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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玩家-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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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黄秋静的车钥匙直接交回到金明月手里,互相道声再见,三个人在小区的车库外分头而去。
  苏糖挽着秦风的手,显得有点蔫蔫的,时不时咳嗽一声。她的感冒明显还没好瓷实,今天在外面走了一个下午,折腾到现在,看来也是累了。秦风本想打电话叫安德鲁开车过来接,可一想自己那蹩脚的英语估计连地方都说不清,再加上安德鲁这老外可能也找不到这个位于中心区犄角旮旯位置的小区,于是很干脆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两口手挽着手,从小区外的公园式小径走回到大马路旁,站在路边吹了10来分钟的冷风,才终于老天垂怜地等到了一辆出租车。苏糖上车后咳得更厉害,秦风听得心焦,想带她再去医院看看,可苏糖在抗病这件事上却执拗得很,反而头头是道地教育秦风说抗生素不是好东西,本宫身强体健用不着挂盐水。秦风拗不过这妮子,只能静观其变,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再去医院也不晚,毕竟正如苏糖所说,区区感冒,还能一晚上咳成急性心肌炎不成?
  新田园小区距离黄秋静和金明月家确实不远,十几分钟后,出租车便在小区大门外停了下来。
  秦风的现金全都被赵小龙拿走了,好在苏糖出门带着钱,两个人才不至于坐霸王车。秦风想到霸王车这个词,下车后又跟苏糖感慨了一句,说今晚吃了顿霸王餐——没有记错的话,晚上那顿饭,好像最后都没人掏钱买单。苏糖却没力气跟秦风扯闲篇,下车后继续咳了一路,回到出租房,吃了昨天医院开的药,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转,咳得眼泪出来了。
  秦风心疼得很,打算出门去给苏糖再买点止咳糖浆。
  苏糖却拉住秦风不让走,脑洞开得跟三流电视剧编剧似的,一边咳得震天响,一边断断续续说道:“老公,不要走……万一你出去买药的时候我咳死了,又或者你在买药的路上被车撞死了,那我们不就天人永隔了……如果我死前看不到你最后一面,或者你死前我看不到你最后一眼,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死后一定会变成贞子那样的怨灵的……老公,不要离开我,我不想生灵涂炭……”
  秦风直接收起了多余的担心。
  既然还有力气编故事,那就说明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秦风被苏糖缠得走脱不得,不过还是见不得她咳得那么辛苦。秦风思来想去,把手机通讯录里所有能想到的人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很悲哀地发现,现在能不辞辛劳、跋山涉水跑来帮自己的,貌似也就只剩下刚刚成为他私人秘书的诸葛安安了。
  犹豫了一下,秦风还是给诸葛安安打去了电话。
  手机那头没响过三下就被接了起来,诸葛安安声音很柔和地问道:“秦总,有什么事情吗?”
  秦风道:“能帮我买瓶止咳糖浆吗?送到新田园这边来,我现在抽不出身。”
  诸葛安安沉默了一阵,回答道:“好,要什么牌子的?是早上你刚搬进去的那个地方吗?”
  “对。”秦风道,“牌子无所谓,反正越贵越好,就买最好的……两瓶。”
  “好的。”诸葛安安道,“还有别的吗?”
  “有!有!”苏糖把手机从秦风手里拿过去,边咳边道,“再帮我们把串串从翠微派出所接回来,再给我带碗炒粉干,让老板多放点虾米,洋葱不要。”
  诸葛安安沉默不语。
  秦风拿回了电话,语气歉然道:“止咳糖浆就行了,要是顺路,再随便带点面包、蛋糕之类的,串串就不用去接了,我自己明天早上去接。”
  “好。”诸葛安安挂了电话。
  “你干嘛对她这么好?”苏糖见秦风帮着诸葛安安说话,立马进入不讲理状态。
  秦风只能好言安抚,把媳妇儿搂进怀里,摸着头道:“你咳得这么厉害,再吃炒粉干今晚就不用睡了,等你感冒好了,想吃大象我都给你弄来……”
  “我没事吃大象干嘛,有谁会脑子有病去吃大象啊,我晚饭没吃饱嘛……”苏糖捶了秦风一拳,生了病就特别脆弱,什么话都藏不住了,嘤嘤道,“你说,是不是喜欢那个诸葛安安?”
