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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缭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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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骜没醒,我坐在旁边没事干,又不能走开,只好七七八八地乱想,又拨出闇啸来练了一会剑,最后自己也忍不住坐在旁边打盹。毕竟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
结果正在半醒半睡之间,就听到头上有呼呼风声传来,我反射性地就将闇啸握在手中跳了起来。然后才发现是一头野猪“呼”地飞过我的头顶,跌在旁边的小溪里,溅了我一身水,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早已经死了。
正纳闷一只死猪怎么会从我头上飞过去的,又听到呼呼的风声,一眨眼钢牙已经在眼前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回就回来了,干嘛还扔头猪来溅我一身水?”
他没回话,只是盯着我看,半晌才道:“你不是一般的人类吧?为什么刚见面的时候明明是女的,现在却变成男人了?”
我看一眼自己,早在给阿骜清洗伤口上药时,就已经变了吧?为什么这笨蛋现在才来问?于是我笑了笑:“有什么关系吗?”
他皱了一下眉,“倒是也没什么关系,但……但……”
“只是个诅咒,我碰到冷水就会这样。”我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问,“你不是特意回来问这个的吧?”
“当然不是。只是白角说起来的时候,有一点在意,所以顺便回来看一眼。”他把跌在溪水里的那头野猪拖上来,“我主要是在打猎。反正我要找的人最近都没什么消息,今天不如就在这里扎营好了。”
这家伙,还是不放心我们单独在这里吧。
我笑了笑:“作为刚见面的人来说,你的心肠还真是好得不像一只妖怪呢。”
“你说的啊,你弟弟的伤我多少要负责。而且你也算救过我一次。”他停了一下,瞟我一眼,“何况你还是戈薇的熟人。”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
我笑:“我说你就信啊?万一我是坏人呢?”
钢牙怔了一下,然后哼了声,道:“我没有嗅到不好的气味。”
这算是野性的直觉吗?我又问:“你那群狼呢?”
“在后面。一会就来了。”他说着,拎起那头野猪,双手各执一只前腿,好像要撕的样子,我连忙阻止他,“等一下,你要干嘛?撕成两半?”
“对啊。”他好像觉得我莫明其妙一样,“你们人类不是不吃生的吗?”
看不出来么,比狗弟弟细心体贴多了。我笑笑:“真好。戈薇真没眼光,换我就一定选你了。”
“真的吗?”他好像兴奋了一阵,但是看一眼我,忽地又转过头去,咳了一声,道,“但我对男人没兴趣,会变来变去的也一样。”
“美得你!”我捡了块小石头砸过去,“要撕一边撕去,我好不容易才把我弟弟弄干净,不要又让他沾到血。”
他很听话地拖着那头野猪走远了一点,双手一撕,就把一头硕大的野猪撕成了两半。虽然知道他是要这么做,但看到这一幕我还是吓了一跳。那只野猪至少也有两百斤以上吧?拎着走来走去就算了,还轻轻松松撕成了两半。我真的和这样的家伙交过手?下意识地看了看闇啸,如果有闇啸在手里,我可以和钢牙打平的话,我现在的能力到底是什么程度?有没有什么可以测试一下的?要不,回去试着找找小杰来打打看?他应该不会真的对我下杀手,也曾经和西索交过手,可以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如果差不了多少的话,我还躲个鬼啊?
钢牙撕了一大块肉,特意在水里冲了一下才递给我,问:“够了吗?”
“谢谢。”我点点头,微笑,“我不好走开,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捡点柴火?”
钢牙道:“我已经叫白角他们顺路捡一点过来了。”
“不愧是钢牙。”我双手合什地做崇拜状。
他很得意地仰了仰头,继续去处理那只野猪了。
没过一会,银太白角带着一群狼回来,果然捡了一大堆干树枝,连狼嘴里都叼着树枝。我道了谢,生起火来,正要把那块肉放上去烤,就听到阿骜低低呻吟了声。连忙扔了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果然看到他皱着眉,睫毛扇动了几下,睁开眼来。
“阿骜。”我抓住他的手,“怎么样?痛不痛?”
