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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暗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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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珞瑜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脸一紧，神色也变得有些担忧。谁都明白这样一提醒意味着什么！
有过心理准备之后，所有人的眼睛，开始盯着那一张张投影。中途大彪和二彪还是有些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一次，但是后期还是坚持看完了。
“死者叫张荃盛，是某一地产业的老板。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死者是在昨晚十点左右被杀！然后被分尸，最后被‘装扮’成这般。”相较于大黄他们，珞瑜已经看过这些资料，所有表情毕竟冷静！
“十点？这个时间有点意思了！”
“哦？你有什么想法？”听到烧杯这么说，大黄觉得他肯定会有些有价值的发现！
“十点，可能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深夜，但是他可是地产业的老板，于他而言，夜生活不是才刚刚开始？”
“喂！烧杯，这讨论案件呢，你在说些什么！”大彪有些不明所以，认为烧杯纯属是在捣乱。而珞瑜和二彪也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
“我知道烧杯什么意思！”，欧阳突然插话，“尚且不论他是一个地产业的老板，助手、司机身边之人肯定不少。就他是一个成年男子而言，他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被抓走？而且从他被抓，到今天发现尸体整整过去了十个小时，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报案甚至不留难点痕迹？”
“熟人作案！”珞瑜恍然大悟！
听到“熟人作案”四个字，于大家而言无异于黑暗当中的曙光，瞬间让所有人看到了调查的希望！但是欧阳接下来所说的话，反而给这刚刚燃起的火苗，浇了一碰冷水！
“不错，所以警方的调查重点肯定要落在他的人际关系之上。不过，我想最终调查的结果恐怕难以差强人意。”
“为什么？这不是将嫌疑人的范围大大缩小了吗？凭警方的能力，这一点应该没有问题！”
“大彪，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如果凶手果真那么容易就被查到身份，那他也就不会留下那样一张字条！更不会嚣张地向hao公开宣战！所以，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大黄说的不错！”
就在所有人都紧锣密鼓的商量，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时，二彪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盯着刚开始的一张照片。
“二彪，你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亏你一开始还看着看着就吐了，现在反而看上瘾了还？难不成这还有宝？就算是也不用像看艺术品似的盯的如此起劲吧？”
就在烧杯话音刚落之际，二彪沉迷的眼神突然闪亮一下，紧接着抓住烧杯：“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的表情充斥着兴奋，如同落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一片迷茫当中找到了点点希望。全然溢出在脸上，激动、兴奋也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行为。
“啊！不是，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嘛，不用这么激动！唉，你轻点！”
烧杯被她拽地有些生疼，连忙“求饶”！
“不是，你上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啊哈？上一句话？”意识到二彪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可能发现了什么，烧杯也收起了性子，认真回想起来。大家也在一旁帮忙回想。
“好像是说，你像看艺术片一样看着这幅照片，要你……”
“对！就是艺术品！一种野兽派中充斥着暴戾、血腥和阴暗的艺术品。”
第七十五章：新身份
“对！就是艺术品！一种野兽派中充斥着暴戾、血腥和阴暗的艺术品。”
“不，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呢？什么就艺术品了？你别打哑迷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赶紧说一说吧！”烧杯有些急了，毕竟这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怎么能够让自己干着急呢？
“其实，一开始看看这张照片，我就觉得很奇怪。首先你们看，”二彪站起来，将照片投影到墙壁上，“这是尸体被挂在两栋建筑物之间的照片，首先，你看这挂的位置看似很随意，其实很讲究！他刻意对照黄金比例选定好位置，然后将人挂在固定点。这样鉴定人员包括媒体，如果想要获得完整地点的照片，必然会走到他所计划好对我指定地点，那拍出来的照片就是一张艺术品。”
“什么！他连这都算到了？”
