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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妖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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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天狗并不是乌鸦精,而是天狗的一种,又称“乌天狗”、“小天狗”。最早的天狗记载于《山海经》中,所以扶桑天狗也属于华夏舶来品之一。所以,比起大部分脑子不好使的扶桑妖怪来,天狗往往通阴阳、善法术。
鸦天狗虽然是天狗一族中比较低端的存在,但对于望气之术还是有点研究的。鸦天狗长老很快便瞧出,那些的金银刺针都非凡品,不但充溢着阴阳二气,隐隐……还附着一缕残魂!
没错!就是残魂!虽然不至于达到灵宝那种通灵的级别,但这一根根刺针上,都带着点儿灵虫的残魂,使其可以无翅自飞。虽然单支拿出来不算啥,但若是蜂拥蚁聚起来,对敌人而言却是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可怕了。
鸦天狗长老眼含热泪,生生看着徒子徒孙们被入侵体内的阴阳二气搅得生不如死,有些修为浅的更是灵脉寸断、爆体而亡,至于那些还在死扛的,就算侥幸活下去,一身修为恐怕也该废了。
金鼎火蜂针与九幽鬼蚊针,秦狩颇为喜爱的针灸套件,虽然大部分时候只是当作医疗器具使用,但若是拿来对敌,一旦配合秦狩那精深的医学知识,那威力可未必比“九龙夺嫡”这种极品灵宝弱。
“嘿,这还有漏网之鱼呢?”
秦狩呲牙咧嘴地搓了搓身上的几处伤口,又狞笑着指向鸦天狗长老藏身的方向,怒喝道:“烧尽一切吧!火麒麟!凤凰羽!”
第一三三章 连环计
秦狩手中抓着两把亮得好似烙铁的手术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张着,刀片宽大厚实的“火麒麟”增大后,瞧着像是一支短标枪,而薄如羽翼的“凤凰羽”,看着却像是一支摇摇晃晃的孔雀尾羽,只是光华色彩又要更胜一筹。
秦狩一个跨步,跟着便将“火麒麟”像标枪一样投掷了出去,只见火光一闪,凶横霸道的“火麒麟”轻松穿透了数层冰镜,鸦天狗长老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串葫芦似的钉在了地上。
鸦天狗长老哑口无言地张着嘴巴,似乎想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哀嚎,但紧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烈焰包围,没两下子便烧成了灰烬,连半根鸟毛都没落下。
凤乃风鸟,凰乃光鸟,又有属性迥异的分支种族“五凤”(南方火神朱雀只是“五凤”之一的火和谐凤凰,但不是所有凤凰都是朱雀),这支“凤凰羽”的属性复杂程度,却是在“九龙夺嫡”中要排第一,可以根据不同的需要,表现出不同的性征来。
而现在秦狩想做的,便是将“以力破巧”贯彻到底,催动朱雀之火,烧毁这寒气森森的冰镜迷阵!
秦狩提着五彩斑斓的“凤凰羽”,跟扇扇子似的甩了甩,顿时热浪滚滚,疾风卷着烈焰,以燎原之势朝着四下蔓延,烈焰所过之处,冰镜迅速融化成水,水又迅速汽化成蒸气,云飘雾绕恍若仙境。
残存的两只鸦天狗兵将本想逃窜,却心惊胆战地发现,他们的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膝盖更是颤颤地弯曲起来,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火浪翻滚,席卷而来。
凤凰乃百鸟之王,鸦天狗虽然不算纯粹的鸟类,但多少也有点乌鸦的习性,这一撞见传说中的老大,自然连跑路都不敢了,这就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烧吧!烧吧!”秦狩得瑟地在火中漫步,神情惬意,像是在享受着蒸汽桑拿浴,同时,随着一面又一面冰镜融化,四周的空间似乎也发生了些许扭曲和变化……
鸦雀无声的天守阁内,扶桑众妖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打量着铜镜中的影像,吓得是魂飞魄散。
狱太君更是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若非周小史还在场,他真想去给秦狩负荆请罪了,这爆表的战斗力,哪怕他转战扶桑四岛多年都没见识过。
“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狱太君颤颤巍巍地指着镜中的秦狩,身子哆嗦得厉害。
周小史微笑着摇了摇头,讽刺道:“我说你们是垃圾,没辱没你们吧?瞧瞧,这么一帮子冲上去,连五分钟都没坚持过就全军覆没了。”
“周先生……您与这位秦先生不是有旧么?我们愿意交还金血……”狱太君试探着问了两声,视线还不自觉地往藤原珠子身上挪,他这是想让藤原珠子背锅了。
“有旧?我们是有旧,不过不是旧情,而是旧恨。”周小史哈哈大笑道,又一脸狰狞地威胁道:“旧恨在先,又添新仇!你们以为服个软讨个饶,就能教这位小爷放过你们?白日做梦!你们现在只剩下一条活路,那就是释放玉藻狐,我与她联手对敌,方有胜算!”
