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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亮)-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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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苏角边军重骑带来的震憾冲击,山越人越战越没有信心,越战越没有斗志,最后就连梅涓也对这一场在异乡的战事失去了兴趣。

所以,当刘邦真的逃跑了的消息传来时,梅涓倒没有象夏侯婴一样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他只是阴沉着脸,对着山越兵下达了迅速脱离战场的指令,至于那些充当炮灰的汉卒,梅涓才不会去管他们的死活,留在后面至少还能挡一挡秦军的追击。

汉军右翼、中路皆溃。

还有一战之力的汉军左翼主将靳歙一直没有遭到秦军的有力打击。这主要是由于李原在排兵布阵之时,就没有将靳歙作为对手。

一个临时提拔的年轻将领。就算有些应变的能力,也不可能在这样一场大阵仗中起到翻天覆地的作用。

目睹一败涂地的战局,靳歙欲哭无泪,从他的角度来看,汉军还没有到崩溃的地步,可汉王怎么就独自跑了。

这是为什么?

靳歙不明白。

“靳将军,我们怎么办?”亲卒不安的问道。随着右军中军的溃退,唯一还在坚持的汉军左翼位置越来越突出,如果再没有动作,他们很快就会成为秦军包围圈中的一员。

“撤。”靳歙不甘心的从牙缝里迸出这一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独立领军的机会,靳歙很是珍惜,在之前的战斗中,汉军的左翼表现的相当的不错,可以说在中军危险的情况下,给予了有力的支援。靳歙本想着能够凭籍这一次的功劳,一举从一名偏将军跃升为汉军的主将级人物,却不曾想,一场大败让他的期望全成了泡影。

汉军全线溃败。

退却的红潮和追击的黑色激流就象一对你追我逐的双飞燕,在南郡与南阳郡交界的这片广阔平原上追逐着。

【】“大秦,大秦!”

【“炫”】“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

【“书”】“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雄!”

【“网”】秦军骑兵部队、巴人部队以及能够站起身来追击的每一个秦军将士都在呐喊着,用最大的声音发泄心中积压的愤懑。

秦军的战歌,比起刘邦那半截子的大风歌,更加的苍凉与古朴,也更加的具备穿透力,秦有锐士,谁与争雄,这八个字正应合了今天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随着战场的前移,李原的中军大纛也在不断的向南,再向南,滚滚向前的黑色激流让李原感到由衷的畅快。

“告诉全军将士,杀刘邦,过汉水,打到郢都去。”

这个简短直白的命令,让秦军上下就象燃烧着的火苗一样,久久不熄,还有什么比追杀败敌更令这些沾了血的家伙疯狂的了。

没有。

一个首级就是一份军功。

一个军侯以上的汉将的身份标志,就能在军爵晋升上积累分值,随着地盘的扩大和军队数量的增多,李原有一天突然起了一个主意,把后世公司绩效考核的积分制表格给引入到了军爵制中。

这种西方表格计算的方式,对于秦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新颖的事物,如果不是李原的身份,其他人来推行的话,根本得不到贯彻。

权力和地位,有时也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这也是天下有野心的人梦昧以求的一种东西。

从卧龙岗到樊城一带的汉水。

汉军伏尸一路,数路追杀的秦军就象追逐蝗虫的黑燕一样,完全没有收手的架式,第一个逃窜的刘邦在冯宣的猛追下,逃得狼狈不堪,经验不足的驭手一个不慎,将战车的半边车轮给跑裂开了。

在仓促之间,根本没有可能换车或者修车,无奈之下,刘邦只能命驭手解开骖马的缰绳,然后翻身骑上没有马鞍的马背,继续自己的末路逃亡路途。

臀部的剧痛,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全身的骨头在一次次的起伏中,发出咯吱吱的声响,让刘邦心里一阵的发酸。

“汉王,我实在跑不动了,要不,我们还是歇一歇吧。”卢绾气喘的就象拉火的风箱一样,呼扯呼扯的,这一路溃败下来,刘邦原先带着的一队士兵早已跑得不剩多少,满打满算起来,也就还有二十来个汉卒还跟在刘邦身边。

