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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没商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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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谒凳裁础�

  “你,你干什么……”

  陆繁面无表情道:“干你。”

  “滚蛋,以为爷没干过啊,告诉你,在你之前爷身后的小男生小女生乌泱泱一片……”

  “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以为爷没亲哥啊?”

  “你算个……”

  陆繁听得扶额,趁他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一手捂住那张不停嘚啵的嘴。

  李杰闷声“唔”了半天,挣扎出来,猛灌一口酒,抱着酒瓶喊道:“救命啊,阿犯,爷要被抓去当小白鼠了……”

  陆繁忙搂住他的腰,让他别乱动。

  李杰手一松,酒瓶落地,被一双手勒住腰动不了,就蹬着腿,两只爪在地上使劲刨,眼睛红红地道:“救命啊,呜哇哇哇哇哇——”

  陆繁:“……”

  阿犯掀开帘子进来,瞥了他们一眼,拿了张毯子抱余小强出去。

  帐篷中只剩下他们两个,李杰停止刨坑,下巴猛地磕在地上,号啕道:“阿犯你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

  陆繁继续:“……”

  无言许久,不禁笑了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扶着靠在自己肩上,头微微一偏,蹭着毛躁的冲天发,喝了口酒。

  李杰又嘟哝地说了两句,眼睛还没睁开就含糊地大喊一声:“陆繁!”

  陆繁侧首看他,等着他的下文,神情却并未因为李杰的醉态而轻松起来,反而有些紧张,喉咙哽住,拿着酒瓶的手也停下来,不知道他即将出口的是什么话……

  “你这个神经病!”

  “你,你以为拐我去做小白鼠就赚了吗?”

  “其实最亏的就是你,花了四年时间陪我这个试验品,最后还是没能把白菜找回来……”

  “我不愁吃不愁喝地过了四年,还落了个长生不老……”

  “你说你到底图什么呢?啊?图什么……”

  李杰说到最后,手颤巍巍地指着陆繁絮叨,骂他演技太好,骂他亏了,是最大的输家,双手胡乱挥舞,末了像树袋熊一样扒在陆繁身上,额头蹭着他的肩膀,碰到肩章,嘟哝着“好扎……”

  陆繁从他刚才说话时就怔住了,脑海里回旋着所有话“神经病”“最大的输家”“图什么呢?”,直到被李杰从侧面抱住,闭了一会眼,努力压制住翻腾的思绪,静了下来,感受着被拥着的感觉,笑了笑,拿起酒瓶继续慢慢地喝。

  李杰看着像睡着了,不一会还半睁着眼道“给我喝一口。”

  陆繁就把瓶口递到他嘴边,看他含住瓶口,咕噜咕噜地灌下大半。

  深夜,四周寂静,隔着帐篷听着模糊的风声,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犹如末日前的安宁,恐慌着,贪婪地享受着最后一刻。

  陆繁和李杰基本把两瓶烈酒解决完,陆繁没成艺术家,反而比艺术家还爱自虐,胃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就躲到一边缓神,李杰喝多了就有多动症,一会蹦一会跳,一会抱着陆繁不撒手,大冷天的,解了自己的领口又去扒陆繁的衣服。

  陆繁见他这副样子,就回想起在美国的那晚,当即扶额,伸手推开他,命令他睡觉。

  李杰醉成这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听见,总之是没听陆繁的话,睁着醉眼,跟地主似的压了上去。

  陆繁刚想推开他,就被对方一膝盖顶到胃,力气之大让他眼前黑了好一阵,侧首咳了起来,剧烈的咳嗽声中夹杂着一声“操”……

  ……

  凌晨,李杰头痛地醒来,捂着脑袋半天,慢慢睁开眼。

  陆繁和他在一个睡袋里,相距不到五公分,眉头微微皱起,闭着眼睛,脸色灰白。

  李杰顿时头大,心想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地抬起脖子看。

  他一动作,陆繁就睁开眼睛,想必是压根没睡着,皱眉坐起来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李杰僵住,一边调整表情一边转过身,扫了对方□的上身一眼,无比镇定道:“队长,你的节操掉了队长。”