“姐。”阿骜看看我,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伤,皱了眉道,“倒不是很痛,只是头很晕,没力气。”
“流了很多血啊。我去烤肉,吃点东西,再睡一觉,也许就会好一点了。”
“但吃了会中毒吧?”
“呸,怎么可能?”我瞪着他,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可以吐我糟,应该是真的没事了吧。于是才算真的放心,握着他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抱歉。”
他反手握住我的,没说话,只是轻轻弯起嘴角来,笑了笑。
很温柔很温柔的一个笑容。
心头什么地方像被刺了一下,我也笑了笑,松了手:“我去烤肉。”
阿骜握着我的手,迟了一两秒才放手,道:“顺便烧点热水吧。”
我才想应声,就听到他补充:“要对着跟自己完全一样的白痴实在太痛苦了。”
“喂。”我忍不住扭过头去瞪着他!
然后在想,也许,极力想恢复像过去一样的生活方式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吧。
或者,现在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也不一定。
但是……
有些事情,有些话,明明是想要忘记的。为什么却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介意?
到第二天早上,阿骜差不多已能自由活动,只是左边手臂不能有大幅度动作而已。虽然比不上银太,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恢复力已经算很惊人了。
老实说,我有点意外。因为之前基本上没看到他受什么外伤,所以并不太清楚。在贪婪之岛上的时候,西索也说阿骜的潜力比我大,到底是哪方面的能力啊?
钢牙走过来问我:“你们去哪里?”
本来想四处游山玩水的,现在看来,如果放任犬夜叉再疯下去,大概哪里都不安全了。不如先去帮他一把,快点解决丛云牙。
于是我说:“我去找犬夜叉算账。”
钢牙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咦?不找奈落了吗?”
“现在奈落又没什么音讯,不如先找犬夜叉算算老账好了。”
“你只是想去见戈薇吧?”
“啰嗦。”
这样的对话之后,钢牙帮我背起阿骜,追着照他的说法是“隔着一万里也能闻到的臭狗的气味”找了过去。
结果走了大半天,没见到犬夜叉,倒是迎面看到了杀生丸。
身边没带邪见和铃,也不见他那只长了两个头的妖怪坐骑,只有杀殿一个人。
依然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搭着华丽的皮裘,银色长发随风飘在身后,金色双眸目光凛冽,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我停下来,问钢牙:“这就是你闻到的气味?”
“不是啦,明明是沿着犬夜叉的气味过来的。”钢牙几乎要跳起来分辩。
那么,也就是说,那兄弟俩碰过面?不用说肯定是打了一架了。怪不得脸色这么难看。
这时杀生丸显然也看到我们了,站了一会,扫了我们一眼,然后就微微眯起眼来盯着我。盯了几秒之后,径直走过来。
钢牙把阿骜放下了,抢上前一步,叫了声:“杀生丸。”
杀生丸看也没看他,淡淡道:“让开。”
钢牙皱起眉来:“喂,你——”
我拍拍他的肩,笑了笑,“没事,我们是老相识了。”
“但他看起来,可不像是来叙旧的。”
“人家叙旧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啊?”钢牙看看我,又看看杀生丸,还没说话,杀生丸已冷冷道:“你果然把丛云牙给了犬夜叉。”
他居然还记得我,虽然大半是丛云牙的原因,但我还是小小地开心了一下,然后才解释:“不关我事啊。不是我给的。”
杀生丸面无表情,摆明就是不信。
“好吧,不信就算了。”我一摊手,“你现在想怎样?”