至于将领谋士,卢绾是仅有的一个。

堂堂汉王,被打的惨到这般地步,刘邦的境地只比当初的陈胜强过一点点,陈胜最后被车夫庄贾给杀了,刘邦一想到此,眼神不由得恶狠狠的扫向那个倒霉又忠心的后备驭手身上。

“刚才的跑偏道路,难不成是有意为之。”刘邦这么一想,心中的恶念和猜疑就越发的不可控制起来。

“不能歇。秦狗还在后头,这样,阿绾,你带着一队人从此向南,我带着几个人从另一方向走,我们分开的话,目标会小许多,这样才有可能逃脱秦狗的追杀。”刘邦正了正衣袍,肃声对卢绾道。

“分开,这样妥当吗?”卢绾一愣,对于军事方面,这位刘邦的大师兄相当于白丁一个,与之相比,刘邦好歹还指挥过几次战斗。

“就这样,阿绾,记住,我们在郢都会合,不见不散。”刘邦上前,重重的握了一下卢绾绵软的手,道。

卢绾的身影渐渐消失,随同他一起行动的,除了十来个士兵外,还有那个被刘邦猜忌的驭手,对于这个安排,卢绾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毕竟,一个卑贱的驭手的生与死,对于他们这些大人物来说,实在不值得去讨论。

刘邦提议分开走是什么意思?

一路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卢绾已经不及去想了,他只想着快快到郢都,好歹那里还没有被秦军攻占,那里还有吕泽的部队在守卫着。至于能不能守住,卢绾就自动的过虑掉了,眼前的危险还没有消除,他只想着,能逃过秦军的追杀再说。

第二百四十九章 末路狂奔

刘邦与卢绾分道扬镳。

这一对曾经兄友弟恭的学哥学弟,在相互利用相互欺骗之后,各自走出不同的道路。这一种结局并不意外。

在真实的历史上,卢绾被刘邦封为燕王,在异姓封王的有功之臣中,他是唯一没有什么军功的一个,这种信任就连萧何、曹参也比不上。不过,当猜忌和不信任在他们中间漫延递增时,这一份感情也就成了血淋淋的持刀劈砍。

现在,一切已经改变,不变的是刘邦与卢绾彼此的私心。

在彼此的计算中,卢绾终究还是棋差一着,他怎么也想不到,以他的聪明才智,还会有被人出卖的那一天,而这个卖他的人,还是最为信任的老兄弟:刘邦。

郢都。

是卢绾逃跑的方向,却不是刘邦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可以想见,大破汉军之后,李原的兵锋会直指汉国这座最后的都城,而在十万大军覆灭之后,留在郢都的汉军只剩下了吕泽一部不到三千人,这些只能维持地方治安的杂兵甚至于不用秦军去打就会一哄而散。

就算那座城池里,有娇妻有儿子,刘邦也顾不得了,女人没有了,还可以再找,儿子没有了,还可以再养,要是命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去郢都做什么?

被秦军再次追杀,再次逃命吗?

刘邦不想了,他已经被秦军打怕了。这一路上,每每臀部的痛楚袭来时。刘邦就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只要秦军兵锋到处,他就一定要抢先一步逃开。最好,离李原那个杀神和克星越远越好,再不相见。

怀着这一份绝望与悲愤的心情,刘邦在二个士兵的帮助下,费力的趴到马背上。新一天的阳光赤裸裸的照在他开花了的屁股上。

有一点可笑。

有一些悲凉。

更有诸多的无奈。

刘邦带着一小队的兵士,改变方向,避开大道,如惶惶丧家之犬一样朝着东面的颖川郡逃亡而去。

颖川。

故韩的属地,连绵的伏牛山脉将这里分割成若干个小块的丘陵,大片的未有人烟的原始丛林分布在淮水上游的深山之中,这样一处地方。要想迅速的发展不可能,但对逃亡中的汉军残余来说,却是最为合适的所在。

况且,刘邦也不是没有依靠,还有刘肥、刘贾、韩王信的一万军卒在颖川,这支当初因为意见不一而分裂出来的汉军部队。现在成了刘邦的救命稻草。

逃亡路上,各奔东西。

紧紧追杀在刘邦身后的冯宣,终究还是年轻了些,与刘邦这个老狐狸相比,他对人性的认识还不是那么的深刻。

当然。象刘邦和卢绾这样相互暗算的“人性”,冯宣能不知晓也好。战场上的兄弟,不是来卖的,而是不离不弃,相互支持的。

冯宣一路追杀。

刘邦的分兵动作很隐蔽,卢绾带的人远远比刘邦要多了一倍,而且,他们的路线是顺着驰道向南,这让冯宣误以为刘邦还在卢绾的那一路上。

汉水渡口。

被一条大河截住了去路的卢绾趴在河边上,眼巴巴的盯着空旷的河面,希望能有一条渔船或者一只老龟来背着自己过河逃命。

“回禀卢侍中,这汉水滔滔,水势无常,实在无有浅滩可渡?”被卢绾派去探路的士兵一脸无奈的跑回来报告。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卢绾也是急的团团转。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到了这个时候,卢绾才发现,离开了刘邦,他几乎是寸步难行,原先的一点小聪明,到了需要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卢绾一愁莫展。

