奖箱里的纸条,却早在10点左右就被瓜分干净了。
  最后抽到头奖的人是静静,这姑娘运气有点爆棚,现场领走了一张银行卡,价值人民5000。静静拿到卡后投桃报李,给了秦风一个大大的拥抱,看得苏糖差点没当场翻了醋罐子,不过终归还是看在现场人多的份上,硬生生给忍了。
  年纪稍大一点的大妈眼见没钱分了,第一波先离开,然后就是秦建国和王艳梅,还有王安和谢依涵这两对儿。过了12点,等该聊的话聊得差不多,该喝的酒也已经喝到往外吐了,静静神情淡然地看了眼手表,起身走到秦风和苏糖身旁,小声向两人道别:“小老板,小老板娘,我先走了,赶3点的火车呢。”
  苏糖被静静这一声小老板娘喊得心花怒放,肚子里的那股子郁闷劲儿瞬间消散,满脸高兴地笑问道:“你怎么坐这么晚的车回去啊?”
  “能买到票就算不错了。”静静微笑着说道。
  “现在还能叫得到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去火车站?”秦风没怎么多想,纯粹就是想帮个忙。可话刚说出口,他忽然就感到身旁传来了一阵杀气。转头望去,就见苏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连“给你个表情你自行体会”的机会都不给。
  静静哑然失笑,朝秦风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现在还不晚,路上多的是出租车。”说着,就转身走进前台,从前台的柜台下面拿出了两个大皮箱。
  “静姐,要回家了啊?”汪晓婷脚步不稳地走过来,满嘴酒气地说道,“我送送你吧,外头都下雪散子了,你一个人提这么多东西走不方便。”
  静静平静而倔强地回答:“没事,我能行。”
  汪晓婷却是个直肠子,根本不给静静逞强的机会,硬是要去提箱子。只是她今晚实在喝得有点多,而静静的箱子又重得超乎预料,汪晓婷拉着把手腰马合一一下,当场就闪了腰,哎哟哟叫着,扶着腰给跪了,嘴里一边喊道:“静姐,你真是女中豪杰啊,这么沉的箱子都能提得动。”
  静静哭笑不得抽出拉杆,道:“不是拿来提的,是用来拉的……”
  汪晓婷满眼都是纠结。
  “大家明年再见!”静静拖着行李,跟屋里的大伙喊了一声。
  然后不管是喝醉的还是没喝醉的,都大声回了一句。
  秦风笑着对苏糖道:“静静人缘不错啊。”
  苏糖嘟着嘴挂酱油瓶,心里不爽、脸上不服。
  秦风却忽然拉着苏糖手站起来,不等小妮子回过神,两个人就走到静静的身边。
  “还是送送你吧,外头雨大。”秦风对静静说道,转头转头看了眼苏糖。
  苏糖瞪着大眼珠子愣了足足有2秒,等秦风都拉起静静的一个皮箱往外走了,才慢半拍地跟上一句:“嗯,我们送送你吧……”
  静静嘴角一弯,道了声:“麻烦你们了。”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雨水中的小冰块,也比之前密集了许多,噼噼啪啪地落下来,动静着实不算小。秦风家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三个人冒雨把静静的行李塞进后备箱,刚坐进车里头,穿得太少的苏糖估计是被冻坏了脑子,居然直接抱住秦风,瑟瑟发抖地颤声道:“今晚我抱着你睡好了,我要生物能取暖。”
  秦风回了句很有歧义的:“你怎么不说摩擦生热?”
  “去死!”苏糖啐了一口,紧接着忽然想起车后座还有个外人,赶紧又把秦风松开,再偷偷瞥一眼后视镜,见静静相当淡定,总算松了口气,很多余地解释道:“静静,你别误会啊……”
  静静道:“误会什么?”
  苏糖耿直地解释:“就是我和秦风……”
  “姑娘,你别说了,越描越黑,真的。”秦风笑着打断了苏糖的话,发动车子,顺便打开了暖气。
  苏糖这会儿倒是听话,乖乖闭上了嘴。
  大半夜的,又是这样的下雨天,马路上车子很少,行人就更没影。秦风开车比做生意还稳,车速不快不慢,遇到红绿灯,也是宁停一分不抢三秒。车里的温度慢慢升上去,裹着秦风的外套的苏糖,渐渐也不哆嗦了。身子一暖和,她的话就跟着有点多。
  “静静,你家住哪里的啊?”苏糖表情很天真地问道。
  静静轻声说了一个地名,地方很偏,苏糖表示没听过。
  静静接着解释道:“北方一个小县城,现在还很穷。”
  苏糖继续天真:“有多穷?”
  静静想了想,打了个让苏糖很感慨的比方:“我们县里最穷的那个村在山里头,山里头有所小学,那里的学生吃一顿午饭,都是自己带饭,然后花一毛钱,就能买个菜。”
  苏糖眨了眨眼,完全想象不出一毛钱的菜长什么样子。要知道,虽然她前些年和王艳梅过得也算清贫,但在吃饭这件事上,却从没委屈过。王艳梅纵然没办法让她大鱼大肉,可每天也是荤素齐全,三菜一汤地把她养成现在这个人见人爱的样子。
  秦风也沉默了。
  沉默了好长时间,才好奇地问道:“那你家呢?”
  静静犹豫了一会儿,用很平静的口吻,第一次和秦风说起了她家里的事情:“我小的时候,家里条件不错,爸妈都在国有企业上班,收入不算多,但日子过得很安稳。后来国家搞改革,我爸妈就下岗了。我爸有手艺,刚下岗的时候,我家赚的钱反而比以前更多,然后大概过了有半年吧,有一回我爸在给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刚好摔倒脖子,人是抢救过来了,不过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都不能动了。”
  苏糖弱弱地问道:“这算是高位截瘫吗?”
  “嗯,就是高位截瘫。”静静说着,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眼泪憋回去后,才继续说道,“我妈每天都陪在我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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