“不仅如此！你们看，他较之于之前杀害向熙，简单的将其分尸，这一次他的工作量明显加大，不仅仅局限于分尸过程当中的的情感宣泄，还想通过将其头颅和四肢切下，在搭建一个重新的骨架等进行配对，塑造出一个重新的人体形态，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重新塑造？”
“对！他在享受这个创造的过程！他想自诩为造物主、女娲这一类角色，能够随意掌控生命，也能过给我们重塑生命！并且受用万众瞩目的目光，享受着众人的拥护与爱戴！”
二彪一次性说完了她的感受，然后虚脱般侧倾在椅子上。仿佛刚刚和凶手进行了一次思想和灵魂的交谈，令她耗尽心神。但是这一次的“交谈”，可谓是收获颇丰！
而烧杯则满脸的不屑，“哼！他这样做，倒是真的受到了万众瞩目！但是爱戴和拥护？只怕全人类对他只有唾弃和厌恶，再多一些也只是诅咒！”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有关熟人作案的说法很可能就不成立了！如果想要达成这样的效果，随便什么人就好了，挑选熟人下手反而容易使得自己暴露。不过目前虽然不清楚他选择作案色目标的规律，但是他的目的应该已经很明显了！”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高兴，毕竟有线索可查，但是如今这……一出，无疑令大家又回到了原地。满腔激情再次被打回原形的滋味课真不好受！
“这样吧，珞瑜，你还是将今天的讨论结果和hao行动处人员说一下，同时也要他们跟进一下死者的人际关系的调查，这一方面还是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我们今天晚上下课之后，都到秘密基地集合，然后赶往十一区的案发现场，再进行一次全面的勘察，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这一次分头行动，希望能够敢在那只畜牲动手之前，救下那明清洁工！”
看时间已晚，大黄对大家做了一次简单的任务分配，便督促大家赶紧回家。
“嗯！好，对了，今晚回去一定要记得保养武器装备，明天万一遇上异种，也好对付！”珞瑜提醒了一句。
“好！那就这样！今晚大家先回去休息！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大彪你来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啊？”
“我需要你的电子信息技术帮我查一个人——黎昕尧！一个刚转入我们班的同学！”
“不是吧！珞瑜，你竟然直接明目张胆的调查同学？还是和转学生？你打的什么算盘？该不会暗恋他吧？”
“什么？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具体哪里熟悉，我又说不上来，或许是我以前见过的人，所以委托你调查一下他！”
“那你怎么不当面去问？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问过啊，可是他说并不认识我！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因为我的感觉想来不会错！所以务必请你帮我调查一下！”
“行，我这周末５慕涛裣低常椴檎獾降缀畏缴袷ィ芄蝗媚闳绱嘶昵Ｃ稳疲 �
“大！彪！”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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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衣遮住了月色，周围被浸染成淡淡的殷红，仿佛一轮明月被沉浸在血池当中。而红衣男子却丝毫不在意，这阴沉、肃穆的环境，甚至尤为欢喜，恐怕他此时的心境亦是如此。
“怎么样？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旧人面前，应该还不错吧？”男子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有些低沉，好像有很多心事，堆积在心口，却难以表达。
“不太适应，尤其是为了防止他们认出我，还得装傻充愣扮演天真，总感觉有些别扭！”此时出声的便是珞瑜的新同桌——黎昕尧，而他也还有一个旧时的身份。那便是故去的南蕲——hao地方行动处高级行动员。
“只要你全身心投入这个新角色，慢慢适应就好了，时间会磨合掉这一切的。”
“哦？说的你很有经验一般？莫非你也曾经换过身份？话说对于你的过去，我一直都很好奇，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讲讲呗？”
黎昕尧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调皮、戏谑的味道。但是面前的男子仿佛丝毫不介意。任由他嘴皮子上占点便宜。
“能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除了灰猿，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哈哈，灰猿那一本正经的样，可不像是会陪你说话的人。黑甲虽说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但是他那榆木脑袋，又怎么可能懂得了你的意思？怎么，难道很难开口？”
“难？呵呵，或许从我懂事起，便不知道什么叫‘难’，明知道会死，还是不自量力凭借着b级能量，打出了自己的一片领地。而当自己得到‘噩影’之后，能量级也提升至a*，自信心的爆破让我看不到了危险。但是也正是如此，越到最后，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永远以为胜利属于自己。终于……”
说到一半，他还是说不下去了！原来就低沉的声音一点点趋于虚无，最后彻底堵在了喉口。
“但是你也熬过来了不是吗？不然令hao讳莫如深的‘大屠杀’事件，又是谁创造的？”
“是吗？也许是吧！”
