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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妖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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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钢琴线大多由特种钢制成,韧性极佳,即便是最廉价的品种,也可以承受超过九十公斤的张力,不管是勒死还是吊死人都没啥压力,稍加打磨,便可以轻松切断人体的骨头,如果是工业用的金属线,还可以用来切割加工金属。
迪奥所用的钢琴线,都是特别定制的品种,他曾经亲自实验过,只要控制住用力幅度,保持线不要崩断,完全可以像拉锯一样将铁棒给锯断。
“哟哟哟,黑人的种族天赋就是不一样,往昏暗的地方一躲,就跟光学迷彩似的……”林坚肆无忌惮地放着种族歧视的嘴炮,老鹰捉小鸡似地张开双臂,狞笑着扑了上去,在他看来,藏在鞋底的刀片被废,迪奥已经黔驴技穷了,
迪奥张开厚厚的嘴唇,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同牙膏广告模特一样微笑了一下,双手甩鞭似的一抖,跟着林坚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猛地往前栽倒。
林坚这么一倒,身子刚好压在了半空中的钢琴线上,迪奥将手一收,林坚的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和小腿上,同时飙出了五道血线!
虽然只是伤到表皮皮肤和毛细血管,但这是挑战者们第一次在林坚钢筋铁骨状态下成功破防!
迪奥眉头微皱,他那五道钢琴线虽说不是纳米技术级别的尖端科技,但也不是什么凡品,是他花了五十万美金由冷钢公司定制的杀人利器,他曾经在某次暗杀中,在目标的必经之路上绑了这么一根,守株待兔,结果撞上去的目标直到脑袋落地都还没反应过来。
倘若林坚是正常的血肉之躯,刚才那一下根本不用迪奥用力,只要凭着体重的惯性切下去,林坚现在已经是一堆碎尸块了。
林坚现在的姿势有点诡异,身子前倾150度,只有双脚稍微还垫着点地,整个人跟悬浮似的停在半空中,也就是擂台上光线昏暗看不清,不然那群观众大爷们见了,还得以为是黑市拳赛改演大卫魔术了。
迪奥思路也是极快,他也不去纠结林坚身体的秘密,直接一个跨步从林坚头顶上翻了过去,手上动作跟着绕了几下,林坚的身体便已经被五根若隐若现的钢琴线捆了个严严实实!
迪奥跟着又是一个屁股墩,重重地压在了林坚的腰背上,遏制林坚的腰腹发力,双手交叉着按在林坚的肩胛骨上,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锁技动作。
随着钢琴线被迅速地收束绷紧,林坚身上又多出了五道陷入皮肉的勒痕,而迪奥就像是一名沉默的锯木工人,双手有节奏的来回抽动着,在钢琴线持续地摩擦切割下,林坚钢铁般强韧的皮肉也耐不住了,淋漓的鲜血破体而出,一种并不明显、但是酥麻火热的不适感也一阵阵地往林坚的脑子钻。
单论力气,林坚并不算很强,甚至比巅峰期还要退步不少,他先前的拳脚之所以显得那么凌厉,其实还是靠得钢筋铁骨的神通,毕竟同样的力道,用木棒打人和用铁棒打人,效果绝对不一样。
但是,不管是铁棒木棒,首先得打着人才能发挥出威力。而现在,被钢琴线紧紧束缚的林坚,除了能够延缓死亡的到来,他那一身钢筋铁骨根本无从发挥,甚至陷入了一种不挣扎是等死,挣扎更是找死的状况。
一路顺风顺水的林坚,头一次在拥有钢筋铁骨的情况下,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迪奥满足地嗅了一口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不禁操着一口蹩脚的粤语,学着某部武侠港片中的台词,笑呵呵地在林坚的耳边低语道:“你有神功,我有科学!”
“救命!”林坚扭着头,正瞧见台边阴影中秦狩那对妖异有神的眼睛,他强忍着气管被压迫的窒息感,梗着脖子叫道:“秦医生!救我!我愿意做手术!”