跟着的这一群败兵,他一个儒生也指挥不动,这些吃了败仗的兵痞可不管你是什么侍中不侍中的,他们在乎的是吃饱肚子,然后快快的逃得一条性命。

结果等到巴人在汉水边上将卢绾截住时,这个已经饿了二天的家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象死了一般。

“刘邦去了哪里?”

面对冯宣的质问,卢绾这一群被抛弃的倒霉败卒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够回答得出来,就连刘邦的老友至交卢绾也是一样,在事实生死的机密面前,刘邦相信的,始终只有他自己。

卢绾表现的“视死如归”,坚贞不屈的不说出刘邦的去向。

盛怒之下的冯宣自然不会给这个“死硬”份子什么面子,一顿棒打之后,卢绾本就破烂的屁股被再次打得开了朵朵菊花。

卢绾的年纪与刘邦同岁,而更加巧合的是,这两个人还是同一天出生,卢绾年过五十,平素里又是声色娱乐放纵惯了,这老朽的身子亏空的厉害,冯宣的这一顿打就直接要了卢绾的一条老命。

死道友,不死贫道。

在这一场大败中,被刘邦给坑了的,不只卢绾一个,最晚脱离战场的靳歙也没能逃过秦军的追杀。

汉军的左翼部队相比溃散得不成样子的中军和右军,在战场上的表现的还要强了几分,靳歙很年轻,也很有股子冲劲,只可惜,他投错了对象。

汉军左翼的几分强悍让靳歙被多股的秦军盯上,在撤退到叶县附近时,靳歙被迂回的蒙虎边骑迎头拦截。

蒙虎率领的轻装边骑在这一战中,主要负责维系秦军后路的安全,以防止汉军的轻兵对秦军辎重部队的袭扰。

只是由于汉军上下没有采取轻兵突袭的战法,这让蒙虎空有一身本领,但却找不到发挥的空间,好不容易等到前面传来大捷的消息,蒙虎立马催促手下的轻骑从远道包抄迂回,正好截住了逃跑中的靳歙。

两个年轻的将领,在不其然之间遭遇。

蒙虎的精神抖擞与靳歙的狼狈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边骑平端着机弩,毫无表情的一波又一波的发射着箭壶里的弩矢。

冲在头里的靳歙被弩矢射成了刺猬。

“娘!”靳歙圆瞪双目,直挺挺的仰天倒下,在临死的这一刻,他终于回悟过来,真正挂念他并给予他幸福的,不是什么汉王,而是家中的老娘。

随着靳歙的死去,汉军左翼瞬间崩溃,失去斗志的士卒一个个哭喊着丢弃了兵器,跪在地上哀求着秦军饶他们一命。

足足一万五千名俘卒,这还只是汉军左翼的情况,汉军中军的俘卒还要更多,五万大军战死的有近一万余人,剩下的四万败兵完全失去了建制,被追杀的秦军一团又一团的围拢起来,就象草原上被圈养的牲畜一样。

与靳歙相比,中军的夏侯婴明显逃跑经验更丰富,大量的败兵被他甩在了后面,在险险的躲过秦军边骑围杀之后,夏侯婴与萧何这两个落难的兄弟不期而遇。

萧何趴在地上苦求,也没能挽回刘邦的心思,心中一阵悲苦和失望的大汉相国,呆呆的起身,然后无目的的在战场上游荡,如果不是碰上夏侯婴,他很有可能直接跑到秦军的跟前。

“老萧,你这是怎么了?”夏侯婴一见萧何的样子,就大吃了一惊。

“阿婴,汉王,汉王他丢下我们兄弟,逃跑了。我劝了,他不听,我跪下求他,他也不听,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萧何转了下眼珠子,花白的头发在乱风中被吹得凌乱不堪,好半天才始憋出一句话来。

