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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缭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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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莱茵哈特唤了声:“米达麦亚元帅。”
“臣在。”米达麦亚连忙上前一步。
“这件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既然到现在为止,对方还没有拿这件事来做任何交涉,微臣认为,我们大可不必理会。”开口的不是米达麦亚,而是他身后的罗严塔尔。
莱茵哈特扫了他一眼:“但是,万一他们提出一些要求呢?”
“对方是那个杨,应该不会……”
“但那个杨最大的弱点,就是会被一些无聊又无能的政治家牵制啊。”莱茵哈特打断罗严塔尔,这句话让他自己想起之前的巴米利恩会战,一脸不悦地说道,“这一点朕可是深有体会呢。”
米达麦亚道:“万一有这种情况出现,微臣希望陛下能交给微臣来处理。”
莱茵哈特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好,朕答应你。”
“多谢陛下,微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米达麦亚鞠了一躬,然后又道,“微臣想回到自己的旗舰上去,方便在前线指挥作战。”
莱茵哈特点头同意了。于是米达麦亚行了个礼,退下了。
莱茵哈特待他走出去之后,问:“罗严塔尔,你觉得,如果对方以欧阳小姐她们的性命做交换,要求米达麦亚退兵,他会怎么样?”
“会直接开火。”罗严塔尔不假思索地回答。
莱茵哈特点了点头,顿了几秒钟,又问:“如果换成你呢?”
“也会做同样的决定。”罗严塔尔这样回答,也顿了顿,补充:“而且对微臣而言,并没有那种可能会被利用来作为要胁的人。”
莱茵哈特笑起来,“你是在说米达麦亚有没必要的弱点吗?”
“不。”罗严塔尔这次静了很久,才轻轻道:“也许我是在羡慕他也不一定。”
作品相关 [番外]夜半无人私语时
晚上做了梦。
梦见高楼林立的都市。
梦见二层楼房加小院的屋子。
梦见自己系着围裙在煎蛋。
梦见那人噼里啪啦连滚带爬的从楼上下来。
梦见那人捏自己的脸,说今天也很可爱呀。
梦见自己沉着脸一铲挥过去。但其实很开心。
能看见她,就满心都是欢喜……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长乐殿内的短榻上,身上搭着一张薄被。隔着帘子,看到外间仍有灯光。于是坐了起来,轻轻走过去。
那人一身暗青色的长袍坐在书案后面,长发束在头顶,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醒了吗?”也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说。没有抬头,仍然看着面前的卷宗,一面在旁边抄写什么。
“嗯。”我走过去她身边,问,“你怎么还没休息?”
她刷地扭过头来,手里的毛笔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我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才避免变成大花脸。我皱了一下眉,还没说话,她已先板着脸哼了声:“到底是谁害我这么晚还不能休息的啊?到底是谁把这么一大堆烂摊子丢到我身上来的啊?到底是谁说好要陪我一起用功,结果自己半路睡得像只猪一样啊?”
我只能摆摆手,苦笑着连连道歉。
于是她又哼了一声,回头去看桌上的卷宗。
“不过,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问。
她哼了声,没回答。
我走过去,轻轻道:“去睡吧,这些明天再说好了,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朝一夕。”
她笑了声,“哪有麒麟劝王偷懒的?你要是还睏,就先回去睡吧,别来吵我。”
我俯下身来,从她身后搂住她,撒娇般蹭蹭她的颈子,“一起去睡?”
“喂!”她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扭头来瞪着我,“台甫大人,这样勾引主上的话,会失道哦。”
“不,我觉得那恰恰是我身心健康的表现呢。”
“阿骜你学坏了!”她翻了个白眼给我看,伸手拿起旁边一叠卷宗砸到我头上,“还有精神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话,不如先把这个给我看完!健康的台甫大人。”
“是。”我应了声,把那些卷宗接下来,坐回旁边自己的位子。
过了一会再抬起头来,见那人坐在那里,两道长眉皱起来,不知在想什么,脸色很沉重。琉璃灯的光芒很柔和,但那一刻她看来却庄严肃穆。
很似模似样了呢,作为一个王。
我忍不住这样想。
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时,我问前来教导我的景台甫,王气到底是什么?天启又到底是什么?
景台甫说,那是一种感觉,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总之我若看到那人,就一定知道是他。在一起便会很高兴,远离他就会很伤心。
我想我知道这种心情。
但是,原来那不过是一个麒麟对王的情感么?
于是我追问: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会嫉妒吗?会想要拥抱她吗?会想要亲吻她吗?