第七十九章 图穷匕见
“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秦狩藏身于阴影之中,只露出两盏妖异的明眸,用一种淡漠的声音应道:“像你这种杀戮无辜的衣冠禽兽,救你反倒忤逆了天道,不但攒不了功德,反倒会沾染太多的冤孽因果,若是你日后继续作恶,还得连累我损了功德。”
秦狩的语气,透着一股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淡泊,尤其是林坚早就傲慢了拒绝了活命的机会,现在情况不妙,又反悔哀求,更让秦狩瞧他不起。
秦狩他循得是天道,修得是功德,救得是凡人,可不会去当个善恶不分以德报怨的圣母。
若非胡小柴所托,秦狩甚至连摘除手术都不打算做,活该让林坚自己把自己玩死。
“啊啊啊~”林坚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丝绝望的哀嚎,钢琴线虽然暂时没切断他的脖子,但却成功压迫住了他的气管,林坚虽然是一身的钢筋铁骨,但毕竟不是无需呼吸的机器人。
“等会……”秦狩瞥了瞥林坚那因窒息而红得发紫的脸,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只灌满了金黄色液体的医用玻璃小药瓶,那是他出发前为了以防万一,从胡小柴哪儿弄来的一点儿千年人参精血,本意是预防宿主被葫芦娃吸成人干的情况。
“他这个宿主一死,葫芦娃这个寄生体也难活!不行,不能让这小子这样死了!”秦狩醒过神来,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让胡三顺给林坚陪了葬,他日后哪里还有脸去跟胡小柴收保护费?
“也罢,天道是公平的,胡三顺吸了你多少阳寿,人家老爹这会儿也还你了。”秦狩皱了皱眉头,揭开瓶盖,随手一泼,一缕金色的流光划过,千年人参精血顿时泼了林坚一脸。
“好熟悉的味道……这是爹爹的味道!”
林坚刚依稀闻到一股子冲鼻的人参药味,便听见胡三顺说了句很糟糕的台词,随着那些金色液体如同融雪般迅速消散,林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变得暖洋洋的,一股澎湃动力更是自心口涌向了全身!
这一刻,林坚的身体机能不但回归到了二十来岁的巅峰状态,甚至还有过之,就跟是当真嗑了禁药一样,浑身上下都有着使不完的劲!
林坚身上那几道被钢琴线划伤磨破的血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回复,甚至原本深深陷入血肉的钢琴线,也被不断修复、腹胀的肌肉组织给排斥到了体外,最后,那一块块坚如铁石的肌肉疙瘩撑起了紧绷的钢琴线,伴随着心跳的节奏一动一动。
“嘣!嘣!嘣!嘣!嘣!”
林坚身体异变得太快,令迪奥难以及时重新调整钢琴线的松紧,导致承受的张力终于超过了钢琴线的极限,就听得一串好似钢琴高音连弹的怪响,那五根钢琴线也接连崩断。
饿狼出笼了。
迪奥一脸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手上的戒指,还不等他翻身逃跑,林坚已经一记凶狠的侧肘砸在了他的肋下。
迪奥感觉就像是被人用钝头的铁锥砸了一下,当时右胸的肋骨就断了两根,疼得他往后仰倒,而挣脱了束缚的林坚更是露出了一副狂怒的表情,毫不留情地一记侧踢,直接踹在了迪奥的太阳穴上。
迪奥立毙,带着满腔对华夏功夫的憧憬死去了。
不过,林坚似乎还没打算停手,他口中发出了一声暴虐的呼嚎,发泄似地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了迪奥的尸体上,清脆的骨折声此起彼伏,“咔嚓咔嚓”倒像是有人在劈柴。
秦狩这一次,没有阻止林坚的杀人之举。在秦狩看来,迪奥这种出于个人意愿而杀人无数的杀手,手上沾染的无辜人命比林坚更多,迪奥与林坚的战斗就是一场禽兽间的狗咬狗,谁死了秦狩也不心疼。
“咣!”
天顶上的聚光灯重新亮了起来,众人却瞧见擂台上的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台上洒满了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眼球、肉块、碎骨间杂其中,迪奥的尸体已经不成人形,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烂了,软瘫瘫的像是一滩煤饼贴在地上……
“呕!”
即便是那些看惯了死人的豪客,也受不了今儿这种重口味,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个头,反正场内顿时吐成一片,刺鼻的血腥气、冲人的烟酒味、熏臭的汗味、恶臭的呕吐物味混杂一起,简直变成了一场生化灾难。
不过,饶是如此,这群猎奇的观众依然没几个舍得走人,除了对比赛中途事故不断很不满,但又被林坚这一场比一场精彩的大戏给勾住了魂,尤其是迪奥的凄惨死相,更是让他们犹如新婚夜见红一样亢奋。
何经理整个人都懵逼了,聚光灯的事故是他刻意安排的,就是方便迪奥趁着黑暗的掩护,使用杀人道具宰掉林坚,可这结果却是出乎他所料!