  女人,一个生病的女人,一个生病后还对假想敌严防死守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秦风干脆不和苏糖说话,抱着她往沙发上一躺,让苏糖整个人面对面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环在她的腰上,静静地看着她。
  苏糖被秦风那充满疼爱的眼神盯住,瞬间连咳嗽都忘了。
  两个人凝视了半天,苏糖正幸福感满满着,却突然鼻子一痒。
  “啊嚏!”喷嚏猝不及防,喷了秦风一脸口水。
  苏糖手忙脚乱地想从秦风身上爬起来:“纸巾,我去拿!”
  秦风却境界很高地不动声色,仿佛下了决心要唾面自干,双臂紧紧裹住小妮子,沉声道:“别吃安安的干醋了,我顶多就是帮她说一句话,可我为你能冒生命危险啊,你看我脸上这么多感冒病毒,我怕了吗?我为什么不怕,因为这些病毒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用生命去喜欢。”
  苏糖听了很感动,又幽幽问道:“那便便呢?”
  秦风:“……”
  苏糖:“鼻屎你也喜欢吗?”
  秦风:“……”
  同居后的女人,说话真特么没底线!
  ……
  诸葛安安来得很快,安德鲁送她过来的。按照秦风说的,她带了两大瓶的港产某名牌枇杷膏来,还拎来一大包蛋黄派,一袋子大概七八个面包店刚出的面包,还有一箱纯牛奶,以及一碗苏糖要的炒粉干。话说这么多东西,要是没有安德鲁帮忙,诸葛安安一个人还真拿不上来。
  秦风已经洗干净了脸,把诸葛安安和安德鲁迎进屋后,他给两个人倒了两杯刚烧开还滚烫的白开水。安德鲁对白开水这种大陆传统饮品很是下不了嘴,诸葛安安却安之若素,双手捧着一次性杯子,小心地微微啜一口,对秦风道:“感冒了多喝热开水,效果挺好的。”
  “嗯,我让他去烧的。”苏糖打开炒粉干的袋子,房间里顿时香气四溢。
  厨房里有干净的碗筷,苏糖去拿了两个过来,把炒粉干分成两半,一碗放到秦风跟前。
  秦风肚子不饿,见安德鲁已经在咽口水,笑着递过去道:“你吃。”
  安德鲁完全不矫情,说了声谢谢,拿起筷子就唿唿开动,一边用夸张的口吻连声赞叹,说中国的炒面简直好吃到要在他嘴里爆炸,他现在张嘴就能喷出一个宇宙。秦风完全听不懂,问诸葛安安这货在说什么。诸葛安安很精准地翻译道:“中华小当家。”
  秦风恍然大悟,对诸葛安安竖了个大拇指:“高水平。”
  苏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去拈酸捣醋,小口吃着炒粉干,却依然没什么胃口。
  她吃了两口,就把碗放了下来。
  安德鲁眼睛发亮,端起苏糖那碗就倒进自己碗里。
  诸葛安安厉声喊道:“她生病了!”
  安德鲁笑道:“没事,我在南美训练的时候连生鳄鱼肉都吃过,这点病毒不算什么。”
  苏糖能听懂生病这个单词,好奇地问诸葛安安道:“他说什么?”
  诸葛安安道:“他说他不怕。”
  苏糖很不解道:“可他刚才说了那么长一句话啊!”
  诸葛安安微笑道:“翻译要抓重点,关键是要让听的人明白对方所表达的中心含义,逐字逐句的翻译,那只是国内的初级水平,一般的日常交流是不会那么翻译的。”
  苏糖对诸葛安安的解释颇为不服,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说不过诸葛安安,于是咬咬牙,忍了。
  诸葛安安和安德鲁稍微坐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安德鲁吃得满嘴油光,表情心满意足。
  秦风动作很麻利地收拾了客厅,顺便洗了碗。
  等回到苏糖身边,这丫头已经拆开蛋黄派开吃了,边咳边吃,吃得喷喷香。
  秦风忽然有了种当爹的感觉,很不讲情面地把蛋黄派收走。
  苏糖呀呀喊道:“干嘛啊,还给我,我要吃啊!”
  “吃个屁,喝药!喝完去刷牙洗脸,今晚早点睡。”秦风很霸道地把枇杷膏摆到苏糖跟前。
  苏糖嘟了嘟嘴,讨价还价道:“你喂我喝。”
  秦风道:“怎么喂?”