周小史这番话,明显是在忽悠傻子了。秦狩霸道归霸道,但是也很讲理,三河狸猫军团在华多年,总体来说还算遵纪守法,没伤害过凡人性命,若是狱太君真的乖乖送还千年人参精血,秦狩也不会太为难这帮残兵败将,至于事后六扇门会不会对三河狸猫军团有所行动,秦狩可懒得管。
周小史夸大其词,将形势说得那么严重,却是要营造一种末日临头的氛围,逼得三河狸猫军团做不成墙头草,彻底投入七重楼麾下,做那忠心耿耿的鹰犬走狗。
若是不逼一逼,眼下三河军团内部山头林立派系众多,对释放玉藻狐一事,各派都有各派的想法,天知道啥时候才能讨论出个结果,到时候金血早就被秦狩夺还了。
果然,即便是再**再累赘的组织,面临生死危机,都会迸发出极高的运转效率。扶桑群妖们也不敢再争了,纷纷点头同意,将那滴宝贵的千年人参精血用于解除杀生石的封印,至于重获自由的白面金毛九尾狐玉藻前的未来归属,还是等熬过眼前这一关才说罢。
周小史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碰见秦狩是个不好的意外,但她还是借力打力,利用秦狩的生猛表现加速了三河军团的归顺进程,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好好好,诸位真是孺子可教,知道团结一心,才能共渡难关,若天下诸妖都像诸位一样深明大义,七重楼的革命事业必将早日成功!”
周小史说了几句不要钱的场面话,跟着便从深不可测的长袍大袖中摸出一卷古旧的竹简,丢给周青青,嘱咐道:“青青,妳尽快按照此图布置法阵,并主持解封仪式。”
“老祖宗,您这是要去……”周青青担忧地问道。
周小史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又露出了一丝狡猾奸诈的诡笑,她眯着一对勾人的桃花眼,轻声低吟道:“放心,我可不会再跟秦狩这头洪荒猛兽硬碰硬了。不过么,为了保证解封仪式不被打断,我还得再去设一道保险!”
周青青对周小史的本领充满了自信,她浅笑着点点头,应道:“老祖宗,解封仪式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周小史欣慰地伸手摸了摸周青青的脸颊,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仪式过程要小心!那玉藻狐被封印了一千年,神魂必定有所损伤,若仅仅是实力衰减还好,就怕她神智不清,肆意攻击一切视线内的生灵,以发泄积累了千年的怨气!总之,这只玉藻狐虽然珍贵,但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七重楼人才济济,不是缺了她就干不了革命了,妳不必太强求,保存自身要紧!”
“我晓的!”周青青感动地点了点头,她追随了周小史几生几世,对她的秉性脾气极为熟悉,清楚她这番话并非收买人心,而是确确实实珍惜她这位“青姨”。
周青青又何尝不珍惜周小史呢?周青青与周小史的感情,不是母子胜似母子,母亲与儿子的羁绊最多是半辈子,周青青却是一次次看着周小史轮回、成长,那可是几辈子的交情啊!