“不能啊……迪奥那小子的刀片和钢琴线我看过,不至于连一道伤口都留不下啊……”何经理死死瞪着林坚那身完美无缺的腱子肉,“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他颤巍巍地抚着额头,一边低声给小弟下令清理场地,一边仔细琢磨着对策。
“老何,痛快啊!你真是给我安排了一场好比赛啊!快快快,我迫不及待要打下一场了!”林坚精神头十足,有一种重返十八岁的感觉,他得意洋洋地冲着何经理吼了两声,笑容满面。
何经理一惊,他先是诧异林坚居然没当场翻脸,逮着迪奥违规使用道具的事情做做文章,但是仔细想想,现在林坚跟东哥串通,想要从芒哥哪里套走五个亿的赌金,所以现在反倒是林坚和东哥更担心比赛流产,不管芒哥再使啥花样,只要不是掀桌子反悔,林坚都会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
“呵呵,林老弟真是神勇啊!看来打个十二胜根本不是问题啊,老哥我先给你道喜了……”何经理借坡下驴,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心里却在极速思考着,该如何干掉林坚,解除芒哥的心头大患。
这时,大批的工作人员也忙活了起来,清理起了血污满地的擂台和观众席,比赛也进入到了一个非常规的中场休息阶段。
林坚一下擂台,便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也不搭理一群粉丝的呼喊与问候,径直来到秦狩跟前,讨好地问道:“秦医生,您刚才救我……”
“我没救你。”秦狩没好气地打断了林坚的话语,他拿着那只空药瓶,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保住胡三顺的命,顺便把她不告自取的那部分阳寿还给你。从现在起,你们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什么的,说得多生分啊,大家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林坚憨皮厚脸地笑了笑,又好奇地问道:“秦医生,刚才您泼了那点儿药水,是啥玩意?还有么?能卖么?多少钱?”
秦狩凝视着林坚被贪欲填满的眼神,冷笑一声,说道:“那不是药水,是胡三顺她爹胡小柴的血。胡三顺,妳自己痛快了不要紧,可妳欠下的因果债,却是要由妳爹来偿还,妳……于心何忍?”
霎那间,林坚的脸上掠过了一抹悲伤的情绪,喉头里更是挤出了一丝童音的呼声,但林坚的意志力比较强,没有让胡三顺夺取身体的控制权,却是摆出一副讨价还价的精明嘴脸说道:“你帮我问问胡伯父,能不能再给我来几瓶金血?一瓶我出一千万!事成之后,我另外给你两成的介绍费,如何?”
说着,林坚又用一种揶揄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秦狩那身不起眼的绿工服,就差明说“小子(zei),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么?”了。
“呵呵……”秦狩也嘲讽地轻笑一声,反笑道:“一寸光阴一寸金,阳寿这种金贵玩意,你买得起么?”
“不问自取是为贼,胡三顺擅自偷走的那部分阳寿,我已经替她爹还了。但是,倘若你继续透支阳寿,使用钢筋铁骨的神通,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行为了,可别指望胡三顺把吃下去的再吐出来。”
秦狩说罢,便耸耸肩站到一边,任林坚威逼利诱都不再言语,只是冷眼旁观林坚继续作死挥霍自己的阳寿,林坚有心动硬的,也一来还有赌赛这个大事要办,二来对秦狩的手段也有些顾忌,最终还是决定,等自己干完这一票,就借着东哥的势力好好查查这个秦医生,再想法子弄到那神秘的金血……
“哎呀!三顺妳别生气,我可没想伤害妳爹啊!”林坚这胡思乱想一通,又把胡三顺给惹怒了,这群葫芦姐妹虽然性格单纯,灵智不全,但是对胡小柴的孝顺敬爱却是一样的。
胡三顺虽然性子犟,不肯回家,但是也不能容忍旁人想要伤害胡小柴,这不,又把钢筋铁骨的神通给撤了,吓得林坚又是道歉又是哄骗,就差默背八荣八耻来自我催眠做个好人了。
“阿坚……”
就在林坚发癫似地绕着擂台打转、绞尽脑汁哄“小三”的时候,林坚的原配吕莎莎,也在四名黑西服打手的押送下,步履蹒跚地来到了林坚的身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妳谁……哦,莎莎!”林坚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他拍了拍脑袋,憨笑着应道:“抱歉抱歉,连着十场我都打昏头了,脑子有点不灵醒。”
吕莎莎闻言,那张水汪汪的桃花眼也变得愈发湿润了,她怜惜地伸出双手,捧着林坚的双颊,颤颤巍巍地说道:“阿坚,真是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都是为了我们的幸福嘛!”林坚笑得阳光灿烂,非常娴熟地开始逢场作戏。
对于吕莎莎那曼妙的**,他还是很迷恋的,再说他很快就要扳倒芒哥,成为名利双收的人上人,也不在意吕莎莎搞过的那些小动作。
当然,林坚可没想过比赛结束后还跟吕莎莎补办婚礼,对于吕莎莎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绿茶婊,当个情人养养还可以,反正等做完这一票,林坚也不缺那点儿包养妹子的小钱了。
吕莎莎小鸟依人地贴在林坚的胸膛,口中更是劝道:“阿坚,我们走吧!芒哥已经答应放我们一条生路了!”