“嗯？也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当初那件事……”
“那件事你就无需过问了！现在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校园分尸案’，还有‘废墟分尸案’，我想你肯定不陌生吧？”
“嗯，略有耳闻！怎么你也感兴趣？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正有此意！所以我希望委托你去办此事！黑甲如今已经在帮我招兵买马，灰猿也有任务，而这件事恐怕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所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哼！”
第七十六章：两军相遇 上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啊，妈呀，老鼠！”
一个尖锐的女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幸亏附近已经没有居民。否则，以她这种扰民的程度，只怕早已被大妈抄起扫帚赶出小区了吧！
“大彪！你能不能小点声？你这样是想把谁给招过来？”
“不是，你看这里老鼠真的很猖狂，竟然直接爬上我的脚，真的太恶心了吧？”
“我说真正恶心的人是你吧？人家不就是爬上你的鞋吗；有必要将它们的肠子、粪便都踩出来吗？”大黄的话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手电的灯光，凝聚在大彪脚下的那一坨不成型的东西。
“那是脑浆，不是粪便！”二彪的神补刀，顿时恶心到所有人，也包括大彪脚下的那只可怜老鼠。
“谁要它突然冒出来，我就顺脚把它踩死了，也算是给我报仇了！”
对于一条生命的陨落，大彪如此轻描淡写的描述了一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小女生的“风范”。
“好了，大家别在这浪费时间，赶紧四处找找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痕迹，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如果再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一名清洁工就可能为此丧命！”
“可是，这里这么大，该往哪里找？”烧杯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够盲目寻找，不然只会是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如果按照二彪昨日分析，那我们有必要在两侧的建筑物上仔细寻找有没有可疑痕迹。还有就是那里！”
欧阳快速跑到两栋建筑物偏左侧的地方，用手指着自己所站的方位。
“既然是做成了一幅艺术品，那自然就有人来欣赏。而第一个欣赏的人就是凶手，他一定会挑选一个最佳角度，来好好appreciate（欣赏）自己的achitecture（艺术品）。那么以这两个点作为中心向四周寻找为好不过，因为这些地方必定是警方容易遗漏的。同时也是凶手最疏忽的！”
“嗯，欧阳分析的不错，但鉴于时间紧迫，这样，我们分一下工。烧杯、大彪、二彪留在地面搜查，欧阳到左侧建筑物上搜查，我到右侧。”
“嗯，没问题！”
“好，开始行动！”
欧阳打开通讯器的照明器，“糟糕，忘记补充能源！”，拍着这微弱的光线，希望它还能够在坚持一会。无论如何还是选择继续摸索着走向一侧的楼梯。但就在他准备踏上第一步时，灯光彻底消失了！
四周乌黑一片，月光的余晖根本照不到幽闭的楼梯口，“看来里描述的伸手不见五指，还真煞有其事！”欧阳不断的通过心理暗示，来压抑内心的恐惧。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嗒……”
“嗒……”
“嗒……”
整个楼道里充斥着欧阳的脚步声，回音不断冲撞得墙壁，同时也撞击着欧阳的耳膜。经过墙壁的吸收和反射，那些回音反倒变得更加幽暗，更加深邃。如同垂死的老妇，不停的咳嗽；有如同死亡的钟声，低沉而令人颤抖。
偶尔还能听到几只老鼠的窸窣声，对于此刻的欧阳而言，莫过于罪恶的梵音。令他的神经一次又一次的紧绷，而他一开始对大彪脚下的那只尸体，还表示万分同情和怜悯，现在也变得咒恶不断。
明明心里止不住的害怕，那些厉鬼、游魂的凶样不断萦绕在脑海之中。但欧阳还是强忍着往前走，“不要紧，不要紧，上了楼就好！”，欧阳不断的安慰自己，同时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不过三层楼的高度，六十级阶梯。放在平时也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但是欧阳竟然走了整整十分钟。但是看到那透着月光的门框，他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终于到了！”欧阳心里默念道。
就在他左脚刚踏进入口，通讯器突然响了。
“欧阳，你怎么那么磨唧了半天？都等你十分钟了，你怎么还没到对面楼上？”
“哦，刚刚我的通讯器没电了，所以摸黑上楼，耽误了点时间，马上就好！”
欧阳这才想起通讯器有备用电池，能够采集月光作为能源。只怪自己一时过于紧张，竟直接忘了还有这回事。他挂了通讯，打开照明器。
借着微弱光束，欧阳四处扫视了一番，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进之时，黑暗当中竟然冒出了点点蓝色鬼火！鬼火没有四处跳动，而是停留在原地不断蹿簇着，一点点的累高。
欧阳吓得直冒冷汗，但还是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靠近。
火焰燃烧的声音及其低微，“呼啦……呼啦……呼啦……”配合着欧阳呼吸的节奏，在这静的可怕的黑暗之地，上演一场诡异盛宴。
随着欧阳一步步的靠近，那点火焰也逐渐变大。而欧阳也终于看清，那零星半点的火焰的真身，隐藏于一扇黑色的门后，刚才看见的不过是飘出的几缕外焰。