见周青青答应,周小史便放心大胆地消失在了一片突如其来的迷雾中,而周青青也横眉毛瞪眼睛,双手捧着阵法布置图,跟个黑心监工似的催促着扶桑群妖开工……
秦狩化身纵火狂,操控着“火麒麟”与“凤凰羽”,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火浪,烧化了一层又一层的冰镜。最终,随着一连串刺耳的脆响,秦狩所处的迷阵空间也好似遭受重击的玻璃屋一样粉碎崩坏,显露出正常的城堡内设的影像来。
秦狩也见好就收,没真的一把火将整个城堡给点着,随着两把手术刀恢复成正常大小,他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一间铺设着榻榻米的日式卧房内,脚下正踩着软乎乎的棉被和枕头,角落里两盏小油灯忽闪忽闪,放射出昏暗朦胧的黄光,影影卓卓,冷冷清清。
透过墙边一扇更像是射击孔的窗户,秦狩大致判断出,自己差不多在城堡的第四层,离天守阁只差两层的距离了。
不过,透过火眼金睛的视角,秦狩瞧见顶层的天守阁中,群妖已经布置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法阵,不但地板上用不知哪来的血浆画满了诡异的线条纹理,周青青与十五名扶桑妖怪中的佼佼者,也众星拱月似的散布在阵中,占据着“内八卦”与“外八极”共十六个阵眼,而在法阵的中央,则摆着一颗水缸大小、散发着硫磺气息的火山石,即便被封印着,依旧四溢着淡淡的妖邪灵气,应该是杀生石没错了。
“嗯?看来我来的不晚啊,这法阵尚未启动,千年人参精血应该也还在。”
秦狩欣喜地喃喃道,他也懒得再找寻什么楼梯了,又故计重施,冲着倒霉的天花板便是一记潇洒的升龙拳,将砖木结构的天花板砸了个窟窿,钻进了第五层。
北风狂啸,漫天飞雪。
秦狩一脸懵逼地站在厚厚的积雪中,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又打量了一阵周围那真实感爆棚的灯火人家和市井街巷,秦狩摸了摸脑袋,纳闷地叫了一声:“卧槽,老子穿越了?”
“嘭——啪!”
一只二踢脚奋勇地窜上了高空,又在惊天动地的巨响中炸得粉身碎骨。这声炸响,就像是发令枪似的,顿时一串串喜庆的鞭炮声也跟着闹了起来,漫天的烟火更是选美似的你登场完我亮相,将灰暗的天空点缀得炫彩夺目。
秦狩绕着原地走了两圈,很快便发现了些许端倪,他皱着眉头,喃喃道:“这……这不是平安市的鱼市口大街么?不对,有些建筑又对不上,看着倒像是……二三十年前的鱼市口大街!嘿,周小史这幻术玩得可以啊,一环套一环,又教我着了道了!”
尽管秦狩所处的场景非常逼真,就连火眼金睛一时间都瞧不出啥问题,差点让秦狩觉着自己穿越到二十几年前了,但秦狩依然确定周围的一切都是幻象,因为他发现了一个bug,那就是漫眼望去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总不会一个个都窝在家里看春晚吧?
第一三四章 敬君一杯问心酒
秦狩大咧咧地叉着腰,朝着四周大声嚷嚷着:“周小史,别玩什么捉迷藏游戏了,我知道在这儿,快点给小爷滚出来,大家正面干上一场!”
白衣胜雪的周小史轻松地背着手,一脸顽皮的笑容,从不知哪儿的拐角旮旯里冒了出来,嬉笑道:“嘻嘻,谁会傻到跟你硬碰硬啊?”
秦狩冷笑一声,甩手便是一记飞刀,只是锋利的兽牙手术刀毫无阻滞的穿过了周小史的身影,却没瞧见她有半点损伤。
“又是幻象么……”秦狩眉头紧皱,他的本职终究是医生,对幻术研究不深,一旦周小史不跟他正面作战,只用幻术惑敌,那他就抓瞎了。
“秦狩大夫,大过年的喜庆日子,您怎么这么大火气啊?来来来,小可敬你一杯酒~”
周小史的幻象轻笑着抬起了手,同时手上也凭空多出了一只盛满了液体的小瓷杯,跟着便瞧她朱唇轻启,抿着酒杯一饮而尽,气质洒脱风流,配合她那副雌雄莫辨的美人脸蛋,活脱脱一只祸国妖孽。
“抱歉,除了药酒,旁的酒我不碰。”秦狩摆摆手,嘴上随口敷衍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模样,同时两只眼睛骨溜溜地倒转,似乎在寻找周小史的真身。
但是,让秦狩纳闷的是,不管是火眼金睛还是判官鬼目,此时都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作用,啥也瞧不出来。
“怪哉怪哉,这幻象真实过头了吧……”
秦狩心中正纠结,可一眨眼的功夫,却瞧见周小史踏着轻盈的步伐跳到自己跟前,戳着一根精致的玉指,点了点秦狩的胸口,笑道:“秦狩大夫,您不是早就饮下小可的一杯问心酒了么?”