  ……

  陆繁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手撑着头,黑发凌乱,有一撮还翘了起来,想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以后别喝酒了。”语罢拿了件衣服披着,起身出了帐篷。

  李杰的记忆还停留在两人冷战之时,下意识反驳道:“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话还没说完,眼看着人已经走了出去。

  暴躁地低咒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干了什么,胡乱扫了眼周围的情况:两个酒瓶,一个被压碎了,一个滚到了帐篷边上,毯子被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真是……混乱至极,作为男人,他总算有了点自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惊了两秒,心想丫的,一当过兵的也能被自己这身板给压了——

  简直……弱爆。

  酒瓶应该是被自己压碎的,手臂上被划开几道,还挺疼。不想因为高烧死在这儿,所以包扎了伤口,穿好衣服走出去,阿犯蹲在篝火边上拨弄树枝,余小强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地睡在一边。

  见李杰出来,阿犯揶揄地看了他一眼,痞子样地漫不经心道:“还行,总算扳回来一局。”

  李杰笑骂着给他一脚,阿犯差点一头栽到火里,狼狈爬起来压低声音怒道:“强子被你们这动静吵得刚睡着,别再把他弄醒了!”

  李杰道:“行行行,我说,他人呢?”

  阿犯指了个方向,李杰走过去,绕了大半圈才看到人,当下无语:这人真行,大早上起来不见人影,原来搁这儿刷牙呢。

  他走过去,语气不无嘲讽道:“哟,我就这么恶心?完事儿就来刷牙。”

  陆繁倒是没有真在刷,洗漱用具都放在一边,曲腿坐在岩石上,微弓着腰,听见李杰说话,也没抬头,拳头抵着鼻尖,过了一会才道:“没,你先回去。”

  李杰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也烦躁起来,不想再耗下去,转身欲走,又听见后边传来一句:

  “以后别这么说话。”

  火气一下被点着,李杰朝石头踹了一脚,转身怒道:“你他妈还想让我怎么说话?!”

  陆繁没应,低着头,黑发顺着耳廓垂下来,看不清表情。

  李杰怒气冲冲地走了,回到帐篷补觉。

  一觉醒来,感觉头重脚轻,想到还是胳膊上的伤口感染,发烧了。

  自己捂着额头哼唧半天,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叫毛!”

  李杰才发现阿犯坐在边上,苦兮兮道:“我发烧了。”

  阿犯从背包里翻出一板药片扔给他。

  李杰接过药,打开水瓶灌下一口,因为是在山上,天气冷,这两天又下雪,一口冰水下肚激得他浑身一激灵,只得慢慢小口嘬着喝,间隙问了句:“几点了?”

  阿犯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道:“快中午了,早上风大,下午再走。”

  李杰点点头,顺着他撩开帘子的缝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估计是阿犯守夜后进来休息,陆繁守在外面。

  踌躇一会,李杰问道:“还有几天能到?”

  阿犯道:“不知道。”

  李杰纠结道:“说实话你真的有谱吗?”

  阿犯不禁好笑,指着外面道:“你去问他的那队人,肯定也不知道,山上海拔几千米的地界,哪那么容易摸清。”

  李杰不以为然:“人家都走了,我也没法证实啊。”

  阿犯气结:“反正跟着我就行,别管那么多,死不了。”

  李杰“哦”了一声,顺势睡倒,枕着堆在一起的睡袋发了会呆,还是放不下心,坐起来严肃道:“我说……”

  “嗯?”

  “咱们三人就这么上去,真的不会出事?”

  阿犯不耐烦道:“能出什么事?”

  李杰道:“不是,我是说,你和陆繁毕竟不是同个阵营啊,怎么就还这么和谐的一起上山来了呢?搞得我心里直发毛。”

  阿犯沉默一会,反问道:“你不愿意?”