景台甫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不会。过了一会,又补充说,超出一定范畴的情感,是很危险的。不论是对麒麟,还是对王。
我不明白,但他却不愿意再说,而且表情变得很伤感。
后来才有女仙告诉我,景台甫的第一个王,正是因为爱上他,所以才失道了。
我想对麒麟来说,最可怕的事情,也莫过于“失道”二字了。怪不得景台甫会那样。于是我问:“后来呢?”
“什么后来?”
“景台甫还活着不是吗?如果他的王失道了的话,麒麟不是会死吗?”
女仙说:“因为景王后来选择了退位,所以景台甫才活下来了。”
“那么,景王呢?”
“当然死了啊。”
女仙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也许蓬山上的女仙们看来,朝代更替,生老病死,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但是我却忽然间觉得冷。
原来爱一个人,也会导致死亡么?
我犹豫了很久。
在想如果我不能继续爱她,是否应该选择别的人才好呢?
但这些犹豫,都在再次见到那人时烟消云散。
我想景台甫说得没错,只要见到了,就知道是她。
没有别人。
只有她。
他们说麒麟是天意和民心的象征,是最善良不过的仁兽。那么,我想,我大概是这世上最邪恶的麒麟了。
我跪在自己的君主脚下,口里说着誓言,心里却在想,如果爱她会失道,那么就一起去死吧。
活着,便一起活着。
堕落,便一起堕落。
死亡,便一起死亡。
而今已过了三年。
芳国荒芜的大地渐渐有了起色。
那人一如既往,我也非常健康,完全没有任何失道的预兆。
前不久她还办了登基三周年的纪念PARTY。
说是PARTY,其实不过是她,延王,和景王的私人聚会而已。
当然麒麟们也在。
景麒皱着眉,说,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庆祝?
延麒则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只是因为峯王还太年轻,如果再活久一点,不要说什么三周年,就算三十年,三百年,也未必提得起兴趣来庆祝了。
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想,那人只不过是怕寂寞,所有找一切借口来聚会而已。
而且,她邀请的人,都是胎果。
虽然她说因为只有胎果才知道周年纪念或者PARTY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也许她只是想回去了。
她那天喝多了酒,搂着延王的胳膊大声唱歌。
我在旁边看着,只重重叹了口气。
景麒轻轻问我:“还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会嫉妒吗?”
我点点头:“会。”
“这样的心情,她知道吗?”
“知道。我说了。”
景麒像是吓了一跳,看了我很久,然后轻轻笑了笑,“你真勇敢。”
我没有回答。
我倒是觉得自己不是勇敢,只是很自私。
我想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当然只是妄想。
她就是她,并不会因为某个人说什么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依然开心时就放声大笑,生气时便大发雷霆。
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变过。
心情好时,就像捏捏我的脸,说今天也很帅啊。
心情不好时,就会坐在那里闷闷地说吹支曲子来听吧。
也许我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弟弟。
这念头让我莫明烦燥。
虽然曾经说过我们有时间让她慢慢接受我。
但是,我却高估了自己的耐心。
每一天都忍不住想要更多。
……更多。
所有的卷宗都看完之后,月已偏西了。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走到帘子后面的短榻前,躺下了。
我跟过去,皱了眉:“就睡这里吗?”
她趴在那里,完全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再动的样子,懒懒应了声,“嗯,反正要不了多久就要早朝了,懒得再回寝宫,随便眯一下好了。”
看到她那种样子,突然很心疼。于是在她旁边坐下来,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发,轻轻道:“对不起。”
她没睁眼,微微动了动眉梢,“没头没脑的,道什么歉?”
“让你这么辛苦。”
她像是笑了声,但也许只是哼了声,“你知道就好。真是的,皇帝这么辛苦的事情,为什么还会有人抢着去做呢?那个人也是……”顿了一下,又像不耐烦一般,皱了一下眉,“算了,别扯七扯八了。我要睡了。”
我在她身边躺下来,伸手搂着她。
也许是累极了,也许是已睡着了,她并没有拒绝。
自己像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这样想着,我又将她搂近了一点,将脸贴在她肩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轻轻问:“想回去吗?”
“嗯?”怀里的人用鼻子发了个音,依然没有明显地抗拒我,只是微微调整了姿势,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回去了。”
“……别吵。”
“你是我的。”
我的主上,我的半身,我的……爱人……
怀里的人直接一掌拍在我头上,打断我,依然没睁眼,只是很不悦地嘟咙:“都说叫你别吵啦,让不让人睡觉啊!好冷。不想让我回去的话,至少去弄台空调来吧。”
不由失笑,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捂着,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就算弄台空调来,这里也没有电啊。天然暖炉你要不要?”