秦狩身子一震,瞪着眼睛怒视周小史,同时,他脑中也掠过了一抹断片般的画面。
就在刚才,秦狩打碎天花板冲上五楼的一霎那,仿佛是惊鸿一瞥,秦狩瞧见了一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一闪而过,同时他也被不知哪来儿的液体泼了一脸……然后,就“穿越”了。
“问心酒……妳倒是肯下本钱!”秦狩紧咬牙关,恨恨地冲着周小史的小白脸来了一拳,只是周小史的身形瞬间雾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据秦狩所知,问心酒那可是传说中与孟婆汤齐名的极品致幻剂,两者的药效都霸道猛烈,而且不是麻醉**,却是直接冲击灵魂。
只不过,两者的功效又截然相反。
孟婆汤是教人忘记,无论是爱是恨,一碗下去都会忘的干净,哪怕是再浑浊的魂魄,经过了孟婆汤的洗涤,因果尘缘都会落得干干净净。
问心酒则是教人反省,无论是多么模糊的记忆,都能让你记得清清楚楚,无论是多么痛苦的过去,都要让你重新面对!
遗忘并不是什么坏事,当你以往了痛苦,痛苦就不存在,当你铭记了痛苦,痛苦就将折磨你一世。人生多苦难,人生多艰辛,如果苦难与艰辛永远都放不下,这样的人生也坚持不了多久。
遗忘是有选择性的。人所遗忘的事情与情感因素有关。人会很快忘记漠不关心的事,相反,那些能引起强烈情绪反应的事情则难以忘怀。能引起正面情绪的事情会比较长久的保留,而引起负面情绪的事情则不然。
正是这种遗忘机制,使得大部分人的记忆是正面的、美好的,也使得大部分人能够经受住挫折、打击,“太阳照常升起”,“日子还得照样过”,人便是这样一步步成长的。
若是这一遗忘机制失灵,人的心理往往难以承受长期积累的负面情绪折磨,出现各种心理疾病。代表性的便是ptsd,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病人会不断读取以往不愉快甚至是可怕的回忆。许多米国的越战老兵都出现过这一病症,致使退役后难以适应和平的国内环境,患上抑郁症还算轻的,严重点的甚至行为失控胡乱杀人。
问心酒不是毒酒,胜似毒酒。毒酒只是毒害肉身,问心酒却是毒害灵魂啊!
“原来如此……难怪火眼金睛和判官鬼目都没用,因为这一切根本不是幻境,而是我自己的心相世界!”
秦狩刚刚觉察到这一点,便发现自个儿跟个游魂似的漂浮了起来,又朝着大街另一头飘去,这种意识不由自主的感觉,倒是跟做梦差不多。
“冷静!问心酒并不是无解的!只要保持本心,扛过那些痛苦的回忆,就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损伤!”
秦狩喃喃着给自个儿打气,正所谓学佛非能自救,医者不能自医。若是旁人被灌了问心酒,秦狩或许还有方法解决,但现在轮到自己中了招,他就有点犯糊涂了。
“哇啊~哇啊~”
就在秦狩忐忑之际,心相世界里也多出了一丝人的气息,一串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就仿佛一把把尖刀狠狠剐在了秦狩的心上。
凛冽的寒风卷着雪花飘落,将污秽的人间蒙上了一层圣洁的面纱。鱼市口街角的一处垃圾堆也不例外,被积雪堆得跟座小山似的,而在这座小山的边上,一只破竹篮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丢在哪儿,随着雪花片片落下,没一会儿便已瞧不出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只是在破竹篮当中,却躺着一只七八个月大的婴儿,被一层单薄的襁褓裹着,婴儿不屈地挣扎着、哭喊者,小胳膊小腿乱动,却是将襁褓都折腾得松动了,变相加速了自己被冻死的进程。
积雪越来越厚,像层薄毯盖在了婴儿的身上,随着热量的流失,婴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眼看着就不行了。
秦狩的眼眶一下子便湿透了,因为那个弃婴,正是曾经的自己。
秦狩这么快认出婴儿的身份,却是因为这个弃婴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特殊,使得秦狩儿时便经常听师傅感慨地提起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时,华夏的社会风气还算淳朴,所以弃婴原因基本不用考虑未成年少女生子这一条。弃婴要么是女孩,要么是残障病弱,而秦狩这个胯下有宝贝根的纯爷们,能够被亲生父母抛弃,自然是因为残障病弱了。
婴儿的模样非常凄惨,凄惨中又有些可怕。
他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多有溃烂,腥臭的黄色体液混杂着红色鲜血止不住得往外冒,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皮肤溃烂就罢了,偏偏还不时泛起种种惊悚狰狞的扭曲表情,跟鬼上身似的,就连本该勾人心疼的哭喊声中,都隐隐透着一股渗人的森森鬼气。
这个明明是活人的婴儿,却是要比死人的鬼娃还要可怕!