  李杰诚实摇头:“没有,就是有种火山爆发前的危机感。”

  阿犯:“……”

  阿犯没答话,眼神随意落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午两点,风还是大,三人冒着寒风出发,为了在天黑前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

  李杰在这期间一直没和陆繁说过话,大多是敷衍地应一声,陆繁除了开始登山之前,问他“烧退了没?”之外,也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沉默地登山,手冻得发僵,李杰协助着阿犯把余小强弄上去,不经意时,天已然黑了。

  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天黑后视线不好,安全度降低,要是再不找到休息的地方,他们将会度过一个难熬的夜晚。

  陆繁不得不把黑框眼镜带起来,近视的人大多夜盲,由是如此,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晚十一点,上下百米左右均是峭壁,三人都不说话,咬牙前行,余小强的体力明显支持不住,被风吹得泪眼婆娑,阿犯把防寒服的帽子给他兜了上去。

  李杰高烧时体力明显下降,手脚发软,只能努力集中精神,以免一脚踩空。

  余小强虽然有两个大人的帮持,攀岩对他来说依然艰难,每踩一步都要哭了出来。

  凌晨两点,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勉强找到了一处凹进去的山洞,被一棵树挡着。先把余小强塞进去,阿犯,李杰依此躲入,陆繁最后进来。

  山洞狭小,只能勉强躲着,阿犯抱着余小强,背包放在一侧。

  陆繁静了片刻道:“你过来,我抱着你。”

  李杰扶额道:“别,这样挤着挺好的。”

  陆繁没说话。

  十分钟后,李杰叫苦道:“啊啊啊老子的胯骨要断了,要不我抱着你?”

  陆繁不语,侧首静静地看着他,李杰正直地回视片刻:

  “好吧好吧。”

  陆繁曲着双腿靠在洞壁上,李杰侧着身体被他抱着坐在腿上,右臂紧挨着陆繁的胸口,一开始还不觉,后来静了,心跳一下一下透过胸腔传来,自己也不由地紧张……

  这么紧张着,就睡了过去。

  
第三十九章,举枪 

  醒来的时候,余小强抱着双臂蜷缩在李杰怀里,小脸可爱的。

  李杰笑眯眯地戳他:“同学,你是在自抱【爆】吗?”

  余小强低着西瓜头,懒懒地翻了下眼皮,往他怀里缩了缩道:“太冷了,你身上温度比较高。”

  李杰还烧着,不过温度下去了些,看看周围黑漆漆的也没有人,就问道:“他们呢?”

  余小强闭着眼睛,奶声奶气道:“他们说去探探上面的路,早走了。”

  李杰把头从山洞里探出去看了看,没有见到人影,想他们是走远了,又一头睡倒,迷糊中还不忘保命,颤巍巍地叫道:“余小强,把退烧药给我。”

  余小强爬起来翻背包:“退烧药?那是什么?我爸早上给我一板说是给你吃的。”

  李杰道:“对,就是那个,给我一片。”

  余小强拆了一片,爬过去塞进他嘴里:“要水吗?”

  李杰含糊道:“不了,冻死,来,咱爷俩继续睡。”

  不知睡了多久,李杰趴在睡袋里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阿犯和余小强拆罐头吃饭,一转头,陆繁拿了包压缩饼干坐在他身边,见他醒来,一手摸上他的额头,片刻后道:“温度下去了,感觉怎么样?”

  李杰蓬头垢面地坐起来,奄奄一息道:“还行。”

  陆繁道:“要喝水吗?”

  李杰渴得口干舌燥,但一想那透心凉的感觉,立马摇头道:“不了。”

  陆繁从放在一旁的无烟炉上拿起用空罐头盒装的一盒水,说:“热的。”

  李杰两眼放光地接过来,一口一口喝,空罐头盒没洗就装了水,水上还飘着油星,味道有点咸,但因为是热的,喝起来舒服无比。

  陆繁道:“小心嘴别划了。”

  李杰点点头,继续享用。

  阿犯突然道:“我们已经看过,大概往上五六百米有个平台可以休息,今天应该可以抵达,等会出发。”

  李杰一边喝水,一边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唔唔道:“没问题。”

  下午,山上的风依然猛烈,李杰缩在防寒服里,脑袋晕晕乎乎的,暗道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劲,努力集中精神防止掉下去。

  他和阿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扶着余小强往上爬。

  往上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力气就已经跟不上了,眼前白茫茫一片,趁着间隙额头靠在山壁上缓了片刻,继续推着余小强上行。