夏侯婴被萧何这一句话一刺激,心中也是凄凉之极,比迷了一口痰的萧何要好一些的是,夏侯婴方才一口血喷了出来,让他心里稍稍清醒了些。

“老萧,快随我一起走,秦人马上就要跟上来了。”夏侯婴一把拉扯过萧何,将他直接提到战车上面。

追杀夏侯婴中军的秦军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夏侯婴的老对手:曹信。

因为误信了假汉王而使得全军陷入被动局面,曹信在自责的同时,胸膛里面也有一股恶气需要发泄起来。

而这发泄的对象,就只能是引诱他作出错误判断的夏侯婴。在曹信的喝令下,月氏兵以强行军的姿态不停的超越友军,并将一队又一队的败卒抛在了身后,在曹信的眼里,不见到夏侯婴的影子,他决不收兵。

不得不承认。

以月氏人强壮的身体,一旦发起狠来,威力也是十足的。夏侯婴领着败兵从主战场一直溃退到樊城,本想着后面的追兵估计也散了,所以,脚步也渐渐的缓了下来,却不想被曹信这个一根筋的家伙给追了个正着。

“夏侯大骗子,往哪里逃?”曹信高声叫喝,这个性情简单的家伙中气十足,不见有丝毫的疲惫。

“是秦狗,还是最厉害的一个。快走?”夏侯婴被曹信骂得连还嘴的力气也没有,惶急之下他一脚将驭手蹬离了车位,自己亲自驾车狂奔起来。

论起驾车的本领,汉军之中,夏侯婴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只不过,战车这个古老的兵种与骑马作战相比,速度上和路线选择上的劣势实在太明显,想要甩掉曹信的追兵几无可能性。

第二百五十章 俘虏六万

职业“赛车手”夏侯婴驾车狂奔。

只可惜,驰道虽然还算平坦,却无法提供超越健马的速度。

木制的车轮与地面发生磨擦,激起一团又一团的火星,这表明战车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要是再快下去的话,木轮着火,这驾战车就会被火势焚毁。

“阿婴,不能再快了。这颠簸的厉害,车子快要散架了。”萧何脸色异常的难看,这驾车的精神集中,还不会太过觉得什么,他这个坐车的就惨了,本来就是老胳膊老腿,现在被颠得骨头都要散了。

在无奈之下,萧何只能战战兢兢的紧紧抓住车辕不放。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段稍稍平坦的地段,这位快要被折磨得发疯了的汉国相国迭声急叫。

“老萧,不能停呀,你听后面的马蹄声响,就在身后。估摸着一刻钟的功夫,这秦贼都上来了。”夏侯婴头也不回,恨恨说道。

“这——,夏侯婴,你且放我下来,我一个老家伙,死了就死了,没什么。”萧何急的拍打车辕,语气也不客气起来。被人好心好意的拖着往死路上走,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多少,萧何已经忍无可忍。

“老萧你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生不能同日同月,死当同日同时。”夏侯婴发誓道。

这一句罢,两个人倏的陷入到沉默之中,只剩下车轮与地面发生磨擦的吱吱声响,当初。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就是刘邦。但他却抛下自己发誓的兄弟跑了。

“喀嚓!”

一声脆响打破了沉寂,饱受摧残的车轮终于受不住挤压,连接处一个大裂口斜斜的长约半丈,让这辆足够结实的战车彻底的走不动了。

没有了代步工具,夏侯婴倒是能走,而萧何是无论如何也不挪步了,对于他来说,希望早已破灭。不管是在哪里都是一样。

夏侯婴自然不肯离了萧何而去,刘邦可以厚着脸皮那么做,他夏侯婴还没有修炼到那个程度,或者说,他这辈子也不太可能修到刘邦的高度了。

曹信很得意。

因为他终于抢了冯宣一回风头,夏侯婴和萧何这两个汉国重要人物虽然没有刘邦重要,但也足够显赫了。

“曹信。吾素闻汝是秦国的猛将,可敢和我单挑一回。”夏侯婴冷笑着瞪着越来越近的秦军队伍,冲着骑在大黑马上的曹信喝道。

“单挑,夏侯将军这话说的,我曹信不说别的,与人单挑从来没有怯战过——。”曹信哈哈大笑。身后的月氏士兵也是大声呼喝。

听到曹信这么回答,夏侯婴眸中精光一闪,逆转的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牢牢的抓住,这个曹信明显就是匹夫一个。单挑的时候只要使上一点手段,不愁拿不下这个莽夫。

就在夏侯婴心中暗想之际。却听得曹信接着又道:“夏侯将军,我呸,夏侯骗子还差不多,弄一个假汉王来调戏老子,现在还想单挑使坏,当我老曹没长脑子呀,来人,给我生擒了此贼,押到武侯那里处置。”

“将军威武!”