周小史充满戏谑的低语声,突兀得出现在秦狩耳边:“啊,多可怜啊,谁能想到,身体强悍得跟洪荒猛兽似的秦狩大夫,竟然曾孱弱到如此地步?瞧这副鬼模样,难怪亲爹妈都不想要你!”
秦狩狂怒地一转头,却瞧不见半个人影,而他也按着隐隐发疼的心口,眼含热泪,强迫自己忍住这口气。
但是,周小史那句“难怪亲爹妈都不想要你”,就跟一根刺似的扎在秦狩心口,勾起了秦狩忘却已久的怨念和悲伤。
秦狩警惕地环视着周围,心中警醒道:“冷静!狐狸精本来就擅长潜入他人梦境作祟,我千万不能松懈,若是被她攻破心防,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周小史的耳语声依旧阴魂不散,又继续刺激道:“说起来,虽然不如秦狩大夫您的本事高深莫测,但小可也算略通医术,您小时候这副凄惨模样,小可瞧着还真不是普通的病症……不,严格来说,应该不算是病症……”
“秦狩大夫,我记得您认识一位天生‘明’灵根的姚静小姐,而她从小百病不侵神鬼辟易,是吧?”周小史话锋一转,却听得秦狩心里又是一揪。
秦狩冷笑着应道:“呵呵,认识又怎样?‘明’灵根再好,那也是人家投胎投得好,没啥好羡慕的。”
周小史的声音充满了挑拨与嘲讽,她嗤笑着说道:“秦狩大夫您当然不羡慕旁人啦。要知道,您可是天生‘空’灵根,‘空’灵根包容万物吞食天地,就跟武侠小说里的小无相功一样,可以兼容运转百家绝学,您若是早生五百年,就是武碎虚空的张三丰真人都要甘拜下风了。”
秦狩面色如常,丝毫没有秘密被看破的尴尬与惊惶,或者说,他自己根本没把所谓的“空”灵根体质当成宝。
周小史见秦狩没啥反应,干脆再次现身,提着配剑“雪中仙”挑衅地在婴儿的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喋喋不休道:“可惜啊可惜,您生在了灵气稀薄的末法时代,本该助您扶摇上青天的好天赋,却成了将你推向鬼门关的催命符!”
秦狩忍无可忍,不屑地哼了一声,替周小史解释道:“‘空’灵根可以毫无阻滞的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但在这污染严重的末法时代,却只能吸收点儿残魂怨气。一旦没有足够的精纯灵气滋养魂魄,包容万物就变成了藏污纳垢!连带着躯壳肉身也跟公交车似的,孤魂野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股股阴气入体,又加重了**的衰弱,形成了恶性循环。”
说到这里,秦狩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反笑道:“放在普通医生眼中,我是得了天生的免疫系统缺陷病,但在我师傅眼中,却没有所谓的不治之症!”
(注:笔者最早构思本书的时候还是2010年,书中主线的时间背景也在2010年,而主角出生年是1988年,目前年龄应该是二十三岁。)
第一三五章 三徒弟是国际惯例
正如周小史所说,秦狩若是早生五百年,定然一出生便会引得诸多修真大派瞩目,并被某个超级大派收入门墙,成为掌门嫡传弟子,从此踏上登天仙途,成为修真界的一代传奇。
不过,就好像姚静天生明灵根却混成了一个小刑警,在这个修炼资源极度短缺的末法时代,仅存的那些修真门派们自保都难,哪里还有心思开拓进取?秦狩的空灵根还来不及吸引到修真者的注意,他本人便已经快病死了。
在凡人医生眼中,秦狩的天生空灵根成了天生艾滋病,而婴儿得艾滋病往往是由母婴传播导致,虽然秦狩已然没有了父母的回忆,但他估摸着亲生母亲应该也因为自己受过委屈。
更何况,秦狩当时的情况可不仅仅是身患绝症这么简单,由于天生空灵根的缘故,他成天被渴望生命的孤魂野鬼上身玩耍,引发的灵异事件也不少,自己的亲爹妈估计也被连累得一个安稳觉都睡不成。长此以往,恐怕不等秦狩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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