他静了一会,才淡淡道:“父亲的剑,若我继承不了,那就由我来毁灭。”
“你一个人办不到哦。”我提醒他,“那把丛云牙,可是要天生牙和铁碎牙合力才能封印的。”
“合力?”杀生丸重复了这两个字,用非常不屑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看不起犬夜叉,但你父亲这样安排,总有他的用意……”
我话没说完,他已经冷哼一声,甩开衣袖走掉了。
“喂——”我叫了声。他头也没回。虽然背影看来非常坚定,但我想他也许不是表现得那么毫不在意,你看,他甚至没有要再追究是不是我把丛云牙给犬夜叉的。对父亲留下的剑这样执着,是他对父亲的敬爱,还是对力量的渴望?或者两者皆有?
钢牙在旁边也哼了声:“这算哪门子的叙旧啊?”
“啊,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甜蜜多了。”上次可是顺手就砍了一刀呢。比起来这次已经进步很多了。
阿骜斜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上次的事情了,撇了撇唇,没说话。
于是继续往前走,依然没碰到犬夜叉。却看到戈薇一行人了。
才远远看到一个影子,钢牙便放了阿骜叫着戈薇的名字,一阵风般跑了过去。
我说,你小子本来就是闻着戈薇的气味走的吧?
我翻了个白眼,扶着阿骜过去。才看到铃和邪见也和他们在一起。
“学长。欧阳姐姐,你们也来啦?”戈薇跑来跟我们打招呼,“咦?学长受伤了?”
阿骜微笑着答:“不碍事。”
“都怪你们家那只臭狗啦,玩什么不好,要玩那把邪剑!”我皱着眉,“他人呢?老实叫出来让我打几下出出气。”
戈薇的神色黯下去。阿骜扯扯我的手,“你别吓唬人家小女孩。”
我翻了个白眼,她不是我这么两句话就能吓到的人吧。
旁边弥勒道:“犬夜叉自己一个人去追丛云牙去了。”
“一个人?逞什么英雄嘛,两兄弟都是——”
“两兄弟?”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然后铃就很急切地跑过来,问:“你见过杀生丸大人了?他怎么样?”
“好得很呐。我劝他试试跟犬夜叉合作,他扭头就走了。”
“跟犬夜叉合作,那怎么可能?”邪见在旁边大笑,“你们就不要再提这么可笑的事情了?绝对办不到的。”
“办不到就大家一起去死好了。”我斜了他一眼,“你跟杀生丸这么多年,好歹想个办法去劝他吧,用骗的也行。总之这件事他们不合作,就只好看丛云牙为所欲为了。”
“看来这位小姐对丛云牙的事情很清楚呢。”刀刀斋倚在他那头三只眼的牛身边,很好奇地看着我。而钢牙一副很莫明其妙的表情,追问:“喂,丛云牙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犬夜叉和杀生丸合作?到底发生什么事?”
“路上再解释吧。”弥勒说,“我们现在去追犬夜叉,欧阳小姐你们也一起去吧?”
我看了一眼阿骜。他笑了笑,“我没事。你想去就去吧。”
于是我点下头。“好。”
正文 67.阿骜的能力
天下霸道之剑的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我们追着那股邪气赶到那座城堡里,不要说城和城里的人了,连带整座山都被丛云牙改变了,阴森恐怖,有如地狱。而且城里的武士们都已经变成了没有灵魂只知进攻的僵尸,前赴后继地向入侵者们——也就是我们——冲过来。
在戈薇和铃被那只大鬼抓走的时候,我正第一次使出闇啸的真正的绝招,注满灵力的纹样在右手的刀身上闪耀着眩目的光芒,巨大的火焰从刀刃冲天而起,如翱翔九天的凤凰,引吭长啸一声,俯冲下去,对面的武士僵尸瞬间被吞噬了一大片。
既美丽又强大,连我自己都惊得呆了一下。
弥勒和珊瑚骑着云母跑到我身边来。“刚刚那是?”
“我的绝招。”我很得意地回答,然后发现自己不知这个叫什么,如果叫“凤翼天翔”的话,会不会被一辉用真的“凤翼天翔”轰掉?
“看来很有效呢。”弥勒道,“就这么一鼓作气地冲过去吧?”