“将军英明。”

“这夏侯骗子不用将军出手,就交给我等就行了。”一众月氏大汉大叫起来,听了曹信说的,他们个个面带崇敬之色。

比起他们这些化外之人来说,曹信这一番话说得实在太给力了。月氏人性情耿直,说一不二,与曹信的性子正好合拍,而这次夏侯婴的欺骗行为,不仅让曹信感到气愤,也让一众月氏汉子憋气的不行。

夏侯婴只感到喉咙口再一次发甜,他费力的咽了一口吐沫,强压住上涌的血流,眼睛无力的看了一眼围拢过来的十几条月氏大汉,在外围,还有更多的月氏汉子在跃跃欲试,这种无耻之极的车轮战法让夏侯婴彻底无语。

本来就疲惫的不行,加上又吐了一口热血,连续的亏损已经让夏侯婴面如金纸,对付一个曹性,他还有点把握,对付一群蛮人,这根本就一点希望也没有。

“怎么样,还打不,夏侯大将军。”曹信冷冷一笑,道。

“罢了,罢了,士可杀不可辱,我要见李原,和你们这群蛮夫没什么可说的。老萧,怎么样,我们一起去,且会一会那李武侯。”夏侯婴一脸傲气的说道。

被兄弟出卖。

又身陷重围。

要是刚刚兵败的那一刻被曹信给追上,夏侯婴铁定会拿起武器,与秦军拼一个力战沙场而亡,但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之后,夏侯婴和萧何这一对难兄难弟那股子为刘邦而死的劲头也渐渐的熄了。

不值得。

这是他们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只可惜,刘邦听不到了。

“这位是萧相国,真是幸会,幸会,我家武侯可念叨你老人家很久了,来人,给武侯送信,就说我老曹抓住了汉国的两条大鱼,哈哈——!”曹信得意洋洋的大声嚷嚷起来,这话说得极为粗鄙,却让一众月氏粗汉如痴如醉。

驾御部下,有和风细雨讲道理的,有一起摸爬滚打同甘共苦的,自然也有象曹信这样一起骂娘的。

方法有许多种,对于月氏人来说,曹信这样的,无疑是最得军心的一个。

来时趾高气扬,回时灰头土脸。

这句话用来形容北上助战的山越兵再贴切不过。

在看到汉军有崩溃的迹象后,梅涓当机立断下令撤退,梅牛犊死就死了,一个有野心的族弟在跟前呆着,就连睡觉也要睁一只眼,死人不能复生,五岭一带有的是雄壮有力的汉子,到时再提拔一个上来。

梅涓一想到这里,心里面甚至还有些暗自高兴。

“梅侯,后面的秦人追得紧,怎么办才好?”一名山越小部落首领脸色不善的跑了过来,急声道。

山越只是岭南各部蛮人的一个总的称号,其中诸多的小部落各自独立,只是以部落联盟的形式存在,梅涓也是因为梅氏部落实力强悍加上有击败秦军的声望,才始坐上了首领的位置,而现在,随着这次败仗,梅涓的地位开始动摇起来。

“钻林子,要快。”梅涓冷哼一声,喝令道。

听他这么一说,那个小部落首领愣愣的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有大道不走却去钻林子,这梅大首领是不是被败仗刺激的疯掉了。

“还不快去传令。慢了,一个都跑不掉了。”梅涓恶狠狠的一挥手里的荆鞭,也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径直带着亲卒离开了驰道。

“哼,一群没脑子的货色,还想往上爬,做梦去吧。”梅涓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怒骂,也不知道他是在骂山越兵的愚蠢,还是在骂刘邦无能。

山越人出人意料的转向,让秦军追击部队措不及防,一时失去了追击的方向。

苏角的重骑并没有参与到追击之中,这一场大撕杀让披着重重战具的骑兵们一个个累得通身是汗,就连战马也是浑身汗水淋漓。

长途的追杀。

显然不是重骑的强项。

在逃跑路线的选择上,梅涓与刘邦可谓相知甚深,他们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最吸引秦军注意力的驰道,山越残兵向西一路飞奔,径直钻进了无人烟的茫茫丛林之中,这样的环境对于山越人来说,就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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