她往我怀里缩了缩,过了一会才轻轻道:“……勉强……凑合吧。”
我笑了笑,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晚安。”
没有回应也没有避开,那家伙就那样偎在我怀里,睡着了。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作品相关 [09新年特别番外]思念彼端,心之所系
[09新年特别番外]思念彼端,心之所系
1
主上今天又没有出席朝议。
但殿上众臣都已经习惯,反正站在玉座边上的台甫虽然看来心情有些不太好,但气色却还不错。
台甫健康,就代表国家的气运还不错,至于主上……就,随她去吧。
于是朝议照例在冢宰月溪的主持下进行。
马上就要到新年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堆在一起,饶是月溪也忙得焦头烂额,到朝议散了,才想起新年祭祀庆典的事情,还没有跟主上汇报。别的事情他们商量着定了,主上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这新年祭祀惯例是要主上沐浴斋戒焚香祷告,不跟主上本人商议怕到时会出错,所以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月溪也只能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去主上的寝宫求见。
服侍主上起居的女官很为难地看着他:“就算冢宰大人这么说,但是主上还没起来,我也不能让您进去啊。何况她昨天说过谁要不要去吵她的。您是知道的,主上若是发起火来……”
这位主上,大概是十二国有史以来,最任性乱来的一位王吧?据说在缔约之前,就罚台甫跪到腿软,又直接骑着台甫去砍杀妖魔,当日她人还没到鹰隼宫,大家已被各种传言搞得战战兢兢。但幸好她除了在登基庆典上向民众下跪之外,并没有做过太多离谱的事情,顶多也就是偷懒不上朝而已。
说真正发火,也只有一次。
但有那一次,便足够让所有人刻骨铭心。
蒲苏山那大片焦黑的烧痕和鹰隼宫后一分为二的巨岩可以为证。
女官这样说,月溪自然也不敢强行闯宫,只得点了点头,道:“我在这里等一会就是了。”
女官连忙道了谢,又叫人给月溪泡了壶茶来。
这里是主上寝宫的会客厅,月洞门内的里间,隔着屏风就是主上的正寝。
月溪在那里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里面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
月溪的两道浓眉不由皱得更紧,正在犹豫要不要冒险让女官去催一催的时候,台甫进来了。
月溪有如看到救星。
这世界的天道果然是讲究平衡,若说他们摊上了十二国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的主上,那么毫无疑问,这位台甫就是十二国有史以来最为优雅温和又勤勉认真的麒麟。
月溪连忙起身来行了礼,台甫看到他在这里,像是吃了一惊,然后像温和地笑了笑,道:“冢宰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月溪道:“有些新年祭祀的事情要跟主上商量。”
台甫往正寝那边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又向月溪笑了笑,道:“您稍等一会,我去叫她起来。”然后便向里间走去。
月溪松了口气,主上和台甫都是胎果,据说在那边的时候还是姐弟,所以主上一向有再大的火也不会对着台甫发,芳国上下,也只有台甫敢直接掀了她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但这次,台甫进去之后,竟然也半天都没有动静。
月溪不由重重咳嗽了两声。
台甫在里间叹了口气,道:“主上不在这里。”
“不在?”
月溪一惊,也不顾得不什么礼仪,直接也走到里间去。只见台甫站在床前,床前的纱幔已经被撩起来,被子也被掀到一边,但被子底下,却只有几个摆成人形的枕头。
月溪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头疼。
主上偷溜出去的事情,这当然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也不是十二国唯一一个喜欢偷溜的王,有五百年治世的延王例子在前,大家对这种事情,就像她偷懒不上朝一样,一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眼下这个时间不一样。
新年祭祀一年一次,是每年的头一件大事,虽说是个仪式,但是形式上还是关系着一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主上这当口跑了,又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能不能赶得及在祭祀之前回来。芳国好不容易有开始走上正轨,新年祭祀却没有主上出席,这叫大家怎么想?这叫身为冢宰的他怎么能不头疼?
台甫又静了一会,开口唤了声“青龙。”
有着浅蓝色长发的高挑男子应声出现,向台甫点头行礼。
这位叫青龙的男子,据说是主上的式神,但是大半出现的时候,都是在台甫身边。月溪有些不能理解“式神”是什么,向来也就只当他是台甫的使令,何况跟妖魔相比,青龙显然要顺眼得多。所以就算看到他凭空出现,也并不吃惊,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见礼。
台甫苦笑了声:“果然把你留下了,看来这次是走得有些远了?”
青龙只是垂头不语。
台甫又道:“她是你的主人,你能感觉到她在哪里吧?”