  苏糖笑得眼波荡漾,羞涩道:“你先喝……”
  秦风苦笑着摇摇头,可还是只能照做。
  他拧开瓶盖,自己先喝一小口,然后嘴对嘴给这丫头度过去。试了几下,苏糖仿佛觉得这么喝很好玩,越喝越来劲,没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喝掉了半瓶。
  ……
  小爱巢早早地熄了灯,苏糖蜷着身子,窝在秦风怀里,不到9点半便睡着了。将近100块一瓶的枇杷膏,效果出奇的好,苏糖睡着之后,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再咳嗽。秦风也累了,脑袋沾着枕头,不多时也跟着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秦风醒来时,已经是早上8点多。
  苏糖睡姿又发生了改变,原本缩成一团的身子,此时又大大地舒展开来,一条腿压在秦风肚子上,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秦风大清晨雄姿英发的小|弟|弟,作风很是豪放。秦风看着熟睡中的苏糖那清纯可人的面庞,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养成这种习惯了。
  “唉,低级趣味啊……”秦风批判地说着,把放在苏糖咪咪上的手拿开。
  苏糖嘤咛一声,又抓起秦风的手,放回原处。
  秦风碰了碰她的鼻子,道:“醒啦?”
  苏糖闭着眼呢喃道:“嗯……没醒,还要睡……”
  “我要去公司了。”秦风小声道。
  苏糖这才乖乖地把腿从秦风身上移开,顺便也松开了手里的小秦风。
  秦风下了床,麻利地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然后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给诸葛安安打了个电话。
  诸葛安安明显早就到了,秦风电话一过去,不到2分钟,她和安德鲁就按响了门铃。
  秦风刚好穿戴整齐,出去开了门,笑着问道:“在楼下等多久了?”
  诸葛安安道:“半个小时左右。”
  秦风点点头,又对诸葛安安道:“你早上帮我在这里照顾一下阿蜜,待会儿她起床了,帮她买碗白粥来。”
  诸葛安安倒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就是不放心秦风,问道:“你和安德鲁能正常沟通吗?”
  “指指路肯定没问题。”秦风笑道,“往左往右我还是会说的。”
  诸葛安安微笑道:“也好,多开口交流,很快就能有进步的。我知道你语法基础不错,高考上了一本线的。”
  秦风淡然一笑,高考成绩这种事,早就不算什么了。
  跟诸葛安安交代过让苏糖记得喝药,秦风就带着安德鲁出了门。
  秦风前脚刚走,苏糖后脚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屋里暖气充足,这丫头身体舒服了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只穿棉毛衫就往外晃荡。
  略微紧身的棉毛衫,把苏糖的身体线条裹得曲线分明。诸葛安安一回头,看到苏糖那足以秒杀一大票专业模特的顶级身材,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心头一荡。
  苏糖却被诸葛安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双手一抱胸,惊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诸葛安安看着苏糖紧张又可爱的模样,不禁嘴角一扬,调皮道:“你猜啊。”

第七百七十三章

  按道理讲,安德鲁的美国驾照在我大中华的国土上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不过他的驾照再不受保护,总比秦风这个长期无证驾驶的家伙要好。秦风和安德鲁聊了一路,明明用的都是非常低幼的词汇,可居然还能交流得很开心。其实学习语言就是这样,首先得要有一个放松的心态,别太把这件事看作什么高大上的行为。而一旦没有脸面上的担忧,之前打基础学到的东西,便能一点点被挖掘出来。就像此时的秦风,身为安德鲁的老板,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语法错了也没关系,只要安德鲁能听懂就好。碰上有什么单词不会说,还能连比划带解释地自创一些中式英语。两个人天马行空地扯着淡,秦风时不时来一句左拐或者右拐,半小时后,车子便开进了藏烟阁小区。小区里的车位明显比过年之前紧缺了不少,而这处规划滞后的小区又没有地下车库。看大门的小区大爷在秦风的车子进来后,一直虎视眈眈地跟着走过来,等秦风从车上下来,就急不可待地伸手要停车费。就在秦风掏钱之际,黄秋静开着他的奥迪A6缓缓停到了秦风的车旁,他探出头来,问了那大爷一句:“有发票吗?”