  手用力抓着山壁上突起的地方,暗道千万别掉下去才好。

  又上行了五十米,意识已经开始恍惚,想出声,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话,右手撑着余小强的鞋子用力推了下,手却不由得一松……

  霎时清醒过来,双手努力抓住什么,沿着山壁一路下滑了几十米,堪堪停住,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山壁上,被一块凸起的石头救了命。

  陆繁从听到异响时就朝着李杰的方向看了过去,几秒的时间,穿蓝色防寒服的身影瞬间下滑,消失在视线里。双眼失神地睁大,喉咙仿佛被空气扼住,发不出声音。

  他迅速拿出挂在腰间的登山绳,系在附近能够受力的一点,抓着绳子滑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下滑的过程中,不断寻觅着熟悉的身影,却在看到蓝色防寒服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忘了停止,又滑下几米。

  李杰几乎是趴在石壁上,惊魂未定,暗道差点就见了阎王爷,平复情绪的时候,听见破空声,转头就看见陆繁下来了。

  陆繁几步踏着山壁过去,低声道:“怎么了?”

  冷汗滴在眼睛上,李杰不敢松手去擦,只能眯着一只眼道:“有点发虚,日,你下来的比我还快。”

  陆繁这时才松了口气,定了定神道:“烧没退?药吃了没?”

  李杰道:“吃了,烧退了吧,上来前量过。”

  陆繁道:“应该是虚脱了,还有力气吗?”

  李杰定神感受了下,苦笑道:“等我休息会,不然待会真得掉下去。”

  陆繁沉默片刻,脱掉手套,从腰间的枪套中取出一根微型针管,示意李杰把袖子捋起一些,反手将针插了进去,大拇指用力,推完针管里的药液。

  李杰哑然:“这什么东西?”

  陆繁随手折了针管扔下去,道:“葡萄糖。”

  李杰更吃惊道:“你随身带着?”

  陆繁戴上手套道:“以防万一用的,感觉怎么样。”

  李杰瞄到他掌心的伤还未完全结痂,看起来触目惊心,不禁理亏了些,口气软了下来:“好多了,咱们现在上去?”

  陆繁抿了抿唇,一手抽出腰间挂着的登山绳,低头系在李杰身上,绕了两圈。

  李杰下意识躲:“别啊,再连累你掉下来。”

  陆繁看着他,眼神中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开来:“怕连累我掉下来就小心着些。”

  李杰不知该说什么,动了动唇,闭了嘴。

  两人休息片刻,开始重新向上攀爬,途中陆繁怕李杰又虚脱过去,不断和他说话提问。

  “药是什么时候吃的?”

  “早上,你和阿犯去上头探查的时候。”

  “嗯,买的药对吗?是不是副作用比较严重?”

  “不知道,我也没仔细看,药是余小强给我的,他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陆繁听到他的回答,不再说话,似是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两人回到李杰掉下来的地方,陆繁去取了挂在山壁上的绳子,抬头看见阿犯和余小强的身影已经在二十米开外。

  李杰显然也注意到了。

  陆繁道:“他们没等你。”

  李杰道:“……小强体力不行,估计在山壁上站不住,得了,我们也快上去吧。”

  陆繁的神情似是无奈,但也没有多说。

  断续地又爬了两小时,目的地总算是近在咫尺了,阿犯和余小强比他们先上去五分钟,此时已经看不见身影。

  陆繁推着李杰先爬上平台,李杰刚在平台上站稳,陆繁随即上来。

  阿犯已经把背包卸下,神情不见丝毫端倪,走过来问道:“刚才怎么了?”

  李杰刚想回答,余光中看见陆繁迅速抬手,枪顶在阿犯的太阳穴上。

  他震惊刹那,还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阿犯的枪也拔了出来,只是来不及抬起,就被陆繁打了下去,指在陆繁肋下。

  阿犯的眼神在李杰和陆繁中打量几个来回,冷笑一声开口道:“陆大队长,这是要过河拆桥?”

  陆繁:“你给他吃了什么?”

  阿犯愣了下,继而嘲道:“什么吃了什么?”

  陆繁道:“李杰的退烧药,你换成了什么?”

  阿犯冷冷道:“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对他动手脚?”