“抱歉。”我抬起手,给他看右手上已黯淡下去的纹样,“好像还要再等一会才能积聚足够发出那种招式的灵力。”
“但是戈薇——”
“犬夜叉!”七宝的声音叫起来,“看,犬夜叉来了。”
我抬起头,果然看到一抹红色的人影在僵尸武士之间连连几个跳跃,向城堡那边去了。而在他前方不远,则是杀生丸银发飞扬的影子。
“我们也过去吧。”弥勒他们说着,努力杀开一条血路,往城堡那边靠近。
我站在那里没动,远远看着杀生丸的身影起起落落,然后不知没入了城堡的哪个角落,不见了。
“你想去就去吧。”阿骜站在我身边,轻轻道,“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我笑了笑,再次出示我的拳刃,“充电中。”
阿骜也笑了声:“我们有带电池,你要不要吃两颗?”
“不要在这种地方说冷笑话啊。本来就有够阴森了。”我翻了个白眼,“反正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在这里看热闹。”
“但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叫杀生丸的吗?”
“嗯。很喜欢啊。”我一脚将一只刚刚烧剩的僵尸武士踢飞,伸手将阿骜拉到身边,“但我这时候去添乱,人家未必领情啊。万一又反手给我一刀怎么办?就算喜欢,也没有喜欢到想自己去送命的程度啊。”
阿骜笑了笑没再答话,过了一会,却突然道:“如果带琴来就好了。”
“吓?”我回头瞟他一眼,“你左肩伤成这样,带来也不能拉吧?”
“也是。”他应着声,然后微微垂下眼,开始轻轻地哼一首曲子。
忧伤而肃穆。
我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以我们为圆心,僵尸武士们的动作停滞下来,然后缓缓倾倒,归于尘土。
阿骜自己也吓了一跳,停下来,看着我:“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干。”我说,想了一下,又问,“你刚刚哼的是什么?”
“《安魂曲》。”他皱了一下眉,“我只是想,也许我能帮上忙的,就只有这个,但我没想到会……姐?”
我转过身,盯着他,好像从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阿骜皱了眉,向我伸出手:“你怎么了?”
“你是谁?”我问。
阿骜怔了一下,手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后伸过来抓住我的肩,摇了两下。“姐?你怎么了?突然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么?我是欧阳桀,你弟弟。”
我只是看着他。是阿骜的脸,是阿骜的声音,不管怎么看都是我家那个笨蛋弟弟。但阿骜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能力的?西索说他有潜力的时候?D伯爵对他感兴趣的时候?还是在被雷劈到的时候?还是更早?上次来这边的时候,我用了丛云牙,但并没有被邪气控制,难道也是因为阿骜在身边?
他加大了力气抓着我的肩,大声道:“欧阳桀!你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句话。”
于是我说:“为什么你唱一首歌就可以解决这么多僵尸武士?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能力了?”
他又怔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但你确定真的是因为那支《安魂曲》?”
我点点头。那些僵尸武士是以我们为圆心扩散倒下的,我没有做任何事,何况时间又刚刚好在他开始唱歌之后,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阿骜沉默了很久,才轻轻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常常在想,如果我能更强一点,也许你就不用什么事都一个人去做了;如果我能更强一点,也许你就不会脸色惨白的回来,却什么也不肯说了;如果我能再强一点,也许你就不会一头冷汗从恶梦里醒来了……我只是想,如果我能有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和你站在一起的力量而不拖你的后腿就好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也许我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我可以帮你了,这不好吗?”
那个阿骜,那个只是眼泪汪汪躲在我身后的阿骜,突然间变成了随便哼首歌就把那些让我打得筋疲力尽的对手全部给干掉了的厉害角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站在那里,一时很难消化这个事实。一直到丛云牙的城堡轰地坍塌,天空重新呈现出正常的蓝色来也没回过神。
阿骜拉了拉我,“喂,你喜欢的人要走了。”
我这才抬起眼,果然看到杀生丸的背影缓缓向西走去,而邪见和铃跟在后面叫着“杀生丸大人”跟过去。
我眨了一下眼,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要追去的欲望。
呐,阿骜变强了,可以保护他自己,这不是好事吗?我也可以更放心地去追帅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失落?