但是气氛却显得更加凝重，欧阳心里明白有鬼火的地方必有死尸，“难道……这里还有尸体？”
再无法多想，欧阳伸出右手准备推开这扇门，但刚一碰到门边，门竟然……竟然……自己打开了！
“伊……呀呀呀……”一种老式木门打开时摩擦发出的声音，如同唱戏的戏子拖长的腔调。在这诡寂的空间里，犹如一道闷雷，划开了生与死的边界。
欧阳极力使自己粗喘的呼吸平静下来，微微探出头向里面望了望，照明器粗略地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刚才的鬼火也在门开的一刹那，消失不见。欧阳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自己吓自己，没事没事……”
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他转身离开，谁知他刚一抬脚，却不知绊到何物，一袭黑影快速地向欧阳扑面压来。
“砰！”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欧阳顾不得起身，抬手便将通讯器的光线聚集在面前的“东西”上，当看清它的面目之后，欧阳发出一声尖叫！
“啊！”
第七十七章：两军相遇 中
“二彪，我们该找些什么？感觉这里应该已经被翻遍了，而且就算留有脚印、指纹之类的痕迹，恐怕早已被破坏、覆盖了，根本没法提取而且就算是提取到了，也难以有什么鉴定价值。”
虽然烧杯有些耐不住性子，但是他所说的不无道理。hao以及警方鉴证科的专业技术人员，肯定已经将有效的痕迹以及物件都采集完毕，哪还剩的下什么？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东西遗漏了，还有，凶手行凶的工具我们不也没有找到吗？……总之我们翻开找找吧，不要遗漏任何一处可以藏物的空间！”
看着二彪如此认真的样子，大彪和烧杯也没再抱怨什么，埋头继续工作，几乎将所有的石块、木板等都搬开，翻找其中可能潜藏的东西。
“不，我说二彪，你究竟要找什么？是大是小？是圆是扁？说清楚找起来不是会更加方便？”
过了几秒……
“额，我担心……好吧，那就说说我的猜测，既然凶手将尸体的头部、四肢的手部，躯体等切下，那……那些遗留的碎料都哪去了？比如我们的四肢的臂部，还有盆部等等。”
“那有没有可能他带走了？”
“如果说他是为了处理，那完全可以不必那么麻烦重塑一具尸体，也就没有必要将这些他看不上的废料带走。但是他……”
“啊！”
就在二彪专心和两人解释时，一声尖叫打断了二彪的说话，同时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至左侧建筑物上！
“是欧阳！欧阳的叫声！肯定出事了！”大彪很着急，直接拉上烧杯和二彪就往楼道口跑。
“腾腾腾腾……”
三个人到达三楼楼道口，却迷了方向。这里全都废弃，各处之间相互畅通，在内部尤其是如此黑暗的情况下，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还好烧杯的听力和方向感还算不错，拉着两人往尖叫声方向走去。“你们两个赶紧将武器下载下来，二彪也顺便准备好医疗物品，小心点！”还是烧杯细心，叮嘱两人做好防护准备。
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之前的那一扇门前，烧杯试着叫唤了一句“欧阳？欧阳你在吗？”
“在……这里！”听到房间里传来欧阳的声音，所有人都放下心，看来他还没死！
就在三人打开门的一刹那，骇人的场景直接将大彪吓晕过去了。
只见欧阳竖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身上盖着……盖着一具尸体！
尸体的形状甚是恐怖，按照体型、形态应该是一具人的无头尸，但是却被按上了一颗猫的头颅。四肢的肌肉筋膜被一点点的剃下，却没有完全被撕下，而是露出白骨仅留有少许的结缔组织粘连，而且周围不断有液体滴落，十分粘稠同时奇臭无比！甚至还有一些直接滴到欧阳的口角，想必是之前倒下时甩出的……的……尸油！整个如同一个镂空的“装饰物”，放在这黑夜当中，平添了多少戾气！
“欧阳，你没事吧？”
顾不得那么多，二彪首先探查欧阳的生命体征，发现并无异常。仔细检查才发现，原来是尸体的骨架在倒下的那一刻和欧阳的身体直接纠缠在一块，加上欧阳的体态偏胖，一时间心里恐惧占上风，所以越挣扎反而嵌入的越紧，这才使得出现这般模样！
不过这要放在任何正常人面前，估计也早已经像大彪一样，吓晕过去了！
经过烧杯和二彪、大彪三人的一点点地分开，交叉对我部分总算都清理好了，欧阳也顺利脱身。被烧杯扶了起来。
待他安定了一下早已游离的魂魄，彻底清醒之后，本想直接对着这具尸体踹上一脚，却被二彪拦下。
“诶，等等，你先别冲动！这很可能就是我之前要找的‘碎料’，你可别损坏了！”
“‘碎料？’？二彪你该不会是说这就是……”烧杯没有说完，但是二彪已经点头示意！“可是，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按理说hao和警方的人已经将这些地方全部取证清理好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这具用碎料搭建的尸体？莫非……”
“谁？”
就在烧杯说话之际，一个黑影从房间的窗户口一闪而过，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震惊。不过还是没有逃过欧阳的眼睛。
四人相视一眼，“追！”纷纷展开武器，将脉冲喷气式绳索开启，从窗户口飞了出去。
月光之下，此人无所遁形，总是速度再快，但是欧阳和烧杯在翻过一侧墙壁之后，还是在前方截断了他的去路。大彪和二彪则随后赶到，阻断了他的后路。
一场大战随时展开。
“大家小心，它瞬间一只异种，而且能量反应值在a级～a*之间波动！”
“管他咧，它这个凶手，杀害了如此多条性命，今天无论如何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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