芒哥,这便是你最后的手段了么?希望用男女之情拖累我放弃比赛?
林坚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冷笑连连,他没有推开吕莎莎这个美女说客,相反,他很享受地揉了揉吕莎莎光洁的脊背肌肤,很滑很腻很顺手。
这时,那四名押送吕莎莎的黑西服打手,已经悄悄站成了一排,遮挡住了林坚、吕莎莎与观众席之间的视野。
图穷匕见!
“噗!”
沉浸于温柔乡中的林坚,依稀听见一声好似闷屁的轻响,跟着就觉着小腹一疼,却见吕莎莎手里握了支精致小巧、还加装了消声器的女式手枪,那张近在咫尺的曼妙小脸上,也浮上了一层恶毒而得意的笑意。
吕莎莎迅速将手枪藏进了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中,又伸出手指,挖了挖那个细小的弹孔,笑嘻嘻地说道:“五点八毫米手枪弹而已,你撑得住的,阿坚。就算是死,也得按照芒哥的安排,乖乖死在擂台上嘛!”
第八十章 防弹武僧
五点八毫米手枪弹是个什么概念?
作为世界上颇为有名的小口径弹药,五点八毫米口径弹药已经随着95枪族的全面换装,广泛应用于华夏军队,而五点八毫米手枪弹,在业内也有着后座力小、射击舒适的好评。
但是,相对较少的装药量,使得五点八毫米手枪弹的射击威力略显不足,穿透软目标后造成的空腔翻滚伤害较小,所以五点八毫米口径的手枪,更多作为指战员配枪甚至是女式手枪使用。
再加上消声器在遏制枪火和噪音的同时,也会一定程度上降低子弹的威力,所以吕莎莎这一枪打在小腹正中,虽然打穿了肠道,但毕竟没有伤害到更加致命的脏器,不至于教林坚当场死亡。
不过,口径再小的子弹那也是子弹,这一枪若是打在正常人身上,不说彻底丧失运动能力,但再想上擂台跟人打肉搏,那简直就是自杀行为了。
林坚脚步踉跄地退后了两步,背靠着擂台架子,强撑着站在那儿,面部肌肉因疼痛而有些直抽抽,他紧咬牙关,问了一句:“这一枪,值多少钱?”
吕莎莎有些错愕,她本以为林坚要么会悲愤斥骂,要么会软言求情,却没想到他的反应是如此的淡定。
“五十万。”吕莎莎报了一个数字,脸上更涌起了幸福的笑容。
林坚怒极反笑,他冷笑着哼了一声,讥讽道:“五十万……买套房子都不够。莎莎,像妳这种廉价的女人,恐怕想不到,倘若今晚我打赢了,我至少能分到三个亿吧?”
吕莎莎脸色微变,但很快又调整了心情,笑颜如花地反讽道:“三个亿再多也是你的,五十万再少也是我的。林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你勾搭过的女粉丝可不少,你可是一心想要傍白富美的!倘若你手上有了三个亿,你还会跟我结婚么?”
林坚哑然,他确实没想过要跟一个n手货共度一生,自己在跟吕莎莎逢场作戏,对方又何尝不是么?