  李杰这时才稍微弄明白了些,忙道:“我他妈就是虚脱了,跟阿犯没关系。”

  陆繁没理会李杰的话,枪口逼得更近:“你想让他死?”

  阿犯皱眉,神情更加不屑:“阿杰是我兄弟,你是我的敌人,我为什么不动你要去动自己的人,陆大队长,你糊涂了吗?”

  陆繁:“不要耍手段,我说过了,你的底细我很清楚。”

  阿犯道:“什么底细,我现在,不就是一只任人蹂躏践踏的蚂蚁?呵,在四年前就已经认得很清楚了。”

  陆繁没说话,神情更加冷峻。

  李杰道:“到底怎么了,我说过了我没事,陆繁你他妈的又找什么事?!”

  陆繁没看他,缓缓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是敌是友,还分不清?”

  李杰觉得可笑:“一个是骗我去当试验品的,一个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你说谁是敌谁是友?”

  陆繁似是滞了一下,却只是一瞬,下一刻又恢复成了原来的神色,道:“李杰,是谁把你带到这儿来,是谁在你面前做戏却自己把周文放了,谁在狼群来的时候把你扔在敌营里,自己一走了之?你到底记不记得?!”

  李杰直到现在才开始思考他说的这些问题,却只能模糊地想了个大概,涩声道:“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但做试验品,不是。”

  雪又慢慢地下了起来,伴着寒风,冻得发颤。

  陆繁动了动唇,说不出话,低低地颤声道了句:“抱歉。”

  李杰不想再提太多关于过去的事,偏过头去,说:“所以,把枪放下。”

  “不可能。”

  李杰无奈道:“那你还要怎样,你和阿犯,你们俩的目的是一样的,不是吗?咱们好好的,拿了东西各自走人,别在这时候动刀动枪。”

  阿犯瞥了眼李杰,没有出声。

  “不一样。”

  李杰皱眉道:“什么?”

  陆繁没有看他,看向阿犯:“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余秋范,你说对么?”

  阿犯的眼睛微眯起来,没有说话。

  李杰会错了意,口气微怒道:“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陆繁道:“拿到药草,带走你,这是我所有的目的,但是他”抵在阿犯太阳穴上的枪逼近了一步,阿犯被逼退后“他有什么目的,你想过没有?”

  李杰更加搞不懂,皱眉半天。

  “小杰,记得去万隆大厦的那天吗?”

  阿犯听到这句话,瞳孔猛缩了一下。

  陆繁平静道:“那天晚上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知道那时候我在哪儿吗?——监控室。”

  阿犯忽地自嘲地笑了声。

  “他不是告诉你,他被困了?后来怎么会安然无恙地出来?而且若如他所说,一个成为了试验品躲躲藏藏在夹缝中生存了四年的人,又哪来那么多尖端仪器?”

  李杰道:“……你什么意思?”

  陆繁顿了顿,道:“余秋范在出逃的第一年就被逮捕,成为了军方的人。”

  “所以他才把穿迷彩服的周文当做了军方派给他的小队,当晚把他放了。”

  陆繁说得越多,阿犯嘴角的弧度就越大,李杰强迫接受着所有的信息,在看到阿犯的神情时,越发不安。

  “我带领的这队是真正来寻找药草的,而余秋范,只是用来引你出来而已。”

  “小杰,你是试验中唯一成功的那个。”

  话说到这里,所有疑团不攻自破。

  再无人说话,凛冽的风声在平台上回荡,狂风咆哮着,如若洪水猛兽,吞噬了所有曾经存在过的温情。

  许久,陆繁才道:“所以我才问,他的任务应是带你回去,护你周全。为什么现在却想要你死?”

  李杰木然半天,道:“我就是虚脱了。”

  阿犯忽然道:“他说的没错。”

  李杰颤了下,眼神落在地上没有移动。

  “我就是想让阿杰死。”

  陆繁漠然道:“为什么?”

  阿犯嘲弄地笑了下:“你们把他带回去干什么?继续试验?观察?然后弄出更多像我这样,甚至比我更惨的试验品,就是为了他们的长生梦?”

  “太令人作呕,如你所说,阿杰是唯一成功的试验品,他亡,则众人多几分安全。”

  陆繁道:“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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