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阿骜也就一直很安静地陪在我身边。一直到犬夜叉和戈薇过来,一行人开始往回走时,才轻轻道:“我是不是又做了让你很困扰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太吃惊。”
阿骜又静了一会,道:“你放心,就算我真的变强了,也不会干涉你的事情的。”
我怔了一下,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根本不是在担心这个啊。才想跟他解释,他已快步走到前面去了。
于是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在枫婆婆家多住了两天,我们就打包回家了。
一方面来说,我后来跟犬夜叉打过几次,虽然他可能并没有认真,但却完全认可了我的实力。所以我想回去再找小杰来打打看,如果没必要躲,自然就不用再躲了。而另一方面来说,从发现了阿骜的能力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就有点僵,而在这边的时候,可以互相回避的空间实在太小了。
所以阿骜说想回去,我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到了井的另一边,手机的时间显示只过了三天。我正在想不知西索那个变态走了没有的时候,先一步开门回家的阿骜伴着一声“你这家伙跑哪去了”的大吼转过身来,向我淡淡道:“好像有你的客人。”
“啊?”我赶紧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颗闪闪发亮的光头。
虽然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但怎么看正从我家沙发上站起来的那个男人都是斑目一角小光头,我认识的人里,再没有那么亮的光头和那么可爱的红色小眼影了。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在我家?
“我说你这几天——”一角本来是一边说话,一边向门口走过来,但在看到我之后,突然停了一下,看一眼阿骜,再看一眼我,怔在那里。“两个欧阳?”
一向和他焦不离孟的弓亲自然也在,缓缓叹了口气,道:“你看看清楚,是一男一女。”
我抬起手来打招呼:“哟。”
“哟你个头啊。”一角一掌拍下来,我连忙抬手架住,他顺手就抓住我大吼:“你到底在搞什么啊?连续好几天都联络不上。你知不知道——”
旁边弓亲重重咳了一声。一角眼角抽了几下,看了看阿骜,闭嘴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阿骜淡淡道:“我先回房去了。你们慢聊。”然后就拎着包往楼上走去。
一角看着他走上楼梯,问:“你兄弟?”
“嗯。我弟弟阿骜。”我拉开他的手,走去倒了杯水喝,“你们怎么会在我家的?”
“我们最近住在这里。”
我一口水呛住,咳了好几声,“什么?住在这里?”
“对啊。”弓亲笑眯眯的,“那天我们来找你,你不在。不过,你妈妈很好心呢,听说我们没地方住,就很热情地留我们住下了。”
老妈——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之前留人吃顿饭就算了,不至于要留人住下吧?不是所有来找我的人都是朋友吧?而且难道人家说什么都可以信吗?这是什么妈妈啊?
我重重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你们来做什么?”
一角瞪我一眼:“这态度算什么啊?完全不欢迎我们来吗?”
我笑了一个给他看:“呀,斑目三席你还真是目光敏锐呢。”
“你这女人还真是——”一角瞪着我,牙磨得格格响。
“从我一进门你就一直在大呼小叫,火气不要那么大嘛,大热天的。”我笑,“我给你倒杯水?”
弓亲道;“谁让一角昨天晚上才为你打过一架?”
“喂,弓亲!”
我眨了一下眼,“什么?为我?”
“喂,弓亲!说过不准——”
一角的威胁显然并没什么用,弓亲微笑着,打断他:“昨天晚上有个红头发打扮得像小丑一样的男人来找你,和一角互相看不顺眼,就打了一架。”
“啊?”我又眨了一下眼,转过头来看着一角,“你和西索打了一架?结果怎么样?”
弓亲笑出声来,“结果,就是我联系十二番队送了一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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