  大爷笑笑,说没有。
  “连发票都没有还敢收钱?”黄秋静从车里走出来,按住秦风掏钱的动作,冷着脸对大爷道,“我们在楼上办公,以后每天都要进进出出好几趟,如果要收停车费,你就让物业的负责人来跟我们说。不然你收了钱又不办事,车子哪天被什么人刮花了,到时候找你又一问三不知,我给你这钱有什么意义?”
  大爷瞥了眼黄秋静的百万豪车,一看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赶紧带上一抹谄笑,奉承道:“你们都是大老板,都这么有钱了,还在乎这五块十块的啊?”
  “五块十块也要花得有价值,我早上吃顿饭也就只用五块钱,我白白便宜你干嘛?”黄秋静说话的语速很快,说完就拉着站在一边看戏的秦风,一起进了大楼。
  等三人走远,看门大爷也不敢对这两辆车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一脸沮丧地摇了摇头,直叹息道:“这些棺材佬,真特么的死抠……”
  另一边,秦风和黄秋静走进电梯,黄秋静指了下安德鲁,用中文问道:“他是关朝辉给你安排的保镖?”
  “对,还安排了一个秘书兼翻译。”秦风道。
  黄秋静仰头看了看安德鲁,眼光很毒辣道:“在国外当过兵吧?”
  安德鲁能听懂这句简单的话,朝黄秋静微微一笑,自己用英文回答:“美国海军三栖特种部队。”
  黄秋静这下反倒没听明白,干脆跳过这句话,转头对秦风道:“我昨晚上和谷强聊了聊,以后在中心区,你和小苏不会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还有以前捅伤你的那三个小孩,有两个已经放出来了,我会让谷强再特别关照他们一下,保证他们以后见了你就绕道走。”
  秦风心里头不想搀和黄秋静这些破事,淡淡地嗯了一声,小心谨慎道:“秋静叔,咱们没必要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碰上这种事,大张旗鼓点也没坏处。现在这些不读书的小孩,一个两个全当自己是天王老子,要是不早点让他们吃点苦头,教教他们什么叫天高地厚,等哪天真惹出大事情来,想擦屁股都来不及。”黄秋静好像是在装傻,而且明显故意要拉秦风入坑,滔滔不绝地说着,“小秦,像咱们做生意的,认识点这些下九流的人还是有一定的必要的。像你昨天跟我说的十里亭路那家店的事情,你找政府没用,找这些人就有用了。”
  秦风被黄秋静说得有了一丝紧张,口气跟昨天的金明月如出一辙道:“秋静叔,你不要乱来啊!”
  “啧!”黄秋静露出了不被人理解的幽怨神情,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跟你阿月阿姨一个模样?我不是说了嘛,我就算乱来,也是依法乱来。南乐清8年在中心区和瓯南区拆了几十万亩的楼,要是没点乱来的人,那么多大工程怎么下得来?”
  秦风默然无语。
  黄秋静又叹道:“我自己就是律师,我知道法律是什么东西。就像我说政府搞拆迁,政府征地拆迁,开发商盖楼赚钱,拆迁户拿钱走人,本来都是多方得利的好事情,可偏偏每次都会遇上个别坐地起价不要脸的刁民。对这些刁民,除了采取一些不能说的手段,我们还能怎么办?拆了钉子户的房子,政府的工作才算完成,开发商才能盖楼,拆迁户才能拿补偿金。你说我们强拆违法吗?当然违法。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三方获利、一方受损,你说谁赢了?钉子户吃了亏,当然也有权去告,可是我们不在乎啊,最多赔点钱而已,但赔钱的数额,法院给出的判决一定是相对合理的,而且经常是偏向开发商的。
  所以你说法律是什么?全世界的司法,从来就既不是为公平正义服务,也不是为公序良俗服务,甚至都谈不上为强者服务。政府、开发商还有钉子户,你说谁强谁弱?按我说,各有各的强,也各有各的弱——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强弱,也没有绝对正义,但只有胜利是绝对的。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司法的本质,就是为胜利者背书。
  其实很多官司大家心里都有数,官司开打之前输赢就很清楚了。所以赢了官司的人,赢的并不是官司本身,而输官司的人,在输官司之前,其实就已经输掉了更重要的东西,法律不过就是从书面上再对他的失败给出一次权威的认定而已。就像如果我们要埋掉一个人,你必须得等他死了,我们才好把他放进棺材里;可是如果人没死,你就算他把放进棺材,棺材上的那块板子也是盖不住他的。法律,就是那块棺材板。人和人之间的斗争,从来不是冲着给对手盖棺材板去的,我们的目标是要确保对手已经死了。板上钉钉,是法院的事情。想办法抬尸入棺,才是我们工作的意义所在。”
  黄秋静话音落下,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秦风回过神来,跨出电梯,问黄秋静道:“所以这就是你依法乱来的逻辑凭据?”