“浪子遇上婊子,你们其实很般配啊。”
不知何时,秦狩已经蹲在一侧,双手捧着脑袋,兴致勃勃地观赏这场糅合了爱情、伦理、阴谋、背叛的都市苦情戏,最后,还悠悠地吐出了一句“影评”:“哎,跟人接触得越多,我就越喜欢狗。”
吕莎莎惊愕地推搡了几下黑西服打手们,示意他们赶紧处理掉秦狩这种目击者,却不料,秦狩随手抓住领头的那人,轻描淡写地一甩便丢出了老远,“轰隆”一声撞翻了几个满是污秽的垃圾桶,稀里哗啦淋了满头满脸。
“哎,别装啦。”秦狩抬脚戳了林坚两下,轻笑道:“区区手枪弹而已,伤不到你这钢筋铁骨吧?”
林坚尴尬了笑了笑,在吕莎莎和黑西服打手们恐惧的目光中,重新站直了身子,抬手揉了揉肚子上的那个小孔,皱了皱眉头,撅撅嘴说道:“哎哟,还挺疼。也亏得我及时把‘小三’哄好了,要是再慢上半秒,就不是破层皮的事儿了。”
千年人参精血的霸道劲头这会儿还没有过去,林坚谈笑间,肚子上的血洞已经开始愈合,一颗变了形的子弹头更是被缓缓挤了出来,又“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林坚一脸嘲笑地拍了拍吕莎莎的俏脸,又抹了一把她胸前那条足够藏枪的沟壑,轻笑道:“莎莎,至少在拿到那三个亿之前,我不会杀妳。妳对芒哥这么忠心耿耿有情有义,我不能让他连妳个陪葬的丫头都没有么。”
吕莎莎的精神有些崩溃,她仔细打量着林坚小腹上那块赏心悦目的“巧克力”,两瓣朱唇颤颤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化作喉头的哽咽,最终,她如同一只失魂落魄的白衣女鬼,几乎是飘着走开了。
“喂喂喂,你这比赛还继续么?不打的话,就轮到我这档子事儿了。”秦狩见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便焦躁地挠了挠头,神情颇不耐烦,尤其是瞄着林坚心口看的那眼神,让林坚有一种被活活剖心的恐惧寒意。
“打啊!怎么不打!再来两场爷就发了!”林坚耀武扬威地亮了亮结实的肱二头肌,但却下意识地离秦狩站远了些,又虚张声势地叫嚷着:“你小子别胡来啊,要不是看在那瓶金血的份上,信不信我当场抽死你!”
“呵呵,你打不过我的。”秦狩笑嘻嘻地说道:“还有,你接下来的那个对手也不是好惹的,打赢打输不一定,但最大的可能性是,你会活生生耗死在台上。当然,我会尽量在你没死透的时候,把你心脏里的那位房客给摘出来。”
林坚悚然,但信心爆棚的他还是嘴硬道:“哪儿那么玄乎?不就是个多林寺的武僧么,以前练散打的时候,我揍过不少多林寺武术学校的假和尚,没几个能打的。”
秦狩眼神闪烁,笑而不语,不再规劝林坚,只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哎,莎莎?妳事儿办完了没?”何经理远远瞧见林坚好端端站着跟人唠嗑,还当吕莎莎手软没开枪,气得赶紧冲上去拦住她。
“林坚不是人。”吕莎莎神情呆板地应了一声,这回答教何经理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经理急吼吼地拖着吕莎莎,钻进了一处车库角落的小隔间,这里是负责投注统计的地方,一只老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红艳艳的钞票,期间甚至还掺杂着几骡子绿色的米钞,倘若没有东哥那档子事,凭今晚林坚的神奇表现,这些钱都该是芒哥的纯收入。
一进门,何经理便跟做贼似地压低了声音,怒问道:“我管他林坚是不是人!我问的是妳为什么不开枪?!我警告妳,倘若妳惦记那点男女感情,忤逆了芒哥,芒哥能让妳生不如死!”
吕莎莎错愕地摇了摇头,木讷地应道:“我没有忤逆芒哥啊?”
说着,吕莎莎便抬手从胸口摸出了那支手枪,神情恍惚,先是指了指惊恐万分的何经理,又倒持着枪口,傻笑着去观察那黑洞洞的枪口。
吕莎莎一脸梦呓般天真无邪,轻声喃喃着:“奇怪,有什么地方错了嘛?这把枪,怎么就伤不了人呢?”
“噗!”
带着满腔的不解,或许还有一丝丝后悔与解脱,脑袋开花的吕莎莎后仰着倒下了,溅出的鲜血淋在钞票的老人头上,红的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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