青龙点了点头,却依然没说话。
台甫皱了一下眉,道:“她不让你说?”
青龙这才开口道:“不,她……去了那边。”
台甫半晌没说话,然后抬了抬手,青龙依然隐去。
他说的那边,大概是指身为胎果时所处的世界。不管怎样,有下落便好说。月溪不由问道:“台甫,需要带人去寻找主上吗?”
台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唇角一丝不知是讥诮还是无奈的笑容,道:“在这边尚且难找到她,何况去了那边?”
月溪才松的那口气又提上来,“那……新年祭祀……”
“她会回来的。”虽然表情还是有些郁闷,但台甫这句话却说得很坚定。“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我能做的,也只是相信她,等待她而已。这就是我的宿命。”
月溪静了一会,躬身行礼,告辞去做自己的工作。
走出正寝的时候,他稍微回了一下头,看到台甫在床边坐下来,然后缓缓伏倒在那堆被子和枕头之间,长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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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
作品相关 [09新年特别番外]思念彼端,心之所系2
又下雪了。
上杉达也仰起头,看了看铅灰色的天空和漫天缓缓飘落的雪花,皱了一下眉,改变了长跑的路线,直接往回家的路上跑去。
到了家门口时,发现地上又有了积雪。
明明早上才铲过的,这雪看来一时也不会停,大概明天又要费很大一番劲来扫雪。达也又皱了一下眉,目光不经意之间落在隔壁那家的门牌上。
本应该是和他家一样的门牌,但这时却几乎已被雪掩起来,都看不清上面的字。
达也本来径直向自家走去的脚步停下来,犹豫了一下,没有拐弯,直接又向前走了几步,伸手将邻居家门牌上的雪拂掉。
黄铜的门牌,被冻得冰凉。洁白的雪嵌在凹进去的刻痕里,字迹越发明显。
欧阳。
这两个字的发音在舌尖转了一圈,并没有说出口。
达也闭上眼,身体靠在墙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门牌,觉得自己心中有万千思绪纷涌而来,拧成了一股乱麻,将他整颗心勒紧,他想喊叫,也想流泪,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中只是干涩。
痛。
这样的感觉,之前只出现在想起和也的时候。
在那个夏日之后,达也本以为自己应该再没有什么不能承受,但是那天……
那天欧阳大叔夫妇来向他们告辞说要回中国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
达也皱了眉,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自己那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也许,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他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暑假,那个人不过就是和弟弟一起去找自己的父亲,假期结束自然就会回来继续笑得没心没肺。
但为什么回来的会是欧阳大叔?
所谓的出了点意外到底又是什么?
达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追问,也不记得欧阳大叔有没有回答,只是知道,以后,再也不可能见到那个人了。
达也很仔细地回想了和那个人相关的事情,确定自己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见,欧阳。”
是的,不管怎么说,他已经跟她说过再见了。
但是为什么心口还是会痛?
甚至比失去和也还痛。
只要自己还在打棒球,只要自己还活着,所有的人便不会忘记和也。和也会在所有人的心中灿烂地微笑下去。
但是,欧阳呢?
欧阳姐弟出事,欧阳大叔回国,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欧阳桀三个字便一天天淹没在大家平凡的生活里,了无痕迹,就好像她从来也不曾存在过。
是,长相不够美丽,性格不够温柔,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除了打架之外,连个可以让人议论的特长都没有。有谁会记住她?
有谁会记……
达也长长呼出一口气,发现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忘记她。
“达也?”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令达也回过神,他扭过头来,看见小南正一脸关切地跑过来,一边问:“怎么靠在这里?不舒服吗?”
达也连忙摇了摇头,笑道:“没有。”
小南打量他几眼才露出松了口气一般的表情,将目光从达也身上移到欧阳家的大门,微微静了一会,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刚刚看到雪地上有脚印,还以为有什么人过来了。”达也说着,一面伸脚将周围的雪地划乱。
小南皱了一下眉,道:“欧阳大叔夫妇都回中国去了,房子又没听说要卖,哪里会有什么人?”
“所以担心会不会有小偷啊。”
小南笑了声,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问道:“伯父伯母去温泉旅行还没回来吧?”
达也点点头,“真是的,我看需要担心有小偷的,应该是我自己家才对。都不知那对中年人到底在想什么。”
小南又问:“那晚上是我过去给你做饭,还是你过来南风吃?”
“不用麻烦了,我去南风吧。”达也这么回答。
“那我先回去帮忙看店。”小南点点头,转过身,又轻飘飘地加了一句,“你要是缅怀完了,就早点过来吧。在雪地里站太久小心着凉。”
达也怔了怔,几乎都看不到小南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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