  黄秋静笑了笑,回答道:“不光是我的,也是全世界通用的道理。你赢了,全世界都帮你;你输了,那就比别人先死一步。所以手段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

第七百七十四章

  秦风对黄秋静的极端思想既不认同也不反驳,说到底一个人会走什么样的路,并不是由社会环境决定的,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选择。秦风从没想过要当什么立功立言立德的圣人,反正压根儿也做不到,不过在做人的基本道德上,他依然对自己有起码的要求。比方说,绝不作奸犯科。秦风卖烤串的时候虽然使过一些缺斤短两的小伎俩,但那连骗人都算不上,毕竟推车上也没明码标价,说一串小排至少有几两肉,那些学生们爱买就买,双方愿打愿挨。可要说进货的时候故意买一点略微变质但油炸过后就尝不出毛病的食材,这种损人利己的烂事,秦风别说做,就是想都没去想过。黄秋静说法律是棺材板,秦风倒认为法律是门锁。因为法律和门锁一样,作为防范外力侵害的最后一道底线,两者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所以秦风骨子里头还是希望自己能当个正人君子,诚信经营、勤劳致富,能发一笔横财的机会当然也不能轻易放过,但前提是不违法——尤其不能像黄秋静这样,几乎已经把自己最大的把柄,完完全全地落在了政府手里,如果哪天不幸要帮人背锅,搞不好就直接无期以上了。
  秦风没有接黄秋静这个话茬,大步向前,拐过楼道的弯,便听到公司里有人在说话。
  公司对门顾大飞的屋子,房门已经开了。
  守在前台后的小姑娘见到秦风来了,眼里冒着亮光,兴奋地跟秦风招了招手。秦总微笑着朝点那个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径直拐进自己的公司洞开的房门,终于听清楚了屋里的声音。
  王安居然又来得很早,正拉着刚刑满出狱的吴超,语重心长地教育:“阿超啊,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完全能理解你的,可是话说回来,你找小姐就找小姐,但问题你不能不爽完之后不给钱呐。吃霸王餐被人打一顿也就算了,piao霸王鸡可是要遭天谴的。人家一个年轻姑娘,脸都不要了,还冒着以后回家乡会被光顾过她的老乡指认的风险,就为了赚那点青春费,你说你爽两个小时不给钱,就是耽误人家两个小时的青春,你今天耽误她两小时,明天别人又耽误她两小时,你们是觉得没什么,可人家那是拿着青春赌明天,她耽误不起啊。”
  吴超低着头,看样子很羞愧,但还是反驳道:“我没有不给钱,我给了的,是她说话不算话,办完事情才加价。妈的我就是点子背,要是不和她吵,早个几分钟出门也不会被警察抓到。”
  王安站着说话不腰疼,继续站在失足妇女的一边,“那你就给她嘛,大过年的,就当包个红包咯,反正也就一两百块的事情,你又不是给不起。现在好了,你也被抓,她也被抓,而且她还没拿到钱,事情弄到底,结果你还是piao了霸王鸡。”
  吴超和王安话不投机,抬高嗓门一脸不爽道:“妈的,霸王鸡,霸王鸡,你怎么不说我piao霸王龙了呢?”
  “诶,霸王龙怎么piao?”王安居然回答了,还答得相当认真,“霸王龙就是恐龙了啊,恐龙是没资格出去当小姐的,天底下谁的口味会那么重啊?”
  吴超整个人都凌乱了。
  黄秋静也算是半个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听了王安了这种神论,忍不住对秦风道:“你这个舅舅,也是个人才啊……”
  “嗯,我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秦风无语地附和道。
  王安表演完了,这时才假装刚看到秦风和黄秋静,以及站在秦风身边显眼到无法忽视的安德鲁,起身打招唿道:“小风,黄总,来了啊?”
  吴超一听,立马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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